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語言中缺少或多了一些漢語沒有的詞語,使得使用該種語言的人和使用漢語的人在某些觀念產生差異?

題主高中剛剛畢業 是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然後就在知乎提問了 所以問題可能提的不夠嚴謹 可能有錯誤的地方 謝謝大家的回答!!感謝!!

題主想問的是產生的後果!


老生常談:十二生肖里,羊年是山羊goat年,還是綿羊sheep年?

——掰開揉碎——

對於咱們來說,對待山羊和綿羊的區別(不光生物學的,還有文化的)可能沒這麼敏感,但在西方文化中可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山羊和綿羊在天性上有顯著不同,山羊散漫,綿羊扎堆,山羊機警,綿羊迷糊,山羊叛逆,綿羊馴服,山羊性淫(咳),綿羊膽小……

限於當時低下的人類文明生產水平,綿羊是相對更好養活、更省心、數量更容易增長的牲畜,也就自然而然地更常作為祭拜神靈用的犧牲(注,犧牲一詞古今異義,古代是名詞,指祭祀用品)。

長此以往,綿羊(尤其是肉質鮮嫩的羊羔)就衍生出了「為人類的罪承擔罪責、付出生命」的「替罪羊」的文化隱喻。《聖經》中耶穌是為承擔世人的罪而死,所以羔羊也是他的象徵。——也有說法認為替罪羔羊是山羊(被稱為阿撒瀉勒),是背負著罪惡的,但不管兩邊怎麼對掐,綿羊善良山羊邪惡的標籤都是貼定了。

所以山羊的故事比較悲催,但誰叫您老天性那啥呢,被人類逮住不放了。開頭得從古希臘神話講起,宙斯的兒子——酒神狄俄尼索斯的一群小跟班——薩特(就是魔獸系列和泰坦之旅里的薩特Satyr),以及宙斯的孫子——牧神潘Pan,外貌都是半人半山羊,長有山羊的犄角、耳朵、腿、蹄子和尾巴,還有一把鬍子。薩特是酒後那啥的象徵,潘是林中歡愉的象徵;總之沒開一個好頭。

到了19世紀,山羊終於和基督教中的魔鬼概念掛上了鉤。法國神秘學家艾利馮斯·李維在1861年出了一本小冊子《高等魔法的信條與儀式》,給一隻流傳了幾百年的惡魔巴風特Baphomet畫了一幅怪誕畫像,剛好就是山羊頭。

後來這個形象升級成了「巴風特印記」,一顆瘦削的頭,山羊的犄角、尖耳朵和山羊鬍被匹配到了倒五角星(逆五芒星)的五個方位,至於逆五芒星的文化隱喻嗎……

↑ 我就什麼都不說。

於是山羊頭就潛移默化中成為了撒旦乃至一切魔鬼的象徵。

而當它被引入流行文化體系之後,場面就徹底失控了~

洛夫克拉夫特本尊也曾把外神莎布·尼古拉絲比作黑山羊,形象可能是長蹄子的會走路的巨樹,茂密的樹枝上張滿了嘴。

↑ 某種程度上講大菠蘿就頂著一顆山羊頭。

↑ 大蹄子伊利丹也算吧。

↑ 山羊頭骨裝飾還出現於霜之哀傷和死亡騎士坐騎。話說「骸骨戰馬」生前真的不是山羊么?

↑ 《模擬山羊》更是不可能放棄這個邪氣側漏的哏

「所以,羊年是山羊goat年,還是綿羊sheep年?」

那個,有人信星座嗎?(手動滑稽)

即使在黃道十二宮(所謂的「十二星座」)里,這二位也是區分開來的:

綿羊→白羊座Aries(對應希臘神話里的金羊,就是產了美狄亞和伊阿宋竊取的金羊毛的金羊Chrysomallos),山羊→摩羯座Capricorn(準確地說有半條身子是魚,是上面說的牧神潘的典故)

——擴展閱讀——

草原五畜羊為首 | 中國國家地理網

9個羊的冷知識,果殼藉此向大家拜年 | 自然控小組 | 果殼網 科技有意


老家是遼寧,大學在重慶。發現南方人好像沒有「咱」這個詞(根據我的觀察,包括但不限於重慶、四川、湖南、上海、雲南等地)

在北方,「咱」通常指「包含你的我們」,而「我們」指「排除你」的我們

在南方,二者均為「我們」

「我們」換成對方的視角表達就是「你們」,而「咱們」換做對方,還是「咱們」

聽慣了「咱班同學」、「咱們老師」、「咱幾個吃飯去」這樣的辭彙的我,突然來到一個「沒有咱」的環境,內心總是莫名的失落,好像一直被排擠在人群之外一樣

「我們班同學」 -- 我不在你們班?

「我們老師」 -- 這老師也教過我的吧。。。

「我們吃飯去」 -- 帶不帶我去?

讓我一個人悲傷一會

ps:有的時候會用「咱」代替「我」,我個人理解是一種表示和對方親切的意思,就是「我的就是你的,咱倆誰跟誰」這樣的感覺

pps:以及有些地方用的「俺」強調自己,「俺們」強調把「你」排除掉

ppps:突然想到,好像南方人在說不包括你的「我們」的時候,好像會把「我」字重讀來強調,而包括你的時候,整個詞是輕讀的

pppps:經過長時間的積攢,可以看出很多地方還是有「咱」這個詞的,所以我個人認為「咱」應當劃入普通話書面語辭彙的範疇

--------來自評論的補充內容--------

方言或地區 / 不含「你」 / 含「你」

贛語平江話 / 我哩 / 我付 ( @Hirae的Hok君 )

遼寧瀋陽 / 咱 / 咱 ( @鬼兔 等到過或來自瀋陽的朋友)

潮汕地區 / 阮 / 俺 ( @劉峻臣 )

等等太多了就不一一列舉了


看到這個問題,想到阿拉伯語裡面的一個現象,倒不是那個駱駝有上百種詞的梗。是語言習慣,並非難以翻譯,不知道這算不算切題。

教給大家一句除了阿拉胡阿克巴之外的阿拉伯語吧。

在阿拉伯語裡面的這句話

意思是: 如果真主意欲,如果真主願意的話。

國內穆斯林常常用漢語的音譯,

就是,銀沙安拉。

銀沙安拉。天天掛在嘴邊的銀沙安拉。

常常用在答應別人,或者對未來的事情的回應。

其實嚴肅的說按照漢語也不是不能翻譯,不就是咱們說的但願嘛,但是內在意義還是很有差別的,也造成了中阿人民行事作風的差異。

可以說每個在阿拉伯國家工作的人,不管會不會阿拉伯語,都會說也懂的這句話的含義。

為什麼呢?

比如說,我說,穆罕默德,咱們明天9點見吧。

穆罕默德會說,銀沙安拉。

第二天九點果然沒見到穆罕默德。

可是我能怪他嗎,不能啊,人家說的是——「如果真主願意的話」。

你看,我沒來你也不能怪我是不是,不是我的事兒啊,是真主不願意!

對!!!!

真!主!不!願!意!

所以阿拉伯人說話極其不靠譜,時間觀念極差,辦事效率極低,我們對他們的信任感也很低。

多麼完美的託辭,是不是。

所以有時候他們用這句話來承諾的時候,我們的領導(不會阿拉伯語的那種)聽見說這句話,都不用我翻譯,就會急著說,不要說銀沙安拉!你給我必須xxxxx,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可是阿拉伯人會一臉萌萌噠的告訴你,可是,在埃及一切事情都要憑真主的意願啊……

看你這麼一臉萌萌噠我真想

呼你熊臉!!!

再用一件事兒舉例。

去南部旅行的時候我們坐尼羅河上的游輪(你們看過尼羅河上的慘案嘛?就是那種),然後從阿斯旺漂到盧克索,一路上到了地方就下去看神廟。但是埃及旅行社安排的神廟少去了一個。我們就聯繫旅行社,說這個景點沒去是不是應該退我們錢?

你猜旅行社怎麼說的?

旅行社說,這個行程耽誤了不能怪他們,是真主不讓這個船走得快,所以,不能退。

當時我們一行8個小夥伴集體噎住,彼此看對眼,服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思維差異之大,也許語言只是一個輔助作用,不是決定性因素,但是的的確確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想想阿拉伯人的銀沙安拉,再想想我們漢語語境里的「人定勝天」,哇,突然覺得身為勤勞勇敢的中國人,民族自豪感刷刷的爆棚!而且面對奸懶滑饞的埃及人,有些莫名文化以及種族優越感(啊,說實在傻逼比例有點高的地方呆多了,真的很難沒有啊,畢竟我也是個俗人)所謂出國了更愛國了就是這樣吧。

我和我在埃及的中國同學深信不疑的是,

我們,我們的國家,一定是有希望的民族,有明天的國家!


不用舉例到漢語之外,僅漢語族內部都有這樣的情況。

如果題主所指漢語僅狹義指稱「普通話」的話,那閩南語中例子是有的。

閩南語中,「擽/ngiau」作形容詞時,多指因敏感區域受刺激,或者通俗地說,因撓癢癢產生的癢覺;

「癢/tsiūnn」側重指皮膚受到刺激而產生需要抓搔的感覺。

但國語中,二者均可稱「癢」。

即便國語的「癢」較常指後者,

但當遇到有人用普通話告訴我「搔癢」時,

我可能會有以下的兩種理解:

1.「擽/ngiau」或「擽癢/ngiau-tsiūnn」(撓癢癢

(取第1義:動詞義)

2.「扒癢/pê-tsiūnn」或「抓癢jiàu-tsiūnn」(抓癢

閩南人一般會認為是後者,然而普通話中也常常指前者!


題主的問題本質上是語言學中Sapir-Wholf假說的相對主義版本,即語言的差異會對人的認知產生影響。

關於這一問題的兩種說法是:

Steven Pinker (1994)在書中反駁了這一觀點,認為人的認識是可以超脫出語言而達到真理的,實際上不同語言間的差異也沒有我們所認為的那麼大。當代認知語言學(包括第二代認知科學)則認為人的認知必須通過人類身體和社會文化建構才得以實現,因此語言會對我們的認知產生影響(當然,認知也會對語言產生影響)。

我粗糙的觀點統合了這兩種說法:

Pinker認為我們能夠,有能力超出語言的限制,表達的是人的認知所能達到的高度,舉例來說就是中國人不會因為漢語沒有清晰的時態就不能理解語句中表達的時間。而認知語言學聚焦的是人類認知的過程,是我們認識世界所經過的途徑,以及在未進行深刻的探究前,對世界的粗淺了解。

考慮到我們不會在每個領域都成為專家,那麼語言對我們的影響是的確存在的,但這影響是可以通過嚴格的探究(在很大程度上)消除的。


謝邀,雖然這個有點像是「語言來背鍋」的系列問題(語言造成經濟落後?之類的)

但如果從非常微觀的角度來說,還是有的

而且不需要拿外語vs漢語做例子,拿漢語內部做例子都可以

比如,東北漢語,有若干可以被稱為「豪爽化」的演化特徵:

A、「大~」詞義虛化+極頻繁使用,大兄弟、大妹子、大綠棒子、大彪月亮、大馬趴、喝大酒、和大泥、脫大坯、大鼻涕、大兒子、大膀子。。。

B、「紅彤彤」「黃橙橙」「綠油油」類詞,演化為「紅彤地」「黃橙地」「綠油地」

不過這個應該不是叫觀念,而是風格問題、語言的彈性

東亞語言,如漢語和日語,因為已經發展到了「實詞虛化」非常發達的階段

所以,可以男化(大~、~大~、~ぜ、~ぞ),可以女化(~噠、~的呢、~だもの、~かしら)

也可以美化(裊裊、翩翩、萋萋、茫茫,うらら、ひやや、ささや、やわら)


漢語里的「本王」「本侯」「本宮」「本官」等自稱在維吾爾語里沒有,皇帝老子的自稱「朕」也沒有對應的,所以每次翻譯漢文時遇上這些很難翻譯,只能用接近的這又沒辦法翻譯出漢語里的那個語態場景。

維吾爾語有個詞叫solax用於形容不怎麼陽光陽光敏捷之類的男性的,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對應這個詞的漢語辭彙。

阿拉伯語維吾爾語里一些專門用於神的辭彙在漢語里沒有


有的,德語里沒有曖昧這個詞。然後德國人打死都不能理解曖昧的狀態……


星期


我來強答一下。

顏色,粉紅和紅色在中國人眼裡都是紅色系的,而在英語里卻是兩種色系,因為pink和red是不同的詞語。同樣橘黃和黃色在中國都算黃色系,但是英語國家的人會認為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顏色英文orange和yellow不是一個單詞。還有土黃色,紫紅等顏色歸類是不一樣的

同樣事情發生在食物上,中國有瓜這個字,西瓜冬瓜南瓜木瓜黃瓜苦瓜,我們民間都稱為瓜類,而英語國家卻是不同的分類。胡蘿蔔和白蘿蔔我們統稱蘿蔔,但英語國家的人可能會有不同看法,畢竟連樣子也不一樣。

計數方式可能也有很大差別。中國的計數方式已經以十進位來讀寫了,但是英語雖然也主要10進位,但由於讀寫到12,13才有變化所以計數方式還有些差別,比如有一打12個。另外中國有99乘法表,由於中國發音簡單,可以用來背,中國接受過教育的人10以內的乘法是秒算的,這是中國基礎教育;而國外也有乘法表,然而主要是12*12的表格,由於發音複雜,一般來說沒有人背,只是用來查的。

另外大數計數法,中國是萬為一個輪迴,而英語是千為一個輪迴,這對思維方式也是會造成一定的差別。

以上是自己的生活經驗,僅供參考


中文在口語上沒法區別他她它

現代中文中沒有與parent直接對應的詞(雙親中的一個)

英文別說口語,連書面都區分不開他們和她們,中文在書面上可以,法語無論書面還是口語都可以。

但是法語和中文都沒有和they(不分性別複數)直接對應的詞。

法語的人稱代詞on在中英文中都沒有直接對應的詞。坑爹的是同一個音在俄語中是男性單數。

鵝和雁在英語里是一個詞goose


其實特別多。

就以博大精深的中華飲食文化為例,你可以用特別冗長而複雜的英語進行表達,但是估計沒有單獨的單詞,可以精確地翻譯例如「魚香」、「木須」、「勾芡」、「焦熘」、「軟炸」、「剁椒」這些烹飪方法,以及「麻食」、「麻糍」、「糌粑」、「燕皮」等等食材。

想到了再補充。


れろれろ

ぬちゃぬちゃ

すんすん

ふごっふごっ

もみもみ

むにゅっむにゅっ

くにゃくにゃ

ひくっひくっ

がくがく

くぱぁくぱぁ

びしょびしょ

ぐちょぐちょ

にゅぼっにゅぼっ

ぱこぱこ

ずぼずぼ

びゅうびゅう

ごぶっごぶっ

びくんびくん

===========================

我覺得懂的人自然會懂(???)

好像並沒有回答問題∑(?Д?)


關於Sapir-Wholf假設其他答主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在這裡補充一點。

多年來廣泛用於旁證該假設的著名事例【因紐特人的語言中有許多個詞語用來描述不同狀態下的雪花】,近年來也遭到了一部分語言學家的質疑。質疑者認為事實上表示雪花的lexical items並沒有多到那麼誇張的地步,所謂幾百甚至幾千種對雪花的不同表述只不過是詞法學層面的變換。

更進一步,類似的事例,比如【阿拉伯語中對駱駝的表述】以及【中文中對X的表述】,也可能存在同樣的問題。


中國人不是好兒說洋人「光認識畜生,不認識親戚」嘛,像英語雖然親屬稱謂很匱乏,但人家動物的名稱可真比漢語豐富多了!作為學生物的來講真是很喜歡英語這種細緻的劃分,從平常說話上就要求你對動物分類得有個精準的概念!例如十二生肖中的兔,追究起來就只可能是野兔(hare)而不是穴兔(rabbit),雖然現在很多人誤以為是由穴兔馴化來的家兔,但家兔是從西方傳來的,中國最初只有野兔,所謂的六畜中也不包括兔,要是一直用英語說就不至於造成這種誤會了!不過英語對動物的細緻劃分有時候真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例如盤羊屬的三個種,盤羊(argali)、赤盤羊(urial)、歐洲盤羊(mouflon)都有各自的英文名詞根,問題是連動物學家都經常弄不清楚它們之間的分類關係,你英語還強行要求人分開稱呼它們,這不明擺著反人類嘛~~


一些語言中指示方位遠近的詞比漢語多一層

西班牙語(只列舉陽性單數):

este ese aquel

距離從近到遠

日語:

ここ そこ あそこ

也是由近到遠

據說吳語也這樣,但我不會講,不清楚……

另外,西班牙語裡面,相當於英語be動詞的有兩個ser和estar

ser表示與生俱來、長期不變的特徵

estar多指當時的、短暫的、變化的特徵

Eres[ser的變位] guapo.你很帥(就是長得好)

Estás[estar的變位] guapo hoy.你今天很帥(今天打扮的好)


漢語日語中有豐富的撒嬌賣萌用語,俄語中都是不存在的,愛稱基本就是指小表愛的那幾個詞尾


看到上面有答主說十二生肖里山羊和綿陽,想到,當時板鴨老師問我,十二生肖里雞,是pollo還是gallo。在我們的概念里,像是雞牛等等這些,無論是公雞母雞大雞小雞,公牛母牛大牛小牛,都可以統稱為雞,牛,但是在他們的概念里,每一種,甚至包括鬥牛在內,都有單獨的單詞,甚至連牛肉和牛都不是一個單詞。我想可能提出十二生肖里概念的人都沒想過,到底是什麼雞和什麼牛吧。

剛來板鴨的時候,去買牛肉,我說我想要carne de res(牛的肉,res是拉美人用的),人家沒懂,後來說carne de vacuno(牛的肉),店員跟我說你得去藥店,後來才知道牛肉是另外一個單詞ternera。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豬肉就是carne de cerdo(豬的肉)


問題錯了,不是有沒有,而是嚴格說語言傳遞信息總是會失真。

不同人類語言之間是很難傳遞完整信息,因為語言的背後是歷史。每種語言都有個默認環境,這個環境是各自群體的歷史,文化,習俗以及當下流行。

每種語言的辭彙都有歧義。

每種語言的辭彙定義標準也不同。

並且同種語言由於地域差異又有各自不同的子歷史,子文化......

不說不存在辭彙,就是同辭彙都有很多歧義。更別說別的語言了。

比如你叫朋友sb,你叫陌生人sb。你朋友與陌生人對sb的理解應該有很大差異。

不會誤解的只有數學與計算機語言。


「駱駝在阿拉比亞人的經濟生活中,起著重要的作用,因此,在阿拉伯語中,有一千多個名詞,是關於駱駝的各個品種和生長階段的,名目之多,只有寶劍的各種名稱可以與之相比。」

——Philip K.Hitti《阿拉伯通史》

這是先有生活環境差異,再有辭彙差異的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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