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離犯罪最近的一刻是什麼時候?


一年前,在家裡接到一個電話,說媽媽出了事,但沒說在哪裡就掛了。

我十分驚恐,順著媽媽下班的路線一路跑過。

跑了大概20分鐘,我看到了倒在血泊中毫無生機的媽媽和旁邊一個奄奄一息尚未歸西的男人,還有一輛面目全非的摩托車。

我一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殺意頓起。

那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一段路,超越生與死的距離。

男人似乎只是摔斷了腿和肋骨,意識還是清醒的,搖搖晃晃地站起,步履蹣跚地,一點點遠離這個地獄。

我注視著男人,看著他滑稽地做最後一點掙扎。

我只需往他的傷口踢一腳,裡面的碎骨渣和斷裂的血管,足以助我要了他的命。

但冰冷的屍體不需要再多一具,媽媽也不希望看到我進監獄那一刻。

愛一個人,不就是要做她喜歡的事嗎。

「媽媽不會活過來的,算了吧,子健,算了吧。」

「好的,我會聽媽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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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關心,另外回答一下,打電話的是路人,不過他沒忍心電話里告訴我情況。

我和媽媽的關係是非常好的,並且互相了解的,所以在那種情況下,我才會想到媽媽會希望我怎麼做。

大家的祝願,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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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些人與我同樣的遭遇,我也不好說什麼。我覺得,吸取教訓,以後別再留下遺憾就沒那麼難過了。

我今年17歲,目前都還不錯。

其實無論歲數,活下來就應當在生活中刻意去感悟世間的每一刻存在,最後總會感受到活著的喜悅。

希望你們都能意識到自己生命的喜悅在何方。

另外有人很好奇肇事者如何了。

對方只是一個無家庭無事業的遊盪於市井之間,每天尋歡作樂的青年。

判了7年,還是在無法支付任何賠償的情況。

我知道,這樣的結果,很輕,太輕了。

但無期又如何呢?

這個男人,突然進入我的生活,帶走了我的至愛。

是的,我很憤怒,但憤怒總是會消散的。

最終留下的只是無盡的悲哀而已。


看了大家的評論,有人覺得是編故事。在如今知乎這個平台上,編故事的人是不少。事情過去那麼久,我也沒辦法去驗證什麼。到現在唯一留下的的只有膝蓋上那個一輩子都會跟著我的疤,作為印證那年暑假的事真正發生過。破百贊就發出來吧,但不管以後多少贊我都不會取匿的哈。

已經百贊,兌現放圖。不恐怖,只是和周圍的皮膚不再一樣。畢竟算下來距那時已經有十多年了。消腫和恢復傷口也就是一兩個月,圖中我用白線圈出來的地方就是當年的傷。

以下原答案。

我應該有兩次。歸根結底都是青春期不成熟的表現。

第一次,初一放暑假。被我爸冤枉早戀。他其實是沒有任何證據的,畢竟本來就沒這回事,子虛烏有。但他就是屬於那種,他懷疑的事就會認定,不聽你的解釋,不需要證據就給你定罪。所以我被他揍了,這事兒甚至當時整個廠的家屬區的大人小孩都知道。當天晚上,我打地鋪,蒙著頭,腦子裡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因為他的多疑,因為他的花心,導致幼年時我和我的母親遭遇的家暴,使得母親不堪忍受與他離婚,凈身出戶。我睡在客廳的地鋪上,廚房就在隔壁,甚至家裡哪把菜刀最鋒利,放在哪裡,殺了他之後自己割腕,都想好了。

這個時候,主卧的門開了,我蒙著頭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熙熙索索一陣,感覺到他掀開了我的被子。然後膝蓋處被他打到軟組織挫傷的地方感覺到一陣清涼。

他在默默地給我上藥。

上完葯,他就回卧室睡覺了。

我蒙著被子已經淚流滿面。他其實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只是大男子主義使然,他面子上過不去,只能以這種方法來道歉吧。

如果不是他的這一舉動,可能那天晚上後,我和他都不會存在於這個世界了。

第二次,我要感謝一個素不相識的計程車司機。

父母離婚後,我沉迷網遊,經常夜裡去網吧通宵。那時候本來好好地玩著某角色扮演類遊戲,突然臨時維護。於是無聊的我登陸現在臭名昭著的某舞遊戲。迅速和一個風趣的人打得火熱。

於是約定見面。出了網吧打了車,到達目的地,那個人來接我,司機看見了他,表情凝重地對我說,不要去,他不是啥好人。

我猶豫了一下,司機堅持,我還是把你送回去吧。

然後我們車都沒下就走了。

回程路上,司機把車開得比較慢,邊開邊和我聊。

原來那個人是個雞頭,如果我下車了,很可能就...

為什麼司機知道這麼多?因為他和那個人有合作,司機晚上拉到人,如果乘客問他,哪裡有好玩的,他就會把乘客拉過去,然後聯繫這個雞頭。除了乘客給的車費,雞頭也會給他抽成,一趟50元。不只是他,那一片基本上很多計程車司機都知道,都和那個人有合作。

嗯,對的,我是個女的,那個時候我還未成年。

後來我在電視上,網路上看到無數失足,染病,吸毒,下場凄慘等等……

我真的很想給那個司機說聲謝謝。


謝謝大家的贊,第一次這麼多贊!

對於真實性質疑的知友,我寫出來,您就權當是個故事看吧!

那時候完全就是青春叛逆期,可能因為又是留守兒童吧,謝謝大家

我是分割線

那年16歲 沉迷網路

為了網費 把家裡自行車 書 能賣的都賣了

最後和小夥伴沒錢,計劃半夜去搶劫,為此我們買了圍巾包的嚴嚴實實,幾次猶豫幾次不敢都從人家旁邊擦身而過!

最後回家喝了一瓶酒,

小夥伴騎電瓶車,我在後面拉包,半夜12點遠遠看到一個夜班下班的姑娘,快靠近的時候她轉身了,真tm的好看呀,在我那個時候絕對是美女呀,竟然拉著小夥伴停車跟人家要了號碼,並且把當晚通宵的網費那去請人家吃夜宵了,成為了好朋友,那時候,她也才大我兩歲,18歲而已。

後來 ,問她 她說 知道當時遇到的不是好人,但是看到我們包的嚴嚴實實,就知道我們一定心虛,坦然面對,去年她結婚,親自去了,一直叫她 姐。真的很謝謝她


(一)

每個人心中都存在兩個世界,一個清白而善良,一個罪惡而極端。

有時候,生活中的黑暗會一點一點把我們逼迫到光明世界的邊界;罪惡世界就在身旁,肉眼可見、觸手可及。

想必大多數人都經歷過此種境遇;而其中更加幸運的那些人,在千鈞一髮之際,會被某種契機拉回更美好的那個世界:一個好心的過路人,一種牽掛和不舍,或者是醍醐灌頂的頓悟。

這個題目下的回答看似很致郁,其實很治癒,因為能回答的人都是「更加幸運的那些「。

我也很幸運。

(二)

今早我答了一個題,說我也遭受過校園暴力。

可能知乎上認識我的朋友們會覺得驚訝;其實我現在自己想起來,也覺得很驚訝。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段記憶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甚至從沒存在過。

而在我今早寫下那些文字的時候,一切又都回來了;那時我才想起,我不僅遭受過校園暴力,還差點自殺,更是差點殺了人。

我很不贊成有些過分理智的知乎精英們提出的「校園暴力受害者有罪論」,「之所以被欺負是受害者性格不好,或者做錯了事……」云云。

就我自身經歷來說,我真不覺得我哪裡有錯。

我被欺負的原因很簡單,三個小概率事件撞在一起罷了:

1,我身體不好,經常在學校暈倒,然後請假在醫院住上三五天。

2,我學習很好,一直年級前三,也獲得了一些市級、省級的評優和競賽獎項。

3,我家境不錯,當時我們校長比較現實,跟有錢有勢的家長們打得火熱,各種拉贊助、求捐款。

(甚至有陣子,校長打算拉民間投資,學西方搞一個「校董會」,一切準備都做好了,最後市教育局沒批准……)

可是在一群孩子眼裡,我暈倒是裝的,住院是逃學出去玩了,學習好是因為校方提前給我考卷看,代表學校去市裡、省里評優和參加比賽是因為我買通了高層、「上頭有人」,當然這一切的原因是我家一直向校長和教育局」行賄「。

要說動手動腳的責打,倒也不多;但那時候,全校都是關於我的風言風語,我被狠狠的孤立了。

不管我走進哪兒,女廁所、教室還是宿舍,一群嘰嘰喳喳的同學會在我進去的那一刻瞬間安靜,然後捂著嘴巴笑著對彼此擠眉弄眼,手對我指指點點。

課桌和牆壁上畫滿了醜化我的漫畫(以至於到現在我對自己外貌還很不自信)。

下課我不敢離開座位,會有人把我的東西偷走或者弄壞或者扔掉。把我的第一個ipod丟在地上,然後拿板凳壓上去、坐下。公然搶我的零花錢,然後把我的護手霜擠進我的錢包里。

我反抗過,義正詞嚴的想澄清一切,結果為首的一個男生說了一句話,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晰:

「你不是能耐嗎?你爸不是要買學校嗎?你有本事到那時候開除我。在那之前,我就看不慣你這種臭婊子了!管他真假,罵死你都是我的自由。「

說著他狠狠的吐了我一口,然後圍觀的同學不約而同的叫好。

這些畫面,過了這麼多年,我以為我早就忘了;沒想到要是我主動去回憶,每一幀每一幕居然都一清二楚。

抱歉鋪墊了這麼久。

有一天我被欺負到忍無可忍,摸了一下口袋裡還有幾百塊錢,書包也沒拿,就哭著跑出了學校。

我們學校在郊區,我跑了很久很久,才打到一輛計程車。

一開始我沒想殺人。我想自殺。

一開始我的想法是,寫下一封遺書當作討伐霸凌者的檄文,用我的死向全世界揭露他們的惡行。

這種思路現在想想真是好笑,就像是「為了報復你我決定弔死在你家門口「似的。

司機是個大媽。我讓她沿路開,沿路找藥店。

「安定」,當時我在心裡反覆想這兩個字。這是我媽睡不著覺的時候會吃的葯,應該是安眠藥;小說里吃一百片安眠藥會死。所以,這倆字,大概會是我的歸宿。

我在心裡一直不停的念這兩個字。安定,安定,歸宿,歸宿。

結果到了藥店,藥劑師說這是處方葯,沒有處方不能賣給我。

說實話我不記得藥劑師的年齡和性別了,到現在我也不清楚「安定」到底是不是處方葯。

我不知道他真的是在遵守規章,還是他覺得不能把安眠藥賣給一個哭的滿臉通紅的十來歲的小孩。

總之現在我很感激他。

但就在我走出藥店的時候,我在心裡做出了殺人的決定。

方案一是讓這個司機大媽開到超市,我去買一把尖刀,然後再把我送回學校。

那時候馬加爵事件剛發生不久,我自然受到了一些「啟發」。

我腦補同學們會在我跑掉之後說些什麼,大概會變本加厲的羞辱一番了,然後歡呼勝利?所以當我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們大概會先驚訝,再沉默,再嗤笑,然後我拔出刀子,然後他們就死了。

這個畫面,我覺得我會很喜歡。(最好再來點昆汀風格的電影配樂)

我覺得這個方案不錯,唯一缺點在於,我可能也會死。

」我不介意我自己死掉,但我不想跟那些人渣死在一起。「

我也不想自己死的很難看,身中數刀或者被擊斃什麼的,我爸媽看了會很難過的。

方案二就顯得聰明多了,我可以下毒。

那時候我是團支書。我們學校條件不錯,每個班都有飲水機和冰箱,我們也會用班費採購一些零食。

而飲水機的水票和班費,都是我管理負責的。

一般女生當團支書,飲水機需要換水的時候,都是女生拿著水票,叫上一個男生,一起去教務處領水。

但我們班沒有男生會幫我,很久以來都是我自己拖著水桶慢慢挪,一階一階的上樓梯。

「敗你們的孤立所賜,如果我要給全班下毒,簡直再容易不過了。「

這真是諷刺,我心裡冷笑,滿滿都是殘忍。

當時在我看來,我們班沒有一個人是清白的;在我那時候的思維里,他們是罪魁禍首、施暴者、鼓動者和冷漠旁觀者。

那時我固執的認為,死一個班也是罪有應得。

我一邊指揮著大媽往市區開車,一遍慢慢計劃著方案。

甚至我想,等我下毒之後,自己首當其衝第一個被毒死的話,是不是就沒人懷疑我了?這樣也可以走的乾乾淨淨,不給爸爸媽媽添麻煩。

安眠藥劑量太弱了,我想到了農藥,但一個十歲出頭的城市孩子,其實並不知道應該去哪裡買農藥。

我繼續暗中計算,我以為我很冷靜,別人絲毫不會察覺異樣。我問開車的大媽:「阿姨,我家花園裡有很多雜草,您知道應該去哪裡買除草劑嗎?」

大媽愣了一下,從後視鏡里看了看我,安靜了很久,之後開口:

「哎?你家大人呢?怎麼你一個小孩子去買這個啊?」

我有點綳不住,但還是裝淡定的說,這您就別管了,帶我去就行,一會給您一百不用找錢。

這個大媽又安靜了好一陣子,然後說,「好,行,那我開車找找啊……哎,你爸媽讓你去買的?真是的,怎麼讓個孩子去買這個,他們是不是工作很忙啊?」

我終究還是個小孩子,一開始不想搭理這個大媽的問話,最後還是跟她聊了起來。她就這樣一邊滿城亂開兜圈子,一邊一點點的套我的話,最後問出了我爸的工作單位。

這樣兜兜轉轉了一下午,我也漸漸冷靜下來了。

然後大媽開始有意識的往我爸單位開。

直到快到我爸單位門口了,大媽停車,回過頭看著我,很溫柔的說:

「哎小姑娘,真是抱歉,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賣除草劑的地方。這不,這都快到你爸單位了。要不你先去找你爸玩一會,等他下班了你們爺倆再一起去買除草劑?」

「我在這等著你倆也行,一會接著你爸咱一起去找賣農藥的店。要不我給你找了半天沒找到,都不好意思要你錢。「

因為我跟我爸爸關係一直很親,一想到馬上能見到他,綳了一整天的那根弦一下子斷了。

我突然又哭起來,很匆忙的丟了一百塊錢給開車的大媽,就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就這樣,全班同學都「得救」了。

其實,是我得救了。

後續是這樣的:

我原封不動的把一天中所有的事情告訴了我爸爸媽媽。

他們讓我在客廳坐著,他倆去卧室商議了一陣子之後,坐到了我面前。

我媽問我:你想死嗎?

我點點頭。

我媽突然站起來,猛的一把拉起我,用力很大的把我扯到窗邊,拉開了窗戶。

「你想死嗎?就像是這樣,你覺得這樣你會開心嗎?」我媽抓起一個很漂亮的玻璃花瓶,扔了下去。

那時我家住在4樓,花瓶一秒鐘之後摔得粉碎。

「你羨慕這個花瓶嗎?如果你想要這樣,我也不阻止你,我明天帶你去蹦極。到時候你確定你想死,就揮揮手,我讓他們給你剪斷繩子。「

我哭著搖搖頭,掙脫開我媽媽的手,跑回沙發上,大口的喘氣。

我爸繼續問:你想殺了欺負你的人,對嗎?

我點點頭。

我爸嘆了口氣,說:這樣吧,他們也確實該死。你給爸爸三年的時間。如果三年之後,你還是想殺了他們,不用你動手,老爸親自去把他們殺了。你看這樣行嗎?

我想了想,點點頭,當時我想的是,可以,就讓你們再苟活三年。

事實上,三年之後,我連他們叫啥以及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自然完全不想殺人。

這大概是我上知乎以來,講過最黑暗的一個故事了。

其實我還沒準備好,所以我可能會匿名,可能最後會刪答案。

趁我沒匿名,我想深深的感謝那個藥劑師(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心),更要感謝開計程車的大媽。

你們是把我從兩個世界的邊界拉回來的人。因為你們,我才沒踏進黑暗世界的入口。

我現在過的很快樂,很幸福。完全就是知乎上我的朋友們所熟悉的那個「貓球」的樣子。

所以,真的謝謝。

謝謝。謝謝。謝謝。說一萬遍也不夠。

我要謝謝我爸媽不同尋常的教育方式。

簡單粗暴,但是很有效。

最後,對曾經欺負我的人。

很奇怪的是,我不像其他知乎上講述自己被校園霸凌的答主們那樣,事實上,我一點都不恨他們,也不想報復。

對我來說,比起報復他們或得知他們過得不好,我更希望當他們從沒在我生命中存在過。

who tm care 你們是誰,who tm care 你們死活。

你們早就跟我無關了。


差點殺人

我媽媽老姐妹的女兒,從小我和她因為母親們的友誼玩的很好,一直拿她當親妹妹,互相認了乾媽,初中之前都在一所學校

她初中畢業去了外地中專,一直到我高中畢業都沒有聯繫我

高三畢業的暑假,她回到了家鄉,還帶了個男朋友回來,說是談了三年了。因為沒有地方上班,她媽媽拜託我媽媽把他們安排到了自己開的美容院里,她做學徒,男孩子做收銀,偶爾開車接送客人

開始還行,但沒過多久倆人就開始搞事情了,她每天在店裡玩手機不做事,男孩則用店裡辦公的電腦打遊戲,每天餓了就從櫃檯拿錢到隔壁吃面,倆人都點三十多一碗的長魚面吃,天天如此

店長忍無可忍向母親告狀,母親心善不當回事,倆孩子吃面能是幾個錢,吃飯都吃在肚子里,沒事沒事

就這麼過了半年,男孩子冷不丁的在一次開車進貨的夜裡連人帶車和貨消失了,打電話給我媽媽說是工資太少(男孩是野雞大學生)要補工資,不然就把貨賣了,沒記錯給他的工資是兩千二一個月包吃住雙休

我媽打電話報警,警察幾個小時就找到了他,車上的貨全是進口的,價值數十萬元,她到派出所跪下求我媽放過男孩,說知道他是什麼人了,但有舊情在,只要放過他回去立刻分手,我媽把她當半個女兒,心軟在派出所改了口,男孩被放掉

之後他倆沒有再聯繫,她跟在我媽後面學習做韓妝代購和美容,都是我媽手把手在教

沒一個月的時間,她和我媽去上海學美妝回來的路上在我媽喝的水裡下了東西,老媽夜裡開始在車上胡言亂語發高燒,說我媽有精神病把她送到了三院(精神病院)我到現在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我媽在三院被幾個壯醫護按著打了幾針鎮定,第二天通知了我,當時老爹在外地,我一頭莫名的到了三院見到了老媽,聽完她描述之後氣的指甲都扣到肉里

說句題外話,非黑精神疾病醫院,我媽沒有病,憑什麼強行要求她留院觀察並且支付近萬元醫療費?難道真的應了那句笑話,只要到了精神病院,生氣說你狂躁,冷靜說你分裂,越正常越有病?

當天下午出院,我媽的私人物品被她拿了一空,從化妝品到錢包,包里幾張卡幾萬塊錢被取空,現金連一個鋼鏰兒都沒有了

當時真的不是殺她的心都有,而是我直接趁買水的功夫在小超市買了一把刀放在包里,準備把老媽送到家就去把這倆個狗都不如的東西捅穿了剁碎再燒爛嚼碎

只能說什麼事都瞞不過我媽,她發現我不對勁,也沒說破,到家就把門反鎖了,我在出門未果的情況下活活踹爛了家裡的防盜門,整個人狀態就是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一下一下又一下踹到力竭,腿沒力氣就一下下的搗牆,手骨節全是血,整棟樓都跑到我家門口問什麼事

不知道事後我媽是怎麼跟老爹圓過去進精神病院這件事的,但我肯定她沒有告訴老爹實情,否則要殺人的肯定不止我一個

她第二天還打了電話給我媽,我就在邊上,說是原來是真的想分手,發現自己懷孕了,醫生說已經不能再流了,子宮壁太薄,她之前就已經為這個男的流了好幾次

我媽嘆了口氣,對她說了句:

丹丹,阿姨是真的把你當閨女,閨女犯錯當媽的有什麼不能原諒的呢?卡上那些錢就當作乾媽給你的嫁妝吧,自己好好活

事情的結局就是她和那個男的結了婚,還生了個兒子

婚禮那天我們沒去,我媽全程跟著我,她知道我的脾氣性格是不會讓這兩條狗好好結下這個婚的,也確實那天我叫了幾個表哥想去砸了她的婚禮,但是都被她翻手機看到通話記錄一個個的打電話過去勸退了

她告訴我,我是她的命,如果我出什麼事,她的命就沒了,為這樣的人,不值,吃虧是福,好歹也算是去過精神病院的人,經歷頗豐

她的媽媽全程不知情,還埋怨了我和我媽不去參加婚禮,每個假期也常接我吃飯給我塞零花錢,但我在不知道她是否知情的情況下也和她有了隔閡

我媽是個好人

他媽真的是過去這麼久寫到這兒都想拿刀鍘了這倆狗日的,去你媽的

真是狗配狗一生走

——

評論區某些朋友還是夠了,不誇張地講,老是個狠人,做生意做人雷厲手段比你們強太多,然而她是個長輩,要一個看著長大的晚輩進監獄,對她而言畢竟太痛苦,乾媽家也毀了。我不支持,但我理解。評論區一位朋友說的挺好,你們永遠不懂長輩對晚輩會有多寬容。

就此打住,爛好人、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些話,先想想輪不輪的到你講,人活一輩子誰沒個難做糊塗的時候?客氣話就到這裡,不做回復了。

就此而已,謝謝很多關心~


家住農村的人,可能有一種習慣。

鑰匙丟了,懶得去補辦,久而久之,家裡就剩一把鑰匙了。

所以,很多人家,都喜歡把鑰匙放門口… 比如我家…

大部分人家都是藏在門口的鞋子里,板磚下,柜子里之類的…

小時候,就萌生了這個想法,每家每戶轉一轉,看看能拿到多少把鑰匙。

結果一個下午…就搜出7把鑰匙,給他們原位放了回去,當然,這還僅僅是半個村…

回來的時候就想,每戶人家,我都開個門,就拿他幾個硬幣,買幾個鞭炮玩玩!!

鑰匙原封不動的放回去,肯定不會被發現!!!

腳步驟停,扭頭轉身,走向了第一戶人家…

就在這時!!!

我爸騎著他的摩托車回來了,遠遠的就看到我…

此時一定不能慌…

淡然轉身,撩起破敗的小學校服,帶著一瞬間的沙沙聲,傲然面對。

嘴角噙著的微笑之中夾雜著那個年齡所不具備的一絲不屑與坦然。

含笑望著越來越近的老爸。

大丈夫臨危不懼,才真乃人傑也!

「你在幹嘛!怎麼不在家做作業!」

「老子做……我……轉一轉…」

「快滾回家,要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惹事,打斷你的腿」

「哦…」

頓時嚇得年幼的我面色一變,…

垂死裝逼之中驚坐起…

忽聞老爹怒罵聲…

惹事就打斷我腿啊…好殘忍的父親啊…

我還是不惹事了…

不買鞭炮了…

還是回去吧…

晚上拿爸爸口袋裡的硬幣買鞭炮也一樣…


有一年,生意失敗,無論是心態還是經濟情況都滑落到歷史最低點。人一旦走投無路,就會想歪門邪道了,湊巧我還是個技術宅。大概研究了一下開鎖技巧,並不難。不廢話,自製了兩件小工具,準備動手。

忘記哪看到了,說大多數罪犯的處女作都是在家附近,比較有安全感,我也犯不上別出心裁,乾脆照辦吧。選了家附近小區的任意單元,單元門沒關,我直接走進去上樓。剛上了3層,看到一個大嬸坐在樓道里。心裡盤算,出師不利啊,她在走廊里,萬一我在樓上弄出點什麼動靜,立馬破案了。四目相對,避免尷尬,我問了一句:「怎麼在這坐著?」大嬸說鑰匙打不開門了。我說:「打開鎖電話啊!」大嬸搖頭,表示還得花錢,要坐等家人回來。我也不知道發什麼蛇精病,回了一句:「要不我幫你試試?」大嬸不含糊,瞬間把鑰匙遞了過來。

我把鑰匙插進鎖孔,發現只能轉半圈,再硬轉鑰匙就會斷,試了幾次都不行,大嬸在我身旁專註圍觀,我沒法施展本領。計上心頭,借口需要一根鐵絲,讓大嬸下樓找找。馬上掏出工具,具體什麼工具和方法我就不提了,反正門是打開了。我一個人,打開了一扇門,面對陌生的空間,說怕也好,說道德無法接受也罷,反正那一刻,我清楚知道自己並不想進去。

大嬸回來,看到門開了,千恩萬謝,還邀請我進去喝水,我婉言謝絕了。沒繼續上樓,而是下樓離開。打開別人的門,進別人的家,拿走別人的東西,自己心裡實在過不去。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最後把工具扔進了草叢,心裡坦然了很多。畢竟我在那一刻收手了,很慶幸,可能我真不是干這個的料,入室盜竊不是我的菜,或許我該試試攔路搶劫。


雖然我是個條子,但是小時候也在學校門口被劫過啊!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那時候慫而且智商不在線,講個後來的事情。

那時候我大學剛畢業,還沒進隊伍。有次一個人在家,聽見外面有人在挨家挨戶查天然氣管道。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敲咱家門了,我看了看,一個猥瑣的吳克,穿的橘紅色的工裝,雙眼緊盯著貓眼的動靜。想了想沒多懷疑,就放進來了,吳克自稱是崑崙燃氣公司xx分公司的,來小區檢查各家的天然氣安全情況。

引到廚房,吳克看了看燃氣表,又看了看燃氣管道,最後看了看爐盤。告訴我說,管道老化了,而且現在公司規定要安裝新式閥門,會在管道鏈接處安裝。新式閥門會有報警器,如果出現天然氣泄露會第一時間發出警報,說這個比一般家庭安裝的廚房吊頂處的燃氣警報器要更能提早發現燃氣泄露,更安全。從住戶的安全考慮應該………………吧啦吧啦的說了幾分鐘。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燃氣管道閥門,問了一句:現在更換嗎?

對方回答是啊,我們一起的另一個正在樓下安裝呢,安完了就上來。

又問:應該不是免費的吧?

答:這個安裝新式閥門管道等等的是要收取設備費用和人工費的,吧啦吧啦……合算下來是980每戶,為了你們家庭成員的人身安全和天然氣本身屬於易燃易爆物品的考慮……吧啦吧啦……又說了半天。

我看了看他,說,那我不安呢?

回答這個是燃氣公司的規定每家每戶要強制安裝的,是為了用戶……吧啦吧啦……

「我沒帶錢。」

啊?

「我沒帶錢,身上沒現金,卡被家人拿出去了,你去安別家吧」

他開始猶豫…

「家裡其他人不在,等回來了把錢留下了你們再來安吧」

對方還想說話,我拉開大門把他「請」出去了。

關了門就給燃氣公司打電話,問他們有沒有這項業務,明確回答「沒有!」

想了想第二個電話直接打了市局指揮中心,沒錯就是110…生平第一次打報警電話…稱遇到了詐騙,指揮中心幫我轉接到轄區派出所,我說明了剛才的情況,又告訴他們我已經問了燃氣公司,根本沒有收費換閥這回事。轄區派出所值班電話內回復「好的,立刻調查處理」

又過了5分鐘,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接起來原來是轄區的片警,跟我核實情況,我就又簡要說了一遍,並描述了吳克的衣著,身高,樣貌,而且不止一個人等等。話剛說差不多,電話那頭就開始叫喚:「那不剛才跑出去那兩人么,就那兩個,那個矮子光頭,追!」隨後掛了電話

你以為高潮來了?錯!就此石沉大海,從此以後我再沒收到過關於這個事情的任何消息。沒人找我了解情況,沒人找我做筆錄,沒人找我做辨認。當然我知道就我們單元被騙的就不止一家。

我知道那兩詐騙犯就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

可我依然相信警察,有的人一輩子報一次警無果,就認為警察的作用是0%,有人報一次警圓滿處理,認為是100%。而我現在當警察,覺得不要追求百分之幾,正確認真對待每一個警情就可以了。

你問我為什麼對方沒有叫同夥來強行要錢?或者我就膽子大的敢放對方進來?

我身高186,體重那時候77公斤左右,卧推110公斤,史密斯半深蹲200公斤,而且那時候是夏天。就醬。


我感覺網警能通過這裡面的每一條回答的內容,順藤摸瓜能抓到許多在逃嫌犯,真tmd機智(tx)

這個問題都被都被貼上犯罪手法了,看來這個想要犯罪依照樓上樓下各位的回答也會了。。。細思極恐,感謝大家的贊,之前的言辭有些不妥當,釣魚執法啥的自己體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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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5.6歲的時候,夏天的下午坐在陽台邊寫作業,寫著寫著,就無聊往窗外望,看見一對男女騎著銀白色摩托車開到家屬樓門口,起初我以為是別家客人,但那個女的擋著那個男的的對我爸那個電動車拿起子拆車腳踏板上的電池(以前電動車都是電池放腳踏板的,現在改為坐墊下的也有防偷的原因)我當時真的真的以為是我爸爸找人來修他那老電動車真的沒多想(以前我爸經常跟修電瓶車的打交道,互相認識),那倆人手速極快,看得出來是慣犯,等到他們上車走掉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是小偷,然後叫旁邊的媽媽,我媽到窗檯的時候那人已經走遠了,爹媽罵我罵的很慘,不是因為那個電池,而是我當時眼睜睜看的行為太CHUN了。

至今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

反正就是我覺得防人之心不可無,那些人太讓我失望了。有那個技術幹啥不好,學偷電瓶車。。。哎,我。還是太年輕了。可能那個年紀認為世界上什麼都是美好的吧!

這盜賊的一個舉動對一個年幼的兒童精神衝擊有多大啊!!

還是請不要犯罪,在罪惡的那一刻希望大家能保有自己那份良知!


當年愛玩,被朋友拉去ktv唱歌,因為好奇,在朋友的帶領下喝了一瓶止咳水,腦袋暈乎乎的,唱完的時候已經凌晨了,我和倆朋友在街上無聊的逛著,抽抽煙,聊聊天,當時止咳水的效果還在,就感覺像喝醉酒一樣,但是非常清醒,這個時候我感覺我天下第一,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想做

正好,前面酒店有個妹子出來,在路邊打電話,這時候我一朋友就說

敢不敢?搶她的包?

我當時牛逼的不行,覺得很好玩,就說,吼呀吼呀,誰慫誰是狗,

其實當時也沒當真。就是覺得特別好玩,而且在止咳水的藥效下,我異常興奮

然後我和倆朋友走到那妹子旁邊,朋友突然伸手,拽著妹子的包就準備跑

結果那妹子反應很快,拉著包大喊搶劫,然後妹子還被拉倒在地上,手沒鬆開,被朋友拽著跑

全程我在旁邊圍觀,沒敢動。

這時候,酒店的保安出來了,我瞬間清醒了,媽的,我這是搶劫啊!!!會坐牢的啊!!

我那倆朋友看見有人來了,手一撒,拔腿就跑。。。。我直接被那妹子抱住了腿,跑都跑不了。。

於是,我光榮的被我爹從派出所領了出來,回到家我爹還順帶發現了我喝了止咳水,一頓爆打,跪了一個晚上,還關了我一個禮拜,

從此再也沒和那群朋友混在一起了。

特別對不起那妹子。還好當時沒有打那妹子什麼的,不然我估計要內疚一生。

其實當時很想一腳踹那妹子臉上脫身的,但是我特馬下不了腳,不忍踢上去,就傻傻的被保安按倒在地,然後呼叫最近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帶走了。。在派出所妹子一直哭著說我搶她,還打了她。一定要讓我坐牢,我也沒說什麼。。然後警察套了下我的話,我慫了。全交代了。。然後通知我爹,賠了妹子一千塊,她腿上擦破了點皮。然後看我爹客客氣氣的,妹子也沒深究,就說算了。

然後警察告訴我爹我喝了止咳水。我爹也沒說啥,一回家把我推客廳,一記老拳錘我臉上,然後就是抄起一把雨傘爆打,我奶奶以前都會拉我爸的。然而這次沒拉,並支持我爸正義行為,當然之後還是為我擦了葯,被打的時候我都沒哭,我奶奶幫我擦藥得時候哭了,覺的自己簡直腦殘。。然後我爹本來讓我跪倆小時自己反省一下再睡覺,我自己跪了一晚上,然後的一個星期我爸都不讓我出去。。要是敢出去就揍我。。那大概也是活那麼久被打的最狠的一次


我小學時就做過油耗子。

我就讀的小學附近,有一個城區檢察院,檢察院里有好些輛摩托車,從小就喜歡玩火的我,由於缺乏用於引火的可燃物,便打起了檢察院里摩托車的主意。

只消在中午沒什麼人的時候,溜進檢察院大院里,把摩托車底下的輸油管扯下來,拿易拉罐放在地下對準漏油處接汽油,偷滿一小罐後就可以拿到江邊愉悅地點火燒東西玩了。

當年還是嚴打,但對我而言卻是快樂的童年。

回想起來,才二三年級的我,居然也懂得「不能偷太多不能偷太頻繁不然會引起警覺」的道理。

直到後來當了公安,辦案時被檢察院不勝其煩地各種摳材料退補偵查,才漸漸覺察到——

天道循環,冥冥之中,有些過節,大約是自小就結下了罷…


今天打開新聞,看到前幾天我回答的問題的那個越獄犯被抓回去了,我五味雜陳。

我在前幾天的回答里說過,我跟他太像了,我很慶幸自己沒有走上他那有兩條路,稍有差池,我可能就栽了。

是販毒嗎?當然不是。以我自己對我自己的了解,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去販毒。

我在那片回答里,我說過:

欠債的人心態失衡嚴重,很容易掉進陷阱,那就是鋌而走險、不顧一切的陷阱。

欠債的人最容易犯的錯,當然是:

拆東牆,補西牆。

我被人逼得很慘的時候,腦子裡什麼都沒想,只想從哪裡搞點錢來還給那些債主。

但是身無分文,白手起家談何容易,所以,進入快速的「斂財」道路,是大多數無力償還債務的人的普遍做法。

後來偶然的瞬間,朋友圈有個消息:

背債,背100萬債務,到手35萬,不變黑。

我諮詢了那個人怎麼回事,他大概解釋了一下:

跟貸款包裝公司喝起來騙小額貸款公司的錢,不上人民銀行徵信系統。需要面臨的是擔保公司的追債,只要人跑了,就沒事。而且天高地遠的,追不到的。

想著能拿三十五萬應急,我真是傻啊,居然心動了。

我考慮了很久,我知道去假貸款是犯法的,而且很可能遭遇小額貸款公司(黑社會)的報復。

但是那個中介,像是給我灌了迷魂湯,我居然信了他的鬼話。我去了福建,準備貸款。

他幫我安排了住宿,包了吃飯的錢,讓我坐等,說是要給我弄社保還有其他一些包裝資料,前期不需要我花一分錢。

我心想白白拿到三十五萬,可以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我就跟著他去了。

他把我領到貸款公司,有兩輪「面試」。

我照本宣科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因為我的記憶力很好,所以我很幸運地更過了他們的測試。中介人員很高興,因為他們可以分成了。

這個時候,出了個問題,救了我:

我的手機卡號跟我的身份證信息不相吻合。是的,我的手機卡號是一個小兄弟的身份證辦的。

這下難辦了,卡了一陣。

但是我已經在二十幾頁的合同裡面,簽了十幾個我的名字。

中介哪能這麼輕易地放棄,他們居然通過特殊的方法,裡應外合,又讓我有了貸款的資格。

拿著「沉甸甸」的合同走出貸款公司,我腦海里只閃現了一句話:

「不還錢的話,我們去你老家撈你!」

這是第一次面試,還沒有完全包裝完,只等我在第二個星期五上午去再次確認,那邊就放款。

當天晚上,中介人員請我喝了酒,我心裡很不踏實,一方面是三十五萬的現金到手,一方面是面臨被人追殺的境地。

那時候,促使我去做這件傻事的根源是:

債主的各種騷擾,我想拿錢還給他們。

也有另一個邪念,就是拿著一筆錢去賭,賭大一點,幻想翻身。

那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噩夢:

夢見我被人砍得血肉模糊。

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想了想,下午的電話號碼卡殼,也許是老天提醒我,別那麼蠢。

那一夜,真是翻來覆去的時候有寄託。

這寄託,大概就是家人的安危。

我知道這筆錢借了,我是跑不掉的。他們會將債務轉移給我們當地的收債公司來找我要,我想著後怕,嚇得滿身是汗。

不瞞你們說,放棄這三十五萬的時候,我還是有不甘心。因為那時候太渴望現成的金錢。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是給中介人員坦白了:

我放棄了,我實在做不到,他們前期的費用,我以後盡量補足。

他們的老大很生氣,也埋怨我,不過另外一個直系的朋友是我老熟人,他說:

「飛單的時候多,我們也有準備,也算是我們的風險成本之一,我們不怪你,你走吧。」

就這樣,我安全離開了。

後來,繼續回到夜場,我把這些事情吐露給其他人聽,才發現朋友的朋友真的有中招的。

他們的下場,真實家破人亡。包裝貸款數額從十萬到兩百萬不等,拿到手的人,最多一個才拿了五十多萬,後來欠下的債務是三百多萬。

我知乎上有個關注者,不是我的同事,也是在上海,被一家美容貸款機構騙得血本無歸。

從明面上講,我們已經涉嫌詐騙巨額貸款罪,具體的名詞我忘記了,學法的朋友應該懂。

從暗面上來講,我們欠了黑社會的錢,不還的話,也說不走。

寫這個故事,真是想告誡所有欠債的朋友,

不要做傻事!

不要做傻事!

不要做傻事!

量力而行啊!

一步錯,步步錯。

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有很多解決債務的方法,但是借高利貸或者通過黑錢來暫時緩解眼前的危機,只會換來更大的懲罰。

我很慶幸,如果當時沒有及時懸崖勒馬,我現在寫不了知乎了,要麼被人砍,要麼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人生,崎嶇不平,我們有時候會失去方向,特別是在絕境的時候,我們人性中的弱點和缺點暴露得更加明顯。

這個時候,還是要盡量保持清醒,不然真的就沒有後悔葯吃了。

共勉


在這個問題下回答的

那個跟十三歲少女在一起的大叔

這個回答是寫給你的

希望你們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真的。

怎麼說呢。

我也遇到過這樣一個男生,我十四歲的時候。他大我七歲,網戀,像哥哥又像爸爸。

在我迷惘又無知的時候沒有騙我沒有越過雷池,不停教導我要善良要努力,把我從變壞的邊界生生拉回來。

說真的如果沒有他我也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因為不滿父母重男輕女的教育方式我叛逆的不成樣子,打架罵架逃課整天和一群小混混以及「社會人士」混在一起,是住校生但從來不住宿 網吧是我的第二個家,我的十四歲。

還好遇到他,那麼溫柔的人,不停不停的鼓勵引導我,

我慢慢從一個小混混變成一個真的學生,

再也不去網吧,上課就看書(看到我上課時間手機在線會被罵)也不再遇事就跟別人打架,特別聽話

他沒上大學(考上沒去上)他說讓我帶著他的那份去。

後來我以全校第二的成績考上一所不好不壞但以我當時的實力來說想都不敢想的大學(我們高中普遍學習成績不太好所以我高考成績雖然很一般但在我們學校數一數二)

他是我人生的轉折點。

但是我們的愛情並不長久,他的家人不能接受他等一個女孩七年甚至更久,他年邁的母親甚至以死相逼。

他沒有父親。

所以他閃婚了,對,跟一個相親的女人。

現在他們的孩子應該有三四歲了吧。

我對那個並不熟悉的女人有過好多複雜的情緒,我曾經特別討厭那個女人,覺得是她搶走了我的愛人,難過轉化成憤怒,覺得她永遠也不會幸福

看著他們的婚紗照,翻來翻去,哼,笑的真虛偽。

閃婚啊,能有幾分愛情的成分?

一直到後來,我有了新的男朋友,是我的同齡人。

他知道後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他結婚後不肯跟我聯繫)

還是那麼溫柔

還是那麼不厭其煩的熱衷於教育我

要好好學習啊,

要跟同齡人在一起,

還有,不要太相信別人。

故事在最後

他說他要下班了,不能跟我聊了,要快點回家。

我問他要幹嘛

他說,她和寶寶還在家裡等我

他是多麼善良的人啊,永遠把責任放在肩膀上。

我特別難過。

為什麼你對她這麼好?

「你愛她嗎」我問

「愛吧」

「我希望你過的好,不管跟不跟我在一起,無論以後你我在過什麼樣的生活,我都會從心裡牽掛你,永遠都會希望你過得好。」

「但是她也很好」

「我應該對她好」

「她和寶寶我都很愛」

我又翻了一遍他們的婚紗照

突然順眼了很多。

我今年二十一歲了。終於長成了一個乖乖的姑娘

我有過很多新的男朋友

但是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溫柔

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耐心

也沒有一個人能讓我那麼聽話

但我總會遇到一個和他不一樣但照樣讓我心心念念的人不是么

我是祝福他的。

有時看到他和家人在一起的動態

我的心裡也是暖暖的

可我偶爾也很難過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要是早點長大就好了

抱歉我的回答跟問題完全不相關

只是看到有跟我相似的人和事

回憶來得太快


原作者:楊舜臣

那應該是初二還是初三年,地點是學校附近,大概晚上十點多,那天我和友人a騎著改裝小黑驢在學校附近溜達,就是很單純的那種小混混的溜達,雖然我們連不是小混混都不算是。

學校附近有很多小黑巷裡出租房,有些是租給學生的,我們當時騎來這邊的初衷也無非是來看看這邊寄宿的漂亮學姐。

夏天的夜晚,伴著不知道那種昆蟲發出的叫嚷,我們倚靠在小黑驢上,手捧著安全頭盔,沒錯,就是老牌電影里經典的那種姿勢,在小巷裡看著放學行色匆匆的人們,仔細打量著每一個女孩子從髮際到腰間,再從腰間到腳踝。彷彿面試模特一樣,對她們評頭論足,由於沒有路燈,我們故意身在暗處,樂此不疲。時間似乎過去了很久,蟲子叫倦了便識趣的停了下來,路上的人影也變得稀疏。

此時我打了個呵欠:「走了,睡覺去,待會我媽不讓我回去。」

「慢著!」友人a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你看那邊。」

順著他的指尖望去,一個女孩子捧著一摞書緩緩走來。那晚的月光很亮,這女孩子彷彿就是月光送下來的仙女。及肩的頭髮,不長不短,夏裝的緊身映襯出她纖細的腰環,超短裙下的兩腿潔白而又細長。面容清秀,「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那年讀的書還不算多,但也聽過「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我想說的就是她吧。

正當我陷入無限沉思時,友人a的一記拍打把我從中拔了出來。「敢不敢?」,他給了一個邪惡的眼神,是那種誰都能秒懂的眼神。從來沒有一刻,我們是那麼默契。

我知道友人a的性格,是那種說到做到的,特別是這方面,雖然他之前沒有前科,但我相信他當時會這麼做——畢竟,我剛才也有那麼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我緩緩點了點頭,那種點頭,既不是答應,也不是否定。是一個少年在慾望和理智間徘徊的惆悵。那一刻,我們離犯罪那麼近。

時間彷彿被按下了慢放鍵,我清晰的看見友人a面帶淫笑,在陰暗的角落裡伺機待發,就像動物世界裡伏擊水牛得獅子一樣,下一步應該就是衝出去把那女孩子落單另一個更無人的角落裡強暴了。我清晰的看見那女孩子緩緩走來,每一步都踩著我的心跳,她似乎對兩個角落裡的少年的非分之想一無所知。我也清晰的聽見自己耳畔的聲音:

你真以為強間就像成人電影里女孩子都半推半就那麼簡單嗎?你不知道她隨便一喊附近就會有七八個彪形大漢下來把你揍得體無完膚嗎?

再者,就算當時施暴成功,沒有路燈,沒有監控,你以為你就會逃避制裁嗎?現在的刑偵技術那麼先進,你沒有任何措施,一旦精液被提取,再用受害者描述的面容一比對,你們這輩子都毀了知道嗎?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就算那女生選擇隱忍,你沒有被抓,你自己以後也會結婚,也會生個女兒,你能夠接受自己的妻子,女兒經歷這樣的暴行嗎?你自己良心過得去嗎?

……

雖然我們躲在陰暗的小巷的角落,但女生走近了還是知道這裡有兩個人的。她的本能讓他不自覺的加緊腳步,隨著步伐晃動的秀髮幾次要回過頭來卻又停住。

友人a要動手了,她要是再走一兩百米,就是老人們乘涼的地方了。那段路,對友人a來說,是行兇的黃金地帶,也是女孩子的黑暗地帶。

我無法接受,我要承擔法律和道德上的譴責,恐懼爬滿心頭。情急之下,我一把奪過友人手中的鑰匙,插上小黑驢一路狂奔……

我知道,和強間女孩子比起來,友人還是更擔心他心愛的小黑驢的去向的。

後來也是大家都猜到的,我們最終沒有施暴,我最後還和友人是朋友,也似乎默契的忘掉了這件事。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公開拿出來說。

聽過這麼一句話,世間最美好的一刻是告白前的那一刻,最可怕的一刻是行兇前的那一刻。

我們當時就行走在二者的邊緣,進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獄。

如果那晚可以有一次重來的機會,我會跑去買束花,告訴她我喜歡她。

後來我和她也有碰面過我幾次,她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孩,曾經差點對她做出不可饒恕的事情。

很奇怪,我最終沒有對她施暴,但每次見到她的心情就彷彿我自己就是強間犯一樣,無法釋懷,不敢直視。

其實,每個人總會有衝動和不理智的時候,也許有那麼一刻,我們就踏入了犯罪的領域,萬劫不復。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在衝動前,多多為別人考慮,為自己考慮吧,避免做錯事,做傻事,做壞事。

以上。


我有個朋友,家裡有打BB彈的槍。我不知道他咋搞到的。

他問我要不要,我說我不要。


這大概是到目前為止我一生中離犯罪最近的一次

---------給我分割-----------

當時的我還在讀小學

一天晚上 我舅媽一臉驚慌的來到我家,喝了杯水後,她告訴我們一個驚人的消息:她包被搶了!就在下班來我家的路上!

據她描述, 在她快到我樓下的時候,旁邊突然衝出一個人用力的拽著她的包,她開始了和歹徒的拔河比賽_(:3」∠ )_ 在她無比焦急無比瘋狂的舉動下 ,歹徒彷彿聞到了發財的氣息

最終我舅媽的包還是被搶了

但是!!!(沒錯,事情開始有點不對勁了)

那天她是從菜市場回來的,包里只有三根蘿蔔!!!!

我居然有點同情那個歹徒了。


記得初中時,我家養了一隻貓,不是現在什麼英短之類的寵物貓,就是普通的貓,很小的時候被我撿回來的,很有靈性。

我爸一直不太喜歡它,嫌它總是把家裡搞的髒兮兮的,還時不時偷吃我爸的下酒菜,後來養久了也就習慣了,我爸自己下班的時候,我和我媽又不喝酒,要是沒有貓陪著吃點下酒菜,酒都喝的不盡興了。

我媽也是特別喜歡它,一但家裡做什麼好吃的總有它一份,下班回家時的零食也會帶上貓的,有時候我像一個人吃兩份,我媽就會罵我沒出息,連貓的食物都偷吃,我也只能作罷。

我也挺喜歡它的,每天放學回家,它總會歡迎我,用它「獨特」的方式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初中時我很內向,沒什麼朋友,話也不多,還有有這麼只貓夥伴陪我。

我家鄰居是極品,是個屠夫,出了名的菜場一霸,一天天恨不得他媽橫著走,賣肉不好好賣肉,天天幹些缺斤少兩的事,被人發現就是屠刀往桌上一砍,你能咋地。接近一米八的大個子,長得就像他媽的一個土匪。

家裡平時也沒人在,這貓也挺野,經常上躥下跳的,有天偷吃了鄰居家一條魚,這種事原本可以等我家人回來,再來商量的,大不了賠一條魚唄,誰特么知道那王八蛋,抓著貓直接砍了四肢!

那天我媽先回來,當時看著被扔在我家門口,血淋淋奄奄一息的貓,還衝著我媽喵了一聲,應該是很難受吧,像和我媽表達一下,我媽眼淚沒崩住,哭的稀里嘩啦,聽人說是鄰居家屠夫做的,進去討個公道,反而被那屠夫推了出來,說不就是一隻貓嗎?砍就砍了唄,老子家還少了一條魚,都還沒叫你賠。

我媽也知道和他講理沒用,就先把貓抱回了家,我媽說那時候懷裡的貓一直在抖,應該是痛的,眼角還掛著淚。

我媽是真心痛啊,養了這麼久,已經成了我家的一分子了,就他媽因為一條魚,就被砍成這樣。

那時候我媽想救它,可是無能為力。

這時候我放學回來了,看著家裡不斷掉眼淚的媽媽,和媽媽懷裡用毛巾抱著奄奄一息的貓,那時候獸醫還沒有流行起來,就算有獸醫一隻被砍了四肢的貓怎麼治?

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當時一直內向的我,感覺一股怒火壓住了心臟,如果不爆發出來都不能呼吸了,我默默的走去院子角落裡,拿了一把柴刀,準備去砍死隔壁那王八蛋,平常我很怕隔壁屠夫的,但那天我的心裡很堅定,就是要乾死他。

後果?乾死在說!

以至於都沒有看到剛下班回家的爸爸,他也發現了我不對勁,跑過來把我手上的刀奪下了,問我幹什麼。

我一看到我爸,心裡那股氣都散了,散了之後突然就哭了,嗷嗷大哭,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孩子,把事情告訴了我爸,如果我爸不出現,我很堅定的說我絕對去和屠夫拚命了,我爸聽了這事,什麼都沒說。

進屋看了看我媽手裡的貓,我以為我爸會先安慰安慰我媽,誰知道我爸隨手抄起一根桿面棍,直接衝到了屠夫家,對著正在吃飯的屠夫,一棍就下去了,我爸也是怒了,那是我第一次看我爸打人,表情兇悍,下手穩健有力,我爸182的身高,身材也很結實,一棍接著一棍的打著,平時看著兇狠的屠夫,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直接給屠夫開了瓢,嘴裡還罵了一句「你麻辣隔壁,也不看看誰家的貓就砍,把你能的?」

後來報警了,我爸一同學的叔叔是派出所所長,經過一番協商,說要賠800塊錢給屠夫,我爸陪錢的時候,直接給了一千,還說了一句「你院子那缸魚我要了,給我家歡歡陪葬」,我家貓叫歡歡,屠夫也被打慫了,就答應了。

歡歡那天晚上就死了,養了兩年半,後來屠夫搬走了,如果他不走,這事絕對沒完,我一定讓他一天都過不好!


有ktv找我去當小姐。

是的,你沒看錯,找我,一個搓衣板身材,相貌平平的柴火妞去當小姐。

這個ktv可能是不想幹了,畢竟我是招攬不來生意的,如果再遇上我男朋友掃黃,場面一度非常尷尬了。

我說,我有工作,謝謝。

那個小伙非常執著,可以兼職的美女,每天就幾個小時,賺千把塊沒問題的。

我趕緊給他拉黑了,你再說我就要動心了,我政治覺悟很低的,一不小心就會犯錯誤。

最後我當然沒去了,萬一遇上我的當事人怎麼辦,尷尬不,我要說我白天都是制服play嗎?


大約十年前吧。

當時我們從一個城市舉家搬遷到另一個城市,妹妹就在一個郊區的鎮中心小學讀二年級下冊。這個小學裡大多都是本地的學生和老師,外地來的學生極少,而我妹妹是其中一個。

妹妹從小眼睛不好,有家族遺傳的近視,她還有斜視。當時她正在矯正斜視,眼鏡片上裹著一塊紗布(我不知道這是出於什麼原因,她右眼鏡片是用紗布遮住的)。

她本身的性格也不怎麼討喜。很安靜的女孩子,喜歡看書,固執,極度不合群,嘴不甜。

在一開學的時候,她的班主任是語文老師。她和我們說:「到這裡來了之後要儘快適應這裡的學習節奏。」我們說好的。班主任對我們說,會儘快幫助孩子熟悉這裡的環境。

開學第三天,不是班主任的課。一位勞技課的老師安排自習,全班背誦語文課文。妹妹就安靜地背書,背了兩遍就背出來了。隨後她就開始做英語作業(因為她在原先的學校里英語學習模式和新學校不同,所以她很刻苦地鑽研英語)。

勞技老師發現後,問妹妹為什麼不背課文。妹妹說,她已經背好了。老師便大聲訓斥她說謊,並針對妹妹的外貌特徵發表不恰當的言論。妹妹當時就蒙圈了,於是站起來走出了教室,找到班主任。然後趁班主任回班級穩定大局的時候,她跑到門衛室,一塊錢打電話打回家。

於是第二天我們去學校找了勞技老師。我自我介紹一番後說,別的都不用說,請你給我妹妹道歉。勞技老師則表示,她是好心關照後進生,沒想到這個學生不但不識好心,還不遵守課堂紀律,在上課的時候跑出去。

我說,在未驗明真相的情況下就說我妹妹說謊,這是對人格的侮辱。更何況這還沒有考過試,你怎麼知道我妹妹成績不好?如果她真的語文學習有障礙,也應該是由語文老師提出。

這時候她又說,妹妹上課不認真背課文,不聽話云云。

善於辯論的人不一定能戰勝罵街的潑婦,因為對方根本是在顛倒黑白。

我覺得這時候打她一頓是最好的辦法,但是我不想讓有理變成沒理,而且我妹妹還要在這個輿論環境里讀書。

於是我說,那麼謝謝您的關照,我敝帚自珍,不勞煩您了。

現在想想,當時的我也是十分中二。

沒想到她似乎是暴怒了,責備我和我的妹妹都不懂禮貌,不尊重老師,活該孩子遭報應。

我當時就把她說的這句話和妹妹的眼睛聯繫起來了,頓時就沒忍住。我說,我尊重你是長輩,不然你說這種話,在校外被我打死都不為過。

但是我還是沒有打死她,我的前程不應該為了一個渣滓毀掉。

我舉報了她。

聽說那時候正趕上嚴查,反正那位老師被查得挺狠。

下一次上勞技課是一個月之後了,有個小組活動,妹妹作為小組的發言人(大家分工的,別的同學有做調查找資料什麼的),在那個老師的目光下很坦然地完成了發言。

我問妹妹,萬一那個老師針對你怎麼辦?還沒摘掉眼鏡的妹妹不以為然地說,她(那老師)瞎。

恩,她語文期中考試99.5分,錯別字扣0.5分。全年級四百人,無滿分無同分。

後我一直擔心妹妹對學校和老師有陰影,當時我想,要是因為這個老師導致我妹妹厭學的話,我肯定會更憤怒。好在並沒有,她很喜歡上學,成績也不錯。

而且同學們潛意識裡很怕她,因為她不怕老師……

感謝我妹妹強大的心理素質,將我從失控的深淵的邊緣拉回來。

對了,她中考的時候是那個鎮上語文單科的狀元,146分。

她只回過一次初中,再也沒有回過那所小學。

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

手機排版,不知道割成啥樣了。

我遇到過很多老師,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有在我初三情緒崩潰的時候用幾節自習課幫我緩解壓力的老師。

也有我高二一次作業忘交(後來補交)就把我罵得一文不名的老師。

對我展現善意的人,我自然感謝,我現在還記得他的姓名與模樣。至於用惡意對待我的,我也不會對她產生「犯罪」的念頭,最多是厭惡而已。

唯有我妹妹的這位勞技老師,她做了惡意輿論的幫凶,嘲諷別人的疾病,戴著有色眼鏡去踐踏一個孩子。

我不知道她是否用同樣的態度去對待過其他孩子,我希望沒有。希望她沒有給別的孩子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我覺得我當時的行為很衝動,但是我不後悔。

項橐生七歲而為孔子師,她不懂的道理,必須有人教她。


(感謝評論指出是押運公司員工,我們就叫他鏢師吧!)

某一天,和大學同學一起出門吃飯,路過一家建行的分行,押運的鏢師全副武裝,眼睛正視周圍。

我同學死死盯著其中一個鏢師,眼神里充滿著驚訝,我拉住他,逗他說

喂,算了吧他們有槍

他沒理我,繼續盯著

喂,走吧

突然,他嗖的一下跑到那個鏢師!旁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

表哥!還真是你啊!

他衝過去的時候我一度認為自己將要變成罪犯並且被散彈打成蜂窩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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