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碰瓷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rt


都是套路…………

————————

潘家園裡的路或寬或窄,犬牙交錯,市場很大,地攤遍布兩側,秦始皇使過的酒盞放著楊貴妃嘴裡含過的玉塊,和名妓李師師的肚兜、釋迦摩尼的舍利一起堆放在尼龍布上。

攤主坐在小板凳上抿著玻璃杯里的茶水,地上的隨身聽飄揚出芭蕾舞曲《胡桃夾子》的曲調,格格不入的浮在半空。

陳顯把摩托車保溫箱里的外賣拿出來遞給攤主,「您是……發財先生?」

「是我。」攤主接過來,像是看出陳顯的好奇,笑道:「做我們這行兒,取個吉利名。」

陳顯嘴角抽了抽,說:「勞駕問一下,最近的廁所在哪兒?」

攤主手指往西邊一伸,「走到頭,然後往右邊拐。」

陳顯匆匆道聲謝,快步離開。

他實在是憋得厲害,從早上七點忙到現在下午一點,根本就沒有歇著的時候,工作服裡面的那件半袖幾乎濕透了。

要不是工資還算不錯,他壓根兒撐不下來這半年,不過饒是如此,他也只打算再做一兩個月就辭職,哪怕去工地搬磚都比送外賣輕省。

從廁所出來,陳顯轉了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走。

這是潘家園最邊緣的地帶,兩邊的店面都冷冷清清的關著門,只有一家還開著門迎客。

陳顯走進去想問問怎麼回去,跨進門檻只見屋裡古色古香,兩側的架子上東西放置著滿滿當當,四周靜悄悄的,並沒有人在。

潘家園裡除了難辨真假和行內專家玩游擊戰的古玩店,也有三十塊兩件、假一賠十的擺明要坑人的小販,流氓的十分純粹。

除此之外,當然也有那種古樸氣息濃郁的店面,裡面擺放的東西真到讓人懷疑店主是不是土夫子,昨晚盜墓今天就把東西拿出來賣。

這家店就很像最後一種。

陳顯目光在架子上一一掃過,那些瓶瓶罐罐的胎質釉色蘊含著時光的滄桑,突然他瞥見一個小小的瓷爐,縹縹緲緲的輕煙正從中散出。

青白色,孩子的拳頭大小,做工簡單幹凈,卻意外的吸引人,陳顯有些移不開目光。

「喜歡這個?」

溫潤的男人聲音響起。

陳顯抬頭望去,看見一個穿著深藍唐裝的男人從店內的小房間走進來,他大概三四十歲,五官尋常,只是一雙眼裡泛著隱隱的笑意,倒是給他添了幾分魅力。

男人聞了聞手裡的鼻煙壺,舒出口氣,「你還真有眼光,這個可是我店裡的鎮店之寶,看在你是今天第一個客人,我給你算便宜點。」

陳顯訕訕的笑:「鎮店之寶?那我可買不起。」

男人嘴角勾起弧度,轉身拿起那個瓷爐遞到陳顯手上,「你要是知道了這個為什麼是鎮店之寶的原因,估計就不會說這句話了。」

手裡的瓷爐頂蓋是個盤坐的文人模樣,半垂杏眼裡像是有光華流轉,陳顯心裡那種奇異的渴望越發強烈,下意識的問:「那它為什麼是鎮店之寶?」

明明不是多特別的樣子,卻讓他產生這種……命中注定要和它相遇……的感覺。

「知道王熾嗎?那可是個鉅賈錢王,在英國《泰晤士報》評選的19世紀世界首富中排第四,李鴻章稱他猶如清廷之國庫。」男人聲音放輕,「這就是在王熾的棺材裡找到的,能給人帶來滔天富貴的寶貝。」

陳顯有些勉強的道:「別開玩笑了,要真有這種功效,你怎麼捨得拿出來賣。」

「寶物有靈。」男人喟嘆,「親手把這東西拿出來的盜墓賊倒了霉運,不說窮困潦倒也差不多,我當初要他下墓去拿它,如今也受了影響,生意冷清,這東西非要到和它沒有因果牽絆的人手裡,才能發揮它本身的功效,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也許是因為店裡神秘古樸的氛圍,也許是因為這瓷爐散發出的淡淡香味,男人的聲音莫名的妖異起來。

陳顯望著那瓷爐,終究抵抗不住男人話里描繪的畫面,開口道:「好,我買了。」

天很藍,下午的陽光照在潘家園一片的低矮磚牆上,鍍上一層淡金的光。

陳顯騎著摩托車停在潘家園的門口,看著手裡拿個花了他全部積蓄的昂貴瓷爐,心中有一絲後悔。

他要車沒車要房沒房,如今好不容易攢了大半年的錢也沒了,往後談戀愛結婚能靠著什麼去拴住女朋友,狗鏈子嗎?

陳顯搖頭嘆口氣,發動車子剛往前走,輪子就軋到一塊石頭狀的東西,低頭一瞅,原來是枚玉環。

他撿起來仔細看,那玉環上面的環紋很繁複,好看的很,應該潘家園裡誰進貨的時候掉的。

「小夥子,你這玉環賣嗎?」

一個帶金絲眼鏡的老年人滿面紅光的盯著陳顯手裡的玉環,眼裡冒出激動的光。

「啊……賣,賣賣賣!」陳顯反應過來,連忙說:「你出多少錢?」

「兩百萬你看怎麼樣。」

陳顯「嘶——」的抽了口涼氣,「成!」

老人興高采烈的捧著玉環離開。

陳顯手裡捏著兩百萬的支票,心情複雜的看著老人離開的背影。

自這之後,陳顯的運氣就一發不可收拾的好起來。

從外賣小哥升職為經理,又一路扶搖直上的成為總監,再到把公司股份盡數收歸己有,只用了短短一年。

幾年眨眼而過,陳顯已經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旗下有幾百萬的員工,生意涉及房產、食品、醫藥等等方面。

那尊小小的瓷爐被陳顯珍而重之的掛在胸前,頂蓋上盤坐的小人半垂的杏眼似笑非笑。

陳顯娶了一個外國有皇室血統的妻子,混血的兒子女兒生了好幾個,一家人住在有著花園游泳池的莊園里,在外面陳顯又和許多女明星曖昧不清,時常登上各大娛樂版面的頭條,引得一眾人艷羨不已。

那些指甲縫裡充滿污泥的艱辛過往、窘迫歲月,似乎都是上輩子的事兒了,在如今堆金積玉的生活里慢慢變得模糊,陳顯也只有在夢中才能偶爾的想起當初送外賣的時候,那件總是被汗水濕透的半袖。

莊園里最壯觀精美的建築是陳顯一家人居住的高達六層的城堡,裡面許多房間都空著,但保姆還是每天都打掃的一塵不染。

陳顯最喜歡的是兒童房旁邊的休息室,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壁爐里噼里啪啦的燒著柴火,孩子們光著腳玩鬧,日子像電影結束後的報幕,慢悠悠的輕鬆愜意。

這天,陳顯如往常一樣,坐在休息室窗邊的搖椅上,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孩子們的笑聲在屋子裡飄蕩,他憊懶的任由睡意包裹自己。

突然脖子重重向下一墜,陳顯驚醒,睜眼看去,他的小兒子正從搖椅邊跑開,手裡拿著他從不離身的小瓷爐。

「站住!」陳顯的心臟一瞬間收緊,巨大的恐懼使得他眼眶泛紅的瞪著他年僅三歲的小兒子。

小兒子是幺兒,一雙大眼睛和雪白的皮膚像極了他的媽媽,黑色的頭髮卻隨了陳顯,一直都是家裡最受寵的,哥哥姐姐讓著他,連陳顯也從來不肯大聲和他說話,性子養的嬌氣,此時被陳顯一聲暴喝嚇得立在原地,要哭不哭的撅起嘴。

陳顯身上的肌肉一寸寸繃緊,臉上的表情簡直稱得上猙獰,「你別動!」

看著他走過來,小兒子又害怕又委屈,眼淚憋不住的流出來,張開嘴大哭,小性子湧上來,揮動嫩藕般的手臂把瓷爐砸到牆上。

「咔嚓——」

「咔嚓——」

「誒!你怎麼給我摔了!?」男人皺起眉。

哭泣的小兒子不見了,地毯、壁爐、搖椅都不見了。

陳顯茫然的看著古色古香的屋內,看著擺放的滿滿當當的架子,最後看著地面上被摔的四分五裂的瓷爐,腦子像是鏈子生了銹的自行車,用盡全力去蹬也轉動不了一絲一毫。

他暈暈乎乎的賠了瓷爐的錢後,走出店門,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

「小哥!小哥!走過了!」衣服被人拉住。

陳顯側頭去看,那人一手拿著吃到一半的外賣,一手指著一旁的摩托車,「你去個廁所時間夠長的啊,摩托車我給你看著呢,現在送外賣不是都趕時間,快走吧。」

陳顯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蹲下身,後知後覺的哭了出來。

店內,男人收了錢,滿眼帶笑的拿掃帚簸箕把瓷爐的碎片倒進垃圾箱,又掏出鼻煙瓶聞了聞,他優哉游哉的拿出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瓷爐,往裡面放進香料,點火燃起,才重新蓋上蓋子,轉身進了後面的小房間。

這樣的瓷爐都是批發來的次品,一件也就二三十塊左右,值錢的其實是爐子里燒著的黃粱香。

此香能激發人心底的慾望執念,讓人沉淪在自己編織的夢境里,只有聞到與黃粱香相剋的涼荷香才能恢復神智。

在客人迷亂夢境里不能自拔時,男人把裝著涼荷香的鼻煙瓶放在客人鼻子下,同時拍掉客人手裡的瓷爐,等客人醒來,就只能賠碎掉的瓷爐錢了。

古色古香的屋內,靜悄悄的,

一個中年人走進門來,四處張望,見沒有人在,便揚高聲音:「有人嗎?老闆在不在?」

屋內的小房間發出響動,帶笑的聲音在裡面響起:「在,稍等。」

小小的瓷爐在桌案上自顧自的飄散著冉冉輕煙

作者: 要魚.com

首發於腦洞故事板公眾號10月8日

腦洞故事板

微信號:ndgs233

微博:@腦洞故事板


講一個真事,

當時剛當兵退役,和幾個戰友出去吃飯,開車等紅燈後剛剛起步,差不多十邁的速度怠速有了能有20米吧,只見馬路邊一個陌生男子助跑著向我們衝來,嚇得我差點尿了,雖然速度很慢但是不能不承認當時他嘴角那劉胡蘭般大義凜然的微笑以及矯健的身影給予了我強烈的視覺衝擊…

緊接著只聽咣的一聲,他就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趴在我的車上,他的背部貼著擋風玻璃,然後慢慢下滑,出溜到地上,開始哀嚎,然後當時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都沉默了……

沒人下車,沒人說話,車上迷之沉默…車外面的男人沒命的嚎…聽的我們尷尬癌都犯了,當時剛退役,沒反應過來也很正常…

我:他要幹嘛?

戰友:知不道…

戰友2:是不是碰瓷的?

等我們反應過來,就越想越氣,媽的碰瓷碰到我頭上了…

然後我問:附近沒監控吧?

戰友說:有監控的話他也不會來這碰瓷…

然後我做了一個攻擊的戰術手語,戰友會心一笑…

然後我們以帶他去醫院的名義勸他上車,他不幹,說賠錢,然後我們說好…

然後就把他拖上車開到人少的地方,把他打成了豬頭,扒光了衣服和褲子,開車走了…

至今記得他穿著內褲在一片樹林子的掩護下回望我們那憤恨的目光,看我們開遠了,他跳出來破口大罵,然後我停車,倒車,他發現了一愣,接著沒命的跑…

我們仨的表情如下圖…

軍民魚水情!


今天正好看到這個問題,而家裡前一段時間也遭遇了這種類似的事。應該也不算碰瓷,只是算有訛錢的意味吧,我這應該算是一波搶答。這種事一點也不好笑,尤其發生在自己身上,大家應該正視這個問題。

在十一的前兩周,家中的飯店來了一位女服務生。考慮到對方生活困難,我們還是錄用了這位女服務員。當時並未多想。但就在工作僅十四天時,女服務生就摔倒了。

當時是下午四點,正是員工休息時間,保潔阿姨當時剛拖完地板,其他員工在打飯吃飯,她當時正在收拾因兩點提前下班而未收拾的餐盤。

這裡補充一下,一般服務生都是要求在中午那陣子結束之後,收拾好自己區域的餐盤桌椅。因為考慮她家的情況,每次不做完自己的事情,晚來或者早退也就都不計較了。不要太招搖就好。所以她有時候不做完活直接走也不會怪她。

家裡店開了二十年,我現在二十歲,我和這個店一起成長。看到店的起起落落,有過歡聲笑語,也有過同舟共濟,很多員工都是二十年前就一起和我爸一起扛著店起來的。有的員工從最開始的默默無聞做到了現在的經理。我爸對每個人都很照顧,這是我們店的傳統,也是我們店的文化。我家店也一直致力於公益,二十年來在鄰里街坊口碑一直很好。

可沒想到,恰好那天發生了意外。在搬餐盤時腳下一滑摔倒了,後腦勺著地,摔倒後當即就在經理的陪同下,第一時間就醫。我們並沒有考慮太多,既然是我們店的員工,我們自然不希望有事。

當我們把她送到醫院後,在填寫病例卡過程中,因無法詢問個人具體信息,且當時該服務員仍處於昏厥狀態(我們真的覺得她是昏厥,沒有想太多),考慮到需立即就醫以及工作十四天的員工尚無醫保,我們填寫了另一位女職員的名字。只是想著不要因為這點事情耽誤了人家。

在四個小時後,她清醒了過來。經理也是一直一直陪著的,直到她醒來後,她的老公來陪她了,經理才交代了有事電話聯繫,先回了店裡。第二天他們打電話說肚子餓,我們也是立馬準備飯菜和水果送過去。

當時就輸液了。雖然就摔了一跤,但吊了三瓶800的進口腦補液。第二天吊了四瓶。在我們看來員工既然摔下來了,我們就應該有責任有義務負責,就算醫藥費再貴,我們也不曾推脫。

在第三天時,她的父母,兄弟姐妹,已經從江蘇到達上海。到達後第一時間卻是來到了飯店,進進出出看著飯店,一直說著店很大,生意不錯的話,一面指指點點,卻完全沒有去病人摔倒的地方看看,也沒有問事情原委。那時候家裡人還沒有想多。而在隨後到達醫院後,先是要求給錢請護工,後又揪著病例卡上名字不一樣,進行威脅,說如果不把名字改過來就報警。完全不顧之前是因為沒有醫保為了及時就醫的原因。

一家人真的是蒙的,有個笑話是問人會不會扶路邊摔倒的老人。沒想到,當這個三十歲不老的「老人」摔在自家屋檐下的時候,我會第一次感覺那麼無助。

她的二妹以姐夫還要上班,所以不能及時照顧為由,要求轉院。當時的神態和話語我至今不想回憶,極盡惡毒之指摘。我們當時為了最快速的醫治,並沒有想那麼多,自然是挑最近的。雖然摔了一跤,但畢竟人昏迷不醒。當你的好心被別人拒之門外,還要再被啐兩口蹬出門外的時候,人不一定會憤怒,但一定會心寒。

我們儘快辦了出院手續,馬不停蹄的準備轉院。醫生開出出院單,確認只需回家靜養就可以了。可他們就是不罷不休,要求一定要再檢查再住院,我們便將她轉院去了康復醫院。

到達康復醫院後,她的家人又開始嫌棄醫院的環境不好,想住進醫院的單人間或者是回到原來的醫院。(我真的忍不住想說一句,我媽媽當時也住在這家醫院,也同樣是普通病房,就在他們房間隔壁。)在得知單人間病房已被預定並且無法回到原來醫院之後,他們決定暫時住下。也在得知我媽病房就在隔壁後,她的父親居然兩次帶著口罩偷偷摸摸的進入我媽的病房不知想做什麼,幸虧被隔壁床的阿姨呵斥阻止。現在想想真是細思極恐。

在康復醫院的第二天,醫生也已經告知她及她的家屬,她頭上的包消下去了,並且過兩天就可以完全消下去。而她卻表示自己已經絕食兩天,沒有胃口和力氣吃飯。

而她的老公也在下午去與醫生談話,「現在家裡人都對著我罵說我沒用,他們也不聽我的,明明之前關係都還好好的,打電話給飯店的人,他們也會送飯送吃來,怎麼現在關係會弄得那麼僵。」甚至還向醫生透露出自己曾經在工地上被砸破了腦袋,家裡人曾經得到過賠償。(由護士轉告)。

再次強調一下,無論住院出院轉院,期間所有醫療費用都是家裡給他們的,沒有讓他們花一分錢。我們總共花了兩萬三元

第三天時,接到了醫院的出院通知,我們便去為她辦理出院手續,而她的二妹一看到我們,便又開始各種謾罵,想想都覺得不可理喻,什麼「飯店不負責」「沒良心」都是輕的,更多的是「天打雷劈」,「出門被車撞」。

在得知是來辦理出院手續時,她的父親和二妹又開始阻攔,拉扯我們,甚至一直開著視頻,隨後她的老公就報警了。而就在報警的時候,她的父親竟看了看地,一屁股坐在了乾淨的大理石上,說我們打傷了他。指著我們和醫生說,如果我出了事,你們一個也賴不掉。而當時在場的病人家屬都說等警察來了,願意為我們作證。還安慰我們,不要害怕他們。

警察到了後,將視頻給警察看,警察問他哪裡疼,他對警察說「他們把我打出了脂肪瘤,我心口疼。」而警察看了視頻也只是說「視頻上沒有看出來打人,如果真的覺得打了人,你們都去驗傷吧。」

甚至對警察說,我們不負責任,讓他們的女兒(姐姐)住那麼破爛的醫院,現在還開始不管了。而警察表示醫院再破也是國家的,既然醫院已經開了出院證明,那就是可以出院了,如果還覺得有病要就醫,可以自己去醫院看,再拿著單子去找勞務部門要求飯店賠償。

警察也詢問那現在你們看病住院的錢是誰出的?他們也只能指了指我們。警察又問那你們出過什麼錢?他們這才啞口無言,同意去警局。

而這家人在去警局的路上,還要求我們去坐警車,不准我們開自己的車去。在到了警局之後,也並不配合警察,不願意拿出身份證。

到了警局後,便開始驗傷,我們驗傷花費了300元,他們驗傷花費了500元。驗傷結果顯示除了舊傷以外,雙方都沒有什麼新傷。就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竟要求我們將他們的驗傷費全額賠償給他們,我們自然不同意,又開始調解,一直到晚上九點才結束。從下午三點決定去接她出院,到後來在警局解決事情,一直拖到了晚上九點。所以出院手續也只能再過一晚辦理。

這是我們經理到達警局時的模樣:(藍衣服為經理)

他們家人前往警局時的模樣:

第四天,我們總算為她辦理好了出院手續。而他們下一步會如何,我們也尚未可知。只是知曉他們決定再去醫院檢查。

後續的處理和賠償我們也是通過法律途徑,雖然他們一再強調私了,但我們認為此種事件有一就有二,所以假期結束我們就去了勞務局做仲裁,該賠償的我們會賠償。而工資這一塊因為她只工作了14天,我們按照一個月的給,再加之摔下來後我們算她一個月的病假,所以我們一共會支付兩個月的工資。

之所以寫這些,並不僅僅是因為我們的店遭遇了這些,還因為在對面的飯店也遭到這種欺詐,工作僅一天半的保潔阿姨隔了一天上門來說自己在廁所摔跤(廁所沒監控),要求賠償十萬,對面飯店不答應,夜夜帶著家中人來鬧,甚至搬了沙發坐在店門口,不讓飯店營業。

我覺得大概就是因為社會上有這樣子的弱勢群體,所以跌倒的老人才沒人敢扶,正義的人越來越少這個事情已經這樣了,在這裡只想警醒各位,和看我回答的朋友們,不要低估沒有底線的人,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從來都相信多做善事必有好報,我爸也一直是這樣教誨我的。他認為既然從商就要讓顧客滿意,即使這二十多年的飯店生意越來越差,我爸也不曾欺詐任何的消費者,並且仍然願意在重陽節這一天邀請周圍各所街道中的老齡老人來吃面,堅持了二十年。之前說了,這家與我同齡,我想可能堅持不了幾年了,加上這件事情,我也不願意再讓我爸堅持,太累太累,我爸的白髮太多太多,甚至在這一年來,也越來越晚睡起的卻越來越早。

其實,因為店的生意這兩年不是很好,但每一個老員工我們都相處的很好。之所以招新人,也是考慮到國慶節人手不夠,想在新人的到來下多點生氣。沒有想到兩周不到,事與願違。

現在別無他求,只求這件事情不要讓爸爸在以後不要心灰意冷。二十年來如何對街坊領居的,大家心裡有數。即便以後生意不好,我們依舊不忘初心。最後奉勸某些人,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作為剛被碰瓷的人,我來回答吧。

有行車記錄儀

一老太在人行橫道上推著電瓶車往我車上撞,但是關鍵是旁邊是大客車擋了我視線,根本看不到。我覺得這老太一定是蓄謀的,警察來之前活蹦亂跳,警察來了之後開始裝疼,但苦於開車是弱勢群體,沒辦法。於是堅決走保險,報警。帶她去醫院拍片子。啥事沒有。最後跟我提賠償,說給你買個教訓,我一聽就火了,我說一點事沒有,你要是早說沒事,咱就私了,我把錢退你。現在讓我怎麼退。

索性開車送她回家,她一路上嘟嚕自己好說話如何如何。。。

總之,遇到碰瓷的不要怕,帶她去醫院拍個片子就是100多塊,報警走保險。如果100多結束了,就不要保險公司賠了。你也不會有太大損失,關鍵是不能讓壞人得逞。


從一排自行車裡推出自己的自行車,旁邊的全倒了...

我想被碰瓷估計就是這樣的體驗。


開車七八年了,第一次有了被碰瓷的體驗。

晚上,大約8點多,我開車從單位回家,走的還是老路線,在一個丁字路口處要右轉彎。

紅燈,還有5、6秒變綠燈,機動車可以右轉,直行的行人和非機動車停在路口等綠燈。

聽說在有不好的事情出現前的那一剎那,人是有預感的,可以說是下意識,好像也可說是第六感。這點真的被我驗證了。

我在準備右轉的當時真的還猶豫了一下,

還有幾秒的時間紅燈就要變綠燈,路口幾輛電瓶車和兩三個行人也在準備出發,

隱約看到其中有個騎電瓶車的人還往駕駛室里瞅了瞅我。

就在這個我每天下班的必經之路,在這個我已經右轉彎無數次的路口,

在當時的一瞬間,我有一種不同於以往的異常的感覺。

短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裡,腦子裡的念頭已變幻萬千。

我當時有想過是否等他們這波人和車都過去後我再右轉比較好。

然而實際上我的手根本沒停,繼續打著方向盤,車子按既定路線開始右轉,下一秒鐘,旁邊那輛電瓶車(我確定就是剛瞅我的那個人)迅速起步,撞在我車子的右前輪,人和車順勢右倒在地。

我頓時心下一沉:糟了!

我緩緩向前向路邊開了幾米停了下來,打開雙閃燈,拿包下車。

就是那個剛才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已經將自己的電瓶車扶起來,開口就指責我:「你怎麼轉彎那麼快呀!」

另外一個跟他很像的(不是我臉盲,實在長相、衣著、年齡都差不多)男的在旁邊開始幫腔,

「我們都看到了,你轉彎時撞著人了。」

我當時基本已經確定遇到碰瓷的了。就說:那我報警吧,然後帶你去醫院檢查。

男一號馬上推辭:「不用不用,那多費事,你給我兩三百塊,我自己買葯抹抹就行。」

我故意說:「不行,萬一你傷的嚴重怎麼辦,回頭你還不是要找我。」

兩個男的一唱一和就是不讓我報警,我說我的車還是擋著路,要把車再往旁邊開一下,就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我大腦飛速旋轉,想是否直接開走,但那條路前面沒多遠就有紅綠燈,萬一趕上紅燈,這兩個人騎著電瓶車如果追我肯定能追的上,到時事情更難辦。還是別走,跟他們談談吧。

我於是將車子停到更靠邊的位置,下來跟男一號說,我身上沒有那麼多現金。

男一號立馬說,那你給我一百塊也行。男二號繼續幫腔,你幫他充100塊話費得了。支付寶微信都可以充話費的。

看來怎麼付錢這碰瓷的都幫你想好了。

我心下做了決定,對男一號說,我只能給你充50塊話費,你覺得行就行,不行我就報警吧。

那男的馬上答應,於是我就給他18開頭的電話充了50元話費。一顯示到賬,兩個傢伙火速騎車離開。

我也開車回家。第二天早上還發現自己的車上也有一道劃痕,可能是當時電瓶車把刮的吧。

回頭想想,明明知道是碰瓷的,是不是當時應該選擇報警。

但是,當時的路口沒有監控,我的車上也沒有行車記錄儀。何況他們兩人一夥一致對我。

其他的路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時看了幾眼早都走了。我也擔心到時是不是根本說不清楚。

也許覺得自己還是太懦弱,給錢無疑助長了這些人繼續碰瓷的惡行,但想像一下當時的情況:

晚上8、9點,較偏僻的馬路邊,一個女生,面對兩個碰瓷的中年男人,不給錢就別想走,破財消災,這是大多人的想法吧,這些碰瓷的人身上是否有兇器我不知道。 但是當時的情景下,自己安全脫身才是最重要的。跟錢比起來,命更重要不是。所以後來即便有了對方的電話號碼也想還是不要報警了。

50塊錢買的教訓:

晚上少走偏僻的道路(不管是走路還是開車),80%的罪惡發生在黑夜(我說的)。

車上最好裝上行車記錄儀。

交通安全法相對來講是更保護行人這些弱勢群體的,所以以後開車轉彎過斑馬線等等時更要小心謹慎禮讓行人,這樣哪怕遇到碰瓷專業戶也不能讓他找到可乘之機。


聽我爸跟我講的 那時候他開車載著我倆姑姑還有我爺爺去什麼地方我忘了 然後在高速上有輛車故意蹭上我爸的車 掛了點花 一點都不嚴重 正常找交警然後找保險賠就是了 但是他們不願意 硬要我爸賠錢 說著說著車上就下來了五六個人要干架的樣子 然後我爸一看車裡全是弱勢群體就不好乾了 然後就懶得理他們想走 但是他們哪肯吶 就堵著不放 我姑也是很生氣 要下車罵他們 被我爸勸住了 然後我爺爺也氣不住了 我爸一扶我爺爺下車 他們三兩下全部上車完畢把車開走跑沒影了


某天夜裡九點半,紅綠燈路口等燈前方一輛車沒有後面一輛小面慢悠悠的開,我想測試一下穩定開車的油耗1500轉以下換擋,當我慢悠悠起步到3檔時發現一年輕矯健男子面露迷之微笑從逆行方向橫跨馬路加速奔跑,當時距離20多米,我以為他著急過馬路見女友什麼的,可按照當前速度他肯定不可能在我前面過馬路。

此等計劃肯定要支持啊,我緊急摘二檔轟油打方向躲閃,瞬間橫跨黃線給他讓路,沒想到這貨居然是籃球運動員出身突然扭轉身體反向追著我的右側反光鏡來了個灌籃動作!注意他是從左邊逆行過來撲我右反光鏡,由於我一直看著他下意識多打了轉向,差點撞進樹里!他沒碰到我的車,就趴在地上盯著我,差點被後面的麵包碾了腦袋,我氣憤的看著反光鏡揚長而去,把車停在一公里外某小區給朋友打了電話然後拎著棒球棍子我追了回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這麼善良你居然欺負我,第三天我們又見面了,我又恢復了開快車,他站起來看了看又坐下就陌陌的看著我過去尋找下一目標,嗯,當時我二檔70


這算不算?


暑假的時候打車去趕火車回家,司機停在了地鐵口的馬路牙子旁邊。我付完錢一開車門,感覺撞了什麼東西,然後就聽見一個女人氣勢洶洶的叫罵聲:「沒長眼睛是吧?」一抬頭,是一個騎電動車的女人,后座載個小孩子。出租司機這時下車想說什麼,那女人特乾脆和司機說沒你的事,你走。司機大哥想說什麼,沒開口,看了我一眼,打開後備箱幫我把箱子拿下來開車走了。

我一個女孩子,好不容易搶到長途車票,還有一個半小時開車,很方。對不起說了一大摞,拿了一百塊錢給她,她說我打發叫花子,隨後進行了近二十分鐘的謾罵,並拉開褲子給我展示了她「被碰傷」的腰側(就一塊淺淺的紅印),要求我陪她去醫院檢查。 小男孩全程只說了一句「媽我胳膊疼」,然後就一臉冷漠站在旁邊。我嚇到渾身顫抖,不想誤車讓爸媽操心,蹲在她車旁邊,想把身上所有現金拿出來解決事情(一共也就400),她也不接錢繼續罵,可能還嫌少吧,說不是錢是我態度問題,我撞了她連歉都沒道,我甚至懷疑她間歇性失聰還是失憶,她說的不是對不起的事啊?周圍一圈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最後還是一個老奶奶看不下去,過來兩下和稀泥,說讓我以後記得道歉,讓那女的也別太不依不饒,最後拿了我手裡兩百塊給那女人,把我推走了。

印象比較深的是那個男孩,全程抱著胳膊看著他媽在那叉腰罵街,我過去問他胳膊到底多疼哪裡疼他也完全不理我。貧窮真是太可怕了。


在長沙理工大學金盆嶺校區參加基金從業考試。從異地趕過來早上8點到學校發現一個空車位,沒有寫車隊專用車,趕緊停車參加考試。考試後回來發現車被一台校車和一台小車包圍起來,鎖死在裡面無法出車,同樣被鎖死的還有兩輛車,均是異地牌照。
期間打12345,122,110報警申請挪車,發現校車和小車均為長沙理工大學車隊的車,所留電話均聯繫不上車主。聯繫交警因在學校內無執法權無法拖車。期間校車司機來來回回進出均說不認識車主,並且語氣暴躁略帶挑釁,校門保安也表示無法處理。
在37°C高溫下被鎖了一天之後,口乾舌燥,因要急著趕回老家,心情煩躁,攔住最後一班校車司機詢問。該校車司機言語突然升高,直接向我挑釁,示意要與我干架,言語刺激和引誘下幹了它。該司機未還手,在手僅擦破皮的情況下直接說手斷了,報警。民事糾紛調解,要價5000元,警察叔叔調解下還價至2000元,事畢。
-------分割線-------
套路一:專卡位異地車牌,外地人無法通過社會關係協調解決
套路二:專卡位社會考生車牌,周末學校休息,可以此為借口不挪車
套路三:交警隊校區內無執法權,何時挪車,要達成什麼條件挪車,學校車隊說了算
套路四:語言挑釁,激怒對方,達到利益需

最大的套路:自己衝動不理智,吃一塹長一智

社會套路深,人生還需要歷練再學習啊。


今天早上剛剛經歷了一次碰瓷。

早上開車上班,經過一個常年交通混亂、擁堵、沒有紅綠燈、沒有交警的丁字路口,我左轉。這個路口,上班時間如果讓別的車先通過,那基本上你自己可能半個小時還挪不了一步。

我跟著前車大約只有30公分的距離龜速挪動,就在我慶幸沒被其他車插到前面去且眼看轉彎成功的時候,忽然聽到副駕駛座的媳婦兒在那喊,撞著了撞著了!我還蒙圈呢,怎麼就撞著了我咋一點感覺沒有呢,離前車明明還有一段距離呢。扭頭一看,好嘛,一輛車的車頭呈垂直角度頂在我車後門這兒,原來這是一輛丁字路口另一根道兒上也在左轉的車。我鬱悶了——我的車以行人步行的龜速往前挪,對方車從我側面開過來,我既沒法注意右側面來車,就算注意了,前後的車頂在那兒也完全沒法避讓,對方怎麼就能夠看著前方有車還直直撞上來呢?早上沒睡醒?

下車一看車門被劃拉了一長條,而對方的車前保險杠頂著我的後輪。兩車就這麼停在丁字路口中心,後面堵著的車更多了,叫罵聲喇叭聲不絕於耳。但對方車主就這麼看著我觀察撞車點、居然一直不下車。於是我只能敲對方車門,對方這才慢吞吞熄火、拉手剎,開門下車,忽然秒轉憤怒模式,漲紅著臉對我吼:「你怎麼開車的?!!巴拉巴拉……」 早上還沒睡醒?我心說。

這時候戲肉來了,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吃瓜群眾對我說,你的車負全責,巴拉巴拉一通…… 「你誰啊?和這車主認識?」 我問吃瓜群眾。「我們不認識。但是這事兒你不對的,巴拉巴拉……。」吃瓜群眾義憤填膺。然後還熱心地提醒對方車主:「你要拍照,要定位,我去找塊磚頭來……」 這時候我想,很可能不幸遇到碰瓷團伙了。

為啥這麼說呢? 首先這裡沒交警、沒紅綠燈、行車混亂、行車責任劃分是很難說清的。其次,這個路口車速慢,常年擁堵,碰瓷一碰一準,而且碰撞程度可控。第三,我車是側面被對方撞的,對方的駕駛視野是正視前方的,周遭車輛幾乎停滯的情況下,自己主動撞上去,要麼真的是早上沒睡醒,要麼跟我有仇、要麼就是故意的。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這吃瓜群眾並不是從對方車上下來的,而且號稱和車主不認識,也不知為啥這麼巧這麼快就出現在事故現場,在全是車的路口冒著危險又是「仗義執言」又是找磚頭啥的,也沒見其他微觀群眾這麼熱心,要說沒貓膩?打死我也不信。

耐心等著他們兩人很有默契地又是拍照又是在地上用磚頭劃拉輪胎位置(我冷眼旁觀,發現兩人都沒商量,走位風騷很有默契地一人劃拉前輪、一人劃拉後輪),折騰完了,兩車在路邊停下。看了下對方的車,前保險杠有一處細微的劃痕,向毛主席保證他們一定留著下次再用,心說對方肯定想私了。於是問:「你打算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對方還要拿捏一。我也不搭腔,一時有點冷場。這時候更妙的來了,不知道從哪兒又冒出來吃瓜群眾在傍邊自問自答:「唉,要我說這事兒定損啥的肯定麻煩得很,得不少錢呢。」「是啊,還不如私了算了……」 唉,這大清早的上班時間,咋這麼多男性壯年不去上班就愛哪兒看戲呢,還清一色一遍倒的輿論傾向。

根據以往經驗,這種事故最可能的結果是雙方各自半責。也不排除對方有「吃瓜群眾」幫忙做人證導致交警拉偏架的可能。而對方看上去顯然不想善罷甘休的樣子,各自閃人也不可能。另外在現行的車險條款中,出一次險哪怕不大,次年保險費就要上浮25%。看了下撞擊程度不大,根本抵不上那25%的保費。所以如果報險在成本上也划不來。

所以最後我還是很可恥的屈服了,給了對方300塊錢私了走人。

老實講,碰到這樣經驗豐富的碰瓷團隊很頭疼。第一、他算準你急著上班沒時間和他磨。第二、他們會擇機碰瓷,往往可能是那種交規對他們更有利的地方,能讓你吃啞巴虧。第三、他們其實在和你博弈,根據你對交規、對保險的了解程度、根據撞車的程度、定一個讓你肉痛但又勉強能接受的價。

說起來也是倒霉,之前我也碰到過一次疑似碰瓷,當時我在白虛線處打燈以大約20-30碼的速度變道,結果後車離我距離10米左右的地方加速撞上來。很破的一輛車,撞了之後非得和我私了,我不服打110來處理對方還罵罵咧咧的。結果交警判定我變道所以全責,並告訴我這種情況只能自認倒霉,他這片區域處理過好幾次類似的案件,雖然理解我但按交規就是這麼處理。最後那車主不知什麼路子,車並沒什麼很重的撞擊居然開了張近1萬的發票,並成功地讓我的保險公司理賠。我原來還抱著就算我理賠也不讓碰瓷的賺錢,結果發現耗費了時間和成本,對方照樣神通廣大能摟著錢。

經驗教訓:首先,是要了解交規並且遵守交規。這樣萬一發生事故自己會有個清晰的判斷,這是決策的基礎。同時,如果熟悉交規至少會讓對方覺得你不是那麼好坑的人,獅子大開口的幾率低點,經驗老到的職業碰瓷都是看菜下飯的。 其次,如果有時間有錢就公了,哪怕對方能賺著錢也給對方增加成本和難度。如果沒時間沒錢,那就得計算公了私了的得失了。不過前提是必須得設置底線,一千塊以上還是公了算了。

最後多羅嗦一句,對行車記錄儀別抱太大希望。除非是高端360度都有攝像頭的,否則普通行車記錄儀只能拍攝車前方不超過120%的視角,死角太多,很多情況下無法取證。


昨天晚上下班回到家,老婆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神幽怨。我一哆嗦,趕緊摸了摸身上——手機沒忘家裡啊,也沒用過家裡的電腦撩妹,草榴都是無痕瀏覽的。有什麼痕迹沒清理?這幾天寶強的事可鬧得正凶??

她一把拉住我胳膊,死死攥住:快說不算了!

我(一臉懵逼):啊?

她:快說!

我(心虛氣短):別鬧,有事好好說??

她:今天看到一個姓名算命的網頁,我幫你算了一卦,上面說你命里要娶兩個老婆。快說不算了!

我(一腳踹飛):滾,踹死你個碰瓷的!


今天剛被一個小朋友「碰瓷」了,上來回答個問題泄泄火。

我在一家寵物咖啡店兼職,當時手裡剛好拿了只小兔子準備送回籠子里。結果一個小朋友蹦蹦跳跳的過來,在我身邊突然摔倒了。我是聽到哭聲才反應過來,因為我腳上沒有碰到任何障礙物的感覺。

然後……家長把小朋友抱起來後,用難以形容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OK,我知道了她覺得是我把她小孩絆倒的。

她們帶小孩子去洗手的時候有位顧客來跟我說,她目睹了整個事件,我確實是連邊都沒碰到小朋友,是小朋友自己滑倒的。

可是,在那對母女回來前這位客人

已經走了

走了

……

媽媽帶著小朋友回來後,我連連和她們解釋不是我絆的,可她就是不聽呢,捏著她小孩連破皮都沒有隻有點紅印子的手就說這種傷肯定是有人擠的???

被絆倒然後擠到手???這種操作我也是孤陋寡聞了,年輕氣盛的我當然是不服啊,可是我已經失去了可以證明我清白的人。

然後……老闆讓我不要和她們爭了,幫我和她們道了歉

非常委屈了,感覺以後隨便一個小朋友在我腳邊一躺都能說被我絆了,可能以後會自動繞行小孩子半米。

第一次感到被碰瓷的氣憤和委屈。


得罪人,匿了。

小學二年級,就被同班同學碰瓷過。

當時他手裡有個BB彈玩具槍,我好奇就想借來玩玩,他倒也挺大方很爽快的借我玩了。我拿到手裡端詳了一下,因為當時旁邊人多,我這把玩具槍在我手中停留了1分鐘不到就還給他了。結果他一接回東西,就說壞了,賴著說是我弄壞的,要我賠錢(當時是97~98年這樣,一把玩具手槍的價錢在10元錢左右,對小孩子來說不是很小的數目)。我一頭霧水,回去告訴爸媽,爸媽先把我罵了一通,說在學校里怎麼能玩這種東西。然後,爸媽和奶奶先去校園裡做了一下走訪調查,有同學站出來作證說那把玩具槍本來就是壞的,我是被誣賴的,這時爸媽就告訴我堅決不能妥協。在此之後,他見我不會賠錢,就明裡暗裡對我使壞,今天偷偷拿走我這個作業本,明天偷偷拿走我那支筆,後天叫來一些高年級的人對我進行各種各樣的干擾,還組隊到我家門口說要「家訪」,被奶奶趕了出去,他受了驚嚇,狂奔下樓時摔了一跤,糾紛至此鬧到家長層面,以前我奶奶和他母親在校門等著接孩子的時候是可以談笑風生的,因為這事兩家人反目,老師出面調停,無奈也抓不住有力證據(那個年代可沒有監控的概念),只好和稀泥。最終,爸媽說甩了他們家20元錢,我以轉學了事。沒過幾年,那間學校也因市政工程被拆遷了,我也就再也沒和那同學聯繫過。


高中時期(大概02~03年),某次跟同學一起抬著剛從家裡帶的棉被,十字路口過馬路,斑馬線上撞到一個男的,他手裡的塑料袋掉到地上,我趕緊幫他撿起來道歉,以為就這樣結束了。too naive,那個壞淫目露凶光的打開袋子,裡面有打碎的注射藥水,說是給他媽買的治療癌症的葯,很貴。讓我賠錢,300一支,總共4支,要1200。我覺得有問題,包裝這麼簡陋。於是就說問他這是什麼葯,怎麼這麼貴。他說叫鹽酸曲馬多(好像,太久了記不清了)。然後我說我家裡有人是醫生,我得打個電話問問。然後就讓同學先在原地等著,去公用電話亭打電話。

當然是騙他的,然後到最近的一個電話亭,假裝打電話,注意那個壞淫的一舉一動,我就覺得他是碰瓷的,心裡想好計策就回到事發地點。

我騙他說,我問了家裡人,他說是有這個葯,但是不敢確定你這是不是,他們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確定沒問題一定照價配給你。我家住得不遠。

那人聽完覺得可能有點怕,然後就改口說,我趕時間,等不了你們了,葯錢不要了,你們給我掏個坐車的路費,我自己再去買,算我倒霉。我問要多少,那人說200你們總有吧。我肯定不會給這麼多,20還差不多。可是還沒等我開口我那同學從兜里趕緊掏出50,說要就拿走,就這麼多。那壞淫拿了錢就閃了。哎,豬隊友!

後來了解到,這的確是一種碰瓷的手段。目前仍在上演,請大家注意防範。


有一次在一個快到家附近的小區門口附近小路口被碰瓷,當時比較晚,可能快11點了吧,碰瓷的這個人他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他,是這附近一代有名的吸毒的,所以碰瓷理由你們懂的。

當時我正在等紅燈倒計時,鬆開了剎車,然後大概5碼的速度最多了,準備綠燈就狠踩油門。(說實話這貨真的命大,我晚上開車一向比較沖)結果這貨突然從旁邊加速衝上來一跳然後撞到我引擎蓋上,再然後倒地一滾。。。好巧不巧,旁邊開過來一輛估計是半夜去查酒駕的警車。阿sir應該是看到了全部過程就下車過來看看情況,那貨也看到了交警過來就叫喚的更凶了。我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腦子突然一轉,上前打了他兩巴掌,他可能驚呆了,估計在想怎麼我居然看到警察過來還敢打他。

接下來,是這樣的,我對交警說,我在小區門口這兒打他,應該是民事糾紛吧?交警說,是。我接著說,那就不應該是你們管轄吧?交警接著說了句,是的,不過你們不能打架,有什麼事自行解決,再打就讓附近派出所的民警過來了啊。然後阿sir就走了,接著我也趁著交警還沒上車立馬發動車子走了,留下了風中凌亂的吸毒哥。。。事後我琢磨著,應該交警也認識這貨,知道他什麼尿性,所以一聽我那句話,就心領神會了。


剛剛被碰瓷了。如圖!想撞死那王八蛋!


這點劃痕花了我兩千塊錢,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那天晚上十點半左右,夜很黑,路燈昏暗,我載著老婆和一個朋友從外地趕回家,剛下高速到了花地大道上,車較多,路較堵,時不時有幾輛車加塞。剛巧我前面的車路很慢,左邊的道稍快些,出現有一個車位的空間,前面的車(湘N5F500)停下不動了,我便向左變道想快點回家,主要是一來送朋友去搭地鐵,再晚地鐵可能就停運了,二來家裡的小寶寶和老人家還在等我們回去,心裡稍微有點急。變道的時候車速很慢很慢,也看不太清前面車頭到什麼位置,變道後前面還是堵車,在等的時候有個人衝過來拍我車前蓋,又走到我車右後方大力拍門,我們都以為是遇到劫匪或者碰瓷的了,所以第一反應就是不能下車。趕緊加油走了。第二天,接到交警電話說要過去問話,於是第三天便請假到交警隊。對方還沒來,交警姓陸,黑面孔大眼睛,態度非常差,開口閉口就是你有問題。因為第一次來交警隊,而且是從單位直接過來,身上沒帶行駛證和保險單,陸交警又是一頓大罵,說我們人品有問題,命令我留下等待,老婆回家取。就在老婆準備打車回家取的時候,對方來了四個人,剛巧在門口碰見。我上去主動說話,先致歉再問打算怎麼解決,對方故作姿態的說讓交警處理。等老婆取回來證件,又去找交警,交警說你們先自己協商吧。於是我和老婆就和對方四人在路邊小店坐下,給對方買了四瓶飲料,開始談。對方東扯西扯說了快一個小時,一直說要付出代價,我直接就問,你要多少錢?對方開口要八千,此時我已經開了手機錄音,一邊由他漫天要價一邊和他講價。恰好有個在公安系統上班的小區鄰居經過,幫忙問了對方要八千有什麼依據。對方說,我的車也不用修,就要賠償費。他的一個跟班又補充道,上次一個女的碰到我們車還賠了一萬呢。此時快十二點,交警說你們下午兩點半再來吧。

本來這事沒有和父母說,中午回到家瞞不住了,原來早上老婆回家取證件的時候說漏了嘴,於是爸媽開始參與討論,讓我撒網找關係,主要是三個群體:公安,律師和老司機等。有的人說如果被交警認定為逃逸有可能拘留,有的說拖延時間拖死他。期間有幾個朋友說有可能找到交警隊的人,但是最終都無疾而終。

下午爸媽也要跟著再去。和對方見面後,家人馬上苦口婆心勸他降點價,他依然無動於衷,也不管這個價格合不合理,又說帶了人來不行就打架,又說找到了我電話和住址,言語中帶點威脅,後來稍微鬆口說要五千塊。陸交警問談的怎麼樣,雙方有什麼意見,我說他開口要八千,他說現在降到五千,陸交警馬上把他叫進去問話。出來以後又降到四千,然後交警把我叫進去問話,反正都是嚇唬嚇唬雙方。等到傍晚交警下班沒結果,又通知明天早上再來,帶著車,扣車。

跟單位領導請了假之後,次日一早,我們家人又到交警隊,對方還沒到,我們在門口等。後來對方來了,這時知道對方叫武海波,湖南人,無固定職業,住在順德,這次沒帶跟班,估計是看成本較大就沒帶。我看了對方的車漆,像是老傷,而且就算補漆也花不到二百塊,普通家用車標誌408而已。然後我家人好心和武某協商,他擺明了說就是要錢的,還說知道你家地址什麼什麼的。陸交警出來後開始問事發具體地址,問了武某很多都不清楚,又問我,我都照實說。然後陸交警進去找錄像,找了半天找不到,然後又出來問,問了又找還是找不到,怒了,問我和武某商量好沒。看我們沒商量好,就下令說拿紙寫,寫不好就一遍又一遍重複寫。好吧好吧,我開始寫,武某磨蹭半天無法下筆,開始找我問,你不是說陪我兩千塊就好了么?我也不想耽誤時間,就說好吧。然後叫陸交警出來,當他面給了兩千塊錢,此事算了結。

事後想想,還是自己社會經驗少。對方帶人來,就不是想好好商量的。從外地開車過來,就不是想小數目了結。交警懶得管,讓私下解決。看了車漆,實際上像老傷。提出給他補漆,他不接受,可能還是留著下次坑別人。他和同夥說的上次人家賠了他一萬,而且從他的行跡來看也沒什麼正式工作,估計也就是兼職黑車司機順便時不時逮機會碰瓷。


寫一個我爸廠子那邊發生的故事

有個員工騎著摩托車回家,在離開廠子一里路的路口,被卡車撞了,植物人,我爸那邊覺得年紀輕輕太可惜了,而且是公司員工,給了他們家幾萬塊,這個我想應該不算賠償吧,畢竟是離了工廠,他家嘗到甜頭了,帶著去世員工奶奶八十多的人躺在工廠門口不讓車進出,他們家要求賠償40萬,另外只要是治療的費用以後都得是廠里給。

廠里自然不答應,那位老太太就帶著鋪蓋躺在辦公樓大廳不走了,都不敢動她,後來廠里員工一人拽著一個被角把老太太抬了出去,再後來只能打官司~

真的覺得,有的人在錢的面前,臉算什麼


推薦閱讀:

你有過什麼聽起來就讓人感受到「生理疼」的經歷?
你們第一次獻血的原因是什麼?
在新華社工作是怎樣一種體驗?
你有過哪些與眾不同的實習(志願、工作也算)經歷?
你遭遇過什麼騙炮經歷?最後結果如何?

TAG:體驗 | 社會 | 經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