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名著的人名為什麼不譯得簡單一些?

把人名音譯成一長串,真心會造成不必要的閱讀障礙,為什麼不簡化或者漢化處理一下?比如以前對人名的翻譯:羅斯福、邱吉爾、杜魯門、郎世寧、李斯特……字數控制在三個字左右、盡量找到對應的漢姓,這樣不更能把中國人代入故事中么。

隨意摘選自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小說:

  1. 明天德米特里·杜巴瓦帶柯察金來學習。現在我把杜巴瓦描寫一下。他中等身材,身強力壯,肌肉很發達。一九一八年入團,一九二○年入黨。他是因為參加「工人反對派」而被開除出共青團省委的三個委員當中的一個。輔導他學習可真不容易。每天他都打亂計劃,向我提出一大堆不著邊際的問題。他同我的另一個學生奧莉加·尤列涅娃經常發生爭執。

  2. 汽笛響了。克拉維切克在車廂里喊道:「烏斯季諾維奇同志,你放我們的大叔上車吧,這樣不行啊!沒有他我們可怎麼辦呢?」

  3. 技術指導員瓦列里安·尼科季莫維奇·帕托什金是個高個子的乾巴老頭,臉上有兩道很深的皺紋。技術員瓦庫連科個子不高,但是很壯,粗笨的臉上長著一個肉墩墩的大鼻子。他們倆住在火車站站長家裡。


讀起來覺得有障礙其實和名字長不長關係不大,沒有代入感是因為還沒有把人物的名字和他的形象聯繫在一起,那麼在看到一些人物多一點的場景時,就是一堆有點陌生的符號在發聲、行動,覺得搞不清是自然的。就算看日本的小說也會遇到這種問題的,日本人的名字可是很少超過5個字的。

造成這個現象的主要原因是:但凡有點追求的作家,他肯定不是滿足於像網路寫手一樣,第一章寫簡歷一樣把幾個關鍵人物一列直接把性格家世什麼的給你說一下。他必然要通過各種各樣的事件去拼湊出一個完整的角色,那麼在情節進行到一定階段之前,你獲得的所有關於角色的信息都是碎片,還無法支持你在腦海中形成一個立體的形象——最糟糕的是,你要同時收集不同角色的碎片,而且你還在忘掉一些前面的碎片。

這就是為什麼看影視作品相對好點,演員一出來,台詞一念,你腦海中對這是個什麼人已經有了個基本的判斷了,這個基本形象是直接拋給你的,不需要你自己去拼湊。

那反過來為什麼題主會覺得看中文作品相對來說這種障礙會小很多呢。因為很多時候我們對中文語境下文字的理解能給我們一個關於這個名字的直觀印象。

最簡單的例子,一個故事,出現了三個人物,小明、小紅、小剛,那麼到這裡,作者甚至都不需要什麼別的描述,我們已經知道很多了:小明小剛是男的,小紅是女的,小明通常來說白白凈凈上課認真熱愛舉手,小紅應該扎個馬尾舞鞋白襪,英語課代表也是個不錯的身份,小剛嘛,幹活應該是一把好手……你看我沒有騙你吧。

人的性格和名字有沒有關係,這個沒法下定論,但是作者設定的人物的性格和人物的名字,這兩個之間通常是有關係的。你如果在武俠小說中看到一個人姓西門、慕容之類的複姓,那麼他要麼是個核心人物要麼是個小白臉公子哥,嗯好吧這兩個形象也是可以疊加的……如果你姓公羊,那麼去山溝溝里搭個棚子等著傳功給主角吧。同樣的,在大劉的小說中,當你看到一個叫丁儀的角色出現了,這個人是條科研狗沒跑了。這種情況下,你看到一個名字,一個初步印象形成,後面的事件印證一下,名字和形象的聯繫就建立起來了。

所以總結一下是這樣:我們讀小說記住的是形象,而由於我們對中文環境下各種故事的熟知讓我們腦海中記住了一些形象和名字的聯繫,而中文作者在創作人物時,因為他腦海中也有這種聯繫的存在,所以他也傾向於創造符合這個聯繫的形象和名字,這樣我們在閱讀時就能快速建立名字和形象的關係,讀起來就會比較順暢。而閱讀翻譯的外國小說時,因為不存在這種聯繫,建立形象的過程就會困難一些,這種時候就覺得讀起來有障礙了。


因為字越少的譯名越容易重名,也容易混淆。

因為鄙司開了包括《哈利波特》和《了不起的蓋茨比》在內和在線原版書閱讀課,在用戶群里做了些小調查,然後發現我們中國人混淆外國人名的能力驚天地泣鬼神:

有人去書店買莎士比亞的作品,於是買回了《哈利波特》,後來想起來莎士比亞寫的是《哈姆雷特》。

有人開始讀《了不起的蓋茨比》,是想了解從哈佛輟學到世界首富的成功故事——沒錯,他把書名看成了《了不起的比爾蓋茨》......

【關注微信公眾號扇貝shanbay17),再複雜的外國人名也能混個眼熟】


謝謝邀請。中美板門店談判的時候,對方有一位Leaderson,他們翻譯為李得勝,中方堅決不同意如此代入故事。。。


謝邀。

我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因為人家就是叫那個名字啊

一、對於文學以及其他任何文藝作品的姓名翻譯,都講究個「信達雅」,不能因為簡化就省略或者本土化。而且,還有很多名字都是作者精心想出來的,如果隨意縮減或者更改,會失去一些本有的意義。

比如你在看很多歐洲古典小說的時候,裡面出現的大量一長串的人名,可能就是側面反應了一些人物的背景信息,比如主人公是什麼貴族第幾世或者家族榮譽的象徵啊。把這些去掉,會更加嚴重地影響你的閱讀。

另外,有些人名是具有象徵意義的,也是作者的一種設計,比如契科夫的《套中人》主人公名字別里科夫,在俄語中就是「不懂人情」的意思。如果按照題主的規則進行翻譯,很難達到這個效果。就看看中國,《紅樓夢》里很多名字,比如「甄士隱」,如果僅僅為了方便外國人記憶和閱讀就胡亂翻譯,也是件很不負責的事情。

二、這種想法在技術上也很難達到啊,國外是多麼大一個範疇,世界各地名字都各具特色。像題主所提及的美國人,名字還稍微簡單一點。如果俄羅斯呢?《卡拉馬佐夫兄弟》怎麼翻譯?《老馬兄弟》?《百年孤獨》的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呢?

為了促進文學的國際交流,音譯外國人名,是最恰當也是最科學的方式,至於所謂的「閱讀障礙」,

我對張江雲的看法深以為然。所以,如果你喜歡看外國文學,靜下心來專註地去讀,不要糾結於這些旁枝末節,有閱讀障礙,那就再讀一遍。相信你現在仍舊對《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作者奧斯托洛夫斯基這個冗長而繞口的名字爛熟於胸,為什麼?因為你熟悉,就是這麼簡單一個道理。

祝好!


多年以後,王二上校站在行刑隊面前,準會想起父親帶他去參觀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有的人認為可以直接寫英文啊,為什麼一定要英譯。

吐槽:在外國出現中國人名的時候我也沒見著他們直接寫中文啊

翻譯,不僅僅是為了你們這群讀過幾年書,學過一點兒洋文,自以為自己肚子里全是墨水的人翻的。有很多人辨識字母更加困難好嗎?!?!借用一下@eno-one大大在為什麼很多人無法接受在產品的外觀設計中出現漢字?的答案,對不熟悉英文的人而言,單詞在他們眼裡就只是符號和圖形好么。就算Adam勉強能記住吧,Schwarzenegger咋辦?有考慮過普通人的感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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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學生,隨手答一下。 兩岸三地翻譯人名的方法各有特色。港譯更重視譯名的粵語發音與英文發音的相似程度,經典例子就是貝克漢姆和碧咸了。其次呢確實港譯有減少音節的現象,這個和他們平時的語言習慣是有關係的。聽一聽香港人說話就會發現,他們說話夾雜著很多英文單詞,但是有明顯的減少音節。舉一個代表性一般的例子:畢 皮特。

台灣不了解。

內地的英譯人名,噢,不只是英文,其他語言也是,總之有一個特色,就是規範化。官方出過一系列的書來規範社會上的譯名。當然不僅包括人名了,還有地名之類的。仔細看看就會發現,哪個音節對應哪個字,在相當程度上是確定的。我覺得這種方式帶來的便利就是整齊和統一,不會出現同一個人在兩處不同譯名的現象,而且更符合原本語言的特色不是嗎?

而題主舉例的丘吉爾、羅斯福什麼的,那個年代的翻譯確實喜歡譯成這種近似中文名的形式。但是,這種譯法非常參差。比如丘吉爾,人家只有姓是Churchill,我們叫他丘吉爾只叫了人家的姓,而且還假模假樣地弄成中文人名的樣子。感覺上是姓丘,名吉爾,挺符合中文名吧?那他的家人怎麼翻?都翻成丘XX?

羅斯福同理,看起來姓羅吧?符合中文吧?那我請你幫我區分一下西奧多·羅斯福跟富蘭克林·羅斯福。怎麼譯?

蕭伯納還好些,人家叫George Bernard Shaw,就不計較為什麼翻譯的時候只翻中間名和姓了。那你幫我翻譯一下Tiffany Shaw,百度來的一個名字,哥大Assistant Prof. 蕭緹妮?那Charles Tiffany呢?這人是Tiffany的創始人。人家一大老爺們兒,是要沿用緹妮二字么?而且這是人家的姓,放不放前面?放?怎麼翻?不放?那就把Charles縮成一個字吧,當成中國人的姓,借金庸老先生的姓了,查緹妮?人家到底是姓查還是姓Tiffany啊?

所以說,長遠看還是現在的譯法最合適啊!


有哇。考慮到兒童的理解能力,兒童文學就有這種處理方式的。

戴捷翻譯的《小淘氣尼古拉》(勒內·戈西尼著),裡面的人名就控制在兩個到三個字,比如裡面一個嘴饞的胖小孩,舊譯阿爾賽斯特,戴譯亞三。

何珊翻譯的米切爾·恩德的童話集,動物角色都是取名字的第一個字發音,然後疊字,比如烏龜陶陶,蝸牛師師。這是翻譯年幼的女兒出的主意。


漢化處理多了…

這和賈翻譯的「天馬流星拳」系列還有什麼差別……?

分分鐘齣戲…


先把一個名字里幾個音節搞明白了可以嗎?一串毛子名都看著你呢。

再有,尊重別人的名字,起碼念法不能相差太多,是不是?要是老歪沒給自己起中文名,你自作主張給人起了一個短的,人家也未必領情。


目測台灣版翻譯會很對題主的胃口。

比如《悲慘世界》里的冉·阿讓,台灣的翻譯是尚萬強……


Sheldon:夏侯惇

Wayne:魏延

John:張頜

Susan:孫尚香

Marshall:馬超

David:典韋

Pond:龐德

Josh:賈詡

Russell:魯肅

Charlie:張遼

Cunning:甘寧

Pavon:潘風

Raymond:呂蒙

Rachel:文丑

Jeff:張飛

Chocolate:諸葛亮

Summary:司馬懿

Water:華佗

Major:馬忠

Joey:周瑜

Rambo:呂布

Marcel:馬謖

Dunn:鄧艾

Yahoo!:羊祜

Chauncey:陳式

Ganso:關索

Faye:費禕

Hansen:華雄

Luke:陸抗

Johnson 張勳

George 趙直

Jolin 朱靈

Matthew 馬休

李典 Lydia

賈詡 Josh

胡車兒 Hooker

關心 Care

陳宮 Success

法正 Justice

馬騰:Martin

高順:Gaussian

馬鐵:Matthus

大喬:Joy

小巧:Joy.II

馬良:Marion

司馬炎:Sunny

司馬師:Simons

關羽---GAY...

翻譯成這樣可以了嗎?以上內容來自網路。


這些能滿足題主:

蘇金寶重新回到阿仙奴 - 阿仙奴亞洲香港官方球迷會

蘇金寶 (又名 索爾· 坎貝爾 )


謝邀!

  1. 從未覺得名字長了會有什麼閱讀障礙。
  2. 不少外國人的名字各個部分都是有特殊含義的,所以如果只知道省略,往往會導致更多歧義。


要知道,20世紀初的外國小說人名翻譯習慣,是把外國人名本土化的。所以,《茶花女》的女主角的名字是秋香。夠簡單了吧。


這其實是個約定俗成,凡涉及人名地名翻譯,就是通常都採用音譯的辦法,很少採用意譯。

原因很簡單,人名和地名,即令意思很清楚,也是不宜意譯的。地名還有少數可以意譯,例如「牛津」、「好望角」,人名則幾乎無例外都應該音譯。例如英語姓「Snow」不能意譯為「雪」,只能音譯為「斯諾」;德語姓「Faβbinder」不能意譯為「箍桶匠」,只能音譯為「法斯賓德」;俄語姓「Молотов」不能意譯「鎚子」,只能音譯為「莫洛托夫」

但是音譯也有問題,就是對發音的理解是有偏差的,所以還有一個原則就是,以流行版本或是影響力大的為準,二戰蘇聯名將朱可夫(Г.К.Жуков)的名字大家都不陌生,但俄羅斯詩人В.А.Жуковский(1783-1852)卻約定俗成地譯作「茹可夫斯基」。應該說「Жу」音譯為「茹」比「朱」準確,但如果把朱可夫改成「茹可夫」,恐怕許多對那場戰爭的歷史很熟悉的人也會問:「他是誰?」

(戴問天:再談外國人名(及地名)翻譯問題 )


翻外國人的姓名用音譯,原是一件極正當,極平常的事,倘不是毫無常識的人們,似乎決不至於還會說費話。然而在上海報(我記不清楚什麼報了,總之不是《新申報》便是《時報》)上,卻又有伏在暗地裡擲石子的人來嘲笑了。他說,做新文學家的秘訣,其一是要用些「屠介納夫」「郭歌里」之類使人不懂的字樣的。

  凡有舊來音譯的名目:靴,獅子,葡萄,蘿蔔,佛,伊犁等……都毫不為奇的使用,而獨獨對於幾個新譯字來作怪;若是明知的,便可笑;倘不,更可憐。

  其實是,現在的許多翻譯者,比起往古的翻譯家來,已經含有加倍的頑固性的了。例如南北朝人譯印度的人名:阿難陀,實叉難陀,鳩摩羅什婆……決不肯附會成中國的人名模樣,所以我們到了現在,還可以依了他們的譯例推出原音來。不料直到光緒末年,在留學生的書報上,說是外國出了一個「柯伯堅」,倘使粗粗一看,大約總不免要疑心他是柯府上的老爺柯仲軟的令兄的罷,但幸而還有照相在,可知道並不如此,其實是俄國的Kropotkin。那書上又有一個「陶斯道」(5),我已經記不清是Dostoievski呢,還是Tolstoi了。

  這「屠介納夫」和「郭歌里」,雖然古雅趕不上「柯伯堅」,但於外國人的氏姓上定要加一個《百家姓》里所有的字,卻幾乎成了現在譯界的常習,比起六朝和尚(6)來,已可謂很「安本分」的了。然而竟還有人從暗中來擲石子,裝鬼臉,難道真所謂「人心不古」么?

  我想,現在的翻譯家倒大可以學學「古之和尚」,凡有人名地名,什麼音便怎麼譯,不但用不著白費心思去嵌鑲,而且還須去改正。即如「柯伯堅」,現在雖然改譯「苦魯巴金」

  了,但第一音既然是K不是Ku,我們便該將「苦」改作「克」,因為K和Ku的分別,在中國字音上是辦得到的。而中國卻是更沒有注意到,所以去年Kropotkin死去的消息傳來的時候,上海《時報》便用日俄戰爭時旅順敗將Kuropatkin的照相,把這位無治主義老英雄的面目來頂替了。

  十一月四日。

  二

  自命為「國學家」的對於譯音也加以嘲笑,確可以算得一種古今的奇聞;但這不特是示他的昏愚,實在也足以看出他的悲慘。

  倘如他的尊意,則怎麼辦呢?我想,這隻有三條計。上策是凡有外國的事物都不談;中策是凡有外國人都稱之為洋鬼子,例如屠介納夫的《獵人日記》,郭歌里的《巡按使》,都題為「洋鬼子著」;下策是,只好將外國人名改為王羲之唐伯虎黃三太之類,例如進化論是唐伯虎提倡的,相對論是王羲之發明的,而發見美洲的則為黃三太。

  倘不能,則為自命為國學家所不懂的新的音譯語,可是要侵入真的國學的地域里來了。

  中國有一部《流沙墜簡》,印了將有十年了。要談國學,那才可以算一種研究國學的書。開首有一篇長序,是王國維先生做的,要談國學,他才可以算一個研究國學的人物。而他的序文中有一段說,「案古簡所出為地凡三(中略)其三則和闐東北之尼雅城及馬咱托拉拔拉滑史德三地也」。

  這些譯音,並不比「屠介納夫」之類更古雅,更易懂。然而何以非用不可呢?就因為有三處地方,是這樣的稱呼;即使上海的國學家怎樣冷笑,他們也仍然還是這樣的稱呼。當假的國學家正在打牌喝酒,真的國學家正在穩坐高齋讀古書的時候,沙士比亞(14)的同鄉斯坦因博士卻已經在甘肅新疆這些地方的沙磧里,將漢晉簡牘掘去了;不但掘去,而且做出書來了。所以真要研究國學,便不能不翻回來;因為真要研究,所以也就不能行我的三策:或絕口不提,或但云「得於華夏」,或改為「獲之於春申浦畔」了。

  而且不特這一事。此外如真要研究元朝的歷史,便不能不懂「屠介納夫」的國文,因為單用些「鴛鴦」「蝴蝶」這些字樣,實在是不夠敷衍的。所以中國的國學不發達則已,萬一發達起來,則敢請恕我直言,可是斷不是洋場上的自命為國學家「所能廁足其間者也」的了。

  但我於序文里所謂三處中的「馬咱托拉拔拉滑史德」,起初卻實在不知道怎樣斷句,讀下去才明白二是「馬咱托拉」,三是「拔拉滑史籍」。

  所以要清清楚楚的講國學,也仍然須嵌外國字,須用新式的標點的。

  十一月六日。

————-魯迅(loser)


看過一個版本的《亂世佳人》,裡面何止把人名給中囯化了,而且為了表現黑奴的「土」,讓黑奴說「俺」,到底沒看下去,真噁心。

對了,把地名也中囯化唄?


其實名字音譯沒什麼問題,記不住不是譯名的問題,而是你融入到劇情里,還是分不清誰是誰。

而且外國人常用的名字是有限的,我們其實有相對常用的翻譯對應名,只是有些譯者不用而已……


名字長了就造成了不必要的閱讀障礙,這個智力發展水平還是不要閱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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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深受許多不同觀點的啟發,我來修改答案:應該將姓名公式化、符號化,用某種關係建立起外國常用人名到漢語通用姓名的映射關係。在此我誠懇的推薦散列表的方式。那麼問題來了,鑒於散列表不可逆的性質,那該如何判斷你說的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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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了一些對翻譯名稱的本土化做得比較好的地區,想來想去他們翻譯的巔峰水平大概就是「鐵金剛大戰葫蘆娃」了,信達雅,而且符合常見的有閱讀障礙的人群的年齡段。(此條不針對人名翻譯)


至今不能適應「郝思嘉」「韓媚蘭」「白瑞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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