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國人的信仰是什麼?

縱觀古今,除了某些朝代大興佛教道教之外,我們受到的是孔孟之道的熏陶,這是一種信仰嗎?或者說你覺得中國人應該有怎樣的信仰


人民幣。


看到一句話「用考試消耗他們的精力,用分數限制他們的追求,用升學壓迫他們的心智,用各種被閹割的知識迷惑他們的認知,用前途莫測的就業轉移他們的求索,最後再在他們頭頂壓上一套房子,然後,這個世界一下就安靜了。 」有時間想信仰這個問題恐怕不多了吧?家庭,金錢,權力。應該占很大部分。


很多人說國人沒有信仰,沒有安全感,那是因為說這話的人自己沒有信仰沒有安全感。其實,中國人當中的大多數人是有信仰的,他們信仰家庭,信仰基本的善惡,信仰自己。


關於當代國人的信仰,筆者之前寫過點東西。文章雖然時效性不強,但重在說「信仰」,望各位看官莫要糾纏於此。另外,文中舉證並不豐富,很多當代歷史的東西煩請各位自行腦補,此處多說無益。最後,本文只是對當代中國一些現象的個人觀察,不涉及對這些現象的評論。

核心觀點:時間進行到了公元2014年,筆者不才,略為梳理國人自建國後的信仰,可分為三個階段。三個階段的代表人物分別是毛、鄧、李剛的兒子。而筆者對當下(2014年)國人信仰的概括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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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東莞「黃色產業」曝光引發的輿論反彈看國人的「信仰」

當下國人對權力的「信仰」異化成了「不信」

近來,由央視曝光東莞「黃色產業」事件引起了中國網民熱議。其中,央視——這個帶有官方色彩的媒體——的強勢介入引發了大眾輿論的「反彈」。本來義正辭嚴的「掃黃運動」,卻在網路的大討論中,以「官方-民間」輿論對抗的形式出現。而本來看起來一個答案唯一的問題卻在當下的中國出現了兩種針鋒相對的聲音。

我們不禁要問,在中國統一的表面之下,究竟還有多少被割裂和異化的東西隱藏著?

筆者認為,「東莞掃黃事件」毫無疑問地證實了,當下的中國人在精神世界中的「信仰」存在著一種割裂與異化的狀態。而這種狀態並非一蹴而就。

曾有論調稱,當下中國人並無信仰。這裡的「信仰」想來應是指狹義的宗教意義上的信仰。但人終究還是會有一個內心「標準」的。這個「標準」來自於人們所見的社會現實,指導著人們的價值判斷及行為方式。或許,我們可以稱之為世俗的「信仰」或廣義上的「信仰」。

所以本文中論及的「信仰」並不只是局限在宗教意義上,而是一種廣義的、因社會現實而產生的、非宗教的「信仰」。

回顧中國歷史,筆者認為在大多數歷史時期,國人的廣義上的信仰還是相對統一的,除了春秋戰國和近代。而在這兩次「百家爭鳴」的歷史時期過後,又都出現了思想統一和再割裂的過程。本文謹以共和國近70年的歷史為例,兼論當下國人的「信仰」。

對「毛」的「信仰」在「文革」達到頂峰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國人自近代以來已經被多元化了的「信仰」再次被統一了起來。從對社會主義的「信仰」逐漸被樹立成對毛的「信仰」。如果必須要用具體的年份來表示,筆者認為這一時期應從1949年建國開始,到1976年毛逝世為止。

共和國的第一個信仰階段其實都是以毛這個人為核心的。在這一階段內,「文革」是國人對毛的信仰達到頂峰的時間段。而隨後的林彪事件則讓毛的權威開始逐步下滑。

1976年毛逝世後,隨著對「文革」的「撥亂反正」以及市場經濟的引入,國人對毛個人的信仰大幅滑坡。

「鄧」為國人樹立了向「錢」看的「信仰」

這以後,鄧提出的「發展才是硬道理」實際上在有意無意之間,給國人樹立新的「信仰」對象——資本。資本,說白了就是錢。從1976年到2010年,是為共和國第二個信仰階段。

在這三十多年間,隨著市場經濟的深入人心,資本在國人眼中愈加成為成功的標誌,加之吏治不修,資本更成為可以縱橫於權力與利益之間的「硬通貨」。國人對資本的信仰也日益加深。

這期間,中國民營企業家迅速壯大,而國企、央企也成為政府在市場經濟中的另一種強大體現。到2008年的奧運會時,中國30年的資本積累得到了一次向世界展示的機會。

之後的2009年,中國經濟規模從第二季度開始超過日本。到2010年,中國從數據上已經成為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

當然,在這期間,國家政治體制改革的停滯、法制不彰、利益分配不均、社會階層固化等問題也在逐步發展並影響著社會各階層。

「我爸是李剛」讓國人的「信仰」完成了從「錢」到「爹」的逆轉

於是在2010年,共和國的「信仰」進入了第三個階段。這一階段的標誌性事件只是一句話——「我爸是李剛」。

其實在2006年胡提出「八榮八恥」前後,一些經濟高速發展所引發的問題已經得以顯現。但李啟銘的一句話正式向公眾宣告了共和國進入「拼爹」的時代。自此事件產生的社會輿論影響更是讓整個社會的「信仰」發生了從「錢」到「爹」的逆轉。

其實,「拼爹」只是一個表象或一個代表。真正的隱藏在其背後的是國人「信仰」的再次轉化。如果說幾年前的人們還在信奉金錢,信奉通過個人努力獲得改變命運的資本,那麼2010年以後的國人更多地是陷入了一種對權力的「信仰」之中。

大多數國人開始相信,奮鬥終究不能改變自己的社會地位,有個好爹才是「正道」。當然,所謂的「好爹」並不多見。

對權力的「信仰」異化成了「不信」

正是由於大多數國人與權力相距甚遠,所以這種對權力的「信仰」急速地異化成為一種大眾對權威的反抗與對官方的不信任。基於這種異化了的「信仰」,國人開始對官方充滿敵意,開始鄙視一切權威。而具體表現則是「不信」。

相應地,吐槽文化應運而生。原本高高在上的明星、官員、媒體等等一切都陷入了「草根」「屌絲」階層無限地吐槽中。而面對那些非權威的「弱勢群體」,大眾似乎更多的是給予了同情。

在這種「信仰」之下,理性思考的民眾愈來愈少,更多的國人在極度情緒化的思想之下,不斷在網路上吐槽。他們並沒有理性地思考孰對孰錯、孰優孰劣,而只是通過當事者的階層做出自己傾向於弱勢一方的評判。從對公務員的言論到馮氏春晚,再到央視曝光「東莞黃色產業」,無一不是如此。

要「徙木立信」而非「新生活運動」

對於當下國人「信仰」缺失的現實,不得不說,是社會現實造成的。而對於這種「不信」,當年商鞅的「徙木立信」之法或許是歷史能夠提供給我們一條方法。

當然,筆者從來也不相信扛一根木頭能夠挽回大多數國人的「信仰」,這只是一則寓言。但這種思路當不為錯。

對於「信仰」這種精神世界的東西,我們只能通過改變現實去逐漸影響。而如蔣公當年「新生活運動」那種政治口號式的號召,今天已經不可能有什麼作用了。放到今天很可能還會招致更多的吐槽。

我們還是回到「不信」的源頭——權力。對於當下國人「信仰」的改變,必然要從其源頭入手。對權力進行限制,在中國,既是目的,也是過程。

寫於2014年2月15日


我們受到的是孔孟之道的熏陶,這是一種信仰嗎?是的,請看

曰:「君子之至於斯也,吾未嘗不得見也。」從者見之。出:「二三子,何患喪乎,天下之無道久矣,天將以夫子為木鐸。」

  譯文:儀地守邊境的官員請求會見孔子,說:「所有來到這裡有道德學問的人,我從來沒有不和他們相見的。」孔子的隨從學生請孔子接見他。孔子一出來,便對學生們說:「朋友們,你們為何因夫子未得到官職而憂心重重呢?天下腐敗黑暗太久了,上天將把夫子當做木鐸。」《論語·八佾第三》

  木鐸為一種有木舌的鈴,古代施行政教,傳布命令時用以振嗚驚眾。鄭玄注「木鐸,木舌也。文事奮木鐸,武事奮金鐸。」孔子以木鐸自比,說自己是上天用來宣揚天理、教化萬民,乃是以先知先覺,覺後知後覺的真理的教師。

  木鐸的木舌可比作教師的教化之舌。聖經上說:「上帝在教會所設立的:第一是使徒;第二是先知,第三是教師」(林前12:28)。如果說老子是道的先知,那麼我們滿可以說孔子是道的教師。兩者同為上帝所揀選。

  古語說得好「若非孔夫子,萬古如長夜。」孔子所傳遞的真光,不僅在古代中國,而且在現代中國仍「如同燈照在暗處」(彼後1:19),要引千百萬中國人趨向那「大光」就是真理與公義之道。作為一位偉大的教育家,「道」是孔子教學的中心:

  原文:夫子曰:「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則易使也」

  譯文:孔子說:「君子學習道便有仁愛之心,小人學習道便容易聽從教令。」《論語·陽貨第十七》

  不僅如此,孔子更懂得如何對學生循循善誘以求道。請聽他最得意的學生顏回對夫子的教學之道的論述:

  原文:顏淵喟然嘆曰:「仰之彌高,鑽之彌堅,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爾。雖欲從之,未由也已。」

  譯文:顏淵喟然嘆道:「孔夫子的道理,越仰望越顯得高遠,越研鑽它越顯得堅固,看它好像在前面,一忽又像在後面ⅵ夫子循著次序一步步誘道我;先教我博學文章典籍,然後要我以禮約束自己的行為。我想停止不學了也不可能,已經用盡我的才力,而夫子的道依然卓立在我的面前,我想再追從上去,但總感到無路可追從上去。」《論語·子罕第九》

  可見孔子的確是教「道」有方。「道」是永無止境的,不是淺嘗輒止就可以輕易掌握的。我們在第六章考查了老子論道,下面讓我們來看看孔子對道的認識。

  原文:「一陰一陽謂之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仁者見之謂之仁,知者見之謂之知,百姓日用而不知。」

  譯文:「一陰一陽相互變化叫做道。繼承道的是善,成就道的是性。仁者見道說道是仁,智者見道說道是智,百姓天天用道卻對道茫然無知。」《易經·繫辭上傳》

  孔子所說的道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二千多年來,眾說紛紜,說法不一,成了不解之謎。而且因為道家思想的流行,以至後人對孔子論道所知甚少。上一章藉助於《聖經》解開了道的奧秘,原來是指著三一神格而言;而且我們發現耶穌基督就是老子所孜孜以盼的肉身之道。司馬遷在《孔子世家》中提到孔子「適周問禮,蓋見老子云。」我們似乎可以想見老子可能也談到了他所見的有關「道」的異象。考察老子與孔子的教導,「道」乃是兩者共同的核心。因此,我們相信曾幫助解開老子「道」之謎的《聖經》必能對孔子的這段話有點睛之用。

  孔子在寫下了上面那段話之後,緊接著又有這樣的話:「陰陽不測謂之神。」

  可見在孔子看來,道與神乃為一體。《易經》第一卦就指明,天乃純陽。地和人為純陰。可是這位神卻是陰陽共體ⅵ換句話說,就是既有純陽的神性,又有純陰的人性。這種特殊的神人共體中國歷代的先聖們又冠之以「聖人」之稱。聖為神性的一面,而人則為人性的一面。

  考察古今中外,唯有一人與此特徵相符:那就是《聖經》中道成肉身的耶穌,他的身份所表現的就是與此同樣的奧秘:基督的神性(陽)之上穿上了人性(陰)。基督降世為了向世人表明上帝。在基督里我們能看到不可見之父神上帝的形像。撒但在人的心中扭曲的表現了上帝的聖德,基督來就是為了將這些有關上帝形像的錯誤觀念從人心中徹底的除去。人不能直面榮耀的神性而仍能存活,可是基督穿著人性就使人能藉著他而與上帝親近。耶穌是神人共體的上帝之道,他用神性與天相聯,又用人性與人相交,天與地,神與人便在他裡面緊密相聯了。

  這樣的分析使我們看出孔子這裡所說的道與神乃是指著耶穌基督而言。

  「大哉,敬虔的奧秘!無人不以為然,就是:上帝在肉身中顯現,被聖靈稱義,被天使看見,被傳於外邦,被世人信服,被接在榮耀里。」(提前3:16)

  《聖經》與中國古代經典都證實,這福音的信息的確傳給了外邦人。「那光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約1:9)。耶穌降生時,東方的博士們來到耶路撒冷朝拜「新生王」的事實,也是一個有實的佐證。

  中國傳統文化中著名的黑白相間「陰陽圖」所表現的,似乎是對聖潔的神性(白)藏身有罪之人性(黑)中的說明。傳統認為陰陽相和(神性與人性相和的基督)而創造了萬物,但是,今天人們對陰陽的理解被扭曲到了何等的地步!

  現代漢語成語中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就源於孔子為《易》所做的繫辭中的這一句。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所編輯的《現代漢語詞典》對這一詞條的定義是:「指對同一個問題,各人觀察的角度不同,見解也不相同。」(注一)其實這種解釋只說對了一半。至於這神秘莫測的上帝之道,人是無法探求得來的。人對上帝的認識完全在乎上帝對人的啟示。《聖經》中的兩段經文說明了為什麼仁者見之謂之仁智者見之謂之智的另一個原因。

  「慈愛的人,你以慈愛待他;完全的人,你以完全待他;清潔的人,你以清潔待他,乖僻的人,你以彎曲待他。」(詩18:25-26)

  「上帝喜悅誰,就給誰智慧、知識和喜樂。」(傳2:26)

  智者的真正的智慧乃為上帝所賜,故而能從道的神妙中得到智慧的啟示。而以仁愛為懷的人,「道」必以仁愛待他,故而見之謂之仁。

  孔子雖然對道未有完全的認識,但他卻始終強調道的重要性。

  原文:「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

譯文:「所謂道,是不可須臾與人相離的;能夠與人相離的,就不是真正的道。所以君子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也是警惕謹慎,在別人聽不到的時候也是畏慎小心。」《中庸》

  因為道(耶穌基督)就是「道路、真理、生命」(約14:6)。

  原文: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游於藝。」

  譯文:孔子說:「立志向道,據守德義,不離開仁,游習六藝。」《論語·述而第七》

  因此孔子教導學生立志向道。而且要「篤信好學,死守善道。」(《論語·泰伯》)以道為人生最重要的追求,一切便都在其中了。

  原文:子曰:「君子謀道不謀食。耕也,餒在其中矣;學也,祿在其中矣。君子憂道不憂貧。」

  譯文:孔子說:「君子所謀求的是道,不謀求個人的生活。耕田,遇到荒年也難免要挨餓;學道,俸祿自然就在裡面了。君子所愁的在道的不行,不愁貧困不得食。」《論語·衛靈公第十五》

  道乃是君子所追求的。孔子終其一生以學道,傳道授業解惑,雖貧困潦倒,卻無怨無悔。學道的祿銀就是道本身。大道的啟示,依道而行乃是孔子所說的「祿在其中矣。」這種樂觀與《聖經》中所說的「上帝的國不在乎吃喝,只在乎公義,和平並聖靈中的喜樂」(羅14:17)如出一轍。這種喜樂乃是真理中的喜樂,是得道(真理)的喜樂,因為「聖靈就是真理」(約一5:7)

  這就是中國文化所重的「安貧樂道」精神。也正由於此,顏回大得夫子的稱讚。

  原文:子曰:「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

  譯文:孔子說:「賢德啊,顏回!吃的是一小筐飯,喝的是一瓢水,住在窮陋的小房中,別人都受不了這種貧苦,回,卻仍然不改變向道的樂趣。賢德啊,顏回!」《論語·雍也第六》

  我們在道成肉身的耶穌身上看到了一位完美的求道者的形像。

  耶穌說:「狐狸有洞,天空的飛鳥有窩,只是人子沒有枕頭的地方。」(路9:58)

  當耶穌基督在曠野受魔鬼的試探時,四十晝夜沒吃沒喝,魔鬼要他將地上的石頭變與餅充饑,耶穌回答說:「經上說著說:人活著不是單靠食物,乃是靠上帝囗里所出的一切話。」(路4:4)

  耶穌教導門徒不要將衣食住行放在第一位,而應以求上帝的國與義為第一位。

  「不要憂愁說,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這都是外邦人(非求道者)所求的。你們需用的這一切東西,你們的天父是知道的。你們要先求他的國和他的義,這些東西都要加給你們了。所以,不要為明天憂慮,因為明天自有明天的憂慮,一天的難處一天當就夠了。」(太6:31-34)

  也正是這種「安貧樂道」的精神,使保羅和西拉在監獄中對上帝唱起了頌讚的歌聲。聖經記載說「約在半夜,保羅和西拉讚美上帝;眾囚犯也側耳而聽。」(徒16:25)

  孔子對與他一起學道的學生髮出警告說:

  原文:子曰:「道不同,不相為謀。」

  譯文:孔子說:「所求之『道』不同,不可在一起謀劃。」《論語·衛靈公第十五》

  孔子的這一勸勉,與五百年後的耶穌最寵愛的門徒約翰的勸教,有異曲同工之妙。約翰寫道:

  「不要愛世界和世界上的事;人若愛世界,愛父的心就不在他裡面了。因為凡世界上的事,就像肉體的情慾,眼目情慾,並今生的驕傲,都不是從父來的,乃是從世界來的。這世界和其上的情慾都要過去,惟獨遵行上帝旨意的,是永遠常存。」(約一2:15-17)

  「道」既是如此的玄妙,人該如何行「道」呢?

  原文:子曰:「道不遠人,人之為道而遠人,不可以為道。」

  譯文:孔子說:「道是不遠離人,人為求道而遠離人,那就不可以稱為道了。」《中庸》

  換句話來說,達天之道是始於人事,現於人生之中。逃避人生的責任與義務,退避深山,以靜求道,不是求道的真正辦法。恰恰相反,這種做法反而會與道日遠。中國的民族宗教「道教」,若是聽取了孔子的教誨,又何至於日修道而離道日遠呢!

  是的,「這道離你不遠,正在你囗里,在你心裡。」(羅10:8)「其實他離我們各人不遠,我們生活,動作,存留都在他。」(徒17:28)耶穌所召作外邦人使徒的保羅將這「永古隱藏不言的奧秘」揭開了:「就是我們所傳信主的道。」(羅16:25;10:8)「這奧秘就是外邦人在基督耶穌里,藉著福音,得以同為後嗣,同為一體,同蒙應許。」(弗3:6)

  這裡一個極大的奧秘,基督道成肉身,為的是使肉身的世人得以成道,與身為上帝之道的基督同為一體,在永生之中同得天國的應許。

  而遠離人事的求道術與此相差何止千里啊!「有一條路人以為正,至終通向死亡。」(箴16:25)登天的雲梯就是基督耶穌,舍此別無他途。「因為在天下人間,沒有賜下別的名,我們可以靠著得救。」(徒4:12)。

  人對於聖道的追求與嚮往,對天道的熱愛,必然在人事上有所體現,而且惟有如此,才能表現人對於道的深切愛戀之心。

  「從來沒有人見過上帝(道),我們若彼此相愛,上帝(道)就住在我們裡面,愛他(道)的心在我們裡面得以完全了。」(約一4:12)

  「不愛他所看見的弟兄,怎能愛沒有看見的上帝(道)呢?」(約一4:20)

  然而,孔子卻是一個常被人誤解的人。後世的儒家為他樹碑立傳,又建孔廟;好讓後人在他的塑像面前下拜,置孔子於神明的地位。而另有一種人,則認為孔子處世是憑自己的功德,而不是依靠上帝的恩典;這種看法,即使是在今天以中國文化學者自命的基督徒中間,也是大有人在。前者過分的抬高孔子;後者,又無端的貶低孔子及其教訓,似乎不將孔子放低一點,就不足以體現基督教的偉大。「五四運動」時期,反文化的小將們,更是聲嘶力竭地喊出了「打倒孔家店」的無知與狂妄的囗號;在遭到全盤否定的「文化大革命」期間,孔子又成了一文不值的批判對象。何等的愚蠢,何等的偏見啊!一個兢兢業業,以仁愛為懷,以謙卑為守的孔子,其命運與希伯來人的先知一樣。

  原文: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譯文:「孔子說:『三人同行,其中必有可做我老師的人。我選擇他的長處跟著學習,對他的短處,則對照己身加以改正。』」《論語·述而第七》

  是的,孔子是謙虛的。他的謙虛會使那些在他身上挑疵的學者們臉紅。他深知自己的不完善,多次提到自己的弱點。

  原文:子曰:「默而識之,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何有於我哉?」

  譯文:孔子說:「將所聞所見,默默地記在心裡,學習而不滿足,教導人而不知疲倦,這些我做到了哪些呢?」《論語·述而第七》

  倘若在他身上有值得稱道的美德,孔子也是歸功於上帝,而從不居歸自表。

  原文:子曰:「天生德於予」

  譯文:孔子說:「是上帝將品德賦予了我。」《論語·述而第七》

  顛簸不平、懷才不遇、受人奚落,但孔子對上天卻不存任何疑惑和不信,而是始終一致的行天道於人道之中,以求達於天道。因為他相信,那「以夫子為木鐸」的天,是理解他的。

  原文:子曰:「莫我知也夫。」子貢曰:「何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學而上達。知我者,其天乎。」

  譯文:孔子說:「沒有人了解我啊!」子貢問道;「為什麼沒有人了解您呢?」孔子說:「我不怨天,也不責怪人,立志從人道上順達天道。了解我的,只有上天吧。」《論語·憲問第十四》

  孔子的使命源於上帝,孔子愛人的動力源於對天的敬畏與深切的愛。「凡有愛心的,都是由上帝而生,並且認識上帝。沒有愛心的,就不認識上帝,因為上帝就是愛。」(約一4:7)。大衛的對上帝的體驗,也必是孔子的感受:

  「耶和華(天)我的力量啊,我愛你!耶和華是我的岩石,我的山寨,我的救主,我的上帝,我的磐石,我所投靠的。他是我的盾牌,是拯救我的角,是我的高台。」(詩18:1-2)

  真正的知必體現為真誠的行。對待上帝的態度自古就有兩種人,一種是用嘴唇尊敬上帝,正如《以賽亞書》29:13所說:「這百姓親近我,用嘴唇尊敬我,心卻遠離我。」而另一種人則是「用心靈和誠實拜他」(約4:24)。前一種人將對上帝的信心與敬愛掛在嘴角上,而後一種人卻用誠實的行為來體現他對上天的愛與信。而孔子則屬於後一種人。以他所領受到的有限的真理的亮光而論,孔子不失為一位大有信心的中華先祖。

  孔子編輯整理《書經》、《詩經》、《易經》又作《繫辭》《說卦》等同載於《周易》之中。他深知先聖們所認識的上帝是怎樣的一位上帝。上帝是創造主,是人類福樂的根源,上帝的命令沒有差錯,上帝公平公義,仁愛如慈父,關切如良醫。孔子也知道先王們對上帝所存的恭敬的態度。雖然到了孔子的時代,祭祀上帝的禮,就是所謂的郊社之禮已經失傳,但孔子對上帝仍存著十分恭敬和忠誠的態度。

  孔子一生雖然沒有宗教的外表,卻有宗教之實。這比那些只有宗教的外表,而無敬虔的內心的假冒偽善的偽君子不知高明多少。孔子不是簡單的承認有「天」的存在,而是尊神論者,敬神論者。

  孔子孜孜不倦的教導人學道,他對自己親耳聆聽道的教誨的願望之強烈,一定不亞於希伯來先知對他們所預言的彌賽亞的盼望與等候。孔子說:

  原文: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

  譯文:孔子說:「早晨聽到真道,晚上就可以死而無憾了。」《論語·里仁第四》

  越到晚年,孔子對道與聖人的嚮往越是強烈。孔子似乎也與許多的老人一樣,年老多夢。而且健忘。即使是在夢裡,他所追求的仍然是聖人之道。

  原文:子曰:「甚矣,吾衰也ⅵ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

  譯文:孔子說:「我衰老得好厲害啊!我好久沒有再夢到周公了。」《論語·述而第七》

  原文:子曰:「聖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有恆者,斯可矣。」

  譯文:孔子說:「聖人,我是看不到了,能看到君子,也就可以了。」又說:「善人,我是看不到的了,能看到有恆的,也就可以了。」《論語·述而第七》

  孔子是多麼想親聽古代的聖王對他「談天論道」啊!這位不斷求道,又以道教人的夫子,或許他已隱約的猜到了那神奧莫測又大智大仁的「道」,就是那位不同尋常的「聖人」!那令上古先賢們傾服的聖人、善人就是道的真身!他平生最大的一個願望:就是親耳聽到那位「上帝之道」說道,親眼目睹那位聖人、善人的榮美。


走進寺廟,你會看到很多「善男信女」焚香百拜,口中呢喃的是:「菩薩保佑我家/某某財源廣進、財水兩旺!」


沒有迷信就沒有信仰。以前中國人至少相信」鬼「,現在鬼才信」神「。沒有人有信仰並不可悲,可悲的是所有人只信仰」金錢和成功「。


以前不知道哪一個學長教育我們,在大學,你要有愛好有夢想,如果你有一個很強的愛好,就去學習那個愛好,把他發展成為職業。如果沒有,那就不斷的學習能賺錢的本領。現在的中國就是這樣,當沒有了信仰之後,人們就會有不安全感,這個時候就會用物質來滿足自己精神的缺失。現在的中國人信錢,但不是每個人都信錢。


中國我的信仰就是為別人活著。

從小時候開始,就為爸媽活著,你做的每件事都是基於成為父母想讓你成為的人。長大工作後,要考慮別人的想法,我這麼做別人會怎麼想,別人會怎麼做。生了孩子變老了,為孩子活著,以後孩子要成為什麼樣的人,現在的錢夠不夠孩子花,孩子找的對象是不是能給孩子幸福。

好不容易熬到孩子長大了,該操的心也操完了,就開始等死了。

中國人活著就是為了別人,為別人活著就是他們的信仰。


以前,多數人迷信權利,現在大家終於進步了,在迷信權利之外開始迷信財富了。未來,也許還會信別的東西,但是糟糕的是,我以為所謂信仰是能讓人為之獻身的東西,但是迷信只能誘人失身。所以談到信仰,我覺得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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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有很大一部分人自認為是無神論者,不過他們的一些表現卻是至少是帶著一點宗教色彩的,比如很多人相信星座、塔羅牌、筆仙、妖怪等。

另外中國還有很多佛教徒和道教徒,總人口可能在一億至兩億之間。

穆斯林則以回族、維吾爾族、哈薩克族、烏孜別克族等西北地方的少數民族居多,總人數應不少於一千五百萬。

中國另外還有很多基督教徒,應該有數百萬人,但算上地下教會可能會有更多。天主教和新教主要是漢族和西南地區的少數民族居多,而東正教這主要是俄羅斯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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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朋友提到了,我再墨跡一遍。

家庭或者說家族。

長久以來中國人都是靠家庭或者家族維繫在一起的。


信仰即絕對道德和絕對正義,沒信仰就是所有道德規範和正義的相對化,相對化即是可交易。拿什麼交易?用錢。錢反而看起來成了信仰。但是錢不能解決死亡,所以它還是相對的,算不上信仰。

儒家制度就是中國的絕對道德和絕對正義,聖人風範不可侵犯。蒙古人打敗了宋朝,但最後成了中國人,因為儒家制度;滿清統治中原,最後還是成了中國人,因為儒家制度;韓日自認與中國文化同源,因為儒家制度。

現在海內統一,人民卻信奉金錢而無信仰,因為60年代破除舊風俗的時候把儒家制度給廢了。如今每個人都極度自負,不聽父兄長輩教誨。所有行業唯利是圖,ZF官員集體移民國外。八榮八恥?四書五經萬字都嫌少的道理那幾句話能說明白?唯有國家尊崇儒學,回歸正統,才能感召華夏靈魂。儒家才是中國的信仰,才能讓中國文化再延續個5000年,而不至於變成歐美日韓文化的雜交品。


我同時覺得信仰有很大部分來自對世界和自我的認識,世界觀和價值觀是基礎,而一個人所處的環境和從環境中得到的經歷又反過來影響他的兩觀,信仰是一個人內心最深處根基最牢固的東西,是維繫一個人存在於社會的基礎。信仰的瞬間崩塌必會引起個人的毀滅。


錢,錢,錢


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求同落後的社會生產之間的矛盾是中國現階段主要矛盾,由此引發金錢權力信仰順理成章,按馬斯洛理論,人類總是對低層次需求優先渴望,讓在尊重需求還沒有充分滿足或對尊重仍有強烈渴望的群體談自我實現現實嗎?

矛盾是客觀現實,當矛盾得到調和信仰必然建立。反觀西方,物質和精神剛達到一定程度就開始無所適從,建立一套所謂看起來高大上的宗教生死的信仰觀,以此安慰他們孤落的靈魂,好比為了排解寂寞而發明各種娛樂工具,並美其名曰享受生活,浪費人生寶貴的生命和精力,就這樣其實也比宗教高尚的多,至少沒有打著普渡的旗號剝奪信徒的價值並給信徒帶來切實的快樂。

宗教本質是就是一個騙子給一群無聊的傻子洗腦!


上個小網都不自由,信仰是啥,房子車吃飯外加難買的火車票,都沒時間想信仰這事。


信仰的是帝王式的成功。


說道信仰,很多人都會想到如今商品經濟背景下的信仰缺失,我要說的是咱們不是沒有信仰,而是越來越多的人由於經濟現象的驅使,形成一種商品拜物的觀念,在這種趨勢下,我覺得有必要將意識形態和信仰做些區分,接下來我想用比較歸納法,來說說中西的信仰不同,需要闡明的是大家都是有信仰的,而信仰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對於西方人而言,他們總是在自己生活的此岸世界之外建造一個彼岸世界,並把到達彼岸世界看做是拜託有限性的途徑。無論是研究科學,還是信奉上帝,都是投向這個彼岸世界的努力。對於大多數中國人而言,卻沒有什麼彼岸世界。中國人不需要任何神靈就能平淡面對生活,也不怎麼需要任何慰藉去面對生死。我們生活的世界就是一個世俗世界,全部意義就在這裡。我們從古到今的儒教,就是通過血緣情感將個體與社會緊密聯繫在一起,通過家,國,天下的建構讓人們在這個集體事業和血緣傳承中得以永恆。這是我關於信仰根基的一點小看法,我思考了一天,給了自己一個小民族主義一點的解釋。


自古以來,中國人的主流思想體系是沒有宗教信仰的。儒學不是宗教,沒有神祗沒有彼岸說,道家也不是宗教,道教只是偽托道家的一些思想體系而已。中國人自古以來信仰的是倫理道德這些看起來屬於哲學範疇的事情,例如三綱五常等等。今天我們總說社會變成這樣了,是中國人沒有信仰的原因,其實不然,是因為中國人失去了對倫理道德的尊重和沿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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