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登湖》的哪個中文譯本比較好?

例如戴歡譯本,田偉華譯本等


這個譯本爭論其實早已有結論了,很多人都在基於版本比較寫碩士論文。

鋼鐵的瞌睡

現在大家都應該具有原文閱讀能力,我直接摘抄點比較讀一下就知道了,何必人云亦云。

《瓦爾登湖》徐 遲,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82

《湖濱散記》吳明實,香港:今日世界出版社,1963

《瓦爾登湖》劉 緋,廣州:花山文藝出版社,1996

三個版本翻譯比較

They did not 「provide them houses, 」 says he, 「till the earth, by the Lord』s blessing, brought forth bread to feed them,」 and the first year』s crop was so light that 「they were forced to cut their bread very thin for a long season.」(p133-134 )

徐譯:「他們並不『給自己造房子』,他說,直到『上帝賜福,土地上生產了足夠的麵包餵飽了他們,』然而第一年的收成卻不好,『他們不得不有很長的一季減少口糧。』」(P34)

吳譯:「他們並不『給他們造房子』,他說,『上帝賜福,直到土地上生產了麵包來餵飽了他們,』而第一年的收穫不好,『他們不能不有很長的一季減少了食糧。』」(P33)

劉譯:「『他們沒有為自己建造房屋,』他說道:『直至上帝賜福大地,為他們帶來了賴以生存的麵包。』第一年的收成如此微薄,因而『他們不得不在很長的時間裡,將麵包切得很薄。』」(P33)

徐、吳都將第一個bread 直譯為「麵包」,而將第二個bread 譯為「口糧」或「食糧」,雖已達意,但不若劉譯本的直譯……。因為用麵包比喻糧食已為中國讀者所熟悉,因而不必再將喻體還原了。

Or per-chance, at evening, I hear him in his stable blowing off the superfluous energy of the day, that he may calm his nerves and cool his liver and brain for a few hours of iron slumber. (P192)

徐譯:「有時,在黃昏中,我聽到它在馬廄里,放出了這一天的剩餘力氣,使它的神經平靜下來,臟腑和腦袋也冷靜了,可以打幾個小時的鋼鐵的瞌睡。」(P109)

吳譯:「有時,在黃昏中,我聽到它在馬廄里,放出了這一天的剩餘的力氣,使它的神氣平靜下來,臟腑和腦袋也冷靜下來,可以打幾個小時的鋼鐵的瞌睡。」(P107)

劉譯:「傍晚時分,我間或聽到它於車庫中釋放出白天過剩的精力,以此來鎮靜神經、清除肝火,以便踏踏實實地睡上幾個小時。」(P105)

「可以打幾個小時的鋼鐵的瞌睡」,譯文讀來彆扭生硬,不符合漢語表達的習慣。因此我們在選擇詞義時,不能一味追求「信」而不顧譯語的習慣。劉譯本將比喻意譯,沒有了翻譯腔。

… lying, flattering, voting, contracting yourselves into a nutshell of civility, or dilating into an atmosphere of thin and vaporous generosity, that you may persuade your neighbor to let you make his shoes, or his hat, or his coat, or his cam age, or import his groceries for him; (P110)

徐譯:「你們撒謊,拍馬,投票,把自己縮進了一個規規矩矩的硬殼裡,或者吹噓自己,擺出一副稀薄如雲霧的慷慨和大度的模樣,這才使你們的鄰人信任你,允許你們給他們做鞋子,制帽子,或上衣,或車輛,或讓你們給他們代買食品;」(P5)

吳譯:「你撒謊,拍馬,唯唯諾諾,把自己縮進了一個規規矩矩的硬殼裡,或者吹噓自己,擺布了一個稀薄如雲霧的氛圍,這才使你們的鄰人信任你,允許你替他們做鞋子,或帽子,或上衣,或車輛,或讓你們給他們送雜貨了;」(P5)

劉譯:「你們撒謊、奉承、唯唯諾諾,把自己裝伴成一個循規蹈矩的人,或是製造假象讓人覺得你慷慨大度,以此說服你的鄰人讓你制帽子、做衣衫、造馬車,或者為雜貨店送貨。」(P5)

徐、吳譯文過於拘泥於原文的詞句結構,往往字句對照,以此就彼,不僅生硬晦澀,而且未能達意。劉譯則能擺脫字面意義的束縛,獨出技術機杼,將名詞generosity通過句法轉換,用地道的漢語傳達出了原作的旨意。

By a seeming fate, commonly called necessity, they are employed, as it says in an old book, laying up treasures which moth and rust will corrupt and thieves break through and steal.(P109)

徐譯:「一種似是而非的,通稱『必然』的命運支配了人,他們所積累的財富,被飛蛾和銹霉再腐蝕掉,並且招來了祛篋的盜賊。」(P3)

吳譯:「一種似是而非的,通常稱為『必然』(Necessity)的命運,支配了人,人類積累了財富,飛蛾和銹霉便來腐蝕它,盜賊便來偷竊它。」(P4)

劉譯:「人所從事的勞動,似乎是命運所驅使,或者像一部古書所言,通常稱作『必需』的事,不過是積累起財富而讓飛蛾來蛀咬、讓鐵鏽來侵蝕,讓竊賊來偷盜而已。」(P3-4)

徐譯本的「被」字結構與「並且」句相連,譯文顯得生硬;吳譯本準確流暢;但劉譯本自出手眼,精巧融化,分別用三個「讓」字句來對譯原文的兩個and連接的三個主語,再增譯「蛀咬」與之照應,使譯文行雲流水,極具雄辯之風,切合原文的風格。

Having each some shingles of thought well dried, we sat and whittled them, trying our knives, and admiring the clear yellowish grain of the pumpkin pine.(P304)

徐譯:「各自談出自己的思想,好像把木片都晒乾那樣,我們坐下來,把它們削尖,試試我們的刀子,欣賞著那些松木的光亮的紋理。」(P249)

吳譯:「各自把思想的薄片都說盡了,我們坐下來,把它們削尖,試試我們的刀子,艷羨著那些松木的光亮的紋理。」(P245)

劉譯:「敘述了各自的思想,我們便坐下來試著用智慧的尖刀來加以解析,欣賞著它的清晰脈絡。」(P238)

棱羅的散文充滿著智慧與哲理,用語新奇,由上例便可見一斑,這更增添了翻譯的難度。譯語要恰如其分,達意傳神,就要「不斤斤於字比句次」,方能使譯語明白暢達,文從字順。如果不吃透原文而囿於句子的表層結構,勢必造成死譯。劉譯在理解原文旨意的基礎上,合理增譯,以「用智慧的……來加以解析」句來彌補原文語義的虧損,用詞貼切,形象生動。

The faint silvery warblings heard over the partially bare and moist fields from the blue-bird, the song-sparrow, and the red-wing, as if the last flakes of winter tinkled as they fell.(P333)

徐譯:「最初聽到很微弱的銀色的啁啾之聲傳過了一部分還光禿禿的、潤濕的田野,那是發自青鳥、籬雀和紅翼鶇的,彷彿冬天的最後的雪花在叮噹地飄落!」(P285)

吳譯:「最初聽到很微弱的銀色的啁啾之聲傳過空曠而潤濕的田野,那是發自青鳥、籬雀和紅翼鳥的,彷彿冬天的最後的雪花在叮噹地飄落!」(P280)

劉譯:「濕潤的、半裸的原野里傳來了藍鳥、麻雀和紅翼鳥銀鈴般的叫聲;這聲音若即若離,好似冬天最後的一場雪飄落時發出的聲響。」(P272)

原文是一個複雜的長句,如果譯文一詞一句、亦步亦趨地依照原文,則譯文必冗長呆板,晦澀難懂。劉譯……,將句子化整為零,落筆有序,條理清晰,銜接十分自然且合乎邏輯;且匠心巧用,將faint化譯為「若即若離」。隱隱約約的鳥聲讓人感受到一派春回大地,萬物初醒的景象,再現了原作的神韻,可謂……。

等等

我有時間了,將王家湘的譯本相應條目貼上來,做個對比。

編輯於 2013-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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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要來了,2016年?月上市,下面是印到《比利戰爭》里的宣傳頁

知乎的同志們等了這麼久,會弄一批請劉老師簽名。

書號下來了,豆瓣頁面也建立了

瓦爾登湖 (豆瓣)

快來啦~~


對於文學性書籍的翻譯,一定要把句子翻得優美,力求表意準確。首先對比全書正文第一段:

When I wrote the following pages, or rather the bulk of them, I lived alone, in the woods, a mile from any neighbor, in a house which I had built myself, on the shore of Walden Pond, in Concord, Massachusetts, and earned my living by the labor of my hands only. I lived there two years and two months. At present I am a sojourner in civilized life again.

先是徐遲的譯本,上海譯文出版社,2009年版(徐遲的翻譯從以前到現在一直認為是最權威的)

當我寫後面那些篇頁,或者後面那一大堆文字的時候,我是在孤獨地生活著,在森林中,在馬薩諸塞州的康科德城,瓦爾登湖的湖岸上,在我親手建築的木屋裡,距離任何鄰居一英里,只靠著我雙手勞動,養活我自己。在那裡,我住了兩年又兩個月。目前,我又是文明生活中的過客了。

他的翻譯我認為不怎麼樣:

其一:辭彙太俗。「或者後面那一大堆文字的時候」中「一大堆」顯然很沒水準,辭彙毫無優美之感。

其二:直譯現象太嚴重。「在森林中,在馬薩諸塞州的康科德城,瓦爾登湖的湖岸上,在我親手建築的木屋裡」,典型的直譯。原文什麼地方有「in」,他就在那裡譯為「在」,又如「只靠著我雙手勞動,養活我自己」,如此翻譯,又怎會有美感?

其三:豐富的意思翻譯得很簡略,沒有完全表達出來。「我又是文明生活中的過客了」有兩層含義:1、我回到文明世界。2、我馬上就要離開,不會久居於此(sojourner譯為「寄居者,即在外地或在別人家居住的人」,或「過客,即過路人」)。而讀徐遲的翻譯這兩層意思總覺得表達的不是很清楚。

田然譯,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11年版

當我寫下這篇文章,還有後面許多文字的時候,我一直獨居在森林中的一間小木屋裡。它是我親手搭建的,坐落在馬薩諸塞州康科德鎮的瓦爾登湖岸邊。在木屋的四周,一英里內都沒有人煙,我僅僅依靠我的辛勤勞動來養活自己。我在湖畔住了兩年零兩個月。現在,我又步入文明社會,成為一名過客了。

王家湘譯,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2009年版

當我寫出下列篇章、更確切地說是其中的大部分篇章的時候,我是獨自生活在馬薩諸塞州康科德鎮瓦爾登湖旁森林中一所我自己蓋的小屋裡,周圍一英里之內沒有任何鄰居,完全依靠雙手的勞動養活自己。我在那裡生活了兩年又兩個月。目前,我又是文明生活里的過客了。

李暮譯,上海三聯書店,2008年版

下面的這些文字,這些篇幅,是我在享受孤獨的生活時候寫出來的。在森林中,在馬薩諸塞州的康科德城,瓦爾登湖的湖岸上,在我親手建築的木屋裡,方圓一英里之內,沒有任何居民,在這裡我只靠自己的雙手勞動養活自己。在那裡,我住了兩年又兩個月。可是目前,我又像一個過客一樣回到匆匆的文明社會裡。

許崇信,林本椿譯,譯林出版社,2009年版

當我寫下後面的記錄,說得確切點,寫下其中的大部分時,我獨住林中,距離任何鄰居都有至少一英里之遙,就在馬薩諸塞州康科德鎮瓦爾登湖岸上,我親手蓋的一棟房子里,全靠自己雙手的勞動度日。我在那邊住了兩年零兩個月。如今,我又回到文明生活中寄跡了。

上面五個譯本差別不大,均有徐遲譯本的缺點,下面這個譯本可以說非常不錯。

仲澤 譯,四川文藝出版社,2011年版

本書文字,或者說其中大半,寫於數年之前。當時我孤身一人,在馬塞諸塞州康科德密林深處的瓦爾登湖畔生活。我在那裡親手搭建小屋,營謀生計。我僻居其間兩年有餘(兩年又兩月),最近的鄰人也在一英里之外。此刻,我又重返文明世界,匆匆駐足,聊充過客。

這個譯本我剛才說的三個缺點都沒有,尤其是最後一句,翻譯得特別準確:「此刻,我又重返文明世界,匆匆駐足,聊充過客。」中「重返」二字寫出了我回到文明世界,「匆匆」寫出了我在文明世界的時間之短,很慌忙、急切,想要馬上回到瓦爾登湖;「聊充」中的「聊」是姑且,勉強之意,寫出了我的不情願;「充」即「充當」,一般是充當一種職務(如:充當負責人),而此處「充當過客」則把過客看作職務(一般要履行某種義務、責任),因此很不情願。

再來看看李繼宏翻譯的:

在撰寫隨後的篇章、或者說大部分篇章時,我獨自生活在森林裡,方圓一英里荒無人煙,房子是我自己蓋的,在馬薩諸塞州康科德鎮的瓦爾登湖畔,日常生活所需也都靠雙手的勞動來解決。我在那裡生活了兩年又兩個月。如今我重又當起文明生活的過客。」

就看最後一句話「如今我重又當起文明生活的過客。」就遠不如仲澤翻譯的。

再有就是文筆的優美,以正文第三段其中一句話為例。

What I have heard of Bramins sitting exposed to four fires and looking in the face of the sun; or hanging suspended, with their heads downward, over flames; or looking at the heavens over their shoulders "until it become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resume their natural position, while from the twist of the neck nothing but liquids can pass into the stomach"; or dwelling, chained for life, at the foot of a tree; or measuring with their bodies, like caterpillars, the breadth of vast empires; or standing on one leg on the tops of pillars -- even these forms of conscious penance are hardly more incredible and astonishing than the scenes which I daily witness.

仲澤譯,四川文藝出版社,2011年版

「我曾聽說過婆羅門的苦修:或是端坐凝眸,曝身於四圍的烈火,望著天空的太陽;或倒懸於火焰之上,頭顱低垂;或仰首蒼穹,「直至無法恢復原狀,將脖頸扭動一下也只有液體能進入胃囊」;或終生束縛著肉體,在大樹下凝思寂慮;或是如爬蟲那般,用他們的肉身之軀丈量廣袤的帝國;或單腿獨立於杆子的頂端——這些苦修已經讓人難以置信,驚詫莫名,但較之我平素目睹卻相形見絀,不值一提了。」

僅舉一例(因為其他譯本同這個譯本相差不大)

許崇信,林本椿譯,譯林出版社,2009年版

我曾經聽說婆羅門教徒的情況正是如此,他們毫無遮掩地坐在四面皆火的地方,眼睛直盯著太陽;或者身體倒懸,頭垂在火焰之上;或者側著身子轉望天空,「直至他們的身體再也無法恢復原狀,這時除了液體外,別的任何食物都無法通過扭曲了的脖子輸入胃中」;或者終生用一根鏈條拴在樹下度日;或者像毛毛蟲那樣,用自己的身體來丈量巨大帝國的廣袤幅員;或者用一隻腳站在柱子上面——甚至這類有意識的贖罪行為,也未必比我每天目睹的景象更加難以置信,更加令人驚訝。

我認為相差最大的是「或仰首蒼穹」和「或者側著身子轉望天空」,前者仲澤譯的簡潔,優美,後者許崇信,林本椿譯的羅嗦,辭彙太俗。

再來看看李繼宏翻譯的:

「我曾經聽說婆羅門教徒會坐在四個火堆中間,抬頭仰望著太陽;或者把自己吊起來,頭下腳上,經受烈焰的炙烤;或者扭頭凝視天空,「直到他們再也恢復不了自然的姿勢,而且由於脖子是扭曲的,只有液體能夠流進他們的胃」;或者終生帶著鎖鏈,生活在某棵樹木之下;或者像毛毛蟲那樣,用他們的身體去丈量廣袤的國土;或者單足站立在木柱之上——但即使這些有意為之的苦行,也不比我日常所見的場景更為令人難以置信和震驚。」

就看「或者扭頭凝視天空」就知道沒有仲澤「仰首蒼穹」好。

這裡再次印證,根據出版社買書根本不行,上海三聯書店和譯林出版社均很有名,可是書的質量比四川文藝出版社差遠了,挑書要看譯者,不能看出版社。原因主要是以前國家出錢讓出版社出好書,現在國家不給錢了,出版社為了生存,只能去印質量差的書(甚至只要給出版社足夠的錢,就能出書)。

關鍵就是,很多譯者因為沒有名氣(比如仲澤),出版社根本不再版,結果就很可惜。李繼宏翻譯的是比徐馳的要好,說句難聽的,徐馳翻譯的簡直不敢恭維,以後的翻譯超過他是必須的。

節選自 譯本精良,極品 (評論: 瓦爾登湖)


我昨天買了本王家湘譯的北就十月文藝出版社出版的,越讀越生氣。我覺得原文一定不是這個風格的,譯文感覺像是說明文,且句式不流暢,很多地方晦澀難懂,沒有了散文的意境,所以上網來搜搜看。

感謝景雁,我覺得劉緋翻譯得好,既能讀懂原文的意思,又有美感。

一本世界級散文集,就不應該是徐、吳以及王家湘翻譯的那樣,讀起來讓人堵。


徐遲版本,基本上是採用直譯,有些句子的翻譯很有韻味。缺點:有少許漏譯和錯譯的地方,對於自然景物描寫的翻譯不夠美。但對我來說,它是在神似的程度上,與梭羅最為符合的


為什麼沒有人提王義國的譯本。

第一章的標題「Economy」,別的譯本大多翻譯成「經濟」,王義國卻翻譯成「節儉」。

結合文章內容,就會發現「節儉」比「經濟」貼合文意得多。

從這個小細節就能看出譯者他有自己想法,對單詞的理解也已經到了一定層次了。

以上。


仲澤


我在選擇這個譯本的過程也是很曲折漫長。剛開始讀的是王義國的,最大的缺點是很多地方語法不行,意思晦澀。最大的優點是,注釋很多,解釋了很多希臘神話。後來看到大家有說,徐遲老先生翻譯很專業,也比較接近原著。但是後來知道,裡面有翻譯錯的名詞,這個我倒覺得無所謂,但是,後來想,徐遲先生生活的時代應該限制了他對瓦爾登的理解,你想,梭羅的瓦爾登寫於美國工業社會頂端,污染,物質金錢主義極盛時,但徐生活的年代,中國工業還未發展至此,所以我認為徐的翻譯並不會接近原著。戴歡,我看了幾段,覺得他翻譯得太天馬行空,個人感覺比較偏離原著。最後見有人對仲澤版評價很高,我看了些片段,其實覺得很多地方,邏輯不太正確。但是我看到他寫過上萬字的《還原一個真實的梭羅》覺得他對梭羅的精神理解得應該相對完整一些我想讀接近原著的,最後買了一本仲澤的,希望如我所想,接近原著精神。另外,感覺這本書原著英文版需要本土人的英語水平才能讀懂,因為裡面太多希臘神話和專門名詞了,,,,,


下面是英文原版:


竟然沒有潘慶舲版本,平實幽默,較注重一語雙關。


看了這麼多,還是仲澤翻譯的最好,最符合中國式思維,不拗口,又優美,贊贊贊!


個人比較喜歡王家湘的譯本,因為只讀過王家湘的譯本。這本書一直放在身邊,讀了許多遍,感觸很深。

個人覺得,也許一種較好的譯文對讀者理解一本國外名著來說確實有很大的影響。但對於這本書來說,只要你的心靈與書中所講的生活有稍稍契合,那麼不管是哪一個譯本,你都能從中獲得巨大的收穫。


以前讀過戴歡的譯本,印象很深。

然而沒有對比,其他版本的沒有深讀過,只供參考。


最好的譯本當然是瓦爾登湖(全註疏本)

作者: 亨利?戴維?梭羅【著】 / 傑弗里?S.克萊默【注】

出版社: 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原作名: Walden: A Fully Annotated Edition

譯者: 杜先菊

出版年: 2015-8


看了這麼多回答後,我決定還是看原版算了。。。。


沒有人讀過高格譯的版本嗎?第一次發現買書不僅要分辨簡本全譯本,正版盜版,還要挑譯者……心累……


文匯出版社。

一本好的書,不僅紙張細膩,紙質良好,紙厚,且稍微泛黃,閱讀起來不容易眼澀。

而且,該出版社在文章中還配了大量相關的插圖,數量達到平均三面就有一張的規模。

是的,幾乎每一幅圖都與瓦爾登湖景色有關,閱讀的慾望增加了很多。另外,配圖經精心布置,而非隨意排放,忠實於文章的內容來配圖。

閱讀整本書後,幾乎沒有翻譯晦澀的地方。

如果有人要挑選一本《瓦爾登湖》,請你留意一下這個出版社。

說明:學校的圖書館有四五種出版社的《瓦爾登湖》,這個出版社被我挑選出來,並且愉快地閱讀完了。


找了一晚上劉緋的譯本,沒有一家舊書店有貨。求資源,購買鏈接或者舊書出手。⊙︿⊙


我只看過王光林的版本,全書理解起來沒有很大的難度。譯本瓦爾登湖最後一段話是這樣的:時間儘管流逝,拂曉卻始終不來,這就是明天的特點。對我們來說,遮住我們眼睛的光線就是黑暗。只有我們清醒的一天,天才會破曉。破曉的日子多著呢,太陽只不過是一顆晨星。

最後後一段話結合英文和譯文,我的理解是這樣的:時間飛逝,並且這個飛逝對人類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僅僅只是生命體的衰老過程,而當人們開蒙頓悟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黎明。一旦頓悟之後,就會有更多的頓悟。「拂曉」是自我意識的覺醒,「黑暗」是蒙昧的狀態也可以理解為民智未開,「清醒」也是個人意識覺醒,所以「清醒」之後天才會「破曉」,而一旦民智開化,智慧的火花就會一直閃爍,因此最後一句說「破曉的日子多著呢」,就像文藝復興一樣,一旦文化開始傳播,就會帶來社會各方面的變革。書中虛實結合,還有一些隱喻,有種魔幻現實主義的畫風啊。


看回答,大多數人都認同王家湘翻譯版本差(序言寫的好並沒有什麼用),另外不少人認為王義國版本語法不對,晦澀難懂。

瓦爾登湖第一本看的是王義國版本,覺得好看,挺通暢的讀完了,也沒覺得有什麼翻譯腔。由這個譯本對瓦爾登湖感興趣之後又陸陸續續買了其他三種譯本,分別是徐遲,李繼宏和王家湘的版本,還是最喜歡王義國的。

李的版本無功無過。徐的版本有些地方有直譯的痕迹,句子拆分奇怪。但是讀完覺得整體和諧,書的想法表達的也很好。

全書最後一段很短,但是各個版本很有些不同,大家可以比較看看。

(按出版時間排列三張圖分別是徐遲、王義國、李繼宏的譯本。)

ps:回答里還有幾種譯本很多人推薦 以後有機會可能會看吧 沒看過就不評論了

(啊 忘記說了 補一句 李繼宏的版本排版是所有注釋都放在最後一起給出的,看著覺得費力。僅個人看法)


現在都找不到劉緋譯的這個版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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