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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十歲的時候在幹嘛?

還有幾個月就要過二十歲生日了,生命的這前二十年像是一晃而過,很快。從十五歲開始我就已經在認真的審視著我活過的每一年,做了什麼,懂了什麼,這一年的印象,每個問題每段記憶都重複的想很多遍,答案也每次都不一樣。 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一直都認認真真的做該做的從不越軌,是個學習不好的乖學生,但只有我知道我心裡有多叛逆,叛逆的有多狡猾。 二十歲是最好的年紀,當然我已經不會再問我為什麼會不快樂,如果出現過太多糟糕的事,那麼快樂就已經不重要了,不痛苦就好。 今年我最大的收穫就是,我開始慶幸所有的不幸。

雖然在我的二十歲來臨之際,我過得是連飯都吃不上的日子,並且還有太多很難消化的心酸,但是我覺得還是該好好過,雖然青春里沒有青春該有的彩色,頭頂總是一片灰濛濛。還有,希望這個冬天不要太冷。


覺得這個寫的更符合題目,搬過來。

寫在15年最後一個月

這一年,余屢遭變故,從此揮別僥倖,步入輕狂。

弱冠之齡,記得年前剛過生日,老爹那時還能喝酒,說你二十歲了,該有自己的人生。

彼時我心情說不上激蕩,也說不上坦然,笑容里夾雜二十年的糾結,把所有一言難盡,一飲而盡。

記得那個冬天,我從河北忱忱家回來,輾轉去北京,跟冬冬坐在望京的西湖春天,咂摸著東坡肉,說還是北京好,至少能吃到東坡肉。

冬冬去新東方那個下午,我穿行在五道口附近,做地鐵刻意提前下站,走在天橋下,霓虹里。

走得累了,就喝碗羊湯,望天。北京還算頗給我這新人面子,漫天的星斗,一顆顆都是好,燈紅酒綠的好,萬千嚮往的好, 乾坤一氣,天下悠悠的都是好。

我就想,萬一以後能來北京,混個人模狗樣,想來也是好。

回校之後,仍舊給老闆寫些文字,談不上認真,心揣著僥倖,一邊想著未來的宏圖大志,一邊念叨著往事如風吹火燎,一邊還在當下得過且過。

僥倖說,人生總有一個萬一,萬一你認真起來連自己都怕,天下大可去得呢?

於是就這樣信了。

每天上上課,跟朋友聊聊天,回到無所謂想或不想的宿舍,寫些無所謂認真與否,流水賬一樣的文字,也不望夜裡繁星,倒頭睡去。

認識女孩的時候,自己像是一條老狗,瑟瑟發抖,誤以為那是雪中的紅梅,一把抱住。

天雷陣陣,說老狗你這麼隨便,遲早必遭報應。

老狗咧嘴說我才不怕,我早已遭受了報應。

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我是打不太好辯論的,一個清奇的觀點和腦洞,碰到同樣清奇的人,但凡準備的比我多,思索的比我深,則往往一觸即潰。

沒有什麼事情,不努力就可以隨意揮灑,舞台上金戈鐵馬流雲長袖,都是一眨眼的功夫,都是刻進骨子裡的念想和日復一日的苦。

當寫完老闆那篇文,我再度投稿,終於發現這世上原來沒有僥倖。

女孩仍舊很好,老狗卻也明白那是他自己的隨意,盼著一個僥倖,弱水三千里,看著緣分到了便取了的一瓢,還真能相伴一生。

本來,這些都該是披上盔甲,騎上戰馬,揮刀劍拚命去追的。

這世上沒有僥倖,有些事已再難回頭。

我坐在新修的大橋上,吃著肉夾饃,腳下倒著兩罐啤酒,我說你是天才啊,泯然眾人矣。

從那之後,我開始有意寫些別的,權當練筆,給自己定下了半年之期。

我想我半年之後,當能重回網文界,一陣廝殺,站穩陣腳,匍匐前進在殺場上,背後是遍地的硝煙與屍體。

而那條老狗,也突然發現在聊城罕見的大雪裡,一直紅梅生的崎嶇嶙峋,紅梅撲雪,點點都是寫意,寸寸都是留白。

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彷彿有個聲音在講,看,你的報應即將到了,你本就寫不出什麼樣的東西,你本就不配擁有真正的愛情。

我說世人看我多傻逼,我笑世人說得對。

早已有這些被報應的準備,也早已有了破釜沉舟,凄凄慘慘戚戚收場的覺悟。

偏生有些機緣巧合,道一句劇本不是這般寫,這條路還遠不該這樣走。

玩笑間說過或許在知乎上能有編輯看中,玩笑間說過或許能在雜誌末尾附個名字,渺茫得如同那夜我在北京見到的漫天星辰。

誰知道真特么有。

前幾日剛從北京回來,那樹紅梅開得更艷,那條老狗卻頹敗下來,氣息奄奄。

這一切不是我該得的吧,那些機會本不該是我所能見到的吧,這世上還有很多人,遠比我有天賦,遠比我努力,有很多人也遠比我更好,為何我這樣的渣渣竟然還有這樣的運道?

是不是,報應來的不會那麼簡單,總要在某些高峰,剎那跌落?

上帝總有惡趣味,都懂。

給自己半年的約定已將到了,再續半年,這些本不該屬於我的,會否在下半年的時光里消逝?那株紅梅會否也一樣隨之飄零?

好像我真的能去北京混個人模狗樣,好像我真的也能為一個人付出從未想過的代價,彷彿若夢,這一切都是水月鏡花,都不像是我該得的。

我該得的,應是報應才對。

除非……上帝打個瞌睡,睜隻眼閉隻眼,跟王母娘娘打情罵俏,中間說年輕人嘛,行差踏錯肯定會啦。

天雷滾滾,我猜是玉帝發現自己頭頂一片草原,去跟耶和華干架去了。

如來也摻和其中,說凡事都有因果,騷年你如果想不通,只能說你未洞見三世,觀照得法。

我說禿驢休得無禮,我用不著洞見三世,也明白這一切的緣由。

如來說,請試言之。

我說,那些更努力的,遠方必有更多的東西等待著,那些更有天賦的,必有更適合的道路等待著,那些在我不去想僥倖而偏生僥倖了的,也都有其原因。

我認真的看著如來,如來認真的看著我。

我說不是因為我努力,不是因為我最好,而是因為……我是天才啊。

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可能,禿驢你說對不對?

禿驢說放你媽的屁。

我哈哈大笑,說本天才但凡在此一世,便總有萬千雷霆劈下,背後一路硝煙,就這麼一路絕塵,誰能擋我?

同道的高手擋不了,勤奮的志士擋不了,歷史的進程擋不了,誰讓我是個天才呢?

喜歡極了東邪西毒里的洪七,他說他斷了一隻手,是因為他出刀比以前慢了,以前他出刀自成章法,自成一脈,步步邁進之中求得皆是痛快。而今他想太多其他,便被太尉府的刀客斷了手指。

我從前也在想,會否我的未來總有一日,是竹籃打水夢一場,黃粱夢醒空如也,翻過一座山,不過還是一座山。翻山越嶺之中,拋掉太多原先為之奮鬥的人或事,最終一事無成。

斷了手指,不能用刀的洪七回頭,笑著對我說,我還是要去山那邊看看,如果哪天你聽到一個九根手指的英雄,那一定是我。

恍惚間我聽到有人問他,那你老婆呢?你去闖蕩江湖,你老婆怎麼辦?

洪七咧開大嘴,揚了揚頭,說那自然是跟我一起去,誰說不能帶老婆一起闖蕩江湖?

大漠的風沙吹過,我抬頭望著如來,如來雙手合十,說一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這一年,我屢遭變故,從此揮別僥倖,步入輕狂。

輕,就是大師兄說的,年輕人人微言輕,電視劇里講捏死你像捏死一隻螞蟻。

那什麼是狂?

我寫這玩意,不叫狂,我真敢這麼一路玩下去,我狂。

完。

。。。。。。。分割線,原答案。。。。。

我二十歲,馬上二十一歲了。

二十歲左右的自己天生反骨,反骨在心,心中會有吶喊,吶喊說我沒錯。

這一年裡我跟女友在一起,又跟她分手,我會說我沒錯,恍惚間有種錯覺以為命定了一生,平復下來發現當斷則該斷,活生生渣了一把。

我笑笑,說我就是沒錯。

那個時候,往往已到深夜,頭頂上全是濃雲,烏漆墨黑,伸手一撈全是芝麻糊。

可一到白天,我就會想,好多事情都是錯的,我渣是我的錯,我在學校里不去上課是我的錯,不考四級是我的錯,選了條惹父母傷心,朋友擔憂,自己沒譜的路,還是錯。

這一年裡我寫完一篇網文,渣的無以復加,我重新想了好多個大綱,好多個開頭,無一不是被打成篩子。

我跟朋友開玩笑,說要是不行,畢業了我就去做文案,反正打死也不考公。

看了幾期文案教程,翻了兩本書,還是一個字也憋不出來。

於是只好告慰自己,沒事,千字十塊的槍手活總還能接的到,下半年畢業了,總算也窮不死。

這是不是錯呢?

二十歲的時候,我想我這一年沒做多少事,時間往往被用來懷疑人生。

懷疑我的夢想,懷疑我的愛情,懷疑我身邊人的情愫,懷疑我自己是個怎樣的渣。

有個再能喜歡的姑娘,我不敢信姑娘的話,有了把酒言歡的朋友,我不敢信能同舟共濟,有還算高遠的夢想,也時常告訴自己別逗了,誰知道哪天中二勁兒過去,一切就都如夢幻。

夢幻不能當泡影,還得拿去泡饃,才填的飽肚子。

這一切,還是因為懷疑自己吧。

懷疑自己跟誰都不搭,做個備胎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懷疑自己幫不上誰的忙,天南海北,一聲再會便是遙遙無期,懷疑自己噼里啪啦一陣敲打,永遠都敲打不出刀劍與花草,鮮血與眼淚。

我調侃著,開玩笑跟朋友說,我要把知乎當成寫小說的地方,萬一哪天就火了呢?

朋友說是是是,大神您說的是。

我說哈哈哈滾你媽逼。

於是寫了幾個故事,剛開始寫也沒文筆可言,便是有的賣弄辭藻,有的故作癲狂,神經病一樣的文字還美其名曰是文學的陌生化。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有一日,警察叔叔給點了一個武俠小故事的贊,才勉強開了一個短篇系列文,報名參加寫作培訓班的時候,還僥倖被看中,說要上刊。

寫作班裡有一個老師,叫做李亮,一身桀驁骨,漫天的氣都是一聲聲的不服,揮灑進筆墨里,啪得一聲響,就是一片江山。

那股氣是堅定地,無論多少阻隔與妨礙,見了多少破碎與幻滅,都是堅定的。

二十歲的我,還不知我能堅定到何時,我沒有那股氣,也沒有紅火的網文大家們,那樣日日堅持不懈的力,更沒有敘述的文筆,議論與渲染的風采。

二十歲的自己,固步自封,掙扎在自以為是的現實,與自以為是的夢幻里。

越懷疑,越不服。

越想放下,越要拿起。

越明知有些事確然錯了,越覺得自己不能算錯,單只一條路走下去。

越明知不可為,越要大笑三聲飲酒,哭不出淚來,噼里啪啦也敲不出字,仰天也無力氣長嚎。

只是默默攥緊了拳,說我房日天一定會成。

不看歷史的進程,我要推動歷史的進程。

二十歲的我,還在中二,還在懷疑,還在留戀,還在嚮往。

還在寫。

寫他個未完待續。


二零一六年,我二十歲,經歷了人生的第一次大起大落。

一五年,十二月,我特別開心地從紐西蘭回到國內,想著可以跟老同學聚聚,好吃好喝,享受有家人在身邊陪伴的日子。適逢外婆大病,家裡人馬不停蹄地帶著她看病,尋葯,轉院。

一六年,二月,本來應該出發去紐西蘭準備開學的我,在臨走的前一天,怎麼也找不到我的護照。與此同時,外婆重病,卧床不起,一直高燒低燒交替不斷,家裡人不停奔波。

而我的前任,偏偏在這種時候不停地糾纏,硬說當時跟我說分手只是一時衝動,不僅不願意承認分手,還找上門來,甚至利用我們共同的朋友強行約我出去,我不得不一邊強顏歡笑跟其吃飯,一邊不停發郵件跟學校解釋護照丟失的事,希望能請假。但課程不等人,學校拒絕了我的請求,只能將我的入學時間延遲到七月開學。那對當時的我和我的整個家庭來說都是很沉重的打擊,我即將面臨半年沒有書讀的情況,家裡人怪我沒有把護照收好,怪我沒有再努力想辦法跟學校解釋清楚。

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欲哭無淚。但大局已定,又是肯定走不了了,沒有護照,簽證也就失效了,重新辦簽證要花至少一個月時間,學校已經開學。

學校那邊明確表態的第二天,我花了一千多人民幣改簽了機票,改到七月。然後留在家裡照顧外婆,考了駕照,為在紐西蘭更方便的生活打下了基礎,還在一家小西餐廳白打了三天工。

從二月中到月底,醫院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媽媽簽的字,全家人每天輪流到重症監護室看望外婆,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時她連喝水的時候嘴巴都在顫抖。外公已經八十歲,從小沒見他哭過,卻為這件事掉了無數次眼淚,幾十年都控制得很好的高血壓也犯了,到最後也沒敢讓他給外婆送終。

三月,外婆去世,披麻戴孝,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麼親的人離開了自己。媽媽再也沒有了媽媽,以後只有我,外公和爸爸是她最依賴的人。

前兩天突然想起以前全家人坐在外公外婆家圍著桌子吃飯聊天大笑的場景,過年時大家一邊打麻將一邊看春晚,吃水果嗑瓜子發紅包,眼淚在眼眶裡不停打轉,可是當時在上班,不能哭,只好硬憋了回去。

後來的兩個月,生活慢慢地恢復平靜,我每天在家裡睡到自然醒,看一會電視,然後出門買菜,回家做飯,等著爸媽回來吃,晚飯後大家一起出門散步。

六月,又是一個晴天霹靂。我從初中一年級開始喜歡的一個男生,因為白血病去世。當初決定來紐西蘭,私心裡是有一部分想要離他近一點,因為他高二時就出國去了奧克蘭。

我連著好幾天一直做噩夢,這時才覺得人生苦短。而有些話,很後悔從來沒說出口。

七月,我離開家,坐上了從廣州到基督城的飛機,開始學習半年前就應該學習的課程。之後的三個月,住在親戚的朋友家裡,他們因為工作原因每天很晚才回家,半夜還在洗澡聊天,小朋友還在打打鬧鬧、大喊大叫,我常常被折磨到凌晨一兩點才能入睡,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還要起床上課。因為是熟人,而且是長輩,又不太好意思挑明說,三個月就一直忍著,有些抑鬱,暴飲暴食,狂增二十斤。寄人籬下總要受人管束,而我又最討厭不自由,終於還是找了別的房子,搬了出來。

幾個月來遇到了喜歡的人,可是還是不敢說,覺得自己配不上這麼好的人。現在覺得還是順其自然吧。

十一月,有個在入學時認識的同學告訴我希爾頓酒店缺人,讓我去試試。我打了電話,面試並且試工過後,順利錄用,跟希爾頓簽了正式合同,今後入住全球希爾頓酒店全部五折,上班每小時工資約合六十人民幣,除工資外每天有約合三十人民幣交通補貼。

十二月,正值學校假期,用一周工作了五十小時的工資買了明年六月回家的機票。一周上班四到六天不等,凌晨四點上班,下午兩點下班,晚上七點睡覺。粗略估計月薪約合八千人民幣。

這一年,我失去了也得到了,被動的性格還是那麼被動,也許永遠也改不了。雖然很多人都說,女孩子想要留在紐西蘭很簡單,找個人嫁了就完了,但我還是想,希望我能遇到一個,就算我這麼被動,也願意拉住我的手,堅定向前走的人,帶我一起走去那個也許不怎麼光明,但有他/她在一定美好的未來。


2016.4.11

嘿,姑娘

再過半個多月你就二十歲了,提起二十歲心裡沒什麼感觸,因為自己好像跟十七八時沒什麼變化

變白了點瘦了會打扮化妝了點知道自己不會說話所以就閉嘴,進大專兩年了也沒學到什麼東西很懶惰的退出社團退出班級去泡圖書館看各種書,在宿舍被孤立一年多現在也不在意了,去做了個兼職站的時間太長會腰椎疼。等了一個人四年,你以為他不會走呢可他真的是離開了,雖然理由也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他說分開一點也不難過很解脫懂嗎?是嗎,我終於要開花而你要走,那我祝福你從差勁沒經驗的解脫了呢

你很差勁

又傻又天真又單純

你非常差勁

跑步,學軟體,學英語

你一直都知道的,你想要的是什麼樣

我很心疼你啊姑娘,他就這麼的離開了把所有的都留給你讓你不停難過不停去想不停的哭,我真的好心疼你的慢半拍和不會說話,我心疼你因為一塊錢和一個什麼學長被孤立,我心疼你告訴別人可他們不明白,我心疼你再改變了可他還是要走

可你還是要征戰四方的女流氓

寫給即將二十歲的我吧

2016.6.11

離回答這題剛好兩個月

這兩個月你自己去了北京和日照,練就了如何用自拍桿拍出別人給你拍照的效果,哈哈

旅行日記和感悟也都寫了不少

希望能記錄下自己的改變

旅行對我來說是可以偷偷躲起來遠遠離開的遠方

讓我知道這世界很大有很多故事

我喜歡一個人坐很久很久的火車,困了就睡睡醒了看著窗外不說話也不想什麼安安靜靜去往終點,在陌生的地方沿著台階做些有趣的事情跟有趣的人聊天,回來後繼續自己的生活,繼續計划下一段旅程

有的人要離開,再親近也沒辦法

你很棒,真的,你做到了以前不敢想的事情而且有些小插曲但完成的還不錯

很開心你願意走出那一步

這世界很大,遠方也比遠方更遠

好好學習做好手裡的事情

照顧好自己照顧好爸媽和朋友們

做喜歡的自己,對自己負責任

過好自己的生活,力求精緻優雅一個人也能開花


不知道

我的二十歲 就是現在

就是在瘋狂的浪費時間 吵鬧的玩 從不想什麼未來 什麼認真 什麼努力 只知道及時行樂 就擔心再不瘋狂就老了 ( "ω" )

正當年輕 不管做什麼都不會錯 也不怕錯 有的是時間回頭 有的是時間去拼搏 有的是時間去學習

做你覺得對的 那就是最好的事(?′?`?)


也許生日過得太多二十歲顯的不那麼隆重也許是許多人都經歷過二十歲已不以為然 自己都忘了這個二十歲準備睡覺時打開qq準備刷一下動態 發現歡迎界面是生日祝福才想起 我已經二十歲了 無所不能變成了一無所能


看到問題的時候就冬天已經過去了,春天馬上就要到了。

再過幾個月也要年滿二十了。剛剛上大一。在不停的學習不同的東西以及改變我自己。我是個問題很多考慮事情考慮很多的人,而且經常考慮一些身邊沒有交流的人的東西,所以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想這麼多大概還是書念太少。所以在努力看書中。多看些書真的能解決很多其實原本非常煩惱的事情。很多痛苦恐懼都是源於不夠洒脫以及不夠了解。


今年年中二十,目前大一,勉強作答。一直生活普普通通,在一個尚好的二本大學裡,沒有高手如雲,風雲際會的精彩與刺激,但周圍學風仍算勤勉,大家經常看書,上課少有逃課。如此,平日里大體和同學們差不多,上課,吃飯,宿舍。上課時在聽進老師的大致內容情況下,看看課外書,畫會畫,發發獃,偶爾和朋友笑鬧幾句。

退出了曾參加的大部分社團,保留了辯論隊,主要是裡面還有一些朋友,不同班的,沒有集體活動就很容易散去了。因此每個月總有幾天很忙,要很緊急的準備辯論活動,也是平淡生活里的調劑吧。

雖然日子很簡單,但從不覺得無聊,空虛。我有個喜好,繪畫,空閑時便靜自練習,怡然自得。以前有過很多想法,很少有堅持下來的,想來常常遺憾,現在這個,我想堅持下去。繪畫,於我不僅是帶來平靜的心態和創作的樂趣,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證明吧,想堅持下去,讓自己相信我也是可以做成一件事的。

人際關係里,有二三玩樂好友,與身邊人關係都還和諧,已經滿足了。曾渴念過遇一良人,兩情相悅,與子同偕。現在看淡許多了,有無奈緣分,但更多的是明白不應該將愛與呵護過多的寄望於外界,正在調整心態,學習如何真正的愛自己,讓自己成為自己的支柱。而且也在各方面的努力中,多看書,健身,考量裝扮,寫字,靜省,為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依然欣願未來緣分的到來,如果沒有,也希望自己不驕不躁,不恨不怨,清凈自在,喜樂於心。

之後也勉力這樣走下去,不浮躁求功也不沉暮空虛,做好本職學業下,一直堅持自己的想法於追求,寫字,作畫。即使將來無何利益,也不忘初心。

大抵如此,與君共勉。


20歲時……大二?【好像又暴露年齡了orz 】把青春給了社團 給了cos 給了舞台劇 以及熱愛它們的小夥伴們 還跟舍友翹過課去旅行 自己嘗試打工賺零用錢 唯獨沒談戀愛


20歲那年總結就是在默默的上學,放學去打工,為了多掙一點錢去特別遠的湖北看服兵役的當時已經談了四年的ex。

然後當年11月他退伍。我也結束了等待了兩年的生活。退伍第三天被分手。他跟了那個長得倍兒丑卻有錢的女的。

媽媽拿板磚開了他的頭。他還添加我微信說可以做p友,呸。玷污了我四年的純潔感情。

直到遇上了現任才知道被疼愛的感覺。而不是動不動就委屈到哭。打工到累死為了滿足他的購物慾望。

現在我過得很好。腦公長得像紅雷大叔。哈哈。被人疼真的挺好。

我今年23了。


在想以後會過怎樣的生活

聽說現在過的越好以後就會越差

所以每天把自己整的很忙


本該在這個年紀做很多美好瘋狂的事 然而我的生活平淡到沒有波瀾 然而這樣平淡的日子我卻過的很知足 與其轟轟烈烈 不如有一個愛的人 一個愛你的人 一堆你愛的朋友 最後我愛的人永遠幸福快樂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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