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邊發生過哪些真實可怕的事情?


有次父母都不在家,我下午看小說看得有些困了,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很有節奏的那種。

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就大聲問他:「誰啊?」

「我是來裝防盜網的!」聽聲音應該是個青年男性,發音還特別標準。

我有點懵,我家防盜網不是早裝好嗎!?

他可能只是找錯門了吧?或者我家防盜門有點問題。

我就說:「我爸媽不在,你改天再來吧!」

說完就後悔了,如果他圖謀不軌,那我這不是明擺了告訴別人我很好欺負嗎?

「哦。」他卻很乾脆,像是有要離開的意思。

可接著,我沒有聽到電梯和樓道那裡有聲音,感覺他人還沒走。

我就想從貓眼看看外面什麼情況,結果發現貓眼被堵了!(?Д?)?

當時我站在門前有點愣著了,幾秒後才想起來打電話給麻麻。

麻麻表示馬上來救我。

確實很快,還沒一會兒,我就聽到我媽在樓道那裡破口大罵。

「你們在我家門口乾嘛?!哈?!我老公是警察啊!你們是不是都想進監獄啊!!」

我沒有哪次這麼崇拜我媽,再也不敢笑她進化成「中國大媽」了。。。

老媽說,當時門口有兩個男的,都不像是搞裝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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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里問我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爸的。

我爸在很遠的地方上班,哪裡能那麼快就趕回來?我媽那時候剛從超市回來,坐在樓下別人家玩,我肯定叫我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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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那兩個人最後怎麼樣的。

他們跑太快,我媽追不上,但記住長相了。然後經過我媽的各種添油加醋,再宣傳一下,這兩個人在我們小區火了。

後來一問,我們家住九樓,樓下還有三戶人被那兩人敲過門。

不過他們家裡都有成年男性在。。。

說起來,我媽說那兩個人就跟傻子一樣站在我家門口,嘀嘀咕咕的,很慌張的樣子,大概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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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擔心我媽的。。。

先謝謝關心!ヽ(??ω??)?

她現在把這件事當作自己的英雄事迹,然後經常講給隔壁小孩聽。

我媽當時坐電梯上來的,年紀雖然大了,但眼神還是很好的。她說,她看那兩個人手上沒菜刀,也沒槍,而自己手上有傢伙,一下就覺得自己牛逼了。

我媽當時提了個。。。比頭還大的榴槤。。。

其實我媽一喊出聲,同樓的鄰居可能都知道出事了。

大嗓門!關鍵時刻真的不嫌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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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們的重點都在榴槤上?

當時那顆一點都不甜。


這個案子發生在我老家,上個月的事,http://m.mnw.cn/news/shehui/1292184.html

一個13歲的少年,父親是一名賭徒,母親離家出走,在粗暴的家庭教育下,逃學離家出走,就在各個鄉鎮遊盪,經常偷盜同村人的財物度日,這天他跑到一戶人的家裡,剛好父母親都不在,只有三個分別是8歲7歲4歲的孩子在家,在找不到值錢的物品後,誘騙幾個孩子去後山,逼迫他們說出家裡的錢物,在多次威脅未果的情況下,他竟然把三個孩子殺害,拋屍古井,然後逃離外地,所幸幾天後就被抓獲了。剛好我有個同學是負責這次的驗屍及現場勘察,他坦言,這個案子真的會讓人做噩夢……三個孩子身上渾身都是傷口,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沒有力氣的未成年人所為,刀刺 石頭砸 卡脖子,三個孩子基本是被虐殺的……而且,根據兇手的口供,殺害了三個孩子後,他再次回到他們家,這時候孩子們的父親回家了,他還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問他要了一碗粥吃,才離開家的。想到那位痛失兒女的父親,好心招待同鄉的孩子,他竟然是殺害自己孩子的兇手……

這幾天判決書已經出來了,由於兇手未成年,只是判決在少管所教育三年。三年?對於這種冷血殺手來說,我不覺得能改變他什麼,反而覺得不寒而慄,三年後的他只會是一個更危險的人……



謝邀,講故事。

有兩個北方人,姑且稱之為A男和B男。

兩人三十歲左右,發小。在當地一起開酒吧、混社會、撈偏門。

前段時間,A和B開著他們的路虎發現,去到當地一所大學,找了兩個二十歲左右的漂亮姑娘,扔給姑娘一人五萬塊錢,要姑娘陪他們來邊省旅遊。

姑娘收了錢,高高興興的答應了。

姑且稱這兩個姑娘為C女和D女。

四人開著路虎從北方悠閑逛到邊省,一路上AB花錢如流水,瀟洒大方,哄得CD眉開眼笑,千依百順。

AB花了錢自然不會客氣,帶著CD,3P4P無套,怎麼爽怎麼來,怎麼瘋怎麼玩。

到了邊境,AB將CD留在賓館,合夥開車去緬甸買了海洛因藏在車上,然後帶著姑娘返程,準備運回地盤賣。

快出省時被我們抓到,毒品有一百多斤。

這樣的案子,放在外省算是驚天動地,但在邊省,也沒多麼了不起。

CD不知情毒品的事,作為旁證進行詢問,她們很不配合,一直說是陪男朋友來旅遊,雖然她們連「男朋友」的真名都不知道。

我們問完她們筆錄,準備辦完手續就讓她們離開了。

我負責審訊A男,他光棍的很,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什麼事情都詳細的交代了。

問完了送押時,A男突然笑了,對我說:

警官,我有艾滋,去年就查出來了。

他沒跟他發小B男及CD兩女說過這事。

我看著他那笑臉,那笑容我在好多壞人臉上見到過。

我沒有揍他,不想讓他口水濺到我身上。

CD兩女還在值班室等著我們辦完手續放她們離開,她們一直在交頭接耳輕聲說笑。

五萬塊已經到手,其他事情跟她們毫無關係,她們大約覺得這經歷很新鮮刺激。

她們還很年輕。

我實在不忍心告訴她們。

後來送她們去客運站坐車回家時,還是告訴她們了。

這個案子,AB兩男若是不死,這世上就沒有死人了。

CD兩女,後來有沒有回家,有沒有去體檢,體檢結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地點:蘇州工業園區獨墅湖高教區

時間:2005年九月下旬

人物:我和我舍友們(一共三個大學新生,妹紙),以及……

背景:記得05年的時候園區獨墅湖校區周圍要麼是工地,要麼是荒地,離學校最近的超市佳得利在文新廣場,連著一條六車道寬馬路,離學校大門差不多一兩千米的樣子吧。

05年剛上大學,九月份的某個中午,我們宿舍三個嘴饞的妹紙決定去佳得利超市囤點口糧。

那天中午12點左右,氣溫很高,路上沒什麼人,車也很少,我們仨一人拎著一袋零食慢騰騰地往學校挪。

一位操著外地口音的阿姨突然在前面攔住了我們,向我們要口水喝。舍友很熱情的從袋子里掏了瓶可樂給她。阿姨搖搖頭,說不要可樂,問我們還有沒有別的。舍友兩個人就開始翻袋子,阿姨說要袋子底部橘子…

曬得暈乎乎的我望了一下四周想找個樹蔭躲起來。然後我就發現不對了,正前方20多米處快步走過來兩個大漢,後方也有兩個男的朝我們方向迅速聚攏。我大喊一聲,不對,跑!舍友看了一下直接把袋子甩到了那位阿姨身上,拉著我迅速往馬路對面跑。對面麵包車裡馬上跑下來一個大漢,跑過來。

我們仨嚇壞了,撒開蹄子在馬路中間跑了起來(這裡要感謝不久之前的軍訓成果),那幾個男女也迅速向我們跑來。

跑到三岔路口,一個騎著摩托的交警正好路過,我們大喊救命,謝天謝地,他停下來了……

後來的事情我都暈乎乎的,怎麼被送回的學校,怎麼向班主任,同學解釋…這些過程我都不記得了。

同學事後跟我說起的一件讓我迄今仍後背發涼的事:調監控的時候看到那五個男的一個女的馬上跳上那個麵包車絕塵而去……

事後我們稍稍看了一下那些被拐賣的婦女的命運,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後遺症就是:接下來三年,我不敢再隨便出校門了,基本每個周末都要回家。沒有多少集體活動的經歷,大學連個藍朋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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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

8月12日更新。

一天之內收到百贊,好有成就感啊,有木有~

那我就再給大家講個小故事吧

2009年5月的一個下午,高考前一個愜意的周日,我享受著難得的假期,在卧室里上網刷人人(那時候還叫校內網)。卧室隔壁的廚房裡,我麻麻在給我炸羊肉串(寫到這突然餓了。。。)。一邊上網一邊聞到香味,口水一直往下流啊喂。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香味有些變味了,聲音也變了(有點類似於起風時候呼呼的聲音)。沒多想,我起身去廚房看了一下。

這一看不要緊,當時的情況頓時使我嚇尿了:油鍋著了,而且油鍋里火焰衝到廚房天花板了!!天花板也著了!!

沒有當時的照片,我就從度娘上找了一張示意一下。

我麻麻這時候在收拾陽台,把爐子給忘了!

我急忙叫我媽過來,我媽懵懵的過來,看到廚房也嚇軟了。

不知道為啥,我那時只是一開始有些害怕,但也就十秒之後我也就恢復理智了。

我先把爐子關掉,又把電閘扳下來。我媽趕緊把鍋蓋蓋上。然後我倆一起去陽台用盆子接水,準備撲滅天花板上的火(陽台上有個小水缸,萬幸)。

這個時候整個屋子裡已經全部是黑煙了。我和我麻麻用盆一趟趟向廚房送水,經過這麼三四趟吧,火撲滅了,但是屋裡還瀰漫著黑色的濃煙。

然後門窗全開,經過一個多小時濃煙全部散掉了。

這場火災之後,廚房面目全非了,天花板全部燒毀了,殘存的部分耷拉下來,屋裡的牆上都是黑煙留下的碳顆粒。羊肉串也毀了。。。。

這次火災有很多啟示,首先油鍋一定要盯著;其次室內裝修一定要防火材料;還有火災里的濃煙是很危險的,這次火災中,我吸了幾口濃煙,嗆得我一直咳,所以真要有火災一定要用濕毛巾捂住口鼻;最後家裡最好要常備一個滅火器。

其實火災過後我也是很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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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的贊,我再附上另一個可怕的小故事(事故)!

今天凌晨發生的事

背景:我在北京上班,我媽自己在老家,晚上她一個人睡

故事開始了:昨晚我媽照常玩手機玩到12點半左右,剛要睡,就聽見客廳方向砰的一聲巨響,隨即我媽媽的手機也響起了。我媽定睛一看來電號碼,差點嚇癱在床上。。。。

電話號碼竟然是我家的座機。。。

我媽掛斷電話,戰戰兢兢的從床上下來向客廳走去,沒有任何異常。

然後她又壯著膽朝我的卧室走去,發現了驚人的一幕。。。

我床尾的櫥子竟然掉下來了。。

而且整個拍在我的床上。。

上個圖給你們感受下

也就是說如果昨晚有人睡在我床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事件最詭異的地方是,櫥子掉下的瞬間,碰到了我床頭寫字檯上的電話重播鍵,撥通了我媽媽的手機。。。

細思恐極。。

看完點個贊哦,親~


謝邀。睡前勿看,影響睡眠。

本來前幾天就想回答一下這個問題的,可寫了一半放棄了,那個「自殺指南」答案下很多人問我怎麼身邊那麼多人自殺,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確從小到大我知道的自殺之人不少,其實,更可怕的是,在我身邊還發生過不少殺人案,尤其是這件殺人案我可能今生都不會忘,因為夠黑暗。

鄰村一個女人的丈夫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她逢人就哭訴丈夫離家的慘狀,村裡的人都以為這個男人在外面有了相好不要她了,那個年代這樣的事不少。

時間長了大家對比深信不疑,尤其是有人去她家的時候,青海的天氣很冷,到了冬天都要生爐子,她一邊把撿來的廢舊輪胎放到爐子里生火,一邊哭訴,你看男人不回家,我連煤都買不起,燒這個屋裡臭得很……

屋子裡的確很臭,嗆得人說不出來話,於是她順勢說,你看太臭了,我們出去說話吧。

於是村裡人都知道了她男人跑了她燒廢舊輪胎過日子,順便同情下她的悲慘遭遇,時間長了人們甚至忘了有這麼一個男人。

於是,她就帶著兩個兒子,撿著廢舊輪胎度過了很長時間,他的男人始終沒有出現。

甚至她的兩個兒子都長到了十幾歲,男人還是沒回家來,可是有一天她的小兒子突然喝農藥了死了,然後他的大兒子精神崩潰了,告訴了大家一個驚天秘密,原來他父親這十來年一直在家!

於是,警察來了,從他們家的炕下面找出了男人,只不過早就變成了白骨,原來在十多年前的一個夜裡,女人殺死了男人,殺死後生怕別人發現,沒辦法把屍體埋到外面,於是就把屍體放進了炕里,青海有一種炕叫板炕,上面鋪的是一塊塊木板,下面的空間很大足夠容納三四個人,而她兩個年幼的兒子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把屍體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容易,可是屍體腐爛散發出來的味道怎麼辦呢?這個聰明的女人於是撿了開頭說的廢舊輪胎來燒,廢舊輪胎散發出的氣味掩蓋了屍臭不說,順便還掩人耳目解釋了男人的去向,同時還利用了人們的同情心。

堪稱完美的計劃對不對?

這心理素質也夠硬,屍體就藏在身下,能夠睡十多年,我不知道那十多年的夜晚她是如何安眠的,要是兩個孩子心理素質也過硬可能這個案子真的能瞞天過海……

只是可惜了兩個孩子,目睹母親殺死父親,又在父親屍體上睡了十多年,那十多年對他們而言應該是噩夢般的十多年,直到一個自殺,一個崩潰。

一個家庭,最後只剩下那個快奔潰的兒子。

這是我聽過為數不多險些逃脫法律制裁的犯罪,從犯罪手段說堪稱「完美」,但從人倫來說卻是我見過最慘烈的事,多年不忘。


我小時候在離家4個多小時的小縣城上學,地方非常落後,我那時候住校。班上有個小胖子,是隔壁班的女老師的兒子,每次放學她就在我們班門口喊「幺兒」,然後就領著小胖子回家。記得是一個很普通的早晨,小胖子一直沒來。女老師急壞了,因為小胖子早上很早就出門了。

然後就是失蹤時間不到,報不了警。無頭蒼蠅般發動人找,一天後收到了電話,綁匪要求20萬,拿到一個荒廢很久的廠子里。

小胖子家家境不錯,但是現金不夠,然後就是小胖子的老爸選擇了報警,結果呢?結果就是小縣城太小,警察太沒用,密密麻麻的流言讓膽小的綁匪選擇了把小胖子推到了大河裡,十多天後居然打撈起來,雖然早已經不成人形。

然後就記得全班折了好多好多好多小白花,飄進了河水裡。

小胖子的媽媽精神失常,小胖子的爸爸紅著眼睛拿走了小胖子的遺物。

過了大約一個月綁匪抓住了,是的年輕的小夥子,馬上要結婚了。女方要求三金,然後小胖子遭了殃。

被教的很好的小胖子大早上被人誣賴偷了蘋果,被拉去看所謂的現場,然後就…

過了很多年了,小胖子的媽媽好多了,過繼了隔房的小女孩,寸步不離的照顧她。

只是上次我去以前的教室回憶的時候,看見小胖子媽媽坐在小胖子的座位那裡…突然就覺得很心酸


生母虐死親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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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當時才上三年級(六歲,我念書早),而且她被父母打死是別人告訴我的,具體為什麼她媽媽死刑父親沒有被判刑我也不清楚,現在學法律,我覺得她父親要麼沒有參與直接無罪,要麼是從犯,遭受其他刑罰。至於miss you的回答,大家理性討論吧,帶生殖器的謾罵有何意義呢?(後來我刪掉了,勿怪。)

以下正文

……。……。……。……。……。……。……。……

真事,小學時一女同學,上課天天睡覺,成績卻超級好,語文95+,數學100,每次考試都是如此,剛剛轉學來的時候老師還責罵她上課睡覺,後來也由她去了。

我小時候貪玩,跑到林場玩,發現她在山溝里睡覺,我就帶她回家,我姑奶奶(爺爺的姐姐)叫她吃飯,她吃了五大海碗。姑奶奶仁慈,覺得可憐,留她和我們過夜,我們找來睡衣給她換,她衣服卻脫不下來,呼叫我媽過來幫忙,發現她背上都是傷痕,血凝固把衣服沾在一起了(#?Д?)。我媽媽仔細看她,發現手指被火棍(通鐵爐子用)烙過,背上基本沒有好的地方,其他地方的傷痕很多(我年紀小不記得了,好像頭皮被燙過,一片頭髮長不起來)。我媽小心用紫藥水(忘記具體名字了)給她塗了傷口,把我的衣服給她穿上後,我們就睡覺了。半夜她突然醒來,開門狂奔,我腿短追不上,她一直尖叫,狂奔,可憐我,大半夜卻要跟在後面追啊追啊!

第二天我和她一起上學,我把情況告訴老師,老師們要求開家長會,她在我家住了三四天吧(不記得了),期間街坊鄰居給她扎頭髮,給她的小指上藥(她當時因為疼痛抖得厲害,我記得很清楚)。然後就是開家長會了,她媽媽是一個打扮比較好看的女人,短髮金耳環,忘記什麼衣服了,只記得被各老師指責一直低著頭。

我已經不記得她怎麼回家的,之後午飯會有老師給她水果,夾肉給她,帶飯給她啥的,我年紀小,很羨慕她能有這些待遇,上課睡覺老師也不罵了,甚至到她身邊會放低聲。

過了半年,聽年級高的姐姐說她死了,是半夜被她爸爸媽媽打死的。她家承包了一片林場,她和她妹妹要半夜把土耕好,不然沒飯吃,還要挨打。這就是她上課睡覺,老沒飯吃還一身傷痕的原因。聽說半夜被她媽媽反綁在長凳上,活活打死。現在想起她的傷痕,覺得她真的太可憐,如果她也能長大,該多好。

ps,和她一起被打死的還有妹妹,也是我們學校的,聽說也是上課睡覺,成績一般,精神有問題,經常躲在牆角發抖。

她媽媽被判死刑立即執行。

永遠記得我媽媽給她脫衣服,她狂奔以及因為疼而發抖的樣子。


  •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的同桌,是個女孩子,跟我年齡一樣大,那一年七月份,她母親以及她母親的娘家人被其鄰居屠戮殆盡,慘遭滅門。事情是這樣子的,殺人犯是她外公家的鄰居,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這傢伙之前就有犯罪前科,剛從監獄裡出來沒多久,當時是因為一片松樹林和她外公起了衝突,先是語言衝突,接著這傢伙就拿一石頭砸了她外公一下,本來就是老人家,身體也好不到那兒去,結果就被砸傷了,還好傷勢不是很重。然後我同學她母親就去看她外公,本來她母親就是嘴上不饒人的那種,結果這一去,又引發了衝突,直接是火上澆油。那時候,她外公家裡有五口人,分別是她外公、外婆、舅舅、太婆以及她母親。衝突是早上發生的,那傢伙估計是心理變態還是怎麼的,回去就磨了一下午的鐵杴和斧頭,當天晚上就衝進家裡先將她舅舅砍倒在地,剩下的全部都是幾乎無還手之力的,她母親的左右太陽穴各挨了一斧頭,大腦直接被左右貫穿,然後她外公外婆以及太婆相繼被亂斧砍死。順便提一下,因為是山區,又是深山老林的,這個山頭上就他們兩家,所以呼救幾乎不可能。當時時值七月,山區又多雨,所以她父親這邊接到她母親以及娘家人被害的消息後已經一周之後了,因為犯罪者實在囂張且戰鬥力太強,此事報警之後縣上出動了好幾十武警。然後她父親就叫上我們村裡所有的精壯男人去給死者收屍(當時去的人都是帶了防身武器的,我父親就在其中),當時那種氣候環境下屍體已高度腐爛,所以只好草草掩埋。接著幾十名武警帶著警犬在山裡搜尋了好幾天才找到犯罪分子,那傢伙手持一磨的特鋒利的鐵杴,看到武警二話不說直接衝上來就要砍,然後帶隊者拔出手槍先擊傷其一條腿,然後這傢伙跛著腿仍然往前沖,再擊傷另一條腿,倒下之後還爬起來要砍,無奈之下只好將其徹底擊斃。現在想起這些畫面都有些後怕。我同學還有一妹妹,不過現在她已經結婚生子,在縣城工作,她妹妹也剛大學畢業,但是這些遭遇絕對是她兩一生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 我上初二那年,絕對是個多事之秋。初中是鎮子上上的,緊靠鎮子上有一村,村裡的兄弟兩關係不咋好,經常打嘴仗。老大未婚 ,40多歲了還是光棍,老二有老婆孩子,大女兒已上小學五年級,學習特好,名列全級第一。然後這兄弟兩打嘴仗的時候一到氣頭上,就各種長短都扯出來了,老二當然就會嘲笑老大是光棍連後代都沒有,以後要斷子絕孫之類的話。這種話肯定就觸碰了老大的底線了,結果時間一長怨念重生,老大懷恨在心。有一天,老二家都去地里幹活了,大女兒中午放學之後回來吃完飯就去上廁所,然後她大伯就將她砍死於廁所之內,是的,伯父對自己的親侄女痛下殺手。

  • 大概過了三個多月,鎮子對面一村裡又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事情是這樣子的,村裡一女子跟外省的一男子戀愛,估計這女子人品不咋地,據說花了那男的好多錢,後來自己偷偷溜回家就把那男的甩了。然後那男子就找上門去要錢,說是分手可以,但是你把花我的錢還給我,咱兩也就兩清了,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但這女的一家就是不給錢,估計語言上也有衝突,然後這男的就買了一桶汽油,一把砍刀,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潛入這女的院子里,先是用汽油澆在門窗上將其點燃,那看到一著火人肯定都本能地往外跑,結果這男的就躲在門外守株待兔,出來一個砍一個,當天晚上那女子、她父母、以及她弟弟全部被砍死。在作案的時候剛好村裡一男的起來上廁所看到那女的家火光衝天,然後就趕緊跑去解救,結果被那男的砍下了一隻手,因為跑的快才僥倖逃命。這個犯罪分子也是縣上出動了好幾十名武警才捉拿歸案,最後被判死刑立即執行。

  • 那一年過年的時候,我去我外公家裡拜年,當天晚上睡到半夜三點多的時候被一聲巨響驚醒,當然大過年的還以為是誰家三更半夜放炮也就沒往心裡去。第二天早上才聽過路的說隔壁村子發生了爆炸殺人案,夫妻二人被犯罪分子用炸藥包炸上了樓頂。據說事情的這樣子的,被害的那家的妻子跟村裡一男的存在不正當男女關係,有一次就被她丈夫給捉姦早床了,估計把跟他妻子通姦的那男的給打了一頓,然後也在村裡傳那男的的壞話,結果這傢伙就懷恨在心伺機報復。然後就自己做了個炸藥包,因為在北方,冬天裡大家都喜歡睡炕,而往炕里添柴火的門是開的牆外的,於是這傢伙就把炸藥包塞到了人家的炕里,一聲巨響,夫妻二人被炸上了樓頂,身首異處,極其慘烈。還好當天晚上那家的兩孩子跟爺爺奶奶去睡了,要不然差不多又是滅門案。報警之後,犯罪分子還很乖巧幫助警察破案,伺候前伺候後的。但當時有一疑點引發了警察的懷疑,就是被害人家裡養了一條狗,並且是很兇惡的狗,要是陌生人半夜三更潛入院子的話這條狗肯定咬個不停,但是奇怪的是鄰居並沒有聽見狗叫,所以警察斷定是熟人作案。當時炕門後放有一棍子,這是用來往炕里添柴火用的,警察當時對這根棍子進行指紋分析之後發現當時的持棍人少了一根手指頭,而恰好那個看似很乖巧的傢伙就少一根手指頭,因為他當時往人家炕里塞炸藥包的時候就用那棍子往裡塞的,於是在警察的逼問之下,這傢伙只要伏法認罪。然後被依法逮捕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 我大學剛畢業那年的冬天,我們鎮子上對面的村裡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村裡一男子被活活勒死,並被棄屍野外,大家紛紛猜測是情殺,但是此案並沒有找到兇手,最後不了了之。

  • 現在我想起來都有些後怕,感覺自己的成長史彷彿就是跟身邊的各種殺人案打交道的歷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希望大家看後都能有所感悟,不要知法犯法,千萬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否則一失足釀成各種悲劇。


不算身邊吧,我媳婦同事的親戚,夫妻二人經營一家熟食店,兒子上初三,學習很好。

夫妻倆平時很勤勞,平時都是8-9點才打烊,兒子自己在家寫作業這樣的模式。

有天天很冷,丈夫心疼妻子勞累,讓她早點回去照看兒子,自己收拾店鋪,妻子就先回家了。丈夫收拾完回家後,發現家門虛掩,血從底下的門縫都流出來了。推開門發現妻子兒子都倒在血泊里,死於刀傷。

發生了什麼呢?我們把時間倒回去換個視角。

兒子自己在家寫作業,快中考了,他還是很有希望考上我市的全國重點高中的。有人敲門,應答後發現是樓上的鄰居哥哥,聲稱借東西,兒子開門以後就被捅死了。兇手作案後正要離開,剛好妻子到家門口,於是兇手又殺害了她。

無冤無仇,這個鄰居有什麼動機呢?

原來,他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女孩,向其表白遭到了拒絕,他難以接受,依然纏著女孩。女孩為了擺脫他的糾纏,半開玩笑的說了句「你去殺個人吧,你殺個人我就跟你談戀愛。」

慘案就這樣發生了。而且據說事後,這個腦子有貓餅的男子真的把兇案現場照片發給了那個女孩。

這些都不算什麼可怕,可怕的是,勤勞的丈夫,每天起早貪黑,一心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家裡這一個女人和孩子。家破人亡了,努力還有什麼用呢,人生的意義和方向在哪裡呢?

願逝者安息,生者堅強。

呸!說這種話的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真正發生了這種事,誰受得了呢?


上初中那會兒,爸媽為了讓我獨立 ,特意讓我在學校住宿。

我宿舍在一樓,洗漱的地方就一個水龍頭一個池子,而且是露天的那種。宿舍與洗漱池大概有不到三米多的距離。

一切和往常一樣自然,我哼著小曲刷著牙,感覺自己萌萌噠? ????

這時,室友A倚著門笑嘻嘻對我說,「xxx,有吃的嗎?」

作為吃貨的我,護食是必須的啊!

誰知那貨竟然先斬後奏,從背後拿出來我偷偷放在枕頭下面的巧克力!!!

媽的,這還是人嗎!快還給勞資!勞資明天就要吃!(╯°□°)╯︵ ┻━┻

「我撕開了哦~」 室友一臉地淫笑。

「快給勞資放下!」我扔下漱口杯,一個箭步飛衝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響叮噹之勢搶了回來!!還好還好,還沒撕開包裝。我笑得像個孩子。

正在我沉浸在護食成功後的喜悅之中時,只聽一聲隆隆的巨響!!當時我差點嚇尿,轉身一看,尼瑪,四樓走廊的鐵欄杆掉了下來,上面躺了一個人!一。。。。個。。。。人!!!

(事後才知道當時四樓兩個同學在過道搶一串鑰匙,你搶我奪的,其中一個同學就不小心摔了下來,帶著三四米長的鐵護欄……)

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流下來,如果當時室友沒搶我東西吃,我還不是個護食的吃貨,那我當時豈不是已經成為一灘肉泥(???)每次想想都後怕……

好感激室友A,熄燈後,我倆躺在床上,一邊吃著巧克力,一邊保佑那個同學能夠平安……


男朋友正在看電視,他突然說要看片,然後就開始一個個試自己知道的網站,多次嘗試之後終於打開了一個。

在他興緻勃勃地瀏覽頁面時,我一眼看到一個封面很像我們倆身材+體位的視頻,然後我點進去一看,嗯,還真是。

這個視頻的拍攝角度是能從牆拍到整個床的一側,重要的東西都被打了馬賽克。

然後我再看每一個視頻都覺得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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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鏈接的我都摺疊了,你們這麼幽默,不會介意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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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建議已經修改,謝謝各位。

感謝大家的關心和幫助,也建議大家在外住酒店時一定要小心,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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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

和男朋友一起去看了住過的酒店,其中有一家已經裝修過,但是這幾家都沒有找到對應的布局。也許是已經被處理,也許視頻里真的不過是聲音和體型與我極其相似的另一個人,無論是什麼,這件事情我都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如果未來,有極小的概率,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願意承擔後果。但是請記得,視頻里的是受害人,她以一個成年人的身份和自己的愛人在用合法來源的錢開的房間里做想做的事。

關於男朋友,雖然很多人都覺得他的心態有問題,但是我知道他不會做這種事。還有人質疑我為什麼用qq截圖的,因為我們倆不是連體人,大學寢室是會關門的。匿名編故事除了費電費流量對我有什麼好處。

最後,最最重要的,請各位一定要提高警惕,你以為的隱私和安全其實並沒有那麼可靠,不要以為正規的酒店就不會有事,外面的人可能會偷偷地做手腳,畢竟有些人為了錢什麼都幹得出來。關於在酒店檢查攝像頭這件事,評論區有很多講解,網上也可以搜到各種花招和發現的方法,尤其是女孩子,請細心一點,耐心一點,務必保護好自己。

願你們不會受到生活這樣的刁難。

謝謝。


小時候我去外婆家玩,那時候正在剝玉米,一粒一粒的在地上,我就撿起一顆聞,突然....我就給吸鼻子里去了。整個玉米粒就進鼻孔里了-_-#

但是我怕被罵,不敢和爸媽說,就隨他了。 差不多過了一兩年吧,還是在外婆家,我媽發現我說話有點不對勁(這反應是有多慢啊),叫我使擤鼻子,努力了好久,擤出來一個已經發霉了的....黏糊糊的....玉米粒

然後我又給他丟進當初的那間屋子裡了,畢竟....,落葉歸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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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油居然過200贊了,我也不介意各位去看看我的其他回答喲!


幼年時期親身經歷凌晨翻窗入戶,持刀搶劫的蒙面劫匪,表哥與之搏鬥手指被砍掉三根,與我最近距離是當時摸到我的臉。

最可怕的是,那個聲音我們一家聽了幾年,無比熟悉。

在他飯館吃了三年的飯,被他抱過,請他來家裡吃過飯。借著給家裡介紹保姆的機會來家裡串門、踩點。

好多次無意看見他,在樓道電箱附近徘徊,也就更加確認一定是他。

第二天報警,調查,警察以證據不足為由無法逮捕。他也沒有消失,一直到今天,我還常常看見他。

敘事不明了是我水平不夠,但質疑此事件真假的各位朋友。我只能說,任何細節直至今天我都沒有忘記,我也只是把自己身上發生過的可怕的事當講故事說給大家聽。事情發生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母親與我也多次遇見他,他換了地方工作,偶然碰到時卻不再敢面對我們。若不是問心有愧,何至於此?母親去過他家裡,尚有一失去行動能力的老母,當時他也未婚。出於害怕被報復也好,公安局遲遲沒有答覆也好,總之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十六年後再追究,就有點科幻了。至於夠不夠題主所問身邊可怕的事,我覺得是夠的。但是無法證明,請多見諒。

之前有一篇相關回答我刪掉了,說的也就是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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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朋友對鬼故事感興趣,我雖沒有親身經歷,但也是身邊的。聽說時,距離那個事情的發生最多只有半小時。

也是小時候,凌晨幾點不知道,一個阿姨突然跑到我家來,讓我媽把燈全打開,喘著氣講述了一個她剛剛經歷的鬼故事。(也是她為什麼來我家而不敢在自己家待的原因。)

她夫家姓薛,前一天家裡有個小輩出去參加朋友婚禮,晚上回家的時候醉醺醺的,在經過一個橋洞時被鬼附身。那隻鬼,是他的五伯伯。

被附身之後的小輩也就是薛家老五,徑直回到了家裡。小輩的父母正打算責罵時,就聽見小輩的嘴裡發出了五哥的聲音。

「把人都給我叫回來,我有事要說。」

薛家所有能來的,都來了。大人們進屋了,讓小輩留在外面,怕嚇著他們。

薛家老五指著他的親戚們,一陣痛罵。說自己多可憐,沒有人給燒紙,天天睡橋洞。肚子都餓穿了。期間還打了幾個人巴掌。

後來還說,老六都上天當神仙去了,我給他說我這情況,他也不敢管我。缺德事做太多,陰間都不收。

最後,他居然知道院子里幾個小輩也在,在幹嘛都說的清清楚楚,把他們叫進來,磕過幾個頭。讓他們保證以後逢年過節都記得上貢,不然就還回來!

接著被附身的小輩猛的一仰,倒在地上,阿姨掐他人中,他緩緩醒過來看著一屋子的人不知道怎麼了? 長輩們就問他去了哪裡?他說回來的路上,經過一個橋洞,自己不想往裡看但就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感覺吸了一口特別冷的風。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驚慌失措的阿姨也不敢在薛家多待,當時就跑到我家來。而我有幸在旁邊,聽到這個奇幻的故事。

(薛家人丁很多,被附身的小輩所居住的地方,就是薛家人的老家。在離縣城不遠的一個鄉鎮山溝里,名就叫薛家溝。)


1:初中有位同學,某天深夜和他表弟兩個人回家,他家住六樓,在走到二樓的地方,看見一個女的蹲在牆角抱頭哭,女人長發及腰,一身白色連衣裙,沒穿鞋光著腳,然後就在那兒嚶嚶嚶,嚶嚶嚶。。。

他和表弟看見後,滿臉懵逼,兩秒後,大叫著衝到樓上。

他表弟是熊孩子,按耐不住一股恐怖之中油然而生的好奇心,跟他表哥說再下去看看,他表哥也作死,然後跟著下去。

然後,他倆重回二樓的表情是這樣的

果然,到了二樓沒人了。

我事後表示不信,他發毒誓咒自己,說絕對是真的,到現在坐一塊兒喝酒的時候,那兄弟還會聲情並茂的說起這事兒

後來我經常去他家找他玩,每當我一個人大半夜的爬他家那個樓梯的時候,心裡都會自動浮現出他講的那個故事。。。

後來多去了幾次,我發現我百米衝刺的能力大大提高。。。

當時的示意圖,畫的渣,見諒。。。

2:

說個我自己的吧。

小學去附近的職高開運動會,過程當然是開開心心,直到運動會結束回家的時候。

他們那個學校是這樣的:

我們在操場舉行完運動會後,被老師要求從小門出去,可是需要繞路,但那時候就算是學前班的小孩兒都知道,兩點之間直線距離最短啊!

肯定是從操場直接走大門,但是大門被鎖上了

但是像哥這麼機智的人,定然是不懼前方的艱難險阻!

於是我眼尖的發現,有很多同學竟然從大門鑽了出去,那個大門是這樣子的:

和這個差不多,但是沒花紋裝飾,就是長方形的簡陋鐵門,而且是藍色的,很多身材瘦小的小朋友,都從中間的縫隙中順利的鑽了出去。

然後我,對,就是我,懷揣著無比的自信,以為自己也能鑽過去!

於是乎,哥先把頭塞到縫隙里,然後

然後我TM就動不了了!!!

整個一顆大腦袋卡在那個縫隙里!!!

全校幾百名小學生,從小門裡出來的時候,都會看到一副堪稱詭異的奇景!

一顆肥頭大耳的大腦袋,卡在長方形的鐵門中間,急的滿頭大汗,卻仍舊束手無策。

路過的小朋友們,無不對此放聲大笑。

可是,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

還是你們太天真了啊!!!

可怕的是,哥當時想動動不了,想出又出不來!

所以將腦袋和身後完全暴露,什麼千年殺啊,什麼被拍腦袋啊!

那幫癟犢子們別看年齡小,手上勁道可一點兒都不輕啊。。。

哥就卡在那兒,像個傻叉一樣被前前後後路過的數十號人千年殺,拍腦袋!!!

我淚奔啊,我嚎啕大哭啊,可是他們全部在笑啊!!!

最後,那天我總結出一個沾滿血和淚的人生經驗

關係好的,都是指著我說哈哈哈哈你看他多傻逼,然後就跑了

關係不好的,那就是各種巴掌齊上陣了。。。

啊,多麼痛的領悟。。。

如果當時手機很普及,再加上有微信,朋友圈第二天哥就火了啊!!!

事件的最後,當然不是打119解決的。

是我鄰居家的小孩兒,看見了我被卡腦袋的遭遇,回家的時候去告訴我爸

然後我爸二話不說就跑著來找我了,然後

他當著很多人的面,給了我一個那天中午最狠的巴掌,指著我破口大罵:

你是個憨熊啊!!!

是個憨熊啊!!!

個憨熊啊!!!

憨熊啊!!!

熊啊!!!

啊!!!

接著,他無比粗暴的把我的頭,從鐵門裡硬生生「摁」了回去,那一瞬間,我都懷疑不是他親生的。。。

這事兒被當成笑話說了很多年。。。。至今還是我人生中的陰影,不過哥已經看開了。哎!寂寞啊。。。


一朋友的單位領導,住在高端社區,有個兒子,被綁架了,鄰居(也是個富人)接到了綁匪電話,然後哈哈一笑了事,原來綁匪原本是要綁架鄰居兒子的,結果兩家孩子在一起玩,綁匪認錯人了

不見兒子回來,領導報警,多方尋找無果,無奈高價懸賞線索,後有人提供了線索,警方根據線索找到了孩子屍體,但警方起了疑心,把線索提供者抓了起來,一審,果然線索提供者就是綁匪

原來綁匪給富人打電話無果,撕票,埋屍,後來看見懸賞,心動了,便裝作目擊者提供線索想拿賞金,被警方識破


已全部更新完畢,感謝各位支持

那年田總才19歲,在部隊當兵。

他回家探親,一幫子狐朋狗友十分開心,聚在他家裡喝酒吹牛。

正酒酣耳熱,壯懷激越時,他突然放下手中酒杯,重重嘆了口氣。

眾人皆不解的望向他。

田總緩緩說道:「現在國際形勢如此緊張,台海危機擺在面前,兄弟我隨時隨地準備為國捐軀。」

眾人皆欽佩的端酒敬他。

「咕咚」一聲後,田總繼續說:「兄弟們都知道,我向來是不怕死的,只是想起來有點不甘心。」

「有什麼不甘心?」頭腦簡單的梁大柱問道。

田總:「我TM馬上滿20了還是個處男啊!」

說完,埋頭大哭。

「好演技!」我心裡暗暗喝彩。作為多年知己,我當然看得出他是演的哪一出。連想誆別人請他玩個失足婦女都講的如此冠冕堂皇,這小子,有前途。

大柱容易動感情,一個熊抱摟住田總:「兄弟,你要是不嫌棄,我把我妹妹介紹給你!」

田總哭的更厲害了。

大柱他妹我們都認識,跟他一樣,有個碩大的酒糟大蒜鼻,演小丑無需戴紅鼻子。

酒喝到這個程度,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酒肉朋友們紛紛拱手告辭,就剩我和田總、大柱三人。

「這幫子鳥人,一點義氣都不講。」田總斂起愁容,恨恨說道。

那年月,大傢伙都待業青年,抽煙基本靠蹭,哪有閑錢講這義氣。

我捏了捏口袋,裡面還有二十來塊。

說:「算了,我請你打飛機去吧。」

三個人來到遊戲廳,換了幾十個幣。

我和大柱玩威虎戰機,田總到一邊玩脫衣麻將。

瞧著他的饑渴勁兒,我們暗暗搖頭。人說當兵三年,看見老母豬都細眉嫩眼。這娃才熬一年多,就這思想素質,剩下的日子可怎麼過喲。

我倆通過十幾次的續命,繼續,再續,艱難的通關了。

回頭一看,田總不見了。

找了一大圈,在大門口發現他了。

當時我們就驚了。

他倚著一姑娘的肩膀,倆人坐在台階上。舉著一串臭豆腐,正「呼嚕」我一口,「吧唧」你一口,咬得正歡。

看背影,那姑娘膀大腰圓,光那臀部,約等於田總2.5個小屁股。

一頭燙著小波浪的捲髮烏黑油亮,瀑布似的撒向腰際。多年以後,看到網路名句」待我長發及腰,少年娶我可好?「,我就想起這不朽的一幕。

走過去一邊和田總打招呼,一邊打量這姑娘。

長得說不上特別難看,但就是看起來怪怪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田總熱情的向我們介紹:」這是我小學同學小梅。」

原來是老相好,難怪這麼快就搭上了。

我逗他倆:「我還以為是你剛才打麻將打出來的獎品。」

小梅放出銅鐘般響亮的笑聲。引得周邊吸煙群眾紛紛側目。

感覺有些無趣,對田總說我倆先走了。

田總急急起身把我倆拉到一邊低聲說:「你倆身上還有多少錢?」

大柱很直接:「我身上從來不帶錢。」

我說:「要錢幹什麼?去旅社?是真愛你就帶回家,耍流氓你倆隨便找個小草從,要情趣去菜市場賣肉的水泥檯子,大晚上的,你沒錢,她沒色,出不了事。」

田總急眼了:「你們到底講不講義氣!」

我掏出身上剩餘的十多塊錢,全給了他:「沒有了,不信你搜。」

田總一副不甘心的樣子:「那你倆別走,陪陪我。」

他跟他的梅,尋了一個僻靜的路邊卡拉OK攤。

90年代的小縣城,路邊到處都是這種卡拉OK攤,一台DVD,一台電視機,兩個破音響,兩個有線話筒,幾張塑料凳路邊一放,就能營業。

一首歌一塊錢,十分經濟。

田總買了兩支汽水,就那種喝過之後舌頭變綠或變黃的那種,一塊錢一支。

他的梅問他為什麼不給我倆買,他說我倆不渴。

這孫子。

跟老闆經過友好磋商,十塊錢點十二首歌。

在田總氣勢洶洶的連唱三遍《九月九的酒》,小梅用湖南本地粵語悲傷哀婉的連唱四次《容易受傷的女人》後,小梅略帶歉意的要我倆也唱一首。

沒等我倆回答,田總急忙說:「他倆不會。」

這孫子。

田總給自己點了首三國演義的主題曲《歷史的天空》忘我的哼唧起來。

望著屏幕上羽扇綸巾的諸葛孔明,我恍然大悟,難怪瞅著眼熟,小梅原來長得像唐國強呀。

這小子,牛逼!我等小家雀焉知鴻鵠之志,人家想上的可是XXXL版諸葛亮。

突然想起唐國強老師還演過長征,不禁毛髮皆豎。

細思極恐。。。。

剩下的機會,他們一點都沒浪費。

連唱四遍《心雨》。

第一遍,手拉著手兒。

第二遍,肩並著肩兒。

第三遍,互相攬著腰。

第四遍,兩人咬著耳朵,嘰嘰喳喳,旁若無人。

終於結束了這漫長的煎熬,田總挺著腰板對我倆說:「小梅說她一個人在家害怕,要我去陪她。」

我說:「那我倆要不要講義氣陪你去?」

田總:「滾。」

我和大柱愉快的回家了。

第二天,天還是蒙蒙亮,田總就來敲我家門了。

我打著哈欠給他開了門。

他小臉煞白,眼圈烏黑,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

我問他:「怎麼了?被岳父岳母趕出來了?岳母看見你這俊女婿都沒留你吃個雞蛋挂面什麼的補補身子?」

田總吞吞吐吐的說了個大概。

他的梅確實是一個人在家害怕,才晚上出來閑逛遇到他。小梅的父親上段時間蹊蹺亡故,母親患病住進了醫院,她家親戚都說是她父親得罪了人,被人打了五雷掌。

我譏笑他:「你堂堂革命軍人還信這個?牛鬼蛇神就能讓你放棄這段偉大的愛情?」

田總說:「昨天晚上,送她回家之後,人性沒能戰勝獸性,連犯了三次錯誤。後來累了就睡了會兒,挨天亮的時候,小梅想上大號,不敢一個人去衛生間。搖我沒搖醒,就拉在卧室的痰盂里了。「

想了想小梅的體形,我同情的看著他:」痰盂滿了沒有?「

田總說:」滿了。主要卧室太小,味兒太大,把我熏醒了。我看天快亮了,乾脆來你這兒再睡幾小時。」

我都快笑瘋了:「你家諸葛亮真是個神人。」

田總:「什麼諸葛亮?」

想起小梅的可憐家事,我覺得拆散他倆有些不厚道,趕緊說:「你別說,我覺得這姑娘跟你挺配。我對她初步印象覺得挺實在,你看啊,你倆唱歌都喜歡同一首歌唱幾次,人家又不嫌棄你窮光蛋。」

田總若有所思:「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等睡醒了我再去找她。」

誰知道他睡醒之後,才是恐怖故事的真正開始。

將近十點鐘,家裡的座機響了。

接聽電話,居然是小梅打來的,找田總。

我憤怒的打醒他,問:「你為什麼留我家的電話?」

他沒理我,到客廳接過電話壓低嗓門煲了半小時電話粥。

隱約聽到一些「肉肉」「小寶貝兒」之類的奇怪辭彙,和田總那猥瑣的笑聲。

我感覺午飯可以省了。

放下電話,田總興沖沖的對我說:「小梅媽媽從醫院回家了,小梅叫我們去她家。」

我想起小梅家那隻豐盛的痰盂,冷冷道:「請去掉們。要去你去,跟我沒關係。」

田總興奮的搓著手,在我家翻箱倒櫃。

在酒櫃里找到我爸珍藏的一對五星茅台,拎在手上不懷好意的打量。

我搶了下來:「幹嘛?」

田總:「我想第一次見人家長,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我說:「理是這個理,但又不是我去見丈母娘,憑啥從我家裡拿東西?」

田總:「我們不是兄弟嗎?你講不講義氣?」

我說:「不講。」

慣用伎倆無效,田總悻悻坐下。

我覺得自己有點過了,從床底下拖出我媽的百寶箱——平日里沒有用處又捨不得丟的東西,我媽都裝箱往床底下塞。

一番精挑細選,找出兩盒太陽神口服液,用抹布擦凈遞給他。

田總狐疑:「這玩意合適不?」

我說:「這東西吃了補腦子。你看我,喝著喝著就輟學了。要不死讀書讀死書,一輩子都是書獃子。」

他又看了看生產日期:「1989年....都五六年了,會不會過期?」

我耐心解釋:「所謂過期的說法都是資本家的陰謀,初中政治裡面說過,資本主義國家的資本家寧肯把過剩的牛奶倒進河裡,也不給勞動人民喝。在我們社會主義國家,他們害怕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不敢堂而皇之的傾倒,就以科學為名,拋售過期有害論。你看武俠小說里,少俠掉落懸崖,偶得一顆幾百年前的過期小藥丸都能增長几甲子功力,這才幾年時間?你再看這配方,都是高檔貨。你岳母不是病剛好身子虛嗎?不過期減點藥效,就她那身子骨能受得了?再說了,這玩意現在市面上都絕版了,普通家庭收了這個禮能捨得喝?還不好好的收藏咯。」

田總點了點頭,表示完全贊同。

我繼續為他拓寬思路:「我們再去找大柱,從他家湊點東西,到時你左手一袋右手一袋,提著體面。」

到大柱家,他正蹲在家門口跟一幫學齡前兒童劃火柴燒螞蟻玩。

我們說明來意,大柱還是那麼直接:「我身上從來不帶錢。」

我們義正詞嚴的對他進行了痛徹靈魂的說服教育。

大柱撓著頭走進屋裡。

幾分鐘後又空著手走了出來。

在門口一番東張西望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隔壁的雞籠飛奔而去。

我們驚呆了。

好不容易追上大柱,他靦腆的笑了笑:「實在找不出啥,弄只雞給你丈母娘補補身體。」

田總萬分感激:「兄弟,別說了,以後我的就是你的。」

我想著大柱隔壁大媽的強悍,隱隱有些替他擔憂。

好一隻大公雞,冠如赤焰,眼似鷹隼。啼聲洪亮如田總K歌,體格健壯似小梅帶孕。

田總提著公雞和太陽神,領著我倆進了小梅的家門。

進門我就感覺一股奇異的寒氣裹挾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兒撲面而來。

小梅嬌羞的依偎到田總身上,田總一個踉蹌。

小梅家看上去條件不錯,客廳擺放著當時縣城家庭里極為罕見的東芝大背投,櫃式空調,歐式真皮沙發。

大空調「嘶嘶」的向外吐著冷氣,難怪我感覺寒氣逼人。

她媽坐在沙發上,幽幽說道:「你們又來了。」

我發現她的眼睛並未投向我們,低聲問小梅:「阿姨的眼睛?。。」

小梅苦笑搖頭:「眼睛好使,是其他的病。」

莫非是精神病?我暗自猜測。

田總自來熟的坐到她媽身旁,挺直腰板,裝著像個正經人自我介紹:「阿姨你好,我姓田,牛耕田的田。是小梅的朋友。今年二十歲,目前在雲南當兵,帶指標去的,退伍包分配。政治面貌團員,正積極向黨組織靠攏。」

小梅她媽表情木然,沒有看他。僅輕輕的嗯了一下。

看她媽的側影,雍容、安詳,不像個精神病人。

田總懷著我進門時同樣的想法,伸出手掌在她眼前輕輕揮舞,看她是不是眼睛看不見。

只聽她「啊」的一聲尖叫,抓起茶几上的茶杯、果盤、老頭樂、煙灰缸輪番向田總砸去。

我大叫一聲:「不好!你媽發癲了!」

裡屋衝出一壯年漢子,將她媽死死摁在沙發上,回頭朝著我們怒吼:「發啥呆,還不過來幫忙?」

我和大柱趕緊上去幫著摁手摁腳,小梅哭著趴在邊上喊媽。

田總一身雞零狗碎,頂著額角上被砸出來的肉包,杵在那發獃。宛若被大聖施了定身術的金角大王。

小梅她媽面相變得猙獰可怖,從喉間發出發出「哬哬」的嘶吼。對著小梅厲聲說道:「我不是你媽,我不是你媽!」

那壯年漢子說:「你們先按住她,我去喊師傅。」起身離去。

小梅對她媽說:「你是誰?求你放過我媽,她已經很可憐了。」

她媽尖著嗓子說:「我不會放過她,我不但要她死,我還要你全家死。」

聽著這港台鬼片里的對白,我和大柱面面相覷。

鬼附身?這不符合套路,按劇情來她媽得變的力大無窮,但現在就憑我和大柱使出五成功力就定住她的身子了。

或者她的頭髮和舌頭要變得長長的,系住我和大柱的脖子,讓我倆失去抵抗能力。

再不濟也得把眼珠子變成紅色或者綠色嚇嚇我們。

我膽氣一壯,心中肯定這娘倆都是腦子有病。

對發獃的田總說:「你別愣著,安慰安慰你家小梅。」

相持二十多分鐘後,我們都疲憊了。

小梅哭累了,靠在田總肩上兩人小聲聊天。

她媽脫力了,半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為防止她再暴起傷人,我和大柱一人輕扣住她一隻手腕。

小梅講述,剛才那壯年漢子是她小舅。她父親在湘南包工程,去年底莫名猝死他鄉。家人趕去收殮換壽衣時,發現背部有指印狀瘢痕,懷疑是被仇家用五雷掌所害。從那時起,她母親就不太正常,常常鬼附身,想必是仇家不肯放過她家。她小舅現在是去找一個厲害的師傅,能捉鬼。

我暗自嘆息,這一家子,夠可憐的。

但作為一個自小品學兼優,博覽閑書的省重點高中肄業生,我當然不會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

人的生命有時強韌如鋼,有時薄弱如紙。我見過被砍幾十刀過段時日又活蹦亂跳的小混混。也見過一口氣沒喘過來倒在路邊溝渠的中年人。

所謂的指印,應該是屍斑。至於鬼附身,多半是她母親急出了精神病或者癔症。

我試著勸導小梅送她母親去醫院,小梅說:「沒用的,在醫院住了幾個月,還不是這個樣子?」

田總和大柱有些興奮,看了這麼多年的林正英電影,想不到在現實生活中還能遇到此類奇人。

小舅帶著一個五十來歲的矮胖子回來了。

提著一人造革提包,披著件土黃色的僧衣,脖子上卻套著個黃澄澄銀燦燦的大十字架,看成色,應該是塑料的。頭髮禿的幾乎只剩鬢角,進門先是煞有其事的在門邊燒一道符。

好傢夥,高人啊。太上老君、如來佛祖、基督耶穌都跟他有關係,再戴頂小白帽基本上就齊活了。

高人走上前來,看了看小梅她媽,扭頭便走。跟她舅說:"對頭太厲害,我奈不何。你另請高明吧。「

她舅急忙攔住他:「師傅幫幫忙,錢不是問題。」

高人站定身子,思索良久:「不是錢的問題,實在是。。。」

她舅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往高人口袋裡塞:「師傅你放心,只要你盡了力,不管怎麼樣,這些都算你的辛苦費。」

高人一咬牙、一跺腳:「看你姐姐造孽,我今天就會一會他。算是幫自己修陰鷙吧。」

我看向田總,他與大柱倆半文盲看呆了。

我想,以田總那隨時能哭出聲來的演技,以及一屁三謊張口就來的口才,退伍之後要啥分配呀?他要是從業,就沒這半老頭啥事了。

高人要大柱與小舅把小梅她媽雙臂挽住,她睜大雙眼臉露驚懼。

高人左手捏訣,嘴裡咕噥著一些聽不懂的話,最後斷喝一聲,一掌擊在她的頭頂。

說也奇怪,她眼一閉軟癱了下去。不知是被這丑老頭嚇暈了還是給打暈了。

小舅和大柱將小梅媽放下,小梅從卧室拿來毛巾被替她蓋住腹部。

高人覺得要把戲份做足,讓事主覺得物有所值。吩咐我們先出去,他要做場法事,把趕出來的厲鬼超度了。

看下時間,都快兩點了。小舅說,我們去樓下隨便吃點什麼吧。

就近的飲食店,點了幾個下飯菜。我們仨都沒吃早餐,餓的很。小缽子飯,我吃了十一個,田總十三個,大柱十九個。小梅吃了八個,可能注意形象,沒敢再吃。

吃太飽,頭有點暈,走道跟醉酒似的。

剛到樓梯間,就聽到小梅家傳來「啊啊嗚嗚」的叫喊聲。

我第一反應,中了那胖老頭的調虎離山計。那胖廝肯定是想支開我們對小梅媽行那令人不齒的勾當。

三步並做兩步,沖了進去。

只見胖老頭跟小梅媽在地下滾做一團,「啊!啊!」的狂叫。

小梅媽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嗚嗚」的低吼。

我們趕緊把他倆分開。

大柱和田總拉起胖老頭。

我和小舅扶起小梅媽。

小梅媽頭髮凌亂,嘴角流血,眼漏凶光,一臉苦大仇深像那苦菜花里遭受拷打的馮大娘。

衣褲基本完整,看來我們來的及時,沒被胖老頭壞了貞潔。

胖老頭可就狼狽的多。

臉和脖子都是撓得血道道,肩膀處的血把僧衣洇紅一大團。

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抓起人造革提包就嚮往走:「對不住,對頭太凶,你另請高明。」

拉都拉不住。

這下又沒轍了。

我對小舅說:「還是把阿姨送回醫院吧,我看阿姨不是中邪,是受了刺激誘發了精神病。」

大柱說:「精神病不就是發癲么,醫院治不好。我們廠張工的兒子,平時總考第一,高考沒考好,到現在都是癲的。見人就傻笑,張工兩公婆送長沙、北京都治過,沒用。」

田總怕我倆把風頭都搶了,趕緊說:「這個發癲我是清楚的。張工的兒子和我哥同學,他就整天在家門口瞎轉悠,只傻笑,不打人,那叫文癲。阿姨這樣又打人又咬人的,叫武癲。聽我媽說過,還有一種桃花癲,一般是女的,找男人睡一覺就好了。。」

見小舅臉色越來越難看,我趕緊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小梅媽直勾勾的看著小梅,用種極為怪異的聲調說:「我不會走,你爸壞事做絕,我不會走。」

小梅又哭了:「你到底是誰,饒了我媽吧,要什麼我們都答應你。」

小梅媽說:「你爸強姦我,殺了我!還把我的眼睛摳出來!我不會放過你們!」

田總和大柱、小舅目瞪口呆。

在我初三那年,本縣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強姦殺人案。一小學六年級女生,在晚自習結束後回家的路上被人姦殺了。屍體拋在路邊溝渠里,倆眼珠子都被挖去。一時人心惶惶,當年教育局下文,所有中小學禁止走讀生到校參與晚自習。囿於偵破條件,案件至今未破。

小舅臉色鐵青,轉手給他姐一個大耳光:「瞎了你的眼,我姐夫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

小梅媽渾身抖動,哈哈大笑起來,根本停不下的樣子。岔氣了,佝僂著身子喘幾下又繼續。

我對小舅說:「還是送醫院吧。」

小舅說:「不用送,打電話他們會來接。等下我送我姐去醫院,你們和小梅在家裡。」

打電話後,沒多久來了兩個壯漢,與小舅挾著小梅媽走了。

我們四個半躺在沙發上。

我問小梅:「你媽以前發病也是這樣?」

小梅:「差不多,但每次都不同。有時說自己是出車禍死的李阿姨,爸爸欠了她的錢。有時說自己是在梅花渡游泳被電死的姜哥哥,爸爸答應幫他找工作。舅舅找了神婆問米,召爸爸出來,爸爸說他冤業太重,現在家裡都是冤親債主找上門,要我倆多做好事多保重。神婆給舅舅介紹個風水先生。風水先生來家裡看了看,說陰氣太重,指點重新擺布了一下傢具。又給介紹了這個捉鬼的師傅。剩下的,你們今天都看到了。

田總和大柱倒吸一口涼氣:「那就是說,這房子裡面現在一屋子鬼?」

小梅:「是的,我媽住院的時候,我都不敢一個人回家,特別是晚上。我媽和舅媽關係不好,我都是在街上逛到舅媽睡著了再去舅舅家睡覺。所以昨晚。。。」

說到這兒看著田總,臉上露出一抹羞紅。不知是為昨晚那突如其來的歡愛還是那滿滿當當的一痰盂。

「你今晚能留下來陪我嗎?」小梅殷切的望著田總。

田總硬著頭皮說:「當然能。我和我兄弟們都留下來陪你。他倆在沙發上對付一宿就可以了。」

我說:「別,我要是夜不歸宿,我爸准以為我不學好,跟大柱做賊去了。」

大柱話都沒說,起身就往屋外走。

我也跟著走。

田總急忙趕上來攔住我倆:「兄弟,幫個忙,我過幾天就回部隊了。」

大柱說:「不行,我怕鬼。」

田總說:「我也怕啊,要不留你倆下來推屁股?」

這倆半文盲令我無語了。

身為一個熱愛學習的共產主義接班人,我一直奉高爾基爺爺那句「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為座右銘。小學時,家長不許我看連環畫,我就翻著新華字典學習毛選、鄧選,及父親訂閱的《半月談》、《求是》。雖然不是很懂,但樹立了正確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

中學時,家長管的鬆了,是我閱讀的黃金期。故事會、知音、婦女之友、飛碟探索、奧秘、童話大王我期期不落。十萬個為什麼、黃帝內經、古代煉丹術、少女心理學、福爾摩斯探案集、少林防身術等書籍我看到就讀。雖然不求甚解撂爪就忘,但也勉強算得上半桶水嘛。

依據我日常的知識儲備,小梅媽這事我心底敞亮著呢。

世上本沒有鬼,精神病人的幻覺和文盲半文盲的以訛傳訛製造了鬼。為什麼她提到的鬼都是熟人或者是人盡皆知的逝者?這都是平日種下的心魔。按時間推算,那少女被害的時候小梅正讀初中,她當年日日擔心焦慮留下的根。遇到丈夫驟然亡故這樣的大不幸,便爆發了出來。

那些神棍本質上就是一詐騙團伙。平日走街串巷,家長里短打探的門兒清。譬如我院里的老肖得了癌症,人還在醫院喘氣,便有人在院里日日打探。買囑熟人,穿針引線。趁家人慌亂無主之際,能騙就騙。死了以做法事為名,再撈上一筆。這次碰到小梅媽這個武瘋子,雖說受了些皮肉之苦,高高低低也撈了幾千塊。算起賬來,還是值得的。

小梅說:「其實你倆不用睡沙發,我家有兩間卧室。晚上你們可以先看看碟。」

看著她家那個大背投,我砰然心動。

大柱衝口而出:「有沒有三級片?」

小梅臉紅了紅:「去我爸媽卧室找找,可能有吧。」

大家都決定留下了。

大柱還有點動搖,悄悄對我說:「我們先看碟,等他倆睡著了,我們就回家。」

我嚴肅的對他說:「男子漢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你吐口唾沫能舔回來?」

大柱嘻嘻一笑:「我能。」說畢合攏手掌吐口唾沫捧著,再誇張的伸長舌頭舔了回去,沒舔凈的,抹在頭上順便梳攏他的中分。

我差點吐了。

田總湊過來問:「你倆說啥呢?」

沒等我倆回答,又擠眉弄眼的說:「這屋裡太凶,要不今晚你倆看碟看一夜?我和小梅睡裡間,萬一有事,你倆就破門而入。」

我快被這倆活寶蠢哭了。說:「你倆都是工人家庭出身,工人階級的先進性到哪裡去了?特別是老田,就你這素質,好意思說自己是人民子弟兵?世界上沒有鬼,要是有鬼,千千萬萬的烈士英魂早就去掐死李登輝解放台灣島了。」

大柱囁嚅著:「我們現在沒有階級,我們爸媽不是下崗了么。」

田總也表示反對:「就你懂?咱這邊有英魂,人家台灣那邊也有啊。要是沒鬼,香港能拍這麼多鬼片?新華書店能賣聊齋?」

我說:「那都是文藝作品!」

田總毫不示弱:「藝術來源於生活!」

看著這倆活寶,我頓時產生了孔老二與倆小兒辯日般的無力感。

但我知道當不能與這種犟驢爭出長短的時候,要麼給一巴掌,扇著他走。要麼給一顆糖,順著他的道,哄著他聽你的。這叫領導的藝術。

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你說的很有道理。」

田總面有得色。

我說:"咱們防著的不是壞人,而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鬼。光不睡覺恐怕不夠,大家集思廣益,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招。「

大柱說:「我看香港鬼片裡面,道士捉鬼一般都是桃木劍、黑狗血、黃紙符。」

田總說:「聽老兵說,部隊營房以前鬧鬼,放幾個帽徽領花就能鎮住。」

我憋住笑,一本正經的說:「對頭,但現在就咱條件,這些東西可不好找啊。老田你家不是養了條雜交哈巴狗嗎?雖說不純黑,多少還帶著些黑斑點,應該有些效果。要不?」我手掌做刀狀,比划了一下。

田總說:「那不行,我媽待它比待我還親。自己可以一星期不吃肉都要買肉喂它。」

我又看向大柱:「你廠里有幾棵夾竹桃,你去折幾枝來,咱們做把桃木劍。」

大柱點點頭。大柱這點好,只出力不出錢的事他向來不推辭。

我背起雙手,心事重重的樣子,在屋中走來走去:「我感覺這力量還是不夠啊。對了,大柱,你還要找兩面國旗來。」

田總和大柱都不解:「找國旗幹什麼?」

我笑呵呵的說:「你看,你看。你們知識面太窄了嘛。小學老師是怎麼教我們的?國旗和紅領巾,都是用革命先烈的鮮血染紅的。小學畢業這麼年了,紅領巾不好找。大柱他爸以前廠辦的,換下來的國旗肯定沒少往家裡帶。看新聞聯播沒?為什麼那些革命老前輩去世後身上都要蓋國旗?生作人傑,死為鬼雄。只有國旗才能鎮得住他們。鬼雄都鎮得住,這些下三濫的孤魂野鬼還不退避三舍?有了它,咱四個人今晚可保高枕無憂。」

田總默默點頭。

大柱說:「你真料事如神,我爸確實把換下了的旗幟都帶家了。我房子里箱子上就蓋著一幅」

我竊笑不已,就大柱爸那精細、老實的個性,大東西不敢撈,小東西像什麼信紙、圓珠筆不放過。我隔三岔五去他家,他家二三十平米的小房子有啥我能不知道。還料事如神,這智商,嘖嘖。

合計好了,開始分工。

田總和小梅留家裡做飯,大柱回家拿夾竹桃和國旗,我也出去轉轉,看能不能找到其他鎮邪神器。

五點半集合吃晚飯。

出去給我媽單位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晚上去田總家睡。

看時間還早,去遊戲廳掐了小屁孩幾個幣,玩到五點。估計飯快做好了,往小梅家走。

在路邊撿了條破麻繩。

到樓下恰好遇見大柱,氣喘吁吁地準備上樓。

他把整棵樹都拔來了,脖頸上還戴著幾條紅領巾。

我和他在樓下把枝葉都擇了,要不扛不進門。

小梅和田總把飯菜都做好了,主菜就是大柱偷來的雞。滿滿一大盆,聞著還挺香。

田總端出一碗雞血邀功:「看,沒有黑狗血,我琢磨這雄雞血也會有效果。」

大柱從脖上解下四條紅領巾,口袋裡掏出兩面國旗,雙腳一併,來了個德式軍禮:「報告長官,超額完成任務。」

我淡淡一笑,拿出破麻繩。

「麻繩?」兩人皆不解。

我說:「你們懂個屁,這不是普通的麻繩。是八三年搞嚴打槍斃老杆子的時候從他屍體上解下來,道家管這個叫捆仙索。」

他們三人瞬間表露敬畏之色,接過麻繩傳看,嘖嘖稱奇。特別是田總,說觸摸的時候明顯感覺有股陰氣透過指尖直達心房。

害我差點笑場。

吃完飯,小梅收拾打掃。

大柱蹲廚房裡用菜刀削桃木劍。

田總舉著那根麻繩滿屋子轉悠,尋思著掛在哪裡合適。

我突然想起什麼。問他:「你倆昨晚是睡那間卧室?」

他指了指左邊。

我不放心,進去聞了聞,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兒。再看了看床邊的痰盂,確實是新換的水。

小梅家是那種八十年代初建的兩室一廳老式套間,一廚一衛都挨近客廳大門。狹長的客廳正對著兩個卧室的門。

他倆昨晚睡的是小梅的卧室,沒窗戶,就木門上有個小氣窗。

我再次對田總表示同情,招呼他說:「這捆仙索你就系在你倆卧室氣窗的鋼筋上吧。」

田總十分感激,為了穩妥起見,又用圖釘把一面國旗釘在門上,這叫雙保險。

我打開VCD,選了部《大時代》看了起來。

跟我家21寸小彩電比起來,這大背投看劇真是太爽了。

田總、小梅說有點累,進卧室閉門休息了。

大柱削出把像刀像劍又像棍的家什在我面前「嚯嚯哈哈」的揮舞,妄圖吸引我注意給他表揚。為了避免他糾纏不清,我忍住噁心,違心的誇了他幾句,他才心滿意足的坐下來看劇。

《大時代》打戲少,對話劇情多,很是不對大柱胃口,看了會兒,就鬧著要換三級片。

卧室裡面在上演活春宮,外面還看春宮戲,感覺有些不對。我斷然拒絕他了。

看了兩集之後,他開始打哈欠。

我勸他:「你先去睡吧,倆大男人睡我也不習慣。晚點我睡了,隨你看什麼。」

他拿著桃木劍去了卧室。

正看到進新掉了戒指,在地上不斷摸索,背景樂響起黃品源《最愛你的人是我》,我眼眶濕潤的時候,小梅房間傳來田總凄厲的慘叫。

我X,出事了!

我上去用力捶門:「老田,有事嗎?」

田總在裡面低聲說:「沒事,沒事,被小梅咬了一口。」

聽到小梅賤賤的笑聲。

我會意了,故意問他:「咬哪兒了?」

田總:「滾!」

又看了幾集,困得頂不住了,去卧室換大柱起來。

推門一看,大柱雙手交疊在腹前,身上蓋著國旗,一派莊嚴肅穆,就差身邊放一圈小白菊了。

沒忍心叫醒他,回客廳關掉電視,睡沙發。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被尿憋醒。

睜開眼差點沒把我尿給嚇出來。

小梅門前氣窗上的捆仙索上懸著一個人!

我牢固的三觀瞬間崩塌,大喊:「有鬼啊!」

「咚」的一聲,那人掉了下來。

定睛一看,是大柱。

衝到我面前捂我的嘴:「別喊,別喊,是我。」

我無比憤怒的掙開他:「你TM深更半夜掛門上幹什麼?」

田總系著條毛巾被也出來了:「怎麼回事?」

大柱忸怩說道:「我聽裡面小梅在叫,以為裡面有事,不放心,就想看看。。。。。」

田總憤憤然:「煞筆!」

我樂了:「當然有事,有房事。」

大柱犟著脖子說:「我還是處男!我怎麼知道!」

爭爭吵吵,鬧了半宿。

各自回房睡覺。

如我所料,一夜無事。

次日睡到挨近中午。

小舅來看小梅了。

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告訴小梅:「我託人從長沙請了個專家,他在電話里說,你媽這病能治。」

小梅很開心。

我們也跟著開心。

小舅請我們出去吃飯。

到樓下,發現小舅騎來一輛火紅的本田250。

大柱眼都直了。

他是個瘋狂的機車愛好者,雖然買不起。

他央求小舅把車讓他騎一圈。

小舅問他會不會。

他說沒問題。

打火,掛檔,鬆開離合器,車就飛出去了。

他也飛出去了。

二十米開外,一輛公交車緩緩開過。

他把頭送入了後輪。

我們甚至來不及驚呼。

我們甚至可以聽到他顱骨碎裂的聲音。

一地腦漿。

還有什麼比親密的夥伴在自己面前死於非命更為可怕呢?


有朋友在評論里說有些邏輯不通,鑒於這個我只能說從小語文沒學好,畢竟作文曾經得過8分。原答案是看見問題的半夜寫的可能有些思緒不清晰吧,於是我又讀了一下做了些改動。不知道會不會好點!

有一年和同班隔壁縣城的同學一起回來(同一趟火車),在武昌火車站,坐地鐵於地下一樓出來當時是中午,於是決定在就在底層一個麵館打發中午飯。

進去店裡點完餐後我開始熱烈的和同學聊起來,這期間還進來了一個年輕帶孩子的媽媽。重要角色上場了,一個自稱是「聾啞人」的乞丐進來把他乞討的本子遞給我,上面寫著希望可以給他些錢,我向來覺得這種手腳都沒毛病可以自力更生的人出來乞討非常鄙視(當時我並非歧視所有的乞討者),於是回絕了。接著,他轉過去向年輕媽媽要,媽媽的餐好了,去前台領餐的時候要從我的身邊路過,我是那種說到動情處喜歡手舞足蹈的人,那位媽媽回來的時候以為我是在招呼她,出於禮貌她問了我有事嗎?我搖手回復他說沒事。當時乞討者是背對著我,面向牆壁的,店裡牆壁是一面掛了鏡子的牆壁,於是我的手舞足蹈被乞討者在鏡子內看到認為是在和年輕媽媽說讓其不要給他錢。(手繪了一張圖以便於大夥閱讀)

當時他惡狠狠的過來我面前在本子上寫下:「你和她說什麼?」我準備接過筆去回答他的時候他非常厭惡的撇開了我接著寫到「算你狠 別人給我錢關你什麼事」然後就出了麵館。

可怕的事情開始發生了,他出去後並沒有離開,而是雙手環胸站在門前怒視著我大約一刻鐘後離開。從小看各種tvb劇和法制節目長大的我當時就和同學說這人太可怕,會不會在我們出去的時候尾隨我們阿?我單純的同學嘲笑我腦洞大開,但還是應我要求在那家店裡待了很久才離開(當時覺得武昌火車站人流量大,乞討者會去別的地方而且也不會再認出我)

踏出麵館前我還在門口左右張望看看有沒有他的身影,確定沒有後我提議趕緊上二樓進站口去領車票然後進站畢竟我們有車票可以進去而他沒有這點是非常安全的。

就在坐自動手扶電梯上去的時候,我還在和同學聊的嗨死,猛的回頭突然發現那個乞討者在我們的身後這中間就隔了一個路人。那一剎那我頭腦飛速的轉動了,作出了逃跑的指令,我開始往上跑之後他也飛奔的追我,出於本能反應我儘可能的往人多處奔跑,淹沒在人群中。我站在人群里看見這位「乞討者」居然掏出了手機給同夥打電話。。。。

由於我跑進了人群中,他也不能再把我怎麼樣只好作罷。

真的是細思極恐,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不敢去武昌站坐火車。作為一個女孩子,我當時的想法就是不能讓他接近,萬一他拿刀片在我臉上劃拉一刀我以後怎麼辦?

為我的理智點個贊~哈哈哈


——————補充一下細節—————

初中有個朋友打架帶上我去撐場面

約在一個廢棄工地後面

見面的時候互相對罵,然後就打起來了。

朋友囑咐我不讓我摻合,我就在一邊張張嘴罵罵對面的人。

打著打著對面的人大惱了,從電動車座下面抽出一把大砍刀,一刀倫在了我們這的一個人身上,肩膀上瞬間流了半身血,有幾個人見過大場面,直接把拿刀的摁在工地的鐵皮牆上,一群人推推擠擠。

然後,然後鐵皮牆就倒了,下面是個大坑,6個人全部掉下去,當場一死兩傷。

然後就全部散了。

全程我就站在後面沒往前面去,被砍的那個人被倆人背走,

——————15號更新———————

當時大家都懵逼得很,有幾個人當場嚇跑了,我朋友也拉著我讓我走,然後有個哥淡定的打了110和120,瀟洒的把手機卡扔掉然後騎車走了。

我本來想拍照當個證據,朋友不叫我無事生非,死的那個是我們的人,傷的兩個是對面的兩個人,有一個大腿粉碎性骨折,大概是摔到石頭了,有一個是工地那種鋼筋穿過大腿,臉上劃爛一半。

死的那個朋友是摔在水泥地上,還有倆人砸在他身上。

在學校惶惶恐恐的呆了幾天,警察果然來了,18個人帶走6個人。

三個人老爸都是區裡面大領導,三個人拘留了90天,對面的17個人出國2個,拘留13個。

那一次朋友把車賣掉了,也再也沒有打過架。

現在想想因為那麼一點事情真的不值得,這樣做也很不負責任也很幼稚。

而那個被砍的人,在今年4月左右失蹤,再也沒有找到過。

——————第二件事————————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流行一款遊戲叫做打殭屍火線。

放學的時候就玩角色扮演,拿什麼槍,誰當殭屍,遊戲範圍多大。

然後突突突的打殭屍,當時我正要過馬路,後面的人馬上就追了上來,我也沒看路,忽然一輛計程車出現在我眼前,當我恢復意識之後已經躺在了地上,天是藍的,聲音是喧鬧的。

人群裡面圍了上來,聽朋友說,我當時飛了好幾圈,三米多遠。幸運的事,書包墊住了我的頭,屁股左側有一點微微粉碎性骨折,影響不大,但是當時沒那個書包,我可能就沒辦法在這給你們更新答案了//摔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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