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亡後會變成什麼?

根據網上不確定提示,人死亡後身體會減少21克?這是真的么?如果是真的,那麼這消失的21克究竟是我們肉體的重量?還是我們思想或其他的重量??或者我們究竟死了後我們的思想是否會消失??究竟是我們的身體承載著我們的思想?還是我們的思想佔據著我們的身體??思想(靈魂?)?我們的大腦控制著我們的身體?那麼是什麼控制著我們的大腦?


「人死後會變成什麼?」

「人死後會變成星星。」

母船

我們在太空中不知道漂流了多久。

年邁的老約翰最終死在了睡夢中,他在太空中漂流了五十年,按照地球上的演算法可能已經過了兩百年、三百年、四百年。我們不知道,我們的任務是在茫茫的宇宙中找到一個可以生存的地方。可是在我們心裡都明白,直至老死的一天,我們也不一定抵達那樣一個地方。

後代是我們唯一的希望,老約翰說最初飛船上只有五十個探索者,自他們離開地球的那天起,他們就明白他們再也回不了那個在我們看來異常遙遠的家鄉。

我們出生在母船里,也會死在母船里。我們的故鄉是地球,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去過那裡,我們甚至不知道地球還在不在旋轉。有可能,我們是地球上的最後一批生存者;也有可能,我們的存在早已被住在地球上人所忘卻。要尋找一個適合生命居住的星球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只要找到那樣一個星球,我們就要向地球發送一組信號,這是我們一百多個探索者唯一的使命。

我握著老約翰冰涼的手——我祖父的手,他教會了我所有身為一名探索者應該知道的一切。現在卻躺在冰冷的睡袋裡動也不動。我們將他埋在土壤中,植物會吸取他身上的養分。在飛船里,一切都會成為可以利用的資源。

約翰在我很小的時候講過不少地球上的事情。

我問過約翰:「人死後會變成什麼?」

約翰就眯著眼睛,握緊胸口的掛飾——一個小瓶子,這是他從地球帶來的紀念品。約翰回答:「人死後就會變成星星。」

當然,這是地球上的說法。從約翰教給我的知識上分析,這明顯是說不通的。但是約翰還是彎眉笑臉地夸夸其談,這就是人類偉大的地方——人類給自己造出了眾多浪漫的夢幻,而我們這些在飛船上出生的人總是過於理性。

我以前很想知道離開母船的父母去了哪裡,他們有沒有找到適合居住的星球。現在我想知道約翰去了哪裡,約翰有沒有變成一顆可以居住的星球,而我還會不會抵達那裡?

我站在培養層外面,隔著厚厚的玻璃罩看著裡面生得乖張的果樹。老約翰就被埋在這些人造的泥土下,老約翰說過在地球上有種行為叫做葬禮。死者的家人都會排著隊替死者下葬,而在死者下葬的地方會立起一塊石碑,他們把它叫做墓碑。這裡沒有葬禮,也沒有死者的家人。我還有兩分三十三秒的休息時間,這段時間一過我就要回去調試母船。

可是在兩分三十二秒之後,母船卻突然震蕩了一下。於是我提前一秒結束了休息時間,我跑到工作區一看,年輕的探索者們在操作台前忙碌。我們遇到了隕石群,正常情況下只要開啟防護層,隕石是碰不到船體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是飛船出故障了,領航員將母船切換到了手動駕駛,二十幾個駕駛員坐上駕駛倉,其中包括我。

密集的隕石群不斷從船體兩側划過。

靠著飛船靈活的機制,我們安全躲過了隕石群。儘管如此,船體還是有被磕壞的部分。要知道,飛船已經運行了五十年,出一些故障是難免的。

東尼已經穿好了太空服,腰上系著一根長長的牽引繩,他走過來,也扔給了我一身太空服。

「走吧,去幹活。」東尼說。

我和東尼負責出去整修母船的表面,我們披上厚厚地太空服飄在太空中,這好像是我第一次離開母船進入太空。太空中黑蒙蒙的,光年之外游來微弱的光。我們貼在船體上,坑坑窪窪的表面對飛船的運作並不會造成太大影響。

茫茫的宇宙,宇宙究竟有多大?飛船永遠在往前飛行,我們甚至不知道它前進的方向是哪兒?我們甚至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希望?

「傑,你在看什麼?」東尼叫喚了一聲。

我回過神,從遠處收回目光。

「沒……沒什麼……」我繼續順著船壁攀爬,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並沒有什麼大礙。

一切照常。

東尼拍了拍我的右肩,「精神點,傑!我們還有很長一段旅途呢!」

「即便這段旅途永遠看不到終點么?」我無意識地問道。

「啊?」東尼惶惑。

我也訝異我所說的。

「旅途看不到終點……」東尼卻摸著腮幫子開始認真思考起來,「那也有我們的下一代啊。」

下一代下一代……如果一直一直都是這樣呢?

「東尼,你真的相信有這麼一個地方嗎?地球在哪裡?你見過么?為了一個自己從來沒見識過的虛幻目標耗盡我們的畢生精力這是不是太可笑了?」

「你說什麼呢!」東尼好像有點惱怒了,「這是我們從出生起就銘刻於心的使命,我們的祖輩父母都為此獻出了一生,你不覺得你的想法才是可笑的么,傑!」

「我……我知道了東尼……我……我有點……」我抓了抓後腦勺語無倫次。

東尼也止住了嘴,可能知道我狀態我不太好。

「回去休息吧。」東尼握了握我的肩膀。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了船艙,領航員批准了我的請假,我在機艙口呆坐了好幾個小時。

「你怎麼了,傑?」這次是艾米的聲音。

我轉過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沒事。」

「這不像你啊。」艾米輕輕地皺了皺眉。

東尼、艾米跟我都是從小就在一起學習長大的夥伴。當然,自從各自踏上工作崗位後關係就開始漸漸疏遠,工作不允許我們有過於頻繁的接觸,因為飛船的運行與維修一刻也不能停。

「你覺得我應該……要怎麼樣呢艾米?」我轉過頭問,「永遠充滿希望地堅守崗位?」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艾米語愣了一下,「或許……」

「或許什麼?」

「沒什麼?我想……你應該好好休息一下……」艾米說完轉頭走了。

又是休息……我不需要休息,休息反而更讓我疑惑。因為我想知道我們正在前往哪裡。

艾米

艾米是我的同桌,這是一個只有二十幾個學生的教室。艾米、東尼、我,一直都曾堅信飛船會有抵達的一天。

我們這麼相信了二十年……我不敢想像我祖父相信了多久,五十年過後他的心中是不是依然充滿希望。

二十年前,星空是我們的一切。

艾米總是瞪著最大的眼睛望著窗口外面,我相信我們三個之間最渴望抵達某顆行星的是她。

艾米的父母跟我的父母一樣,也是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母船,駕駛子船出去探索。不一樣的是,我從來沒見過我的父母。但是艾米那時候是哭著送她的父母離開的,似乎順利製造出一批後代後,他們的使命就是出去探索,因為這時候的他們是最渴望回到母船的。如果說我們這批第三代探索者沒有家的概念的話,那麼我們的父母有,他們是第二代的探索者。可能三四十年之後他們會回到母船,也有可能永遠不,但我們心裡清楚地知道,他們是渴望回來的。

總之那之後艾米跟我一樣期盼並且相信我們的父母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只是我們的差別是,我的期盼是渺茫並且可有可無的,但是艾米卻把這種期盼變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

於是五年過去了,十年過去了,十五年過去了,二十年過去了……

我不知道艾米是不是還是和當初一樣期盼著,還是早已心如死灰,至少從她表現來看……我不知道……艾米離我越來越遠……人與人的關係越來越遠。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只是母船上的一個零件。

但是這一天,艾米又跟我靠在一起,坐在窗口前,望著飄渺的宇宙。

「或許我應該帶你去一個地方。」艾米繼續之前沒說完的話。

培養層外,隔著玻璃,裡面的植物瓜果依然有秩序地滋生排列。祖父給我看過地球上植物的照片,它們生長在一個叫原野的地方,土壤層是無邊無際的,那是土地,是一片自由的地方。而這裡,我卻感覺不到半點生氣。

「帶我來這裡幹嘛?」我問。

「你知道的吧,傑,這下面埋葬著許許多多第一代探索者,我們的祖輩大多都沉睡在下面。那你知道我們的父母會睡在哪兒嗎?我們最終會睡在哪兒嗎?」艾米將手貼在玻璃上說。

我沉默。

四五十年以後……我不知道……

轟!

母船突然在這時候晃了一下,警報聲隨即「嗶嗶——」響起,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狀況,十小時內連續發生兩次突發情況,這是很少見的。

我指了指機艙,「哪裡好像又出問題了!我們必須過去檢查一下。」

但是艾米卻一把拽過了我的手,拉著我一直跑過前面的彎角,順著扶梯往下跑。

「去哪裡啊?」我忙不迭地問。

艾米沒有說話,直到我們來到了一個灰暗的工具倉。艾米打開應急燈,我看到有十幾個人站在那裡。

「你們在這裡幹嘛?」我往前一步問,「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

站在最前面的人疑惑地看了艾米一眼。

艾米伸出手擋在我胸前,我想這是我出生以來聽到的最能震撼我的話。

「傑,我們的飛船已經不行了,大概在十年前有人把總能源偷走了。」

我詫異,「你說什麼?為什麼會有人這麼做!」

「不知道,反正靠現在的能源裝置已經造不出足以供飛船行駛的能源了。」艾米如是說。

我一時懵了,「什麼時候發現的?」我問。

「一年前。」艾米冷靜地回答。

「領航員知道嗎?」

艾米搖搖頭。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剩下的子船裝不下那麼多人……傑……」艾米說。

我頓時明白了艾米話中的意味,「所以你們打算……那其他人怎麼辦,不告訴領航員么?」

「傑,我看過導航圖,我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裡?」艾米側過臉說。

「什麼地方?」

「地球。」艾米冷淡地說。

我終於明白艾米在想什麼,領航員是不會允許我們在完成任務之前回去地球的,「回」,我不知道用這個詞是不是恰當。

「傑,難道我們就一定要在宇宙中漫無目的的漂流直到死亡么,你真的相信會有使命完成的一天,即便有對於我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

我抱住頭,艾米說的正是我的疑惑,也是在場的這十幾個人的疑惑。但我從來沒想過面對抉擇的時刻那麼快就到了。或許艾米已經花了一年作出決定,但對我來時一切還是過於突然。

「沒時間猶豫了。傑。」艾米扯著我的手說。

「可……可是……還有東尼……」我磕磕磕巴巴地說。

「東尼跟我們不一樣。」

東尼的父母都是委員會成員,東尼也不會扔下其他人自己逃走。東尼扮演的角色太明亮了,他就像一顆堅固的磐石,我們都相信他能成為下一個領航員,不過現在不可能了。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扔下別人自己一個人逃走。

艾米,你相信么?人類偉大的地方是人類給自己造出了眾多浪漫的夢幻。如果我們放棄希望,那麼在這片宇宙中我們就再也見不到一絲星光。

我剛想啟闔嘴唇,艾米就把耳朵捂住了,「夠了,我不想聽,你不用說了!我要離開母船,回到地球,我們的故鄉。」

我們的故鄉有山有水有草,每一個學生都曾在電子屏幕上看到那個被藍綠環繞的星球。那個我們老師一遍一遍給我們講述的地方,那個艾米的父母一遍一遍給我們講述的地方,我們的故鄉——地球。

「那……你的父母呢?」我最終還是問出這句傷人的話。

艾米立刻抿緊了嘴,這樣她的眼淚就不會落下。

「她們不會回來了!」艾米扭過頭。

母船又在這個時候震動了一下。

「沒時間了。」那幾個逃難者催促道,「別人很快就會發現的。」

警報聲越來越頻繁,並且從黃色警報切換成了紅色警報。我聽到了身後慌亂的腳步聲及眾多叫喊聲中夾在著東尼的嗓音。

東尼

東尼是我們三個中最有使命感的一個。還在我和艾米坐在窗口望向空茫的宇宙尋找航向,尋找進入宇宙旅行的父母的時候,東尼就已經開始接受成為一名探索者的訓練。

可能我和艾米的眼中並不相信有那種可以抵達的星球,但是東尼確確實實地相信著,彷彿他已經看到了那顆星球。

東尼的父母成功地將東尼培養成了一名具備所有素質的接班人,陽光並且充滿希望,在他心中宇宙中陰暗的地帶是與他隔絕的。

東尼的光芒耀眼的像是他從來沒有航行進黑暗,他對著陽光卻看不到在他背後悄悄滋生的陰影——人與人的距離越來越遠,有一批人脫離了隊伍。懷疑的黑洞將他們拉入了絕望,東尼卻從未察覺,連領航員也沒察覺。

十年前有人將總能源偷走,我不知道他是誰以及他的目的是什麼,但我想我大概能明白他的想法。以及在我們一百多個探索者之中消失了一人卻沒人發覺,這背後隱藏著什麼我無從推斷。

東尼走得太前以至於把許多人都落下了,直來直往,並且沒有心機。這是讓我對東尼產生距離感的來源,對艾米來說也是如此,我們有太多地東西無法交流。成長以後的世界已無法停留在那片星空,東尼依然單純,我們卻一點一點走向陰霾——宇宙中黑暗的一面,與星光背道而馳的一面。

「你在這裡幹嘛?」東尼推開門問。

艾米和其他人已經離開了,我決定留下。

「我……」我手足無措,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了實話,「東尼,我們的母船已經不行了。」

除了艾米和那批逃亡者,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了東尼。東尼露出詫異的神色,一開始他並不相信我所說的,但是他知道我沒有理由騙他。

「母船還能支撐多久?」東尼急躁地問。

我說我不知道,它隨時都將停止,而困在母船中的我們再也無法尋找一個可以居住的星球,等待我們的只有資源的耗竭以及死亡。

東尼沒有猶豫,他毫不猶豫地轉過頭,跑向駕駛艙。那裡有領航員坐在主艙上,眼睛永遠注視著探索鏡。東尼把狀況彙報給了領航員。但是領航員並沒有立刻發布這一消息,因為即便是從小就訓練有素的探索者,在自己唯一的信仰遭到破滅時也會感到不安。

東尼站在窗口,望著無邊的宇宙,我站在他左側,看著一架架子船從母船中降下,遠去並從我們地視線中消失。

「傑,你知道艾米在哪兒嗎?」東尼問。

對東尼,我不會說謊。

所以我沉默。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東尼問,揉了揉太陽穴。

剩下的人哪裡也去不了,無論是故鄉,還是新的星球,我們想是漂流在海洋中的一個瓶——星海中的漂流瓶,裡面承載著我們從前閃閃的希望,以及光線破滅後靜寂的塵埃。

東尼萎靡地坐下,我自知以我的能力無法為我們的飛船做些什麼,甚至無法為東尼或者艾米,我唯一的兩個朋友做些什麼。我獨自來到艾米逃離的地方,這裡原本密集地排列著幾十架子船,現在卻空空如也。

不,還有一架。

艾米給我們留下了一艘子船,確切地說是可能給我和東尼留下的。

我打開機艙,抬起手觸摸子船冰涼的體側,選擇將它繼續封存。

所有人都目測了子船的離去,他們像當初看著自己的父母離開一樣看著自己的同胞離去,可能以為又有人出去探索了。而不知道我們的母船已經不再前進,承載著希望的飛船現在只是在苟延殘喘地延續著自身的價值。

人們都相信離開的同胞們總有一天會帶著新的消息歸來,而我知道我們都只是迷失在星海中的一群蜉蝣。

不久之後領航員死了,死於壓力或者絕望,委員會提拔東尼成為新的領航員。自此以後東尼就戴上了一張面具,我看著他嚴肅地坐在指揮席上,在主艙上,他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探索鏡,不見了昔日的開朗,只有在旁人看來陰霾的表情。他們以為這是因為壓力,只有我知道,照亮別人的燈光最後都會布上一層厚厚的灰塵。

日復一日,我們重複著單調的工作,靜止的母船漂浮在宇宙的一角,誰也不知道我們所作的工作都是徒勞的。

難得的某個休息時刻,我又站在窗口眺望,窗外漂浮著密密麻麻的隕石,那是一個危險地帶,只是我們已經無法控制航向,我知道我們的末日終於到了。

我轉身來到培養層外,對著老約翰埋葬的地方合起雙手,祖父告訴我這叫「禱告」,通常是無助的人們向天空祈禱天使的幫助,我向無邊的銀河祈禱,祈禱救星出現給我們指引新的方向。

我望著祖父的墳頭,發現墳頭上長出了一顆小樹苗。祖父一直掛在胸口小瓶子里的花籽終於發芽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代表著希望,但我知道這棵樹苗來自我們故鄉——我們的故鄉地球。我挖出了樹苗,來到艾米給我留下的子船前將花封進子船,我發動了機器目送著子船離去。

漂流在宇宙中的樹苗,我希望有一天那些迷失在星海中的探索者能夠看到它,這樹苗來自我們的故鄉——我們的故鄉地球。

「嗶——嗶——嗶——」

母船終於發出了警報,這是比以往更劇烈的震動,合金層上迸出了電子花。沒有防護層也無法控制航向,我們的母船正在一點點解體。

我望著我眼前的培養層脫離了合金壁,然後離我遠去。四周的合金牆壁也飛散開去,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些微小的零件飄到我的眼前。我也隨著一同飄了起來,然後我看到了東尼。他跟我一樣——在茫茫的星海中飄著,像是微小的塵埃。

流光

老約翰說過,無助的人向上天做禱告就會有天使過來幫他。

就在我們看著眼前崩壞的景象逐漸失去意識的時候,我感覺有天使飛到了我身邊。

他們如同流曳的光輝將我們包圍,帶領著我們在宇宙中穿行,我們的肉體也一點點分解。我聽到了老約翰的笑聲,我看到了我從沒見過的我父母的臉龐。

「人死後會變成什麼?」

「人死後會變成星星。」

這是一種脫離我理解的生存形態,人類最高級的構造,或者說存在意識,就是靈魂。但我們從來不知道靈魂以怎樣一種形態存在。進化是一段漫長的過程,但卻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宇宙的指引者來到我們身邊,引導著我們……前進?漂流?我找不到合適的名詞形容這種運動方式——靈魂脫離肉體,我感到我與其他人的思維都連接到了一起,在這漫漫的宇宙中,我們平行穿梭著,化成一股漂流著的意識體。

無數條星河中,我們並肩前行。

無數個星座圖像中都留下了我們的光影。

從粒子到黑洞,界限是如此渺茫,從億萬光年之外飄來凝聚的微光中,我們正在與宇宙結為一體,成為宇宙擴張過程中一股渺小的能量。

我彷彿聽到了遠古的傳說、神靈的輕語,遙遠而又神秘,在我耳邊,在我的身體中輕輕吟唱。

所有生命的靈魂是否都會飄向同一個地方?從宇宙誕生之初就存在的祖輩,你們是否也在高歌?

我們孤獨嗎?

某個時代遺留下來的問題,我終於知道了他的答案。比起宇宙的極限,我們依然如同微粒。如果說那個遙遠的星球——

地球是我們的故鄉。

那麼——

宇宙也是。

——無數個星系中所有行星的生命共同守候的家園,我們在此遙望。

在宇宙中穿梭的我、我們,超越了時空與思維的限制。原來人與人之間的隔閡此刻消逝,我們終於不在疏遠,我們都是同一種存在,一同與宇宙的指引者結合。

我從漂浮的時空碎片中找到了答案。

蒼老的委員會中缺少了一名成員,十年前的背叛者,他偷走了主能源。委員會的長老對此絕口不提,他們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會到來,人心的無奈再也無法守護歲月的平衡,也無法預知未來的走向。

逃亡者,我們暫且稱呼他為「零」。

零對地球有太多的眷戀,他離開了地球四十年,地球卻經過了三百年。他獨自坐著子船,利用充沛的主能源在短短的幾秒鐘內來到了地球的大氣層外。他記得那個方向,那個方向呈現給他的卻不是記憶中的面貌。

只剩下一個灰土土的星球,一切都不復存在。地球毀滅了,焦慮的零以為自己尋錯了星球。

地球一定還在更前面,他這樣想著,他需要更強大的能源。儘管能源轉換器已經過熱,零還是拉足了馬力,在億萬分之一秒內用盡了能源。

零成為了穿梭者進入了永恆的時間,枯萎的星球長出了雜草,地表溢出了水分。這才是他記憶中的星球,可是他卻無法靜止在人類文明昌盛的那一刻,時光繼續迴轉。零從新生代穿梭進古生代,又穿梭進太古代。他是一個紊亂的時空旅客,在地球各地穿梭,每次卻只做短暫的停留。

在一個毀滅的星球上,零創造了各個紀元的文明。我們和零有過無數次相遇,一段段破碎零散的記憶,零利用自己的輪迴不斷拯救著地球。

而在我們的前方,地球依然如同死星。

我飄向地球,為了完成我最後的眷戀。

這裡只剩下沙礫,生命已不復存在,指引者攜帶著最後一艘子船墜落在這片球形的巨大沙漠。作為一團廣袤的思念體,我的情感漸漸被剝離。一部分指引者從我們中分離出來,如果這個指引者有名字的話,他一定叫做「東尼」。而我叫不出他的名字,也忘了他是怎樣一個人。他就這樣化為永恆永遠守護著這顆星球。

而我離開了這個地方,我沒有故鄉的概念,宇宙就是我們。太陽系以外,有一批小型飛船正在向這顆星球航行,艾米,這是我最後能記起的一個人的名字,我希望你來到地球的時候能找到這裡的廢墟,最後的土壤中還有生命的跡象,可能它已經枯萎,但是最初的種子已經播下。

親愛的故鄉:

我們最後終於找到了一顆可以居住的星球。

使命完成。

文章作者:芥末

首發於腦洞故事板公眾號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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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人死後會變成鳥

今天看到一條微博說,去年4歲的小男孩Jack Robinson因為腦腫瘤去世了,今年,媽媽前去為他掃墓時,看到他的墓碑上停著一隻知更鳥。呼喚之下,知更鳥飛過來停在了媽媽的手上。

我平時就是個相信玄學科學並存的人,所以我希望人死後能夠擁有一次變成萬物的機會,而那個男孩就選擇變成了自己最喜歡的知更鳥,然後飛回了母親溫暖的掌心裡。


什麼也沒有了


人死後會變成死人


先佔個坑,死了以後告訴你


我相信沒有一個人能給出很好的答案,沒人知道「人死後會變成什麼?」,大家給的都是很主觀的答案。如果你覺得這個問題很困擾你的話,那最好的方法是不要想它。或者,你可以去看一些宗教方面的書,然後試著去相信書上說的(不管是你的靈魂會輪迴轉世還是去見上帝,都行),這樣你就算是找到一個解釋了。反正這種問題你怎麼問人都不會有答案的,那還不如找一個讓自己信服的解釋呢。或者你也可以自己解釋,反正什麼輪迴,上帝都是人編的(我不否認世界上有一個萬能的神,神就和靈魂一樣,不能證明他存在,也不能證明他不存在,但我認為現在關於神的文字記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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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解釋自然可以天馬行空隨便想。

比如你可以這麼想:首先,人是有靈魂的,要不然人死後就是死人,那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雖然不知道靈魂存在與否,但我主觀上還是希望它存在,要不然,感覺自己和機器沒什麼區別。

其次,沒有輪迴這個概念,我討厭這個說法。如果輪迴這個說法成立的話,那我的父母只不過是我肉體的父母,而肉體只是皮囊,那我靈魂的父母是誰?是神嗎?可是我連神的一根腿毛都沒見過!而且死後還有投胎,那我今生的意義更沒有了,反正只要不犯大錯,就不會去畜生道,我下一世還是人,今生活得碌碌無為,我還有下一世,還有下下一世,有的是機會。

我認為靈魂的誕生與消亡就和肉體一樣。肉體的誕生於與消亡不是有什麼閻王,上帝控制的,它只是在遵循自然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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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是由什麼組成的呢?它是由三魂七魄組成,三魂七魄由陰陽二氣組成。這太麻煩了,靈魂是由氣組成的,這樣就簡單多了。那氣從哪裡來,我想大家應該都接受萬物有靈這個說法,有「靈」,而不是有「靈魂」,那就解釋成萬物有「氣」吧。有的高級一些的「物」有「靈魂」,低級一些的「物」的「氣」還不足以組成「靈魂」,所以只有氣。也就是說,我們這個世界充滿了「氣」。人出生的時候,物質組成了肉體,氣根據人的基因組成相應的靈魂(這樣就建立了肉體與靈魂的聯繫),肉體和靈魂組成了人。那人死後肉體被分解,回歸大自然,靈魂也被分解,又變成氣,這些氣將來又組成新的靈魂。


那21克是人體水分蒸發。


奶奶的星星——史鐵生


死了後會輪迴

男的變成公主

女的變成王子

? ? ?


我覺得人死後會變成風 然後吧

沒有哈哈哈哈真的不知道為啥 就是一直這樣覺得的 變成了風 來去自如 天晴就輕輕地吹過山頂 天陰就靜靜地送著雨滴


我記得21克這個有人闢謠來著吧?是水分還是啥來著?

而且人死後還能變成什麼啊,死人唄,一團徒有人形的蛋白質罷了。被焚燒,或是被埋葬,或是成為其他生物的食糧,歷經歲月流逝重新回歸世界,成為又一個生命的組成物質,或是行走地面,或是潛游海底,或是翱翔天際。也許變成了金屬,被做成了飛船,還能到太空走一走哩。

可能性太多啦,誰也算不準,活在當下吧。


我哪知道啊,回答這個問題的都沒死過,而死過得又沒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人死為鬼,鬼死為聻,聻死為希,希死為夷


Nothing,yet everything!


沒死過,但看過很多瀕死體驗,回顧生前往事,到達很舒服的狀態,當你回顧生前往事的時候,意識大概還在身體里,但會慢慢的消散,直到完全脫離身體。

我是相信有輪迴的,大概就是意識的輪迴,一個人死後意識到了新生者的身體之中,意識就是這麼走的,或許也是這麼來的。

以上純屬腦洞。


也許會再次變成你自己吧,忘掉一切,回到出生的時候,不斷的重複著一輩子。


看看通靈之戰…

應該是有靈魂這個東西的


The bleeding star dust will only become dust again.Nothing much,I suppose...

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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