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年 12 月 13 日是南京大屠殺遇難者同胞 79 周年紀念日,你想對遇難的同胞說些什麼?


謝邀。前幾年寫過一個南京大屠殺的小說,一個關於37年的遇難者們和45年的證詞收集者們的故事。雖然只是初稿,但寫完以後自己就像被掏空了,太多的想法和情感都已經放在裡面,要單獨再說點什麼,已經很困難。看見題主的問題,想,就直接截取一段吧,在寫作的時候,這正是一些想對遇難者說的話——也是想對自己說的。雖不能至,心嚮往之。

……

現在他們走出醫院來到人行道上。夜風很涼,吹起頭髮打在額角。顧嘉音在風裡站了一會兒,說:「許先生,您在我家裡的時候說過一句話,說有些東西比單讓國人知道一個審判結果更重要。我覺得您說的很對。我跟您錄證詞的時候,我回憶那段時間,覺得很多東西都變模糊了,可是今天咱們重新走了這一趟,那些東西一下就回來了。法庭要是判不下來誰都難受,可是這些地方都還在,事情就發生在這裡,您把它記下來,它就不會丟。至不濟,等有一天顧奕大了,我可以找到我那份證詞給他看,帶他過來,告訴他志遠是怎麼走出去的。」

俞文已經完全明白他要說什麼,細細將醫院打量一番,忽然說:「能不能請你再帶我去個地方?」

「哪裡?」

「你斷手的地方。」

嘉音一愣,俞文便解釋說:「彥和全都告訴我了。」

那是雙龍巷和尖角營交口。八年前的民居大多改成了商鋪,那戶掛著燈的人家早已經不見了,換作一家「小江書店」,現在打了烊,鋪面用木板檔著,縫隙中透出燈光。四周很寂靜,兩個人站在賈彥和站過的位置,對面的光線投進眼睛,散作淡淡黃暈,一如八年前院門上的油燈。這景緻忽地讓許俞文心有所動。他們腳下的石路是八年前的石路,眼裡的光暈是八年前的光暈,在這樣的黑夜裡,時間和空間模糊了彼此的界限,現在他們站在這裡,他們也就站在八年之前。一切都已經過去,一切又從未過去,他似乎可以聽見醫生斷腕時那一聲長嘯

他回過頭問嘉音:「為什麼不舉報這件事情呢?」

對方想了一會兒,說:「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是不太一樣的……我說不清楚。」

俞文重新注目燈光,默了片刻,對嘉音說:「顧大夫,這件事無論你舉報與否,我希望你至少允許我記下來,算作是我的私藏吧。等有一天許惲長大了,我可以給他看我的記錄,再帶他來這裡,告訴他這就是顧叔叔斷手的地方』。」

同嘉音告別之後,年輕人獨自來到秦淮河邊。河水明亮深黑,岸上萬家燈火。這樣的景緻他在天津海河上看見過,在重慶朝天門也看見過,燈光無甚差別,不論燈下的人們是多麼不同。他由空間的差異聯想到時間的差異,之後產生了一種感覺,在過去的八年之中,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不知更換了多少,但始終有這樣的夜,岸上人家點燃燈火,秦淮河在微光中脈搏一樣涌動。年輕人想到這裡,感到短暫與永恆同時在心裡升起。因為生命之短暫,他應當記錄下他們,因為時光之永恆,他記錄他們必當誠實。他的筆所要為之負責的,不是一個時刻,而是整個時間,唯此,後繼者才得以真正了解過去,從而明白應當用如何的眼光面對當下與未來

……

於是,往後的很多夜晚,許俞文都會來到檔案室,獨自給證詞備份。在那些日子裡,當夜很深的時候,黑暗吸去一切聲音,他把證詞一個字一個字謄抄到筆記本上,寫著寫著會感到身邊濟濟有看不見的人們,很多很多,默默站著。他們注視著他,看他如何將他們的故事一一抄錄,不虛構,不增減,他如實地寫下他們,他們的生命就在他筆下得以延續,直至永恆。這些沉默的靈魂,當年輕人感受到他們,他便確信他所堅持著的決非虛妄。事實在那裡,若不為人知、或以虛構的面目呈現人前,它在那裡也是死的。而他所做的就是讓它活著存在下去,這是他所能獻祭與他們的一切,無論如何微小,已實足他為之犧牲。


盜用朋友圈裡朋友的一張圖吧,想說的都在裡面了。


你們的後代,我們保證這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


歲月悠長,山河已無恙,硝煙散儘是曙光。


是南京大屠殺遇難者同胞紀念日!!!不是南京大屠殺紀念日!!!!!!!注意用詞謝謝!


抱歉,雖然比當年強了不少,但還不夠強。

我們會努力的。


血債血還,這個仇非報不可。


當年的梧桐已經漫天了(真的想哭)


願天堂沒有屠殺。一路走好,早點投胎來看看中國的新生活。


今天是12月13日,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在某微信群里有群友發出這樣一段話:

不經意間又到了南京大屠殺紀念日,記得前年的南京大屠殺紀念日,朋友圈公然有幾個姑娘在吃喝玩樂,不亦樂乎。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忘記歷史的代價就是重蹈覆轍,導致歷史重演。

讀到這段文字後,我不由心裡在想,為什麼有人會這樣想呢?進而進行了反駁。內容如下:

私以為,你這觀點有兩個重大的邏輯缺陷。

1.主體替換。前者吃喝玩樂的主體是個人,就幾個小姑娘,而後者「忘記歷史的代價就是重蹈覆轍,導致歷史重演」這肯定是針對國家、政權或者「民族」。

2.對應錯亂。你下意識的以為這種日子的反思應當是莊嚴肅穆的,至少在生活上不能出現所謂的「吃喝玩樂」,這個思維就好比一個喜慶的日子個人絕不能悲傷一樣。

另外日子怎麼過,是公民的行為自由;內心怎麼想,亦是公民的思想自由。叫人放棄自由可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觀點。個人觀點,聽聽即可。

之後這個話題就這樣結束了。於是我又回到了前面的問題,為什麼有人會這樣想呢?這種想法拳拳的愛國之情顯而易見。可是為什麼是這樣呢?思考了一下,總結了兩點:

其一,我們對紀念日缺乏足夠的認識。我特意百度了一下,這個紀念日全稱是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而國家公祭日的設立,「是國家為了紀念曾經發生過的重大民族災難而設立的國家祭日。二戰後,主要參戰國政府紛紛推出國家級哀悼日,以國家公祭的形式來祭奠在慘案中死難的國民,增強現代人對國家遭受戰爭災難歷史的記憶,目前已成為國際慣例。」對,主要是對國民的紀念與對戰爭的反思。重點在於尊重個體、反思戰爭。

而這個宗旨,往往被誤解成對政權更迭的擔心,也就是所謂的「亡國」,也因此,才會有「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一說,其實,杜牧這首詩主要的目的是諷刺當時的君王與權貴的腐靡荒淫,無所作為,並沒有對當時那些唱著《玉樹後庭花》秦淮歌女做出批判,頂多只是感慨。

其二,我們愛國的方式有問題。談到這個事,就得從我們的「國家觀」說起,記得我的老師宋石男寫過兩篇文章,分別為《從何時開始有中國人的概念》與《抵制黃種人》,這深刻影響了我的民族觀。為此,經推薦我專門去拜讀了安德森的《想像的共同體:民族主義的起源與散布》。

那麼我的國家觀究竟是什麼呢?首先區分兩對概念----種族與民族、國家與政府。

我以為種族是生物學概念,而種族之間的文化認同構成的集合則是民族。我最基本的觀點是狹隘的民族主義要不得,因為很多民族認同來源於政策宣講、行政區劃甚至道聽途說,缺乏自我信仰與體驗,同時也缺乏家庭範圍內的傳承。

另一對,先講國家。從外部來說,是政治勢力劃分的範圍,從內部來說,是統治階級將其統治區域固化的形式。恩格斯認為,國家的起源主要有三點:1.隨著生產力的發展產生了階級差異而階級矛盾不可調;2.物質財富的私人佔有;3.社會的分工更加明確與專業。這樣說,對於國家的認識就不那麼抽象。而政府,在托馬斯·潘恩眼中,是由我們的邪惡產生的,其主要的功能在於懲罰。是由公民讓渡的權利組成,主要在於保護公共利益。

好了,言歸正傳,回到問題。

我的國家觀究竟是什麼呢?熱愛國家,就必須熱愛每一個活生生的人,保護每個人的權利不受侵犯,最基本的是生命、財產、自由等權利。而不是打著愛國的名義去傷害個體,以前發生的抵制家樂福、打砸日本車等種種行為,都是缺乏認知、理性與價值判斷的。

好了,不多說了。


79年後的今天我們仍然被屠殺,只不過被屠殺的是思想和精神。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你有一群不孝子孫,屁股都往日本拐


如果有那麼一天戰爭來臨,我絕對不會向今天這些跪舔日本,替日本人洗地的人伸出援手,既然有的人認為南京大屠殺甚至日本侵華都是與他們無關的事情,那麼當戰爭來臨的時候他的生命安全與其他人也無關 。


勿忘國恥,警鐘長鳴!

千百年來,中華民族的文明一直在世界各個文明處於領先地位,然而自工業革命後的一百多年的屈辱史告訴我們,弱國無外交,落後就要挨打,光靠買辦解決不了問題。

建國以後,中國人靠著幾代人的艱苦奮鬥,辛勤付出,才有了現在的國際地位,生活水平。幸福當真來之不易。儘管現在依然存在著許許多多問題,但是我們確實是在見證著這個國家在一天天往好的方向發展。

牢記歷史,獨立自主,自信自強,共同努力,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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