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統一文字是保障主權防止分裂的千秋大計》文中觀點?
發布在專欄《風雲之聲》
統一文字是保障主權防止分裂的千秋大計 | 郭曉明
可以就具體觀點討論
1用漢字表意書寫少數民族語言是否可行?是否必要?
2統一文字是否如文中所述般重要?
3是否應拒絕漢字表音,如《還珠格格》寫為《還珠公主》,如嚴禁漢字表粵語音。
為什麼邀請我回答這個問題。
這位物理學高材生說的東西我不太看得懂。你們誰來解釋一下。
我就想說哦。這幾天雙總在廣西考查,平果縣的壯族民眾使用的歌本仍是方塊壯文(Sawndip )。方塊壯文的體系已經比較完善了,而且仍在民間活躍。請問這位物理學高材生是說這類的嗎?
那麼蘇聯經驗就值得學習嘛,蘇聯境內不論何總語言都是用俄文字母拼寫的呀,少年,你看東干詩集了嗎。
gxm就是個野蠻民科,完畢,,,
這人不是著名到處黑屁的物理學大手子么?有些理科生覺得自己學個自然科學厲害得不得了,文科都是辣雞,我了解的是世界的本質,我指點江山就是對的,你們這些專家算什麼,嘻嘻。
不撕,我也是理科生,黑屁也放過不少但至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拉倒吧,當年中亞五國在蘇聯的時候不一樣用西里爾文,結果呢?
按照這個理念大英帝國殖民地的一堆講英格蘭話的人鬧獨立是撒旦乾的是吧
我把作者看成了郭敬明…
謝邀。
我敢說中央真敢這麼乾的話,政令發出來的那天就是九州華夏第四次大分裂開始的那天。這就是口毒奶
如何看待送孩子去豫章書院或者楊教授是讓孩子聽話或者有出息的百年大計?
要不咱們把不說普通話,不寫簡體字的全殺了吧。
」我的孩子們,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上課了。北京已經來了命令,新疆的蒙古族自治區的學校只許教漢語了。新老師明天就到。今天是你們最後一堂蒙語課,我希望你們多多用心學習。」慶格爾泰先生已經坐上椅子,對我們說。
我聽了這幾句話,心裡萬分難過。啊,那些壞傢伙,他們貼在區公所布告牌上的,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我的最後一堂蒙語課!
我幾乎還不會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學蒙語了!難道這樣就算了嗎?我從前沒好好學習,曠了課去找鳥窩,到環博斯騰湖上去遊玩……想起這些,我多麼懊悔!我這些課本,蒙語啦,歷史啦,剛才我還覺得那麼討厭,帶著又那麼沉重,現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捨不得跟它們分手了。還有慶格爾泰先生也一樣。他就要離開了,我再也不能看見他了!想起這些,我忘了他給我的懲罰,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憐的人!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禮服,原來是為了紀念這最後一課!現在我明白了,州里那些老年人為什麼來坐在教室里。這好像告訴我,他們也懊悔當初沒常到學校里來。他們像是用這種方式來感謝我們老師四十年來忠誠的服務,來表示對就要失去的自治權的敬意。
我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聽見老師叫我的名字。輪到我背書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條出名難學的分詞用法從頭到尾說出來,聲音響亮,口齒清楚,又沒有一點兒錯誤,那麼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拿出來的。可是開頭幾個字我就弄糊塗了,我只好站在那裡搖搖晃晃,心裡挺難受,頭也不敢抬起來。我聽見慶格爾泰先生對我說:
「我也不責備你,小布日古德,你自己一定夠難受的了。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這麼想:『算了吧,時間有的是,明天再學也不遲。』現在看看我們的結果吧。唉,總要把學習拖到明天,這正是巴州人最大的不幸。現在那些傢伙就有理由對我們說了:『怎麼?你們還自己說是蒙古人呢,你們連自己的語言都不會說,不會寫!……』不過,可憐的小布日古德,也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過錯,我們大家都有許多地方應該責備自己呢。
「你們的爹媽對你們的學習不夠關心。他們為了多賺一點兒錢,寧可叫你們丟下書本到地里,到牧場里去幹活兒。我呢,我難道就沒有應該責備自己的地方嗎?我不是常常讓你們丟下功課替我澆花嗎?我去釣魚的時候,不是乾脆就放你們一天假嗎?……」
接著,慶格爾泰先生從這一件事談到那一件事,談到蒙古語語言上來了。他說,蒙古語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最明白,最精確;又說,我們必須把它記在心裡,永遠別忘了它,亡了國當了奴隸的人民,只要牢牢記住他們的語言,就好像拿著一把打開監獄大門的鑰匙。說到這裡,他就翻開書講語法。真奇怪,今天聽講,我全都懂。他講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這樣細心聽講過,他也從來沒有這樣耐心講解過。這可憐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在他離開之前全教給我們,一下子塞進我們的腦子裡去。
語法課完了,我們又上習字課。那一天,慶格爾泰先生髮給我們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麗的字母體蒙語:「蒙古」「巴音郭楞""蒙古」"巴音郭楞""。這些字帖掛在我們課桌的鐵杆上,就好像許多面小國旗在教室里飄揚。個個都那麼專心,教室里那麼安靜!只聽見鋼筆在紙上沙沙地響。有時候一些鳥兒飛進來,但是誰都不注意,連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們正在專心畫「」Монгол",好像那也算是蒙古字。屋頂上鳥兒咕咕咕咕地低聲叫著,我心裡想:「他們該不會強迫這些鳥兒也用漢語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頭來,總看見慶格爾泰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動也不動,瞪著眼看周圍的東西,好像要把這小教室里的東西都裝在眼睛裡帶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來,他一直在這裡,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學生;用了多年的課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損了;院子里的胡桃樹長高了;他親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繞著窗口一直爬到屋頂了。可憐的人啊,現在要他跟這一切分手,叫他怎麼不傷心呢?何況又聽見他的妹妹在樓上走來走去收拾行李!他們明天就要永遠離開這個地方了。可是他有足夠的勇氣把今天的功課堅持到底。習字課完了,他又教了一堂歷史。接著又教初級班拼他們的ger,ger-i,ger-e,ger-ece,ger-ün。在教室後排座位上,郝叟老頭兒已經戴上眼鏡,兩手捧著他那本初級讀本,跟他們一起拼這些字母。他感情激動,連聲音都發抖了。聽到他古怪的聲音,我們又想笑,又難過。啊!這最後一課,我真永遠忘不了!忽然教室的鈴聲敲了十二下。結束課程的鐘聲也響了。窗外又傳來漢族士兵的號聲他們已經收操了。慶格爾泰先生站起來,臉色慘白,我覺得他從來沒有這麼高大。「我的朋友們啊,」他說,「我——我——」但是他哽住了,他說不下去了。他轉身朝著黑板,拿起一支粉筆,使出全身的力量,寫了一行字:「大蒙古帝國萬歲!Haranga Zovhon Mongoldoo!"然後他呆在那兒,頭靠著牆壁,話也不說,只向我們做了一個手勢:「放學了,你們走吧。
又是那種有事沒事甩鍋西方傳教士的文章,少數民族語言用下拉丁轉寫也變成傳教士的功勞了。莫非周恩來也是西方來傳教的?(之前忘說了,這段話來自於周恩來的「當前文字改革的任務(節錄)」,出自76年出版的「積極促進文字改革」。順便一提雖然周對拼音化漢字表示完全的同意,但是還是能拖就拖的態度。)這作者就是把自己不喜歡的東西揉到一起批判一頓,像什麼西方傳教士,少數民族語言,拉丁字母都是壞東西,就要批判,輪到了中國保留下來的「不利於生產」的方言,又搖身一變成了「秦始皇統一文字的功績」,好像所謂生產生活中大家都是聾啞人用筆交談一樣。要說最有利於生產的應該是文革提倡的漢字拉丁化和全民普通話,可是你看這不是搞了幾十年一個都沒有成功嘛……
統一分裂的決定性因素永遠是經濟因素。。從來不是什麼語言文字。
不看。
賺眼球的營銷號,你多看他們一眼他們都開心得尿出來。
- 方言本身就是可以使用漢字書寫的。此外,現在通行的普通話中,有相當多一部分來自於方言的借詞。
- 統一文字重要,但並沒有上升到防止分裂那麼重要。
- 漢字表音的問題需要一分為二的看。在規範文字的方面,我們必須確定各方言的漢字書寫標準,但允許已經約定俗成的詞語使用(如格格、阿瑪等)。另外,對已經擁有成熟的書寫系統的少數民族語言,應允許該語言通行的書寫系統使用。
文章有些可以吸取的地方,但大多數地方是言過其實。最簡單的反例就是瑞士:一個沒有主體民族、有四種官方語言的國家,為什麼沒有分裂跡象?原因有很多,但可以肯定的是,語言、文化、風俗、傳統,在這方面的作用其實是可控的。
因此,反對 @袁嵐峰 通過專欄發表(或轉載)的這篇文章,雖然其中確實有正確的觀點,但其實是言過其實的。
對其他民族文化的尊重在哪裡?沒有這種尊重,如何建立多民族和平共處的國家?
推薦閱讀:
※為什麼地名路名的羅馬化要用拼音而不是意譯?
※為什麼在很多語言里,說問句的時候用的都是升調?
※「新たな」和「新しい」發音為何如此相似?
※明朝與朝鮮的語言文字是否相通?
※為什麼德語總是被黑成是發音最難聽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