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知、覺察?

在禪修中,常常提到覺知、覺察,現在有點迷糊,比如說當一個念頭升起的時候,我覺知一個念頭升起了,那覺知到這個知道念頭升起的覺知又是什麼呢?難道就這麼一直循環下去嗎?希望我表述清楚了


我們不講理論,講實證:一般漢傳的觀心法,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色去「看」自己的念頭、情緒,要點是不參與。

很簡單是不是?

一般人心的狀態有三種(識神、狹義理解也可以說是思想、念頭):

一是追憶、懷念過去;

二是預想未來;

三是對當前事物、情景的留戀、專註。

除非是明了當下的人,否則不可能跳出三心的範疇。

通過觀心的訓練,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我才相似的跳出三心的範疇——做到任何情況任何境地都可以不去想。雖然這不是赤裸真心,但這是一個人頓悟所需最基本最基礎的功夫。無論密宗還是禪宗。(參考壇經,惠能與惠明之間的開示)如果做不到這點的人,任何關於佛法的講述都必然是在用自己的餘生與來世去系驢橛。

比如說當一個念頭升起的時候,我覺知一個念頭升起了,那覺知到這個知道念頭升起的覺知又是什麼呢?

1,覺知到一個念頭升起與消失了——這個覺知就是上文所說的旁觀者,能覺者,在南傳一般叫明覺,禪宗呼為昭昭靈靈者是。直觀的表達是你現在在看這個句子的「專註」。念頭是你所覺,句子是你所看。

2,覺知到這個知道念頭升起的覺知又是什麼呢? 題主想表達的意思是:覺知到這個能覺的又是什麼?這樣表達還真是文字遊戲,除此以外卻有更深的含義。首先題主你要發現自己的「明覺」,並鞏固它,這才有探討的餘地,不然我下面所說的你會看得雲里來往霧裡去。

楞嚴經有句:見見之時,見非是見,見猶離見,見不能及。

——在見性中發起「看見」的妙用去觀察外界的時候,見性並不是它所發起妙用的那個「看見」,見性超脫於看見,這是「看見」所不能及的。

見性在楞嚴經中被形容成「捏著眼睛看見的不是月影的第二月」,用白話去理解:不經思維分別直觀純粹的「看見」。見性跟自性的區別,雖然同是無分別,但它還不夠「空」。

同理:

不經思維分別直觀純粹的「聽」

不經思維分別直觀純粹的「嗅」

不經思維分別直觀純粹的「嘗」

不經思維分別直觀純粹的「觸」

不經思維分別直觀純粹的「知」

直觀純粹的『知』如果找到了,我個人認為這其實是一種小悟,如由聲悟入相似。它跟一般意義上的明覺與專註不同處在於,直觀純粹的「知」(看、聽等)是自然的、純粹的,沒有分別、不隨因緣生滅的。而覺知力、專註卻需要提起才有,疏忽則無。當然,重點在這裡:純粹的六根性能(見聞覺知之性),是發起專註力的關鍵,如虛空無相,隨器就形。

知知之時,知非是知,知猶離知,知不能及。——在知性中發起「知」的能力去觀察內、外界現象的時候,知性並不是它所發起妙用的那個「覺知」,知性超越於覺知,這是覺知所不能及的。

說發起見性、知性什麼的,其實不是很真確。覺知到這個能覺的又是什麼?

倒不如說,能覺的這個消融於自性中,即使生起也同於無生。沒有所謂的無限循環,那是思維邏輯的活計,自性沒有這些閑傢具。

修改了下。

1,自性(妙精明心,一精明分為六和合)———2,知性(見性、聞性)發起———3,看見、聽、覺知的作用。

覺知到念頭,這是第3點專註的層次。覺知到能覺的,如果這樣表達沒有問題,就是回到純粹的「知性」,一定程度上悟道。

其實我不是很注重這些文字解釋,雖然有時候我會興起花上幾個小時甚至幾天的時間去搞懂一個佛學上的名詞概念,即使這樣,很多時候我們也不一定會完全明白這些個名詞是什麼意思。原因在於沒有融會貫通技術、細節上的東西。

明覺:覺知、專註力、昭昭靈靈。

特點:有專註(所緣)的對象。

例子:覺知念頭;看書;意守丹田。

見性:見聞覺知的本性(聞性、嘗性、嗅性、觸性、知性),能發起專註力。

直觀表述:一念不生,沒有經過意識造作分別直觀純粹的「看」(聽、嘗等。)

特點:虛明自照,不勞心力。像鏡子一樣照出了世間的紛紜萬物,而這紛紜萬物卻可以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 因為沒有關係,所以可以不為所動,因為不為所動,所以這確實是不會被情緒煩惱所糾葛的,於是我們可以說這是解脫了。

例子:眼睛好像是鏡子,你的眼睛好像鏡子一樣只是去『看見』,無須經過大腦的思考。譬如現在,你睜開眼可以看見屏幕上這些文字,閉上眼也可以看見『黑暗』,這個『看見』本身並沒有隨明暗變化。(無念是關鍵)

以上兩點是悟道過程中很重要的也必須分清的階段性經歷。如果當年有人這麼指點我,估計我會很開心。祝看客們也如是。

當一個人能不經思維分別純粹直觀的看見(聽見、覺知),那麼日長月久隨著體會的深入,自然能從用見體——如如不動的「聽」(其他類似)這個東西,離開了所聽到的動靜兩種外境與耳朵作為載體,那麼這個如如不動的「聽」自然無根可據,無體可依,唯余虛無一靈光耀古今。


講個關於覺知的故事吧,可能是後來人杜撰的,但是看完就很容易理解什麼是覺知。

世間每個人都是賊

偉大的聖者龍樹菩薩(又名:龍猛菩薩),曾全身赤裸地生活,僅有的家當就是一隻缽,但他可能是世上最偉大的天才。他有無以倫比的才智,地位崇高的帝王、后妃及顯赫的哲學家都是他的學生。

有位王后非常崇敬他,當龍樹到該國首都時,她特地造了一隻鑲有鑽石的金缽。當龍樹到皇宮托缽時,王后對他說:「您要先答應我一件事。」他說:「我全身光溜溜,只有一個缽,你想要什麼?」

王后說:「我只要一個缽,就這樣。」

他說:「可以,請拿去。」

王后說:「還沒完,我會拿東西跟您換,請接受我的缽。」

他說:「沒問題,什麼樣的缽都行。」他完全沒發現王后藏了一隻價值不菲的鑲嵌鑽石的金缽要給他。

他接受了,隨後在回自己駐足的破廟路上,有個賊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有個全身赤裸又極為優美、莊嚴的人,帶著一隻金光閃閃的缽。他想:「這個缽和這個裸男有何關係?他能保有金缽多久?總有人會拿走的,我又何嘗不可?」

於是,他尾隨著龍樹,龍樹進屋裡去。那是間只剩牆壁、沒有屋頂的寮房,整間廟都傾頹了,牆邊有一扇窗。那名賊就躲在窗外,他知道佛教的和尚每天只吃一餐,於是想:「等他吃飽後小睡時就能下手了,這個時候最恰當,而且這破廟已經荒蕪了幾十年,沒半個人影。」

龍樹吃飽後便將缽往賊所在的窗外一扔,那賊簡直無法相信,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怎麼有這種人?吃飽就立刻把珍貴的缽給扔了,好像那是個毫無價值的缽,而且剛好就丟在我面前。」於是他起身去問龍樹:「我可以進來問你嗎?」

龍樹說:「為了引你進來,我只好把缽往外扔!進來吧!那個缽是你的,別擔心,是我給你的,所以你不算小偷,那是給你的禮物。我這個窮人一無所有,只有這個缽,我也知道無法保有它太久,因為我必須睡覺,所以有人會拿走。你已經不嫌麻煩,從首都一路跟到這裡,我早就知道了。夏天的天氣很熱,請別拒絕我的禮物,收下吧!」

那賊說:「你真是怪人,你不曉得這個缽很珍貴嗎?」

龍樹說:「自從領悟了自性之後,其餘的都一文不值了。」

那賊望著龍樹說:「那請你送我更棒的禮物:如何領悟連金缽都無法比擬的自性。」

龍樹說:「很簡單!」但那賊說:「在這之前讓我先介紹自己,我是個有名的賊。」

龍樹說:「誰不是呢?別理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每個人都是賊,因為人人都光溜溜地出生,然後從別人那裡獲得各種東西,每個人都是賊,所以別擔心。因此我才全身赤裸地過活。不管你做什麼都沒問題,做好就是了,只要記住:偷東西時要保持覺知、警覺、觀照;如果喪失觀照,那就別偷。只有這個簡單的原則。」

那賊說:「這太容易了。以後還能見到你嗎?」

龍樹說:「我會待在這裡兩周,這個期間你都可以來,不過要先去嘗試我告訴你的。」

那賊這麼嘗試了兩周,他發現那是世上最難的事,甚至當他在皇宮行竊,打開整柜子的金銀財寶亦然……反之,若想偷走東西,他就會失去覺知。不過他遵守承諾,所以什麼也沒有偷──不可能,那太難了,當有覺知時,他偷竊的慾望就會消失。最後他兩手空空去找龍樹,說:「我的生活全被你攪亂了,現在我無法偷任何東西。」

龍樹說:「問題在你不在我,你若想重操舊業,那就把覺知全忘了。」

但那賊說:「不過那些覺知的片刻很寶貴,我這輩子沒這麼自在、安詳、寧靜、喜樂──整個王國的財寶也比不上。現在我知道你所謂『領悟自性之後,其餘都一文不值』的意思了,我已經無法停止覺知的練習。我已經嘗過些許甘露的滋味,想必你一定無時無刻浸淫在甘露中。你能收我為門徒,讓我追隨你嗎?」

龍樹說:「我確實無時無刻處在覺知中,當初你尾隨我時,我就已點化你為門徒了。那時你想偷那個金缽,但我想的是該怎麼把你偷來,咱們的勾當竟然不謀而合!」


禪修,是誰在禪修?難道不是你?總不會是答主我在替你禪修吧?

什麼在覺知,是你的「正念」在覺知,覺知自己的念頭是心念住,目標很明確,就是覺知自己的心當下的所思所想、心是被什麼所束縛、為什麼不能掙脫束縛擺脫壓力,通過知道了是什麼、為什麼,最後實踐怎麼做,心不執取任何五蘊,就算是真的解脫了。

看阿含經,可能會覺得佛陀那個時代,解脫好像很容易,世尊開示了兩段話之後就Duang一下證悟阿羅漢了,實際情況卻是,直到佛陀般涅槃之時,仍然有大量的弟子不是阿羅漢,所以即使有在世的佛陀加持,這解脫也並不容易。

修行不是腦筋急轉彎,你看了聽了讀了佛經,就等於禪修了嗎?

一禪有尋有伺,世尊說,進入一禪後,扔掉尋和伺,就可以進入二禪;

以觀呼吸為例,如何讓將注意力建立在目標上(呼吸)不要亂跑,這是尋與伺(北傳翻譯是有覺有觀);伺就是查詢心的狀態並保持警戒,尋就是調整你的心把注意力找回來,比如發現注意力跑掉了(伺)去拉回來(尋),發現自己無聊、恐懼、挫折、沒有鬥志、無精打采,這是伺;發現後想辦法克服困難激勵自己(例如六隨念),這是尋;

嗯,進入初禪、持續初禪,就是這麼麻煩,始終有尋有伺,一不小心就出定了。

尋、伺,是引導性的兩個禪修動作,而不是對身心受法進行觀察與覺知的主體;

這主體,我認為只能是禪修者的「心」 「意」 「識」;

禪修並不排斥「念頭」,尋、伺,也是念頭,「覺知」實際上也是念頭,禪修強調的是「正確的念頭」即「正念」,實際上「念頭」貫穿四禪八定,「一念不生」才是錯誤的(無色界定應該可以無受想思觸,滅盡定可以沒有識,這層次先擱下不表),每個禪那境界都需要「念頭」來引導到更高層次的禪那。

(此斷是增補段落)我覺得自己還是被題目誤導了,其實應該先把「念頭」定義一下,這念頭,理論上是屬於名色法的名法部分,即{受、想、思、觸},另外還要加上識蘊

念住呼吸(十六勝行)

出入息念,在培養、深修之後,有大果報、大利益。

入出息念,在培養、深修之後,使四念處達到圓滿。

四念處,在培養、深修之後,使七覺支達到圓滿。

七覺支,在培養、深修之後,使明察與解脫達到圓滿。

「那麼,入出息念,怎樣在培養、深修之後,有大果報、大利益?

「有此情形,一位比丘,去野外、樹下、空靜處,盤腿而坐,身體端正,在身前確立 念住. 他連續在入息時有念住、出息時有念住。

[1] 他長入息時,了解他在作長入息; 長出息時,了解他在作長出息。

[2] 他短入息時,了解他在作短入息; 短出息時,了解他在作短出息。

[3]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辨知全身、出息時辨知全身。

[4]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平息體感造作[指呼吸]、出息時平息體感造作。

[5]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辨知喜、出息時辨知喜。

[6]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辨知樂、出息時辨知樂。

[7]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辨知心理造作[受與想]、出息時辨知心理造作。

[8]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平息心理造作、出息時平息心理造作。

[9]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辨知心、出息時辨知心。

[10]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使心滿足、出息時使心滿足。

[11]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使心穩定、出息時使心穩定。

[12]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使心解脫(舊禪支)、出息時使心解脫(舊禪支)。

[13]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專註無常、出息時專註無常。

[14]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專註無欲、出息時專註無欲。

[15]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專註止息、出息時專註止息。

[16] 他訓練自己,入息時專註出離、出息時專註出離。

——MN118(中部118)

從「了解」到「辨知」到「平息」。。。。到「使心解脫」這些動作的切換,不都是要使用「念頭」嗎。

之所以說「四念住」而不說「四念頭」,就是因為「念住」才是正確的念頭,而念頭,既有有散亂的、也有專註的,散亂的念頭是障礙,是「蓋」,懷疑的念頭是蓋,嗔念是蓋,發現各種蓋,調整心的目標、專註的方向,都是念頭。

我發現這回答,繞了一個大圈子,也沒有說到點子上。。。對題主來說可能沒用。

我給題主找到一個禪修者的網路日記(這個問題裡面的匿名用戶提到的)

[疑問] 觀察者是我,怎麼破?

心的無限可能(1)

你自己看看吧,比我寫的好,因為是很具體的禪修描述。


覺知,覺察,警覺……

時刻檢點自己,反省自己,觀察自己這是入道之門,也是成就之本。一切宗教的法門最初目的都是要導向反觀,反聞,一旦達成反觀,反聞就意味著已經邁向了菩提大道。

通常人追逐外物,隨波逐流,攀緣不止,修鍊就是要回光一照,一照足可以照破無明,徹見本來面目。覺知,覺察,警覺都是這個反觀,反聞,反省者。也是心經講的「觀自在」,觀自在不在。


如果實修的話,修行者會觀察到,「覺知」在更深一層也是被覺知的對象,然後如果逐漸鍛煉心念專註的定力,當能夠逐漸層層深入觀察深密細微之處,就可以日漸了解我們日常所安立的層層能所都是緣起的顯現。這種觀察如果能夠次第系統就是阿含所說的對五蘊觀察其無常、無我,阿含裡面多處講過這個修行的理路。

大乘佛法中,楞嚴所說耳根圓通法門,對此給出了一個比較清晰的修行次第。從具體的聲音層面最終層層觀察到發現一切五蘊現象都是緣起,能所都是假名安立,現象上的生滅本無生滅,最終徹見自性,寂滅現前。這是一個很具有操作性的次第。同時這也是心經中從色不異空...........乃至後面的識不異空......空即是識的路線的一種具體化的修行次第。


非常有意思的問題。我也曾被這個問題困擾過一段時間,歸結為一句話就是"是誰在覺知?"

這個問題的本質是"你的心還認為有我",你的潛台詞是,有一個"我"在觀察念頭的生滅,這個"我"是怎麼回事?

你可能有感覺到這個"觀察者"與"被觀察的念頭"不一樣,所以認為此"觀察者"不是念頭。很多人應該都經歷過這種困惑,加上心執著"有我",於是強行給此"觀察者"安上種種名目,比如這個問題下面劉俊的回答認為是"阿賴耶識",然而這種見解只是"我見"的變種罷了,一旦陷入這種思維誤區,就很難再走出"有我"的怪圈。

如果你透徹的理解了五蘊的運作方式的話,就不難理解這個問題。一句話解釋就是"第二念反觀第一念"。我們的前五根接觸外塵之後,會形成"識",但是前五識只有了別心,沒有分別心,只有第六識"意識"才有分別心的作用。當前五識作為法塵被意根所取的時候,就形成意識,而這個意識本身也會繼續被下一念意根所取,這樣反反覆復的運作,就形成了意識的流動,也就是一般所說的"念頭"。這個取相(六根取六塵形成六識)的過程,就是想蘊的造作。而當這個取相的過程本身,作為法塵被意根所取的時候,就是你認為的所謂的"觀察"的過程。區別是這個"觀察"的意識,會停留在"觸",而不會繼續造作。

如果你已經被繞迷糊了的話,那就把"觀察的心"理解成另一個念頭好了。


沒有那麼難懂啦。

世尊和這種玩文字遊戲的只有一種教法,就是「緣起」。

此有故彼有,此滅故彼滅。

有十二支緣起:

無明 -&> 行 -&> 識 -&> 名色 -&> 六入 -&> 觸 -&> 受 -&> 愛 -&> 取 -&> 有 -&> 生 -&> 老死

你的念頭是所謂的「尋伺」,就是專註一個思想然後思考下去的內容。它是在「觸」「受」中間。

修行就是往根源去找,去找到「尋伺」之前的「觸」(phassa)。

「觸」沒有什麼思考,就是六根傳入的各種神經訊號。

當你的注意力都投入在「觸」上時,沒有「念頭」會來得及生起,而你的各種感受也沒有生起的餘地,於是你最後會到達沒有苦、樂的地方。

這就是「觸滅則受滅」。

根據緣起法則,你斷了十二緣起的其中一支,整個圈圈就會中斷。

你就會體驗到那個不可說的…

那個什麼自性、明覺、見性…有的沒的…

就像被雷打到一樣。

然後你就會明白原來就是這條路,可以達到所有苦的息滅啊…


這個覺知還是一個念頭,這個念頭的內容是:我覺知到了上一個念頭。

只有念頭,實無覺知。


覺知念頭之時,覺知本身即是念頭。

以心觀心,以自觀自。


這裡有一個答案,供您參考。

願快樂、安詳!

http://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url/1760832/


恩……謝謝邀請……雖然不是很明白題主的意思,意識到自己有一個念頭不是專注么?

也扯兩句我的想法吧。

由於我們過往的經歷、體驗,遇到一個情形,念頭幾乎自動自發產生,而且一旦產生會帶來情緒和行為。我們多數人,從遇到外境到做出回應的過程,如機器人,不僅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種行為模式,而且更不可能了解自己不斷重複這樣的行為模式。所謂,我永遠是對的,就是因為這個了。

而禪修,作為一種念頭專注力培育的練習,往往是嘗試將念頭集中於一處,不論是呼吸、身體或者某種轉念、話頭,並不容易。很多人,一練習禪修都會問,為什麼我這麼多雜念啊,其實正好相反,不是練習禪修之後雜念變多,而是練習禪修專注力提升,意識到了這個是雜念。


你說的可能是正知,就是跳出來看自己散亂或者昏沉的狀態。也就是自察、覺察。對應的還有正念,專註一境。

禪定當中有兩種狀態需要對治,一個是散亂,一個是昏沉。但往往這時候我們的心已經跟著另外的念頭跑了,卻意識不到。正知這時就像一個監督員,兩者出現之後就提醒你又胡思亂想了,或者快睡著了,這時就用正念把注意力拉回來,繼續把注意力放到本應關注的畫面上。

十分專註的時候用不上正知,也不要時時刻刻觀察自己的狀態,那就會成為新的散亂,阻礙正念的保持。禪定初期可以有意識的跳出來觀察一下自己的狀態,隨著訓練的增加,正知出現的頻率越來越低,當修到不會產生任何散亂與昏沉時,也就不需要正知的幫助了。


五陰本如來藏妙真如性

你認為有的能覺,這個「認為」還是識。

你再對照楞嚴經自己思考一下。


本我,自我,超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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