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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你想穿越到哪個朝代?為什麼?


我若穿越,必穿北宋。

  就算碰不上明鏡高懸正氣凜然瘋子騙子貞子全能審傳說皮膚與煤堆共一色但也沒準如宋史所說面如白玉的包黑黑、聽說讀寫算醫卜星相謀樣樣精通還總說學生無能的公孫叔叔、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西施見了也無奈的展貓貓、出得廟堂下得戰場長袖當風衣飛袂卷兼任岳陽樓形象代言人先天下之憂而憂的范大人,以及才華橫溢風流倜儻詩詞書畫烹飪茶道N項全能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內佳人全迷倒的蘇大帥哥——

  也沒有關係!

  我的要求很少很少,只要能吃遍東京城裡的小吃,玩遍東京城裡的玩具,從上元的東京一直玩到第二年第三年第N年的東京的上元,也就夠了。

  是人就愛繁華,我亦崇奇尚巧。我不要宏圖大展江湖廟堂全打到,魔頭皇帝全打倒,還要女人投懷送抱的種豬夢想。

我只要一場遊戲一場歡,一場繁華一場夢。

  不要告訴我邊境告急,不要告訴我大宋國力,不要告訴我民生疾苦,不要告訴我繁華背後其實是浮華,浮華根本是糜爛,且讓我把這個夢做完吧.然後在做夢做到餓的時候,踱到曹婆婆肉餅的招牌下面,一邊聞著油滋滋的香氣,一邊撿拾玩單機神鵰2時一打完怪就瘋狂買同名補血藥的記憶碎片。吃飽了喝足了就可以去大相國寺的書市上轉轉,那些個千金難求看一眼也要十塊錢的宋版書,我不只看看,還要摸摸翻翻,一高興了買幾本埋到地下給子孫攢媳婦本兒。

  夢裡荔枝腰子琉璃肺,麻腐雞皮水晶膾,千葉蒸餅配薄脆,香糖果子雕花筍,金橘水團姜蜜水。我說俠客怎能一手長劍一手雞腿,你說那也不錯,改天讓蓉兒來東京城裡學學手藝,回去定把她的靖哥哥吃歪了嘴.

  夢裡遇仙正店前有樓子後有台,你說既然比劍分不出勝負,就去喝酒吧。台上銀瓶酒七十二文一角,羊羔酒八十一文一角,雖不是聖香,倒也請得起。我說願陪你興來買盡市橋酒,大車磊落堆長瓶,只是莫要學那段譽耍賴,喬峰摔碗。

  夢裡雨過御溝春水滿,一街桃李如綉,金紫貴胄,我說朱紫駢駢,不若荷衣一狀元。你說文忒也難做,又不會六脈神劍,逼不出文思如泉,還不如白衣長劍,逍遙世間,再養個雕兒,閑來陪我練劍。

  夢裡清明雨潤,夢裡中秋月朗,夢裡重陽秋高,更有那火樹銀花簫鼓喧,夢裡上元,幾家夜宴。你看那街角燈火闌珊,無情公子手中的夢幻空花,如琉璃璀璨。而你依然極暮醺醉,醉必浩歌,說夢幻又如何,且盡這一場歡,一忽兒汴河內外,流水潺潺,寂寂春將晚。

  你看,我的劍已擦好了,且做完這個夢,我們就殺出去吧。靖康已這麼近了,今日就破城了,轉眼就南渡了。襄陽是襄兒的出生地,玄鐵重劍,重不過千軍中的相攜相依,孟元老到死還在懷念著東京的繁華奢靡,李師師沐過皇恩的紅顏也變了白骨一具,縴手破新橙,舊淚滿地,周邦彥這廝,我看你躲在哪裡?

以上,我最想穿越回北宋。

(via約六年前的武俠版,有刪減)


能往前穿越嗎?


就我個人來說,除了想去魏晉看看美男子外,還是果斷贊同留在這個雖然有些操蛋但還是很方便快捷舒適的現代社會。當下才是屬於我們的。

  • 記得看過一篇文章《我最願意生活的十個時代》,摘錄過來,供題主參考

我最想生活的十個時代
人都想自由,但有些不自由卻是命定的。比如說,你生在何時,是男是女,父
母是誰,屬何民族,統統你都說了不算,只有認命。這 就不免生出許多幻想。

好比國外曾經流行一個測驗,問如果能夠自由投胎,你最願意做的十個人是誰?
各種答案五花八門,從基督、孔子到夢露、楊貴妃,千人萬願,莫衷一是。如果我
被問到這個問題,我想我不願回答,一是不敢高攀,二是怕爹娘不高興。但我願意
回答一個類似的問題:你最願意生活在哪十個時代?實際上,這個問題,是問你最
喜歡哪十個時代;並且希望,不要帶著標準歷史學家的眼光,而只依你個人的喜好
去選擇。

這樣,這個問題就變得很誘惑,讓你按捺不住地說出心中所想。下面就是我的
答案。

一、十一世紀的北宋
這個時代之所以高居榜首,我的想法很簡單,是因為這一百年里,五個姓趙的
皇帝竟不曾砍過一個文人的腦袋。我是文人,這個標準雖低,對我卻極具誘惑力。

這得托宋太祖的福。他曾對兒孫立下兩條死規矩:一,言者無罪;二,不殺大
臣。難得他在十一世紀的五個繼任者都特別聽話。

於是文人都被慣成了傻大膽,地位也空前地高。想想吧,如果我有點才學,就
不用擔心懷才不遇,因為歐陽修那老頭特別有當伯樂的癮;如果我喜歡辯論,可以
找蘇東坡去打機鋒,我不愁贏不了他,他文章好,但禪道不行,卻又偏偏樂此不疲;
如果我是保守派,可以投奔司馬光,甚至幫他抄抄《資治通鑒》;如果我思想新,
那麼王安石一定高興得不得了,他可是古往今來最有魄力的改革家;如果我覺得學
問還沒到家,那就去聽程顥講課好了,體會一下什麼叫「如坐春風」。

當然,首先得過日子。沒有電視看,沒有電腦用,不過都沒什麼關係。我只想
做《清明上河圖》里的一個畫中人,又悠閑,又熱鬧,而且不用擔心社會治安……
高衙內和牛二要到下個世紀才出來。至於這一百年,還有包青天呢。

二、本世紀六十年代的美國
首先我得聲明,我沒有移民傾向。我只想站在人群里,聽鮑勃·迪蘭唱
「Howmanyroadmustamanwalkdown,beforewecalledhimaman」 (一個人要走過多少路, 他才能叫男人),這首名叫《答案在風中飄》的歌,是一首反越戰反種族歧視的歌曲,也是那個時代的聖經。

那是一個最紅火又最灰暗的年代。青年人在那時,幾千年來第一次打贏了反抗
父母的一仗。父母代表了什麼?他們供你吃供你喝,又為你安排了一個妥妥帖帖的
前程,你怎能不當他們的乖寶貝?但是,兒子覺得,父母的愛已經窒息了他們的每
一個毛孔。他們不得不大聲自問:

怎樣才是一個真實獨立的我?

若我生在那個年代,我想我會和他們一起,開著破車衝上美國的每一條大路,
把收音機開到最大音量,聽鮑勃的歌,聽披頭士和滾石樂隊的歌,大聲朗誦金斯堡
的詩句。我們隨處野營,享盡最狂熱的愛情,也用空空如也的腦袋去琢磨最根本的
哲學問題。當然,我們還會遇到馬丁路德金博士,他正領著黑人兄弟向華盛頓進軍。
他一遍又一遍地對他們大聲說:

「Ihaveadream。」(我有一個夢想)。

我有一個夢想!讓你覺得血在燒。

三、杜牧時代的揚州
如果他肯,我願意隨他去揚州。他能夠自請下放,我想我也能。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生在晚唐,盛唐國威不再,北方正是軍閥割據,朝廷里兩派又斗得不可開交,所以
我們一起去揚州過過舒心日子。

中國就是這樣,衰落的年代,反倒美女如雲,而且善解人意婉鸞可喜,不像楊
貴妃和虢國夫人那樣驕橫跋扈。這是一個小家碧玉的時代,揚州就是代表。還在早
些時候,徐凝就在詩里寫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無賴,就是
天然的可愛,現在看看杜牧怎麼說:「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不必
如南宋姜夔那樣「喚起玉人」,僅這詩句就已讓人心醉了。有人說,這是亡國之音,
可那些道貌岸然的興亡說教,和我們又有什麼相干呢?顧炎武固然說過「天下興亡
匹夫有責」,可如果人家連這個責都不讓你負呢?

還是回來吧,回到這個精神上溫柔的家園。

四、蘇格拉底時代的雅典
這個老人穿著髒兮兮的長袍,肩上還濕淋淋地一片,信步向雅典的集市走去。
路人見到紛紛閃開,彷彿有點怕他。

他出來之前,剛和刁蠻的老婆吵了一架。出門時,一盆水便從二樓潑了下來。
儘管如此,我還是嚮往這個時代,因為如果今天再發生這種爭吵,怕就不是一盆水
所能解決問題的了。老人抹抹臉上的水,頭也不抬,只輕輕地說了一句:「我早知
道,雷霆之後必有大雨。」

如果我是一個雅典公民,那麼我很可能被老人拉住袖子問道:「告訴我,朋友,
什麼是幸福?什麼是正義?」但真正的雅典人已經被他問怕了。他們會說:「蘇格
拉底,別再用你那著名的反諷和我們窮開心了。你什麼都知道的,你就直說吧。」

但老人固執地搖搖頭,說:「我知道什麼!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一無所知。」
在太多的人滿足於一知半解的今天,我嚮往這個有人宣稱他一無所知的時代。

在太多的人說「你累不累呀」的今天,我也嚮往這個真誠地探討什麼是正義和
幸福的時代。那個時候,雅典人還不知有上帝,所以,他們思考,上帝就不會發笑,
一般的人更不會笑。儘管他們自己怕被蘇格拉底纏住問個不休,但他們願意聽,即
使聽不懂,也不會一鬨而散。

但這終於要了他的命。雅典當局認為他在和他們爭奪青年,便逼他服毒。那時,
我真想和柏拉圖一起守在他身邊,聽他說出最後一句話:

「每個人身上都有太陽,只是要讓它發光……」

五、穆罕默德時代的阿拉伯
人類幾千年的歷史,各種信仰和主義可謂多矣,但有信心要求人無條件接受的
並不多。更多的,不過是一手拿著信仰,另一隻手卻舉著麵包或僅僅是對麵包的承
諾。這種有條件的信仰,終究都可以歸結為一種麵包主義;而無條件的信仰,伊斯
蘭教,如果不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了。

如果承認人必須有信仰,那麼我願意生活在穆罕默德時代的麥加。我也許只是
一個普通牧羊人家的孩子,也沒有太高的覺悟,能夠在那個月黑風高之夜(公元六
二二年),成為穆罕默德出走麥地那的少數追隨者之一。但我知道,他教我們仰望
蒼穹,用心靈去體會那天地間至大的偉力。

電影里曾有很多這樣的場面:醫生對拄著拐的病人說:「試試,扔掉你的拐杖,
你其實自己能走的。」病人起初並不自信,但在醫生的鼓勵下,最後終於邁出了不
靠拐杖的第一步。在信仰的領域,穆罕默德就像這位醫生,他強迫阿拉伯人放棄偶
像崇拜—那些已經無用的拐杖,徑直投向真理的懷抱。對於心靈來說,這是一次偉
大的解放。

他本人並不能消滅人世間所有的苦難,但他有這個信心。他說:我是最後也是
最大的一位先知。而我們知道,從亞伯拉罕(伊斯蘭教稱為易卜拉欣)到耶穌基督,
先知的名字總是和無窮無盡的苦難相連。現在,既然最後一位先知出來,那麼人類
的苦日子是不是要到頭了?

如果我生在那個時代,我想我會相信的。

六、名士時代的東晉
《世說新語》里講,王獻之居山陰,突然想念戴安道,便冒雪連夜乘船前往訪
戴。天亮到了戴家門前,卻連門都沒敲,轉身就走。僕人很奇怪,問為什麼。王說:
「吾乘興而來,興盡而去,何必見戴?」

這就是名士風度,以心照不宣為特徵。在人際關係複雜化的今天,我有理由懷
念這個時代。當然,站在道德的立場上,我們有一萬條理由攻擊名士們都是廢物,
但我們似乎並不理解他們對文化的感情。

如果逃跑是光榮的,那麼外國有敦克爾克大撤退,中國則有「衣冠南渡」。英
國人是「留得青山在」,而東晉士族則留得了文化在。既然拋家舍業地到了江南,
只剩下文化上的一點點優越感,那麼他們就必然要把這文化珍而重之地供奉起來。

我們都知道,對一樣東西感情太深,往往並不會總是掛在嘴邊。名士們也一樣,
對文化愛得太深,反倒不談了。他們喝酒,穿奇裝異服,品評人物,在一般人眼裡
是放誕,但在他們心裡,卻是用這些為文化築起了一道籬笆,不讓別人輕易染指。
甚至連他們自己,消費的也不再是文化本身,而只是它的觀賞價值。

對文化的珍視,是心照不宣的名士風度的基礎。他們的幸福,在於以這種方式,
居然不乏同志。

七、宋襄公時代
春秋時,宋襄公與楚國打仗。部下勸他乘楚人半渡擊之,不聽,終遭敗績。宋
人怨他,他卻說:「君子不困人於厄,不鼓不成列。」

與敵人講仁義道德,歷來,宋襄公被看成傻瓜。但是我們應該注意到,他不過
是在維護一種傳統軍人的榮譽感,只是行將過時罷了。

這種榮譽感,為貴族所獨有。當時打仗,大概不像後來殘酷,倒有點過家家的
意思。戰鬥的勝負,主要取決於雙方貴族的決鬥,一般士兵,不過跟著搖旗吶喊而
已。而貴族,往往又把榮譽感看得比生命還重。孔門弟子子路與人作戰,寧可被打
死,也要先把帽子扶正再說,就是這種榮譽感最後的折光。另外戰鬥中還有許多規
矩,像「不殺二毛」,就是不傷害頭髮花白的人,在今日看來也頗為不可思議。

你盡可以笑他們痴,笑他們傻,但你不能不承認,那是一個充滿人格魅力的時
代。當時大地上還很空曠,做人,必須頂天立地才能自存;而陰謀詭計,只有在人
擠成球的地方才會有市場。同時,貴族固然世襲,但也必須拿出真傢伙來,不但要
勇敢,而且能夠出使外國,即席賦「詩」言志,不辱使命,才能證明你無愧於「君
子」。

這個時代之所以令人神往,在於它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時代。中國的大國風範,
就是奠定於此時。

八、達芬奇時代的義大利
無疑,文藝復興是個偉大的時代。你不但能夠目睹許多偉人和他們的作品,還
可以感受到一種朝氣蓬勃的生活態度。

與中世紀相反,這不再是一個考慮人類集體幸福的時代(很奇怪,當一個時代
的精神,以人類整體幸福為研究對象時,卻往往使所有的個人都生活在不幸之中),
而是開始關注個體自身的幸福。你很難說,達芬奇在畫他的聖母的時候,心中沒有
崇高的宗教體驗,但他卻畫出了最個性的微笑和世俗的生活體驗。一般的說法,這
是人文主義的覺醒。市場開始活躍起來了,匆匆的步履代替了以往的謹小慎微和亦
步亦趨,人們由於自信而臉上洋溢著光彩。甚至,一個叫哥倫布的人已經揚帆航往
美洲了。

這是一段好時光。在過去的一千年里,基督教總在對人們說,你們是生來有罪
的,所以你們今生的目的就是贖罪和受苦。而這時,人們終於為自己的付出向這個
世界討還利息了。甚至可以說,人們為此在一二百年里,揮霍掉了本應均攤於過去
千年之中的幸福。

這是一個以微笑著稱的時代,蒙娜麗莎的微笑,維納斯的微笑,聖母的微笑,
還有,假如我是一個威尼斯水手的話,在岸上歡送的人群里看見的微笑,全都那麼
意味深長。總之,我願意生活在這個人們都學會了微笑的時代。

九、本世紀二十年代的巴黎
這個年代和這個地方的疊加,給人的印象就兩個字:藝術。

我並不很清楚,為什麼在這十多年間,巴黎一下子變成了藝術的耶路撒冷和麥
加。但的確有數不清的藝術家曾聚居在這裡,為這個城市蒙上了一種紙醉金迷的頹
廢色彩。他們當時並不出名,但日後都成就非凡。

在香榭麗舍大街上隨便找一間酒吧坐下,還有什麼比這更舒坦的事嗎?那時,
對馬蒂斯、畢加索、海明威還有加繆等人,你並不畢恭畢敬地仰視他們,而是面紅
耳赤地和他們爭論著有關藝術原則的問題,說到興濃之處,每個人都不覺已經酩酊
大醉了,然後互相扶持著回宿舍,繼續爭論或者開始創作。

幾乎本世紀所有的藝術流派和思潮,都能在二十年代的巴黎找到其源頭。這種
多元的存在和可能性,真是令人興奮不已。如果你是他們中的一員,那麼你的前途
也是不可限量的呢。或許,巴黎並不真正告訴人們什麼是藝術,她只是為你提供生
活的可能性,提供故事發生的場景,為你提供一種藝術的心情。這是沙龍藝術時代
的餘緒,但更加平民化了。

當然,巴黎並不是沒有嚴肅的事業。比如你對歷史感興趣,你可以加入年鑒學
派,與布洛赫他們討論歷史研究方法的問題。別以為這是枯燥乏味的事情,事實上,
你經常會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十、今天
喜愛今天是一件別無選擇的事,就像你別無選擇地要喜愛父母和祖國一樣。

這是一個物質生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豐富的時代。各種新技術的應用,使
人們產生了空前的驕傲感,認為今天的時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偉大,生活在這個
時代,至少在幸福感上可以傲視前輩。

但是牛頓說過:「我之所以比別人看得更遠,是因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我們能有今天的一切,難道是因為我們自己偉大嗎?我們這個時代又是否產生了真
正的巨人呢?換句話說,由於我們這個時代沒有巨人和巨人的事業,在子孫面前,
我們有能拿得出手的禮物送給他們嗎?

在這個意義上,至少上個世紀就比今天偉大得多。不錯,我們有電視、電腦、
飛機,而他們沒有;我們曾登上過月球,而他們沒有;我們打過兩次人類歷史上最
大的戰爭,而他們也沒有。但是,我們今天所安享的一切,不都是他們在上個世紀
奠定的嗎?他們有進化論,有電磁理論,甚至有馬克思主義、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學,
在這個高度上,我們今天有堪與之媲美的東西嗎?本世紀最偉大的學說,莫過於相
對論,但愛因斯坦完成其主體構思,卻是上個世紀末的事。

本世紀,特別是今天,是一個技術化的時代,而不是理論的時代。今天的成就,
不過在於把前人的理論從技術上取得實現。這就像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難道我們有
涼可乘就可以目空一切嗎?想想,我們栽過樹嗎?我們不過是在前人栽的樹下澆澆
水而已,就把結的果子統統據為己有了。一個技術的時代,如果沒有相應的新理論
支撐著,終歸是無源之水,並且終將減緩其上升的勢頭。打個比方,以現有理論,
人類在技術上可以實現登月,但人類能夠衝出太陽系甚至銀河系嗎?至少今天,我
們還拿不出一種能夠與之相對應的理論。

相對而言,技術上的實現容易,而理論的建造則難。在這方面,今天這個時代,
頗有避重就輕的味道。況且,今天許多技術上的實現,不過是靠了大量人力物力的
投入;而這種高投入,終究會有個極限,因為地球是有限的。這種情形,很像小孩
玩積木,他雄心勃勃地打算造一座最高的房子,但實際上辦不到,因為積木碼得再
高也是有極限的—如果沒有膠水的話。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如果技術是積木,那
么理論就是膠水。

再說理想。與以往相比,我們今天最值得驕傲的是有個聯合國,但這個理想卻
是法國人孟德斯鳩在二百年前設計的。我們談論人的權利和民主,但其原則,卻是
由美國立國時確立的。我們今天超出前人的理念,不過在於對和平的執著。這倒不
必非從前人那裡挖根子,無非是我們自己用血的教訓換來的。相信只有這個,才會
被後人劃在我們頭上。

總之,細想想,如果撥開令人眼花繚亂的物質生活,我們身處的這個時代,也
就平平無奇而已。


三國,上手就自製一管土炮去虎牢關找呂布單挑 ,如果成功,用物理化學知識表演魔術把自己包裝成姜子牙再世,招一票人馬,一路殺過長安弄死董卓。

然後找王允,一來問他討要貂蟬,二來托他把自己引薦給漢獻帝。

跟漢獻帝分析厲害,灌輸君主立憲制思想。把劉備找來,塑造成皇族親民道德典型。讓孫乾糜竺張世平幫劉備創辦製鞋紡織民族企業,強化品牌。

找曹操立法,明確漢朝今後走法治社會路線,基本國策定位在切實保護耕地,可持續發展保護環境。四方平定之前,大力發展軍屯田。

找華佗,創辦大漢中央醫科太學,修訂青囊書,向他灌輸西醫理念,但要告訴他,這就是中醫發展方向,這就是周朝流傳下來的中醫思想。

找到孫堅,誘導他創辦孫氏航運集團,孫堅任董事長,孫策孫權任董事會成員,張昭周瑜任總經理和營運總監,衛溫諸葛直任項目經理,大力發展航海科技,拓展海外殖民地,一年讓周泰搞定日本,兩年讓甘寧發掘澳大利亞,三年讓太史慈延白令海峽發掘美洲大陸。

找到許邵、孔融、荀彧,把月旦評制度改良,慢慢往科舉制度上靠。考核教材加入大量醫學、墨家教材,大力發掘科技人才。

讓皇帝下詔,命公孫瓚佔領朝鮮半島,袁紹修築長城,關羽張遼回老家挖煤,發展能源產業。

找馬騰張飛發展畜牧屠宰產業,規範化管理,讓韓遂來監督馬騰的無公害飼養標準。讓曹豹、范疆、張達來給張飛的肉化驗檢疫。

讓劉璋研究大熊貓人工繁殖技術,在各大城市建立動物園,然後通過孫堅的企業推廣到全世界,最後租借給他們大熊貓。

讓馬超姜維帶隊延絲綢之路路線向西進行科研探索,走到波斯灣開始研究石油。讓馬超千萬不要碰非洲,不要跟非洲產生任何聯繫,直接往西走,越過英吉利海峽佔領不列顛和愛爾蘭。

讓諸葛亮劉曄發展軍工產業,把產品供應給馬超和孫堅讓他倆把路上不願臣服的民族打到投降,然後設立自治區,選拔當地優秀人才來東漢學習進修,只給他們學政治經濟,學完回去做地方官,規定這些打過仗的地區,一把手必須是中央指派的漢人且不得連任,任期四年到八年不等。

等以上這些做完,我基本可以退休了,但據記載貂蟬可能不能生育,以華佗這個老頭子的水平,試管嬰兒技術我恐怕是等不到了,然後以此為理由讓心腹給漢獻帝獻計,介紹個公主給我,我和子孫後代就都是皇族成員了。退休前,封地不要洛陽長安的,要低調,要做廉政表率,封地就要北平、長江入海口的那個小小的沒名字的三角洲、以及珠江入海口。老了留下遺書,跟子孫說封地都在港口,航運發展成型前不要急著在封地賣房,只能大量低價收購封地附近土地。

退休前組織一次大選,用個人影響力扶植一個穩當保守的接班人執掌朝政。

以上,功德圓滿。如有易友有幸穿越,希望這份計劃能幫的上你!


北洋民國為最,其次是北宋初期,在其次是康雍時期,最後是戰國時期...

想幹嘛?

在北洋民國暗殺某個圖書管理員;在北宋初期和康雍時期做個小買賣人,在戰國時期拜稷下眾人為師


戰國末年的秦國。我要去見還是秦王的阿政~陪在他身邊。


去年十月


唐朝

我姓唐

而且那時女人不用纏小腳


如果可以年輕20歲就穿~~~~

穿了幹什麼,當然是搏一下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任何一個王朝最後幾年就是目標,(宋代不算,南宋最後幾年估計神仙也難翻盤了~~~)


看魏晉風流


昨天,我去臨縣的一個親戚家去給人家的女兒開鎖子去。
我和兩個表弟,一個舅母頂著凜冽如神話故事裡的風婆婆用風口袋放出的如桶狀的山風踏春而游。
我們看到了無數已經破敗的無人居住的老房子,大多是用土堆砌的院牆,其中有些風格還挺奇特的,覺得以前的人們雖然窮,也是有講究的。
回來的路上,我又想起以前在外遊歷的時候的想法,就是父母那一代人有他們的困境,但是也有他們的幸運。
那就是他們既可以看到古中國的樣子,又可以看到現代人盲目翻修之後的樣子。
而我們現在出去,就只能看到千篇一律的鋼筋混凝土築起的大廈高樓,僅有的被圈起的古建築也被諸多商家搞得不倫不類,我在重慶就看見一個挺獨特的佛堂改建成了婚紗店,當時我就想我佛如來的法力真是不行了,一天天地被西方那聖潔的白婚紗洗禮和羞辱著。
今天,看了曉松奇談之朝花夕拾的最後一期,我似乎又回到父母那個窮苦壓抑也簡單美好的年代。
我曾經說過,父親母親那樣從身體到靈魂都是對方唯一的愛情,現在幾乎找不到了,大部分人都有很多次性與愛的再接觸。我整天在揭露傳統社會不適應現代文明的諸多詬病,可是,就像每一個成年人都會懷念學生時代,每一個軍人皆會懷念一開始的幾個月訓練一樣,拘束帶給人的各種苦悶到了回憶之中又變得無比美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也曾迷戀過書上描述穿越的感覺,但是那樣的事情只能停留在幻想之中,真要一個成熟的人穿越,那是絕不願意的,即使我現在活在這個世界的最最底層,最貧窮與苦悶的一類人;穿越過去可以成為什麼王,什麼皇,也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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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穿越到古代,有沒有什麼可以做到的事情,能極大程度的改變歷史的走向?
如果穿越回日本戰國,你能活下去並成為人生贏家么?
如果你像夏洛一樣穿越回 1997 年,你將利用這樣的時間差,複製哪個領域的成功?
如果你穿越到古代,你最想娶誰?
如果穿越到法國大革命時的法國,你可以給任何政治派系一噸物資,你會帶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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