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看《黃金時代》是什麼感受?
猶記當年看郭敬明的小時代的什麼摺紙時代什麼青銅時代的時候,偶然間聽到王小波這個名字,而後買了一本黃金時代來看。我當時真是紅著臉看了開頭。交代材料那一段讓我小小的世界突然打開了新大門。(我當時剛剛上高中啊)
從此對於文學也就不再限制於萌芽……這類兒童讀物了……創作上也開始了漫天的思維放射……不知大家第一次看見它的時候是作何感受我買的是重慶出版社 2009年4月第1版————————————————————————
補充一下,啟蒙書是《紅樓夢》雖然也沒怎麼深入研究,但對類似《紅樓夢》的文風甚是喜愛。(高一)看到王小波先生(覺得這麼叫好彆扭啊!)的文風後,驚覺!這簡直狂野,可是我又特別嚮往! 原來還可以寫成這樣來引人思考。哈哈,希望大家多多分享—————————————————————————如果有人恰好還看過黃碧雲的《嘔吐》能否也回答一下我提的另一個問題。我對葉細細和詹克明的執念也很深吶(T▽T)http://www.zhihu.com/question/48262827?f3fb8ead20=484b7e047d789e43b5668dc95c26b1f1from=singlemessageisappinstalled=0
我對《黃金時代》一書里兩種皮話的印象十分深刻
第一個就是敦倫啦!
我還保存了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數》里說的敦倫!
這兩本書我看到這裡的時候實在是笑死了,真的是最不要臉的假正經了
第二個就是偉大的友誼!!!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看到小波寫「偉大的友誼」,我都會笑,即使是到快結局的地方,我也是一邊哭一邊笑的(哎戰戰兢兢貼自己存的圖,很怕被舉報,寶貝們這是文學,請你們千萬不要舉報我)
我的小波老喜歡說「偉大的友誼」,在不同的地方都會說「偉大的友誼」
比如《綠毛水怪》裡面,妖妖和陳輝就說他們自己是《涅朵奇卡 涅茨瓦諾娃》里的涅朵奇卡與卡佳郡主,他們是偉大的友誼呀
再比如就是《愛你就像愛生命》裡頭,他對李銀河,都說是「吾友李銀河」
(我一直想知道,契訶夫的哪本小說里,男的管女的叫小耗子,有沒有知友給我解個惑,我好想去看呀)
至此,我就想說,女孩子們,你們的男朋友和你們說「你別多想,我和她只是朋友關係」的時候,你們可千萬別再生氣說他們虛偽了,他們明明那麼誠實,一句話全交代了不是嗎(手動滑稽)
當時我是看了王小波其他若干本書之後再看的三部曲,所以已經不會當成小黃書來看,反而看到在其作品中一次又一次強調的自由主義。
對王小波而言,人生就是種刑場,人活著就是受刑的過程。這個體驗是他過去經歷和記憶的自然結果,尤其是文革時他親眼目許多知識分子被莫名其妙的定罪、打壓,使得關於行刑的敘述反覆發生於其小說的主人公身上。但王小波對於這種不合理的待遇並非選擇沉默的接受,反而以一種近似「主動受虐」的坦然態度,來消解權力加諸在個體身上的絕對控制。像陳清揚在批鬥會上被當作物品般展示時,寫道:
人家把她押出去,後面有人揪住她的頭髮,使她不能往兩邊看,也不能低下頭,所以只能微微側過頭去,看汽燈清白色的燈光。有時她正過頭來,看見一些陌生的臉,她就朝那人笑笑。這時她想,這真是個陌生的世界!這裡發生了什麼,她一點都不了解。陳清揚所了解的是,現在她是破鞋。繩子捆在她身上,好像一件緊身衣。這時她渾身的曲線畢露。她看到在場的男人褲襠里都凸起來。她知道是因為她,但為什麼這樣,她一點都不理解。
陳清揚對於這一切的摧殘,並非真如她所言「不了解」,相反的就是太明白了,故能「假裝」不懂,泰然處之。這種「主動受虐」的過程,讓自己被「物化」,從而擺脫存在於這個世間的苦惱。陳清揚從原先亟欲證明自己「不是破鞋」,到坦然接受這種「被物化」,對於他人的圍觀反而「自豪不已」,因為在這個無尊嚴感、剝奪個人存在價值的當下,她自動選擇扮演「被物化」的角色,反而使她成為一個「自在的存在」。如果費心與這個社會、世界去爭辯自己是否為破鞋的問題,恐怕永遠會深陷在一個不斷被矇騙、扭曲的循環中。但從受刑台上看下去的世界,這些男人因為自己而勃起,至少是一種自我的存在證明。
王小波並不常對男女間的情感進行細膩複雜的刻劃,通常是以直白的話語敘述交待,留給讀者更多的想像空間;稱之為「愛情」,也許只是更接近那個荒唐時代下一種互相的共感共傷。
整本書當中,王二和陳清揚不斷受到權力和群眾的暴力壓迫,在這種艱難的處境下,兩人多次在山林荒野間野合。其中有許多意象的暗示彰顯著個體的存在性,比如王二時常讓身體裸露於天空之下,這種裸露的快樂是世人無法理解認同的;因此兩人選擇遠離到邊緣地區尋找自由的樂趣,即使屢屢被強迫回到現實世界中,但在那片自然之中卻能獲得短暫的安靜和自由。
王小波很常描寫兩人「野合」時水氣氤氳的濛濛背景,特別是在交待材料中一直出現兩人在章風山上性關係的描述,更是充滿了一種遺世獨立的清冷感:
陳清揚騎在我身上,一起一落,她背後的天上是白茫茫的霧氣。這時好像不那麼冷了,四下里傳來牛鈴聲。這地方的老傣不關牛,天一亮水牛就自己跑出來。那些牛身上拴著木製的鈴鐺,走起來發出悶悶的響聲。一個龐然大物驟然出現在我們身邊,耳邊的剛毛上掛著水珠。那是一條白水牛,它側過頭來,用一隻眼睛看我們。
陳清揚說,在章風山她騎在我身上一上一下,極目四野,都是灰濛濛的水霧。忽然間覺得非常寂寞,非常孤獨。雖然我的一部份在她身體里摩擦,她還是非常寂寞,非常孤獨。
《國風·鄭風·野有蔓草》: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這與王小波筆下描述的男女野合景色十分相似。除了「零露漙兮」、「零露瀼瀼」等充滿霧氣的畫面,其中的「清揚婉兮」更讓我想起陳清揚的命名。
絕大多數人類的性活動都是在室內完成的,然而野合中發生的性顯得像自然現象一樣平常和自然……它從世俗的、拘謹的的性活動中飄然而去。而這種存在於自然的冰冷觸感,也是王二和陳清揚內心寂寞的反射。雖然不斷的受到外部社會的迫害,但就陳清揚而言,她並不想一個人處世,而是希望「與外面的世界合為一體」,達到一種更超脫物質存在的精神存在。而小說里描述想這種想與世界合為一體時的背景,通常會描繪藍天、陽光刺眼、鴿群飛翔等美好景象,因為這是陳清揚童年對於自我存在一種美好的記憶。然而與王二逃離一切,天地蒼茫間的性愛雖可以感受到自我的存在,卻無他人的認同,表現出了一種不隨波逐流卻又隱隱渴望認同的雙重心理。在無人的山野之中,那隻牛眼代替了外部社會對他們的窺視,是一種冷眼旁觀,並無深入認同的目光。唯有通過當下的性愛,才得以反抗外界加諸的孤獨,更進一步的與自然結合,最終達到存在的完美境界。
這種對個體的關注,回到了純粹的自我身上。
王小波在《虛偽與毫不利己》里,對「人應該為別人活著,致力於他人的幸福」這種中國長久以來推崇的「博愛」觀念,提出了質疑:
倘有一天,人人像我一樣高尚,都以幫助別人為幸福,那麼誰來接受別人的幫助?幫助別人比自己享受幸福,誰樂意放棄更大的幸福呢?大家毫不利己,都要利人,利歸何人?這就是我發現的禮讓悖論。
在王小波的作品中,我們經常能看到一種對社會、群體的反動。個體似乎常常是群體欺騙、凌辱的對象,而群體又常與無所不在的權力獨霸相互重疊。這並不表示王小波要大家都成為自掃門前雪,毫不關心他人的冷漠者,而是在想著「拯救他人」之時,是否已先好好誠實、面對與自己最相關的「自我」本身。因為在他崇尚的自由主義中,「誠實面對自我」便是最為關鍵的第一步。
如果無法看清、了解自己,其所作所為將相對不過是一場偽善。這種了解包括傳統文化不齒提及的「慾望」層面,但「慾望」既然同是個體一種「存在」的表現,便不該去規避其種種的可能性。在《三十而立》中,他提到:
在我看來,存在本身有無窮的魅力,為此值得把虛名浮利全都放棄。我不想去騙別人,受逼迫時又當別論。如此說來,我得不到什麼好處。但是,假如我不存在,好處又有什麼用?
不同於我們熟悉的「經世濟國」,王小波所談論的「個人」是很明確的「自我存在」意識。也許他的思想太過獨善其身,甚至略為消極,但細細思量,卻顯得相對真實和親切。因為唯有確立了自身的存在定位,人們才有可能以更清晰的判斷來面對社會現實所發生的一切,而不是盲目追尋某些偉大崇高的理念,最終徒留連自己都無法回答的迷惘。
其實王小波去世前,一直是處於中國文壇邊緣的微弱聲音。然而他的逝世卻颳起「王小波旋風」,影響的對象又以青年知識分子為主。對其「門下走狗」而言,王小波代表了一代年輕人勇於追求自由、不與權威體制妥協的精神。然而,這種溢美,一定程度也影響了中國文壇對他的客觀評價;而中國長久以來對知識分子思想教育的方針,也使得對其的接受度呈現兩極的趨勢,至今王小波從未在國內獲得任何文學獎。究竟王小波的作品是自由的鳴放者還是年輕人趕時髦、盲目崇拜的對象?
王小波是當代中國文學史上相當特殊的存在,在這些有限的作品中,我們不僅能欣賞到字裡行間表現出的幽默與智慧,亦能窺見那些嘲謔笑鬧間,通過文字書寫傳達出的自由意志與純粹的童心。作品呈現的複雜與多元性不是我這三言兩語能表達完的,但在他所堅持的自由人文精神中,潛藏著對這個現實世界透徹的觀察,以及對「美」最自然、最不矯飾的理解與體悟。21歲那年第一次看王小波的第一本書,就是《黃金時代》。
按照書里的說法,我正處在一生中的黃金時代,堅硬、生猛、持久。讀了這本書以後,我非常痛苦。1 很痛苦的問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讀到王小波?初中的時候,有一位來學校短暫實習的年輕教師,曾經在班級里問過一個問題「你們有誰看過王小波的書?」結果沒有任何人響應。他便作罷了。這個記憶的碎片一直埋在我的心裡,直到看過了《黃金時代》,我才知道自己曾經錯過那麼美好的時間窗口。2 很痛苦的審視自己,為什麼不去純粹的思考問題,直白的面對自己的人生?
這種痛苦,當然是一種非常幸福的痛苦。
這本書激發了我心中難以想像的共鳴,恕我無知,之前20年讀過的所有書籍,都不曾激發過類似的感覺。(當然我明白,很多人不會有這樣的感覺。而我只是客觀的描述自己的體驗)從當時起,我覺得自己面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和思考人生的方式都發生了變化。跳出特定的背景來看王小波先生的作品,可能沒那麼偉大。畢竟文筆肯定不夠細膩,敘事結構不夠精巧,故事編寫不夠成熟,跟很多優秀的作家相比,王小波先生的作品並不算什麼。
但是王小波的書,卻能激發比很多優秀的文藝作品很強的共鳴。我覺得原因是因為:他所傳遞出來的精神世界和人性情懷,是我們所處的腳下這塊土地最稀缺的東西。物以稀為貴。而這也是小波先生的偉大之處。很難想像在這樣一片教條、保守、壓抑、貧瘠、充滿計算的文化土壤上,能夠誕生這樣純潔無污染、有智慧無心機、有慾望無閹割、有高度無高冷的靈魂。今天再重新讀先生的作品,我依然會滿懷敬意、充滿激動。不光是因為,這代表了自己對青春歲月的懷舊。也是因為,即使在今天:他所表達的東西,好像依然可以說是,物以稀為貴。兩個字 自由
王小波是我最喜歡的作家之一看小波的書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像壓抑很久的感情被釋放。也許是我們這個民族被壓抑了太久,感情的壓抑,性的壓抑。在中國,傳宗接代是偉光正的事情,性卻是被視為骯髒下流不能被談論的。人生而自由,卻要背負著太多的壓抑沉重,誰人在世能不顧及他人眼光。讀王小波就像窺探到那個內心不敢正視的自己,享受性愛,享受自由。初看敦革命的偉大友誼,理解為色情。讀到兩人被定為「搞破鞋」,一起上台被批鬥,手拉著手卻很開心。原來那是乾淨的愛。
看過許多西方翻譯的小說再看《黃金時代》,是否能把他拉下神壇。在那個年代《黃金時代》出現確實是個新鮮事物,但接觸的東西多了,對文革的情結淡化了,王小波確實很平庸,語言確實是有風格的,只是顛來倒去地用,小說那麼長,挺乏味的。(大概是這裡唯一的反調了,好緊張……)
我慶幸在自己長大的年紀,看到的是「黃金時代」,不是「小時代」。
「春藤繞樹,小鳥依人」,是怎樣一種美好的感覺……
第一次看,我立馬想像到了那個年代的人把這本書藏在枕頭底下,半夜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筒,一邊看「敦偉大友誼」一邊手淫的場景。。。。。
原來,偉大友誼是可以「敦」的。原來,有一個好邏輯可以是如此心靈坦蕩。原來,我們可以對生活充滿如此熱愛,想愛,想吃,想變成天空半明半暗的雲。
高中時候經常看到書中最經典的一段話(我不用說了),然後後買的書。本以為是小清新勵志青春散文,沒想到王二這老混蛋一言不合就開車?
小黃文,初看的感受 , 沒有一點點防備,王二就和陳清揚敦偉大的友誼 , 和小轉玲草地野合。。且王小波不是一筆帶過 , 通常描寫細緻入微,一度導致我不能好好看這書 , 總得等到進入賢者模式以後。
第二遍好很多 , 有了心裡準備以後 ,才開始注意到王小波放蕩不羈特立獨行的風格 , 寫作背景不太懂,但很好奇是什麼造就了他天馬行空,不懼世俗的風格 , 應該是經歷了很多。
留坑 ,後續補充對他風格的見解。在圖書館的自習室,和男朋友一起,他當時看什麼書我忘記了,只記得我看完三分之二,略顯疲憊的打了個哈哈伸了個懶腰,男朋友悄悄地跟我說「困不困,要不去午睡?」然後我們就去了學校對面的小公寓滾床單了……
全集裡面的第四卷(《黃金時代》《三十而立》《似水流年》《革命時期的愛情》《我的陰陽兩界》),剛看完不久,內心總是被一股失落感籠罩。不過對於裡面經常被引用的那段:「那一天我二十一歲,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愛,想吃,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天上半明半暗的雲。後來我才 知道,生活就是個緩慢受錘的過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後變得像挨了錘的牛一樣。可是我過二十一歲生日時沒有預見到這一點。我覺得自己會 永遠生猛下去,什麼也錘不了我。」我想說的是:莫言的小說里提到「捶牛,我沒仔細看過,但大體情形是知道的:幾個人把牤牛摞倒,用麻繩捆住四腳。接著用一塊小而厚的木板,狠命地捶打牛的卵子。待把牛卵捶柔軟之後,用刀子把卵皮劃開,取出卵子,縫好,就算完工了。而捶牛時,牛自然會發出「哞哞「的嚎叫。由於牛鳴多粗長,聽起來也並不怎麼凄慘,只是它的眼裡,常見濕潤的!想來它的內心一定非常痛苦吧。錦樣的一生就此完了,這也難怪!至於捶打的作用,大概是便於剝離吧!」所以,年輕人,不要一天到晚感覺像挨了錘的牛,很蛋疼的。至於其它感受,等有時間再來慢慢寫慢慢更................
發我好人卡的妹子解釋為什麼發卡的時候,問我一生中三個大事件是什麼,我說一個是認識了幾個好朋友,另一個是讀了王小波.王小波是我那幾個好朋友中的一個高中讀的,我從他那裡看到,可能是2002到2003年之間.然後在讀大學前陸陸續續把小波的作品讀了一遍,我私下裡把王二作為我的人生導師.要想以王二為榜樣,過那種生猛不被騸的生活,確實需要極大的努力和氣魄.中間有幾年,我想去做個普通青年,打算把王二等人(比如魯迅)忘掉,結果普通青年沒當成,自己卻渾渾噩噩的如同行屍走肉.在黃金時代里,王二面對的是一個荒唐壓抑的世界,那個世界在意識里是應該是灰色的,但生猛的王二在生機勃勃的雲南,不同於北方平原,那地方有一股子野性.我認為如果王二插隊的地方在山東(好像他姥姥家是山東的,還是"毛驢村"?),整天用獨輪車往山上運大糞,那麼王二不會跟陳清揚跑到山裡敦偉大友誼,只能沒事的時候仰望天空做希緒弗斯的思考.我第一次讀黃金時代的時候,開始覺得爽快,幽默感十足,至於小黃文什麼的倒是沒什麼感覺,那種平鋪直敘的描寫,距離色情很遠的.在我看來,性,是一種用來對抗壓抑,無趣和荒謬制度的武器,甚至是最後的終極武器.小波筆下的愛和性,熱烈而乾淨,就像是夏天的陽光和藍天.回想起來,那時候讀王小波可能是除了小時候讀科幻小說以外最棒的閱讀體驗了吧,原來小說還能寫的如此有趣而且又有深度.另外就是對自己的未來也有了某種希望,認為自己也會生猛無比.黃金時代雖然是在荒唐的年代裡,但有希望,王二是生猛的.後來我讀到黑鐵時代里的作品的時候,那時候做完手術蹲在家裡複習高考,讀著讀著悲從中來,一種比1984還要壓抑的感覺.最近又開始翻看小波的作品,偶爾會回憶起十幾年前的那個少年,可能那時候不會料到三十而立的自己是這幅被騸了一半的潦倒模樣吧.
第一次看,天啦這是什麼鬼什麼鬼,搞破鞋理論又是什麼鬼。亂七八糟,葷話多多,好黃~捂眼~羞羞~,沒看完就放下了書。
再一次看《黃金時代》,大概是那天心煩意燥而又機緣巧合在圖書館翻到了這本書。20歲的我撞上了21歲的王二,王二是多麼自由啊。在勞苦的農活中,還能那樣的保持著自我。和陳清揚那般快活又痛快。讀的時間有點久了,其間細節忘得差不多,卻是記得,他在田間光腳丫子跑的痛快。貼一點點當時心起寫的對王二的感覺。
高考完讀《瓦爾登湖》,說是人非要在舉目無親的遠方才能活出真正的自我。好了,填好志願,收好東西。遠走。想嫁給梭羅,和他在湖邊山林荒野,靜坐無數個午後。一個寫詩的小伙笑話我,喜歡蛋卻想要嫁給下蛋的雞。後來看了王小波,無論山野還是衚衕,我都願跟在王二屁股後面跑。每封信的開頭都是你好哇,王大麻子。難道不有趣?《瓦爾登湖》適合午夜讀,讀著讀著就睡著了。王小波適合烈陽下讀,讀了恨不得裸奔撒歡光腳丫子跑。就覺得,如果能遇見一個像王小波那樣有趣的人。多好哇!看的時候止不住笑,看完之後止不住淚。
陳清揚說,人活在世上,就是為了忍受摧殘,一直到死。想明了這一點,一切都可以處之泰然。
剛開學的時候買的這本書,今天才翻來看,第一部分黃金時代還沒看完,算是自言自語寫日記了。
十一的最後一天,終於拿起了一本書,不是課本,是《黃金時代》「那一天我二十一歲,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愛,想吃,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天上半明半暗的雲。」今年我也二十一歲,在我的黃金時代里,碌碌無為,每天無病呻吟,不知道在瞎矯情些什麼。唉看這本書我能想到的大概是這樣子如果有人認為你是一種人(不好的),但你實際上不是這樣的,你極力想要向人們證明你不是這樣的人,你是好的,可是你拿不出證據,那麼你就該做那些人口裡的那種不好的人,把這個別人給你的罪名坐實,做也是那樣,不做也是那樣,那麼反過來,在別人眼裡你很好很優秀,但是實際上你自己深知你不是,你不優秀脾氣還差,可是你拿不出證據來說明你不好,那就把自己變好變優秀,變成那些人嘴裡的好的那種人。 「小轉鈴對此十分不滿,要求把這段刪去,而我拿出呂不韋作春秋的氣概說:一字千金不易。現在想,當時好像有神經病。」 年輕的時候啊,真的會覺得自己滿腹經綸和那些渣渣們不一樣,做的事說的話,後來想想,就會感嘆當時的自己是多麼傻逼,然後當時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傻逼,年輕氣盛。其實不用等到三十而立,換個環境換個心境,就會清醒的意識到,曾經的自己是怎麼從傻逼一步步走過來。然而,再待十年來看,現在的自己仍然是個傻逼。可是青春的本身又是什麼呢?大概就是傻逼吧。剛剛看完第一遍……第一感覺:小黃書!太開放和露骨了吧!何況是在那個年代!第二感覺:對王小波真的是敬佩,他把很多人心裡想的卻沒說出的不敢承認的都寫出來了,小波老師是像孩子一樣率真可愛的人。讀的時候覺得有很多文字自己還是解讀不了,會是常讀常新的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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