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希那穆提到底發現了什麼?
我很清楚是對心理的察覺與洞見使他解脫並轉變,那麼我想問,克里希那穆提到底發現了什麼關於心理和思想的什麼真相?
The following statement was written by Krishnamurti himself on October 21, 1980. It may be copied and used provided this is done in its entirety. No editing or change of any kind is permitted. No extracts may be used.
以下的文字由克里希那穆提本人寫於1980年10月21日。它可以被複制使用,但必須保持它的完整性。不允許編輯或任何形式的更改。不可單獨引用其中的部分文字。
The core of Krishnamurti"s teaching is contained in the statement he made in 1929 when he said: "Truth is a pathless land". Man cannot come to it through any organization, through any creed, through any dogma, priest or ritual, not through any philosophic knowledge or psychological technique. He has to find it through the mirror of relationship, through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contents of his own mind, through observation and not through intellectual analysis or introspective dissection.
克里希那穆提教導的核心,已經包含在他1929年的講話中,那時他說:「真理是無路之國」。人不能通過任何組織、信仰、教條、神父或儀式來到達真理,也不可能通過任何哲學知識或心理技巧來到達它。人只能通過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的鏡子,通過對自己頭腦中發生的一切的理解,通過觀察,來找到它,而不是通過理智分析或自我反省。
Man has built in himself images as a fence of security-religious, political, personal. These manifest as symbols, ideas, beliefs. The burden of these images dominates man"s thinking, his relationships and his daily life. These images are the causes of our problems for they divide man from man. His perception of life is shaped by the concepts already established in his mind.
人類在自己的頭腦中建造了各種各樣的意象(images)來獲取安全感,這些意象可能是宗教上的,政治上的或僅僅是個人的。它們表現為符號、觀念和信仰。這些意象(images)的重負,主導了人的思想,人與人的關係,以及每日的生活。這些意象(images)是我們所有問題的根源,是它們將人與人分開。人對生活的感知完全受制於他頭腦中已經形成的那些概念。
The content of his consciousness is his entire existence. This content is common to all humanity. The individuality is the name, the form and superficial culture he acquires from tradition and environment. The uniqueness of man does not lie in the superficial but in complete freedom from the content of his consciousness, which is common to all mankind. So he is not an individual
人的整個存在就是他的意識內容。每個人的意識內容跟其他人並無不同。獨特性只是來自於名字、形式以及從傳統和環境中習得的表面的文化。人的獨一無二不是體現在這些表象上,而是體現在人能夠從他的意識內容中完全解放出來的自由中,這種自由也是人所共有的。所以人不是一個孤立的個體。
Freedom is not a reaction; freedom is not a choice. It is man"s pretence that because he has choice he is free. Freedom is pure observation without direction, without fear of punishment and reward. Freedom is without motive; freedom is not at the end of the evolution of man but lies in the first step of his existence. In observation one begins to discover the lack of freedom. Freedom is found in the choiceless awareness of our daily existence and activity. Thought is time. Thought is born of experience and knowledge which are inseparable from time and the past. Time is the psychological enemy of man. Our action is based on knowledge and therefore time, so man is always a slave to the past. Thought is ever-limited and so we live in constant conflict and struggle. There is no psychological evolution.
自由不是體現在人能做出的反應或選擇上。以為人能做選擇,因此人是自由的,這是人的自我欺騙。自由是純粹的觀察,這種觀察沒有特定的方向,沒有對懲罰的恐懼或對獎賞的渴望。自由是沒有動機的;自由不是人進化的終點,而是他存在的起點。在觀察中,人開始發現他沒有自由。自由存在於無選擇地覺知我們每日的存在和行動。思想是時間。思想產生於經驗和知識,而後者是與時間、過去分不開的。時間是人心理上的敵人。我們的行動是基於我們的知識,因而是基於時間,所以人總是自己的過去的奴隸。思想永遠是有限的,所以我們永遠生活在衝突和鬥爭中。心理上的進化是不存在的。
When man becomes aware of the movement of his own thoughts he will see the division between the thinker and thought, the observer and the observed, the experiencer and the experience. He will discover that this division is an illusion. Then only is there pure observation which is insight without any shadow of the past or of time. This timeless insight brings about a deep radical mutation in the mind.
當人覺知到自己的思想的運作時,他就會看到一種區分,即思想者和思想,觀察者和觀察對象,以及經驗者與經驗對象的區分。他會發現,這區分是一種假象。然後唯一存在的就是純粹的觀察,也即沒有過去或時間的陰影的洞見。這種無時間性的洞見在頭腦中導致深刻的、根本的轉變。
Total negation is the essence of the positive. When there is negation of all those things that thought has brought about psychologically, only then is there love, which is compassion and intelligence.
肯定的本質是完全的否定。只有當思想製造出來的心理上的一切都被否定,愛才存在,而愛就是同情和智慧。(引用自網路)
克沒有發現什麼,只是看清了事實,並承認了事實。
克里希那穆提發現了許多事實,他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並由此與我們交談:他看到我們的現在不過是過去的延續,是過去事情的累積,如果你曾經受了傷害,那麼現在的你舉止表現會非常的笨拙或非常的尖銳。如果你所處的環境,你的社會中有很深的傳統,比如我們的社會有孝的傳統和貞的傳統,那麼我們對於他人的隨意評價,也都出自於自己身上背負的傳統,因為孝和貞的傳統而攻擊「不孝不貞」的人。你覺得孝和貞是天經地義,是當然如此的,那麼你就在傳統之中。這樣是錯誤的嗎,這種傳統是對人的負擔嗎?他看到這件事,只是看到,卻不評論是對是錯,如果評論是錯的,那麼他心中一定有「對」的概念,他身上背著「如何是對」的概念,那麼他將非常的狹隘,就不能非常公正的看清中楚這件事了。那麼傳統是一種負擔嗎?他說是的,他看到人們基於傳統而生活,生活的非常的卑微,瑣碎,,又因為不同種群的不同傳統而互相傷害,比如基督傳統的人殘殺伊斯蘭傳統的人。他看到,哦,原來人們互相殘殺,持著不同的意見,不過是因為他們各自背著不同的傳統而不肯丟掉,如果沒有了這種傳統,沒有了他們上帝的傳統,他們會變得非常的無聊,又或者沒了這種傳統,他們才能有新生,才能不基於各種傳統而互相傷害。他看到現象,並由此想搞清楚一些事情,既然你每天的工作,都在損耗你的能量,使你非常疲憊,那麼探究:我們究竟能不能做沒有能量損耗的事?讀克里希那穆提,我最大的感觸是,他看待事物的角度非常的獨特,他的解讀也非常的透徹。他發現了別人沒有發現的事情(不絕對是這樣),並非因為他的智商很高,會很聰慧,開了悟,而是因為他的內心非常有開放性,不裝成見,不受傳統的枷鎖,心靈開放的,眼睛是睜開的,嘴是閉上的,他看時就是看,嘴上沒有任何的意見。他看到尋常事情中的實質和愚蠢。
一九二九年八月三日,荷蘭歐門年度明星營開幕的一天,克里希那穆提在三千名會員之前當眾宣布解散明星社。以下是他當時所作談話的全文:
今天早上我們要討論世界明星社的解散。有些人會很高興,有些人會很悲傷。但這問題既不必高興也不必悲傷,因為這是無可避免的;原因我後面會解釋。
各位或許還記得一個故事,那就是有一天魔鬼和他朋友走在街上,看到一個人在挖地,然後撿起一樣東西,看一看,放到口袋裡。朋友問魔鬼說:「他在撿什麼?」魔鬼說:「他撿了一片真理,」朋友說:「那對你可不是件好事。」魔鬼回答:「噢,一點都不。我要讓他去組織真理。」 我認為真理是無路可循的。不管你走哪一條路,籍助什麼宗教,什麼宗派,都不可能接近真理。這是我的觀點,我絕對無條件堅持。真理是不受限的,沒有條件的,走任何一條路都趨近不了,所以也是無可組織的。所以我們也不應該建立組織,來帶領人或強迫人走哪一條道路。
如果你已經了解這一點,你就知道組織信仰是多麼不可能。信仰純粹是個人的事情,無法組織,也不可以組織。否則它就是死的,就僵化了;於是就變成教義,變成宗派,變成宗教,然後再加給別人。全世界每一個人都想這樣做。那些懦弱的人,只是一時不滿的人,把真理集中起來當玩具玩。但是真理卻是抓不來的,反而是個人必須努力爬升才可能企及。你無法把山峰搬到山谷來,要爬上山峰,你必須經過山谷,不害怕危險的懸崖,從陡坡爬上去才有可能。你必須向真理爬上去,而不是真理為你「走下來」,為你而組織。人們對於觀念的興趣,主要是組織在激發。可是組織只是從外在激發這種興趣,這種興趣並非出於熱愛真理本身的緣故,而是由組織激發起來的,因此毫無價值。組織變成了會員輕易就能夠適應的架構。組織中人不再努力追求真理,不再努力爬山,卻取巧的挖掘壁龕,把自己放進去或者讓組織把自己放進去,然後認為組織自此會把他們帶向真理。因此,就我的觀點,這就是明星社必須解散的第一個理由。
儘管各位或許願意另行成立社團,繼續隸屬於什麼追求真理的組織。但我自己已經不想再隸屬於任何精神類型的組織。請各位務必了解這一點。能夠讓我到達--譬如說--倫敦的組織(交通工具),我願意運用。這種組織完全不同,它是純機械的,譬如郵政,電報就是。我願意利用汽車,輪船旅行。這種東西是物理機器,和靈性完全沒有關係。所以,我認為沒有哪一種組織有辦法引導人走向靈性。一個組織若是為這個目的而成立,就會使人依賴,軟弱,束縛人,使個人殘廢,使他無法成長,創造自己的獨特。但人之所以獨特,卻全在於自己發現那絕對的,無條件的真理。這是我——正好身為社裡的首席——之所以決定解散明星社的第二個理由。
這完全是我自己決定的,不是誰說服我的。這沒什麼大不了,只因為我不要有信徒而已。我是認真的。你信從了一個人,從那一刻起你就不再信從真理。你們是否注意我的話,我並不關心。我要在這世上做一件明確的事,而且我要全力以赴,毫不動搖。我只關心一件根本的事,那就是使人類自由,我想使人掙脫一切牢籠,一切恐懼,不再創立宗教,新宗派,也不再創立新理論,新哲學。那麼各位自然就要說,既然這樣,我為什麼還要世界各地到處跑,繼續發言呢?我要告訴各位為什麼:不是因為我想要有信徒,不是因為我想要特別擁有一群門徒。(人總是愛與眾不同,但其實他和別人的差異多麼猥碎,荒唐,可笑!我絕對不鼓勵這種荒唐。)我沒有門徒,沒有使徒——不管在俗世,還是在精神領域都沒有。我也不是為了金錢,為了想過舒服的生活。舒服的生活確實吸引我。但是如果我真的想過舒服的生活,我就不會到營地來,就不會住在這潮濕的國家!我講的很率直,因為我想一勞永逸。我不想年復一年討論這種幼稚的事情。
一位新聞記者訪問我,認為我把一個有幾千名會員的團體解散非常不得了。對他而言,這是一次偉大的行動,因為他說:「你以後要做什麼?要怎麼謀生?你以後不會再有人追隨,有人聽你講話。」但是即使只有五個人願意聽,願意活,願意展望永恆,那就夠了!擁有幾千個信徒,可是這幾千名信徒卻不了解,心裡充滿成見,不想要新氣象,只會把新氣象扭曲成適合他們那磽薄的、沉滯的自我,那這幾千名信徒有何用?
這話如果說的強悍,請各位不要誤解。這不是沒有慈悲心。你去看醫生,要求他替你動手術。他替你動手術雖然讓你很痛,但他豈不慈悲?同理,如果我直言無諱,那並不是因為我沒有情感。剛好相反。我說過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使人自由,促使人走向自由,幫助人掙脫一切束縛。只有這樣才能給人永恆的幸福,使人無條件的實現自我。因為我是自由的,無條件的,完整的。
因為我是自由的,無條件的,完整的——不是部分,不是相對,而是永恆的完整真理——所以我希望那些努力了解我的人自由;不要追隨我,不要把我變成宗教,宗派,進而變成他人的牢籠。我們應該免於一切恐懼,免於宗教的恐懼,免於救贖的恐懼,免於靈性的恐懼,免於愛的恐懼,免於死亡的恐懼,免於生命本身的恐懼。藝術家畫畫是因為畫畫使他很快樂,因為那是他的自我表現,他的榮耀,他的幸福。如今我這樣做也全為了這個道理,不是因為我想從別人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各位已經習慣權威,習慣權威的氛圍。各位會認為權威會帶領你們獲得靈性。你們認為,也希望有一個人,以他非凡的力量——一種奇蹟——把你送到這個永遠自由的境地、至福的境地。你們根據這個權威來眺望你們生命的未來。
各位聽我講話已經三年,可是除了少數人,都沒什麼改變。今天我們來分析一下我的話——要嚴格,這樣各位才能徹底的,根本的了解。只要你想仰仗權威帶領你達到靈性,你很自然的就要順著這個權威建立組織,但是正因為建立這個組織,你們也關進了牢籠;但你們卻認為這個權威會帶領你們達到靈性。容我坦率以道,請各位記住,我這樣做不是出於嚴苛,不是出於殘酷,不是出於目的熱,而是因為我希望各位了解我的話。各位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這個。如果我不清楚的,明確的說明我的觀點,我們就是在浪費時間。
十八年來各位一直在準備「世界導師」的降臨,十八年來各位一直在準備這件事。十八年你們組織起來,要找一個人給你們的思想和心靈新的快樂,改變你們的一生,給各位新的了解,把你們提升到新的生命境界,給你們勇氣,使你們自由——可是看看現在事情到底怎麼樣了!思考,並且自己去理解,發現這種信仰讓你有什麼不同——不是佩帶了徽章的不同;這種不同太表面,瑣碎,荒唐。這種信仰怎樣掃除了生命中所有莫須有的東西?這是唯一判斷的標準:各位是不是變的比較自由,比較偉大,比較威脅到每一個建立在虛偽與莫須有事物上的社會?明星社的人有沒有變的怎樣的不同?我說過,各位已經為我準備了十八年。我不在乎各位是否相信我是世界導師。這不重要,各位既然是明星社的人,所已必然也奉獻了各位的贊同,力量,承認克里希那穆提完全或部分是世界導師——對那些真正在追尋的人是完全,對滿意自己真理的人是部分。你們已經準備了十八年,結果看你們的理解有多少問題,多少糾結,多少瑣碎之事。你們的成見,你們的恐懼,你們的權威,你們的新與舊的教會——這一切,我認為都是理解的障礙。我這樣說已經再清楚不過了。我不想要各位光是同意我的話,不想要各位追隨我。我要的是各位了解我的話。這種了解是必要的,因為你們的信仰並沒有改變你們,反而使你們更複雜;而且你們又不願意麵對事情的真相。你們想要有自己的神——新神取代原有的神,新宗教取代原有的宗教,新形式取代原有的形式——可是都一樣毫無價值,一樣是障礙,一樣是束縛,一樣是依賴。去掉原有的精神優越,你換了新的崇拜對象。你們的靈性,你們的幸福,你們的開悟全部在依賴別人。
你們雖然已準備了十八年,可是我說這一切都沒有必要時侯,我說你們必須把這一切擺開,向自己內在尋求開悟,尋求榮耀,尋求凈化,尋求自己的不迷失的時侯,你們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做,也許有幾個願意,可是很少,很少。所以,我們為什麼還要這個組織?為什麼要讓虛假的,偽善的人追隨我這個真理的化身?請記住,我不是在說什麼苛刻不仁的話。我們只碰到一個狀況,各位非得面對事情的真相不可。我去年就說我不會妥協。那時候沒有幾個人相信我。今年我絕對說得很清楚。我不知道十八年來,全世界有多少人——明星社的人——在為我準備,但是現在他們卻不肯無條件的,完整的聽我的話。
所以,我們為什麼還要這個組織?我以前說過,我的目標是使人無條件的自由;因為我認為,唯一的靈性自我的不變質——也就是永恆——在於理性與愛相融合。這是絕對的,無條件的真理;這個真理就是生命。所以,我想使人自由,像晴空中的小鳥一樣歡欣,在那自由中輕鬆,獨立,歡喜。而我——你們已經為他準備了十八年的我——現在說,你們必須掙脫這一切,掙脫糾結、紛亂。你們要掙脫這一切,不需依據精神信仰建立什麼組織。全世界如果有五個人,十個人了解,努力,早就把瑣碎的事情丟開,那為什麼還要為這五個人,十個人弄一個組織?懦弱的人,什麼組織都沒有辦法幫他找到真理,因為真理在每一個人心裡,不遠不近,永遠在那裡。組織沒辦法使你自由。外在的他人沒辦法使你自由,組織化的崇拜,為一種主義犧牲奉獻,研讀經典都無法使你自由。你用打字機寫信,但是你不會把打字機供在桌子上拜。然而你們現在就是這樣。你們關心的是組織。所有的新聞記者訪問我,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們社裡有多少人?」「你有多少信徒?從數字我就可判斷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不知道社裡有多少人,我不關心這件事。我說過只要有人自由了,那麼既使只是一個人,那就夠了。你們一定有那種觀念,認為自由王國的鑰匙掌握在某些人手上,其實沒有人有這一把鑰匙。沒有人有什麼權威掌握這一把鑰匙。你的自我就是鑰匙。只要發展這個自我,凈化這個自我,使他不變質——這就是永恆的王國。因此各位將會看到,你們建立的整個結構多麼荒唐——尋求永遠的協助,依賴他人尋求自在,幸福,力量。但這一切只有在自己裡面才找得到。所以我們為什麼要有組織?
你們已經習慣由別人告訴你們有多大的進步和自己的精神狀況。真是幼稚,除了你自己,還有誰能告訴你,你內在是醜陋是美麗?除了你自己,還有誰能告訴你,你是否已經迷失?可是你們對這種事情不認真。
但是也有一些人,真正想了解,真正渴望找到無始無終的永恆。這樣的人,以後會更加緊密地走在一起。這樣的人,將威脅到一切莫須有的,虛假的事物,陰暗的事物。他們會集中起來,變成火焰,因為他們了解。我們必須創造這樣的人。這就是我的目的。由於真正地了解,所以有真實的情誼。由於有真實的情誼 ——你們似乎不懂這種東西——每一個人才會真正地合作。這種合作不是出於權威,不是出於救贖,不是為了奉獻於某一個主義,而是因為你們真正了解,並因而活在永恆之中。這件事比一切快樂、一切犧牲都偉大。
以上是我決定解散明星社的原因。我仔細考慮了兩年,才做了這個決定,不是一時的衝動,也不是有誰說服我。這種事沒有誰可以說服我。因為我正好是社裡的首席,兩年來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慢慢地,仔細地,耐心地思考。現在我決定解散明星社。各位可以自行組織其它團體,期待他人。我不關心這件事,也不想製造新的牢籠,不想替這些牢籠製造新的裝飾品。我只關心使人類絕對地,無條件地自由。學識淺薄,不敢說回答,留下一點對宗師的思考。
我之前看過海森伯的一句話,當時很是震撼,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有個大概朦的似有所悟的抓不住的感覺。
而最近在看克里希那穆提的著作時突然想起以下的話:
海森伯明確地說,「我們必須記得,我們所觀測的不是自然的本身,而是由我們用來探索問題的方法所揭示的自然」,「觀測在事件中起著決定性作用,並且實在因為我們是否觀測它而有所不同」(《物理學和哲學》第24頁,就像《金剛經》中的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我師傅一直說如果能對這句話有深刻認識,那修為也是大有不同。這些話我覺得跟克里希那穆提很多理念和說法頗有相似之處,比如「觀者即是被觀之物」剛好看到這個問題忍不住先留下思考痕迹,希望修行之路上總有一天回頭悟得此中的道理。
你可以看看這個他常常獨自一人漫步山間,穿越橘子林和灌木叢,爬上一處綿延的山脊,從那裡俯瞰整個山谷。但是有一次,他一連數日被緊張籠罩,抱怨天氣熱得讓人窒息。尼亞在一封給貝贊特夫人的信里描述了這次奇怪的事件:我們的房子坐落在一條遍布杏樹和橘子樹的狹長山谷里,每天頭頂灼熱的陽光都讓我們想起阿迪亞爾,但是夜晚涼爽的風會從山脊的另一側吹過來。從山谷低矮的盡頭要走好遠才有一條公路,連接華盛頓州的西雅圖和加利福尼亞州的聖迭哥,綿延兩千多英里,往來交通繁忙。但我們的山谷與世隔絕,無人知曉,宛若世外桃源,只有一條路逶迤而入。當地印第安人稱這座山谷為奧哈伊,或「巢」,幾個世紀以來,他們一直把它當做一個避風港。我們的房子在山谷高地盡頭,除了威靈頓先生,幾乎沒有人在附近定居。他獨自一人住在幾百碼遠的一幢小房子里;克里希那吉、威靈頓先生和我已經來到這裡將近8周了,我們放鬆身心,身體日益健康起來。美國自由派天主教會區域主教沃頓先生偶爾會來訪,他在山谷里有一幢房子。還有一個年輕的美國女孩羅莎琳·威廉斯,會在附近停留一兩周。大概兩周以前,剛好我們五個人都在的時候,一件事發生了,我想向您描述一下。 17日周二的晚上(1922年8月),克里希那吉覺得有點累,而且有些煩躁。我們發現他的頸背中間有一個腫塊,大概有一個彈子大小,有點像肌肉痙攣。第二天一早,他看起來似乎完全好了,但是吃過早餐之後,他卻躺下來,渾身瑟瑟發抖,發出痛苦的呻吟。忽然他全身開始發出強烈的戰慄,顫抖不停;他咬緊牙關,緊握雙拳,想剋制顫抖。這完全是瘧疾患者的癥狀,但克里希那吉還抱怨熱得要死。他的身體似乎在經歷某種轉變,好像是某些高於身體層面的東西在發揮作用。上午時情況更糟了,我坐在他身旁,他又抱怨熱死了,而且說我們都神經兮兮的,搞得他很累。每隔幾分鐘,他就忽然從床上坐起來,把我們推開。這一切都發生在他不清醒的狀態下,因為他會滔滔不絕地談論阿迪亞爾和那裡的人,好像他們就在面前似的。後來他又靜靜地躺在那裡,可是門帘、窗戶發出的聲音,甚至是遠處林地傳來的耕地聲都會驚擾到他,他咆哮著要求安靜。我坐在旁邊,但不是太近。我們盡最大努力讓房間保持安靜和黑暗,但是不可避免會有些輕微的響動。雖然別人很難察覺,克里希那吉卻非常敏感,哪怕最輕微的響動都會讓他歇斯底里。……幾分鐘之後,這個可憐的傢伙又開始呻吟,而且不久,他忍不住把吃下的東西往上泛。他整個下午都這樣:發抖,呻吟,煩躁不安,不省人事,好像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克里希那吉的情況好像更嚴重了,他看上去很痛苦,發抖和發熱都加劇了,並且越發頻繁地失去意識。當他好不容易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之後,又開始不停地談論阿迪亞爾,他不斷想像自己在阿迪亞爾。後來他說:「我想去印度!他們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我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兒。」他就這樣一遍又一遍說:「我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兒。」差不多6點鐘的時候,我們吃了晚飯,他靜靜地坐在那裡直到我們吃完。忽然間整個房子好像充滿了巨大的能量,克里希那吉似乎著了魔一樣,用一種充滿痛苦的聲音說他一直知道該做什麼。他從床上下來,走到房間的黑暗角落裡,坐在地板上大聲嗚咽,說他想回到印度的樹林中去。忽然他又說想一個人去散步,我們設法勸阻了他,因為我們認為他當時的狀態完全不適宜夜間行走。他表達了自己想獨處的要求,於是我們走到外面的走廊上,留他一個人在屋裡。幾分鐘後,他過來找我們,手裡抱著一個靠墊,離我們遠遠地坐下。他有了足夠的力量和意識,終於可以走到外面。但很快他的意識又一次離開了,身體留在門廊,坐在那裡辭不達意地喃喃低語。這時威靈頓先生像是得到一種來自天堂的靈感,他想把克里希那吉領到房子前方几碼處的一棵小胡椒樹下,那棵樹有著精緻的嫩綠色葉子,枝葉間綴滿香氣四溢的花簇。開始克里希那吉不肯去,後來卻自己走過去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星光閃亮。克里希那吉坐在樹葉的陰影下面,無意識地胡言亂語,突然長出一口氣,大聲招呼我們:「噢!你們之前為什麼不把我帶到這兒來呢?」然後是一陣短暫的寂靜。
接著他開始唱誦。他幾乎已經三天水米未進了,又被過度的緊張折磨得疲勞不堪,因此我們聽到的是一種非常疲憊的聲音。他唱誦了在阿迪亞爾每晚都唱誦的經文。然後又是一陣寂靜。
……我們坐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棵樹,想知道是不是一切都恢復正常了。此時寂靜無聲,忽然有一刻,我發現一顆星在樹頂閃現,我知道克里希那吉已經為「大一」境界(空性)做好了準備……現場好像充滿偉大的神靈。我忽然想跪倒在地,頂禮膜拜,因為我知道我們所有人心中偉大的主已經親臨。雖然我們看不到他,但是所有人都感知到了他的降臨。……光輝壯麗的一幕持續呈現了幾近半小時……然後,我們聽到了克里希那吉的腳步聲,看到他白色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來。一切都結束了。……第二天,那種發抖和半夢半醒的狀態又在克里希那吉身上重演了一遍,但是只持續了幾分鐘,而且是斷斷續續的。整整一天他都躺在樹下,保持入定的狀態;到了晚上,他又像前一晚那樣坐在那裡冥想。此後,他每天都坐在那棵樹下冥想。我已經描述了我的所見所聞,但是我無法描述這次事件對在場的人產生的影響,因為這需要時間的見證。至少對我而言,充分理解我們有幸見證的光輝是需要時間的。現在我覺得只能用一種方式來度過我的人生,就是侍奉聖主。對這些非比尋常的事件,克里希那穆提寫下了自己的解釋:8月17日,我覺得自己的脖子後面疼得厲害,不得不將冥想縮短為15分鐘。但那種疼痛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嚴重了。19日,體溫上升了,我無法思考,或者說什麼都做不了。朋友們強迫我上床休息,然後我幾乎不省人事,但是又能感知周圍發生的一切。我基本每天都是到了中午才恢復意識。第一天當我處在那種神志不清卻能對周圍事物感知得更清楚的狀態下的時候,我經歷了人生第一次最不同尋常的體驗。我彷彿看到有一個人在修路,那個人就是我,他握著的那把鎬頭也是我,他正在擊碎的那塊石頭是我的一部分,旁邊柔軟的草葉和大樹還是我。我幾乎可以像修路工人一樣感覺和思考,我能夠感覺到微風從樹間吹過,草葉尖上的小螞蟻我也能感覺到。小鳥、灰塵和聲響都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在這時,一輛汽車從我不遠處駛過;我就是司機,我就是引擎,我就是輪胎;隨著汽車遠去,我與自己的距離也越來越遠。我存在於萬事萬物之中——有生命的和沒有生命的,山川、蟲豸以及所有能呼吸的東西,萬事萬物皆在我之中。一整天我都沉浸在這種喜悅狀態中。……第二天早上(8月20日),情況幾乎與前一天一樣,我無法忍受房間里有那麼多人……最後我徘徊到走廊,精疲力竭地坐了一會兒,稍微平靜了些。我逐漸恢復意識,威靈頓先生把我叫去房子旁邊的胡椒樹下,我在那裡盤腿坐下。坐了一會兒之後,我感覺自己飄離了身體。我能看到自己坐在那裡,繁茂的枝葉在我頭上。我面朝東方,面前是自己的軀殼,星星在我頭頂之上,明亮清晰……我能看到自己的身體,並在它周圍盤旋。一種深邃的平和存在於空氣中和我的體內,像是一種緣自深不可測的湖底的平和。我感覺自己的軀殼連同思想和情感就像湖泊一樣,湖面漣漪微動,但實際上任何事物都無法擾亂我心靈的平和。高靈降臨與我共處了一會兒,然後他們就離開了。我感到無限喜悅,因為我看到了這一切,任何事物都無法與之比擬。我已經飲用過生命源泉里清澈純凈的水,我的焦渴已經平息。我以後再也不會口渴,再也不會置身黑暗,我已經看到了光明。我已經觸及了能治癒所有悲痛和苦楚的慈悲;但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整個世界……或許他發現的就是這個:我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不僅僅是理智上的,而是真實的感受到了的克氏的學說是真正的幸福學,心理學和成功學。他常提到的,愛與恐懼,著實是我們行為背後的真正動機。
我認為他最具革命性的思想就是反對宗教、權威、傳統、任何形式的思想的強迫和控制,徹底的叛逆。這也是一開始克式吸引我的地方。一段時間一直覺得活在黑暗中,不知前路,某一刻,突然霍覺開朗,一切變得輕鬆,也就明白了他言語的意義,他想分享與我們的,是怎樣一種狀態。
有機會祥述。親愛的你這問題太大了要寫他全部著作的核心也得累死人啊。。。。
覺察~,活在當下~
你可以試圖提煉他作品中的關鍵詞,空,自由,消極,美,神聖
這些都是他最為主觀的感受。你想到了什麼?對,是生活,他教你如何生活!這就是答案。這也是哲學的用處,教你如何做人,如何生活,如何過好這一生。
詳見克里希那穆提吧http://tieba.baidu.com/p/3221156207?lp=5028mo_device=1克里希那穆提所描述的那個境界,其實就是真正佛教所說的「第一義」,抑或禪宗所言的「禪」的境界,也非常地相似(相同)於莊子所描述的「逍遙遊」。
略有厭惡,把什麼都貼上靈性靈修之類的標籤。我不反對人的靈性這個概念,但對什麼人體光環、以太體之類的概念,實在是沒什麼興趣。和諸黨派或政治團體整天呼喊的口號一樣,都是概念,沒有區別。打著靈性覺醒來發聲的各個媒體,發一些低質量的碎碎念,倒是更像沒事編個故事的凈土宗。
人的靈性是有差別的,但我所認為的靈性,是指人的自然性,而靈性的高低,正是因為人的自然性被蒙蔽的程度。
相較於偉大的靈性導師,我更喜歡稱克氏為 一個覺悟者。
並且一個很深的印象是,他是一個和我一樣,會一動不動的花幾個小時,去看雲、去看一棵樹、去看夕陽的人。真正意義上的親近自然,並不容易。
我還是貼他幾句話吧:
①有人會問人類為什麼沒有意識到大家可以和平地生活在一起,沒有戰爭,沒有暴行? 人類究竟要用多長時間、多少個世紀才能意識到這一點?在過去的數個世紀中,日子一天天過去,人類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現在如此,將來仍然如此。(歷史看多之後,你會覺得什麼人類在進步、社會得到發展之類都是些自欺欺人的把戲)
②「宗教類與科學類的合理化知識與信仰,我都學過不少,它們都會假定事實。其中一些非常具有邏輯性與一致性,然而對未知的恐懼卻依然存在。」
③這是一個病態的世界,除了你自己之外,外界沒有人能夠幫助你。我們有領袖、專家以及各種外部機構,包括神靈它們都毫無作用。它們無法影響你的心理狀態,它們不能為你提供指引。政治家、導師、宗教領袖等任何人都無法使你的內心強健、崇高、健康
④人類的生命是如此短暫,在短暫的生命中,整個心理領域沒有東西可學。心理是記憶的運動,我們只能觀察而已。在思緒不動的情況下觀察,沒有時間,沒有過去的知識,沒有觀察者這一過去的要素。僅僅是觀察而已,觀察
雲彩的聚散,觀察樹木與小鳥。這都是生活的一部分。當你認真仔細地觀察時,沒有東西可學。只有廣袤的空間,寧靜而空曠,這就是消耗一切的能量。
⑤慾望非常強烈,世間的僧侶與遁世者一直在試圖壓制慾望,試圖藉助高尚的表現或德行來識別燃燒的火焰——用偉大的德行識別慾望——但這仍然是一種慾望。由慾望而產生的任何行為,無論是高尚的,還是低下的,都是有限的、扭曲的。
實與真理。然而不幸的是,標誌的影響遠遠超過了真理。
【專訪北京大學心理諮詢中心主任劉海驊老師】
我們現在所接觸到的心理學是基於西方心理學的基礎的,他是強調科學實驗的,要可以重複,可以測量,
但是同時人又太複雜了,如果用物理學的方式去測量,我們一定會丟失大量的信息,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很難看到實相,
因為有關意識的東西是非常撲朔迷離的,
就比如馬上會在北京召開的世界意識大會,這裡面會有心理學家,生命科學家,量子物理學家,也會有占星學家等等研究複雜系統的學者來參加,
在這種多元合作的視角下,我們去研究人、研究意識
美國心理學會的調查顯示僅有30%的民眾認為心理學是科學,為此主席先生很「著急」
心理學的學術圈子裡所採用的人格理論、治療技法以及臨床實驗上的研究,大概只有百分之十的內容是跟民眾心目中的真實生活相關的。
許多心理學的理論和治療技法,都是奠其於不實或極為受制的假設之上的,它們往往反映了發展出它們的那些理論家的偏見。假設你採取了這些偏頗的生命觀點,那麼你可能會發現那些觀念反映的正是你自己的偏見。
大部分的心理學理論都不是奠基於宇宙真理之上的,通常只是個人一知半解的論點的投射罷了。
人只要想設計或提出一種系統來描述和解釋人類的活動,但又沒有宏大的宇宙觀可以當做自己概念的基礎,往往就會產生投射。
占星學的象徵語言比心理學家的語言更接近人類的本質。很確定那些目前盛行的詮釋人格的心理學體系將會在未來逐漸消失,被經過凈化和統合的心理學取代。
這似乎是無法避免的趨勢,因為占星學在人格上的分類方式,比心理學更能提供顯而易見、可以預測,又足以解釋複雜人性的詮釋系統。
有個非常有趣的統計數據。美國的國家科學基金會是個獨立的政府機構,其職責是通過研究和教育項目推進科學和工程學的發展,它在美國是一個非常有威望的科學基金會。2014年2月,他們做了一項調查,結果顯示一半以上的美國人認為占星學「非常科學」或「有幾分科學性」,而且這個比例在18至24歲的年輕人當中更高,這些年輕人認為占星學「非常科學」或「有幾分科學性」。
像這樣把占星學看做一種科學,這麼高的比例在美國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這反映出,過去三四十年來,美國社會中嚴肅的職業占星師一直作為主流的諮詢師在他們的領域內辛勤耕耘,讓占星學在西方得到了很大的發展。我剛開始讀他的書,一點感悟。他認為,人的內在心理和外在世界都存在著一種衝突和分裂,這種衝突和分裂來源於實然和應然的區分,來自於觀察者和被觀察者的區分。而人的思想就造成了這種分裂。思想是記憶對挑戰的反應,它試圖用過去所得到的知識、經驗、傳統來解決當下的問題和現實,因此是陳舊的,衝突的,分裂的。他肯定明確的反對成功學所倡導的意志頑強之類的話,他認為人的意志是具有破壞性的,意志意味著一個部分對另一個部分的壓制,因此會產生了衝突和分裂。而如何在衝突中實現秩序呢?實現秩序並沒有任何方法和道路可言,秩序僅僅是察覺到自己沒有處在秩序之中的一種心理狀態,是一種察覺和洞察,是一種高度敏感和活躍、鮮活卻又非常安靜的定靜的一種狀態。有時候,問題的答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提問的時候所抱有的狀態,是否還期待一個答案,還是僅僅單純簡單的察覺?前者就會導致一種方法,一種限制,就繼續回到了思想的囚籠之中;而後者則會讓你認識到一種不知道的狀態,感受到那種不知道的狀態,這就是智慧。智慧意味著消融了自我中心,也就消融了中心所帶來的空間的限制,消融了觀察者和被觀察者之間的對立與衝突。
愛讓思想生生不息,思想讓快樂永垂不朽
關於克氏有個不錯的網站,裡面有很多官方資料可以參考:
jkrishnamurti.org 的頁面
the observer is the observed
他是智者的開啟者,同時又不是智者。為何,因為他不認為自己是智者,也怕引起別人的崇拜。他所有的學說唯有讓世人明白自己才是智者,覺察自己,體悟本性才能獲得真正的快樂和智慧。
看到的是表象,背後有真相。表象具有欺騙性、迷惑性,真正的智慧是不為表象所迷惑,洞悉背後的真相。所謂的真相,即是事物的成因、脈絡。真相,必須是在無時間、空間限制的前提下,才具有真正意義上的「真」。
如此簡單理清思路之後,那麼克氏要說的就慢慢顯現出來了……即,人類、種族、物種、世界、宇宙的成因,以及變去變來的脈絡……
克氏,用非宗教語言解釋他洞悉的世界、宇宙背後的真相,很好的契合了這個充滿欺惑、又無「宗教信仰」的時代。同時,克氏用詩意的語言描述了抽象的、極具深意的「真相世界」,又直白地、滿含悲憫地剖析了文明史上所有悲劇的原因……大愛無疆,對此向克氏深表敬意!
但是,克氏的教誨能否引導所有追隨者一同達到克氏的境界?我個人則有所保留,不很樂觀……
至於原因,就不在這裡贅述。同好者、疑問者若有閑暇,《八萬四千問》或可一讀……
我想答案是:他認識了自己,發現了人和社會的本質——人是連接自由意識與物質世界的橋樑
JK的演講、文字大概是為等離子科技造福人類做些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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