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認為狐狸、貂被製作成皮草很可憐,那你有沒有同情過其他動物?
是這樣,我的這個問題是來自一次飯局,都是認識的人,席間大家暢所欲言,最後話題集中到皮草上,有人認為:穿皮草的人太殘忍,不尊重生命,沒有愛心,話語間還有誰穿誰就拜金,愛顯擺的意味~有的人認為:我這個是圈養的,它存在的意義就是被做成衣服。我也沒破壞自然,野生的狐狸、貂皮我也買不起。美的東西總是讓人嚮往的,有什麼錯?怎麼就上升到道德層面了呢?
所以我產生了疑問。都說製作皮草的過程對狐狸、貂如何如何殘忍,如何如何慘絕人寰,我們不該去傷害它們。可是,你讓豬、牛、羊、驢、馬、……雞怎麼想?可憐的土豆、芹菜、白菜、香菜、藕……怎麼想?可憐的蘋果、香蕉、櫻桃、鴨梨、西瓜,……怎麼想? 難道家畜就活該被開水燙死,而不被同情?
難道蔬菜就活該被活生生的從土裡拔出來,而不被同情?難道水果就活該被從果樹上摘下,而不被同情?
從根兒上講,這種宣傳只是為了保護珍稀動物,進而保護生態環境,最終保護的是我、們、自、己。
並不是真的讓所有人必須抱有憐憫之心。這只是一種手段。
沒人可憐肉雞和肉牛,更沒人可憐蝗蟲、老鼠……因為它們不需要保護。
人類為什麼會愛狗,因為狗對人類的忠誠(緝毒犬、導盲犬、寵物狗等等);人類為何曾經把牛視為神獸,因為牛耕地給人帶來糧食;人類為什麼保護植被,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生存環境……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人類種族的延續和發展。包裹一層冠冕堂皇的人性外衣,只是為了更好的為這個最終目的服務而已。
一旦你明白了這個,一切都不難解釋了。個人認為,在人類解決了意識是什麼,如何探測,如何製造的問題之前,我們不能隨便把東西擬人化。
題主,我這麼思考這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給你提供一些參考。
我不會同情自己飯桌上的豬牛羊,因為我知道它們是從養殖場出來的。
我不會同情身上羽絨服里的鴨子,因為我知道它們是從養殖場出來的。我不會同情碗裡面煮熟了的雞蛋,因為我知道它們是從圈養雞窩拿的。為什麼我不會去同情它們?因為它們生下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吃、讓我們拔毛、讓我們煮熟的。這是它們的命運。
我說的很殘忍嗎?我說句更殘忍的。如果我們不吃它們、不拔它們毛、不煮熟它們,它們連生下來的機會都沒有,它們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它們連看一眼這個世界、呼吸一口這個世界的空氣的機會都沒有。
是殘忍的事情賦予了它們活著的意義。
然後。
我會同情高檔酒店裡餐桌上的魚翅,因為我知道那些鯊魚是野生的,本不該被殺死。我會痛恨那些走私「飛龍」的壞人,因為我知道那些「飛龍」是野生的,本不該被殺死。我會對身邊的人宣傳《海豚灣》這部電影,因為那些海豚是野生的,本不該被殺死。明白了嗎?
野生動物,它們在自然界中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它們對自然生態是有意義的,它們本應按照自然賦予它們的意義去活著,即便「飛龍」下一秒就會被老鷹撕碎,即便海豚下一秒就會被鯊魚咬死。這是它們本應的、正常的歸宿。所以,如果這件貂皮大衣是使用圈養貂製作的,我會欣然購入(沒錢);如果另一件貂皮大衣是用野生貂製作的,我會反對,並且告訴逛街同伴不要購買那件大衣。
當然,前提是我知道皮的來源。如果不知道明確來源,則一律不買。我們沒法做到100%過濾,但可以做到盡量向積極的方向約束自己,或許還能影響他人。
題主說:你讓豬、牛、羊、驢、馬、……雞怎麼想?
回答是:它們不怎麼想,全是我們替它們想出來的。題主說:難道家畜就活該被開水燙死,而不被同情?
回答是:沒錯,它們就是活該,不被同情,因為它們生命的本來意義就在於此。再往大了補一句:老闆不會因為你累到吐血而同情你,對嗎?
估計是個很挨罵的回答,但我覺得這是事實。初一的時候,科學老師問:為什麼城市地區一個月不下雨就叫自然災害,而沙漠地區一年不降雨卻不這麼叫?所有同學不知如何回答,後來老師說因為沙漠沒有人,所以不叫自然災害。從那時起就意識到,人所創造和制定一系列概念和標準都是從人利益的基本點來看的。初一13歲的孩子就能想明白這麼多,然而還有這麼聖母的問題。
也不是活剝,請不要相信這種傻缺記者特意擺拍出來的東西。活剝,那皮毛質量還要不要了。
你們見過殺牛嗎?
先是被驅趕,從自己出生的地方,趕上運輸車,運輸到屠宰場。
它們也許知道自己要被殺死,也許不知道,但是離開家,總是不安的。甩著尾巴,反覆咀嚼著嘴裡的草,那是離家前最後的味道。經過或長或短的旅途,一切的終點就在眼前。牛們被趕下車,惶恐不安的打量著這個新環境。這個環境帶著危險的氣息,牛蹄子下面,有些黏膩,那是無數的鮮血澆築而成的地面,雖然經過沖刷,但是那種黏著的感覺卻是總也洗不掉。牛們開始不安,空氣里全都是血腥,以及絕望。於是他們縮作一團,高大壯碩的軀體在此時不堪一擊,戰慄發抖,它們緊緊地擠著,似乎能提供一些安全感。然後屠夫出現了。先響起的,是膠靴走在地上的聲音吧嗒,吧嗒
然後是管子拖拽在地上的聲音嘩啦,嘩啦水管子打開,大量的冷水傾瀉,沖刷著每頭待宰的動物。水從頭上淋下來,打濕了眼睛和睫毛。牛們努力的眨眼睛,在水裡盡量讓自己站穩越縮越緊,牛們靠在一起。然後屠夫把管子扔在一邊,掏出了尖刀。刀刃閃爍著不詳的冷光,屠夫手腕轉動,一時間屠刀光華流轉,熠熠生輝。牛們終於明白了--它們要死了。於是,哀嚎
在刀刃沒扎入脖子前,哀嚎就會開始,然後蔓延到整個隊伍屠夫對此習以為常,甚至吹起了口哨在口哨聲中,掂著刀,挑選著第一隻獵物。就它吧,屠夫心想。於是一頭淡黃色的牛被拖離牛群。牛本能的抗拒著,儘力往後退,眼珠瞪的要掉出來,這頭牛不明白,老老實實吃草,老老實實幹活,怎麼就是這種下場?沒用的,又上來一個套著膠靴的屠夫,兩人齊心合理將這頭淡黃色的牛拽了出來,繩子勒的緊緊的,周圍所有的牛都在後退。然後一人將牽著的繩子系在地上的扣環上,淡黃色的牛拚命掙扎,然而繩子綳得緊緊的,無法逃脫。拿刀的屠夫走上來,圍著牛轉了一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刀閃了一下。
你在家淘過米嗎?淘米水總是要倒掉,一瞬間大量的水從淘米的盆里傾斜出來,形成一道小小的瀑布。而現在,便是這種情況,先是一個細小的血流,但是下一瞬間忽然變大,暗色的血液噴涌而出,然後變成瀑布一樣,嘩啦,嘩啦,嘩啦,嘩啦才開始,淡黃色的牛還是想抵抗的,它拚命的慘叫,哞哞,哞哞!然後想努力站穩,但是隨著血液的流失,這種抵抗的意識很快消失,蹄子踩在自己的血里,有些滑,於是它努力的想站穩,但是沒用,因為很快身體本身開始搖晃,血液帶走的是力量,然後慢慢的,站也站不住了,前面兩條腿,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哞哞,它還是叫著,聲音凄厲而又痛苦。前腿跪下來以後,後腿遲遲的不下跪,它還在堅持著。屠夫笑了笑--見的多了,知道它堅持不久的,索性不去看它,吹著口哨去找下一頭獵物。在淡黃色的牛眼裡,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自己,後腿越來越堅持不住了,放棄吧,它心想。後腿終於軟了一下,跪倒了。然後開始翻白眼,血液已經流的差不多了,這會兒就像小小的茶壺在往外面倒水。又一會兒,連平衡也保持不住了,巨大的身軀緩慢的歪向一邊,或者左邊,或者右邊。連哞哞叫也很困難了,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哞哞,它發出微弱的聲音,蹄子偶爾抽搐一下,失焦的眼睛流出了淚水,卻又不知道看誰。血已經快流幹了,刀口處的血只是偶爾滲出來一點,心臟不知道自己每次的泵血都是在加速死亡。旁邊的屠夫看了看錶:堅持了二十分鐘,可以,這頭牛很壯碩,肉質肯定很好。屠夫想著。一頭新鮮的、沒有血液的牛,躺在那裡等著斷氣。所以,選牛扒的時候,可以選擇谷飼和排酸的,血少,口感上比較好。第一,大部分人都得吃肉,但不是大部分人都有長時間生活在冬天的俄羅斯的經歷,體會不到皮草的好;加上皮草貴,讓它成了少數土豪的配置,所以大部分人認為買它只是為了裝X。因此,皮草讓許多人反感。第二,貂肉不好吃,所以人們談起貂,直接就聯想到「剝皮」,覺得好殘忍。但談起牛的時候,人們首先想的是牛奶、牛肉,才不會想到日常用的真皮包包、沙發、座椅………可憐而又偉大的牛~
布希說:「我們準備槍殺4千萬伊拉克人和1個修單車的。」CNN記者:「1個修單車的?!為什麼要殺死一個修單車的?」 布希轉身拍拍鮑威爾的肩膀:「看吧,我都說沒有人會關心那4千萬伊拉克人。」
人只會對具體化的事物產生情感的共鳴,對抽象化概念化的事物只會產生思維能力。
當然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人的情感共鳴產生的基礎是基於人的自我保護能力的延伸,與己無關的事情當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對動物的保護也是一樣,其根本原因在於為了保護人類的生存環境,誰會想起去保護一隻養殖場的雞尼共情,在動物尤其是哺乳動物被殺死時似乎能感受到它的痛苦,是很正常的,人人都會有。受教育程度越高,生活條件越優越的人以及孩子更容易產生對動物的共情,原因除了感知能力,更多的是沒有下層人的生活經歷——他們買的肉都是成排碼放在超市巨大的冰櫃里,因此很難想像自己是間接的兇手;他們錦衣玉食,因此也很難理解舉債開皮草廠希望改善生活條件的小老闆。他們看到希望博取眼球的媒體、自媒體拍攝的所謂血腥場面就不能忍受,就叫嚷著禁止皮草生產,殊不知皮草老闆也在等米下鍋。理智一些吧,白左們!左派難道不是更應該關心民間疾苦,設法提升底層百姓的生活水平,而不是斷人生路么?
1.我同情過其他動物,應該說是同情過所有的有情生命……雖然我最同情的還是人類,因為他們說話我能聽懂。
2.有情生命中跟我們朝夕相見的動物們,雖然不會說人類的語言,但是也能跟我們交流。所以每當我看到他們的臉,就真的真的不想吃它們的肉。
3.萬幸的是,植物與菌類不屬於有情生命,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吃。
4.不過,我從來不覺得皮草跟道德有什麼關係。我也從來不覺得素食跟道德有什麼關係。
道德高尚=心軟?
這是什麼詭異的標準?
我看小說看電影看到感人處都會流淚,我看見動物被屠殺當然也會流淚……所以作為一個薛定諤的素食者,只要忍得住饞的時候,我就不吃肉……
但是,這隻說明我心軟,是個典型的軟妹子(大霧,劃掉,明明是歐巴桑)……
但是這完全無法說明我的道德水準。
素食與道德無關,它只是一種令我更愉悅的生活方式。
皮草也與道德無關。
我們任何人都應該忠於自己內心的需求。
我們任何人也都無權干涉別人忠於自己內心的需求。
所以,我不買皮草。
我不穿皮草。
我吃素。
我並不歧視穿皮草而且吃肉的人士,甚至偶爾還要忍受一下他們之中部分人士的歧視。
但是,所有這些行為,都只是為了滿足我內心的需求,為了忠於真實的自我。
它們都與我的道德水準沒有任何關係。
就醬。習慣了,也就不再悲愴——張小嫻。對,你沒看錯,我不是在回答一道感情上的問題,就是在回答動物保護的問題。
你從小習慣搶小牛的牛奶喝,習慣把雞鴨魚肉豬牛羊換著花樣吃,所以你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這些是傳統食物。
人把活蝦煮了,誰都不覺得怎樣,這在古代可是稱為「烹刑」,基本是最狠的了。動物保護組織好像也沒覺得這怎麼樣。
然而,一旦你吃了以前你沒吃習慣的活物,人就會本能的緊張起來,繼而開始思考這件事了,這是不是保護動物?這是不是太殘忍?我沒太見過這種動物悲傷的哀嚎,實在不忍心。我們的本能一方面覺得這是不可食用的,另一方面覺得這是危險的,然後開始用理智來解釋這種情況。
比如一提果子狸,大多數人是不敢吃的,然後廣東人吃了,果然出事了。
人一旦習慣了就不再珍惜,雞湯文里說過太多次(中國人真是好愛吃,文章都能叫心靈雞湯),人吃慣了雞鴨魚豬牛羊,就不懂得珍惜了。對動物也是一樣,人不吃很多動物,本質上就是沒吃習慣,當然習慣了的也自然就敢吃了。
如果搞只袋鼠到中國,估計沒幾個人敢吃,說不定如果餐館有賣還會被舉報,然而在澳大利亞,是有吃袋鼠的傳統的,至少澳大利亞的土著是吃袋鼠的,因此如果在澳大利亞吃袋鼠,大家也沒有什麼不妥,還是因為習慣。人類需要一夫一妻制,因為怕老婆被搶走。反對奴隸制,因為怕自己有朝一日成為奴隸。把殺人犯關起來甚至槍斃,那是怕自己被殺。越怕的東西,人類越能達成共識,反對的就越快。人類越需要的東西,就越沒人保護。
所謂同情,是我們對那些遭遇比我們期望更差的人(或者動物)產生的情感。
我們會同情被剝皮的狐狸和貂,更多地是因為視頻里它們死得很慘,而不是因為它們是狐狸和貂。
我們會同情被吃掉的狗,是因為它們的境遇比我們自己養的寵物慘多了,而不是因為它們是狗。
我們會同情因為攻擊人類有可能會被殺死的老虎,也是因為老虎這種動物已經快要滅絕了(好可憐),而不是因為它們是老虎。
所以,我們不會同情被殺死的養殖動物,是因為它們多數死得很乾脆,是因為它們在食物鏈中的地位本來如此,是因為沒有什麼人養它們作寵物無從對比,也是因為它們數量太多了沒有滅絕的危險,而不是因為它們是豬,牛和羊。
我們不會同情被殺死的養殖動物,是因為如果生存本身談不上多快樂,死亡也就談不上什麼同情。
看看這個視頻廣東人吃活魚還如此興奮,你真的不會對這條魚有一絲的同情嗎?
我對錯誤同情心認識的批判:
得到肉,得到毛皮,殺死,不代表虐待。人類圈養動物剝奪動物自由最後殺死他們吃他們的肉扒他們的皮本來就是夠殘忍的,但是我們為了生存必須這麼做,但你不能說我們作為人這麼做就是天經地義的,是問心無愧的。如果你這麼想,那你就是一個用知識低劣地掩蓋自己的流氓。毛皮行業超過一半是活剝,把一個有感受能力的生物圈養起來,命運完全掌握在人類手中,最後註定不出籠子半步走向死亡,最後時刻還要用極端痛苦結束他的生命,這很顯然是不人道的,任何理由都無法開脫。如果說有人以此為業不得不這麼做,那麼選擇一種更人道的方式是理所應當的,如果這也做不了,那我們至少應當心存愧疚。別說什麼人和動物不一樣,人就是動物,很多高級動物的感受其實和我們很像,正是因為人類是最高級的動物,人類才能有這一不可思議卻又能成為人類社會團體團結併產生凝聚力的情感:同情心。別說什麼我們的祖先如何殺戮如何殘忍,首先我問你一個問題,人類祖先殺戮時的內心波瀾變化你知道嗎?第二,任何一個人在生存鬥爭面前,活下來是超越一切的首要目標,殺戮,或者死亡,毫無疑問,我們應當選擇前者,這個問題放到今天,你我,也會這麼做,戰爭年代兵團的表現就是最好的例子。但如果我們的生存已經不再艱難,我們已經不再受到動物的威脅,我們再去隨意鼓吹殺戮,表現殘忍,就是一種狗雜種特有的心理變態的體現。而往往這種人在現實生活中真正需要表現殘忍――與人做鬥爭的時候――就是一個懦夫。如今的人類生存,早已轉入了種內競爭:民族,國家層面上的殊死搏鬥才是人類文明誕生後最近兩千年來真正意義上的生存考驗,在這份考驗面前,我們才需要繼續發揮我們毫不退縮進行戰鬥殺戮、勇敢殘忍而又孤注一擲的世界征服者本色。強者同情弱者,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本能體現,更不用說命運完全被人類操控的圈養動物,對他們的同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只有那些欺軟怕硬的窩囊廢,才會在看見其他心理正常的人通過目睹死亡後內心波動而發出的同情心感慨時破口大罵別人聖母婊,其實,這樣的人往往是劣等基因沒有被完全淘汰的產物。對待動物,特別是那些被圈養,命運完全被掌握在人類手裡的高級動物,我們應當心存同情,如果他們註定死亡,我們應當儘可能的減輕他們的痛苦,而不是讓它們在極端痛苦與絕望中死去,這才能體現出人類作為強者的意志,也算是做了一件不違背自己心靈的好事。最後我想說一句,連四歲小孩都知道蘿蔔白菜和小貓小兔不一樣,更不用說你個成年人了。如果你覺得你能證明植物也有痛苦這一意識,那也至少等你證明了以後再放像你問得這句你自以為諷刺的問題――「蘿蔔被活生生從地里拔出來難道不痛苦嗎?」――這樣違背常識的狗屁。比如蟑螂。。看到它的一瞬間,就想用腳踩下去。。終究還是個看臉的時代!
所謂憐憫的那些聖母們,你們是沒有穿過貂皮大衣,如果你們穿過一次貂之後,就會發現,再好的羽絨服也不如一件貂暖和。
到時候你就不會可憐貂了,而是可憐鵝了。
聖母們總有一顆慈悲的心。因紐特人以北極熊、馴鹿、狐狸等動物的皮毛為服裝,是為了生存。
國人以狐狸、貂等動物的皮毛為服裝,是為了炫耀。
我們吃動物植物,是為了生存,不吃我們會餓死。
我們穿衣服,是為了生存,不穿我們會凍死。
生存大於道德。
但是,可是。
我們只吃五穀雜糧,不吃猴腦魚翅會死嗎?
我們只穿布匹棉襖,不穿狐皮貂絨會死嗎?
道德大於私慾。不同情,地球公平地給了所有生物46億年的時間,你沒有進化上來,怪誰?
這都是保護自己的人性,並不是保護動物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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