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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一些人前搞笑的人骨子裡卻好像很悲傷?

身邊不少朋友具有在人前讓人捧腹的能力,但在日常生活中卻總覺著骨子裡有著憂傷。好像可以切換的模式。

-------------------------------------------------------------------------------------------------------------------------------------------- 感謝大家的分享,認真看了各位的回答。在知友的推薦下也讀了《人間失格》這部作品,結合自己與身邊的朋友來看。內心細膩,性格敏感的人可能確實善於發現生活中的樂趣,把握人們的笑點,但是不可避免地也接收了來自生活各個方面的無奈,如題的描述只是他們對待生活的一種態度。再次感謝,同時也希望更多的人分享自己的見解。


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能量守恆定律啊。

一個人具有帶給別人很多快樂的能力,他必然更深刻的體味過或者體味著痛苦。


當我插科打諢時,看似是在說自己,其實是說給別人聽的。

當我嚴肅認真時,看似是在說別人,其實每一個字都是對著自己說的。


真正風趣幽默的人往往都是睿智的人。這類人往往經歷過悲傷、看透別人的悲傷,也深知人在潮流和命運面前的弱小和無奈,所以難免有些哀傷。但是總會樂觀面對。這兩面不衝突。

逗逼不算,他們只是單純。


如果不能讓自己開心,那就逗別人開心吧。

也挺好的。


你每一次發笑都是我設計好的,我知道我說什麼話會有怎樣的效果,當我想讓你笑你就會笑。

我興緻好的時候就逗逗你,懶得逗你你就覺得我悲傷了。

其實我只是懶而已。


我可以把場子搞熱,也可以控制負面情緒…

但是這好像並沒有什麼卵用,你們誰他媽的來逗老子一下…


幽默是講述一個悲傷故事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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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轉一個段子:

小丑在台上哭了,人們卻認為他在搞笑————

有一天,小丑在表演,小丑不小心從舞台上摔了下來,牙齒被摔掉好幾顆,滿臉是血,很疼,表情很扭曲,全場觀眾大笑,因為他演的很精彩,很誇張,道具做的很真實,只有一個小女孩啦著媽媽的衣角說:"媽媽,小丑哭了。"但沒有人聽見,一個也沒有。


所有的笑話,都來自個人體驗

黃子華 荒謬是我最後的態度

這個世界,無論是殘酷的,還是快樂的,它都是荒謬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覺得這個世界是荒謬的,我就不會再做了。

文/丁曉潔

兩個下樓去買麵包的人,你猜他們會因為什麼回不了家?

「有一天下雨,我帶著雨傘準備過馬路,你也知道,雨傘打開來很容易碰到別人,不小心我就碰到了一個男人。於是,一邊過馬路,一邊他就走在旁邊死死地盯著我,盯到我終於笑起來:『大哥,我是無意的,對不起』,他接著還說:『我以為你是故意的!』——如果我回他一句『你盯什麼?』,都會打起來。可能我只是下樓買一個麵包,他也只是下樓買一個麵包,但最後卻是打得頭破血流回不了家。」

這是當下黃子華最想做的一個棟篤笑題目:暴躁。

「怎麼可以這麼荒謬?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但人內心的憤怒卻是多麼大。我想不是因為我盯住他,而是在我盯住他的後面還有很多東西,到底什麼東西讓他有那麼多的憤怒?就這樣回不了家?」

男女關係是荒謬的起源

在舞台上,黃子華的狀態總是high到失心瘋,你很難想像:他已經50歲了。

這是他自創「棟篤笑」的第20年,也是他萌生退意以後,依然身處娛樂圈的第20年。第一場演出中的1000多名觀眾,在這20年里翻了五六十倍,如今每年有五六萬香港觀眾要去看他的現場,三年前他擴展至內地演出,又先後在加拿大、美國和馬來西亞開了專場。黃子華笑稱他的棟篤笑,真正變成了一隻潛力股。

香港作家黃碧雲,曾經把黃子華評價為「一個殘酷的笑話演員」。後來越來越多觀眾去看他的演出,回來在討論版上發帖:「明明是在講笑話啊!為什麼我那麼想哭呢?」然後就理所當然認定:他真是殘酷。這不是黃子華的本意:「那是因為黃碧雲看什麼都是殘酷的,她就是一個殘酷的作家,她看出來是殘酷,對我來講是荒謬。」

黃子華的著眼點永遠是荒謬:「這個世界,我不去推斷它是殘酷的還是快樂的,但同時,它都是荒謬的。」做棟篤笑唯一讓黃子華覺得有趣的,就是能夠去發掘這個世界的荒謬,這也是他20年來始終繼續的原因,「當有一天不再覺得這個世界是荒謬的,我就不會再做了。」

每一個跟黃子華談話的人,都會問他同一個問題:「因為你是學哲學的,所以……」,這讓他覺得頭疼:「我常常說母雞跟蛋的關係,是我有這種傾向,所以我挑了哲學,還是反過來呢?」但是,哲學卻不可避免地造就了他對荒謬世界的理解能力:「我小時候讀書就是存在主義——人的存在的荒謬,漸漸開始看什麼都是這樣了。」

因為荒謬,所以他最愛講男女關係:「這差不多是荒謬的起源,如果荒謬是100分,可能其中就有50分是因為男女關係產生的。」香港師奶很不願意看他的表演,原因是他總是在挖苦女人,總是拿女人開玩笑:「其實我就是覺得好玩,覺得她們的情況很荒謬,不是我不喜歡她們,反而我很喜歡她們身處的那種狀態。」黃子華說自己儘可能保持客觀,希望自己不代表任何一種人的利益,於是他說女人的荒謬,也在說男人的荒謬,說有錢人的荒謬,也說窮人的荒謬……

因為荒謬,所以他喜歡說娛樂圈:「那麼無聊的一個圈子,有人居然就把一輩子都放進去了,還有那麼多人認同。」把一輩子都放進去的人,首當其衝就是他自己,他曾經在志雲飯局上毫不避諱地說:「一直是有一個演員夢的,所有的工作都是為了當演員,一個演戲的演員。」到了最後他才發現,自己真的只是一個「專業的棟篤笑演員」。

「我向來不是很清醒地去弄這個東西,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替它下一個結論,就把那種荒謬性呈現出來,對於棟篤笑來講已經足夠了。而對於我本人來說,荒謬就是我最後的態度,終極的態度。」

棟篤笑的「私人性」

黃子華的創作力並不算旺盛,有時候兩三年才能出一個本子。朋友經常拿他跟其他兩三個月就做一場脫口秀的表演者比較,教育他應該再「上進」一點。「我願意看自己不是一個那麼即時的人,每天都有新的事情發生,但是我想,一萬份裡面,九千九百九十九份我都不用去管的,都不關我事——我就是這種人。」

每一個本子里都有他不喜歡的東西。2003年的《冇炭用》(沒炭用,"97金融風暴,香港人燒炭自殺頻出),讓觀眾學會了那一句調侃「最衰都系董建華」(倒霉都是因為董建華),但卻因為「太功利」變成他本人最不喜歡的一個笑話。「那個時候全香港都很恨董建華的,我好像不講董建華不行,每一個人都在期待,你要怎麼去講董建華。於是我也講了,其實那一次我已經有了跟社會不同的看法,我在表演里也說了——『沒有董建華,你去埋怨誰?』總覺得有一點被逼著講的感覺,我不太喜歡。」後來,在金像獎的頒獎後台,有人介紹黃子華和董建華認識,結果是「他的表情有點尷尬,我也有點尷尬」。

從《冇炭用》中可以看出,最初黃子華的棟篤笑只是講娛樂圈、童年和家庭,後來政治內容慢慢變多起來。時事評論的頂峰是在1997年的《秋前算賬》,講的是整個香港社會在回歸前的心態,這是唯一一次「政治秀」。不少人認為黃子華後來的棟篤笑都不如《秋前算賬》深刻,甚至朋友派對上的酒保都問他:「你什麼時候再弄一個像《秋前算賬》的那種讓我們看啊?」

「已經不能再弄的了,」黃子華說,「無論是政治,還是別的,我都希望我講的不是它現在的情況怎樣,而是說它的規律怎樣。"97回歸的那種大感受,我講過了,它以後都會是這樣子,已經不會改變了。我不是新聞從業人員,不是每天報道一個新聞,我講過一次,就不能再講。」

《冇炭用》之後,黃子華越來越不願直接談論政治,他還是更想講自己:「過了那個階段了,人也開始老了,會越來越注重內心的東西。其實我一向都是這樣的,我比較注重一些個人的體驗,儘管是社會的改變,但是它必定要來到個人的處境才有意思。」

「私人性」,這恰恰是黃子華的棟篤笑與其他脫口秀表演者最大的不同。自殺、破產、「唔夠靚仔」(不夠帥)的茄叻啡(死跑龍套的)、破碎家庭、童年陰影……如果說在棟篤笑這種表達方式里,最容易獲得笑點的方法就是拿一個人去開玩笑,那麼黃子華在舞台上刻薄和諷刺得最多的便是自己。他越來越不願意指名道姓地去調侃別人,只能撕開自身的傷疤來取悅觀眾。

「其實是因為我的想法很天真,我對一些東西的感受就是很直接,所以我說的很私人,就是我知道這個想法很天真,但還是拿出來了,有點丟人也不管了。」私人性當然會讓他覺得尷尬,《娛樂圈的血肉史》拿自己赤裸裸出來解剖他覺得尷尬,《跟住去邊度》(接下來去哪兒)中自己對房價那種「我真的買不起」、「把我逼死了」的感覺讓他覺得尷尬,但這就是他的表演方式,他又覺得:「真的很過癮」。

我那麼急幹什麼呢?

其實,黃子華的演員夢也不是沒有實現過。今年7月,TVB電視劇《男親女愛》的主創為10周年做了一個聚會,這部10年前的劇是大眾認識作為演員的黃子華的開始,也被看做是最能體現他精髓的一部戲。

「我當年演《男親女愛》的時候,鄭裕玲是我的主要對手,她給了我很大的自由,讓我可以很自由地去改對白。不是每一個對手都是這樣的,我後來演《絕代商驕》也是這樣改劇本,但是就有一個人很不滿意,當場就罵起我來了。所以這個就是靠機遇了,如果當年鄭裕玲這樣對我,我就只能死了。」黃子華把《男親女愛》的成功稱為一個機遇,人生中所有事都是機遇。

比起做演員,棟篤笑更重要,這是如今黃子華給自己的定位。「我就一個人想,想好了我就表演,能有一些燈光,不用太亮也行,我也不需要音樂,給我一個麥克風,場地小的話,不用麥也行。這種自由度,其實在這個世界裡是很難找到的,除了我自己以外,是沒有障礙的。經過那麼多年,我特別珍惜這種自由。」

在今年年底20周年版的棟篤笑里,他預備給觀眾一個交代:「我會告訴大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個人的夢想究竟現在怎樣了,對觀眾的交代,最主要也是對自己一個人交代,我開始重新去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經過了什麼?我付出了什麼?我得到了什麼?這整個背後,我想要的是什麼東西?也給所有發明星夢的人一起來分享。」黃子華笑稱,「演完了這個棟篤笑,可能就沒有電視台來找我了,講的內容會把電視台都得罪一遍……但我要尊重我的這個20年,有一些東西已經豁出去了。」

比起周立波的海派清口對於上海地域性的介意,黃子華卻絲毫不在乎香港社會環境之於棟篤笑的重要性。採訪當天有朋友給他打電話:「我都為你安排好了,你來北京表演吧!」這也是他現在的目標:「我要用普通話做的,到北京做,哪怕是就做了一場從此不能再做了,我也無所謂。差不多是肯定要去試一次的東西了,是一個必去的旅行。」他的蹩腳普通話是在加拿大讀書時跟外教學的,刻意的兒化音被台灣朋友嘲笑很老土,但是他一點都不擔心:「我希望可以挑一些只要你聽得懂你就會有共鳴的東西,不會再去講一些地域性的東西……我只能說——不要小看我!」

「我現在的心態很牛的,我已經不想『有誰進來看呢?』,而是想『是誰還能看我呢?』。年紀大了,我還能做多久呢?我已經不一定要讓誰來看我,也不一定要有多少人來看我,現在誰來看我只是一種緣分,因為已經是一個可以數得出來的數目了。我做了20年,做了十來個節目,未來10年,我可能再出四五個吧。我就喜歡很慢很慢,我想慢活一點,我那麼急幹什麼呢?」

對話黃子華

10萬人!怎麼辦?我怎麼交流?

《新周刊》:是什麼讓你20年來,都肯不停地花心思逗觀眾笑?

黃子華:當然是因為我要靠它賺我的生活啦!我主要的生活來源就是做棟篤笑了,雖然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富人了。

《新周刊》:你對富人的定義是什麼?

黃子華:我不用為我未來的兩年擔心。

《新周刊》:就這樣?

黃子華:對!反正我挺富的了,我覺得。以前只能不為未來兩個月擔心,現在是兩年,所以我覺得就不錯了。

《新周刊》:台上的黃子華和台下的黃子華是同一個人嗎?

黃子華:那肯定不是同一個人吧,或者是不止是台上的那一個人。我很喜歡喬治·克魯尼,我覺得他是最帥的老人家,他說了一句話我很喜歡:「肯定是沒有他們說的差,也沒有他們說的好。」就是這樣,一個真實的人嘛,能有多好,又能有多差呢?

《新周刊》:今年香港金像獎,CNN網站的評價,「不要浪費搞笑人物黃子華」,你怎麼看?

黃子華: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荒謬咯!不是我太屈才,而是有些人太火了。但是世界從來都是這樣的,我覺得。

《新周刊》:在廣州的時候,有不懂粵語的觀眾來看你演出?

黃子華:我覺得他開玩笑的,他應該聽得明白吧。但是我在加拿大也有洋人進來看,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新周刊》:他會笑嗎?

黃子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個洋人,但是我不能整場就看你笑不笑,那就死定了。我就只好盡量不看他。

《新周刊》:你覺得哪個哲學家會比較有棟篤笑的潛質?

黃子華:我想他們都沒時間吧,偉大的哲學家都沒時間搞笑。畢竟搞笑是很為別人考慮的一種東西——我要讓你笑,哲學家應該是不管你的,他在一個很大的宇宙里,他要管的東西太多了。

《新周刊》:現在香港明星都流行玩微博,你沒有興趣?

黃子華:可能我跟他們不一樣,一般的藝人沒有發表自己思想的渠道,但我有啊,如果我平常都在這兒講啊講的,那我就不用出來了。以前我也寫過報紙的專欄,每天一期,把我弄死了,痛苦得不得了,我想我還是喜歡比較慢的。我聽說在Facebook上有10萬人在關注我,那我怎麼辦?10萬人,我怎麼交流啊?!其實是沒有交流的嘛。我只能告訴他們我在做什麼而已,可是,我在做什麼一點都不重要啊。

他認為,荒謬是這個世界的面貌。

而所謂幽默,如 @馬伯庸 曾說,其實就是異常化

我覺得我就是題目所描述的人:會將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荒謬的理解,輔以能取樂他人的語言表達技巧,向人傳達出來。然後被描述成一個會玩的、腦子快腦洞大的、討人喜歡的、萌萌噠的男孩子。

少數時候,我會對少數人描述我內心的掙扎和虛無。但我不知是不是誰都相信,誰都懂。

取悅於人並不經常是我的主要目的。以這種方式表達對世界的荒謬的態度,恐怕才是一種深層的需要。當我像我的偶像黃子華這樣對人講話時,內心與其說是明朗而喜悅的,不如說是戲謔的、無奈的、暗暗有些凄苦的。

我足夠熟悉黃子華的表演之後,其實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歇斯底里、困擾、無助。你們觀察他的一些瞬間,那誇張得變了形的表情、動作、笑聲,那未必是嘩眾取寵的表演,那也許就是他真正的內心狀態的展示。藉助這個通過展示離奇、異常、荒謬來博取笑聲的棟篤笑舞台,他能夠不受拘束地表達內心的掙扎。

他講的笑話,你們仔細琢磨,其實是帶著深刻思考的,而不僅僅是為了搏人爆笑,不僅僅只有把《這個殺手不太冷》喚做《這個手剎不太靈》那種深度。

我覺得我起碼比普通觀眾懂他,於是我笑,我笑他展示的荒謬,於是我不笑,我去感受他的糾結、憤怒、迷惘。

在這世上,能讓別人愉悅的人有很多種,有人純真美好,不說什麼,你看她笑,你就覺得如沐春風。但有人,他讓你笑,是像小丑一樣把荒謬的東西展示給你,你不懂他時,你被那表層的異常感逗笑。你若懂他,你也許就不會笑了,你會憐惜他,希望在這個荒誕滑稽的世界裡保護他,保護這個想得太多、無可奈何、內心百般糾纏的小男孩。

強推黃子華1990、1991、1992、1997、2003

當然別的所有也都值得擁有。

此致。


一開始,你是不知道要逗笑身邊人其實很累的,這不比舞台上隨著自己的興趣愛好說,只要一小部分人對你產生了認同感而開口大笑,就能帶動大部分人笑出聲,通過簡單的羊群效應而贏得滿堂彩。

在生活中,為了看清身邊每個人的智齒,排除了當牙科醫生/護士這個選項後,你要充分認識他們每一個人的笑點,地雷,理解能力,反應速度等等,其中任何一個因素沒能完全摸透,說出來的笑話就會讓一部分人覺得冷場,尷尬,讓別人摸不到頭腦,被認為很怪,很猥瑣,很下流,如果每次都是那幾個人聽不懂你的笑話,你甚至可能觸動他們那脆弱的自尊心和神經,那幾個並不適合他們的笑話反而會成為日後翻臉,背後插你刀等行為的導火索。

慢慢的你學會了分場合時間地點觀眾說不同的笑話,笑料為了不同的受眾群體分好了PG,M18 和 R21 等不同的級別,你靠長年累月看笑話集的積累和現場隨機應變提供給周圍的逗趣已經不只是為了讓他們開心,你看到他們被逗樂了,心裡的成就感便如泄洪一般。

然而這一切的努力在某些人看來不過是嘴貧,嘴賤,嘩眾取寵,宣揚低俗暴力色情內容。可當他們無聊時又會『誒那個小x,來說個笑話逗大爺樂一樂。』

漸漸的你成了他們的工具,免費的小丑/相聲/脫口秀表演,隨叫必須隨到,隨到必須表演,表演必須精彩。

好好的一個人成了公用量販式笑話點播機,還他媽全都不投幣。

漸漸的你有些累了。

最重要的是,你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不但沒有能夠讓你走出教室/工地/辦公室,登上大舞台,賣票賺錢,從此世界巡演,成為新時代的卓別林。 反而讓身邊的人給你打上了『只會說笑話,整天嘻嘻哈哈,說話沒個准,估計辦事也不靠譜』的標籤。

當有人對你說出『整天整這些玩意有個屁用,你找到媳婦了么,升職加薪了么,你看隔壁小Y,都已經xxxx 了』,在沒有人的時候,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其實很沒用?

而且習慣了身邊一直有人『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呵~』『嘿嘿嘿~』,安靜的獨處時光將是你最大的敵人,就像是落幕後的話劇演員,失去了聚光燈和掌聲與尖叫,你會不會覺得很落寞?

如果你付出的努力一直沒有得到預期中的回報,你會不會心理不平衡?

最重要的是,你依然還是一條很窮的單身狗,你為什麼不能背著別人擁有著只屬於自己的悲傷?


這就像硬幣的兩面,

我把燦爛的花全綻放給你,

獨處時就不得不面對「1」個人。


是我嬉笑太盛,認真無人再過問。

——

「以前我認為

那些總是帶給別人歡笑的人

從來不會哀傷

現在我才知道

有些人在最難過的時候

還是會努力帶給別人快樂」

——幾米

——小丑在笑,再鬧,也不會有人注意他眼睛裡到底是淚是笑噠。

不開心會給別人添麻煩,那麼這時候只要微笑就好啦。

「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那麼為什麼不開開心心的過的」

「誰說的,人非要開心不可?說得好像,開心由得你選擇」

說我戴著面具?

不好意思啊,

那就是我。

不好意思啊,

面具還不止一個。

只是一個會莫名開心,

又突然難過的瘋子。

醫院門沒關好。

——但是

如果看見你們為我擔心的表情的話,

還是會十分難過。

想著,這種時候

只要微笑就好了吧。


關注了這個問題好久,我想來回答一下。

說說我高中的生物老師。

我的高中在市裡算是不錯的學校,也出了好幾位小有名氣的老師,在生物這個學科上,這位老師算是相當出名的了。

他真的是一個特別幽默的人。如果上課的時候走在走廊里,突然聽到哪個班時不時的哄堂大笑,那八成是在上這個生物老師的課。我們在他的課上基本不瞌睡,也不會做別的事情——他的課確實好玩,我們總是笑,笑得肚子痛還直咳嗽,這個一點也不誇張。再加上他還帶生物競賽,我身邊很多同學高中參加生物競賽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被他的人格魅力打動。甚至有畢業生編纂他的語錄,發到網上,火了一陣子,現在還可以查到。

但就是這麼一個上課幽默的老師,除了生物課代表,我們卻很少能碰到他——他一下課就收起表情走出教室,除非同學追著問問題,否則一秒也不多留。

我剛開始覺得有點奇怪,覺得可能是因為他帶的班很多,事情也多。

直到又一次我去他的辦公室找他詢問生物問題。

我看到他面無表情的坐在電腦前,不同於其他生物老師,他的身旁一個圍著問問題的同學也沒有。然後我去到他面前,他抬頭問我:「什麼問題?」

我把書給他看,提問,他迅速為我解惑,我向他道謝後離開,整個過程不超過兩分鐘。

回去的時候我和同學說:「黃老師(他姓黃)下課之後和上課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樣子,笑都不笑一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當時的同桌聽到了我的抱怨:「對對對他就是這樣,上課的時候特別逗,一下課就像變了一個人,特別悶,還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場。」

我有個好朋友,小才女一枚,那時候看事情就比我深一層,她沒說話,倒是悠悠的唱起來周杰倫的《喬克叔叔》。

「我不是孤獨的小丑,你笑了之後,不需要記得我。」

後來生物課代表告訴我,他其實就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甚至有點內向的人。

年輕如我,第一次試圖去審視一個幽默的人背後的樣子。

然後昨天,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問題的題目:

為什麼一些人前搞笑的人骨子裡卻好像很悲傷?

我點了關注,但沒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覺得題主或許可以再多推敲推敲,「搞笑」這個詞,是不是真的是形容你說的這一類人的最合適的詞。

我想幽默可能更合適。

幽默,形容有趣或可笑而意味深長

題注所說的這一類人,大多在人前幽默,詼諧,風趣,而對那些沒有看到他「骨子裡悲傷」的一面的人,可能只是搞笑的,令人捧腹的。題主既然注意到了他們的另一面,就應該不難發現,他們的幽默,並不代表這個人的內核,只是這些人的一種表達形式罷了。

我記得在知乎看到過一個問題,問為什麼周星馳現在沒有拍出以前那麼經典搞笑的電影。其中有一句話說到我的心坎里,說星爺其實沒有變,依然是那個童真,固執,自我的星爺,我們只是習慣了星爺以小丑的樣子存在的方式,但這一次小丑哭了,我們沒人去問他為什麼哭,只是冷漠的說道:這次不怎麼搞笑啊。

他是在搞笑嗎?

我們身邊的這類人,他們是為了搞笑嗎?

高三的時候我們換了生物老師,第一節課就跟我們講:「我不是那麼嚴肅的老師,但肯定不如你們黃老師那麼幽默。黃老師課講得好,把知識點揉進笑話里告訴你們了,但他的目的是希望你們記住那些知識點,可不是光記住那些笑話啊。」

為什麼一個內向的老師能在課堂上吸引所有同學的注意?

為什麼那個從前從來是妹子倒貼的星爺,在踩碎了黃聖依的棒棒糖後會露出那般讓人心痛的表情?

為什麼周杰倫在《喬克叔叔》裡面唱:「用笨拙又驚險的雜耍繼續對你裝傻,所有的悲傷統統忘了吧忘了吧」?

他們那是在搞笑嗎?

我的生物老師,為了提高我們對生物學習的積極性為了讓我們能記住更多的知識點,自嘲,抖機靈,物盡其用;

星爺從一個演員變為一個導演,從無厘頭的方式來詮釋一部電影,到用一部電影來詮釋一個真實的自己。

至於那個小丑,周杰倫的歌里也給了答案:「燈熄的時候,漫天的星空,最明亮的是寂寞......」

人前幽默的他們,只不過是在用幽默的方式,表達出他們被壓抑著的,說不出來的話罷了。

而我們太多時候,都只是覺得他們在單純的搞笑吧。

我記得這個生物老師最後一節課上對我們說:「同學們啊,我教了你們一年,你們肯定收穫頗豐,有些同學學習了不少生物知識,有些同學把我的段子背了不少,都不錯,都不錯。」

那個時候,全班哄堂大笑。

如今再回想起來最後一節課的這個片段,我感到莫名的心絞。那可是他作為生物老師給我們上的最後一堂課,甚至可能是我們記得住的所有話當中,他對我們班說的最後一句話,而如他所願,那一刻我們是鬨笑著度過的。

而等我反應過來時,時間已經過去快三年了。


嘴巴那麼毒,心裡一定有很多苦吧。



真正的喜劇,其實都是悲劇。


令人悲傷的往往是心裡的秘密和傷疤,沒必要見人就吐露秘密或揭露傷疤,而且不會有多少人在意。

與人交往,切莫交淺言深。


因為,骨子裡本來一直就很悲傷,只不過為了不讓別人覺得我很悲傷,我才特意去人前搞笑的。


一個不孤獨的人一般不需要刻意搞笑取悅別人。


讓別人開心,又不是自己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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