中庸是什麼樣的概念?具體怎麼做才算是中庸?


「中庸」作為儒家的最高德行,千百年來不過廖廖數人可以接近或者達到。但國人平常語境中,似乎「中庸」又成了最易獲得的品行,人人具備,以至於還要盡量地避開,何以故?此所謂「中庸」非儒家之「中庸」,實乃一種「折衷主義」罷了。上面還有人言「中庸」是一種完美主義,倒有點接近但實則似是而非。「中庸」是一種德行,也是儒家所設定的一個人所能達到一種最高人生境界,而不是什麼主義,亦不是行事方法和效應。

那什麼是「中庸」呢?其實最好的方法還是自己去看個究竟。《中庸》原文不過三千餘字,可配合朱子《中庸章句》一起看,至於現代學者關於「中庸」最佳的論著,個人私下裡最推崇杜維明先生的《中庸:論儒學的宗教性》,題主若可仔細看完後這些著作,對「中庸」的理解便可超過下面許多答主,這裡面有許多也還不曾讀過原文。

現僅分享下自己閱讀後所獲得一二理解,但限於個人資質,其實並沒有實得,只是擷取些章句中的解釋便當做了自己的理解,其間還有諸多誤解之處,還望先進者可以指點一番,這亦是愚強做回答的用意所在。

一,「中庸」即「恆用中和」

中庸,是儒家的至高德行。

其中「中」指「中和」;

「庸」則兼攝兩義,1.庸,用也;2.庸,常也,恆也,即一息不可已也。故《中庸》首章有「不可須臾離也」之語;

則依此可將「中庸」解作「恆用中和」

二,「中」「和」

但這其中的難點還在於「中和」二字的理解。

「中」作為一個普通的詞語,並無難理解之處,如人常說的「不偏不倚,無過無不及。」

即是。

但儒家著作《中庸》中的「中」已成為一個哲學概念,如同《老子》中的「道」一樣,並不可單純地用字面意思來理解,欲知其為何物,還應回到文獻本身

《中庸》:「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

朱子註:「喜怒哀樂,情也。其未發,則性也,無所偏倚,故謂之中。大本者,天命之性,天下之理皆由此出,道之體也。」

換言之,「中」在《中庸》中是指天所賦予而人所固有之「性」。

何為性呢?1.「性」指先天具有,使人得以成為人的特質,故《中庸》第一句即為:「天命之謂性」;2.「性」是「情」得以發生的內在依據,故曰「情之未發為性」。

那儒家為何要將人「性」用「中」指稱呢?因為儒家對人性的基本看法是:人性本善。(這裡不做論證)因為其至善,所以一定無所偏倚,是一種極致狀態,之所以用「中」來命名,即是為了強調「性」的這種特徵。

現在再來反觀「和」,同樣回到文獻本身。《中庸》:「發而皆中節,謂之和。…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

上節言未發為性,則已發便是指情,如喜怒哀樂愛惡欲一類,未發之性即是至善,則由至善之性而發的情也應是善的,故稱其為「和」,和者,無所乖戾之謂。

人性本善本「中」,其所發之情也應該為善為「和」。但實際情況卻是,人之所發多為惡為戾,這並不是「性」本身的問題,而是在發的過程中出現了偏差,因受制於身體的慾望以及人心後天的被蒙蔽,「中」之性仍在,但所發已不為「和」。因此要通過後天的學習修養,來祛除人心上的蒙蔽,使其重新恢復「中」的面貌,儒家《中庸》一書即是在講這種修養復性的方法。

三,再回到「中庸」一詞

好了,既然弄明白了「中庸」一詞的原始含義,那麼當孔子評價一個人中庸的時候,我們也就明白了,他指的實際是:

這個人已達到或近乎至境,達到這種境界的人,心體至善無礙,無有一絲私心蒙蔽,惟有天理流行其間,故其所言所動,無不合乎大道。

又孔子自述其「七十而隨心所欲不逾矩」其實便是這種境界的最善描述。

並且我們可以看到在《中庸》一書中,孔子不止一次感慨「中庸」難以達到,而被孔子認為具有這種品德的人也只有堯、舜、禹、文王、周公、顏淵廖廖幾位,亦可見「中庸」的可貴之處。

但所言如何做到,則實在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等同於如何達到儒家所言的聖人之境,儒家所有典籍都是在講這個問題,略舉之,孔子的「克己復禮」是也,《中庸》的「致中和」是也,朱子的「居敬窮理」「存天理滅人慾」是也,象山的「發明本心」是也,陽明的「致良知」亦是也。

欲學此道者需要自己去擇取,然後投諸實踐,畢生用功不懈,或可僥倖達至。


一、體現的是中國人在接人待物方面的態度

中庸傳統上理解為度,過猶不及,不走極端。這是由於傳統中國是高密度的熟人社會,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所以做什麼都得盡量一碗水端平,照顧到各人的實際情況,尋求的是整個共同體的滿意解,而非最優解。所謂的極高明而道中庸,也就是只有把握了各人的訴求已經驅使他們提出這個訴求背後的原因,來綜合考慮才能做到盡量讓大家都滿意。

二、中國人講情分,但又要把事情辦了,所以中庸還體現了情理的調和

如我在下面的這個回答中所說:

未發之中。怎麼體會? - 知乎

三、體現了中國人的思維模式

傳統中國是農業社會,所以是經驗理性、是形象思維,熟人間的利益交織都是多少代累積下來的,所以中國人喜歡全面的觀察、綜合的把握、整體的、歷史的來認識問題,這個極高明而道中庸的極高明其實是跳出當前問題的束縛,從更宏觀更久遠的歷史利益格局中來重構問題框架,所以中庸如果局限在當前問題的細節中就會變成舉手投足都阻力重重的平庸,而只有跳出來進行問題的重構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典型的比如:千里來書只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長城萬里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

本來,讓不讓的是具體的是非曲折判斷,讓不讓都有後遺症。但一往小了說:不就是一堵牆嗎,再用千里來書、萬里長城做誇張對比,把原本的是是非非的爭論就轉為了值不值得爭的問題,還很讓人信服的得出不值得爭的結論。順勢慷慨表態讓三尺又能怎麼著了。那回書一來,本來雙方正勢同水火的對立,這邊一念回詩,然後退三尺,對方怎麼辦?!只能跪啊,雙方的問題不但得到了解決,關係還明顯會加以改善(對方不低頭做小都沒臉見人了),自己還得了好名聲。


中庸其實是建立在狂狷之上。杜維明先生語。

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


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


最大可能地追求真理——就會放得下驕傲、成見、個人喜好、甚至情緒;就不會盲從,不會偏執;對任何事物都有懷疑的餘地,任何時候都能斟酌其他的可能性。


個人的理解是,影響現代人生活更大的西方文化有種潛在的危險傾向,那就是讓我們必須要不斷地尋找對手,遂超越之。

這種對強者和成功者總懷有羨慕或者嫉妒的心其實每個人都有,如果總在企圖獲得別人的仰視,不斷追逐,最終的結果除了自己疲憊、失去夥伴之外 也埋葬了他人的光華和機會,而《中庸》的觀點是作為社會人的存在,最和諧的方式是讓自己舒服,也讓別人舒服。

所以中庸並非僅僅不喜不怒、一本正經的「中和」姿態,或君仁臣敬父慈子孝友信的表面文章,而是一種有更深層次要求的做人態度。中庸之道更重要的是要求人們顧全大局,嚴格律己以遵循某行為標準。

所以中庸是一種簡單有效的智慧,儘管有局限性。

詳見:http://www.hhfg.org/xxsz/f275.html


看過一本國學書,說儒家的「中庸」是堅持自己的認知,不隨風倒。只不過現在的中庸……


《中庸》里沒有直接對「中庸」定義,卻對「中和」進行了說明。「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為了屏蔽「中」字不同含義的干擾,故先只探究一下「喜怒哀樂之未發」為何物。「喜怒哀樂」不僅可以理解為表現在體貌上,展示於外的情感流露,也可以理解為內心的種種情感。放在具體的語境上,這兩種理解都是可以的。以一種表裡的路徑來理解,「喜怒哀樂」只能理解為「已發」,「已發」才有「未發」,那「已發」就應是諸般情感的流露,「未發」就應是潛藏在內心的情感。還應有一種事物性解讀的路徑,「喜怒哀樂」作為蘊藏於內心的情感,它具有「發」與「不發」的性質,「喜怒哀樂之未發」即描述的是諸種情感所處的「未發」狀態,其實質還是內心的情感。綜合兩種路徑,殊途同歸,「未發」即應指內心的「喜怒哀樂」的情感。「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關注的是「中」的含義。從動物性的角度來看,「喜怒哀樂」是人自然情感的流露,方有方發,無須遮掩,而「未發」似乎展示了一種理性的壓抑,「喜怒哀樂之未發」則表達了一種感性與理性的矛盾,體現了動物性與人性的內在衝突。「中」正是對這一衝突的闡釋,這是一種動中有靜,靜中有動,壓抑而蓄勢的狀態。朱子以為「中」字應理解為「不偏不倚、無過無不及」,模稜兩可,不但不可感,而且其所指也不應是「未發」,而是「已發」。所以,「中」應該理解為一種矛盾的平衡牽制狀態,這也是儒家重要的內在修養功夫,是行道之本。《中庸》里也說「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同樣的方法,屏蔽「和」字不同意義的的干擾,「發而皆中節」的「發」應是表現於外的情感態度,引申為對外的行為。這裡的「中」與「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的「中」不一樣,後者描述了一種狀態,而前者宜理解為一個朝目的性的行為動詞,這個「目的」就是「節」,儒家的「節」具有「善」的規定性。「中節」也就是面朝著「善」,以「善」為方向的行動,而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和」,這樣做社會也會無往而不利,即是所謂的「天下之達道也」。按照上面的分析,「中和」其實就是儒家內外修養的功夫。

這裡,筆者提出了一種關於「中庸」的解釋,「中」字兼含上文中的兩層含義,一是一種平衡狀態,二是一種向善的目的性行為。「庸」字取「用」的意思。「中庸」即以「中」為用,心行兼顧。朱子以「平常」釋「庸」,程子以「不易」解「庸」,他們都對「庸」做了質的規定性,在豐富「中庸」內涵的同時,也有助於對文章的詮釋進行發揮。

「中庸」為君子所崇。「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反中庸也,小人而無忌憚也」,君子以「中」為用,能夠時時刻刻堅守「中」道,不僅修養內心,還會堅持依守著正道前行,以善為燈,「居易以俟命」,而小人卻沒有標準,無所敬畏,「行險以徼幸」。再分析一下「中」的內涵,發現它沒有具體明確的規定性,而是都偏重一種理想結果的描述,至於達成目標所需的具體行為要考慮多方面的因素。

《論語》中講到「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中庸」作為至高的道德,它不是不能做到的,應該說是很難做到並堅持的。孔子也曾說「人皆曰予知,擇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他稱讚顏回,「回之為人也,擇乎中庸,得一善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而一旦做到了「中庸」,「君子無入而不自得焉」。


君子溫潤如玉就叫中庸

無過無不及

做事冒尖,做人低調


度。


中庸在我看來屬於「道」的一部分,所以也面臨「可道,非常道」的囧境。


為什麼是非常道呢?因為它是一個高度抽象的標準,事先無法用現代科技的手段定性定量。所以你不知道該怎麼做能夠符合這個標準,只有結果出來令人滿意才知道大致上差不多達到了標準要求。


我試著來「道」一下。比如,「七分飽,三分寒」是一個「道」,這個「可道」,但是它又不是平常的「道」。什麼是「常道」呢?那就是,我一頓吃仨饅頭+一個菜可以基本吃飽,要是再加一碗皮蛋瘦肉粥可能會有點撐。那七分飽該怎麼計算呢?況且,人的食慾不是每頓都一樣,午飯晚飯也不一樣,每頓的心情,飯桌氣氛也不一樣,喝不喝點酒更不一樣。事實上,我們中國人都是家人或朋友一起吃飯,是多人多菜,每道菜的卡路里蛋白質無機鹽飽和或不飽和脂肪酸以及礦物質等都是不確定的,你更不知道吃多少合適。往往是,當覺得吃飽的時候已經在「九分」上下,早就過了「七分」。


既然這標準很難執行,要它有什麼用呢?「道」的用處就在於提醒你,凡事都有一個客觀規律存在,如果違反該規律,就會有不好的結果。雖然我們做不到恰好七分飽,但是時時提醒自己少吃點,最後達到6.7或8.3也就不錯了。每年的體檢結果出來,各項指標都正常,那就說明你還是很「中庸」的嘛。當然體檢結果還跟體育鍛煉作息規律心理健康工作壓力人際關係等許多其他因素有關,也跟是否能做到「三分寒」有關,這裡只是出於論「道」,簡而化之。


《中庸》首章開篇,即曰: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孔門之學,乃使人成就為一君子,君子,乃是「天命」的實際(或理應的)行使者。然而此處的「天命」不當以此意解釋。因為文中有言:「天命之謂性」。天命有本性之意義,故是動詞,自天而命,有本體意義

古籍典章之中,有很多這樣模糊、多義的地方。需要從一開始就注重此類細節之分辨,否則,為學愈久,陷之愈深。

而後云:

「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前者看來,「道」有本體意義,即最根本之規律,似與《老子》之道同一。然而若是如此,何需「修道」?

此處需細查,蓋因通篇以此為線索。

觀察尺度的不同,會引出不同層次的規律(雖然在理論上,最基本的規律就足夠了)。Anderson所謂「More is Different」,是此義。不同層次的規律之間,通常會有「脫耦合」的現象。例如,心理學的規律,與粒子物理之間,似乎看不出什麼關聯,儘管本質上是一致的。

我們要區分「本質相同、可行」與「實際不可行」的差別。孔門儒學向來是實行之學。

從而,從邏輯的推理(規律層次),以及歷代之實踐、公議(程頤評《中庸》:其味無窮,皆實學也)看,此處的道,都是社會、人生、操行層次的道,而非本體意義的道。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

然而若道為社會層面之規律、律令,何以「不可須臾離也」。此處「不可」,當為「不應當」(must not)之意,而非「不會」(will not)。後文「君子戒慎」亦為佐證。若道不會離,則何須戒慎?本體之道,從來都是「從心所欲而不逾矩」的。

君子戒慎,因為所求之「中道」,「惟精惟一」,稍有不慎,則出此道。

中道不是和稀泥,不是老好人,而是一種堅守,堅守某一個理念。屈子云:「跪敷衽以陳辭兮,耿吾既得此中正」,是中道,其情發與外,而皆中節,是中和。屈原乃是古典中國「士」之典範。

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

中道難為,於隱微之處,常有紕漏,獨居之處,此則尤甚。「十目所視,十手所指,其嚴乎!」

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

此句似是從抽象的道,轉向了具象的「喜怒哀樂」。這是詩教之傳統,所謂「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將人格之養成、君子之養成,達成與一個「情緒化」的「樂」之上,是當時士大夫教育養成的一個特色。

而君子之言行,所謂「瑟兮僴兮,赫兮咺兮」,亦是作為一個君子之要求。

又進一步,此處將「天命之性」,其本原之狀態,稱為「中」;率性而出,合於道者,謂之「中節」。

這是一種平行類比的關係。游氏曰:「以性情言之,則曰中和,以德行言之,則曰中庸」。

此處似乎是將原先之概念矮化了,非是,毋寧說是具象化了、可操作了。操作、實行,異常重要,無此,則墜玄言之中。

故後則有:

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中庸的本質是完美主義。


孔子認為中庸是人生的最高道德準則,判斷一個人是不是真的達到了道德的境界應該看他的行為是否符合中庸。也就是說,中庸是儒者行事的最高法則,用哲學講就是指導行為的世界觀和方法論。《中庸》對「中庸之道」的闡發是既無過,也無不及,不偏不倚,「兩端執其中」。在政治和道德實踐中,杜絕一切過激行為,以恰到好處為處事原則。《中庸》還賦予中庸以「中和」的新義。所謂「中和」,「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諧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中庸》認為,這種無偏無倚與和諧的狀態是天下根本的共同的法則。


經濟學上的帕累托最優,博弈論上的納什均衡。上面有一位說的很好,本質上是完美主義。


中庸為自己的本性,不偏不倚,不落兩邊,不落成見。放下自己的執著,明辨事物的智慧就是中庸。在生活中常改掉自己的習性回歸本性,就能做到中庸。任何事返歸自心,反求諸己,也是中庸。


中庸說的是一種度的問題,凡事都有一個尺度,過猶不及。其實可以理解為一個最適合的尺度,當然在不同領域應用又有不同的解釋。


中庸和上善一樣,講究天人合一,做到極致都是個以靜制動,超脫超然的狀態。具體怎麼個做,個人理解那就是跟不倒翁一樣啊,都看透很多東西了,對自己的價值觀和追求亦到了很高層次,所以對身處社會環境的變化不拒不爭不迎不倒慢變。。。個人覺得現在社會節奏這麼快,功利嚮導這麼濃厚,能做到中庸的,耐得住歲月寂寞,忍得了浮華引誘,寥寥無幾。所以我等一介俗人在靜心祛塵修身養性中參考應用、洗鍊自身即可,不必強求。武功掌握了心法,那些招招式式不是都虛了么~~

如果你非要問個怎麼做的話,好像之前在哪看到過這麼8然,忘了出處:1、忙時井然;2、閑時自然;3、順多偶然;4、逆多必然;5、得之坦然;6、失之怡然;7、捧則淡然;8、貶則泰然。

ps:

老子道德經中有說上善:『』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孟子的《盡心》中啟中庸:「盡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知天矣」。


中庸 不是騎在牆上,是兩條腿走路;不是折中調和,是不走極端;是辯證處事,而非偏激待人。中~是做事准,恰到好處。庸~是做事狠,堅定不移,中是智慧,庸是勇氣。中庸之人是志勇雙全之士!


看了大家的回答,似乎都抓住了中庸的要旨,卻又都有些片面。尺度,堅持,誠意,慎獨,都是中庸所含蓋的對象,後來還上升到天地至理的程度。

那麼問題來了,它倒底在說什麼?

平衡。

沒錯,就是平衡。

自孔子向老子問道之後,儒家思想越來越受這一理念的影響。

道家說宇宙,儒家說人與社會,但他們的主旨都一樣,那就是平衡。

平衡是什麼?

平者,不偏不倚,衡者,不輕不重,不繫於外物————什麼都要剛剛好。

這就是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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