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參戰士兵的視角來描寫《星際爭霸2》的一場比賽會怎樣?

就是以一個馬潤或者一條狗一個X或者其他兵種的視角(日記)來描寫sc2的一場比賽…


我是一隻跳蟲。

她也是。

她有個動聽的名字,莉。

我們出生在蟲後的身邊,一個蟲穴腳下,蟲穴很壯觀,在這一群二十個跳蟲里,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她,我覺得她有點特別。

蟲後喜歡沒事就孵化小孢蟲,然後鋪一鋪菌毯,等著鋪累了,就和我們聊聊天。

蟲後告訴我們,我們在經歷一場戰爭,對面的敵人是拿著可以打出金屬顆粒武器的人類,那種武器被蟲後叫槍,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可愛的東西。

蟲後從來沒有休息過,她好像什麼都懂的樣子。

而我就一直和莉在一起,一起聽蟲後的故事,一起長出小翅膀,一起四處無憂無慮地跑著,沒有分開過。

後來,我們的身後飛過來一群有著大大翅膀的傢伙,他們自稱飛龍,他們的新鮮事更多,他們看過敵人採礦的傢伙臉上驚恐的神色,他們擊殺過好多敵人的採礦單位,他們也有兄弟死在對面拿槍的人手中。

出生入死,一次又一次。

再後來,那群飛龍一起出去了,再也沒有回來。

我們好像被遺忘了,二十隻跳蟲在角落裡聽著蟲後講不完的事情。

時間還在走著,可能我們的時間節奏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吧,我們在這片貧瘠的地方也能活出滿滿一生的感覺。

蟲後一天天愁眉不展起來,問其原因,我們的三礦被騷擾,我們的二礦也枯竭了。其實很久之前,主礦就沒有工蜂了。

蟲後說很多工蜂還沒有起好自己的名字,就變成了一個個分裂池刺蛇巢,他們見到敵人的一刻,極有可能就是生命的最後一刻。

再後來,我們聽到了炮火連天,蟲後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你們這群跳蟲啊,都過來讓我再看一眼」。蟲後甚至一個個念起來我們所有跳蟲的名字,她全念對了。

我和莉還有其他跳蟲終於被發布了新的命令。

我們要變成爆蟲了。

我跑到莉的旁邊和她一起變,變的時候我們聽到了逃回來的刺蛇哥哥慌忙的叫喊,「大家都快逃!咱們的二礦三礦被百多槍兵吞噬了,其他刺蛇蟑螂全死了,雷...雷獸叔叔也沒敵得過攻擊」。

二十隻毒爆蟲和一百多升級裝備的槍兵,結果不言而喻,最後的反抗。

等我們變好了毒爆蟲,我突然發現我已經跑不動了,莉也是,我們都是。我這才想起,那天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們逝去的青春。

我看了一眼莉,莉看了一眼我。

「莉,下一次,我們變成兩隻王蟲吧,跑到最最角落,沒人發現得了我們。」

「嗯,沒人發現得了我們。」

我拉著莉,滾向烏壓壓一片槍兵。我們聽到了毒液爆開的聲音,一些是滾在敵人身上炸開了,而有一些還沒碰到就被敵人擊炸了。

而我們快碰到敵人的前一刻,我回頭看到了蟲後放棄了孵化,張牙舞爪地飛奔來,那一隻逃回的刺蛇也堅定地朝著敵人過來。

當蟲真好,認識了這麼多可愛又勇敢的傢伙。


我是一條飛龍,當我還是一隻幼蟲的時候我就聽說我們這次的對手是一支操控靈能的星靈部隊,當我從蟲繭中飛出時候,我知道決戰要來了,我們以敵人1.5倍的數量攻擊他們——用數量優勢擊敗敵人,這是蟲群常用的戰術。我和同伴們奮力揮動翅膀,沖向了敵人的陣地,頂著敵方追獵者的粒子碎裂炮想將刃蟲甩到不朽者和折越梭鏡身上——解決掉這兩個威脅,我們的地面部隊就可以把敵人全部吞噬。正當我們要取得勝利的時候,一個來自東方的古老的聲音傳入在場所有蟲群部隊的腦中:飛龍騎臉怎麼輸!不!我幾乎在一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許多同伴和我一樣,像是突然中了劇毒一樣,只是本能地無力揮動雙翅胡亂攻擊著,啊……粒子碎裂炮,在追獵者的攻擊中,我失去了意識,還有……我們的勝…利……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受的傷已經恢復了,但是蟲翼身上代表所屬巢群的顏色已經變了,正當我疑惑之時,一隻王蟲告訴我,我以前所屬巢群的首領Toodming已經被擊敗了,現在我效力於XiaoSe和F91的巢群,「一個巢群可以有兩個首領?」我很疑惑的問道,「他們是蟲群的奇蹟」王蟲回答道,「蟲群的沒有一個巢群能同時有兩個首領,但是我們的巢群例外,相傳我們的首領XiaoSe和F91是由同一個蟲卵所孵化出的兩隻跳蟲所進化而來,所以他們心靈相通,配合無間,無往不利,蟲群部隊在他們的指揮下更加凶xie猛,更加狡gou詐。」忽然一陣引擎的轟鳴聲打斷了我們的交流,幾架女妖戰機和十幾輛惡火戰車朝著我們的蟲巢撲來,「年輕人,看你的了,這次的對手是人類指揮官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宇宙第一人灰燼使者屠雞狂魔李永菜最終兵器憋尿神功猥瑣神教提里奧·佛丁·劉歡Flash死亡衝鋒腎大教主李永浩桑蘇,他很強,不過不要擔心,我們這次有神秘力量相助」,說罷他就鑽進蟲繭,準備蛻變為監察王蟲「人類是用名字的長短來區分實力的高低嗎」我一邊吐槽著一邊幾個同伴揮動雙翅,撲了上去,那兩架女妖戰機還沒來得及隱形就已經被刃蟲撕成了碎片,惡火戰車戰車們卻藉機逃跑,這些高機動性的傢伙縱使是我們也不是那麼好追,眨眼間,追殺著這些沒有對空能力的敵人的我們已經來到了敵人基地的上空,但是敵人現在能用來對付我們的只有幾個導彈塔和颶風戰車還有兩架解放者而已,在我們的數量面前這些都不值一提,我們的地面部隊已經跟著我們的腳步推進到了高地的下方,忽然一熟悉一陌生的兩個聲音傳入了在場所有蟲群部隊的腦中「飛龍騎臉怎麼輸?」「蟑螂騎臉怎麼輸!」我們就像野獸忽然爆發了野性一樣撲向了敵人,惡火戰車的烈焰在蟑螂的重甲面前就像人類幼體玩的水槍一樣無力。那兩句話傳入心中卻變成了另一個聲音「希望教主以後能打好比賽」,這熟悉的語氣,和上次的完全一樣,但是這次效果卻完全不同,我們頓時感覺充滿了力量,幾乎要被飛彈撕碎的蟲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我們勝利了......後來,那隻監察王蟲告訴我,那位人族指揮官在這次失利以後沒幾天就宣布退役了,說罷,他略帶狡詐的看了我一眼「這就是那神秘力量的威力」,監察王蟲慢悠悠的飄向別處,而我還在震驚中胡亂的揮舞著.....雙翅……

這場戰鬥後我陷入了思考中,為什麼我一隻異龍會有思考的能力呢?難道是在領主f91的指揮下換家換多了換出智商了?(霧)如果下次戰鬥那神秘力量不站在蟲群這一邊該怎麼辦?所以,為了勝利,我們只有進化。異龍有四個進化方向,守護者,巢蟲領主,吞噬者和飛蛇,為了了解四個進化方向,我找到了進化大師阿巴瑟。他向我展示四種進化的圖景,巢蟲領主?什麼,長得像個螃蟹似的,太丑了,守護者?天哪?阿巴瑟還研究出進化出一把三叉戟的基因了?吞噬者,做為一條身材好的異龍,我可不想胖成那樣……so,我選擇飛蛇這個法師,做為一條有智力的異龍,這是個好選擇。進化完成,回到巢群,我們又遭遇了星靈的部隊,這次的對手不同,對面的指揮官是miss和macsed(ji,這是兩個領主叫我這麼說的),由於他們有卡拉,可以無間地心靈溝通,所以我覺得我這一場是惡仗,但是兩位首領卻說我們毫無壓力,因為敵方的指揮官之一是macsed,他的指揮能力很弱,會被他們兩個隨便碾壓。他們信心滿滿的口氣卻使我緊張的心情卻莫名其妙地更加緊張了,有一個聲音卻告訴我,我們必將失敗,因為對方另一為指揮官miss是女性,這是宿命,即使是那神秘力量也很難改變的,,,宿命。我一緊張就愛吸孵化場的生命值來轉換成我的能量。正當我吸的正過癮的時候,卻突然從我們身邊掠過幾架鳳凰戰機,我不禁心頭一緊,它可是我們曾經的天敵,無論是火力還是機動性幾乎都是完爆我們,不過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現在不再是條任你們蹂躪的異龍了,我吸取精華,進化序列……唉喲,我的尾巴。我還沒來得及向對手挑zhuang釁bi雙管離子炮的火力便撲面而來,嚇得我們幾個趕緊把剛才吸取的能量變成寄生炸彈朝他們丟過去然後四散而逃。飛了幾步(霧),只感覺到後面有爆炸聲,回頭一看,那些鳳凰將我的同伴們擊殺以後卻沒在意寄生炸彈而重新恢復為聚團的隊型,導致每架戰機受到了好幾倍寄生炸彈的傷害,boom一聲,我直接從獵殺蟲變成了巨型怪獸(遊戲里那個和擊殺數掛鉤的等級我記不清了)。心有餘悸的我遊盪在另一個孵化場上空,唉,這些星靈真是無聊,沒事就空song投一些兵,你們的晶礦和高能瓦斯真是多。一架折躍稜鏡闖入我的視野,看到折躍稜鏡,我心頭一震,當年就是身體不受控制,沒有摧毀對手的折躍稜鏡導致了失敗,這次,你跑不掉了,綁架!我們進化出了強勁的鼻管,幾乎可以將任何敵方單位拉到我的周圍,即使是巨像這樣的大傢伙。我拉,鼻管迅速彈射了出去將稜鏡拉到了孵化場的上空,正當我準備欣賞稜鏡被骨針導致爆炸的火花時,它卻拐了個彎想從我的眼皮底下逃跑,我再拉,誒,怎麼怎還沒有爆炸,什麼時候刺蛇的攻擊這麼孱弱了?我扭頭往下一看,誒,怎麼只有一隻蟲後,怪不得,拉了兩次都沒有擊毀稜鏡,蟲後看到我之後我立刻給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幽能波動。如果我們兩個都是人類的話,她一定會氣急敗壞的說:「我靠你在嗎搞毛呢?」(蟲後說話口氣像蟲巢的領主很正常對吧),而我則會一臉尷尬說:「我就玩玩。」之前的兩次綁架使我又耗盡了能量,剛剛又一次失利的我又一臉鬱悶的吸起了孵化場的生命值(哎呀,不要擔心,我們的領主又不是byul),能量吸得差不多,我趕往正面,準備最後的決戰,對方的風暴戰艦被同伴拉過來悉數消滅,但是此時主蟲巢卻讓敵人的折躍稜鏡和黑暗聖堂武士鑽了空子,兩位領主,無暇顧及蟲巢,被迫與敵人決戰,我們的地面部隊一擁而上,我們則從空中釋放蔽目毒雲掩護他們他們,我剛剛釋放了一把蔽目毒雲,忽然感覺身體內的能量被引導向了另一個了方向,衝擊著我的肉體,消耗著我的生命。我再次失敗了,這次也許真的是生命的盡頭了,在這麼多能量的情況下受到高階聖堂武士反饋幾乎無法生還了,這也許真的是宿命么,我們的領主真的就無法戰勝異族的雌性指揮官么,這,或許,真的是宿命吧。

(全文完,寫的這麼長也與問題中的描寫一場戰鬥不太相符,最後這段感覺像是為了玩梗和湊數寫的,自己都感覺水得不能看了@_@,大家湊合看吧)


我是一個X

自出生以來我便站在水晶和兵營中間的路口 紋絲不動 每天看著探機不朽在我身邊進進出出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神聖的F2A指令 從家中一路沖向蟲群

我在奔騰的路上揮灑熱血與眼淚 超過白球媽 超過不朽爸

「哎呀 地刺」


夾在水晶塔和傳送門之間的慘烈修羅場

1

傳送成功了。

「我們是艾爾的利刃!」

我高呼著戰鬥的口號,衝出傳送門,展開光刃,然後開始原地亂轉。

片刻之後,我放棄了無謂的嘗試,對著擋住我去路的水晶塔說道:「卡拉指引著我,命我去跟戰友們匯合。」

「那就去啊。」

「但我好像是被建築卡住了……所以說,我能拆了你嗎?」

「講道理,我們兩個都是100塊錢,你憑什麼拆我嘛。」

「100什麼?」

「100礦物。」

我被水晶塔的話說服了,放下了手中的光刃。

這時,傳送門又一次發出光芒。

「我從陰影中——降臨。」說著,一個追獵者出現在傳送門裡。

「追獵兄你看,區區一個100礦的水晶塔竟敢擋我們的路,我們兩個一起把他給拆了如何?」

我話音未落,一股神秘的力量將追獵者擠到了水晶塔的另外一側。

「等等……你已經可以閃現了?」

「我們來去無蹤。」追獵者沒有理睬我,邁著四條小細腿向著集結點趕去。

「不,追獵者能過去是因為他體積大,傳送門門口這點地方擺不下他,就直接過去了。」水晶塔給出了讓我接受不能的解釋。

「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是我先來的……」

2

片刻之後,我又一次開始了原地亂轉。

「為了艾爾而戰!榮耀指引著我!」

「別轉了,想轉旋風斬去合作模式。」

「你感受到了嗎?偉大的卡拉在呼喚!我們中的每一個人都必須團結起來,向著異蟲的巢穴發起總攻。水晶塔啊,為了艾爾的榮光你就讓我拆了吧。」

「你如果拆了我的話,我們這邊就會卡人口,這個傳送門也會停止運作,前線就沒法接兵了。前線沒法接兵的話正面就會血崩,正面血崩的話就只能gg了,就算如此,你還要一意孤行,不顧團體的利益把我拆了嗎?」

「可是……啊,又來了!恩他肉塔薩達!啊!那肉!阿頓!我的怒火無邊無際!」

卡拉中接二連三的傳來全軍進攻的指令,我感受到同胞們正在浴血奮戰,我卻只能繼續在狹小的空隙中走來走去。

過了一會兒,指令總算是停了下來。

我身後的樞紐亮起了一道光芒——母艦核心帶著幾個戰士回到了基地。

「贏了嗎?」

回答我的依然是身旁的水晶塔:「f2選手拿頭贏?」

隨後,一個探機跑來在水晶塔周圍點下了一圈光子炮台,驗證了這一說法。

——————

3

突然,火蟑螂一堆火球從天而降,將我連同水晶塔一起砸死。

全劇終。


「AR001至005號囚犯,到平台前做好準備。」

士官挪了挪頭,示意我上前。相比於其他四名殺人犯,因盜竊入獄的我顯得瘦小很多。但因為自己的靈活才有機會上戰場,有機會活下去,有機會特赦釋放。但比我先走的偵查兵,沒有一個回來。

「001號,向前踏上平台。」一個士兵用槍抵著我的後腰,把我推進了改造艙。等我站穩時,後面的艙門已經關閉,整個改造艙開始運作起來。

和我想像的一樣,周圍的機器開始運作,給我佩戴各種裝備,同時系統開始給我下達任務指令。

「AR001號囚犯,你的編號更改為RP001,兵種:收割者,當前任務是去正西方向,3KM外的礦脈偵查敵軍,具體路線發送至你的設備,任務隨時更改,隨時保持通信。」

「我能留些話給我的妻子嗎?」

「裝備佩戴完畢,艙門打開十秒倒計時,十、九、八。。。」

「操,話都不帶一個。」我想啐口痰,發現腦袋被套上了保護罩,又悻悻地咽了下去。

「三、二、一,艙門打開,祝你好運。」

啟動推進裝置,我迅速離開了改造艙。綠地,樹林,還有兩名scv建造著新的兵營,面前就是一座斷崖。我一躍而下,享受這一瞬的自由。不多時,我發現天空飄著一隻王蟲。

「RP001報告,發現王蟲。」我一邊發送坐標,一邊警惕周圍。異蟲應該在這附近建立基地。

「保持原有路線繼續前進。」系統沒有感情的聲音讓我感覺自己越來越接近前方的危險。果不其然,在我越上一處斷崖後,發現了蟲族正在孵化的蟲穴,我一邊向基地報告,一邊繼續前進,蟲群的主基地就在前方。蟲族的主基地沒有任何作戰部隊,工蜂還在採集資源。

「干擾工蜂採礦」系統再次下達指令。我掏出手中的D8炸彈,朝著工蜂堆扔去。工蜂們停止了自己機械的工作,躲避炸彈,同時兩隻工蜂朝我而來。我在拉開與工蜂的距離的同時,也不停地攻擊,很快一隻工蜂被我消滅了。另一隻工蜂也撤退,想逃過我的攻擊。哪有這麼容易逃走?我反身向工蜂追去,乘勝追擊。但就在此時,在我身旁的蟲卵突然破裂,從中鑽出兩隻的跳蟲舉起利爪,對著來不及躲閃的我就是一爪。我只能用手一擋,跳蟲的爪子如同撕紙一般撕開了我的護臂,把我右臂劃開了一道一厘米見深的傷口。我疼的一哆嗦,迅速逃離,同時憑藉速度優勢對跳蟲進行射擊。很快我就抵達斷崖,準備一躍而下逃離危險。誰曾想到,斷崖處早有兩隻等候的跳蟲,我一露面便兇狠地向我撲來,前後夾擊,相比是準備把我手刃祭旗了。稍一猶豫,我便吃了後面跟上來的跳蟲一爪,把推進裝置撕開一個口子。趁我速度改變一個趔趄,前方的跳蟲又一爪,我的面罩多了條劃痕。

看來是要死在這了,就算死我也要拉幾個墊背的,不能讓異蟲入侵我的家園!

我咬咬牙,向我的腳下扔了發炸彈,同時朝著周圍的跳蟲射擊。跳蟲興奮地大張獠牙,在他們眼裡我已變成一頓美餐。

「轟~」炸彈在我背後爆炸,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感覺自己一直騰在空中。接著我看見那四隻跳蟲也被炸飛了,有一隻同我一樣,被炸下了斷崖。

摔在地上後我努力使自己緩過勁來,掙扎著瞄準跳蟲的頭部開了一槍,跳蟲頭部變成一團血霧,屍體也倒下,沒有了動靜。

「新任務下達,到異蟲二號蟲穴路口繼續騷擾。」

還沒等我治療好自己的傷勢,基地就下達了第二個任務。並且過了這麼長時間,異蟲恐怕早已孵化出足夠多的部隊,我恐怕是不能活著回家了。

「也罷,爭取多殺一隻工蜂,我可不能僅僅當一名偵察兵。」

手裡攥著D8炸彈,我再一次沖向路口。

等等!前面怎麼還有三個收割者?

「RP001,你現在正式編入收割者一號小隊,任務更改:與收割者增援部隊匯合,準備總攻。」

原來自己這次不是偵察兵而是主力。

突然自己同身邊收割者的廣播都打開了,傳出來的竟然是指揮官的聲音。

「小色,你慌不慌呀,叫你上盤野vs,我告訴你,只有我狗人,沒有人狗我!」

「還隨蟲族,我乾死你!」

「乾死黃旭東!!!」

聽到這話,我也默名地燃起來了,攥緊手中的D8,時刻準備發起攻擊。

「新任務:擊殺所有異蟲。」

推進器開足了馬力,我帶著所有收割者沖向異蟲蟲穴,用最大力氣扔出手中的D8炸彈。

感受收割者的恐怖吧!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看到天上過來一隻先知,他戳了我兩下。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看到天上過來四隻飛龍,他們甩了我一臉。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看到邊上遛過來三輛火車,他們噴了我幾下。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看到天上飄過來一隻領主,他丟下來兩隻毒爆。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看到地上彈起一顆地雷。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看到我家追獵們想A掉我旁邊的地雷,他們卻點在我身上。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看到眼前一陣虛影晃動。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被拖走了,沖向一隊小狗。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看到地上有個大圈,我剛好站在圈裡。

我是一隻探姬,那天我剛剛誕生,正在往一叢水晶走過去,突然看到面前有幾個使徒,他們回頭就給我來了一下。


我是黃旭東,這是我的愛妻孫一峰,我們將向你展示如何瀟洒走一回...誒呀專業跳蟲這種小縫鑽不進去?...奶不死的嘛,立場隔得再好有什麼用嘛,哨兵沒輸出...誒!誒呀別呀!完了!孫一峰你別卡我呀!...unbelieveable !...我走nm...


「聽說俺們獨立團團新來的孫團長是個瞎子,還是個痴呆,」老鐵柱一邊整修著他的機槍一邊對我說,「王小啊,你看這仗能打贏嗎?」

王小擦擦自己臉上的油漬,從火車下面鑽出來,打開頭盔把雪茄吐到一邊說:「鐵柱哥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最近戰場上有有一句話,『瞎子才能指揮好一場戰役』,老哥你聽過不?瞎子指揮才厲害哩!聽說韓國軍部的那些大人物全是瞎子!」

老鐵柱坐在惡火邊,聳了聳肩,沒有再說什麼。王小心裡也很是忐忑。

「管他呢,只要能讓鄉親們日子過的好,不要被蟲族鬼子欺負,誰指揮都行。」末了王小還補了一句。

鐵柱一聽,嘿嘿一笑說:「你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來,孫團長聽說以前也是排的上號的人物,只是後來瞎了又傻了,所以才成了這模樣。其實跟著他干還是有出息的。聽說這孫團長啊,打游擊賊遛,只要鬼子一出家門,就能去操了他們的老窩。王小啊,你好好乾,會有前途的。」

「嗨,鐵柱哥,我可沒說孫團長壞話,要說可是你說的。要我說,孫團長比隔壁那黃團長可不知道好哪兒去了,隔壁那黃團長……」

「黃團長怎麼了?」鐵柱哥用掃帚通了通惡火的噴火管,問。

王小正要說話,忽然想起什麼,仔細環顧四周,確定沒人偷聽才偷偷湊到鐵柱耳邊,壓低聲音說:「你聽說泰家泰師長了嗎,聽說又是黃團長他……」

「噓噓噓,王小,這話可不能亂說!」鐵柱聽了上半句,急忙揮手。

「那行,我不說泰師長,你知道隔壁戰區的那個衛星衛師長嗎?」

「被咱們叫做解放區呂布再世的衛師長?他怎麼了?」

王小把雪茄又點上說:「哎喲我的鐵柱哥,你是真傻啊還是裝傻啊。衛師長前幾天死了,黃團長奶的!」

「什麼?你說什麼,衛師長他……」

「還有隔壁的馬茹馬師長,美國的詹姆斯.帕挺軍長都是這人奶死的。聽說,他還是蟲族來福小次郎的內應,上次大戰來福小次郎就是因為他才打贏的。」

鐵柱臉一沉,說:「我說王小啊,就是你這種小兵會嚼舌頭,黃團長要真像你說的這麼能耐,司令早辦了了他了。以後多看看書打打靶,別老想這些有的沒的。」說完鐵柱嘿嘿一笑,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王小羞愧地低下了頭:「鐵柱哥教訓的是。」

「走,我們上前線去吧。」老鐵柱鑽進惡火里整裝待發。

「哎。」王小坐到了副駕駛。

這時,天上忽然折越一艘休伯利安級大和艦。

「全體集合,緊急事態!全體集合,緊急事態!」大和艦里傳來孫團長的聲音,他用喇叭向所有人宣告,「司令他!司令他!駕崩了!」

全軍區上至團長,下至伙夫,無不愕然。頃刻,哀聲遍野,慟哭聲撼天震地,更有甚者當場哭暈。

「孫團長!司令他是怎麼死的!兄弟們,我們要為司令報仇啊!」大家已經出離了憤怒。

孫團長咬牙切齒地說:「司令不過是看隔壁那黃老賊不順眼,責備了他兩句too small,就被那黃老賊給奶啦!司令, 你死的好慘啊!」

眾人紛紛跟著伏地痛哭:「司令,你死的好慘啊!」

哭了半晌,孫團長清了清喉嚨,抹了抹眼淚說:「同志們,蟲族鬼子我們不打了。我們要為司令報仇!」

「為司令報仇!」

「為司令報仇!」獨立團里同仇敵愾。

「咋辦?」王小看了看驚呆了的鐵柱,問,「要去打不?」

鐵柱想了想,說:「王小,是我錯了,咱向你認錯。這輩子,我不殺黃老賊,誓不為人!」

孫團長發令:「兄弟們,同志們,解放區的天是人民的天,不是他黃旭東的,出發,都給我殺啊!」

鐵柱開著惡火,充當先鋒,一路小跑,衝到黃團長的礦區里,和王小配合,兩個人燒死了十幾個SCV。

可要撤退的時候他們也被敵人空降的部隊給堵截了。

從運輸機上殺下來二十幾個人,他們圍住了鐵柱和王小:「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繳槍不殺!」

鐵柱和王小二人緊握著惡火的方向盤,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說:「黃毛老賊,我們寧死不降!騎兵連給我殺啊,乾死黃旭東!」

這是人民的怒火, 這是革命的怒火,這是千千萬萬司令信徒的怒火!

「乾死黃旭東!」

鐵柱和王小倒在了衝鋒的路上,英雄,不朽。

(畫外音

黃五人:哎喲,91你這個老陰B,兩個火車殺了我們十八個農民,卧槽啊。我早應該想到的,你tm人族只會跑火車,哎呀~好氣啊!

孫六人:你別管,昨天你把司令奶退役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乾死黃旭東!哈哈哈,爽的一B……)


狗狗:

跑跑跑

咬咬咬

農民咬咬咬

槍兵咬咬咬

坦克咬咬咬

解放者夠不到

哎呀

死了


我是一個死神,第一個死神,我的指揮官是最強人族教主Flash。

全劇終。


我是一隻宿主。

今天還是沒人叫我去打仗啊


機槍兵,我是一個機槍兵,我很渺小以至於我的名字都不會被記住,我可能會倒在敵軍坦克的一輪齊射中,也可能會被一群跳蟲撕咬,也可能會和狂熱者肉搏。所以我們從來不單獨作戰。我們齊頭並進,一起舉槍射擊一起向前衝鋒,一起承受敵人的攻擊。我們只有一把電磁槍,儘管步槍前邊都配備刺刀但是和跳蟲的尖齒狂熱者的光刀比起來刺刀還沒碰到他們就已經折斷了,所以我們只能離目標遠一些開槍射擊。我們的護甲很弱,為了跑得更快為了射擊的更準確我們放棄了重甲。我們整個陸戰隊軍團已經駐紮在環軌星港兩天了,我們保護著礦區不會被敵人的飛龍騷擾,我們站在懸崖邊防備著敵人的潛地蟑螂。攻城坦克坦克團在我們後邊時刻準備痛擊來犯之敵。已經有一個團的兄弟乘坐醫療運輸機前去敵人陣地騷擾了,一個收割者用他的生命偵查到敵人正在不停的變異成飛龍。我好累啊,不停地巡邏,時刻都要警惕好。

我看向正門處,兩個解放者已經架設好,很多陸戰隊員都喜歡醫療兵妹子,而我卻喜歡坐在解放者裡邊的姑娘,每次我站在她畫下的圈裡邊給她站崗我都特別開心。「警報警報」 一聲警報聲劃破我的思緒,「敵軍來犯,飛龍來襲,數量不明。」我趕緊結束巡邏向集合點跑去。「一團駐守主礦,驅趕飛龍,二團去二礦,保護scv把防空導彈塔建造好,三團上運輸機準備在敵人主基地空降」。軍團長有條不紊的下著命令,應該只是小股飛龍吧,看天空中飛龍們的影子不是很大,我趕緊登上運輸機,窗外正好經過了那兩架解放者,我看到她從容不破的駕駛著解放者準備截擊這批飛龍。拿著剛剛發到手的防暴盾牌和興奮劑,趕緊閉上眼睛休息休息,敵人的主基地,一定滿是污穢吧。

「偵測到敵軍菌灘,現在開始進入戰區,運輸機將進行激烈的規避動作,注意安全」 菌灘的蔓延出乎意料的快,下邊兩隻蟲後不停的攻擊運輸機,規避的那瞬間我看到他們產下的菌灘腫瘤。「陸戰13師第三團準備作戰!」 我站起來,第一個跳下飛機。 指揮中心及時的用雷達照射這片區域,我們趕緊把菌灘腫瘤清除掉,順便殺掉兩隻蟲後。在我上飛機的那一刻,聽到耳機里傳來指揮官的聲音,「敵人飛龍數量太多,趕緊回援趕緊回援!」 我突然就想到那兩隻蟲後死去時詭異的眼神。「全力回援!」運輸機更顛簸了,僅有的加速燃料也要消耗殆盡。

我們在三號礦區下了飛機,然後趕緊一針興奮劑拚命往前跑,「分散開,不要被飛龍的彈射傷害誤傷,上彈,開火!」 步槍猛烈開火,子彈連城一條線像一條蛇一樣沖著天空中那個模糊的點,被蛇咬住就是狠狠的一口。天空中的黑點越來越清晰,飛龍們的身軀越來缺明顯,它們發現我們了。「散開散開,呈弧形散開,繼續開火!」 飛龍開始攻擊我們,一個個彈射刀片從天而降,「需要支援需要支援」 天空中,我們的兩架解放者已經快被打爆掉,駕駛員還在拚命維持好平衡並不斷的發射飛彈,scv聚在導彈塔的四周不停的修,醫療機在天空中不停的醫治受傷的兄弟,坦克團已經出發了,重工廠正在製造雷神—人類地面最強機甲。「烏雷納我們的腳跟還沒站穩就被敵人的跳蟲逼走,匹昂台地我們被敵人的蟑螂打退,現在我們要堅守我們的基地。只此一戰我們要收復家園!為了自由!」

刀片不停的擊打著我的護甲,此時此刻我只希望鑄造工人在鍛造這具護甲的時候多放了些材料多敲打了幾下。不停的射擊根本就不需要瞄準,敵人的飛龍太多了,我們的兄弟不停地倒下,整個陸戰隊軍團就剩下了不到一個師的兵力,而我,是軍銜最高的。

「指揮官,建議把所有建築飛起,所有scv搭乘主基地離開,所有武裝力量奔赴敵人基地,我們與敵人決戰吧」 我躺在醫療機的病床上,醫生在我身上取出了三塊彈射傷害,納米機器人趕緊把傷口縫合上。整個基地警鈴大作,紅色警戒計劃開始執行。正在礦場工作的scv趕緊跑到主基地里,所有的兵營停止訓練,重工廠停止建造。3,2,1。所有的建築開始釋放地面負重塊,發動機開始加速,整個人族基地就飄在空中了。而此時我已經在蟲族的主基地了,「陸戰隊員已經到位,攻城坦克團可以展開」我趕緊和友軍聯繫,瞬時炮聲轟鳴,敵人的跳蟲瞬間就化為硝煙,空氣中傳來的味道叫我想起了聚餐時吃的烤肉。「所有陸戰隊員,上刺刀!目標敵人主基地!發起衝鋒!」我一直覺得人類的科技已經這麼發達了,上班都可以開車了,坦克有厚厚的護甲,戰機有驚人的火力,而我們卻還要靠著腳力衝鋒,拿著火力根本不值一提的步槍。 我們不停的射擊,我的腦海里只想著兩件事,開槍,衝鋒。敵軍已經潰散,我們衝到礦區開始瘋狂殺戮,有時候戰爭是不分對錯的,你殺我的scv我也宰掉了你的工蜂。 經過帝國工程站的的升級改造我們的護甲和步槍都有很大的提升,敵軍已經無處可退。我們終於奪得了勝利。

GG!


我是人造人,編號tg9527,我很強大,從生理結構上來說,我和普通的人類沒有任何區別。

但是,我沒有獨一無二的基因。

我知道,我是從流水線上下來的。

從這方面來說,正常人類的心中,我可能和平時吃的罐頭沒什麼區別,不過是用的材料不同,生成的產品不同而已。

罐頭幫助人類延續文明,我也是。

有時候我會困惑,有時候我會焦慮,有時候我會痛苦。╯﹏╰

你問我會不會仇恨?

仇恨人類嗎?

仇恨他們把我當成工具?

仇恨他們讓我戰鬥在最前線?

仇恨沒有一個人會為我的死亡流淚?

不,我不恨,永遠不。

對人類的忠誠刻在了我的基因之中,深深的烙進了我的靈魂。

哦,不對,我沒有靈魂。

人類說的。

zerg,宇宙的蝗蟲,人類的天災。

對於zerg,我也沒有仇恨,但是消滅一切zerg的使命和對人類的忠誠一樣,刻在我的基因之中。

面對zerg,我不害怕,不恐懼,不退縮。

戰鬥,戰鬥,戰鬥。

這是zerg在我這裡唯一能得到的。

這是我的最後一篇日記了,或者說遺書。

沒人會看,看了也沒人在乎的遺書。

我已經聽到跳蟲的嘶吼聲了。

有不少的zerg行為學家分析過跳蟲看到人類時的嘶吼,有人認為那裡面包含著興奮,有人認為是仇恨,最他媽搞笑的是,有人說那是在叫我們投降。

其實我想說,他們僅僅是在表達「夥計們,這裡有人,幹掉他們」

他們不仇恨人類,也不需要人類投降,只是需要人類消失。

就像你去吃飯的時候,看見桌子上一堆垃圾,你要把它們清理掉一樣。

你會恨垃圾嗎?

人類就是垃圾。

好吧,真的該結束了,跳蟲已經在攻擊地堡的鈦合金外殼了。

或許。。。。我還能打死幾隻。

如果還有來生,我希望我能有一份獨一無二的基因,給我一個子宮,不要再讓我從流水線上下來。

。。。。。。。。。。。

我在哪?

我怎麼了。

腦中閃過最後的畫面,地堡被跳蟲撕成了碎片,我的槍也用光了能量,然後,跳蟲比鋼還硬的前肢在我眼前不斷放大。

我不是應該死了嗎?

我睜不開眼睛,動不了,但是,我能感覺到,我好像泡在水中。

很濕潤,很溫暖,讓我想起了我最後的願望。

或許,人造人也是有來生的,我真的得到了一個子宮,一個母親。

。。。。。。。。。。

「你,不恨人類嗎。」

一個渾厚,廣大的聲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

恨?

人類?

莫名的,我感覺自己的心被堵了起來。

然後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的感覺在我心中湧現。

如果現在有一個人在我面前,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撕碎。

(;`O′)o

突然,我明白了,按照人類的說法,我被污染了。

但是,我想說,我被拯救了,有了一份獨一無二的基因,主宰改造了我,給了我強大的基因原質。

終於,我有了仇恨,對人類的仇恨。

人類。

承受我的怒火吧。

肆意玩弄生命,終將迎來毀滅。

我將調轉我的槍口,再次回到最前線。

從現在起,我不再是tg9527。

我是主宰之子,zerg之王,人類的毀滅者,宇宙的痛苦之源。

我就是~~~~刀鋒爸爸(=^▽^=)


與我同時出生的十二隻工蜂和另外兩隻幼蟲都已經陣亡了。

原理來說我不應該還是一隻幼蟲的,我應該早早地變異為一隻工蜂,或是兩隻跳蟲,衝進地方基地,在那裡被探機或scv圍毆而死,那才是我應有的結局。

事實上,我也曾多次接到變異指令,孵化場的蟲母不止一次地跑來跟我們這些幼蟲發號施令,要我們變異成各種異蟲。我也很想像其他幼蟲一樣進行變異,但是我從來都不動。

「怎麼了?小傢伙?你準備違抗我的命令嗎?」蟲母每次都這樣對我說。

我則會回復她:

「當然不是,只是我需要足夠的晶體礦才能變異成工蜂,您能給我嗎?」

「並不是,但是我需要足夠的晶體礦才能變異跳蟲,不然的話我也沒辦法啊。」

「沒有沒有,但是我總得有足夠的晶體礦才能變異蟑螂啊。」

「就算你這麼說,晶體礦不足的話我也……」

「說什麼呢你,咱們明明連飛龍塔都還沒有吧?這麼無聊的話就回去產卵啊!」

就這樣,我在最初的位置無所事事地蠕動著,久到孵化場已經進化成了主巢,久到旁邊的晶體礦簇從那麼高的晶刺變成了低矮的晶茬,我還是沒能擺脫幼蟲的形體。

也許我永遠都沒有變異的機會了吧,我一邊嚼菌毯一邊想,這樣也挺好,不需要戰鬥,不需要流血,沒有我其實也沒關係,畢竟蟲群是不可阻擋的嘛,啊哈哈。這麼想著我又咬了一口菌毯。

哎呀,好苦。

就在我認為蟲群在這個地區的征戰會這麼結束的時候,異變發生了,蟲母踏著菌毯飛快地跑了過來,腹部的呼吸孔飛快地張合,她沒有像往日一樣尖叫「你怎麼又在啃我的菌毯!」,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抬起下巴說「變異幾隻飛龍~」,她只是很疲憊地看了我幾眼後,對主巢說:「變異五隻蟑螂。」

我們這裡明明有六隻幼蟲的。

主巢回應了指令,孵化了除我以外的五隻幼蟲,隨後問她:「蟲後身體機能激化,情緒判定恐慌,發生了什麼?」

「蟲群推進得很順利,人類寡不敵眾,但是敵方人類非常狡猾,他們放棄了基地,動用全部兵力和運輸機,繞過了蟲群主力,朝著我們主巢過來了!」

主巢沉默了,它似乎被嚴峻的情況震驚了,許久,他開口道:「蟑螂孵化進度百分之六十,無法抵擋人族軍隊,建議孵化剩餘幼蟲……」話還沒說完,就被蟲母打斷了,她說:「不,來不及了。」說著,她用前足捧起了我,看了我很久,然後將一口治療膿液灑在了我的身上。

我還沒從治療膿液中掙脫,蟑螂已經孵化好了,她將我放回孵化場的旁邊,帶領著一眾蟑螂迅速地離開了,沖入了超越我感知範圍的黑暗之中。我從那裡感受到了冰冷的鋼鐵和熾熱的烈焰,還有血腥味,特別濃。

好苦,這次沒嚼菌毯我都覺得全身遍布著痛苦,難以忍受,我覺得我必須做些什麼。我從主巢的孵化孔爬回了主巢內部,這裡有無數的晶體礦和瓦斯氣囊,還有盛滿了進化液的各種進化池。主巢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沒有女王指令,無法擅自行動,不能提供任何資源,幼蟲,返回原位。」

我在一瞬間變得難以言喻的暴躁,我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但我沒有大腦,無法思考;我沒有聲帶,無法怒吼;我也沒有靈能,無法用心靈傳輸向主巢表達任何東西,我只是一隻脆弱的幼蟲。

我鼓起腹壁,讓自己顯得更大,我用短粗的足翻滾,撞擊主巢的內壁,用柔軟的口器啃咬晶體礦,我瘋狂地做著這些無用功,一遍又一遍,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我自己也難以理解!但我就是想這麼做!

「身體機能超負荷,情緒判定憤怒,行為定義為泄憤,」主巢的聲音又嗡嗡地響起,「愚不可及。」

然後全部的孵化口關閉,全部瓦斯囊打開,瓦斯充斥腔室;晶體礦液化,漫過我的身體;進化池傾倒,各種基因注入池中,主巢在我結成蟲繭的時候最後一次對我說話:「祝你好運。」

「第一小隊,報告情況,完畢。」

「這裡是第一小隊,我們遇到了蝗蟲襲擊,推測前方有蟲群宿主,請求支援,完畢。」

「收到,原地駐防,蟲群宿主的每一波孵化都需要時間,等待蝗蟲潮退去後立刻進攻,消滅宿主,完畢。」

「本隊!本隊!請求支援!重複一遍,請求支援,蝗蟲群無休無止!視野可及處布滿了蝗蟲!我們已經撐不啊啊啊啊啊啊!!!!!………………嗞嗞嗞嗞嗞…………安靜一點,蟲群,讓我跟指揮官單獨說句話。

您好,指揮官,再見了。」


視頻封面8月20日GSL2014S3 S級G組(5)出線戰—在線播放—優酷網,視頻高清在線觀看視頻「航道已輸入指揮官,本艦正向世宗科考站九點鐘位置 駛去「

」系統運轉正常「

我坐在母艦核心的駕駛位置上悠然的觀賞著雪景,順便向我的指揮官彙報偵查情報。

」目前沒有發現塔達林軍隊以及建築,指揮官。「

這一戰打完,我就回卡迪爾結婚。

我心裡想著卡迪爾,也是世宗科考站這樣冰天雪地的天氣,但是想到她,就覺得不冷。

等等,這是...

有一股黑暗的力量突然傳來,這是...

」準備返航,勇士。「

這個時候,艦上的通話系統突然傳來了指揮官dear的命令。

」稍等,指揮官,我感覺到了...「

」我說返航,艦長。「指揮官不容置疑的重複道。

」我覺得這裡可能有...「

」返航!「我已從指揮官的聲音中聽出來了憤怒。

作為一個軍人,我必須服從上級命令,我轉向艦上人員說:」全員注意,準備返航!「

.....

」對方突然派出先知進行騷擾指揮官!「

」這東西是哪裡來的?「

」我們損失慘重,指揮官!「

基地裡面現在已經亂作一團,是塔達林指揮官parting派出的先知,我本已感知到地圖九點鐘位置有敵方前置建築,但是,那道命令,卻停止了我一探究竟的步伐。

我不甘心的想指揮官dear說」指揮官,我們明明可以看到...「

dear目光獃滯的看著東方,淡淡的呼了口氣,沒有說什麼。

這個兩次連續獲得最佳指揮官競賽冠軍的指揮官怎麼了?

......

撒古拉斯,達拉姆最高審判廳

大主教莊嚴又溫和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我們收到情報,艦長,您的母艦核心本來有可能看到塔達林的星門,是這樣嗎?「

我如實回答到」的確如此,大主教,我甚至已經感知到了敵方可能就在那裡「

大主教點點頭,仍然是溫和又莊嚴的聲音」卡拉指引著我們,但是,為什麼又...「

」我接到了返航命令,大主教,我已經報告了有可能會有敵方建築的情況!「我有點憤怒地說。

」那麼,dear指揮官,你是否接到了!「這是一個嚴厲的女聲,是席倫迪斯執行官。

指揮官dear低著頭,絞著手,淡淡的回答道:」是。「

」那為什麼下令返航!「這次是一個急躁而憤怒的聲音,黑暗聖堂武士首領沃拉尊。

席倫迪斯也已怒不可遏,憤怒的說:」你是不忍心與塔達林,交戰嗎?你以為你是誰?亞頓?「

最高議會一片嘩然,戰士階層的長官們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

dear仍然低著頭,好像一切與自己無關,完全沉靜在了自己的世界,他聲音低沉,幾乎沒有感情的說」那個人...「

」那個人?「大主教重複道。

」他說我操作好,我的追獵死了大片。「

」他說我不朽剛,我的不朽去攻擊莫名其妙的地方「

剛剛還冷靜的dear說著說著已經顫抖了起來。

」他說我意識有點好,我...我...「

說到這裡,dear已經泣不成聲。

」那個人!「大主教說著後退了一步,彷彿也受到了驚嚇。

席倫迪斯和沃拉尊面面相覷,露出恐怖的表情

那個人,黃旭東,回來了!


星際情緣

作者-端宏斌(一位經濟學家)

2249年4月8日,來到這個荒涼的星球已經快一年了,這裡到處是沙土和低等生物,既沒有風也沒有雨,一切都是那麼陰暗晦澀。地球現在可能正是春光明媚,而我在這裡卻什麼也感覺不到。雖說人類的家園是地球,可我從出生以來就沒去過那兒。總部的資料庫里有地球的詳細資料,在虛擬現實機里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晨霧、春雨還有晚霞。這使我相信,在這層厚厚盔甲下的仍是一個地球人。

在一次執行探索任務的時候遇上了一隊神族的狂戰士。那時雙方的關係尚好,還招呼我們進了他們的兵營。閑談中一個狂戰士問我:「你們人類的家在地球,為什麼要到這麼遙遠的地方來呢?」我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只知道從懂事起就過著遷徙的生活,一會兒這個星球一會兒那個星球。水晶和氣礦是我們的生命,所到一處就開始消耗那裡的資源直到耗盡,就這樣一步步來到現在這個星球。

那個狂戰士抬起頭指著遠方的一顆星星說:「我們神族的家園就是這顆紅色的Aiur星,那裡有我的妻子和孩子。我也不想到這鬼地方來,我渴望和家人團聚,但為了整個種族的命運我渴望戰鬥。I do this for Aiur.」我望著天空答道:「其實,我也是很想回家的。」可我的心在問:「哪兒是我的家呢?」

二號部隊已經探到了一片豐富的礦區。這意味著大家要立刻移動到那兒去。重達30萬噸的指揮中心緩緩升起,以前每當我看到這一景象都會感到無比自豪,而現在的我只感到一絲空虛和苦澀。

礦區開始工作,我兩點一線的無聊生活就這樣開始了,而幾乎與此同時戰爭也爆發了。四號部隊由機槍兵和火焰兵組成,在我們的目送下向前線進發。一天之後傳來消息:他們由於信息錯誤不幸踏入蟲族的地蟹區,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上級開始從我們SCV(太空工程車司機)中徵用士兵。我們的精神陷入恐懼之中,每天只知道不停地從礦區開採8單位礦石送回基地。雖然在以前這是個令人詛咒的工作,但現在我卻非常想繼續做下去。陸續

我們的工程師絕對是最優秀的。不久,新式的盔甲及武器陸續開始裝備部隊。接著是物理學家研究的U-238彈殼,這可以大大增加機槍的射程。生物化學研究所開發的興奮劑使我軍的戰鬥力提升很多。平衡的天平開始逆轉。

戰爭進入相持階段。與此同時,另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傳到我們耳中。總部決定開始徵用女性作為醫療兵。還記得那天天空不象平時那樣陰霾落寞,偶爾會有幾隻小鳥從頭頂飛過,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稱之為鳥。我們正在開採氣礦,瓦斯精鍊廠里的環境極為惡劣,昏暗、潮濕,令人窒息的氣味使我真想吐。好不容易運了一罐氣體來到外面,強烈的光線刺得我眼睛也難以睜開。

忽然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聲女孩子的笑聲,這大概是我來這裡以後第一個令我欣喜的聲音。我回頭看個究竟,我的眼睛告訴我那是個潔白色的公主,還有一圈粉色的光暈,但我的心堅信那是個美麗的天使。(後來她說肯定是我看花了眼,可我寧願相信所看到的一切。)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雖然我不敢肯定她是否注意到我。那時的我就象中了神族的靜止術一樣獃獃地看著她,聽著她的笑。直到她消失在那排兵房後面。

此時我才發現原來和她一起的還有許多人。她們就是總部派來的醫療兵吧,我想。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每次運礦回基地的時候我都會在基地附近張望一下。不知是否還能再見到她。

戰爭仍在繼續,甚至比以前更加慘烈。由於指揮上的失誤,派往前線的第八坦克集團軍全軍覆滅。據說,在所有坦克都架起來的時候,對方的狗群也如潮水般蜂擁而來……

我們又一次陷入了困境,礦石及油氣的需要更加緊張。上頭決定開闢分基地。我被選定執行這項任務,探礦是極其危險的,我想我再也不會見到她了。

在第765號地區我成功的發現了一片礦,立刻發信號回總部請求支援。基地在我手中緩緩建成了,與此同時一隊機槍兵加醫生趕到。突然,從人叢中我發現了久違的她。她還是那天的樣子,還是那麼愛笑。我真懷疑在她的資料庫里是不是沒有unhappy這個詞。

我鼓足勇氣來到她的面前說道:「你好……」可接下去說什麼呢?我一時想不起。她歪著頭微笑地看著我。「今天天氣……哈哈哈……」我終於擠出這麼一句來。「嘻嘻……」她的微笑變成了歡笑。我發覺自己的臉開始變紅了。我想繼續聊下去,可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再耽擱。「我想,我該去採礦了。」「我也正要去巡邏。」「再見。」這句話我們異口同聲。

我又開始了無聊的採礦,但這回我覺得很開心,因為我知道她就在我的身邊。我們的經濟開始好轉,一批批坦克和機器巨人開赴前線,研究所的資金也很充沛,更輕更好的機械陸續裝備全軍。我們還開闢了許多分基地,戰線向前推進了一大步。我想戰爭快結束了吧,那時我就有時間和她說話了。

可就在那天,我正在開採水晶礦,突然發現一群狗在礦區不遠處集結。我趕緊拉響了警報,同時狗群的進攻也開始了。那場戰鬥是我終生難忘的,地堡被一個個摧毀,士兵被咬得四分五裂。我們SCV也參加了戰鬥。基地後方的形勢最為激烈,我毫不猶豫地沖向了那裡,另一個原因是我隱約看見她也在那兒。

我用採礦焊槍作戰,一隻狗在我的焊槍下化成一灘膿血,興奮之餘一陣劇痛痛徹心肺,低下頭才發現一隻狗爪已刺穿我的大腿。可是,慢慢地,我卻不覺得怎麼痛了,只覺得走路時不太方便,當我第二次低下頭時竟發現傷口已經奇蹟般地癒合了。忽然我明白了什麼,回頭看去,真的是那熟悉而可愛的笑容。「我來幫你治療,你繼續戰鬥。」我的鬥志又燃燒起來,那位神族狂戰士的話迴響在我耳際:「I do this for her。」我只改了一個字。

就這樣,我一邊戰鬥,她一邊為我治療。每當我要放棄的時候她就用自己的笑容鼓勵我。三隻狗向我衝來,我肯定頂不住了,回過頭想看她最後一眼,啊!她不在我身後,「快來開火!」我轉過頭,驚呆了,她竟用身體擋住了狗隊的進攻。我挺起焊槍衝上前去。她的樣子還是那樣美麗。

她終於倒了下去,倒在眾多屍體旁邊,地上到處是鮮血。狗們似乎對基地更感興趣,全都去攻擊基地了。我抱起她發足狂奔,我只想遠遠地離開這裡。幻想著有一天能和她一起回到地球,和她一起坐在海邊看日出,沐浴著清爽的海風。再也沒有水晶和蟲族來打擾我們。

背後傳來一聲巨響,伴隨著衝天的火光。我知道基地已經爆炸了,但此時的我已經不再關心它了。

我抱著她不停地跑,真希望能一直這樣跑下去。漸漸的,懷中的她越來越沉重。我跑上一個山坡,把她放在地上。她的盔甲已經殘破不堪,露出冰清玉潔的肌膚,傷口流著血,就象雪地上飄落的花瓣。這不是虛擬現實機里的景象,她清清楚楚地呈現在我眼前。她的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她還活著!

一個念頭在我腦際浮現,以前曾聽過一個故事:昏迷的公主只要有王子的吻就會醒來。我不是王子,但她是我的公主。

她的嘴唇香香的,軟軟的,濕濕的,甜甜的,這是我第一次吻女孩子,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驚喜的發現她也正微笑地看著我。「我的上帝!」這是當時我能說的唯一一句話。

以後幾天我們都在一起,她還是那麼愛笑,於是最艱苦的日子也充滿了歡樂。我們彼此聊了很多,朋友、工作、愛好,但都迴避觸及那天的戰鬥,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只覺得這樣很好。她告訴我她是從地球來的,我真羨慕她能生活在地球。她還跟我描述了很多我聞所未聞的事情,這些事大概這就是她快樂的原因吧。和她比起來我以前的生活簡直是一片沙漠,但現在完全不同了。

離主基地已經越來越近,只要翻過前面那座山就到了。可誰也沒料到,悲劇會發生的那麼快。我總是想把這段回憶忘掉,試了幾次才發現它已經銘刻在我心的深處。那時我們正在談論神族是否會對蟲族宣戰。我好像覺得前面的路口有點異樣,但沒在意。我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這個錯誤的。突然一聲巨響,地面瞬間凸顯出來幾塊東西。我正感驚奇,她一把推開我。「快走!」這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等我明白過來,一根魔鬼般的利刺已經次進了她的身體,我想叫可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她用最後一點力氣放了一顆閃光彈。魔鬼瞎了,我活下來了,可我寧願讓刺也刺進我的身體。我想哭。

他們說陣亡將士的遺骸應該焚化後撒入太空,可我不同意。因為這樣我就再也見不到她了,我把她偷偷埋在了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我想寫一首詩給她,這是我送給她唯一的禮物。到底什麼是愛

我有些不明白

你說愛是暖風徐徐吹來

可是我還是不太明白 到底什麼是愛

我有些不明白

你說愛就是一種感覺

確實很難說明白 到底什麼是愛

我有些明白

愛就像花兒盛開

真情常在

根本不必太明白 到底什麼是愛

我已經明白

可我卻再也聽不到

我對你,心中的告白 寫完這首詩,我已淚流滿面。


我是一位偉大的黑暗聖堂,我平時最大的愛好是隱身偷看使徒洗澡。

今天我正準備潛入使徒小妹的浴室,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將我吸到了一個只有四個座的破稜鏡上。搞什麼啊,我是一個神聖的隱刀啊,不讓我坐航母怎麼也要坐風暴的頭等艙吧。

飛。。。

這下面是哪,這不是蟲群嗎,我怎麼下來了,稜鏡怎麼走了,卧槽卧槽卧槽,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

咦,它們好像看不見我耶,工蜂好可愛,給他一刀吧,小狗也好可愛,也給一刀吧。

咦,這個大煙囪是什麼,這麼丑,建築師是弱智嗎?怎麼搞的像個包皮過長的丁丁。卧槽,誰打我,誰打我,卧槽,這個女王竟然拿鼻屎扔我,信不信你過來老子砍死你。

咦,不對,它們怎麼能看到我了,嗨,蟑螂君,你好啊,刺蛇君。你們別看著我啊,我好緊張啊。

哎呀哎呀,不要扔我鼻屎啊,哎呀哎呀,不要扯我辮子啊,哎呀哎呀,不要搶我鐮刀啊,哎呀哎呀不要啃我下巴啊,哎呀哎呀不要捅菊花啊,蟲族也有基佬嗎?哎呀哎呀要死了要死了。

黑暗聖堂,卒。。。


我再一次抬起我的槍朝異龍開火,

突然異龍的刃甲刺入我的左肩,

劇痛撕裂了我,

但醫療MM及時地拔出刃甲,包紮止血

但異龍再次擊中了我,

MM再次拔出刃甲,包紮止血

最終我由於傷口多次撕裂,疼痛而死


參戰士兵的角度說,那麼故事很簡單:

我是一個SCV,我特么一上來就要採礦,還要蓋房子,然後人家打來了我還要去修建築,尼瑪冒著火的建築,我在最前面修。最後最後大伙兒A出去,茫茫多的部隊了,我居然還要走在最前面?

冊那,P imba

——————等等,我還有另一個故事————————————

還記得這個圍巾嗎?

被大象秒了,一巴掌,pia飛了

克哈的大廣場,嚴陣以待的帝國陸軍們。

馬潤小李:我說這個開圍巾的張大寶啊,在天上飛得好好的,跳到下面來幹什麼?

馬潤老王:哼,想當官想瘋了唄,都是做給領導看的。

——————————————————————————

(待續吧)


機槍兵

敵人上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

過了一會兒

發生什麼事兒了?

人類總部:關於興奮劑使用導致記憶喪失的副作用一定是謠傳。

*宣部:《機槍兵親歷記》黃金檔首播,講述機槍兵手撕雷獸的故事。

民眾:機槍兵說他們就啊啊啊啊啊啊了一會兒,你這是造假。

民宣部:請上B站觀看我們的剪輯。

士兵妻子:我老公上戰場前不是這樣的……他…………現在好快。

毒爆蟲粉:神族才是抗蟲主力,人匪是游而不擊。

張教授:我看神族那幫人神神叨叨的,不滅絕就不錯了。

吱乎群眾:打擊蟲族根本就是有利人類不利民眾,要是我早就出星留學躲避戰爭了,你們這些去打仗保護人類的都是人渣。

十度貼吧:我DF打好幾年了,槍法不錯,能殺很多小狗。

海角論壇:人匪還不是靠蟲族才牛逼的。

種花網:機槍兵裝備新武器,神族恐成最大輸家。

………………………………

機槍兵:老子上前線的時候你們瞎BB啥。

假機槍兵:又冒充老兵上了幾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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