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官方語言是什麼?

有人說唐代的官方語言與今天的閩南語發音相同,是真的嗎?


顯然是洛陽。唐代人自己都說:「凡中華音切,莫過東都。蓋居天地之中,稟氣特正。」

關中的坊中語是不入流的。


只針對 散騎常侍 這位網友的答案說一下…

這位網友的答案材料源自唐代筆記小說《大唐新語》,但是由於加入過多個人解讀,已經面目全非。原文如下…

 侯思止出自皂隸,言音不正,以告變授御史。時屬斷屠,思止謂同列曰:「今斷屠宰,(雞雲)圭、(豬雲)誅、(魚雲)虞、(驢雲平)縷,(俱雲)居不得(吃雲)詰,空(吃)結(米雲)弭(面)泥去,(如雲)儒何得不飢?」侍御崔獻可笑之。思止以聞,則天怒,謂獻可曰:「我知思止不識字,我已用之,卿何笑也!」獻可具以雞豬之事對,則天亦大笑,釋獻可。

這段開篇就說了,出身低微,且侯思止口音不正,所以鬧了笑話。一般這段被理解為底層和朝堂所用音韻不同。這位網友因為侯為關中人,就忽略開頭這句,將其曲解為關中口音不正遭到嘲笑。這無論是用了如何的巧思,好歹有個自己的所謂邏輯過程。然而洛陽亂入是怎麼回事?從哪看出來的?

通過曲解材料來答題,其中的惡意未免明顯…

另評論中有安邑生的評論,通過魚虞之分,認為侯所言也並非關中音韻,更接近河北洛陽的習慣,網路上也有相關論文。我不懂音韻,只能感謝學習,也供大家參考。


唐代的官方語言與今天的閩南語發音相同,是真的嗎?

bo iann e tai tsi, li m thang oo peh kong...

放送閩南語唐代以後層次大合集,以泉州市志同音字表為例,拼音用台羅,如有錯誤請指正:

比較完整的層次:

非敷奉文讀h-。沒輕唇音是很牛,但是讀h-是哪門子的唐代官方語言?

效攝三四等文讀-iau。鑒於有詩詞證據表明宋代閩語效攝三四等和歌豪押韻,那當時只能是讀現在的白讀-io咯,那麼-iau只可能更晚咯。

止攝精庄文讀-ir(不吐槽廈門漳州-u音值)。五代精組止攝變舌尖母音。庄組止攝更晚。

曾梗文讀合併成-ing/-ik(我就不吐槽泉州可憐的部分-erng和全部-iak了)。入聲合併是五代,陽聲合併是北宋。

蟹止攝合口部分相混成-ui:宋代層次。

零散的字:

魚虞不分例:處tshu(~決)。

邪母塞擦音例:囚泅tshiu。邪母閩南文讀基本讀s-,讀tsh-的幾個文讀怎麼和普通話這麼接近呢?

知組讀塞擦音例:轉tsuan,超tshiau,腸tshiang。說好的「上古層」知組讀端呢?

宕攝-ang例:胖phang,鄉hiang,亮liang,槍tshiang,腸tshiang,都是方言志上面下劃兩條線的文讀,順便比照「腸」的聲母。不過正常的文讀層-ong/-ok也未必很早。

果攝三等讀-io例:茄kio。恐怕比宋代還要晚。

江攝讀-ong例:雙song。可疑,可能很晚。

曾梗合口讀-ong/例:弘hong,永iong。主體層次是-ing,新層次較晚。

咸山不分例:毯than。元代中原音韻還分-m,-n呢。

06/09/2014 再加一例。台灣閩南語經常把「牽」文讀成tshian。尖團不分,讓我說什麼好呢?

15/12/2014 又想起來一個例子,宕江攝入聲的復化。潮州話里多一些,不過閩南語里還是有的,比如泉州話落有個讀音是lauh,用在表示掉落的「交落」一詞里。普通話落有lao一讀,可以體會一下。宕江攝入聲復化在北宋時期開始的。

閩南語,唐代官方語言?呵呵。無影個事勿四散呾。


在《音史尋幽》中,學者施向東通過5世紀初後秦長安音的外文對音發現,公元400年的長安音,-s尾的韻類正在消失,直到7世紀陸法言時代,在《切韻序》中仍提到秦音次入聲韻類的獨立,這足以說明了5世紀初後秦的長安音蟹攝-s或者-ds韻尾是確實存在的。

那我們要思考了,5世紀初-7世紀初,從後秦長安音到《切韻》,長安音中的蟹攝韻類區分到底是什麼類型,短短兩百年,長安音要如何迅速出現《切韻》蟹攝韻類的區分類型(如ɑi和?i對立),又在短短兩百年里合併。

答案是:有可能長安音在從古至今,並沒有出現過泰韻和灰韻以ɑi和?i的形式對立,而是在5世紀時期,發生了泰韻ɑs和灰韻?i的直接合併&>ɑi,簡單來說就是長安音泰韻和灰韻對立的時期是有-s韻尾的時期,以ɑs和ɑi形式存在過,而不是唐代切韻擬音的ɑi和?i。

這裡要表示的即是,《切韻》不代表任何一個實際漢語言的語音祖先,其任何一類韻類的區分或者說對立不代表中古漢語的任何一個實際漢語語音的必定區分,在中古漢語中,《切韻》韻類的區別可能在很多方言中就沒有出現過或者很早就合併的,比如區分魚虞這一點,在《切韻》成書之前, @安邑生 所提到的曹操的時期洛陽話就已經不存在區分了,你不能說洛陽今天不區分魚虞是《切韻》之後才不分的吧?同樣,你也不能說長安音不分山刪,不分支脂是切韻之後才出現的現象,所以《切韻》的共祖地位其實是被人吹捧上去的一種「情懷」。

《切韻》為六朝舊音,保存於江左,因此唐人稱為吳音。另外還有元·廷堅《韻英》及張戩《考聲切韻》一派為秦音。慧琳熟悉關中漢語,所以本書獨取元·廷堅《韻英》一派的秦音(王國維據景審序,謂琳音音切依據元·廷堅與張戩書,而本書注中卻指明專依廷堅的《韻英》),而不取陸法言一派的吳音,(如本書卷八檛打下注云︰『下德耿反,陸法言云︰都挺反,吳音,今不取。』如本書卷首音《大唐三藏聖教序》覆載二字雲︰『上敷務反,見《韻英》秦音也;諸字書皆敷救反,吳、楚之音也。』)可見一斑。後世,《切韻》一派的吳音盛行,而《韻英》一派的秦音衰歇,今可藉書上窺往古的關中音系。

那回到題主問題:唐代官方語言是什麼?

答案是:以隋代陸法言編寫的南朝江左吳音之金陵音的《切韻》音系歸併方式為科舉考試之分韻標準,以唐代關中秦音之長安音的《韻英》《韻詮》《考聲切韻》音係為實際語音交流標準。

唐玄宗在安史之亂前下令舉國通用《韻英》音系,但因為安史之亂最終幻滅,切韻地位逐日抬高,直至宋代,《廣韻》的誕生,進一步奠定了吳音《切韻》反切的最終地位,唐代以後,長安式微,秦音最終沒落,其後代關隴方言仍保留《集韻》記載的很多關中音反切語音,與唐代長安音一脈相承。


緊隨粵吹吳吹代表隊走來的,是閩南吹代表隊!看啊,他們踏著整齊的步伐,向世人宣告,他們,才是盛唐的國語!他們,才是世界的正音!他們,才是猿猴變人時的第一聲卧槽!


參看敦煌出土的《漢藏對音千字文殘卷》,上面有藏文字母對當時漢語漢字的注音


在某高贊的回答裡面:

  1. 陳琳廣陵(揚州)人。——然而下結論他必須說的是洛陽話。
  2. 嵇康安徽濉溪縣人。——然而下結論他必須說的是洛陽話。
  3. 曹氏一門長久居住臨漳一代,洛陽到長安隔著一道潼關一共350公里,到臨漳350公里隔著黃河和晉南山地(時至今日河南話和臨漳一代語言都無法互通,而和西安話還能互通)。——然而下結論他們必須說的是洛陽話。
  4. 杜甫祖籍襄陽、鞏義人、少年游山東。——在山東長安呆那麼久,然而下結論他必須說的是洛陽話。
  5. 到了侯思止,記載的就是雍州人,在醴泉賣餅、後投奔恆州(山西大同)為下吏。——然而下結論他只是祖籍關中、在北方待過、沒在關中待過,所以必須說的是洛陽話。

————————這個雙標玩的真是66666的飛起,洛陽這是招誰惹誰了。

1. 關於關中話,除了侯思止的黑賬,唐人《唐國史補》:「今荊襄人呼提為堤, 晉絳人呼梭為莝,關中人呼稻為討,呼釜為付,皆訛謬所習,亦曰坊中語也」——言明這些(這裡聲明了關中)都是方言現象。然而下結論說關中話必須就是高雅的官話。

2、關於洛陽話,唐朝人李涪記載:凡中華音切,莫過東都,蓋居天地之中,稟氣特正。——然而下結論了,必須是「洛陽音在當時的地位絕不可能高」。

————————這個雙標又是玩的66666的飛起,洛陽這是招誰惹誰了。

3、誰規定寫詩必須要用出生地的方言寫詩,這個論據也堪稱給跪。

就這樣,居然就能言之鑿鑿的論證了唐音「絕對」不是洛陽音「絕對」是長安音。然而這種拍腦子的帖子,居然還有一群人給點贊。對這種做學問的手法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代漢語方言中的絕大多數都是中古漢語(以《切韻》《廣韻》為標準的唐宋官方語音)的直系後裔,只有閩南語例外。

另,我個人認為,「某某方言更接近古漢語」之類的問題,不應當存在語言學之外的意義。

無論張三長得多像他爺爺,張三都不是他爺爺、而是他爺爺的孫子,張三也不應該因為長得像爺爺就比張四張五更高貴。

更何況,外表長得像的,也有可能是不肖子孫。


先放結論:唐代的官方語言絕對不可能是洛陽音

不可能是洛陽音的理由還是 @散騎常侍 提到的這篇《大唐新語》的筆記。

原文複製自 @馬桶豬

 侯思止出自皂隸,言音不正,以告變授御史。時屬斷屠,思止謂同列曰:「今斷屠宰,(雞雲)圭、(豬雲)誅、(魚雲)虞、(驢雲平)縷,(俱雲)居不得(吃雲)詰,空(吃)結(米雲)弭(面)泥去,(如雲)儒何得不飢?」侍御崔獻可笑之。思止以聞,則天怒,謂獻可曰:「我知思止不識字,我已用之,卿何笑也!」獻可具以雞豬之事對,則天亦大笑,釋獻可。

其中,(豬雲)誅、(魚雲)虞、(如雲)儒等特點,是漢語史上的魚虞二韻分合的現象。

羅常培先生(1931)曾經對切韻時代能夠區分魚虞的方言作過詳細的考證,並且斷定這個方言區域只限於太湖周圍以建康為中心、北起彭城南訖餘姚的範圍之內。

黃淬伯(1930)曾通過反切系聯的科學方法得出長安方言能夠區別魚虞的正確結論。

魚虞不分主要是哪裡呢?

《顏氏家訓·音辭篇》本來說得很明白:「北人以庶為戍,以如為儒」,魚、虞不分只是「北人」特 有的方言現象。

如前所述,儘管處於北方,但8世紀的長安方言是可以區別魚虞,那麼到底是哪裡的人不分?

答案就是洛陽及河北一帶的方音。

從曹丕、曹植、陳琳、嵇康等人的用韻可知,早在曹魏,洛陽、鄴下(河北臨漳)一帶已經魚、虞不分了。這一現象一直延續到唐代。在唐代,出身鞏縣(屬河南府)的杜甫,雖然在近體詩中嚴格依照官韻區分魚虞,但是在古體詩中是不分的。可見唐代洛陽一帶的方音不能區分魚虞。

此外,還可得知,日語中所引進的漢音也絕對不是洛陽音。

日本的漢音也是一個重要的證據。日本舒明天皇二年,開始派「遣唐使」「留學僧」「留學生」到長安,所傳讀音為「唐京雅音」,指斥古所傳漢字音為吳音。延曆十七年,格太政官宣曰:「諸讀書出身等令讀漢音,勿用吳音。」而在漢音中,魚韻作o,虞韻作u,劃然兩類。

再看侯思止這個人。兩唐書雖然記載他祖籍醴泉,但從未有他早期在關中生活的記錄。相反,他有長期在真定(河北正定)、洛陽生活的記錄。所以,侯思止的口音很可能反映的是當時河北的口音,甚至可能就是洛陽的口音。

從武則天等人的反應中也可得知,洛陽音這種魚虞不分的口音,在當時的地位絕不可能高。

至於唐代的官方語音究竟以當時的什麼口音為基礎?從上面日本人把漢音稱作「唐京雅音」就可以知道,這是一種流行於長安的口音。

從慧琳《一切經音義》,以秦音為正、吳音為訛來看,當時的標準音,最大的可能還是長安音。

長安在唐代並非新都,而是自西魏起,至唐朝建立時已為都80年,西魏-北周-隋-唐這一系列朝代一直是關隴士族壟斷政權。關隴士族本是西北本土的軍事貴族,並沒有歷史記載他們像南朝的文學士族那樣尊重魏晉的「洛陽讀書音」。在唐代建立後,朝廷的標準口音卻突然轉向長安以外,這是不可想像的事。

那麼有沒有可能在武則天之後,唐代的標準音轉向洛陽音呢?這可能性也很低。上文引用的慧琳《一切經音義》是貞元、元和時期的作品,已是9世紀初,此時標準音仍是長安音。

參考資料:中古漢語方言中的魚和虞


歷代都是以洛陽一帶的語音為正,民國才首度明確以北京音為標準音。所以唐代也自然是洛陽音啦。

至於第二個問題,為什麼會出現閩音是唐代正音的講法。因為言論自由唄。


引自豆瓣: 有事舍事,莫事腿朝!


洛陽讀書音。唐初武曌時期關中酷吏侯思止說關中本土語音倍受恥笑。

後期唐代式弱,「政令不出關中」雖有誇大但也差不到哪裡去了,因此語言會受地方口音侵蝕。


只能說唐官話韻母語閩南語文讀相似,與閩南語白讀極為不同。

而聲母也偏向吳語。

另外中古時期的「廣韻」中是記載存在平翹舌的區分的,只不過不清楚到底怎麼區分。

漢語的發展是母音不斷高化,聲母不斷清化顎化

先說母音高化 ,大概就是 a變o,o變e,e變i

聲母清化則是全濁聲母不斷丟失,全濁就是類似於英語中g,d,b類輔音的發音,發音是需要震動聲帶的。

而顎化大概就是gi ki,hi變成ji,qi,xi

當然還有入聲。大多數入聲都是在詞後面加入聲韻尾tkp或h(吳語,湘語,閩南語白讀,部分南方官話)。比如「一」yak(t?)(粵語)

舉個「唐朝穿越指南」書中的例子,「太白兄」在唐朝讀成「太巴荒」

兄xiong——去母音高化xiang——去顎化huang——荒

白bai ——加入聲bak(t?)——巴

當然真正的中古漢語要比這複雜的多,我只是說了一點一般規律,而且我也只是了解一點皮毛而已。如果你真正喜歡中古漢語,可以去看看「太平韻」或「廣韻」。

簡單來說,閩南語文讀的韻母加吳語聲母≈唐朝官話。注意只是約等於,某某方言是古代官話的言論是極其不正確的。


閩南語是漢語方言中較早分化出的一個分支,所以和其他漢語方言相比,相對保留了更多的上古漢語時的成分(秦漢前),而其他的漢語方言,包括廣州話、吳語等,一般都可以從中古漢語(南北朝以後)開始找到明確的演進路線。可以說,這些漢語方言,都是古代的中原漢人遷徙以後,取代當地原有語言的結果,本身都是古代河洛(河南山西陝西)一代漢人祖先語言的演變,雖然演變的路線不同,多多少少也都受到了外部語言的影響,但其本身的相似程度遠大於差異性,說其中任何一個語言是「蠻音」(廣州話、閩南話躺槍),甚至是胡人的語音(北京話躺槍),都是毫無爭議的偏見、錯誤。

針對題主的問題,華夏族二、三千年的歷史中,一直都是有一套通用語的;正因為這套通用語的存在,孔子才能周遊列國,秦以後的統一王朝才能治理國家。現在一般都認為,從商周以來,一直到明清,這套通用語基本都是以當時河洛一代方言為基礎形成的;換句話說,一般都是當時的中(he)原(nan)話。

中間也會有一些波動,比如以長安為都城的西漢、唐等,可能當時的通用語會受到比較明顯的關中方言的影響;但一般認為,即使是在這些時期,洛陽的地位也是非常顯赫的(一般都是所謂的東都),也是天下的富商、文人聚居場所,所謂的「文化中心」,所以當時的洛陽話始終都是有最強的影響力。在偏安東南的部分朝代,比如南朝、南宋,由於統治階級都是從中原南渡,出於維持正統性,也是中原話,雖然受到了吳語不小的影響。

一直到明清,北京話才逐漸開始取代洛陽話的通用語地位。


在隋唐,乃至於後來的兩宋時期,單說官方語言,如果把這個官方語言定義為類似普通話這樣的語言的話,可以說是不存在這樣的語言的。簡單的來說,每個皇朝所在的京城那個區域的語言基本可以定義成官話的基礎區,然後把接近這個區域的其他方言語系來整理延伸出各地官話。比方說中國的四大語系:中原語系(包括河南、陝西等)、吳語系(包括江蘇、浙江等)、西南語系(包括四川、重慶、貴州北部等)、粵語系(以潮州話為主要、次為閩南、客家、白話等),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官話發音方式,比方說毛太祖的語言其實是楚語官話,也就是我們認為的嚴重湖南口音的接近普通話的發音。而周是吳語系的官話發音。

每個朝代都有官方制定的韻書,這個韻書有兩個主要目的。第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文人騷客在吟詩作賦的時候,能夠迅速的把韻腳找到,然後寫出優美朗朗上口的文字出來。另外一個就是方便操持各地方言的人們能夠迅速的進行語言的溝通。語言學上有個定義,那就是語言隨著時代的演變,每經過30年就會有一個很大的變化,這是任何人力都阻止不了的趨勢。因此,中國每個時代的韻圖都是不盡相同的,第一是都城的變遷讓官話的基準地發生改變,第二是語言本身隨著時代的發展在進行融合與流變。比如今天現代漢語很多的詞語是從外來語演變的一樣。

中國的韻書,從漢代開始就制定出了反切法來定音,唐玄宗時代的孫愐依照切韻修訂了唐韻一書,中間就定出195個韻,我們可以想像一下,當時的人只要有過受教育的機會,必然會學習唐韻這本書,同時幫滂定泥這36個聲母也肯定會學到。如果我從小就學會,並且能熟練應用這些聲韻母的話,那麼就算我根本沒有接觸過上海話,那麼我到了上海以後,花上不多的時間去向上海人請教聲母和韻母的發音,然後我就能在短時間內去聽說上海話了。而本身韻書制定的出發點我想就應該包含了這個快速適應方言的作用所在。

因此,可以勉強對唐代官話下個定義,唐代的語音應該是以中原語係為基礎,特別是長安,可能包括東都洛陽的語言,然後以此制定出韻書,或者類似等韻圖一類的書籍頒行全國,讓各地的語言有一個參照,最後至少就能在文字上得到體現,甚至語言上的互通。


說是閩南語,其他閩語吹和粵吹客吹某些官話吹又不高興,你說怎麼辦?



回復那一胡:宋朝時的北方經過兩次胡化,也敢自稱正音,呵呵,還一大堆看不起地方語言的低劣人講的話當作論據,作者也就這種騙騙那些沒頭腦的人的水平,你說普通話保留了很多古音,你指的是明清這種幾百年前的古代嗎 第一個截圖,哈哈,都是腦殘水平懶得反駁,,官話會強制書面語,就像拉屎和如廁,你說如廁婉轉點,但是拉屎肯定會更早出現,日頭出現的肯定比太陽早,如果你在方言中官方強行規定也可以改變,但是改變不了你祖宗把太陽叫日頭,

閩南語是古漢語的活化石。不過不能說可以等同於唐朝的官話。一些閩南語的發音都可以追溯到秦漢,比唐朝更遠。可以這麼想,閩南語和穿越來的唐朝人比普通話更容易通話的多。

每種語言的形成和發展有他的獨特條件。總體來說,南方的語言更接近古漢語,因為中國幾次被游牧民族統治都是從北方入侵,統治中心也在北方,而南方由於山河阻隔,很多語言收到的衝擊較少,福建由於多山要進入較難,土地貧瘠沒啥好搶掠的,距離較遠,保留的更好。福建漢人幾次大規模的遷入,形成對土著民族的人口優勢,漢語保留的較完整,而中原有幾次胡人入侵形成的規模很大,又是統治者,語言變化大的多。

有人覺的福建話和普通話差的很多,好像外語,其實是更古老的漢語,而普通話語言學界普遍認為是胡化的漢語,最早是在宋朝以後形成的


別說唐朝,清末以前,中國的官方語言一直是洛陽讀書音,無論都城在哪裡都儘可能擬構純正的前朝洛陽讀書音。別說什麼金陵雅言,那也只是一種口音,並不純正。語言融合無處不在,但以洛陽為正是3000年不變的,畢竟是周天子的封地。

雅言 = 3000年洛陽話,100年北京話。


唐朝官話是復原的晉代洛下音,閩南語與唐朝官話很像這一點沒有什麼好講的,因為根本不是一個東西。南方方言特別以吳語做例子,他們都是一種以本地腔發官話音的情況所以你只能說唐官話影響了閩南語。


推薦閱讀:

假設中英文水平都達到母語的層次,那麼在閱讀中文文獻和英文文獻時,閱讀的習慣和速率有明顯的差異嗎?
北方各個官話是何時分化的?
現在漢語中「-化」、「-性」這種表達方法是受外來語影響產生的嗎?
「家」字,為什麼北方讀如jia(/t?ia/),而南方(吳語和粵語)讀如ga(/ka/)?
韓國為什麼要棄用漢字?

TAG:語言 | 方言 | 語言文化 | 漢語 | 語言演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