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過或見過的最精彩的短故事是哪個?

一千字以內。


謝邀

1、

「我們的宇宙,即將毀滅,一切都將化為灰燼。我看到了,無盡的烈焰…」

先知結束了長久的冥想,對所有人昭告。

「是因為肯瑟人將佔領整個宇宙嗎,先知?!」有人大聲問道。

「你胡說!!肯瑟人才是最高級的!!他們永生不死!!他們的生命將和宇宙一樣長久!」投降派開始大聲的反駁起來。

整個最高議會,陷入了無盡的喧鬧之中。

有人在埋頭哭泣——因為先知,從來沒有錯過。

在最慘烈的幾次戰役後,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力量了,強大,黑暗,邪惡,永生不滅的帝國,將統治整個宇宙。

雖然先知預言的神之軍團也如期降臨,面對敵人,我們仍然無能為力。最後不是被敵人消滅,就是被敵人同化——

連神也不例外。

2、

最後的戰役,在聖殿進行。

血流成河。

先知,死了。

先知!死了!!

「你們以為你們征服了宇宙,其實,是毀滅了這個宇宙啊!」先知臨終前的最後一句話。

「你們的時代結束了!帝國,將永垂不滅!!!收起你那套可笑的預言吧!」帝國軍的領袖對此嗤之以鼻:「這個宇宙的誕生才僅僅三十億年,他還正值壯年呢!!」

——————————————————————

3、

「才三十歲,就死於癌症,真是可憐…」望著被推進焚燒爐的遠房表哥,鍾瑜嘆息道。

人生苦短,還是該做愛的時候,就盡情的做愛吧——他邊走邊想。

身後的爐中,熊熊的火焰,燃燒了起來……


閑言碎語不要講,

下回書里說端詳。


一本書中讀到的:

「我從噩夢中驚醒,身旁躺著自己的屍體。」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她會因為丟了那個價值28塊錢的戒指那麼傷心。」


原創:今天坐15路車的時候,三個小學生為唯一的空座互相拉扯,大叫大鬧,影響了車廂環境。乘客們也都皺起了眉頭,我實在看不下去,一個箭步越過他們仨,乾脆利落的坐到在了僅剩的空座上……

世界安靜了……

三個小學生慚愧的低下了頭……

車廂里為我的機智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一開始,我總喜歡把車子停在梧桐樹下,看人來人往,

我認為總有一天會有人發現我略帶內涵的步行街憂傷,

再後來,我喜歡躺在三輪車上,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

觸摸縫隙中的陽光,尋找屬於我自己天空的支離破碎。

今天,我要在這梧桐樹下,對喜歡的女孩說一個故事。

轉自步行街


老夫聊發少年狂,隨風潛入夜,飛入尋常百姓家,楊家有女初長成,可憐身上衣正單。衝冠一怒為紅顏,紅掌撥清波,嬌兒惡卧踏里裂,哭聲直上干雲霄,唇焦口燥呼不得,香霧雲鬟濕,小樓一夜聽風雨,惟聞女嘆息,莫道不消魂!曉看紅濕處,兒女共沾巾。 《採花賊的一夜》

然而並不是原創的(′?д?`)


突然想起一事。

認識一人,中年,男,胖,嗜肉。

養了兩隻兔子,一大一小。常抱懷中,撫爪,蹭臉,聲聲喚寶貝,溫柔至極。

問名字,大的起名「大鍋」,小的起名「小鍋」。



一個關在鐵籠中將要餓死的漢子醒了過來。

  他知道自己犯了罪,所以才關在那裡,但他想不起自己犯了什麼罪。

  在十字路口的對面還有兩個鐵籠;一個鐵籠的告示牌上寫著「強姦犯」,另一個鐵籠的告示牌上寫著 「謀殺犯」。

  在強姦犯的鐵籠里蜷著一具灰濛濛的白骨骷髏;在謀殺犯的鐵籠里蹲著一個奄奄一息的老頭。

  這個漢子看不到自己鐵籠上的告示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就央求對面的老頭給他讀告示牌。

  瞧了瞧告示牌和這個漢子之後,老頭憎惡地朝他臉上唾了一口

  幾個修女路過,她們為強姦犯祈禱。

  她們給謀殺犯的老頭送上水和食物。

  可是看了漢子告示牌上的罪行,修女們面無血色,流著淚走開了。

  一個強盜騎馬路過,他毫無興趣地瞥了強姦犯一眼。

  當他看到殺人犯老頭時,他一斧頭劈開了鐵籠上的鎖,把老頭放了。

  他來到這個漢子的鐵籠前,讀著他的罪狀。

  那強盜微微一笑。漢子也朝他微微一笑。

  強盜端起槍朝漢子的胸口開了一槍。

  快要咽氣的漢子叫喊著:「你得告訴我我幹了什麼?!」強盜一言不發,策馬而去。

  漢子最後掙扎著問到,「我會下地獄嗎?」他臨死前聽到的是強盜的冷笑聲。


彌留之際,他把它叫到身邊:「你已經陪了我71年,是時候回去未來了。」「陪我再吃一次銅鑼燒吧。」「好。」可是,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來不及咬一口的銅鑼燒掉落...那一晚,它回到家裡,拉開了抽屜...1969年,那天風和日麗,它又一次對那個為零分試捲髮愁的男孩子說,從今以後,多多指教。

並不精彩,不過我喜歡。

Ps:作者不明,來源於網路。


時光機發明出來的那天,他自告奮勇作為第一個穿越時空的人

時間坐標被設定為80年前,地點是他小時候熟悉的那個公園

公園裡,一對情侶驚訝地發現面前出現一個老人,對著他們哭成了淚人


突然想起一事。

認識一人,中年,男,胖,嗜肉。

養了兩隻狗,一大一小。常抱懷中,撫爪,蹭臉,聲聲喚寶貝,溫柔至極。

問名字,大的起名「題主」,小的起名「二樓」。

說完他就笑著摸起了大狗的狗頭,對著小狗叫傻逼。


妻子很漂亮,因一場大火毀了容,至此再也沒有帶她參加外出活動,妻子也毫無怨言。

這天我對她說,今天同學聚會,打扮一下跟我一起去吧。妻子欣喜若狂,花了很長時間打扮自己,在鏡子前照了又照。

我和妻子一起來到飯店,妻子說你先進去,我去趟洗手間。

不一會,收到妻子的簡訊,我回家了,謝謝你,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

幾個醫生買了一台電視機放在值班室,可是沒過幾天就壞了。他們打電話叫老闆過來修,老闆來了說修可以但是要加錢,且價錢不菲,醫生肯定不同意。最後醫生一怒之下把值班室的門鎖上然後說啥時候修好就放你出去。

老闆大喊,你們這是綁架,我要報警。然後撥打電話給警察。

警察問你在哪裡被囚禁?

老闆說精神病院的醫生,把我關起來。。。

還沒說完就被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醫生的電話響了,是警察局打來的,提醒醫生多加看管病人有人私藏電話。。。。



遠處的竹林和櫸樹夾在白皮松的腰間,順著山坡傾斜的方向,一致朝著我所在的居舍把葉子延伸過來。
雖然不久前下過的雨已經將這片樹林潤色了一番,可由於佔據著數量上的優勢,白皮松的那股凄涼生澀的勁兒卻沒有得到改善。同樣是長在暖溫帶,赤松就要比它瑩潤得多。

所以間歇性地,我有些後悔了。這居舍周圍的赤松,甚至包括油松都太過稀少,即使偶或能看到幾株紫椴或者春榆,它們卻總也是在高度和寬度上遠遜於那些已經成林的松樹,我只有集中注意力,使勁地聚著眼皮,才能注意到這些柔嫩而生機盎然的植物。

我雖尚有餘力,卻不想這樣做。

這居舍是先前和熟人老闆講好預定的,就是有用來休憩的打算。原定的到訪時間是年底,可我實在是憋不住,於是秋天都還沒到,我就打點好了行李,住了進來。

還好,沒有從老闆的臉上看出什麼驚異或是措手不及。即算是生意事,我也不想給什麼人留下自私的印象。老闆本要我寬許他三日做準備,第二日的晚上就打電話來說已經收拾停當,何時來都行。

當然,我沒有立即就動身,過了三日才走——我想把迫不及待的感覺醞釀久一點,就是怕到了這邊又感覺後悔。

現在住在這裡已經過了四五日,或是八九日,我已經數不清了。一天里的多數時候,我都像此刻這般,倚在居舍面朝山南的破風下,赤腳踩著濕漉漉的泥石,望著那一片不盡如人意的森林。當每一天都無法在身邊的任何一件事上取得進展時,日子就不免過的含混不清。不過值得高興的是,我總還是明白到這兒的時長不會超過一旬,因為記憶里,青子的月經還沒有來過。

坦白了講,我希冀的是徹底地放鬆,可是又總感覺與某種讓人不覺舒宜的氣氛時時刻刻連在一起,我不知道是白皮松的過錯還是身旁這疊自始至終一直散發著厚厚油墨味的A4紙的過錯。那是朋友托我寫序的一本小說,講的是一個畫家和一個風塵女子、一個賣水人的故事。

我一直以為小說是不用作序的,但是這位朋友提出請求,我也只能答應。只是這故事寫得不好,不好到讓我說不話來。

摩挲著這一疊紙的邊角,想來十來萬字的東西,友人肯定也花費了莫大的精力。我不免又心生悲愴,轉頭看著舍外的正盛開的桔梗,想到外國人叫它們是 Balloon Flower,不免笑了出來。

這時,青子在舍內叫我了。


我想獨自上山,怕青子覺得無聊,便不準備帶上她,可我又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來讓她不至覺得是我嫌棄了她,於是急得滿屋子打轉。她看見了,最初沒說什麼,到了晚飯點上卻問起我。

第一次我搪塞過去,第二次我沒有回答。

第三次我按耐不住,對她發起了脾氣。只怪這櫸木做的房子不怎麼吸音,我喊叫的聲音自己聽來都發聵。青子一聽,紅了眼,都來不及抹,就跑進自己的和室里去了。此刻我獨自坐在諾大的餐桌前,那些個沒心沒肺的蟬也似乎低壓了自己的嘹叫,不免寂靜得有些尷尬。無處可去,我只好上山。

夜裡辨不清顏色,白皮松卻還是那麼凄冷,我走過去摸了摸其中一棵的樹皮,比想像中的細滑一點,不至於看上去那麼生澀。

我越過山的第一階,有些累了。扶著近旁的一棵大樹,覺得觸感好像變了。借著月光奮力地看,驚喜地發現這裡已經不是白皮松的地盤了,到處都是黃果冷杉。即使霧氣中的寒意早已透過我薄薄的滑雪衫,但我頓時覺得有種莫大的欣慰。顧不得什麼「上山容易下山難」道理,只知道不停地往山下衝去。

我覺得興奮。梭羅說「懶惰是最誘人的事業」,我想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歪理?

我越想越激動,便又加大了跑步擺手的幅度和頻率。看著兩旁的樹影在不斷地向後飛逝,我有些擔憂,但絕不是害怕。

我踩到一根斷在地上腐爛的樹枝,狼狽地摔倒。迎面攔腰撞在一棵樹上,我不覺得什麼,倏地爬了起來,又開始向山下衝刺。

漸漸地,我找到了原路上山時的那片竹林,又跑了不多久,我便看到自己的居舍。忘了留燈,但月光打在上面,依舊清晰可見。

我拉開和室的移門,打開燈叫醒了青子。我沖她大大地笑著,她看到我反而吃驚,從榻榻米上坐起來後,才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想要問我什麼。

我沒等她開口,就一下子坐到她面前,往她手裡塞了一朵花。那是我下山時摘得的晚香玉,一串上好幾個花骨朵已經掉了,但依然香得讓青子來不及嗔怪。

她隨手把花插在自己褥子邊喝水的淺口杯里,然後起身出去。我問她做什麼,她轉頭笑著,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原來是竹葉劃破了我的臉,正快樂地淌著血呢。


澡原打算和青子一起洗的。她赤著腳從透著亮光和霧氣的浴室里走出來招呼我進去。

可是,等我進了浴室,脫了上衣。兩人才發現我的左肩已經脫臼,而右側的最末一根的肋骨也已經斷了。

沒有醫院可去,所幸的是我不覺得疼。

青子不敢給我搓背,怕傷了我。我只好自己一個人站在朦朧曖昧的圍簾里,淋了浴。

出了浴室的門,我才發現一直放在破風下的那疊紙已經不見了。我問青子,她在和室里沒有聽見。

因為這疊紙算是厚實,不會被風輕易吹走,我才敢就那樣放在外面,如今不見了,興許是被哪只從未聞到過油墨味,又大膽而好奇的小動物叼去了吧。倘若它玩夠了,又興許會送回來的。

夜最深的時候,蟬也睡了,我被自己疼醒。

冒了一身的虛汗躺在赤條條地榻榻米上,我覺得煞是害怕。我轉身想看看青子,卻發現她側身背對著我,肩膀一上一下安穩地伏動著,好像做著一個美麗的夢。我想就這樣看著她直到再次入睡,可是我現在連側著頭也會覺得疼痛難忍。

我只好仰頭望著櫸木天花板,晚香玉的濃郁的氤氳還沒有散去。夏末秋初的風攜帶著它來來回回地飄蕩。我不覺得暈,只覺得痛苦。

我無法睡著,只好坐起來。我喝了一口晚香玉杯子里的水,有些膩,便又更覺得難受。我忍不住了,起身走到白天倚靠著的地方,想著回去怎麼向友人交代作序的事情。

我不想作序,但是沒有拒絕,可不巧稿子丟了,我又羞於再去問他要一份。

思來想去,我只能愈發想念睡在青子身旁的溫暖。

天上的星星有些稀疏,在藏藍色的天穹下顯得十分懶散。風停了,我覺著後頸連著腦勺的頭皮一直在發燙,我有些艷羨這些星星的疏於忙碌,瞬間就又惆悵了許多。

驀地,種在居舍木板邊沿外的曇花開了。


今天坐火車,兩個老婆婆坐在我身邊,其中一個是來送另一個的,兩人雙手拉在一起不停念叨著。要發車了,一個老婆婆下車,回頭說了句話-「姐啊,今年我89歲,你90歲,這是我們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面了……」


我以為我這麼帥,她不會報警。

上帝啊,維多利亞女王懷孕了,誰幹的?


:#小偷與殺人犯#

我是一個小偷

我愛上了殺人犯

所以我決定去殺人犯家裡偷東西

我輕而易舉進了他家的大房子

不要問我為什麼輕而易舉

小偷也是分高端和low兩個級別的

我進了殺人犯的卧室

卧槽

他長得真好看!

哪怕別人說他是個變態我也覺得他好看

明明是這麼好看的嘴唇

卻說著那麼令人膽寒的話

遭了我心跳有點兒快

我忍不住

偷偷親了他一下

我驕傲的想:他的睡顏只有我能看見!

我心滿意足的在他床頭留下一張紙條

我偷走了你一點兒東西!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殺人犯

心虛的溜了

殺人犯猛的睜開眼睛

從床上坐起來,拿起那張紙條

眼睛裡閃過精光

「有趣的小東西。」

我又來了,

殺人犯怎麼每天都是老幹部作息時間

我鬱悶的想

不過真好

我可以繼續偷親他啦!

在我第一百零七個晚上偷親殺人犯

並抬頭時

對上了他帶著戲謔的眼眸

十一

殺人犯盯著我

我:

「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兒月亮真好看啊哈哈哈哈。」

殺人犯:

「所以你是來賞月的?」

我:

「對!」

殺人犯「……」

十二

殺人犯笑了:

「你喜歡我?」

「嗯……」我蔫不拉幾的回答

「喜歡一個殺人犯,不怕么。」

「怕,但是你看上去不會打我……」

「……」

十三

沉默良久

殺人犯開口:

「說對了,我捨不得打你。」

十四

沒想到我居然能指使殺人犯買菜做飯洗床單!

我倆時不時看點兒破案節目

他一臉不屑,我好笑的看他一臉不屑

他抱著我「那些人太辣雞了,你看blablabla的作案方式,看blablabla的手法,毫無美感的計劃!」

我摸了摸他的頭

「是是是。」

十五

有天晚上我做了個夢

十六

我夢見好多警察衝進別墅

手裡拿著槍

十七

僵持下,他們突然向我開了槍

我害怕的尖叫

殺人犯瞳孔一縮,猛的向我撲過來

十八

子彈

帶著絕對速度的威懾,穿過了他的心臟

十九

我大叫一聲

一身冷汗醒了過來

二十

卻發現自己趴在他的墓碑上睡著了

我是一個搬運工, 原po by左千秋


出來大概過了三個小時三十五分鐘,至於時間的精確,只是因為聊天對話框上,「我們需要冷靜一下」,以及「我冷了,你呢?」兩句話間時間的差距。

熟悉的小巷可能因為夜的黑而陌生了許多,大都房子家庭都沉睡在或天馬行空或平民百眾的夜夢中,只有稀疏的燈搖曳著,隨著我搖晃的身體,燈也一左一右,一左一右。

或者我不應該喝下那走前的最後一杯,還有那句從爭吵場上扔下的那句話。

不遠處那幾乎已到了世界公認的霓虹燈標誌在以某種莫可名狀的氣氛旋轉著,我知道那是間剪髮按摩的地方,當然開著燈的時候是這樣。離那恰到好處旋轉著的霓虹燈還有三米左右的時候,有個披著長發碎著劉海的女人探出身子來,背對著霓虹燈的她,我沒有看請她的臉。

「大哥,進來洗個頭,做個按摩吧。」

不知怎麼的,這時候的我有點想哭。

我沒有說些什麼,她也沒等我確認就回到去那小小的髮廊,而且燈一直沒開,她知道我一定會跟著她進去。

我摸索著走到那張有些陳舊的洗頭按摩床,左手處的外皮破了個洞,漏出裡面的海綿,從躺下的那一刻起,我一直在從那破口中拉扯著棉絮,一丁一點。她從我進去開始就一直背對著我,悉悉簌簌地在整理著些什麼東西,或是在脫衣服,又像是在摺疊著毛巾。躺著的我也決定閉著眼睛,因為我不想看清她的臉。

她像是整理好了些什麼,轉過身來走近我,小屋裡靜得出奇,只有她穿著並不適合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音,一步兩步,我抽拉著碎海棉,一下兩下。

她走到我的左手邊,或者這會離我的心更近一些。雖然看不到,但感覺著她的手放在半空,或者離我的心臟大概0.2米處的地方。

這時候我才確切地知道,她在哭著。

「我也冷了,能抱著我嗎?」


我喜歡看燈光打到你側臉映出的輪廓

帥氣又剛毅

我喜歡你穿白色襯衫時故意解開鎖骨的扣子

迷人又性感

你坐在辦公桌前的認真專註,修長手指有節奏的敲打桌面,還有那緊鎖的眉頭,我真想上去親吻你,化開你所有的憂慮。

我喜歡你特有的書香氣,喜歡你的溫柔嚴厲。喜歡你的西裝筆挺。喜歡你的沉沉睡顏。

可惜我總是離你很遠。無法上前為你繫上領帶說早點回來。無法替你撫平緊鎖的眉頭和親吻你柔軟的唇。

只能這樣遠遠的看著你。

這樣遠遠地看著你。

在對面的樓。

(啊。。。當年真是寫了不少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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