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統在抗日戰爭期間到底做出了哪些貢獻?

現在的抗戰劇似乎都默認軍統是個富有成績的暗殺組織,我很好奇真實的軍統到底有哪些成就,暗殺、情報、破譯之類的都可以,我在網上的許多帖子查到了一些資料,但無法判斷真偽...


抗戰時期,國民黨在淪陷區也開闢了敵後戰場,尤其在一些日偽嚴密控制的大城市,淪陷前夕,國民黨做了較為充分的潛伏布置。

抗戰時期,尤其是1941年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前的4年多時間裡,除了初期蘇聯有限的支援之外,中國幾乎是在獨自奮戰。為了鼓舞士氣,國民黨經常在城市採用擾亂、暗殺、爆炸、恫嚇、策反、反間等方式打擊日偽,在城市和交通沿線,破壞日軍機場、兵營、倉庫、糧庫、彈藥庫等軍事設施,鐵路、公路、水路等各種交通設施,不計其數,似可稱之為「城市游擊戰」。

關於暗殺活動,亦有很多「大案要案」。例如,1939年3月20日,軍統追殺中國現代史上「天字第一號」大漢奸汪精衛,從國內殺到國外,又從國外追到國內,屢次失手,仍堅持不止,犧牲了多位勇士。雖未成功,但嚇得汪精衛及大小漢奸頭目寢食不安。

華北的軍統北平站、天津站,在「九一八」事變之後至抗戰初期,先後組織了刺殺漢奸張敬堯、殷汝耕、石友三、王克敏等重大行動,其中有成功(如成功刺殺了張敬堯),有失敗(如刺殺石友三、殷汝耕),有誤殺(如1938年3月29日下午2時,行動小組於北平煤渣衚衕20號原平漢鐵路俱樂部外行動,擊斃與王克敏同行的日本顧問山本榮治,王受傷。而刺殺汪精衛時錯殺了其副手曾仲鳴)。

在「遠東第一大都市」的上海,憑藉外國租界的掩護,據不完全統計,僅從1937年底至1941年底的4年里,軍統在上海的暗殺行動就有150餘次。刺殺對象,開始主要是各類漢奸,少數是租界里與日偽勾結的高級警探。

例如,1937年12月30日,在呂班路,刺殺了參加上海地區改組委員會的華商領袖陸伯鴻。

1940年1月15日晚上8點,在公共租界牛庄路,更新舞台花樓,刺殺了為日軍搜購軍需物資的俞葉封。

在1939年大年初一的夜晚,潛入戒備森嚴的私宅,成功刺殺了南京「中華民國維新政府」外交部長陳籙。

1940年8月14日,數次逃脫軍統特工暗殺的上海灘三大亨之一、漢奸張嘯林,被上海區第2行動大隊安插的內線,張的貼身保鏢林懷部擊斃於法租界張宅。

同年10月11日,上海區第2行動大隊軍統特工成功策反偽上海市長、漢奸傅筱庵的廚師朱升源,將傅刀斃於上海市虹口日租界的祥德路26弄2號傅宅卧室中。次日,重慶《大公報》的報道,傅被砍三刀,「一在眼部,一在下頦,一在頸部,尤以頸部傷勢最重,頭顱幾將割斷」。

後來淪陷區軍統特工人員紛紛要求在制裁漢奸的同時,誅殺日本人。首先軍統上海區制定了一個方案:以身著軍服的日本人為格殺對象,無論軍階高低,職務大小,無須申報,得手就當場幹掉,執行地點以日佔區及其勢力範圍之內為限。

自1940年9月到太平洋戰爭爆發前,軍統上海區第3行動大隊第4組組長李亮經過縝密跟蹤偵查,於1941年6月17日由副組長葉東山率李德昌、周振芳、俞森林、楊景文將公共租界警務處副總監赤木親之擊斃於愚園路。

在日本軍人經常出入的場所,軍統在上海的特工又進行了多次爆炸活動,殺得駐滬日軍單槍匹馬不敢上街。除北平、天津和上海之外,南京、武漢、廣州、開封等淪陷的大城市,也時有類似事件發生。

1939年8月11日,軍統廣州站發展了在駐廣州白雲山日軍海軍陸戰隊第一一五聯隊近田部隊作廚役的李昌德,將準備好的毒藥摻入飯菜,使日軍官兵數十人中毒,19人斃命,李昌德還趁亂將硝酸倒入機槍槍管,隨後逃出敵營。

1941年9月17日,軍統廣州站為紀念「九一八」事變10周年,在多個地點,對日軍軍事機關和偽組織機關進行爆破,撤離至海珠中路時,第3組組長江志強路遇日本憲兵隊,江志強將剩餘炸彈引爆,與5名日本憲兵同歸於盡。

開封淪陷後,潛伏的軍統特工根據戴笠的指示,於1940年5月7日,河南站行動1組與打入日軍內部的特工李憲斌裡應外合,襲擊位於開封山貨店街的日本特務機關,擊斃日特機關長及川貞作、山本午、開封日本憲兵隊分隊長上村四郎,擊傷日本陸軍特務機關長萬田。

12月19日,行動組在開封社下基79號,擊斃主持日本特務機關的日軍多田部隊參謀長兼偽河南綏署總顧問、陸軍大佐皆川雅雄……

淪陷區內軍統特工在嚴酷的鬥爭環境里,滿懷對中華民族的熱愛,對日本侵略者的仇恨,用自己年輕的生命與無畏的鮮血,書寫了中華民族抗戰史上光輝燦爛的一頁。

國民黨軍統、中統是神秘陰森、疊床架屋的特務組織,主要用來對付反對力量。但是,在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八年抗戰時期,他們出於民族大義,也開展過抗日的特別工作,自身付出很大代價,對敵後抗戰做出了貢獻。

據不完全統計,從1937年底至1941年底的4年里,國民黨復興社(軍統局的前身,1938年7月改組為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在上海的暗殺行動就有150餘次。1939年2月19日,軍統上海區行動組長劉戈青奉命刺殺南京「中華民國維新政府」外交部長陳籙,是其中最為轟動的事件。

1939年2月中旬,淪為「孤島」的大上海,比以往任何一年都顯得愈發陰冷、蕭瑟。

在日寇統治的鐵蹄下,人人心頭都籠罩著烏雲,誰還有心思過年?行人極少的大街小巷裡,全然沒有往年那種濃烈的節日氣氛,只有刺骨的寒風挾持著紛紛揚揚的雨雪,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

軍統上海區區長王天木的得力幹將、被稱為超級殺手的行動組長劉戈青,從南京的日偽內線處得知:「中華民國維新政府」的外交部長陳籙,即將回上海過年。

劉戈青是一名福建華僑的兒子,家道殷實,畢業於上海國立暨南大學。1935年夏,他偶然碰到戴笠,在28歲那年加入了軍統。

劉的背景比較特殊,因為在抗日戰爭開始之前,軍統局內幾乎沒有大學畢業生。

戴笠曾就讀於浙江第一師範,1919年前,一師的課程還是傳統的文史科目。從上層到中層,軍統的官員從小讀的都是經史之學。

傳統的通俗文化讚美戰國時的刺客,歌頌三國時的英雄,他們便是在這種文化氛圍中長大的。

古人云:「一將功成萬骨枯。」戴笠曾經對部下說:「千百萬無名英雄的犧牲才換來歷史短暫的輝煌……歷史記載豐功偉績,白紙黑字一目了然……你我的歷史地位在於為這些豐功偉績做出無聲的貢獻。我們為其他人的成就作鋪墊,我們是無名英雄。無名英雄就要隨時準備作出犧牲。我們是堅韌不拔忍辱負重的典範。我們是領袖的工具,而只有領袖才能創造偉業名留青史。」

後來,戴笠在「陪都」重慶市中二路羅家灣29號——軍統局本部後面山坡上樹的石碑就是獻給這些無名英雄的,而碑的兩面則一字不刻。

早已奉命制裁漢奸陳籙的劉戈青,冒著風雨,叫了輛人力車,直奔法租界霞飛路(今淮海路)上的東昌旅館,會合住在該處的軍統人員徐國琦、朱山猿等人,商議刺殺行動具體方案。

與劉算是老鄉的陳籙,1877年出生於福建省閩侯縣(今屬福州市),字任先,號止室。早年肄業於福州馬江船政學堂。1901年,武昌自強學堂畢業後,留校教授法文。

那時的陳籙,受甲午戰敗刺激,抱著「富國強兵」的目的,於1903年爭取到了「留學生領班」的職位,護送8名被清政府選派的學生赴德。後轉赴法國,進入巴黎大學學習法律,1907年畢業,是中國第一位在法國獲得法律學士學位的留學生。

回國後,陳籙參加清政府廷試,被授予法科進士,隨後歷任法部制勘司主事、翰林院法律館編修、外務部考工司郎等職。

中華民國成立後,北京政府第一任外交總長陸征祥大力起用留學生,對學法語出身、熟悉國際法的陳籙尤為看重,委任他為外交部政務司司長。

1913年12月,陳籙出任中國駐墨西哥全權公使,開始成為獨當一面的外交官。

1917年底,陳籙出任外交部次長。1920年9月,北京政府任命陳籙為駐法國全權公使。他在這個位置上做了近8年,是晚清和民國期間任職時間最長、並享有「法國通」美譽的駐法使節。但是,由於秉承北京政府意旨辦事,陳籙成為中國留法學生和團體攻擊的對象。

1928年7月後,陳籙在上海賦閑,改任律師,1934年曾擔任國民政府外交部顧問和外交部談判委員會副主席等虛職。

1937年上海、南京相繼淪陷。1938年3月28日,年已六旬、靜極思動的陳籙,與梁鴻志、溫宗堯等人籌組偽維新政府,陳出任「外交部長」,甘當日本人「以華制華」的漢奸傀儡。他還憑藉以前在北方任職時的關係,斡旋於南京偽維新政府和北京的傀儡政權「中華民國臨時政府」之間,極力說服梁鴻志和王克敏南、北兩個漢奸政權合流,以擴大偽政權的力量。

由於陳籙以前的顯赫經歷,他的投敵被認為是日偽方面的重大勝利,因此成為重慶方面的心腹大患,下決心要除掉他。

陳籙上海的家在靜安寺附近的愚園路668弄25號(緊靠鎮寧路口、現已拆毀),處於華界和公共租界的交界處,是一棟三層的小洋樓。

最大的好處是安全,小樓東北緊靠公共租界義大利警備地區,南邊是公共租界英軍警備區,靠近滬西警察署,西距憶定盤路(今江蘇路)、南距大西路(今延安西路)丁默邨、李士群活動的地點很近。陳籙還在家門口設置警衛崗亭,常年派兩名保鏢值守。

1939年2月18日,農曆大年三十上午,陳籙從南京打電話給上海家中,告訴提前回滬為其打前站的兒子、擔任偽維新政府「外交部」總務司司長的陳友濤(張學良妹妹張懷英的丈夫),說自己將於下午3點抵達上海北站(1950年8月,經鐵道部批准,上海北站正式更名為上海站,隨後核定為特等站,辦理客運和零擔貨運。1987年,被新建的上海鐵路新客運總站取代),要兒子安排接站。

當日下午3時,陳籙乘坐的火車準時到達上海北站。陳友濤帶著一群保鏢在月台上接到父親,簇擁著鑽進小轎車,快速駛向1934年春季竣工、設在上海外白渡橋北側的百老匯大廈(現為北蘇州路20號、1951年改名上海大廈)的維新政府外交部大樓,僅停留10分鐘即離開,開回愚園路陳公館。

為提防刺客,這一行人都穿戴同樣的駝毛大衣和氈帽,從外表上很難分辨。陳籙安全到家後,鬆了一口氣。此時,花園裡鞭炮炸響、銀花飛濺,一片歡聲笑語;廚房內,熱氣騰騰,熘炒烹炸忙得不亦樂乎;客廳內,更是張燈結綵,賓朋滿座,談笑風生。陳籙身著一襲玄色暗團花長袍,得意地捋著下巴的鬍鬚,與幾個前來探望的朋友及家眷閑談……

下午4點,劉戈青就得到陳籙已經回家的確切消息,立刻通知徐國琦等人,次日(大年初一)下午4點在愚園路口的滄州飯店會合。

劉戈青最後通知隱居在法租界一家旅館的刺殺小組成員平福昌,次日早晨9點到滄州飯店一樓大堂見面。

2月19日,大年初一上午,平福昌準時到達滄州飯店,劉戈青已坐在大堂的沙發上。

劉遞給平一張字條,安排後者去喇格納路(今崇德路)一個姓劉(實際是軍統上海區行動二組組長林之江。後任汪偽特工「76號」第一行動大隊長。1940年2月,執行殺害參加中統局工作的鄭萍如。上海解放後,攜帶多年搜刮的不義之財逃到香港。1950年患精神分裂症,舉止怪誕,每每在夢中大呼惡鬼纏身,從此精神一落千丈,次年吐血而亡)的家裡去取武器。劉囑咐平福昌:「拿到武器,趕快回這裡!」

平福昌剛走,劉海山如約走進滄州飯店。劉海山並非軍統成員,而是劉戈青的朋友,劉戈青對其以大哥相稱。

劉海山是東北人,曾擔任過張學良的衛隊長,非常痛恨日本侵略軍,支持軍統刺殺漢奸的行動。他在上海公共租界巡捕房干過,巡捕房裡有朋友,租界里消息靈通,與陳籙家的東北籍保鏢也很熟。開始,劉戈青只是向他了解一些情況,通過他搞到了陳籙家的房屋布置圖。

一見面,劉海山道:「戈青,我有個請求。刺陳時,能不能讓我也參加?」

劉戈青看了看他,沉吟不語。劉海山急道:「怎麼,你還信不過我嗎?」劉戈青搖搖頭:「不是。我是怕連累你。事發之後,租界肯定會下通緝令。那你的前途豈不是都毀掉了嗎?」劉海山道:「為國除奸是我的夙願。我才不在乎地位、事業什麼的。」劉戈青只好同意。

他又聯絡了特訓班的同學朱山猿、徐國琦、譚寶義3人,準備屆時一齊動手。

劉戈青約他早點來飯店 ,是想再次核對一些情況。

劉戈青問:「海山大哥,陳籙家裡的情況,不會有變吧?」劉海山說:「昨天,陳籙下午回家,過年祭祖,晚7點吃年夜飯,忙得很。」兩人小聲交談,劉戈青再次仔細詢問陳籙家的地形、房間等情形,計劃先解決門衛,進大門;然後進廚房;從廚房通客廳的門進客廳。

時間以傍晚6、7點鐘為宜,此時為晚飯之前,僕役們準備晚餐,進進出出,便於活動。

再說下午4時,徐國琦、譚寶義兩人如約來到滄州飯店。看到劉戈青等6人已經到達,8人圍在一個小桌子旁邊坐定後,劉戈青把4把勃朗寧手槍和附帶的16發子彈,還有一把日本產的手槍及15發子彈,分發給眾人,交代此次行動的任務:去殺一個姓陳的偽維新政府高官。行動時,劉海山、徐志浩兩人在院外放風、觀察;平福昌、朱山猿兩人在院內房外接應、掩護;徐國琦、尤品山、譚寶義跟劉戈青共4人進客廳行動。然後,8人分作幾批,三三兩兩離開滄州飯店,約定在愚園路上的漁光村集合。

傍晚6時,8個人如約會合了。分開來在愚園路上走一趟,發現儘管天色已暗,凄風冷雨,路燈下行人倒還不少。不遠處,陳籙家大門口更是熱鬧,人們進進出出,看起來是些拜年的人。劉戈青招呼大家進一家酒吧坐坐。

晚7點,雨下得更大了。劉戈青站起來,穿上雨衣。7個人跟在身後,魚貫走進愚園路668弄,分兩邊向25號大門撲過去。

此時陳公館的大門口,只有一個名叫宋海林的保鏢帶槍值班。他見兩邊來人來勢不善,不由心慌意亂。

劉海山一把奪過警衛的槍,和徐志浩一起站在門口,扮成警衛。

平福昌、朱山猿用布將警衛的口堵上,拖進庭院,一邊觀察,一邊監視。劉戈青帶領徐國琦、譚寶義、尤品山進入廚房。

廚房裡幾個男女正在忙活,突然看見幾個身穿雨衣、手握短槍的人闖進來,目瞪口呆。

劉戈青示意譚寶義、尤品山留下,兩人一個揮槍示意眾男女靠邊讓路,不準出聲,一個舉槍對準監視。劉戈青帶領徐國琦從廚房衝進客廳。

7點15分左右,客廳里燈光明亮,豐盛的晚餐擺放在大桌上。陳籙夫婦正和來訪的前駐丹麥公使羅文干夫婦聊天。突然看到兩個穿門衛制服的人闖了進來,心想手下人怎麼這麼沒規矩,在眾人面前丟了自己的面子,他怒聲喝道:「你們……」話音未落,參加行動的徐國琦甩手沖他一槍。子彈順著陳籙的耳朵飛了過去。他一把抓起沙發上的繡花靠墊,護住腦袋,順勢滾到一旁。

客廳頓時大亂。劉戈青原計劃是用繩子或刀將陳籙殺死,免得槍聲驚動左鄰右舍,不好脫身。可是,當此之際,已經顧不了那麼許多,他大踏步衝上前去,照準其頭部連開兩槍。

陳籙大叫一聲,頓時倒在血泊之中。陳的胸部、頭部、頸部、腿部多處中彈(事後陳籙被送往醫院,未上手術台就氣絕斃命)。劉戈青對伏在地上戰戰兢兢的人說:「沒有你們的事,我們只殺漢奸!」隨即掏出一張事先寫好的紙條,扔在陳籙的屍體上。上書:「抗日必勝、建國必成、除滅奸賊、永保華夏、蔣委員長萬歲、中華民國萬歲!」落款為「中國青年鐵血軍」。

陳友濤在樓上,聞訊出來,和保鏢一起向樓下射擊。劉戈青一邊還擊,一邊和徐國琦,連同陳家兩個做「卧底」的保鏢何鵬、趙玉定一起火速撤退(事後被報紙報導為刺客裹脅保鏢一起逃跑)。

陳友濤等不知刺客有多少人,沒敢追出。他指揮著兩個保鏢向弄堂口射擊。

他的用意是好的,想封鎖住出口,並讓槍聲喚出左鄰右舍及院內的保鏢趕來營救。

可是,義大利兵營的那些憲兵聽到槍聲,還以為是陳家在放鞭炮,辭舊迎新,誰也懶得伸頭看一眼。

而院內的保鏢們也已經喝得頭昏腦脹,一聽到槍聲,個個就象沒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平福昌等釋放了門衛,大家分頭離開,一會兒就跑得無影無蹤了。等工部局警務處接到陳家報案電話趕到時,連刺客的人影都沒有見到一個。

陳籙的死無疑是給日本侵略者和敵偽漢奸政府沉重的一擊,同時又是奉獻給上海市民最好的節日禮物。

2月20日,上海各報競相刊載特大新聞:「滬上斃一大漢奸、陳逆籙被刺身死」。《中央日報》還在第3版配發了題為《精神動員》的短評。南京偽維新政府則為陳籙舉行了隆重的葬禮,滬、寧兩地均下半旗,並對其家屬發放了10萬元撫恤金。

這次刺殺行動非常成功,堪稱八年抗戰中最為重要、也是最為經典的暗殺之一。當時沒有給警方留下任何破案線索。刺客們迅速離開上海,後劉戈青等5人奉命前往香港領賞。

這一事件在當時的不同陣營內部產生了很大反響,美國著名學者魏斐德在其力作《上海歹土——戰時恐怖活動與城市犯罪》一書中,專門辟有一章,詳細敘述了陳籙暗殺案的經過,並對其產生的影響有這樣的論述:「陳籙暗殺事件的成功是戴笠的軍統局的一個勝利。在此期間,恐怕沒有其他行刺能使通敵分子更加牙齒打顫了。」

5個月後,當刺殺小組的平福昌、譚寶義兩人再次潛入上海,準備謀刺汪精衛時,因事泄於6月29日,被法租界和公共租界巡捕逮捕。經過5個月的審訊,由於日本憲兵的加盟,平、譚兩人於11月8日終於供出刺殺陳籙的情形,當天即被引渡給日本憲兵隊。於是各報9日再次競相刊登新聞,陳籙被刺案的詳情方才大白於天下。


進度:讀完戴笠論文三篇,Shanghai Badland(中文譯名實在不忍吐槽)

目標:調研二戰中國防空部隊,忠義救國軍,暗殺方針與策略

簡單寫個要點,有空填坑

1,軍統局性質:領袖鷹犬,殺敵鋤奸。其中鋤奸比殺敵更重要。這個奸既包括了偽軍,漢奸,也包括了反蔣政治勢力,共產黨。

2,抗戰中軍統局成就:

暗殺漢奸要人,破壞偽政府組建進程

監控軍隊情況,向領袖提供真實報道

反共

3,存在的主要問題:

以鋤奸為主,少有針對日領導人的暗殺行動(原因不明)

以破壞為主,收集情報不力,不利抗戰大局

4,結論:

有其嚴重的局限性,始終作為領袖的打手存在,而忽略了其更高的使命即情報戰


謝邀。先簡要列出提綱,有時間展開。

軍統在抗戰期間,主要幹了三件事:

一、與日偽鬥爭

(一)收集日偽情報

一是進行電訊偵測、破譯,從中獲得情報。1937年8月,中國空軍取得了開戰之初的「8·14空戰大捷」,就是由於特務處事先提供了準確的情報。軍統局曾於中日戰爭期間與美國情報體系建立合作關係,於1943年成立了中美特種技術合作所,提供了大量情報信息。

二是派員打入日偽內部搜集情報。1944年12月,美國海軍根據軍統打入日軍內部的女特工的情報,出動飛機一舉炸沉了隱蔽在琉球、澎湖列島附近的日艦隊「大小船隻83艘,擊毀飛機210架」

(二)刺殺日偽要人。

抗戰期間軍統局曾多次刺殺投日的軍政人員,如暗殺張嘯林、唐紹儀,暗殺未成的有殷汝耕、汪精衛、周佛海。而隸屬軍統的各個「游擊司令部」則深入日本佔領區開展廣泛的游擊戰,對打擊日軍和與日協作者,起了不小的作用。

二、與日偽勾結

抗戰進入相持階段以後,日方極力開闢與重慶國民黨政府的聯繫,並把這項活動稱之為「桐工作」。

1939年11月,日方鈴木卓爾中佐,以日駐香港武官的名義赴香港物色與重慶和談的聯繫人。他首先看準了宋子文之弟宋子良(時任西南運輸公司主任,常駐香港),便請香港大學教授張治平出面代為聯繫。鑒於宋子良缺乏政治、外交才幹,戴笠便挑選一位與宋子良長像相似的軍統人員前往。經過協商,雙方於1940年3月7日至10日在香港東肥洋行秘密舉行了預備會議,草擬了一《備忘錄》。具體條款有:中國承認偽滿洲國,放棄抗日容共政策;中日締結防共協定;中日經濟提攜;日本在內蒙、華北若干地區駐軍等內容。蔣介石得到會談結果報告後,對「中國放棄抗日容共政策,締結防共協定」等表示「同意」或「原則上同意」。但對「承認偽滿洲國」問題,因擔心「即使不顧收復失地口號在國內的政治影響,以及共產黨的反對,也會由於國民黨內部東北系、西北系的堅決反對,將引起黨的分裂,很可能造成國內大亂」,而改為「原則上同意考慮」。(《日本帝國主義侵華資料長編》,日本防衛廳戰史室編纂,天津市政協委員會譯校1987年版)

6月4日至6日,中日雙方代表在澳門市郊舉行第二次秘密預備會議,雙方再次討論了「承認偽滿」及「日本在華駐兵」問題,結果沒有取得一致意見,雙方準備下一步舉行「高級會談」來商討此事。9月底,各方情況起了很大變化:日本與德、意締結了「三國同盟條約」,日方新任陸相和參謀總長反對和談;英美不支持中日和談,加上蔣介石對日妥協投降活動被披露,遂使策劃中的所謂「高級會談」被取消。

為早日結束戰爭,共同反共,蔣介石除指使軍統派員在香港與日方秘密和談外,還直接派員往上海、南京與汪偽掛鉤。1940年3月,唐生明假投汪偽,就是軍統一手策化的。臨行前,戴笠曾給唐生明三項任務之一,就是密切注視共產黨和江南新四軍的情況,聯合日偽共同阻止共產黨力量在江南的發展。對此,周佛海日記中有明確的記載:「渝方盼余對於共產黨在此間情形時予通知」(《周佛海日記》,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也有一些中國政府內部的軍統人員投靠日本,日本佔領區的重要特務部分來自軍統、中統,如李士群、丁默村等。

三、反共

反共和清除異己是軍統前身成立時蔣介石交給的兩大任務,前者是其工作的核心。鑒於抗戰初期,國共已再度合作,故軍統的反共策略較十年內戰時期有所隱蔽。戴笠就曾指使特務處上海區「對不公開的地下黨員可以借口逮捕漢奸名義,公開拘捕、囚禁、殺害,對公開了的中共人員則可以偵察、監視、利誘、威逼」(《戴笠其人》,文史資料出版社)

如1940年8月13日,陳昭禮(全國戰地動員委員會委員,領少將軍銜)在崇安吳公嶺被事先埋伏的軍統特務殺害,年僅33歲。軍統特務確定身亡後,劫走他攜帶的小提箱,為混淆視聽,還捏造了中共游擊隊鋤奸消息。


不算少。刺殺偽上海市長算一個。


據沈醉先生記敘,軍統局在抗日戰爭中犧牲者,正式在冊人員就達18000人,而抗戰結束時達到45000人。


推薦你去看孫瀟瀟的《軍統對日戰揭秘》一本內容很詳實可靠的書。


陳恭澍、沈醉這些軍統大佬都寫過回憶錄,可以看看,雨農的書國人、外國人都都有,也可以看看


河內刺殺汪精衛!這個是事實吧


現在的特工遠遠超過了過去的特工,就是從二戰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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