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人在寫古典風格的歌劇、交響、重奏等么?


有,而且經常把當代的熱點事件當題材寫。最近聽說的是國外有人要寫的歌劇內容是喬布斯,之前有個歌劇《尼克松在中國》(這個咱們這邊應該不讓演)。題主說的都是產生於共性寫作時期的體裁,現代音樂仍用這些體裁,作曲技法有變化而已。有些人就劍走偏鋒,比如譚盾吧,我一直覺得他越發像行為藝術家,第二才是音樂家。(這都是受約翰·凱奇的影響吧)


首先,謝邀。

其實我不太認同「古典音樂」的這個定義,個人更傾向於「經典音樂」,也就是不同音樂時期的經典音樂持續保留和傳播形成的曲庫,所以阿魯卡多回答的作曲家,無論是像Henze這種傳統意義上的古典音樂作曲家(其實也不是那麼傳統,後面再說),還是像John Williams之類的商業化作曲家都在此之列。

古典音樂自格里高利聖詠起,發展了千百來年,不幸又大牛頻出,無論是才華、音樂素養,甚至是對信仰的虔誠都絕非當代人可比,正是他們的不懈努力,讓我們得以欣賞到數目龐大的音樂寶庫,而從另一方面,也斷絕了後繼音樂家超越他們的可能,畢竟,長達千年的發展已經把此類音樂的傳統意義上的創新都吃光抹凈了。現今的作曲家,哪怕是號稱「當代貝多芬」的Krzysztof Penderecki和本尊間的差距都不是奧拓與奧迪能比喻的了的,驕陽之下,怎能見蠟燭?

學術派無可奈何的探索起了古典音樂的新可能,偏離了「經典音樂」,走上了「實驗音樂」的不歸路,拋棄旋律與節奏,持續不斷的挑戰樂器與聽眾的極限,在這方面,剛剛去世的Hans Werner Henze,以及他的接班人Peter Ruzicka都算是代表,曾有幸現場聆聽過後者的"... ins Offene ...",沒死算我命大。關於這一流派,Ruzicka寫了一本《荒島音樂》,詢問德國66位音樂界的知名人士和有聲望的音樂愛好者要帶到「荒涼孤獨的島嶼」上去聽的著名音樂作品,三聯出的中譯本小冊子,可以對此派人士權且一窺。

實用派的例子就太多了,阿魯卡多提到的John Williams、Ennio Morricone都屬於這一流,取法先師,化為己用,畢竟一條簡單的旋律+馬勒式的宏大音樂效果太適合電影院的環境和現代人卑微的音樂品味了。

我們之所以會有「還有人寫古典樂么?」這種疑問,實在是因為我們所能欣賞到的,已經是先輩們不斷試錯,不斷研究所得的精華所在,相信現今的作曲家也正像先輩們一樣在努力著,只要那種忽悠騙錢的X盾之流不是太多,就還是會有經典音樂的涓涓溪流匯入浩如煙海的「古典音樂」之中的。


首先要糾正問題中的一個概念錯誤,「歌劇、交響、重奏」指的是樂曲曲式體裁,而「古典樂」指的是樂曲風格,它們不是在一個維度上的。歌劇,交響以及重奏在現代音樂中早已有了非常不同於「古典樂」時期的風格、技法和演繹。

其次,寫這些東西的人太有了,這都算是一個作曲家的基本功修鍊。隨便去音樂學院里一抓一大把。沒必要拉拉雜雜那麼多作曲大家們來說事兒。


有的。不過不得不說經典藝術作品本身是永恆的,但藝術形式是歷史的,因此歌劇等古典音樂形式已經是明日黃花了,它和現代人的審美相去甚遠,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的觀眾平均年齡統計數幾乎每年都在提高,說明歌劇很難吸引到年輕觀眾。唐詩之後是宋詞,我個人的觀點是我們只需要去欣賞傳承那些經典歌劇即可,在創作上應該承認音樂劇是當今時代音樂與戲劇結合的最佳形式。偉大的作曲家斯蒂芬·桑德海姆的音樂劇作品在藝術成就上不亞於任何一位當代的所謂歌劇作曲家,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BBC在2010年慶祝桑德海姆80歲生日音樂會上稱其為當今在世最偉大的作曲家,這是不為過的。藝術的美應該和現代的藝術形式結合,而不應該拘泥於老舊的形式。


中央歌劇院每年都有不少新歌劇產生 不過那些是民族歌劇 至於交響 恐怕每年大四都有人要上交諸如此類的作品 我院曹教授寫完第10交響了 其他的室內樂就更多人寫了


問題本身存在點問題,就不說了。歌劇、交響樂、重奏曲等體裁一直有作曲家致力於此,雖然越來越少地被公眾了解。它們的形式與內容也在不斷被修正,改變。


王西麟《聶耳他喵的根本不是啥子作曲家》


王西麟,譚盾等


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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