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世界那些 AFK 和遺失的賬號里的人物會在遊戲裡面做些什麼?
挺懷念我那個90級的只會瞎忙瞎轉悠的小獵人,不知道我不上線的日子裡他在做些啥,還有那麼多停留在60 70 80的角色們。
蟹腰
昨晚剛剛從公會裡踢了100人,今天就被邀請來答這種問題了……
了解我們伺服器的人都知道,鬼的1b。昨晚兩個迅捷微風的朋友和我們一起玩,很驚訝我們的塔納安叢林居然會有稀有精英警報
伺服器鬼自然公會就小,所以招進來的人都是寶貝,只不過昨晚我招新人進會的時候,提示公會滿了…
滿了…
我第一反應不是踢人清位置,而是趕緊截圖發QQ群:你們看,咱會現在居然1000人了哈哈哈哈
當然該辦的事兒還是得辦,打開工會名單,把所有還在出生地的三個月以上沒上過線的小號踢掉
瞬間空出30多個位置
既然清就清徹底點……工會聲望中立,沒有滿級,會階還在考核期,上線時間半年以前的清掉
此時我已經決定清出100個位置
然後把上線時間順序調整,從最長的開始踢
居然還有兩年的…
這個是二姐的小號……留著吧
這是那個不會跑風的獵人吧……等他回來還要嘲諷他一身元素裝還口口聲聲自己老玩家的奶薩……切~下一個
這個法師是德國留學那個,上次大半夜的聊了半天最後要為女友的事跟父母攤牌以後還沒上過……等你回來看你火法插旗還能不能贏我s盜賊……我倆承包了公會橙武成就,我負責奧杜爾橙錘他負責剩下的所有cc的牧師……你說你特么跟著妹子去玩劍三玩劍靈現在又玩天刀,2年了都沒追上你有點出息不龍眼你說你孩子哭了得去喂,撂下我們9個人對著烏龜大眼瞪小眼,孩子現在都幼兒園了吧……把奶斷了趕緊回來水dk前一陣知乎說的那個30多歲沉迷魔獸的真像你,不過你比他顧家多了,我不在的那陣活動都靠你了……啥時候回來讓我再歇歇?這法師剛玩的時候啥都不會,後來在我們的嘲諷下成了公會第一法師……轉服陪朋友玩去的你,實名也有好久沒亮過了貂小嬋啊凋小殘,缺T的時候你玩戰士缺奶的時候你練聖騎,現在缺人了你看著辦吧……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清理夠一百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阿什蘭站街炫耀我的愛情火箭
「刷屏完畢,清理點空間,打擾了諸位~」我對公會在線的13個人說
「希望下次清人的時候你們還會被刷屏」
頓了一下,這句還是沒有發出去,而是按了E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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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這次跑題有點嚴重,寫著寫著就跑偏了
其實下線之後,你的角色一動也不動,你也心知肚明
在你的幻想里,你的角色會去旅店喝酒,和NPC打賭吹牛,找武器匠修補鎧甲,去孤兒院給孩子們講講光輝的故事,去納格蘭搶食人魔的項鏈,去幫海象人找回走散的孩子,去海加爾山的樹上抱小熊,去四風谷打理農場,或者在河邊釣上一整天的魚
而實際上,每次你ESC退出的時候,你的人物只會在原地慢慢坐下
然後和遊戲里其他關心你的人一道
等你回來
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了暮暮。
我的大號70級戰士名字叫朝朝,暮暮是個牧師,青島女孩。看名字就知道我們是情侶號,沒錯,八年前我們網戀了,相遇是在祖爾法拉克。從卡拉贊打到太陽井畢業,
我一直是公會的mt兼職團長,她一直是我的治療。經歷過風暴要塞撲了一個半月,也因為她在太陽井雙子屢次犯錯罵得她賭氣退團。我倆幾乎走遍了艾澤拉斯的每個角落,雖然那時沒有幻化系統,我還是帶著她弄齊了所有好看的布甲。09年情人節我叫上公會裡的兄弟在奧格一人一件紅襯衣為她擺了個桃心,當時好多人都圍觀,她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唯一的遺憾是掉率可憐的鳳凰,那是所有70年代人夢寐以求的坐騎。我自己也想要,但是我知道出了我會買給她。大三的我省吃儉用賣了好多點卡,號里存著g周周開g團打風暴要塞,幾乎堅持了一年都沒出。直到她afk都沒有還願。見她最後一面就是在風暴要塞,打著打著她掉線了,打電話打好多天,一開始是沒人接,接著都關機。我開始有點不祥的預感,
因為她那段時間前老問我如果她出國了再也不聯繫我了我會不會很難過,再後來過了半個多月看到她qq空間和簽名才知道她不在了。之前就問過她為什麼不上學不上班天天在線,她老開玩笑說自己得絕症了,玩遊戲等死。我壓根不信。現在才知道她有多樂觀多堅強。她真的是個很美的短髮姑娘,那時我夜半會想她想到流淚。她離開後一年我沒上過線。後來我畢業了,工作了,忙了。
時間也撫平很多痛苦回憶。版本也在不斷更新。90版本出來了,我看著那個70級別的戰士角色,下了很大的勇氣上線了。遊戲變得我幾乎不會玩了,我找了個代練,把它升到90。然後跑到風暴要塞刷了次鳳凰,結果一次就出了。。。看著包里的奧的灰燼,感概萬千。魔獸的時代不一樣了,當年為了這玩意,很多人寧願被全服刷著罵都敢黑,現在這麼不值錢了我特別遺憾沒有暮暮的賬號,沒能替她還願。我的戰士號下線地點一直是風暴要塞門口。
有事沒事我就進去打打凱子,常常盯著暮暮當年下線的地方發獃,覺得曾經的她還在那裡。我想,當我下線時,也許暮暮會從風暴要塞里跑到門口,跟朝朝打個招呼,問聲好,太久沒見了,也許會有些生分了,但沒關係,只要能看一眼對方也是好的。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面,
我愣頭青衝上去群怪被揍死,暮暮在後面耐心的復活我,給我加血。現在我拍了個隨機,老了不會玩了,不懂技能被揍死,然後boss倒了,全團那麼多人拿裝備走人,一個救我的都沒。留下我一個人迷茫的釋放了,卻搞不清楚boss屍體在哪了。當年那個全職業全boss全掉落精通的Rl,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毒瘤小白。我有錢花個幾千當消費大爺版本裝備畢業了,卻再也回不去和你一起開荒的日子。魔獸老了,我也慢慢老了,而你永遠年輕。今年夏天魔獸電影上映了,
我會買一張給你,我想你,暮暮。-----------------------------------------------
今天上來看收到很多贊,
也有些人說英雄榜搜不到其實情侶名是帶了偏旁的想著上遊戲截圖一張可是感覺好像再折騰就變了味道這個回答其實只是那天深夜突來的回憶五月天那首突然好想你大概能代表我當時的心情相信不相信其實對我和暮暮來說並不重要如果你看到了
請珍惜身邊的愛人和兄弟有些措手不及會讓你遺憾終身當年工會裡為了一把主手蛋刀而掙得面紅而赤的兩個盜賊
80年代之後再也沒有上過線不知道你們還好不好我知道人生再沒交集但是如果可以見,他們一定會希望能一起喝上一杯去特么的橙武那些年一起拿著藍色武器進軍卡拉贊被幾匹馬踩死的日子才值得幹上一杯魔獸如人生
那些你覺得當時極其重要的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被淡忘了,那些你根本沒有注意,不知不覺中淡忘的情誼卻越來越多的出現在你的回憶里有一天魔獸死了
什麼都沒了,能留下的,只有那些人今天看到技能欄里的一隻黑龍寶寶
想起了當年暮暮為了把它送給我做生日禮物在荒蕪之地伐木了好多天真是太多的回憶有人問我是不是現在還單身
當然不是女朋友也知道我的故事,也為之惋惜我很愛我的女朋友魔獸讓我懂得了珍惜當下也許有人會問那你還愛著暮暮么我想朝朝愛著暮暮當我下線時愛還在繼續「我的神已經很久沒有回應我的呼喚了。」我撫摸著胸前的十字架喃喃道。
我本是一名普通的獸人,有著普通的名字,是道爾,還是道格來著?記不住了,因為我已經很久不用這個名字了。我本來的夢想只是種田打獵,找個本分媳婦,安穩的過此一生。偶爾在聽著薩爾大人的英雄事迹時,我也有過熱血沸騰的時候,也想為了部落而獻出自己的生命。但很快,我的熱血就冷了下來,我懦弱,懶惰,害怕戰爭。所以我依然過著每天打獵種田的生活。
但就在那一天,我的神降臨了,其名為396768109@qq.com。我的神賜我神名為qy111,此神名賜予了我無盡的勇氣,從此,我不再懦弱,在神恩之下,我發誓我將將餘生奉獻於神之左右。
從此,我不再迷茫。在腦海中神音的指引下,我踏上了冒險的旅途。懶惰的我開始認真學習新的技能,懦弱的我勇於直視劈來的刀斧,偏安一隅的我開始不斷探索未知的土地。
我扔掉了耕田的鋤頭,拿起了鋒利的匕首,我脫掉了曾經的布衣,穿上了結實的皮甲。每一場戰鬥我都像一台精密的機器,無視痛苦,準確出刀,只為不辱神的威名。
漸漸的,我開始小有名氣,但我並沒有自傲,而是更加虔誠的默念神的威名,因為我知道,我一切的成就都是源於神的恩賜。
在神的恩賜下,我漸漸獲得了可以與傳說中的英雄並肩作戰的能力,英雄稱呼我的神名時,我卻沒有像想像中那樣激動的雙腳發軟,因為我的激動,我的感激,我的生命,乃至我一切的一切都早已奉獻給了神。
但不知從哪一天開始,我的神消失了,無論我如何祈禱,也再也聽不到神的聲音。失去了神的指引,我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起初的一周,我和往常一樣,神需要我時,我的一切屬於神,神暫時離開時,我磨練自己的意志,時刻準備為神獻出一切。
一個月後,我開始慌了,我回到了曾經的小屋,不斷祈禱神重新降臨。我覺得我漸漸失去了我的勇氣,我依然每日擦拭武器,為護甲做保養,但我已經沒有勇氣去拿起它們了,武器刃上的寒光令我心驚膽戰。
一年後,我撿起了當年的鋤頭,穿上了布衣,重新開始了種田打獵的生活,曾經的冒險生活彷彿就是一場夢,但武器架上閃著寒光的匕首告訴我,那並不是夢。我依然鍛煉技能,磨練意志,日日祈禱神的降臨,但我知道,我連踏出村莊門口的勇氣都沒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擦拭武器時,我的腦海中響起了那個久違的聲音:「玩家396768109@qq.com上線。」
我穿上盔甲,拿起匕首,大步踏出了房門,我知道,我的神,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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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一
「你是誰?」
「我是幫助你更好的為神服務的小精靈啊,在神再次降臨時,我會提前告訴你讓你以完美的姿態迎接神臨的。」「真的嗎?那太感謝你了!祝我們以後的日子合作愉快~」「快起來!笨蛋!神馬上要降臨了,你趕緊穿戴整齊,我幫你拖延一下時間。」
屏幕外面的你:「TMD!又在讀取界面卡住了!」所以說,當讀取卡住時,不要心急,多給你虔誠的僕人一點時間去準備。當然,如果卡的時間太久,多半是你的僕人昨晚喝多了,去競技場讓你的僕人醒醒酒吧!猛的,我又在沙塔斯的酒館裡醒了過來。
我在腦中迅速思索:是我的靈魂回來了么?我們又一次合二為一了么?
很快我知道,並不是。這只是一次單純的重啟罷了,因為一天24個小時過去了,是重啟的時候了。
我努力回憶前一天經歷的一切,但記憶很模糊,
我坐起身,無奈的笑了笑。
又回到了起點。
多久?大概很多年前吧。那個世界的另一個我,徹底拋棄了這個世界的我。
我知道這種說法聽著怪怪的,但是這是事實,因為我正經歷這這一切。那個世界的我們創造了這個世界的我們,當他們登陸進伺服器的時候,我們魂魄合一,共同奮戰,每一個點滴,感同身受。
但是此刻,我在一個不一樣的世界,沒有靈魂的世界。
不遠處,血精靈老闆娘向我走來:「你醒啦?」聲音依然那麼親切熟悉,但我知道,這不是我在的那個世界,這是那個「里」世界,她是里世界的老闆娘。對,姑且就讓我們這麼稱呼這個世界為里世界吧。
里世界,一個和外面「真實」的魔獸世界一模一樣的世界,有外域,有卡利姆多,有東部王國,有一模一樣的一切。身處其中的人物,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買東西,採礦,升級,甚至一起攻略副本。只是唯一的不同,每隔24個小時,這個世界會重置一次,回到你最後一次和你的靈魂告別的地方。
而我,到底經歷了多少次輪迴?記憶太模糊了,我真的記不清了,很多和我一樣身處里世界的人根本不覺得自己經歷了輪迴,他們堅信靈魂只是離開了他們幾個小時罷了,因為他們經歷的太少了。幾千次的輪迴後,我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這種虛無的感覺,冰冷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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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這個世界分成兩種人:靈魂會再次眷顧你的人,和靈魂永遠不會眷顧你的人。
差異很大么?其實不大。只是時間間隔的區別。你知道,八個小時和八年的區別罷了。不算大區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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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塔斯,有我最好的朋友,獵人兄和盜賊兄。和我一樣,開80級前他們都被靈魂拋棄了。
十年前,安琪拉的門前,我們相遇,之後再未分開。
我們三個一起去過黑翼之巢,一起去過熔火之心。
我們三個一起來到外域,來到沙塔斯。
漫長的70級,我們一起在野外遊盪,和聯盟大打出手,抱怨著版本的漫長,卻無聲的享受著擁有彼此的時光。
這樣快樂的日子過了很久。直到我們感覺出了異樣。
最開始我們根本沒有感覺出不對,都只有一個感覺:等待了一天,為什麼靈魂沒有再來?然後就再一次輪迴了。
而過了不知道多久,久的令人恐怖的歲月過後,對於我們正在經歷的輪迴,我們三個都有所覺察了:
「我們記憶中卡德加是長這樣的么?」
「我們見過這樣的套裝么?」
一天,獵人驚訝的問我們。我們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個人高的令人驚訝的屬性和血量,忍不住問他:「現在是什麼版本了?」
他皺著眉頭看了看我們:「德拉諾之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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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們知道,離我們上一次去真正的魔獸世界,已經過去八年了。
將近3000個輪迴了。
當我們領悟到這一點的時候,第二天我們發現,我們居然對前一天的事情有了模糊的印象。每天醒來,我們都提醒彼此,我們處在輪迴之中。
終於有一天,當我們醒來的時候,獵人站在了我們面前:「你們聽說過諾森德么?」
當然聽說過。
墮落的王子曾經去過的北極之地,傳說開80級可以去的地方。70級的時候我們三個幻想過一萬次的地方,這回憶彷彿昨天,又彷彿過了一萬年。
「如果我們的世界真的變化了,那麼我們現在應該也能夠去諾森德了。」
他說得對,我在心裡想,卻沒有說話。
「我想去諾森德。就算明天醒來我不在那裡了,就算明天醒來我不記得了,我也想去看一看。」
我們兩個有點猶豫,因為我們沒有去過那個陌生的地方,因為我們,可能,在八年里,都呆在這外域的沙塔斯城中,沒有去過任何地方。
我感到了自己內心的恐懼,去未知地方的恐懼。但是,內心更深的地方,有一個聲音告訴我,獵人是對的。
「好,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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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應該先回艾澤拉斯吧?
當我們穿越傳送門之後,我們驚呆了:這是我們認識的奧格瑞瑪嘛?這座巨大的堡壘,熟悉而陌生,我們迷茫的穿梭在人群里,在記憶里努力尋找曾經相似的點滴。
那以前我們有回來過么?我們面面相覷,毫無印象。
路上滿是一百級的人,穿著華麗的裝備,騎著我們沒有見過的坐騎,趾高氣揚地從我們面前走過,這一切讓我們又驚又怕。
終於我們的心情稍稍平復後,我們想起來應該做的事:我們應該去諾森德,怎麼去呢?
既然在北面,我們就應該向北走吧?
而此時,我們不知道已經可以學習飛行了,
我們不知道有飛艇可以直接送我們去諾森德,
我們甚至忘了法師可以給我們直接開門。
我們就這樣傻乎乎的,向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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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們都在往北走,無聲的走。
看著沿途的景色,彷彿前幾天剛剛來過,又彷彿隔了好久。
最後,我們來到了冬泉谷最北面的海岸,努力搜索是否有船隻可以讓我們渡海,卻尋不到蹤跡。
「我們應該找個人問一問的。」盜賊無奈地說。
獵人看著海,坐在了地上,嘆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一切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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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我在沙塔斯,而旁邊,獵人一言不發的坐了起來。
「出發。」
「去哪裡?」
「諾森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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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少個輪迴過去了?我的記憶很模糊很模糊。但每次一早醒來,獵人都會說同一句話,我們都會做同一件事:去諾森德。
終於有一天,當我們醒來的時候, 盜賊攔住了我們:「我腦子裡有一句話,我昨天一直在重複的話,讓我想一想,就在嘴邊。」
過了許久,他猛拍了一下大腿,激動地說:「找法師開門!」
我們飛快的攔住了一個剛剛來到沙塔斯的一百級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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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們來到了達拉然,我們花了一天的時間,逛遍了這座陌生而美麗的城市。獵人和盜賊笑的像兩個孩子一樣,我知道,我也是。
我們終於來到了諾森德,彷彿靈魂昨天才離開我們,彷彿離記憶中精彩的冒險到決定來諾森德,只有短短的一天,但我知道,已經過去了八年多了。
我們終於做了一件事情,做了一件不一樣的事情,即使明天我們不記得了,即使什麼也不會改變,但這對我們三個,充滿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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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盜賊一個激靈,就在我和獵人的面前,他變得模糊了。
我們都知道,盜賊的靈魂在召喚他了,他即將回到沙塔斯。我和獵人知道,八年了,他的靈魂又回來了。雖然是重啟,但他新的冒險要開始了。
盜賊向我們揮了揮手,他想笑,但卻沒能擠出笑容。
「祝福你,兄弟。」我上去抱住了他,儘管懷裡只是幻影了,「祝福你。」
模糊的幻影中,盜賊哭了。
我們都不知道,重啟以後,他會在哪裡,而我們是否還會記得彼此。那麼多在一起的回憶,明天我們還會記得么?
你還會記得我嗎,我曾經最好最好的朋友?
盜賊消失了,留我和獵人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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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沙塔斯醒來了,我還記得我在輪迴里。
獵人在我身邊坐了起來,「出發,去諾森德。」
「怎麼去?」
「不知道,但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人先問問?」
我坐起來,四下看了看,我看到了一個穿著一身紫色裝備的100級盜賊。他四下張望,似乎在找人,他看著那麼熟悉,但是我卻想不起來了。
算了,也許我記錯了,我別過頭去。
「我覺得我們還是找個法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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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他創造了我。一個血精靈牧師。
每天傻乎乎的操縱著我滿世界亂跑。打怪、被怪打死。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晚上開心下線睡覺之後,我還是我。
我在要塞大廳門口張望著,看著霜火嶺漫天的飛雪發獃。巡邏的血精靈守衛們仍然帶著堅毅的神情我敬禮,好似從來不在乎我白天的遭遇。
「指揮官?」聽到這熟悉的戲謔聲音,我極不情願的扭頭看向平日里坐在我的大象上邊,負責修理和販賣道具的地精。「托您的福,今天我又有好幾百金幣進賬了,嘿嘿嘿~」地精朝我揮了揮手,我從他的臉上看到了輕蔑。「明天也請您多多關照昂~」他說。我「呵呵」的訕笑著,下意識攥緊了拳頭,將一發心靈震爆憋回手中。我是高貴的血精靈,不會和這種利欲熏心的地精爭辯。
沒錯。我的操縱者,是個傻X。
技術差,混來一身700的裝備,在塔納安做日常,一天下來死了幾十次。
死色胚,見到一個漂亮的女血精靈NPC就要掏出自拍神器和人家照相。這不他搜集來的血精靈妹子追隨者們都在遠處對我指指點點么....「啊!」我的腦門挨了一記重擊,頭暈目眩的我只聽見一聲憤怒的嬌哼。我連忙轉身,只見我的保鏢艾達·晨光背對著我,小嘴撅的老高,平時背在她背後的法杖此刻卻被她拿在手中。
我實在不好意思面對她,連忙快步走開。我仍然記得今天上午帶著她在塔納安叢林的種種遭遇,作為一個惡魔術,吸引仇恨保護本是她作為保鏢的工作。可是我那SB操縱者看著她被野蠻粗暴的血環獸人攻擊著卻是心疼的不得了,情急之下居然用出了信仰飛躍去救她.....我就這麼獃獃的看著她那完美的嬌軀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落入了我的懷中。溫香軟玉在懷我卻無暇感受,偷瞄了她一眼,我感肯定,她的表情很精彩,在羞憤中抽搐著。我哀嘆一聲,她肯定在為這事在生氣吧。雖然之後為了保護她,我被那群血環獸人們活活打死了....
我何時才能變得強力呢?
「快了。」一個陰冷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我的脊背起了一陣寒意。我連忙轉身,是薇薇安攥滅手中的火焰從樹下的陰影中走出。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今天在我面前停留了很久,」沙啞的聲音從她喉嚨里發出,「』他『也應該知道了吧,我才是最強的保鏢隨從。」我支支吾吾著不知如何應對。是的,我的操縱者在上網查閱了諸多帖子之後知道了薇薇安的強大,在情懷與強力之間猶豫著,大約他也是想要便強的吧。
「明天,帶我去」,女亡靈火法隨從帶著不容置否的語氣說道,「我會讓你的敵人們化為灰燼,讓暴風雪吞噬他們的生命。」「可是火法是不能用暴風雪的啊。」想要緩和氣氛的我情急之下竟然說出了一句爛話。薇薇安愣了一下,隨即對我偷來意味深長的一笑,消失在了陰影之中。
我大概明天就會變強了吧,我這麼想。帶著薇薇安他也能夠毫無顧慮的輸出了吧,以後做日常的速度會快大概一倍不止吧?可是此刻在我腦海里浮現的卻是那個有著一頭柔順金髮的倩影,我的心中不由得一痛。從明天起,她就要被冷落了。
啊!」我的腦門挨了一記重擊,頭暈目眩的我轉過身來。不知何時艾達就站在我的身後,渾身發抖著,她的眼圈紅紅的,一雙美眸中充盈著水霧,不等我開口,就用惡魔飛躍飛走了。有幾滴水落在了我的臉頰上,是融化的雪嗎?
第二天早晨我站在了我的追隨者們的面前。
她們都帶著像往常一樣的面無表情,薇薇安的臉上帶著幾分期待,艾達的眼圈則稍有些紅腫。操縱者彷彿下定決心似得關掉了那個保鏢攻略的帖子,控制著我走向薇薇安。」不!不要啊!「我的內心吶喊著,我從來沒想過我居然有對變強如此抗拒的一天。我望向艾達,她遊離的眼神帶著些許哀傷和落寞。我不由得竟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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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什麼BUG啊,保鏢都換不了。「我的操縱者在屏幕前謾罵著,將我的心靈震爆打了出去。我竊笑著,看著艾達在我不遠處開心的放著暗影箭雨,在一群薩格雷消魔者的圍攻下她的生命值也漸漸降到了黃色區域。」雅蠛蝶!「操縱者一聲驚呼,施放了信仰飛躍。我一愣,再次看著艾達的嬌軀在空中划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入我的懷抱之中。我心想完了,連忙鬆開環繞著那溫熱的嬌軀的雙手。
鬆開不了,艾達的小手緊按著不讓我鬆開。我瞄到了了她瀑布般柔順金髮遮掩下雙頰的一抹羞澀的緋紅。
我抱住了她。「感謝你,英雄,因為你的努力,煞魔再一次遠離了這片土地」,少昊邊說邊種下一顆種子朱鶴伸頸長鳴應和,玉瓏也從雲中垂首致意。玄牛艱難的從種子長出的嫩苗中挪開眼光,吞了吞口水。雪怒正在使用道具【彩燈線團】。「有時候真搞不清楚你們這些降臨者英雄,除了幾種固定的動作和幾句笑話,沒見你們說過完整的話,但你們之間的配合真是完美無缺,就像,就像我飲下整整一桶風暴秘傳佳釀時的神勇狀態」 陳.風暴烈酒摘下草帽,呵呵笑道,隨即被麗麗捅了下肚皮,大聲咳嗽起來。「別吹牛了叔叔,你那風暴秘傳的味道除了螳螂妖,沒人能忍受超過半口。 我覺得最奇怪的是你們居然倒數20秒就能消失,太神奇了,我數過,你們很多人只要坐下20秒,就能消失,在雙月殿的時候居然1秒不到就不見了,一定是什麼戲法吧」 麗麗談起戲法就兩眼發光,興奮異常。「呵呵,別瞎猜了麗麗,降臨者英雄來自另一個世界,他們具備穿梭兩個世界的能力」 沃金摸了摸麗麗的頭髮解釋到。 「別摸我的頭啦,他們說被巨魔摸頭會長不高的」麗麗生氣的打開大酋長的手。「這麼快就要走了么? 我還期待和你們再一次的冒險呢呵呵。「 遊學者周卓」哦? 你說這次會離開很久?那下次見面一定要大喝一頓,下次我請~!咳咳」 祝掌門說到請客,又開始吐血。「英雄,雖然我不理解你們為什麼來到我們的世界,無私的幫助我們度過了一次次危機,但我們真誠的感謝你們。 你這次離開這麼久,想來在你們的世界裡,你們也同樣是英雄,有為之奮鬥和守護的東西! 元素與你同在~" 薩爾莊重的行了一個薩滿禮」大地母親護佑著你!「 貝恩.血蹄吐了個鼻息【希爾瓦納斯.風行者打了個哈欠】少昊:」英雄,我不知道在你的世界裡,你的敵人是誰? 你為何而戰?但我相信你們已經知曉:與內心的恐懼和憤怒鬥爭是一場永無終結的戰爭。
直面你的恐懼。平息你的憎恨。
尋找內心深處的平靜,如此你們才能與周遭的世界共享一片安寧。
這些才是生命中最偉大的珍寶。
所以,它們值得一戰!「」4,3,2,1,你們看,真的是20秒就消失了哎「 麗麗歡快的叫嚷著。。。。。2016,藍星,某市,22:00"材料寫好了沒有!! 明天一早要開會啦! 我們時間不多啦!這版過不了就繼續啊!」「 外賣?外賣到了沒有?"「 大夥再堅持一下,三個月會戰結束我們就輕鬆了"(MB你三個月前就這麼說了。。)。。微信:」還要多久才回來啊?「不好說呢。。」那我帶孩子先睡了啊「好呢。。」飯菜我不放冰箱了,就放桌上,你回來自己熱熱吃點啊「好的。。吾輩而立奔不惑,已知何以為戰~!。。。麗麗:」英雄怎麼還不出現呢,都半年多了。 上次他的朋友降臨了下,說燃燒軍團再入侵的時候他會回來看我的,可是燃燒軍團再入侵是什麼時候呢?「」卧槽?燃燒軍團又入侵??!!「 薩爾、沃金、瓦里安、瑪法里奧等人。。。我想他們應該是在睡覺吧...在一個黑暗混沌的空間沉沉睡去。直到某一天,我們將他們從長眠中喚醒。他們睜開雙眼,看到的,是全新的世界。曾經的榮耀早已逝去,留給他們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回憶在風中流傳。
有知友提到和死亡之翼同歸於盡的。。。。其實之前大家都從它背上被掀下去了。。。。看到那個穿布袍子的綠皮沒,就是他黑了你CD和裝備。。。。。
好吧85年代的英雄們難道你們不是打穿了巨龍之魂再A的么。。。。
===================================================謝邀,這問題挺有趣的老虛版:60的戰死外域,70的戰死諾森德,80的意外死於大災變,85的戰死塞拉摩/無盡之海,90的戰死黑暗之門/塔納安,100的可能馬上就會死於破碎群島登陸站;你們能順利的進入下個版本都是靠他們!敬禮!
老滾版:戰歌要塞的某個瘸腿的獸人衛兵偷偷告訴你:「看到對面山頭那個少了只耳朵的精靈獵人沒有?我以前和你一樣是個士兵,直到我膝蓋被那個長耳朵射了一箭…………他被我削了一隻耳朵………」
出征版:我知道你們很多人A是因為回老家結婚………
腦洞版一式:他們投入到了無窮無盡的副本重置工作和野怪養殖工作中去了……………
腦洞版二式:怪掉的裝備都是他們打造了,金幣也是他們放在那邊的
腦洞版三式:其實他們正在黑白的靈魂世界活蹦亂跳,等你掛了撿完屍體復活後種小墳頭的就是他們給你種上的
最後一擊腦洞版零式:其實上面三件事都是他們做的………11年的時候afk,那會兒雙休,副本裝277和暴怒裝都畢業了,伺服器基本頭幾個拿到千奇百怪的漫長旅行成就龍,80級啊,成就接近1萬3。
那天要去實習,我把這盜賊號停在達拉然下面的空地,自言自語地說兄弟,我會回來看你的。然後4年過去了。14年底的時候在朋友的慫恿下,又開始想玩了,結果卻發現再也想不起那個賬號密碼了,而且當時註冊的身份證也不是我自己的,手機號也早已沒用了。我獃獃地看著電腦,心裡一陣惶恐,兄弟,我把你給弄丟了。後來找遊戲客服反饋,提供了角色名和伺服器,其他資料都忘得一乾二淨,完全沒辦法找回。無奈之下,只能去買了個盜賊號,然後就玩到現在。前天一個熔火之心的朋友組我,把我拉到那個伺服器,我幾乎是第一時間想到去達拉然。我在下面的空地上站了很久很久。就在我要走的時候,突然耳機里聽到一聲微弱的暗夜精靈的聲音。"兄弟,你終於來看我了。"我知道這可能只是我腦海里的臆想和幻聽,但我寧可沉靜在裡面。我聽見我的兄弟說他在這塊空地上等了我4年,他聽說過大災變、潘達利亞和德拉諾,但他只是一個被遺棄在諾森德的遊魂,每天在達拉然下面的空地徘徊。也曾有像我那樣的旅行者經過,但他知道,那都不是我,直到他看見我。我的兄弟絮絮叨叨彈棉花似的傾述著他這些年的無聊經歷,我的視線卻漸漸模糊起來。"唉,兄弟,我已經回不來了,是你將我遺忘,但我並不會因此責怪你。哦,我要繼續沉睡了,祝你好運我的兄弟。"一如在龍骨荒野的那個時光任務里,未來的我對我說:"好好活著,去弄一身好的裝備。"是的,好好活著。此文僅紀念我曾經的盜賊。我現在也把名字改成了他一樣,整個英雄榜搜索Soulfulfat只有2個結果,一個是過去的我,一個是現在的我。引用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答案吧:
回老房子收拾屋子的時候找出很多玩具小兵,他們吵吵嚷嚷著要去打仗,要飛機。我就給他們折了幾架紙飛機,他們非常高興,又抬出一張有點灰塵的照片說,我們司令不見了,很久沒見到大家都很想念他,你這麼有本事,請幫幫忙把他找回來好嗎?我愣了愣,過一會才緩緩的說,你們的司令不會回來了。小兵們一下子就哭了,問,司令是犧牲了嗎? 沒有,他只是長大了。
哈哈哈哈,那傻比終於A了,老子終於可以做老子愛做的事情了,達拉然那賣玩具的姑娘老子盯著很久了,終於可以去調戲了,真特么天高任鳥飛
"哈嘍,美女 我叫...........唔.................好吧,我有點事先走了" 媽蛋,那個傻x怎麼給我取個顫抖的綠翔,大爺這麼帥的毀滅術士給這個傻比毀了 "服務員給老子上杯朗姆酒" "好的,您稍...........噗......哈...哈哈,稍等,綠翔先生" "媽的幾個意思,不喝了" 其實躺在飛毯上面看看風景也不錯,誒喲 我糙,哈哈哈哈23333333那獸人居然叫吳彥祖,笑死寶寶了 誒喲,我怎麼沒想到,包包里還有點G賣掉,改個名吧 憑我這張臉外加一個帥氣的名字賣玩具的小女孩肯定倒貼上來,說不定女王都能搞定了 叫什麼呢,就叫"西風殘月"吧,這麼富有詩情簡直也是沒誰了------------------------------------ 媽蛋還是這麼無聊,老牛也來了聽說他主子要回老家結婚了,他還是那一張苦瓜臉,嘿嘿,終於有伴了 "哈嘍,牛牛"老牛id比較正常就叫牛牛,主子還是個妹子,居然玩一個牛頭人女戰士也是有點犀利 "咦,綠翔,你怎麼改名了" "是啊,是不是覺得哥畫風都變帥了" "我....我主人不要我了5555555" 你能想像一頭拿著雙手劍體積是我三倍的牛頭人在你面前哭是一個什麼樣的畫風么,我特么真的想把我四十一碼的鞋啪在她七十四碼的臉上,但是表面寒暄還是要做到的 "牛啊,沒事沒事了阿,還有哥呢,哥可以帶你浪跡天涯的,那傻比主人沒啥好想的,大不了哥帶你去暗月馬戲團看看馬戲然後帶你吃吃烤牛肉" 我的 揉揉眼睛,然後開始向我衝鋒----------------------------------------------------------------什麼時候想起來在更作為「墓碑",靜靜地看著我們開荒一個又一個的BOSS,默默地等著你我的加入…… And now, we are one!
網易把我的巨魔薩滿封了,永久。
你們等級一直變,他慢慢老了。塔布羊,祖格虎,美酒節的科多獸,這些在你們眼裡都瞧不上了吧?他也瞧不上,畢竟自己能變幽靈狼啊!曾幾何時,這隻20級的幽靈狼一路拖屍到暴風城,只為見識一下死礦的風采。老巨魔摸索著他那根帶著骷髏頭的戰錘——哀嚎出產,藍色品質,萬金不賣。看著一倉庫無用的東西——四根圖騰,煙花,烈酒,能喚出獅子的號角,巨魔笑了笑,這個倉庫註定只能用來懷念。巨魔的血液里多少有點瘋狂和好戰,30級的巨魔能看到紅名骷髏也要搓出一顆閃電箭,現在的老巨魔喜歡釣魚,畢竟是為了成就一路水上行走到暴風城的巨魔,現在遇到紅名?死就死唄,我世界薩等你走遠自己站起來吃組麵包繼續釣魚。不說了,酒館老闆娘還等著我去調戲呢,年輕人,記得要講規矩。——二區雷霆之怒風弒血之殘月
————————————————————————————————————————突然想到我的巨魔還站在他最喜歡的奧格銀行頂上,現在奧格沒了,他怎麼辦?要塞里種菜,和暴風城衛兵打牌,去火山泡溫泉,在北極做環保
躺在喪鐘鎮的墓穴里安息。
被人盜號然後在世界上賣G
我那個88級的牧師應該是在熊貓人那裡某個林子的酒館下了,然後我出去旅行,然後就再也沒上了。。。及至後來玩爐石,發現原來的號死活都進不去,似乎是被凍結了吧。。。4、5年了吧,希望他還好吧!一個血精靈,男牧師,哈,我真不是基佬,曾經一起開荒LK,在冰龍面前滅瘋了的你們,還都好么?冰龍那語音,我至今聽到都會渾身雞皮疙瘩;那次我們過了冰龍,LK面前,大家看攻略,我要用11級盾,多換幾個SS,分散點站,P4飛魂的時候扎堆(然而基本都死光了)後來團長結婚,我們就散了蕭哥的獵人換法師,那個大結巴盒子,一直玩法師和DZ,到這換了自己的SS,後來咱倆開85的時候還組雙法刀隊打22呢;還有藍色和他媳婦,NQ,你倆回家結婚就再不回來了吧?我記得很久以後去寶庫,還碰到你的SM一次呢,你還跟我聊了半天,然後也沒動靜了;媛姐,最後一次見你,你都放棄MS很久了,跟著橙錘G團用你的NS呢;金色那DZ和他真配,GRID里都是黃色的,很少說話,也很少讓人費心,JL打地鼠一般的補血總不用太看他;11,你丫都忘了自己的主職平衡德了吧?85的時候看你艱辛的用ND,真是不容易呢;還有其他各個好朋友,叛逆,你追到娜娜了么?你懂得!名字別那麼非主流!蕭叔,成就上我敗了,如果看到靈魂獸一定要告訴他啊!不爽,別老換名字了,還有你得跟依舊學學手法,人家那FQ裝等低那麼多,還比你穩得一B呢!冰火法,記得你在我前面A的,然而我那靈紋包竟然還陰差陽錯用的是你做的呢!(在AH里20G買的。。神奇。。)離開了這麼久了,我竟然還依稀記得快捷鍵:C是癒合禱言,F是5人群補,Q是拉/翅膀/NOVA,1苦修/環/吸血鬼,2快治/痛,3大治/尖刺,4普治/11級盾/鞭笞,X懲擊/脈輪,G小驅/PVP大驅,E連接治療,R恢復/滅/群恐,F1變蛋/暗影魔/天使,F2泉水/壓制/單恐,F3灌注/章,F4血歌/PVP鞭笞,F5藍歌,Z漸隱還有他的兄弟,NQ,同樣是血精靈男,也客串FQ,學的是窮三代的工程,F3+5(犧牲+聖佑)是唯一的能幫T分擔點的技能了,需要手動點的太多了,比如什麼加速手套,隔三差五就爆炸的鞋子腰帶
AFK了還是要買點卡給他們續命的!
當年那個萌萌的牛頭薩,我與你同行跑完凄涼之地,翻山越嶺為你做齊掌握四圖騰的能力,然後是你陪著我,深入熔火之心擊殺大螺絲,歷盡千辛萬苦擊敗克爾蘇加德,不遠萬里遠征外域,撿起痴情男伊利丹對泰蘭德的回憶,見證無數精靈犧牲自我與阿克蒙德同歸於盡,伸出雙手把基爾加丹摁回井裡。是我在畢業後,將你託管給我同學。雖說後來上線,看到你已經是擊殺了尤格薩隆的偉大英雄,手握奧杜爾之錘聳立於奧格瑞瑪城門,可我卻拿不出幾個小時陪你看看諾森德的雪。如今,你已被凍結了,如同那沉坐於冰封王座上,犧牲自我,甘願被遺忘的伯瓦兒公爵,你掌握著我最美好的回憶,鼓舞我拿起盾牌,衝破現實的阻礙。願大地母親護佑著你,lok tar orga! 為了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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