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陳升 2017 新專輯《歸鄉》?
正好,訪完陳昇寫了一篇小文,順手貼在下面。
「耳朵借我」訪問陳昇的節目參考這裡:
陳升:我算盡了人類的職責了
陳昇老了,這並不是壞事—— 我聽《歸鄉》
從臺北沿西濱快速道路六十一號省道南行兩百公里,至濁水溪口沿河路上行,便會回到那個少小離家的遊子的故鄉。初老的他一處處指給你看:小時候這裡是田,溪邊是老芋仔的榮民村。轉角有一間乏人問津的成功旅舍,門口仍然躺著一條老狗,但早已不是記憶中的那一條。沒媽沒爹的阿春就是那群廟口下棋的老人一起養大的,後來阿春混流氓,不知所終,就像小學時候濁水溪對面來的那個國語字正腔圓還穿皮鞋的漂亮小女生,還有不甘困在窮鄉僻壤,總是跨在摩托車上打扮得很潮的七叔。他們後來都不在這裡,都去了遠方,有的去了台北,有的去了美國.......。
初聽陳昇2017年新專輯《歸鄉》,那滿浸的悲傷,很是震撼──這次,他帶著你在故鄉小鎮穿街過巷,一面叨叨地說著故事。你感覺他彷彿總有幾分失魂落魄:最近幾年陸續送走了父母,他曾黯然說:故鄉已經沒有我的家可以回了。
一如我昨天離開她 / 她沒有說話
一如我今天走向她 / 她沒有說話
我的故鄉她不美 / 要如何形容她?
我的母親她不美 / 要怎麼形容她?
—— 〈歸鄉〉
在我心目中,這是陳昇寫過最深情、也最令人心碎的歌詞了。這首〈歸鄉〉放在開場,為專輯定調,也是最早完成的歌。他說:每首歌要說的故事都在腦子裡,還沒有詞曲,歌名就先有了。排好曲序,寫在工作室白板上,再一首首和樂手推敲,填進編曲、旋律和歌詞。故鄉的造像,便這樣一幕一幕拼出一幅風景。
陳昇恐怕是中文流行樂史最擅長寫故事的歌手,《歸鄉》為他原已驚人的作品倉庫,又添上了幾個好角色。故事的背景,總是那並不美麗,卻仍然召喚著遊子的故鄉。《歸鄉》的許多歌,悲傷滿溢出來,轉為悲壯,歌聲激越而動情,音樂卻極之節制:
都問你哪裡來的啊 / 你換了個名字你甚至也改了姓
你吃了爺爺親手種的稻米 / 你喝了母親河流淌的奶水
你別信了掌權的人說 / 英明的人會給你好價錢
土地上長出了煙囪 / 爺爺死也不賣的田
真想喝杯酒啊 / 在晴朗如洗的南溪州
祖墳已埋葬在高牆之下 / 走在紫色沙塵裡的人民......
—— 〈賣田〉
〈賣田〉和〈七叔〉二部曲情節呼應,全長近十三分鐘,歌詞超過一千字,從小鎮青年的苦悶寫到幾代人和土地愛恨交織的悲歌,是史詩級的力作。〈海峽〉寫瘋癲無依的外省老兵:「泉州廣州南溪州 / 這是哪兒來告訴我 / 主義啊領袖啊 / 任憑國家都拋棄我」......其聲悽厲,那是自我弔祭的呼喊。瘦骨嶙峋的編曲,是刀子一樣的風,聞之悚然。
然而《歸鄉》的底色是溫柔的。這是陳昇有史以來第一張「基本上沒有鼓」的錄音室專輯——只有標題曲墊著輕輕的手鼓,那是昇哥自己取樣敲出來的。整張專輯除了很低調的鍵盤,都是原音樂器:木吉他、double bass、搭上雍容卻不煽情的弦樂,偶爾襯上三弦和西塔琴的民樂線條,讓《歸鄉》暈染著濃濃的抒情氣質。
扛下編曲大任的吉他手(兼三線琴)范君豪和鍵盤兼弦樂編寫袁偉翔,都該記一大功。有趣的是,三位核心樂手原本都是玩搖滾的,陳昇刻意要求他們寧慢勿快、寧少勿多,減去所有炫耀和招搖,遂成就了這張或許是陳昇十幾年來「最易入耳」的專輯。
但請務必小心:那抒情的深處,總是滲透著憂傷。或許,年近六旬的陳昇,用這樣一張專輯,正式承認他老了——這也沒什麼。老,不過是人生的又一個階段。陳昇就這樣信步走了進去,我們遂也跟著他的目光,看見那夕照下美麗而深沈的風景。
(寫給《小日子》雜誌)
《歸鄉》是陳升在今年七月發布的新專輯。剛剛我才全部聽完全部。之前看了幾首歌的MV,我們的自媒體平台也是義務地傳播了一些。同步發布了《浮雲車站》《昨天今天明天》《歸鄉》《61號省道》MV。
這張專輯是他這兩三年來我最喜歡的,和以往不太一樣,這張專輯回歸了民謠,使用了一些木的吉他之外彈撥樂器以及弦樂。弦樂部分是今年5月份來北京我陪他一起錄製的,因為他在台北一直合作的麗風錄音棚要拆掉了,升哥很著急,他在麗風錄了幾十年的音很有感情了,剛剛聯繫得知他還在錄音棚里加緊錄製新寶島康的專輯。
專輯用的空心樂器比較多,升哥這幾年是個流行搖滾歌手,我們合作七八年,包括所謂的甜甜樂團等等。他本來是民謠歌手,再早的時候是流行歌手。他在民謠音樂這塊的作品我很喜歡。這也是他最本質的地方。他也做了很多MIDI編曲的東西我到一般般的,《歸鄉》更屬於陳升本人要做的東西。大概兩年前我們一起去新疆逛了逛,去了新疆之後,我在今年也出了一張純音樂的遊記專輯《再見喀納斯》,充滿靈感的地方,實際上他去了新疆也多多少少有了耳渲目染。
這張專輯實際上他寫的是故鄉的專輯,把很多遠方的東西寫進了故鄉。今年初去了升哥的家鄉台灣彰化。其中《61號省道》MV的航拍鏡頭就是他的家鄉,我在他彰化老宅的房子也住了幾天,那裡是他出生的地方,也見到了他的鄉親們。他在家鄉的酒吧也唱歌,這要比在台北國際會議中心有意思。可以說陳升是我見過所有歌手裡最愛唱歌的,年近六旬,還是特別愛唱歌,不唱歌就要死人的人。
今年又和他去了墾丁,他說那裡是壞人去的地方,很多社會不務正業的人往墾丁跑。在台灣的最南部,那裡非常熱。開了很久的車到達那裡,酒足飯飽後來到了音樂酒吧,升哥興緻又來了,在沒有任何樂團伴奏的情況下,他打開卡拉自己在台上唱,玩了一個小時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經常清晨五六點才睡,我一般12點就困得不行,所以就先走了。後來我一打聽,當晚他唱到三點才回去,衣服也脫了,露著肚皮,向台下揮手致意。台下就我們幾個自己人還唱得非常有激情。完全是太熱愛、極度熱愛唱歌的歌手。據說他「只要拿起麥克風他就能唱歌」。而我和他不同,我必須調好音響和燈光,戴好帽子眼鏡才可以。他不是,音響之類的無所謂,穿著拖鞋也可以唱,是典型的民謠歌手的作風。
雖然我也被歸納民謠歌手,而我的歌是大量噪音的堆砌的牆,不通過設備調試是不行的。我們的基本要求不同。比如在台北參加他的跨年演唱會,他的音響第一天都不咋地,可以說隨便調調就演出了,邊演邊調直到第二天才會調回正常。我在內地演出一般調試需要很久,甚至兩三天,在達到我滿意的指標八成以上才可以演出。
當然,他跨年演出的時間也很長,通常是晚上八點開始到次日三點前結束,沒有低於兩點的時候。升哥是精力極其旺盛的人,生物鐘也跟我有所不同。我六七點就起床,有時寫歌有時畫畫。他基本中午、下午才起床。
這張專輯並不深刻,歌詞一目了然,典型的民謠專輯。是從異鄉寫到家鄉,從家鄉延伸到外鄉的專輯,這種寫土地的主題我很喜歡。之前《我的小清新》這些都是聽聽就完了,而這張專輯我很喜歡。所以在這裡為好朋友陳升向各位解答一下。我的自媒體也盡量把升哥的歌發給大家聽,還好沒有那麼嚴肅,也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其實升哥並不是台獨,前幾個月我分享在微信公眾號(ID:zuoxiao_zuzhou)里升哥闢謠的視頻大家也都看到了,他是一個很可愛的大叔。
不寫樂評 談下感覺。
哪怕是一個老頑童,有一天也會老去的,對吧?
或許吧!
這是你曾經的問題,這可能是陳升現在的回答。
但老未必是件壞事情,未必每個人都渴望青春常駐,在恰當的時刻做恰當的事情,在生命的每一個階段做著每個階段的事情而已。
這是陳升的新專輯《歸鄉》給我的整體印象,11首歌,關於昨天、現在和未來,關於家鄉、途中和他鄉,關於陌生人、親朋和自己,這個男人的歌被太多的人聆聽,但他只唱給自己。從省道61號離開再到重返省道61號,早已不再年輕陳升告訴我們他這一刻的感受。他是個講故事的人,他大多時候看起來不太正經,但這種不正經,卻在某一時刻讓你覺得那麼真誠,轉而你被騙的流了幾滴眼淚,好不好不再重要,這是一張讓你滿滿感動和百感交集的專輯。
處理自己的生活與土地是每一個藝術家面對的事情,創作者的態度一定程度決定了作品的味道。陳明章自認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投人,他的深情多半來自於此;林生祥在台北生活過,最終還是決定回到美濃鄉下定居,這使得他最終可以在《我庄》中自由吟唱;而陳升則處於二者之間,他是台北的異鄉客,他還有著外省人身份,但是他對這個城市有著特殊的情感,他選擇生活在這裡,同時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忘卻他的彰化故鄉。這種距離感和他寫市井的天賦,使得他的戲虐表象背後總是有著太多掙扎和無奈,而在這張《歸鄉》,他似乎收起了那種戲虐,變得那麼一點正經,正經地讓你有點不適應又那麼感懷滿滿。
整張專輯的音樂頗為講究,編曲精緻,低音提琴、弦樂,幾首曲子還有三味線和西塔琴的聲音,錯落有致,像一輛緩慢行駛的破舊火車,行駛著,開往歸途,而沿途的那些風景則是上述的種種經歷。《歸鄉》是一頁告白書,不能再直白,不能再感人,沒有一絲的煽情,卻讓你止不住回望那內心深處的某一個角落,「我的故鄉她不美,要如何形容她」;《美好的哲學課》是陳升式的生活哲學,其實談不上什麼哲學,但是陳升活的明白,這就足夠了;《61號省道》之於他,如同61號高速公路之於鮑勃迪倫,兩個Bobby兩種味道,鮑勃迪倫是隱藏極深的浪漫派;陳升多少坦率地多,他的哲學來自生活本身,像吃飯一樣平常。
61號省道的一邊是過去,這條道通向歌者的家鄉,《賣田》和《七叔》的故事像一幅畫卷,講著農村時刻在發生的事情,直白的歌詞,故作壓制卻隱含爆發的吟唱,為七叔的故事畫上節點之後是《海峽》,陳升不去談什麼政治,他只是講述身邊的故事而已,小人物的歷史是一個民族的一段縮影,太多的無奈與一言難盡;《阿春》是幾乎完全發生在過去的事情,三味線的聲音中和了歌詞的苦痛,這是一個痛心的故事,儘管唱起來那麼平和。
61號省道的另一邊是將來,而行走在其上是當下,《成功的旅舍》講著過去與將來,但是最終回歸到現在,他質問「平凡而無趣的生活又回到了原點,難道這是我想要的生活」;《穗花》是關於愛情的歌曲,有過悔恨與不舍,但終究過往像風一樣吹過;《浮雲車站》是陳升擅長處理的題材,老年人版本的《把悲傷留給自己》,和昨日說good bye,類似的情愫在結尾曲《昨天今天明天》再現,陳升唱到他忘了將要把自己放在哪一天,而我覺得顯然他把自己放在今天,儘管《歸鄉》給人一種昨日的錯覺。
61號省道,它通向破敗和貧窮,同樣也通向故鄉,通向那些逝去的日子和逝去的人,還有那永遠值得懷念、早已烙印到生命深處的東西;而另一側它通向離別,從這裡出發,離開故鄉去他城,通向另一種新生和自由,通向只有自己才明白、冷暖自知的生活。
我想陳升終究活得比我明白,我沒什麼好說的。聽,這個男人站在回鄉的61號省道正在說著這些故事!
附錄:歸鄉(8/10)
推薦:歸鄉、61號省道、賣田、 七叔、 阿春整張專輯都是心裡最真的東西,尤其是對故土的吶喊尤其打動人。
這才是民謠,骨子裡面不是矯揉的苦楚,是烈酒入喉的失言。
左老闆的毒害終於過去了~ 可喜可賀
……這些年來啊,世界改變了許多,可我夢中的人啊,為何都不老?他說如果奶奶不在了,我也會逃走,離開我們的故鄉吧,哪裡都會更自由……
說那麼多情懷,溢美之詞都沒用,聽不到的。
聽了四首:
《歸鄉》
「一如我昨天離開她 她沒有說話 一如我今天走向她 她沒有說話」
想起賈樟柯的山河故人。MV里中年發福的男人和鄉間小巴,看到了每個平凡人的影子。
《穗花》
「青春不值幾兩銀 仰頭就忘記」
最喜歡的一首,聽了很多遍。夾著台語歌詞…我一直對台語有說不出的感情,因為它是我愛的人的語言。說忘記,其實偏偏是忘不掉。他一直是忘不掉微風的那棵稻米。說白了整首歌就在說我想你,不是聲嘶力竭而是強烈和篤定,最讓人動容。
《六十一號省道》無感
可能真正對這條沿海公路有回憶的人才會懂他的話吧。
《浮雲車站》
「說起來都為了自由 算不上辜負了什麼」
文青總是敏感又脆弱的,會因小事喜因小事悲,所以他在不斷地勸自己,算不上辜負了什麼,算不上留下了什麼,人生得過得值。他說要賣了青春和浮生換一杯酒,敬失去的自己和逝去的昨天,希望他覺得值。歌詞很棒。
每個人聽一定能聽到不一樣的故鄉、她他,以及人生。起碼我是這樣。
MV里的這個男人已經這麼老了啊,眼睛更小了,好像已經不是我記憶里奶茶演唱會上穿著西裝總是一副胸有成竹滿不在乎樣子的他了,可又好像比以前更認真了一些。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純粹,像嘆息,像對話。
「為什麼要做這張專輯?」
「就是想媽媽了」
這幾天聽了好幾遍新專輯《歸鄉》,一如既往的好聽,很喜歡這個專輯封面。
最喜歡的《美好的哲學課》歌詞中透著點憂傷,又透著點美!
「每個人都搶了單程票 搭上了奔向黃昏的列車
也許後悔也有人跳車 吹在旅途上是風和日麗的情歌
當年那個美麗的女孩 轉眼之間生了豬一樣的一堆小孩
沒有想過也沒有不好 埋在現實裡是荒繆的哲學課」
最後,目測在國內,現在只能在 Apple Music 上能聽到這個新專輯了!
最近幾天出差,一直循環播放整張專輯。升哥老了,不遺憾的那種老。純粹的歌詞和曲調。這才是真正的民謠,一曲歸鄉讓我彷彿酒醉後回到記憶里那熟悉的小城。美好的哲學課,歸鄉,六十一號省道,穗花……越聽越覺得有味道,超過歌曲本身的意義升哥就在那講述,獨特的嗓音。航班晚點沒辦法仔細的寫出自己的體會。回頭再補上吧……至於哪兒可以聽……荔枝fm搜索歸鄉可以聽四五首。網易雲搜索耳朵借我,可以聽到樓上的電台升哥那一期。蘋果用戶可以apple music,有整張專輯可供下載。記得網易雲還有個歌單,一個消失了的歌手,裡面有升哥以前的歌。如果幫到你們了,麻煩給我這知乎小透明點個贊吧……
我的故鄉她不美 要怎麼形容她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apple music,才能再次聽到升哥的新片。
升哥要寫流浪四部曲,寫到第三部,就得說歸鄉了。歸鄉真美,在家鄉的你就是你自己。
聽完整張,心裡彷彿聽到陳升在說話,他說Hi 台灣,我回來了。
很陳升式的潤物細無聲。故鄉是他的故鄉,故事是他的故事,但背後那種深厚的情感容易引起共鳴。慶幸他的故鄉沒有左叔,所以《歸鄉》除了動人也好聽。但不知何故隱約感受到一些不那麼陳升的委屈。油管上有他7.14在台北的歸鄉演唱會。看完感慨陳升真的老了。明明前幾年去台北看他跨年的時候還一點都不覺得他老。頭髮比花白更白些,唱新歌的時候要戴老花看譜,有種力不從心的疲態。不變的是邊唱邊喝的習慣,自己先喝醉,再把下面的人唱醉。他說:這是我也是我們的第22張普通話專輯兒,讓我們先出到個30張瞧瞧吧!如果還沒喝死的話。陳升這個年紀還能保持大概兩年出一張專輯的創作力是難能可貴。何況他說年底要再發一張。作為一個放飛自我的老流氓,他用音樂記錄他的經歷他的思考他的小情緒。作為歌迷,能聽到這樣真誠的聲音,就挺好。所以升叔請你悠著點喝。
剛開始我喜歡《歸鄉》和《美好的哲學課》現在我好喜歡《賣田》每次聽都要哭跟《61號省道》學會這個稱呼「甜心寶貝」好可愛 嘻嘻 甜心寶貝唱片今天剛收到
想聽聽不到。
沒有什麼是容易的
也沒有什麼是困難的稻田上的浮雲像是米老鼠課本里都是些犯困的鬼話不如唱首歌給我聽吧這個有點面熟的過客日子要麼像過氣的黑膠唱片生活是不重疊的同心圓每個人都搶了單程票搭上了奔向末日的列車不許後悔 也不敢跳車刻在記憶中的是風乾的淚痕當年那個靦腆的小孩轉眼之間變成瘋狂的革命分子沒有後悔 也不曾走開埋在青春柱下的是美好的哲學課黑膠唱片它轉了又轉播來播去都是同一首歌稻田上都種起了咖啡屋網路上凈是些無聊的屁話不如讓我為你跳支舞吧 生命過客日子要麼就愛你到死生活是無節奏單人舞每個人都搶了單程票搭上了奔向黃昏的列車也許後悔 也有人跳車吹在泥土上是風和日麗的情歌當年那個美麗的女孩轉眼之間生了豬一樣的一堆小孩沒有想過 也沒有不好埋在現實里是荒謬的哲學課我們都搶了一張單程票搭上了奔向末日的列車但別問我是否想要重來也許可以吧 只要你還在當年那個瘋狂的小孩 轉眼之間變成嘮叨的歌手總有許多越不過的山丘埋在青春柱下的是苦苦笑著的哲學課-----------------分割線--------------新專里的第二首《美好的哲學課》,歌詞很打動人呀。升哥的人生態度可能也寄托在這首歌里吧。看似是個玩世不恭的老男孩,但實際上比誰也通透生活。轉眼之間生了一堆豬一樣的一堆小孩,這句讓我在自習室無意間笑出來了。就像《紅樓夢》裡面,最可愛的總是那一群姑娘,最可愛的姑娘總是會被曹雪芹寫死。不然可能在柴米油鹽的瑣碎生活中褪去了年輕時候的天真與無邪。悲劇,把美好的東西毀給人看。但一定程度上我想也是另外一種長存。世界有時候是仁慈的。那些年少時候的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旅行的夢想,如今也只有會在深夜才會想起。最後我們都會變得平凡,歸於現實的平淡。願出走半世,歸來仍是少年。只是一種年輕的美好的希望吧。歌好不好聽?不重要。我聽的不是他的歌,而是他的人。
那些天文化封鎖、制度倒退等等消息充斥漫天…
那麼自然的,就想到了陳升寫的「我的故鄉它不美,怎麼形容它」
這種妥協、自嘲、釋懷,大概是時間與生活磨礪後,才有的對世事萬象淡然處之。
於我們,這故鄉是不美的,於陳升也是。
(那麼偏頗的政治待遇,如果他還當這兒是個故鄉)「我的故鄉它不美,怎麼形容它,我的母親她不美,要怎麼去形容她」
看到這兩個鏡頭的時候,我眼睛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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