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裡有上帝嗎?

所謂主觀,是人的視角,所謂客觀是誰的視角?是一個絕對的視角,是一個獨立於當前世界不受此世界影響,也就是與世界無關的一個視角,如果真實存在,它便是上帝。科學趕走了人格化上帝,引進一個物格化上帝。科學「上帝」的世界,就是一座枯燥無味的座鐘,枯燥精確地表演著科學上帝規定的腳本。

這不只是一個哲學思辨問題,是從哪種視角的角度來看的問題,愛因斯坦相對論,不是僅僅修正了一個速度誤差的事兒,而是速度從原來的絕對坐標系(伽利略勻速直線運動坐標系)變成了相對坐標系,科學問題,是這個思路的進一步擴展。

這裡沒有預設什麼答案,而是設問的回答,後面一個結論你可以忽略,可以給出第三種則更好了。


拉普拉斯寫了本關於天體軌跡的巨著 Mécanique Céleste (Celestial Mechanics)

拿破倫問:上帝在什麼地方?

拉普拉斯:我不需要這個假設。


科學搞不定的地方,上帝就來搗亂,感覺有的時候上帝就像一個調皮小朋友。

薛定諤的貓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上帝決定,科學家們老年總有很多東西搞不定的遺憾,

於是請來上帝和哲學來為自己的心找一個位置。

科學上的很多未知的角落,甚至科學本身的每一個小進步,都在導致武裝人類頭腦的同時,讓人類思考哲學上的一種不可知論,真理總是相對的,曾經認為物質全由原子組成,然而又有了夸克;牛頓力學曾經預言宇宙一切都是確定的,然而又發現了混沌;這些科學裡的例子舉不勝舉。


唯心的上帝是人對神秘主義主宰的崇拜和畏懼。科學的上帝是人類對自然及行為規則的敬仰。此題如文學,我的故事,你的故事,以及第三人稱的故事。相對於主觀敘述,

文本本身的意義大於敘述視角。

黑客帝國這部電影如你所思,造物主的科學和被造者人生的迷惘和突破,我們是誰,我們活在誰的空間和腳本中。科學理論所解答不了的問題何不重新交與神秘主義,正如我們保持著對自然的敬畏與崇拜。

回答者;朋友,蟲子


這讓我想到了一本書,叫做《當科學遇到宗教》,裡面提到了6個自然科學和物理學當中的理論以證明宗教和科學並不相衝突,甚至有一些科學理論是支持「神造論」的。

我相信很多具有科學素養的人眼中的上帝存在,並非是一種實體,更多的是對於宇宙造物的景仰和驚嘆。


先說一個現象,西方的著名科學家,基本上都信上帝。有的年輕時曾經不信,上歲數後又信了。

這個現象並不能證明科學從屬於宗教,或者科學的存在是為了證明上帝的存在。雖然的確有不少西方科學家搞科研的目的就是為了證明上帝的存在。換句話說,用科學證明上帝存在!

這個現象說明在宗教氣息非常微弱的中國,人們會傾向於把科學與上帝對立起來。老毛因為自己是無神論者,在他執政後,把一切宗教都從中國土地上極其成功地清洗了。1979年後,佛教、伊斯蘭教、基督教等宗教開始復甦。但是,絕大多數中國人仍然對宗教毫無感覺,既沒有宗教信仰,也沒有宗教情緒。

那麼,當你去談論你其實很模糊的上帝時,有時會落入不可知論中,你難免不迷失。毋寧說,中國人不適合談論與上帝有關的話題。你都不清楚基本概念呢!你眼中的「上帝」二字是一個死的詞,不是有知覺的、活生生的上帝。你腦子中的「上帝」二字是一個平面的、乾癟的、冰冷的、學術的、物格的臆想性概念,和西方人頭腦中富有情感力量的「上帝」壓根都不是一個「人」。

在一個宗教氣氛濃厚的西方國家,很多人生下來就受洗了,就跟著長輩誦詠《聖經》了,周末就到教堂做禮拜了……他到死都不會懷疑沒有上帝。他從事科學工作,覺得是為上帝服務呢,不覺得是跟上帝對著干呢!更不存在用科學打倒上帝,證明上帝不存在的念想。這是我們中國人跟西方人一個巨大的文化差異。這也是我看科學與上帝關係的一個角度。

我們中國人還容易把宗教里的上帝與「超驗的、絕對的存在」混為一談。那麼,就更加思辨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結論了。

因此,科學與上帝的關係,在我們多數中國人是一個問題,在多數西方人那裡不是問題。因而,在他們許多人那兒,沒有主客觀分離的問題。OK?

如果不把上帝揪扯進來,是有主客觀分離、不一致、不吻合的問題。單論科學,也存在這組矛盾。但顯然不是你最初想談論的問題了。


如果把上帝定義為自然規律,那麼科學中就有上帝。一般唯物主義者或者懷疑論者否定的是那個」人格化「、」有干預人類行動意願「存在的上帝,也就是那個聖經中的上帝。而如果上帝不干預人類,不做違背邏輯、數學、物理規律的事情,也就是說沒有神跡存在,那麼這個上帝概念就可以用奧康剃刀來剔除掉。


科學和科學家是上帝的產物,上帝沒有創造宗教,但上帝創造了科學和科學家,一個真正的科學家是無法否認上帝的存在的,因為上帝創造的一切都是科學的、有規律的、有原理的,絕不是一團亂麻。走科學的道路,就是走上帝的道路。誰離上帝最近?科學家離上帝最近。-----《禪院文集》


在宗教徒的眼裡,上帝位於所有真理的起點;在科學家的眼裡,上帝位於所有真理的終點


科學趕走了人格化上帝,引進一個物格化上帝。科學「上帝」的世界,就是一座枯燥無味的座鐘,枯燥精確地表演著科學上帝規定的腳本。

題主的科學認識還停留在「決定論」的時代,自70年代以來一直沒有更新過科學知識嗎?

那麼多教徒(潛在教徒)歡呼……

嚴重建議題主和某些答主:把知識補丁到《量子力學》。


沒什麼主觀客觀的。在拜上帝人的眼裡,科學在研究上帝創造的世界,在無神論眼裡上帝無非是傳說。

而且你預設答案了,科學有上帝否問題本身就否認上帝存在的


受教育程度和是否相信上帝的關係:

1. 2001年harvard的一個研究 -- 在美國,去教堂頻率和教育成正相關。有大學學位的人中,50% 每年去教堂數次,而沒有學位的人中(同樣年紀)只有36%有類似的參與程度。

2. 1996年Wall Street Journal的一個調查報告:

教育程度 相信上帝存在的人數

碩士/博士 75%

本科 80%

一些大學教育 90%

沒有大學教育 94%

3. 我讀博士的大學裡,我認識的所有教授都是相信上帝的(基督徒)。


回應talich

拉普拉斯寫了本關於天體軌跡的巨著 Mécanique Céleste (Celestial Mechanics)

拿破倫問:上帝在什麼地方?

拉普拉斯:我不需要這個假設。

這也象徵了一個完全以自然來解釋一切的世紀來臨。超自然的價值,形而上的法則,宗教的神聖,均被推入不可知的領域,或是僅為主觀的經驗,而非客觀理性的真實。

 

  在一個無限永恆的宇宙中,上帝好象沒有位置,宇宙祇是一個荒涼的物質世界,祇有物質及其規律。故此黑格爾年輕時,寫《信仰與知識》一書,在結尾時就引用德國聖詩的一句話,說「上帝自身死了」。這句話原是指耶穌死而復活,但黑格爾卻用之指出當時的文化氣息,就是上帝已死,在西方哲學與宗教所相信的上帝,已在新宇宙觀中漸漸隱退,或者藏在更深遠的神秘中,或者根本不存在。

  黑格爾的哲學雄心很大,他指出上帝之死,是無限的悲痛,但這祇有在於「文化形成的歷史中」。但他要「重建哲學上的絕對自由,以及絕對之情懷,使思考上的復活節(Good Friday)取代歷史上的復活節」[注五]。因此他要通過其新的辯證法,統貫古今中外的歷史,視為是宇宙精神的發展,建立一偉大的形而上學體系,遠遠超過笛卡兒或萊布尼茲等的靜態思想,並由宇宙精神的發展去重建基督教的意義,這即是他年輕時所講的上帝復活。

  然而到十九世紀中,後黑格爾派的人,費爾巴哈正式宣布了無神論,認為上帝是人心靈所創造出來的。

而同時尼采亦宣布上帝死了,批判那時代的無神論者是如此膚淺,仍不明白失去上帝的人生,是何等之孤寂,祇能永恆地面對輪轉而虛無的世界,在自我玄想中超越自己,成為所謂超人,結果尼采最終沒有成為超人,卻人超人的瘋狂而變成一個白痴。

  

  可惜二十世紀的發展卻標示了一個殘酷暴亂的時代,當上帝及一切價值均被打入主觀世界以後,人並不能創造出普遍的新價值,人的普遍性已被消滅凈盡,人只能被歸約為孤離的個體,各依其偏見來創造自己觀點,唯一的共通性只是動物的本能,人的價值變得虛無而可憐。

  尼采所講的超人,根本從來沒有一個個體能完成,倒是尼采所批評的膚淺無神論者,那些嘲笑上帝而又膚淺地樂觀的俗眾觀點,卻成為主流。而尼采所講的權力意志,則成為政客與暴君所接受的真理。而科技的操控大自然,更產生破壞和污染地球的後果。

  二十世紀的兩場大戰,數十場小戰,屠殺人的殘暴,遠超人類五千年歷史的任何年代。十九世紀那否定宇宙有天理和價值,僅以物質為本的文化,結果並不帶來人類理想處境。

  然而歷史的嘲弄是,當人人信奉無限宇宙觀時,二十世紀初的科學發展,又驚人地發現,宇宙的真相併非如勒比理斯、尼采和費爾巴哈所想像的一樣。

  觀星科技的發展

  十八和十九世紀以來,人對那光彩燦爛的銀河,仍是所知甚少。不過天文學家William Herschel在一七八○年嘗試量度銀河的廣延有多長。

  由於當時儀器不足,無法成功,但觀察星空,有些地方星體雲集,有些地方卻稀鬆疏落,故認為銀河在密集處應更長闊,稀疏處應更短窄,故其形狀當是偏平而不規則的,想不到他這推測果真符合事實。

  

  但宇宙似乎遠大於一百扔菳的距離,必須有新的方法去研究。一八四二年奧地利物理學家道普勒(Johann Christian Doppler)發現,聲音走向觀察者時,頻率會越來越高,走離時則越來越低,這叫道普勒效應(Doppler effect)。而光的情況與聲音一樣,也以這效應為其規律,如果光走向觀察者,其頻率偏高,會移向藍色,反之,則移向紅色。

  由此即可觀察天上星星的移動方向及太陽系本身的運動。

  對星的光譜掌握,需要更好的工具,即更精密的望遠鏡,這要到二十世紀才有更多的突破。在一八九七年,進入二十世紀的前夕,美國天文學家George Ellery Hale在威斯康辛州建造了一大望遠鏡,其鏡片闊四十吋,由於鏡片太厚,操作不易,後來在加里福尼亞州韋爾遜山(Mount Wilson)建兩大反射望遠鏡,用反射鏡接受星光,較大的一個建造於一九二二年,闊一百吋。一九四八年在南加州又建二百吋反射望遠鏡,可以看到四千萬扔菳以外的星光。

  此時星空展示一個遠為美麗驚異的世界,一扔菳是九萬四千六百億公里,四千萬扔菳的距離,簡直不可思議。但單靠大望遠鏡觀察,星空的立體深度仍不明顯,銀河系以外是否有世界呢?那也不易測度,天際仍是一個奇特奧秘的世界。

  哲學家康德,在哲學上有一哥白尼革命,即把萬有為中心的思維轉向以人認知主體為中心。

  二十世紀後期哲學已慢慢走出康德主體為本的思維,不過康德這位對天上繁星與內心良知不斷反省的大師,對天文學的觀點,卻被證明是正確

 

  當哈勃(Edwin Hubble)登上天文學舞台時,整個宇宙觀面臨大轉變。一九二三年用韋爾遜山的望遠鏡,肯定一些巨星,如仙女座星雲(Andromeda Nebula),原來是一星系團,距地球九十萬扔菳,不可能在銀河之內。

  銀河系是否宇宙的核心,結果新發現也打破了這想法,銀河系以外又有無數星系團,最近的是大小麥哲倫星雲,至於像銀河一般的鄰近星系是仙女座,其體積竟比銀河大一倍。此外,這類星系原來還有很多。

 

  一九一二年史聶赫(Vesto Slipher)觀察仙女座星雲M31的光譜,發覺向藍色方向移去,即從道普勒效應來說,那表示其以每秒三十公里的高速飛來地球。史氏馬上測量其它星星。一九一四年分析了十三個星雲,發覺有十一個是向紅的方位移動,兩個向藍的方位移動。一九二五年他已觀察了四十一個巨星,另有四個被其它天文學家觀察,四十五星雲中,四十三個是紅位移,兩個藍位移,這慢慢構成一模式,大部分星體是以秒速一千公里的速度飛離地球。

  隨後發現銀河系本身是在轉動中,太陽系正以每秒三十公里的速度移向仙女座星雲,故有藍位移的現象。其它整個天體的星星,都表現了紅方位移動,稱為紅位移(Red Shifts)。

  哈勃用韋爾遜山的一百吋望遠鏡,一九三四年印證了銀河中的巨星,原來是其它龐大星系團,從天文相片中,算出約為一千萬個星系(如今用二百吋望遠鏡,已發現超過一億二仟萬個星系)。

  在這研究的同時,他在一九二九年發現到紅位移的速度與其和地球距離的關係。他當時已測量出十八個星系及一巨星的距離,從其紅位移速度看,其速度與距離剛好成正比,越遠的星星,其飛離的速度越快。這現象顯明了什麼?顯明了宇宙不是一靜態而無限的事物,卻是在高速膨脹當中[注六]。

 一百五十個紅位移的星體,其飛離速度達每秒四萬公里。至一九五○年後期,用新的二百吋望遠鏡,發現速度達每秒十萬公里。這一切均印證了哈勃定律(Hubble Law),即紅位移與距離成正比,越遠的星星,其飛離速度越快。

  這是令所有天文學家震驚的發現,物質宇宙並非一無限而穩靜的世界,卻是一高速膨脹中的宇宙。天上繁星,是從四方八面的方向飛離地球。

  

  然而根據廣義相對論的方程式,指出引力常數是正值,宇宙應在減速當中,及宇宙尺度的值,顯明其壓力小於密度,則宇宙的尺度可能是在增加,或增加後收縮當中。那麼,宇宙應是一個在膨脹或收縮的動態過程中。

  愛因斯坦由於接受當時傳統的概念,認為宇宙是穩態及無限的,故對自己理論引申的動態宇宙頗為猶疑,遂在一九一七年發表一論文名「廣義相對論的宇宙論考慮」(Cosmological Considerations on the General Theory of Relativity ),提出一個「宇宙常數」(Cosmological Constant)的概念,來修正原先的方程式,以一種不可知的力量來抵銷萬有引力,維持一靜態宇宙模式[注九],不料卻被後來的天文發現所推翻,愛氏承認這是他一生最不智之舉。

 

  愛因斯坦因持守傳統的靜熊宇宙觀,忽視了哈勃在同期對眾星體光譜紅位移的重大發現。一九一四年已觀察到十一個紅位移,到一九二五年有四十三個紅位移。哈勃遂於一九二九年公布其定律,即星體對地球的距離,與其紅位移成正比,這顯示整個宇宙不是靜態的機械世界,卻是在膨脹之中。

 

  然而純從理論來推演,總會有主觀信念的誤導,故愛氏犯了一次令其遺憾的錯誤,即自己的理論明明指向動態宇宙,其信念卻迫他提出抵銷動態的常數。故此科學不能單靠用信封背面來寫出想法,仍須像哈伯一般,不斷改進觀察技術,以形成新的印證。

  宇宙若果在膨脹,則整個浩大無匹的天體,將是發展過程中的一個階段,而不再是一靜態無限,古存在的唯物論宇宙。十九世紀初勒比理斯曾大言不慚地鼓吹的機械唯物宇宙論傳統,原來也像中世紀的日心論一樣,面臨被淘汰的命運。

  更進一步言之,宇宙既在膨脹的進程中,則必可推出其有一起源的時刻。想不到,宇宙的新模式,像十六世紀教會工作者哥白尼提出重大改變一樣,同是來自一位神職人員。

  比利時神父特梅勒(Lamaitre),本身是一深思的理論物理學家,他在第一次大戰時,接受軍訓,曾因指出教官在彈導學上犯了錯誤,而被趕離課堂。他在研究天文學時,剛剛是發現紅位移、量子力學出爐,及知道有原子核及其放射衰變的時期。

  特梅勒在一九二七至一九三三年期間,提出一個新的宇宙框架,假設宇宙原本有一太初的原子(Primoeval atom),他說:「我們可以設想宇宙的起源來自一獨特的原子,其原子重量就是宇宙的總質量」[注七]。其爆炸分裂,演化出我們如今的宇宙。現在的宇宙,是起源時宇宙的煙花表演以後所留下來的餘燼。

  他在一九二七年一學術會議遇到愛因斯坦,提出其想法,卻被愛氏嘲笑為「沒有物理常識」。而英國天文學大師愛丁頓(Eddington)續其手稿,亦愛理不理,反應冷淡,認為是「太過突兀和缺乏美感」。這種嘲笑正來自大師們已接受了靜態及古存在的宇宙信念,不願意承認宇宙有起源,因起源須涉及可能有上帝創造的問題,與十九世紀的唯物論宇宙觀衝突。為了這些教條,這位年輕神父就像哥白尼一般被冷淡對待了。

  抗拒大爆炸論

  哥白尼的新觀點,被埋藏了一個半世紀,但勒梅特的觀點只被冷淡對待了四年。一九三一年,他將其觀點寫成一信給《自然》(Nature)雜誌發表,竟被《紐約時報》作了專題報導,並認為他是最傑出的當代數學與物理學家,而且由於哈勃等新發現,愛因斯坦及愛丁頓均已承認錯誤,接受其觀點正確,愛氏更稱之為最美麗而滿意的解釋。

  勒梅特於一九三一年在《自然》雜誌的信,企圖將量子力學和熱力學第二定律結合,認為宇宙能量不滅,分布於各量子中,但回溯時間,量子會遞減,而終可推出起源時為一原始原子,具有所有能量,當其爆炸分裂,才開始時間和空間,而所謂正統的大爆炸論,就由此開始。

  但這宇宙起源的理論,與一個多世紀以來建立的宇宙永恆無限觀非常不一致,使很多深信唯物論的科學家不安。因為時間與空間若非永恆,則不能不迫出一時空的創始點。而且根據相對論,這創始點是一能量無限而時空等如零的奇異點(Singularity)。此中不可能有自然規律,科學的解釋到這一點歸於無能,而暗示宇宙可能有超自然的起源。

  由十八世紀未到二十世紀初,科學家們逐步排除上帝在宇宙學中的位置。牛頓和萊布尼茲對上帝存在作了最後的科學上肯定,之後,康德已轉從道德實踐理性上講上帝,

  「大爆炸」一辭,原不是由主張此說的科學家提出,卻是由反此論的劍橋著名天文學家何伊(Hoyle)所提出。他在一九五○年的通俗天文學電台節目中,用這名辭去嘲笑支持這理論的華盛頓大學教授伽莫(Gamow),他描述這是一可厭惡的觀點,以為宇宙會「大砰」一聲爆出來。

  何伊之所以如此反對大爆炸論,正基於一神學原因。在一九八三年《合理性的宇宙》(The Intelligent Universe)一書中認為:「大爆炸論要求宇宙有一近期的起源,這是公開迎接了創造的概念。」顯見他不願意接受其神學的暗示。他又認為:「(宇宙)突然發生,是被審慎地認為屬形而上學,在物理之外。……很多人對此說滿意,因為有『某事物』在物理之外,而加入起始之零點中。從語意指示,所謂『某事物』可被神所取代,只有大寫字頭(Capital)的上帝,才可警戒我們,不要再研究下去。……但我不相信須要訴諸形而上學去解決現在的問題」[注八]。為了怕面對上帝,他寧願否認大爆炸論。

 之後,無神論者又創造了穩態論,連愛因斯坦都為此而為廣義相對論添加了宇宙常數,而後則認為是錯誤的。

  六十年代初,發現宇宙中較輕元素如氦的「豐存度」(abundance)達百分之二十八,且是一常數,顯示是由大爆炸起始三分鐘的核反應所產生,與大爆炸論預測一致,而穩態論對此無法解釋。

  更重大的突破,是在一九六五年發現的宇宙背景微波射線(cosmic background microwave Radiation)。早在一九四六年,俄裔物理學家George Gamow 提出宇宙由無限極熱產生,冷卻時中子和質子會結合而成重元素。其弟子Ralph Alpher 及Robert Herman計算中子和質子的比率應遺留成可被觀察到的微波射線,在一九四八年發表論文,預斯蛦一背景射線留在宇宙,溫度約為絕對零度五度。他們的說法結果受到冷漠響應,一是由於科技未能測量這微弱射線,另一是很多人關注穩態論的發展,想避免大爆炸論。

  一九五九年美國發射迴音一號(Echo I)衛星,用新的無線電天線偵測射線,聯繫新澤西州Holmdel的貝爾電話公司的巨型天線。

  結果在一九六四年,貝爾實驗室的兩位研究員Arno Penzias及 Robert Wilson用這天線測量一些干擾雜音時,發現了持續而瀰漫到處的射線,波長為七點三五公分,溫度為絕對零度三點五度。其後與這方面專家 Robert Dicke,及games peebles聯繫,終於找到大爆炸論的證據。宇宙穩態論至此崩潰。

  

  傾向無神論的英國科學家John Gribbin認為:「大爆炸論的最大問題,是涉及宇宙根源時,太過哲學性,甚至神學性,究竟爆炸之前是什麼呢?單是這問題已足夠我們優先傾向宇宙穩態論。然而這理論卻很不幸地與現今的觀察衝突,故此最佳的路向去避免這始初的困難,是提供一個模式,使宇宙由一個奇異點膨脹,而後崩縮回來,永遠地重複這循環下去」[注十三]。

  一九六五年迪奇(Robert Dicke)編纂的天體物理學季刊(Astrophysical Journal)中的來信指出,循環宇宙模式已開始成為被認真考慮的理論。當時無神主義的普及天文學家沙根(Carl Sagan)亦傾向上說,在其影響重大的電視節目Cosmos的結論,亦暗示這理論可能真確,而且亦傾向采印度教那無數劫的循環宇宙觀,一時循環論即成為重要天文理論的假設。

  但若循環宇宙論是真的,必須假設所有物質的密度高達一個臨界質量(Critical Mass),才能有足夠引力吸收萬有,故預斯菎宙的密度必達臨界質量。但不幸地,所有觀察均證明與預測相反。一九八三年,加州大學一研究小組發表其對超新星的研究,發現可見和不可見物質加起來的密度,遠低於臨界質量。一九八二年的研究結果,也顯示宇宙質量祇達臨界質量的五分一。一九八六年在中國北京舉行天文學會議,Hyron Spinrad及S. Djorgovski發表一九八六年哈勃圖表的狀況,亦是同樣結論[注十四]。

  後來因暴漲論(Inflationary Theory)而成名的Alan Guth與Marc Sher及Sidney Bludman在一九八三年自然學刊發表The Impossipility of a Bouncing Universe一文,指出終使宇宙的質量足夠收回萬有,根據熱力學第二定律,其大崩縮將是一暴亂狀態,形成像一堆濕泥的亂局,而非很有系統地像一皮球回彈[注十五]。

  Arnold E.Sikkema和Werner Israel在一九九一年的自然學刊中指出宇宙大崩縮會形成黑洞,不可能形成一種假設的量子引力,使宇宙回漲[注十六]。

  其實在一九八三年《科學的美國》學刊早已有文章提出這問題。

  各方面的證據顯示,循環宇宙論與觀察不符,於是與宇宙穩態論一樣,歸向壽終正寢,剩下來的,還是那標準的大爆炸論。

  Wilson山最大天文望遠鏡的主理者,及參與創辨美國太空總署的天文學家Robert Jastrow早就不接受穩態論及循環論的玄想,認為從已有的證據,顯明大爆炸是真實的。在七十年代他已正視上帝存在問題。在其《上帝與天文學家》一書中,指出「天文學的證據引導向聖經對世界起源的觀點,雖然所有細節有不同,但天文學及聖經創世紀的基本元素是一致的」[注十七]。

  Jastrow在全書結尾寫了一段著名的觀點,顯示了大爆炸論對神哲學的暗示:「科學家一向相信理性的力量,但故事卻以一噩夢結束。他攀登無知的高山,就在其快要征服最高峰時,他爬越最後一塊石頭,竟被一群神學家所歡迎,原來他們已在此等了很多世紀了。」

  二十世紀對宇宙的探索,結論竟是科學家化了兩世紀去摒棄的神學,一切證據竟暗示了上帝存在,這也是西方文明發展中的一辯證過程。----梁燕城


你可以把宗教看作另外一種思考模式,當你的行為涉及到宗教、成為一個宗教徒的時候,意念以宗教為主導,所以你的邏輯會停止工作,做某些事只是為宗教而作不需要講求科學,把自我專註在其他方面,譬如感、悟上,這會是另外一種看待世界的方式,事事講求邏輯反而會被邏輯限制,你有畫過畫么?當初學者臨摹一張圖時,按部就班的畫很有可能還沒有把圖倒著然後倒著臨摹畫出來的效果好,所以其實宗教與科學只是看待世界角度不一樣,並不矛盾。


可以有,可以沒有,關鍵的是為什麼要有?有了之後是什麼樣的形式,這一觀點上很二元


科學裡的上帝永遠暫時存在~~


這不只是一個哲學思辨問題,是從哪種視角的角度來看的問題,愛因斯坦相對論,不是僅僅修正了一個速度誤差的事兒,而是速度從原來的絕對坐標系(伽利略勻速直線運動坐標系)變成了相對坐標系,科學問題,是這個思路的進一步擴展。

這裡沒有預設什麼答案,而是設問的回答,後面一個結論你可以忽略,可以給出第三種則更好了。


如果做一個實驗 我們把一個細胞放到合適環境條件下讓它自然發展

按生物學與進化論的理論 假以時日 細胞分裂到單細胞動物 然後一步步進化為智慧生物

那麼對這些生物來說做實驗的人就是造物主 神 上帝

如果繼續追問 誰是第一個給我們的世界投下了第一個細胞

答案依然是造物主 是上帝


科學研究到根源就只好相信存在某種神明創造了這一切。不然為什麼所有物理常量是這麼個固定值而不是其他,為啥某個物理規律是乘法 不是加法等等。你只能認為某種神明給這個世界做了個初始化 然後靜靜的看著我們裝逼。

然而!這裡所說的某種神明 和現有宗教所說的上帝 安拉 這神那神的根本不是一個東西。此god非彼god。基督教徒們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


上帝沒有,但是有神,神也許就是高科技的外星人


科學也好上帝也好,都是對世界的一種理解,或者理解的理解。

科學在追求合理性和唯一性,但不是所有的都能被科學。

上帝的存在,不能證明,也不能證偽。


上帝的概念不見得非要像是教會或者十字架上的那個大家熟知或者具象的上帝,可以是任何一種超自然形式。

科學的推理和假設都是可驗證的。

科學無法證明上帝存在,也無法證明上帝不存在。

只能通過「奧卡姆剃刀」原則假定一個沒有上帝的世界是更簡化的情況。

但是這樣無法證實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超弦理論。但人們總是願意把超弦當作合理的,把上帝當成虛無的。


單純從客觀角度說,科學確實是在假設一個獨立於所有人之外的眼睛和腦子,甚至是手。這到底是個人,還是個神?如果是人的話,人必然有主觀的成分,所以這個客觀的存在不是人。如果是神的話,科學又無法證明神是否存在,所以也不能認定是神。

那是什麼?其實這個純粹客觀的存在就是科學家們日思夜想的東西:人工智慧的機器人。機器人沒有血肉之軀,所以暫時來看也不會有什麼主觀成分。科學家把自己放在了機器人的角度,才能客觀看待世間事物。否則的話,怎麼能隨便拿小動物做實驗?誰沒惻隱之心呢?舉例而已。

個人感受。請勿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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