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寺的苦行是否走向極端?如何評價
最近關於大悲寺苦行的新聞很多
大悲寺之戰:「斂財」還是修行? ,感覺似乎在走向極端,一個對自己家人都沒有慈悲心的人又怎麼會對眾生有慈悲心。末學在這裡有一個疑問,佛陀悟道之時便已經放棄了苦行(牧女奉食),或者說放棄了非理性的苦行法門,並且在多部經中闡述了苦行並不是一個很好地證道法門,強調走中道,利樂有情。不知眾位師兄如何評價大悲寺現在的苦行?
前面有句話講得好,先問是不是,再問對不對。
大悲寺的和尚不上網,居士也不想造口業,那就我這個閑人來說兩句。
閑人一個,也沒受過三皈五戒,會念的只有一部心經,連居士都不算,也不怕造口業。曾經因為好奇然後去大悲寺住過,根據所見所聞嘮叨幾句。
1.首先,大悲寺的修行並非題主所說的「苦行」,佛祖所摒棄的苦行也不被大悲寺接受。外人從網路上了解到的所謂「苦行」也不外乎是【日中一食】【一天睡四個小時】【頭陀行腳】,然而這些恰恰是佛制戒律的一部分,條條有典可查。【日中一食】典出《四分律》《增一阿含經》。【一天睡四個小時即「中夜休息」】典出《佛遺教經》。【頭陀行】典出《增一阿含經》《佛說十二頭陀經》《梵網菩薩戒》。這些都是佛祖制定的戒律,僧眾和居士據此要求自己,屬於依教奉行,與苦行無關。
2.為何與苦行無關呢?難道這些不就是苦行嗎?那麼我想問了,睡到自然醒,想啥時候吃就啥時候吃,搞個舒服的地方不挪窩的會是真正修行的出家人嗎?那隻能是廢宅好吧?就連有點上進心的人都知道要早起晚睡,加油努力。出家人按著佛的戒律少吃兩口,少睡一會兒,每年一次用自己的雙腿去行腳怎麼就成了極端苦行了?去寺院里幹活修行的人(我也做過),也被要求日中一食,每天睡四個小時,剛開始的確會不適應,但幾天之後也就習慣了,也有經年累月在寺院里的居士,精神狀態都很不錯,完全說不上所謂的「悲慘如奴隸」,更何況大悲寺來去自由。
3.關於錢的問題,我進大悲寺的時候兜里有五十一塊二,出來的時候還是五十一塊二。寺院接受物質供養,糧油,蔬菜,建材基本是最大的三宗。寺里有一台京牌的豐田,應該是居士供養的,主要是妙祥和尚在用,他上了年紀,腿有傷,寺院又大,來來往往的光靠雙腿頂不住。不得不說,沒有功德箱的寺院,在我這個閑人看來,真的非常認真又肅穆。
4.關於出家,寺院里對出家有嚴格規定。拋開戒律不談,首先如果有家人在的,就必須得到家人同意,不能親自來的要有書面證明,能請來的要請到寺院里來,跪拜頂禮之後才算是辭親出家圓滿了,之前某些報道中的言辭,可以說是污衊無疑。
一昧的苦行沒有意義,否則佛陀不會在六年的苦修後接受乳糜之供。當他接受供養時,很多長期追隨他的人馬上就升起了對他的失望而掉轉離去,他們認為佛陀已經背棄了自己的信念。在佛陀看來,他則必須先具備基本的元氣來獲得靜坐思悟的能力,之前由於極度的苦修,佛陀一度接近瀕死的邊緣。正是在恢復了最基本的氣力後,佛陀才能在菩提樹下盤坐。大悲寺的苦行也許還算不上極致的苦行,但在很多事情上已落入了對苦行這種名相的執著。佛道是不提倡落入極端的,更強調不落於事相。驕奢淫逸是落入了極端,刻意穿破衣破鞋、甚至刻意用不同顏色的布來作補丁以彰顯補丁,以及不論各人身體素質差異強制只吃一頓飯也是落入了極端,有病不去治病,不分青紅皂白稱為業障,更是戕害人命,果報成熟,定會自嘗其味。種種對於「要像這樣才是真修行」的形式追求,都是落入了名相,著相則不能見如來。
大悲寺的做法是難能可貴的,遵守原始佛教的戒律,不要認為這是什麼極端苦行。今天的漢地佛教有幾個不在以佛教的名義斂財?像大悲寺這種追尋佛陀原始戒律的還真數少見,所以不要輕易詆毀大悲寺,看看他們,再看看自己不覺得慚愧嘛,修佛的出家人有幾人可以做到日中一食,托缽行乞,不受金錢?不知道這才是釋迦牟尼佛的戒律嗎?
佛陀有了6年的苦行,才有那個能力去悟道,才有這個資本說不用苦行。
佛陀大弟子迦葉也是行苦行的,人家還是拈花一笑在法會上唯一能夠接受佛陀以心傳心傳承的弟子。
當年四祖道信修行四十年不沾床睡,這種例子很多的。
佛遺教經裡面講了很清楚
無以睡眠因緣,令一生空過,無所得也。
你無論經歷哪種定,還是想要進哪種定親自驗證佛陀的教法,在這過程中,你都要客服睡眠障礙,都會突破睡眠這關的,這真的不是苦行。
佛是大醫王,能治一切病,佛法講的緣起理論,其實就告訴你從佛教角度該怎麼治病,而且也沒人強迫你不去看病,僧人是管不著在家居士幫忙不幫忙的,我也認識一個在家人跑去大悲寺接受歷練,人家幹了三天就吃不了苦跑掉了,誰管的著他呀。
我只能說對這兩種連苦行都算不上的行為還要不停非議的佛教徒,要麼真的是對佛法一無所知,只是拿來做健談的資本的小資青年,要麼就是害怕恐懼一步也不敢前進,就像南山狼嘲笑北山兔一樣。自詡得道,實為斷善根。
佛教從來就不是停留在書本知識上的,象牙塔里的夢幻是飛不出雄鷹,也練不成獅子吼的。
佛陀出家前是王子也是比武的冠軍一名武士,中國很多高僧大德高道在出家前也是勇猛無畏的人物,歷朝歷代都有這種人寧可向西一步,也不肯回頭再看一眼,你現在能夠看到佛陀的教法還能留存於世,還能在各種網路上供人成為談資,就是因為總有這些四眾捨身忘死,倒在半路上化作豐碑指引你前進。
在這一點上,睡眠真不算什麼。
拿破崙時代的一位將軍說的好:我四十歲,以不能戰死沙場為恥。現代的教育確實好,人人都有文化,人人都是知識分子,科技發達,想看佛經隨手可得,四眾想談玄論道吹牛逼到處都有地來炫賣。
可這有什麼用呢?
依舊隨習氣流轉,於佛陀教法無半分受益。
沒去過那裡,第一次接觸是在B站看的紀錄片,就是放他們在一群居士護持下到處托缽化緣的事情,中間有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但是裡面有幾個困惑,佛化緣並沒有禁忌,他們乞食時會挑剔食物,二佛乞食時並沒有那麼多居士護持,感覺一起的居士比出家人還多,有點裝,第二次接觸是看到一個新聞,裡面講述了大悲寺居士要和僧人一樣一日一食,而且每日還有修建寺廟勞作,每天睡4個小時,雖然明面上不接受錢財的供養,但是居士內部其實已經有人在做代理人,說說這裡面有問題的地方,第一世尊對居士一直是很寬容的,很少會要求居士和出家人以同樣的標準要求,這是很危險的,第二個人不學無術,對每日睡4個小時出自哪裡並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修行甚深的禪定對於休養身心很有幫助,但無疑在家人是不適合只睡4個小時的,第3點就是這些在家人白天還要進行劇烈的體力勞動,卻被迫持一日一食的戒律,這無疑是危險的,僧團之所以一日一食,是僧人在長期禪定經行等消耗低能量的情況下,你看那些擁有農禪制度的寺廟他們可持一日一食戒嗎?劇烈勞動加上長期節食會對身體造成巨大的負擔,第4點,大悲寺的主持妙祥做過燃指供佛這樣的行為,這樣的行為明顯是邪行,誤導眾生,說明此人依然是愚夫。
在身體上修苦行,最大的忌諱就是身苦行時心放逸。比方說悉達多批判的「為了獲得來世妙樂而苦行的外道」,就是身苦行時心放逸,其放逸的體現就是試圖與自然規律做買賣獲得妙樂這種大不敬、大妄想。我認為真正有效的苦行應該是修心的苦行,比方說在任何利益得失面前都如如不動,而非折磨自己的身體。
不是對於原始佛教的回歸,也不是遵行著佛制的戒律,更不是真正的頭陀行,也毫無佛法正見。
外國一些勢力還說中國的制度不好呢。中國的制度好不好,我們自己說了算。他們不信,讓他們來中國生活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同樣的道理,大悲寺怎麼樣?是不是過分?應該放到它所處的實際環境中來看。
才疏學淺,不敢妄評,只說一下我看到的現實
現實是什麼?實際環境是什麼?
是當代東北。尤其是東北農村
東北有著輝煌的過去,加之粗獷的性格,人人都有一種土豪心態。經濟滑坡,素質不高,造成了現在東北農村的一種基本生態。處處充斥著金錢、找關係、託人走後門,性格剛烈暴戾
在這種環境下,農村群眾的素質普遍不高,由此滋生了東北特殊的宗教形態
在東北,最大的宗教不是佛教,也不是道教基督伊斯蘭,而是來源於薩滿教的「仙」。這種「仙」已經脫離了薩滿教,但並不是一種真正獨立的宗教。它揉和了薩滿、佛、道,但又區別於三者,並向三者滲透,搞得既不是薩滿,又不是佛道。這種畸形產物,是東北農村落後的經濟水平和文化素養催生出來的。宗教、信仰都屬於上層建築,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在這種情況下,東北普遍以「佛教」為旗號,進行與佛教教義無關的活動,請仙出馬、燒高香大香、算命看相治病燒紙…忙得不亦樂乎
除了出馬仙之外,還有一股若隱若現的邪教力量控制人們的思想,就是flg
在這種背景下,不要說東北的經濟發展了,就是社會風貌也是一團糟
海城市經濟發達,群眾素養也比較高,但是當初出馬仙也鬧得很厲害,對社會治安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在這種情況下,海城才會決定要扭轉宗教領域的混亂局面
大悲寺並不是妙祥和尚建的,建設者是海城市政府和一些居士
當初寺廟也並不是特意給妙祥建的,建好之後,海城政府和居士通過多方打聽,知道有這麼一撥很乾凈、正信的、真正的僧人,海城政府和居士才去本溪茅棚把妙祥等人請出來到大悲寺常住妙祥僧團來的時候人並不多,大悲寺也僅僅有了一個外殼。後來的事情,就是披荊斬棘地解決佛寺與出馬仙的關係問題,先後幾次清理寺內神像仙像,趕出仙家弟子算命看相治虛病的先生,但幾次遭到反撲,甚至發生毆打,毀壞建築設施,雙方也有人受傷
後來又發生土地糾紛等等事情,幕後當然有「仙家」的影子這種鬥爭,實質上還是利益的鬥爭。如果仙兒們能夠進入寺廟,自然會有很不錯的物質利益
大悲寺的建設,是一個極其艱辛的過程,用「艱辛」二字絲毫不過分。是思想上的鬥爭,是面對迷信、落後、腐敗、無知和彪悍而進行的真刀真槍的鬥爭
如今大悲寺的建設還在繼續,包括物質上的建設,也包括思想上的建設
在這裡,不得不提一句大悲寺的護法居士。他們接受過高等教育,知識、文化修養很高,工作收入也很不錯,他們願意為護持正法、改善社會風氣做出自己的努力
大悲寺的苦行、不持金錢本身並不過分,只是大家長久以來沒有接觸到這些東西,會感到懷疑、不適應
妙祥法師並沒有很高大亮麗的頭銜,他也不像印順星雲那樣會很系統地講經傳法,他一說話滿嘴海蠣子味兒讓人感覺就是一個農村老頭。他只會苦幹。但是,只要他在,只要他還這麼做,只要大悲寺還有這種傳統,就會讓人看到希望
說白了,大悲寺的存在就是為了打擊迷信、維護正信。對於社會來講,會極大程度地凈化風氣、扭轉人們的觀念
不苦行,能有力量嗎?
不苦行,拿什麼讓人知道你是正信他是迷信?宗教生態的改善,和政治生態的改善類似
如今的海城,大悲寺雖然蜚聲全國,但是出馬仙當家的大悲古寺依然存在,海城佛協的會長依然在到處遊走,民間仍然有很多迷信活動。
我不知道大悲寺能夠維持多久不變質,而且現在與大悲寺呼應的,在東北只有哈爾濱極樂寺、長春般若寺、營口楞嚴寺等少數寺廟。瀋陽慈恩寺雖然是東北四大寺之首,但早已淪陷。長春般若寺繼成剛法師圓寂之後後繼無人,哈爾濱極樂寺目前看到的也只有靜波大和尚一人。葫蘆島的寺院本意是發展旅遊,錦州的青岩寺北普陀是胡三太爺的重要基地。東北比較出名的、真正意義上的佛寺,只有大悲寺和楞嚴寺了…最後,請大家不要忘了,中國太大了,各地的差異也太大了。脫離現實講理論、拿自己的標準要求別人,恐怕都不太合適
佛經,我沒讀過幾本。佛理,我當然不是很懂。但是我感覺這些東西應該交給教內的人士來點評,我們門外漢無權插嘴。我看到的,只有改變了的社會現實。能凈化風氣的,就是好的
對老百姓好的,就是好官。對社會風氣有益處的,就是好和尚
2017年8月12日補充:
和世間一切事物一樣,大悲寺,,,可能要歪了。不過並不是因為看到了知友五味在我回答下的評論大悲大悲!斗得過仙,卻都不過人不捉金錢就是個笑話
金錢無非是一般等價物,金錢存在的意義是能換取其他有使用價值的物品或者勞動
大悲寺一切都歸別人供養,連勞動都是那幫義工和居士的
要金錢幹什麼?
去掉中間過程直接拿最終結果啊!
這種事要是換了我也一樣干到
有保姆有奴婢,有吃穿住用行,要什麼有什麼,要錢幹什麼?
歸根結底,大悲寺的和尚們還不是吸信徒們血的蛀蟲么?
那麼多法門,為什麼執著於哪種更好呢。大悲寺也沒強制所有佛家子弟都去大悲寺吧。
那麼什麼是不極端的的修行呢?作為普通人,怎麼能做到持中不墮兩邊?真能做到早成佛了。矯枉必須過正,才能讓大眾看到佛教的另一面。況且大悲寺所為都按佛制。有機會您可以看看妙祥法師的書,到底極端不極端,你自己自會有個評價。
頭陀苦行也是被佛陀所讚歎的,但是佛陀不強制要求別人這麼做,也不認為這是解脫的必須過程。
佛說,無益苦行當遠離。頭陀第一的大迦葉,就是以苦行為著稱,受到佛的稱讚,並讓半座於迦葉。這是為什麼?學佛人修行要不辭勞苦,有益的苦行是不可以不修的。
另外,說僧過惡犯大重罪。所以對於僧眾、道場,在家眾最好閉上嘴巴,不要行善沒有造業快,把自己好容易積累起來的善根福德,一開口就全都敗壞掉了。
修行是修自己,不是修別人。最好把心思放到自己身上,好好的、自覺的修行佛法。
慈悲不等於善意,慈悲是一種「無相」,而善意「有相」,佛說過「凡有所相,皆為虛妄」。因為有相的東西容易著魔。吃苦是了苦,享福是消福。佛在悟道時候,已經不被境界所轉,吃供奉的牛奶只是為了維持四大假合之身。但凡人吃得太好容易執著於飲食,被食物牽著鼻子走。
佛禁止學佛人談四眾過失。
沒有調差研究,不是很詳細的,很具體的了解,對別人妄加評論不是嚴謹的態度。第一,大悲寺不是苦行。現代社會,想獲得常識性的知識太簡單了,百度搜索「苦行」就可以。或者了解一下印度的宗教,因為在印度直到現在還有大量的「苦行」修者。至少從可以看到的資料判斷,大悲寺走的不是苦行路線。第二,現在大家不是對任何事情都喜歡持懷疑態度嗎,怎麼一看到說別人不好的就興奮,就相信了呢?相信大家的郵箱里都收到過來自台灣的郵件吧,什麼意思大家應該知道。說這個的意思是說,每個人表達觀點的出發點不一樣。對事物的判斷要有自己的觀點,不要被別人的觀點帶著走。還是那句話,下結論之前先去了解清楚,做出自己的判斷,免得人云亦云。第三,看到香火鼎盛的寺廟就說斂財,看到清修的又說是假的,純屬打嘴炮。第四,現在社會比較浮躁,真正修行的不多,還請珍惜。第五,現在太多的人學佛,但是因為很多普通人對佛學修行都不是真正的了解,所以會做一些「不如法」的事情。不過不要以偏概全。也有「刺血抄經」的真正的大德,那個境界不是連修行都沒有修過的普通人能夠理解的。別的宗教不敢說,但對於佛教,想評判對與錯的人,想去找一個真正好的佛學「明師」,自己真正的修行,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後,再來評判好壞。
因為他們腦子進水啊
不一定行苦行才能成道。但在現在這個世道里,出家人,佛教已經被誤解得傷痕纍纍了。大悲寺的出家師父們嚴持戒律,清苦修行,確實能讓如風中殘燭的佛教事業重新閃亮起來,哪怕佛教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在這個世間令人傷感的衰敗下去。我們做不到這些難行苦行的有無量功德的事,至少可以隨喜讚歎。
這個和尚自古以來就是以此為生的,滿清的和尚砍斷雙手,用油炸了防腐,然後脖子上掛著一雙油手去化緣,不要金錢,就要砂石建廟,居士感動了就給他運了木料,他就偷偷賣了去嫖妓。大悲寺的和尚差遠了,只燒了一個手指頭就學那些江湖術,拿著錢去解救肉食牛,他們既然金錢戒,哪來的買牛錢?
一天吃一頓飯就極端了?那幾天不吃一頓的苦行者豈非更極端。佛日食一麻一麥,那可是按粒算的,一頓飯怎麼也得上萬粒米,所以日中一食根本算不得苦行。早上兩點起床就極端了?一天睡四小時就極端了?睡是魔,人根本不該睡覺。實修者夜不倒單是常態,每天睡覺的那是常人,幾十年到死不睡覺的僧人有的是。有病不治就極端了?業障不求常人理解,你去治,去喝葯,病痛之苦不過是換成藥石之苦、開刀之苦,還是苦,這債來了你就得還。吃藥治病都是不堅定,堅定的必能過關,過不去的死掉,那也是該死的業。這不叫極端,這叫因果。你入這體系,一切就要按這體系的來,不能心在這端,身在那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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