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抗戰時期和解放戰爭時期的趣事?


譚雲鶴,曾任衛生部部長,1948年他是林總的政務秘書,他說到,林總除了看地圖,沒有任何愛好,他平時有空做的最多的是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踱步。有一次一個警衛員擦槍走火,一梭子子彈打到院子里,所有人都嚇呆了,林總只是頓了頓,低下頭繼續走……

林總有個公文包,打仗時候都讓譚雲鶴背著,有一次譚雲鶴忍不住偷看裡面,發覺裡面都是毛的著作,什麼矛盾論,實踐論,游擊戰爭的戰略問題,抗日戰爭的戰略問題,每本書裡面,旁批密批不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才畫成這個樣子的……

自從林總被誤傷後,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聽說吃臘肉有助於睡眠,頓頓吃臘肉,沒效果……又自己看中醫書,自己開了個方子叫警衛員抓藥,喝了就壞了,休克!參謀長劉亞樓來了抱著林總哭,以為林總不行了……衛生員過來,總算搶救過來,劉亞樓沒收了中醫書:你不能亂看這些玩意!告訴警衛員,以後抓藥都要通過衛生部!

義大利炮梗:

二戰四平的時候,守四平的林總不是按一般的打法一味固守,而是主動出擊,趁敵人立足未穩,以運動戰的方法打擊kmt。tg55團政委張翼回憶:把他一個加強連包圍起來,打TM好幾個鐘頭打不下來,人家武器裝備又好,TMD一般步槍都不起作用。在瀋陽我們萬毅部隊不知道哪撿一門山炮,第一次試驗差點出了事,炮彈打出去了,炮身翻了,把當時候的人嚇得夠嗆!但是這一門炮很珍貴,所以一直帶著。這時候打不來了,想辦法把這一門炮弄上去,就一炮,像日本的原子彈似得,一炮就把kmt嶄新的軍服,嶄新的槍,一百多號人跪在地上,舉著槍……

曾克林部是第一個tg入關東北的部隊,可是在進瀋陽的時候蘇軍說沒有接到任何通知,不能讓他們進城,曾克林和蘇軍大吵一架,正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政委唐凱靈機一動,挽起手臂刺著的鐮刀斧頭,看,我們都是斧頭幫……啊不,都是gcd……大家立刻親近起來,又唱國際歌,又喊斯大林,毛,烏拉!

李欣,在同濟大學讀書的時候投筆從戎,1955年的少將,他回憶:按規定,蘇軍不能給我們武器,老毛子愛喝燒酒,他們果然有這個習慣,東北有的是大燒鍋,我們燒了酒請他們喝,喝到高興的時候:你們把倉庫鑰匙借我們一下……

董英當年是管糧的科長,他說:我到庄河,沒收日本鬼子的一個大糧站,一百萬斤小米,蘇聯老大哥啊,他說這個穀子是我們的,明年出了穀子你們再拿。吳克華司令知道不?(採訪記者:知道)吳司令我老首長,吳司令說董英,不能讓他!派去一個排,還是武力解決問題啊!蘇軍一看到他們一個班,我們一個排,他老實了……

國共東北第一戰爆發于山海關,杜聿明率領全美械的13軍和半美械的52軍進攻山海關,應戰的是tg山東7師,這是一支礦工居多,擅長爆破的部隊,雖然武器簡陋,竟然讓對手誤以為他們火力強大……開戰第九天,杜聿明親臨前線,他不相信13軍長說的tg火力強大的說法,查看戰場後,他斷定:tg最厲害的武器就是手榴彈!

翟文清退休前已經是tg副軍長,他回憶自己到東北,老鄉把他們當kmt了,一看見他們:哎呀你們來了好啊,你們來了比八路軍好啊!翟文清說:我們就是八路軍!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遼瀋戰役kmt軍在東北幾乎全軍覆沒,成建制的只有劉玉章帶著52軍一部一萬多人逃出東北,被kmt吹噓為東北戰場上的「敦刻爾克」,52軍後來成了蔣介石在退守台灣的主力之一,後任台灣警備司令和軍管區司令,和大陸對峙數十年。多年後,劉玉章在寫回憶錄時,認為kmt在東北的失敗是因為tg潛伏了太多特務,誤導了kmt的戰略決策。他說:上面讓我這樣做,我反著做,就沒有錯啦!

宋維軾,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據他回憶,國共內戰之初,在東北,一處山坳里,兩軍正打得不可開交。他突然看到一邊有個人正在四處張望,他回憶道可以看到一個穿著日本的軍大衣的,他犯嘀咕這是我們的人?還是敵人?他派人去查看,才知道:林總在上面……

據回憶,宋維軾說:林總說我們戰鬥隊形太密集了,他提出了三三制……當時採訪的記者脫口而出:那個時候就提出來了!宋維軾自豪地說:就是這次戰鬥中提出來的……

摘自鳳凰大視野 鐵馬冰河 東北解放戰爭全記錄 10集版


看解放戰爭史,看到「巨金魚戰役」的時候我笑了。雖然知道這是巨野、金鄉、魚台三個地名的集合,還是覺得命名很有冷笑話精神(巨野原名鉅野)。而「正太戰役」雖然蠢萌程度不差,但畢竟先有「正太線」的地名(正定-太原),所以只能列為第二惡搞。此外,「正太戰役」之後還有一個「青滄戰役」,可惜不是雙11打的。

這一戰是解放軍中線的標誌性戰役。國民黨趁抗戰後兵力有絕對優勢,想從南線打穿京廣線,給大西南的美蘇裝備部隊打開通道,直插東北,和美國軍艦運過去的遠征軍建立聯繫。可惜老蔣私心太重,本來打邯鄲——八路軍控制的最重要交通樞紐——是第一要務,卻不肯用嫡系兵馬,而是先派雜牌軍上去消耗。這導致雜牌軍(高樹勛)見勢不好直接投共,給八路爭取了寶貴的一個月時間,用來繼續編練野戰軍,提高遠程出擊能力。

11月份國民黨忍痛讓自己的嫡系軍隊攻邯鄲,還是想趁著八路軍尚未編組大兵團,先奪取大兵團作戰所需的交通樞紐,徹底把解放軍按在游擊狀態。而劉伯承的野戰兵團已經初步成型,不打算死守,而是主動出擊,到邯鄲外圍殲敵。機動中,冀魯豫部隊奪取9個縣城,在巨野、金鄉、魚台之間殲敵1.6萬,即「巨金魚戰役」。

從這一戰到解放戰爭結束,國民黨軍始終未能打到邯鄲城下,邯鄲及周圍富庶平原成了中原屢次大戰的總後方。可以說,由於保住了邯鄲,整個國民黨軍的戰略布局始終是被割裂的。這個中型城市變成了關內解放戰爭的總樞紐。

最後,還是想說,命名戰役的人很不走心,用如此蠢萌的名字來命名關鍵大戰,和後來六盤水市(六枝、盤縣、水城合併)、荊沙市(荊州,沙市合併)、旅大市(旅順+大連)的命名者有一拼了。相比之下,連雲港(連島+雲台山)的取名就很巧(沒有強行嵌入「海州」的任何一個字)。

相關回答:

馬前卒:為什麼在解放戰爭中,國民黨軍隊被俘數大於被擊斃數?

馬前卒:還有沒有像是德州和濱州這樣好玩的讓人誤會的中國地名?


拾趣幾則

一、筆耕不輟 蔣中正

常凱申實在是太喜歡寫日記了,自然日記本也是用的飛快,無奈高端用紙國府無法自產自印,只得外購。抗戰時期孔令侃、孔令儀在香港中央銀行負責採買。其中一個大頭就是蔣要自用或者送人的日記本。

剛開始還五冊十冊的買,後來可能是因為是寫的太快,就一次買夠三百本。

1938/11/11 蔣中正電囑陳布雷在港訂印日記本速交孔令侃帶五或十冊到重慶

1938/12/11 蔣中正電慰孔令侃病情並設法寄新日記本十冊

1939/08/04 蔣中正電請孔令侃代訂明年度日記三百冊

1939/10/21 蔣中正電孔令侃明年份日記本設法分批寄渝及補購本年份一本

1940/08/04 蔣中正電孔令儀請代定明年度日記本其式樣一如去年在商務書館所特定者約定一百本

1941/06/13 蔣中正電孔令儀前托定日記本其冊尾雜錄欄須增為三十頁其餘照舊樣本

二、坦克優劣濟南城

解放軍在1948年的濟南攻城戰罕見的使用了坦克,戰役勝利之後清點戰利品,發現自己帶來的坦克居然比國軍的還先進。

之前一年華野在魯南戰役繳獲了第一快速縱隊的一大批美製M3A3坦克,如下圖

王耀武比較慘,用的還是1945年接收的九七中戰車

只能讚歎運輸大隊長太給力。

三、力求上進邱清泉

淮海戰役裡面徐州撤出的三個兵團國軍在陳官莊被包了餃子,這時候邱司令官清泉想的還是怎麼能更進一步,頂掉杜聿明自己當總指揮。

邱清泉對杜聿明說:「我很感激你,我有今天都是你的提拔。我怎樣報答你呢?你有病,還是離開這裡到南京去吧。我們這裡有空投場,有飛機,很方便。這裡的事情呢,我們這些兵團司令推選一個人來指揮。」邱清泉的意思是由他自己來指揮。杜聿明坐在掩體里不吭氣,氣氛很尷尬。(文強回憶)

邱在杜聿明那裡碰了釘子,偷偷給蔣介石發電說杜聿明舊疾複發,讓派一架飛機接走,以免妨礙大軍行動。蔣公也很無奈,黃埔弟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只好複電讓邱服從命令同仇敵愾。

四、戰力七折解放軍

1949年8月國民黨敗退到華中地區,面對四野大軍,國防部擬定作戰計劃。

當面國軍只有16個軍,解放軍那邊24個軍,怎麼算都打不贏。後來一拍腦袋決定加上共軍勞師遠征,士兵逃亡,士氣低落等諸多因素,共軍戰力應該打七折,算下來只能有17個軍,國軍可以一戰。

結果大家都知道了。

胡辶:國民黨在大陸的失敗是由於蘇聯對中國共產黨的援助及美國的坐視不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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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用人不疑黃陪我

淮海戰役中廖運周師長帶領110師集體投共了,蔣介石看到了共軍方面的宣傳才知道,急忙發電詢問黃維。於是便有了解放戰爭中的一段絕妙對話:

蔣:黃司令官(維)匪宣傳稱我八十五軍一一〇師長廖運周在羅集降匪事。究竟如何?盼立復。中正手啟

黃:奉悉廖運周師(欠一團)於兵團感日攻擊戰鬥之初,連續攻下雙堆集以南之周庄、葛家莊及附近村落工事據點數處。吳軍長率主力續進較遲,廖師未留兵據守,直向南攻,致上述村落復為匪據。剛吳軍長主力到達,再行攻擊,未能攻佔。故廖師遂被遮斷,失去聯絡。

判斷該師長因為情況不利,突圍向東南轉進,或再遇匪攻擊損失亦未可知。

據吳軍長稱,廖師長及各級幹部在該軍服務歷史悠久,均明大義,斷無降匪之事。當為匪之宣傳,眩惑人心之慣技,除各方調查實情續報外謹復。

職黃維


解放戰爭的時候

其實就已經有蘇聯援助彪哥幾千架飛機幾千輛坦克的梗了,完全不想想當時的土八路有這麼多人開飛機不·····後續還有林彌一郎為了感恩彪哥改姓林的,我軍為了蘇聯援助和蘇聯的將軍換帖結拜的,比如朱老總和朱可夫結拜的,賀老總和赫魯曉夫結拜的,蕭克沒辦法只好和肖洛霍夫結拜的,羅政委也莫名其妙的和羅科索夫斯基結拜了

後續更是直接主席為了按倭寇之心,自認天皇,封周總理為關白,彪哥為關東管領啥的···

總之腦洞奇大無比。

西路軍撤退到新疆後,在蘇聯的學校里學習機械化作戰,學飛機的時候,蘇聯教官一臉懵逼的看著下邊這群小學都是高等知識分子的士兵····

最後學習發動機,這群小學生憋出來一個辦法,抽一口煙,對著一個管子吐進去,看從哪一個口冒出來···

這幾百人,差不多就是解放戰爭時期土八路的機械化部隊了

抗戰時期,太行山的土八路還有農業研發中心,培育引進了約克夏豬啊,防止鳥雀啄食的狼尾谷等等農作物

想我北洋還能造重炮,炮黨竊國之後,。連75毫米的山炮都造的磕磕盼盼(PS:土八路都用鐵軌拼出來一門75山炮,現存於軍事博物館)

閻錫山自己造的山炮壽命很短,但是也能集中百餘門給日軍來一個彈如雨下

只能說,自己造還出去買,真的就是國民黨買辦政權的致命弱點,結果後來想買都沒地買···

早期山東的土八路生產的手榴彈有出手早炸的問題,就是手榴彈扔出去沒多遠就炸了,後來發現時工藝不達標,拉火帽發火後火焰從木柄與殼體接縫處泄出引爆,想密封好去哪裡買機器啊,手工密封?那工作量太大了,於是42年土八路琢磨出來研究出在拉火管周圍用棉花蘸上蜂蠟塞緊的方法,好了,不漏火了。

跟手榴彈裝葯呢,用的大木杆子和槓桿原理壓,讓火藥能緊密點,裝的時候容易爆炸怎麼辦?走,去井邊裝,一個人裝,一個人拿著大木棍子旁邊看著,看著要爆炸了,一棍子把手榴彈掃到井裡去··

土八路和新四軍在全國各地的兵工廠,最後都把原材料的注意打到了鐵路上的鐵軌上

鬼子的擲彈筒口徑是50毫米,43年陝甘寧邊區兵工廠用土鐵打造出60毫米擲彈筒,射程超過日制50毫米擲彈筒200米。(我打不遠我加點葯不就打的遠了么)

山東軍火的彈藥來源主要是土法熬硝,比如東平湖旁邊的金山兵工廠就使用沿湖一帶農民掃鹽土熬制小鹽過程中附帶產生的芒硝、青麻桿灰配製火藥(以前老百姓吃不起大鹽,便自製小鹽吃。自製小鹽的過程稱為「掃鹽土」,鹽土就是鹽鹼地或土屋老牆根處曬起的白色「粉末」。鹽土淋曬、熬製成鹽時,也產生芒硝)。

圖就是當時的一個車床,沒錯,底座是一大塊生鐵,車床的床身呢,就是鐵路上的鐵軌,是這麼拼出來了··

竹溝事變,國民黨正規軍對付共軍的傷病醫院,都得先派人裝成同盟混進去

然後才原形畢露,對醫院裡邊的非戰鬥人員進行了屠殺

黃崖洞兵工廠里有兩台機器還是周公在火車站看見國民黨遺棄後立刻下令地下黨把這機器搶運回來的。

《劉少奇在山東》,裡邊有這麼一段,是毛主席42年說的,大意是說日本戰敗從中國撤退時,新四軍及黃河以南部隊須集中到東北去,甚或整個八路軍、新四軍須集中到東三省去,方能取得國共合作的條件。如此,則山東實為轉移的樞紐。

1941年5月12日在八路軍山東軍區,大西正等人建立了「在華日人反戰同盟山東支部」。到了44年,山東的反戰同盟有個7個支部,反戰同盟的小林清還寫了一本書,叫《一個「日本八路」的自述—在中國的土地上》,反戰同盟的作用可以說很大,以膠東為例, 抓到的俘虜1939年為2名,1940年為5名,1941年為11名,1942年達14名,1943年則達到幾十名。到了45年,膠東支部的反戰同盟都快超過一百了(我腫么想起來蔣公一次會戰後罵部下:我們有這麼好的裝備,就算不能抓一千個日本俘虜,一百個也行啊,實在不行十個也行啊,但是,一個都沒有··)

諸城還一個叫市村幸治的,看了反戰宣傳品後,感到侵略戰爭前途無望,便殺死其小隊長,然後帶著槍就去投八路了···

以42年為例,光魯西、魯南,日軍自殺達15起18人,逃跑者8起22人,反戰暴動者1起3人,投誠者4起13人。韋子佗一名日兵放哨時自殺,自殺前對附近民眾說:「我不得回國的,不如死了的好。」3月底金鄉城2名日兵自殺,馬頭3名日兵上吊,臨沂5名日兵逃跑,其中2人被抓回後,日軍用汽油將其活活燒死。42年整個山東日軍共逃跑67人,自殺者54人,投誠者17人。

91年全國婦聯出版過一本中國婦女運動歷史資料,裡面提到過魯西有一村子,選村長是沒有通知婦救會,選出村長來婦救會不承認,後來又重新選舉,結果選了一個婦女當村長。到了40年的時候,據當時的省婦救總會不完全統計,全省婦女參政人數,專署以上的有十一人,縣以下的一百二十八人。

臨淄當時的一個區委書記劉保文被偽軍抓去,當時的偽鄉長劉鴻儒把劉保文給保了出來。幹部崔英智被偽軍抓住,維持會長鄭德修在路上送給偽軍一些錢,並說崔是好人,便把崔英智留下了···尼瑪我怎麼想起來當年毛主席給了白軍兩塊大洋然後跑了那個故事了··後來才想起來這些偽軍貌似以前都是白軍···

43年的時候泰安的一個區長翟修德被關在憲兵隊,次日經我們的雙面同志出面,花九千元偽幣買通敵人,保釋翟區長出獄。要命的是,收錢的那個人一開心就說這事是蘇達三叫抓的,回來一查,蘇達三是那個區的一個副區長··我勒個去啊··可憐我打日本皇軍忠心耿耿的小狗一隻··就這麼被9000塊錢給賣了··

平型關戰役剛開始的時候,蔣公的電報是:

朱總司令、彭副總司令:漾亥電悉。謹密。布〔部〕署周詳,至深嘉尚,希奮勉殺賊,以完成民族革命之大業為盼。中O,寢巳。侍參。京。

戰鬥結束後,又派了自己的親信去戰場檢驗了一下:

不再是「朱總司令、彭副總司令勛鑒」,而是「朱總司令玉階兄」——

朱總司令玉階兄:貴部林師及張旅,建奇功,強寇迭遭重創,深堪嘉慰。

堯山壁先生的回憶錄里有個段子:44年底7歲(虛歲)的堯山壁跟他叔叔(縣地下黨員)和村裡七八個人一起趕著車去賣糧食,路過山口日軍據點,鬼子少佐領著十幾個鬼子二十幾個偽軍把他們圍住了,大家都以為鬼子要搶糧了,結果鬼子少佐說話了:你們賣糧食挺不容易的,你們拉糧食到山南挺遠的,以後賣給我們吧。我們加價兩成!用現大洋和彈藥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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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村民兵年前就靠山口據點給的彈藥拿下了離山口不到七里地的一個有五個日軍三十多個偽軍據點。

高樹勛在敵後堅持抗戰整整5年,給國民黨帶回了三十九集團軍兩個軍的兵力。當時蔣介石要他到重慶晉見,他走後沒幾天,湯恩伯就挖走了他的六十九軍。不久,蔣介石又派胡伯翰任新八軍軍長,奪了他的軍權。

然後··然後··老高就投了八路了···

據不完全統計,山東八路軍各部隊在八年抗戰中,從日偽軍手中繳獲各種

炮955門,長短槍20多萬支,輕重機槍1106挺,擲彈筒604具,炮彈16874發,槍彈

約370萬發。解放戰爭時期,人民解放軍駐山東部隊遵照毛澤東提出的「以俘獲敵

人的全部武器和大部人員,補充自己。我軍人力物力的來源,主要在前線」(《毛

澤東選集》第1248頁。)的指示,明確提出了「以戰養戰」的指導思想。

註:順便把解放戰爭的繳獲也列出來吧··

解放戰爭期間,人民解放軍在山東戰場上共繳獲各種炮2800多門,長短槍27萬多支,輕重機槍1.3萬多挺,飛機23架,坦克和裝甲車50多輛,汽車900多輛,艦艇3艘,電台240多部,騾馬7100多匹,和其他大量作戰物資,並採取隨繳、隨補、隨用的方針,從而不但保證了各次戰役巨大損耗的需要,並為人民解放軍的現代化建設打下了一定的基礎。

艦艇三艘啊!!!三艘啊!!

1944年8月15日,八路軍將沂水戰役被俘的7名日軍傷員全部釋放,並選了17具較完整的日軍屍體,洗凈用白布蒙好,附以宣傳材料,送往莒縣城日軍據點。對此,日軍曾回信表示感謝。其餘日軍屍體分別掩埋在沂水城內,放上花圈,寫上「祭文」。八路軍主動撤出沂水城後,日軍於19日重占沂水城,見到墳墓和「祭文」,痛哭流涕。這不但擴大了共產黨、八路軍的政治影響,且直接削弱了日軍的戰鬥力。1944年日軍被俘292人,較1943年增加了5倍。

不寫來源,因為來源處就是我最早在百度寫的

其實原來還有更多,可惜被度娘給護了···


千里躍進大別山親歷記

1947年劉鄧大軍躍進大別山,許多當年隨同紅四方面軍離開大別山區的戰士此時已經成為了解放軍的中高級幹部,其中就包括六縱十七旅旅長李德生。李德生的參謀張方山隨同首長回到他的家鄉李家窪:

老鄉們這才回來了,見到李德生,親熱得不行,把田裡的稻子割了喂馬,李德生不讓,但老鄉們說什麼也不行,非要這麼干,還忙著給戰士們派飯。老鄉們都圍上來,好奇地看著他,摸著他穿的灰布軍裝,羨慕地說:「你穿得這麼好啊!其實李德生穿的也很簡陋,只是大別山的老鄉太窮了,個個穿著補丁摞補丁的土布衣服。

李德生的叔叔也回來了,在交談中,李德生才知道,他參軍後,父親因為是紅軍家屬,被國民黨抓去關死在外地。受苦一生的老人,最終沒能看到兒子回來,沒能看到革命的勝利!李德生不由得一陣陣心酸。 當年跟隨李德生回家的「小參謀」張方山,至今清楚地記得這件事:

到了李家窪,其他戰士都被老鄉拉去吃「派飯」,李德生的警衛員和我到他叔叔家,李德生和他叔叔拉著家常,他叔叔用細茶招待我們。細茶是茶葉碎末,在大別山很珍貴,只有最親近的人來了才拿出來招待。中午就在他叔叔家吃的飯,一個人一碗麵條,麵條上還有塊雞肉,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又黑又硬又咸,咬也咬不爛,但我們也不好意思不吃,剩在碗里那多不好看。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它吃掉。我們吃完飯,他叔叔把碗拿走了,臉色也不好看。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下午我們就走了,出了村,李德生對我說:「今天回家,咱們辦了件丟人事!」我還以為是群眾紀律出了問題,我們來時何政委也囑咐過我,到了首長家,要特別注意群眾紀律,要給老鄉留下好印象。所以我對李德生說:「首長,你放心,出村時,我都去檢查了,喂馬的稻子也付過錢了,也給老鄉家的缸挑滿了水,地也掃了。」李德生說:「不是這個事,我是說咱們吃飯,吃麵條時,麵條可以吃,但肉不能吃。老鄉家裡窮,來客人了,要面子,在上面放塊肉,客人也知道,一般都不吃。這次不吃,下次可以再用,我也忘了這事,咱們這一吃,以後你讓他再到哪裡弄塊肉去?」

聽得我一陣心酸,眼淚差點就要出來了,忙把臉扭向一邊,揉了揉眼,說:「這風真大。」其實,那天哪裡有風啊!


看孫犁書上面寫的,我稍微誇張的演繹一下,

偽軍來掃蕩,八路掩護群眾鑽地道,這是背景。

偽軍:你出來!

八路:你進來!

偽軍:你們不出來,我就放火熏死你們!

八路:日尼瑪,你們他媽的敢!

偽軍:不出來也行,你扔兩支破槍出來,我們回去好交差。

八路:滾你媽,老子槍一支也不給,有種你就進來自己拿!

偽軍生氣了:你這人怎麼老說髒話?你是什麼幹部?是共產黨員不?

八路:老子是指導員,咋滴?

偽軍:就你還指導員?我看你滿口髒話真不像個共產黨員,共產黨怎麼會讓你這樣的人當指導員?我看你是冒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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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幾天突然有這麼多贊!

趁著有人看,我就在嘮叨兩句

這位偽軍頭目的質疑是正確的,

這個八路確實不是指導員,而是民兵隊長……

真正的指導員說話還真不是滿口髒話

當時八路的基層幹部素質要遠高於國軍。

所以大家不要被《亮劍》誤導了。

嗯,就這樣


@海賊王大陸 牛皮不是你這樣吹的

你也不是什麼聽老人說的。

不就是從一個軍事公眾號上抄的段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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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抗戰時期國府確認獲得青天白日勳章的國軍士兵只有2個:武漢會長時第58師戰車防禦炮連中士班長安德成和下士炮手張綸林,58師跟李宗仁不認識。

中國特種兵戰術是跟中國偵察兵的特殊性質決定的,這個人跟特種兵一點關係沒有。

抗戰時期青天白日勳章獲得者名單:

蔣光鼐,廣東東莞人,陸軍中將,民國21年10月31日,因參加淞滬抗戰有功,在卸任第十九路軍總指揮後,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蔡廷鍇,廣東羅定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21年10月31日,因參加淞滬抗戰有功,於第十九路軍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治中,安徽省巢湖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21年10月31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以前第五軍軍長兼八十七師師長銜,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沈光漢,廣東羅定人,陸軍中將,民國21年10月31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於第六十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毛維壽,江西省峽江人,陸軍中將,民國21年10月31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於第六十一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區壽年,廣東羅定人,陸軍中將,民國21年10月31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於第七十八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俞濟時,浙江奉化人,陸軍中將,民國21年10月31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於第八十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戴戟,安徽旌德人,陸軍中將,民國21年10月31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於淞滬警備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翁照垣,廣東惠來人,陸軍中將,民國22年1月9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於第七十八師一五六旅旅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譚啟秀,廣東羅定人,陸軍中將,民國22年1月9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於第七十八師副師長兼吳淞要賽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炎,廣東吳川,陸軍中將,民國22年1月9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於第六十一師第一二二旅旅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錢倫體,浙江嵊縣人,陸軍中將,民國22年1月9日,因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有功,於第八十八師旅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長城抗戰

宋哲元,山東樂陵縣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參加長城抗戰抵禦日寇有功,於第二十九軍軍長兼第三軍團總指揮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秦德純,山東沂水縣人,陸軍中將加上將銜,民國24年7月17日,因參加長城抗戰抵禦日寇有功,於第三軍團副總指揮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黃傑,湖南長沙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參加長城抗戰抵禦日寇有功,於第二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關麟征,陝西鄂縣人,陸軍中將,民國22年春,因參加長城抗戰抵禦日寇有功,於民國24年7月17日,第二十五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劉戡,湖南桃源縣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22年,長城抗戰爆發率部赴前線作戰,於民國24年7月17日,在第八十三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維藩,河北省豐潤縣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二十九軍參謀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馮治安, 河北故城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三十七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自忠,山東臨清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三十八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劉汝明,河北省獻縣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暫編第2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黃光華,安徽鳳陽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一三九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董英斌,遼寧瀋陽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一一一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李振唐,遼寧瀋陽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一一三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劉多荃,遼寧鳳城人,陸軍中將加上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一零五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沈克,河北保定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一零六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楊正治,湖南桃源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一零八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廷樞,遼寧義縣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一一二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李福和,河北豐寧縣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於獨立第五騎兵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常經武,河北昌黎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一二零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奇峰,遼寧康平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三騎兵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呂濟,祖籍山東省清平縣,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長城抗戰禦敵有功,在第三十二軍參謀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李俊襄,湖南湘鄉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一軍團總指揮部副官處處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牛元峰,山東沂水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輜重總隊總隊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喻建章,湖北黃陂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五十七軍參謀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耀明,陝西臨潼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二十五師第七十五旅旅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治邦,安徽宿縣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三十七師第一一零旅旅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黃維綱,河南項城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三十八師第一一二旅旅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李曾志,河南郾城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暫編第二師第二旅旅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劉世榮,河南深縣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三十九師第一一五旅旅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田澤民,河南遵化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一零九師第六二五團團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牟中珩,山東黃縣人(今龍口市), 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一一四師參謀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熙光,河北大城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一軍團參謀處處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鄧玉琢,遼寧東港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一一六師師參謀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佑之,吉林伊通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第一一九師師參謀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趙鎮藩,黑龍江肇東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獨立第七旅第六一九團團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司徒洛,廣東恩平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二師第六旅副旅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熊正平,河北定縣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騎兵第二師第一團團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文清,祖籍河南新鄉,出生於安徽淮北,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一三零師第六七八團團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漢初,,四川巴縣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二十五師第七十五旅第一百五十團團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孔慶桂,江蘇儀徵人,陸軍中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獨立炮兵第四團團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董升堂,河北新河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三十八師第一一四旅第二二四團團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林作楨,山西安邑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七一五團團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何蕃,廣東興寧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二師工兵營營長任內,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黃心培,遼寧遼中人,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一一七師參謀任上,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邱立亭,吉林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一二零師第六五八團團長任上,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理寰,遼寧遼陽人,陸軍少將,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一二九師第六八四團第三營營任上,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長江,河北博野縣人,陸軍上校,後投共人民解放軍大校,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一三九師第七一七團第一營營任上,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賈鳳鳴,遼寧鐵嶺人,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一一五師第一營營任上,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楊汝維,河北滄縣人,民國24年7月17日,因在陸軍第一零七師第六一九團某迫擊炮連任上,於長城抗戰禦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徐庭瑤,安徽無為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26年6月28日,因古北口戰役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補授)。

謝晉元,廣東蕉嶺人,陸軍少將,民國26年11月17日,因堅守上海閘北,掩護我軍撤退,忠實完成任務,於陸軍第八十八師第二六二旅第五二四團中校團副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楊瑞符,天津靜海縣人,民國26年11月17日,因堅守上海閘北,掩護我軍撤退,忠實完成任務,於陸軍第八十八師第五二四團少校營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林偉儔,廣東台山人,陸軍中將,民國27年2月23日,因參與南京保衛戰,身負重傷,猶能保存師旗,率隊回抵目的地,於陸軍第一五九師第四七五步兵旅少將旅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劉嘉樹,湖南益陽人,陸軍中將,民國27年2月25日,奉命參與靈石會戰,在山西靈石霍口村附近,掩護軍主力佔領陣地,完成任務,4月6日於陸軍第十師第三十旅旅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孫連仲,河北雄縣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27年5月10日,於第二集團軍陸軍中將總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湯恩伯,浙江武義縣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27年5月10日,於陸軍第二十軍團軍團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田鎮南,河南項城人,陸軍中將,民國27年6月7日,在陸軍第三十軍中將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馮安邦,山東無棣人,陸軍中將,民國27年6月7日,在陸軍第四十二軍中將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黃樵松,河南太康,陸軍中將,民國27年6月7日,在陸軍第二十七師少將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金照,河南郾城人,陸軍少將,民國27年6月7日,在陸軍第三十師少將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池峰城,河北景縣人,陸軍中將,民國27年6月7日,在陸軍第三十一師中將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吳鵬舉,河南項城人,陸軍少將,民國27年6月7日,在陸軍獨立四十四旅旅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廣厚,河北通縣人,民國27年6月7日,在陸軍獨立炮兵第七團上校團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仲廉,江蘇蕭縣人,陸軍中將,民國27年10月17日,在陸軍第八十五軍少將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陳林達,湖南湘潭人,陸軍中將,民國27年10月17日,在陸軍第二師第十一步兵團少校團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李福林,廣東番禺人,陸軍上將民國27年6月14日,在香港,澳門,廣州各地,利用反間諜手段,破壞敵人陰謀,功勛卓著,在軍事參議院上將參議官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門炳岳,河北東光縣人,陸軍中將民國27年7月9日,在商都天成梁一帶與敵激戰三日夜,斃敵甚多而該師損失無幾,在陸軍騎兵第七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安德成,籍貫不詳民國27年11月7日,倭艦行經烏沙閘時,敵機轟炸甚密,官兵皆奔走避去,安獨自一人堅持於陣地上持續發射火炮,命中敵艦數艘,英勇有功,在陸軍第五十八師某戰防炮班中士班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綸林,籍貫不詳,民國27年11月7日,倭艦行經烏沙閘時,敵機轟炸甚密,官兵皆奔走避去,張因彈片傷面迷目,索性一手拂血,領手持續發射火炮,獨自一人堅持陣地,英勇有功,在陸軍第五十八師某戰防炮班下士炮手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定世,安徽壽縣人,民國28年2月7日,因在敵機轟炸下,堅持督工搶修鐵路,屢炸屢修,不懼艱難,終於八月29日修復通車,使軍品車五列得以通過,支往前線,在粵漢鐵路管理局車站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龐炳勛,河北新河人,陸軍中將,民國26年9月至民國27年5月,因於魯南滄縣臨沂重創敵機谷師團,確立台兒庄大捷之基石,在民國28年7月25日,於陸軍第四十軍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耿志介,陝西高陵人,陸軍少將,民國28年8月21日,因在娘子關守軍傷亡殆盡,率殘餘官兵數十,英勇保衛陣地有功,於陸軍第十七師第五十一旅旅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傅作義,山西榮河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29年4月17日,因五原戰役有功,於第八戰區副司令長官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羅卓英,廣東大埔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年六月四日,因上高會戰有功,於陸軍第十九集團軍總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耀武,山東泰安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年六月四日,因上高會戰有功,於陸軍第七十四軍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薛岳,廣東樂昌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因抗戰期間三次湘北大捷,有功,於第九戰區司令長官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李玉堂,山東廣饒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因抗戰期間力守長沙有功,於陸軍第十軍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周志開,河北灤縣人,空軍中校,民國三十二年六月六日,在梁山空戰中擊落3架敵機,於民國三十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在空軍第四大隊第二十三中隊上尉二級中隊長任內,由國民空軍總司令蔣中正親授青天白日勳章,為空軍首位得主。

陳誠,浙江青田縣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八日,因鄂西會戰指揮有方,於第六戰區司令長官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吳奇偉,廣東大埔縣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二年五月,日軍進犯鄂西要賽石牌,吳率陸軍第十八軍第十一師,第十八師固守之,力拒日寇,獲得大捷;十月九日在江防總司令 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方天,江西贛縣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九日,因參與鄂西會戰,堅守石牌,確保該次會戰勝利之基礎,所部殲滅來犯頑敵眾多,於陸軍第十八軍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羅廣文,四川忠縣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二年,因參與鄂西會戰,有功,於陸軍第十八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胡璉,陝西華縣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因參與鄂西會戰,堅守石牌要賽,有功,於陸軍第十一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何應欽,貴州興義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十日,因抗戰有功,在軍事委員會參謀總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程潛,湖南醴陵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十日,因抗戰有功,在軍事委員會副參謀總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白崇禧,廣西臨桂縣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十日,因抗戰有功,在軍事委員會副參謀總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徐永昌,山西崞縣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十日,因抗戰有功,在軍令部部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陳紹寬,福建閩侯人,海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十日,因抗戰有功,將軍協同陸軍進行作戰,卓有功勛,在海軍總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俞飛鵬,浙江奉化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十日,因抗戰有功,于軍事委員會後勤部部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閻錫山,山西五台縣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十日,因抗戰有功,在第二戰區司令長官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李宗仁,廣西臨桂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月十日,因抗戰有功,在第五戰區司令長官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蔣宋美齡,,廣東文昌縣人(今海南省),民國三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因長年奔走歌民事業,功在黨國,於航空委員會委員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衛立煌,安徽合肥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於遠征軍上將代理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葛先才,湖北漢川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三年七月二十四日,因抗戰期間于衡陽張家山陣地,親率特務工兵兩連,冒毒氣之危險,恢復張家山陣地,在陸軍預備第十師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郭懺,浙江諸暨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三年八月三日,因衡陽會戰有功,於第六戰區副司令長官兼參謀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周慶祥,山東夏津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三年八月五日,因在七月十三日之衡陽新街戰役,有功,於陸軍第三師少將師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方先覺,江蘇蕭縣人(今屬安徽省),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四年二月十九日,因陸軍第十軍軍長任內,參與衡陽保衛戰,屢挫強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饒少偉,四川資中人,陸軍少將,民國三十四年二月十九日,因陸軍暫編54師師長任內,參與衡陽保衛戰,屢挫強敵,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容有略,廣東香山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五年二月,因在陸軍第190師少將師長任內,於三十三年之衡陽戰役殲敵過萬,身先士卒與敵苦戰,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周至柔,浙江臨海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三年八月十四日,在航空委員會主任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廷孟,山東即墨人,空軍中將,民國三十三年八月十四日,在空軍第一路上校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叔銘,山東諸城人,空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三年八月十四日,在空軍第三路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毛邦初,浙江奉化人,空軍中將,民國三十三年八月十四日,航空委員會副主任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高又新,遼寧錦縣人,空軍上尉,民國三十三年八月十四日,因常德會戰,湘鄂戰役有功,在第21中隊上尉中隊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鄭洞國,湖南石門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四年一月一日,因緬北會戰騰龍戰役有功,在遠征軍駐印副總指揮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孫立人,,安徽廬江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四年一月一日,因緬北會戰騰龍戰役有功,在陸軍新編第一軍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廖耀湘,湖南邵陽,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四年一月一日,因緬北騰龍作戰有功,於陸軍新編第六軍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霍揆彰,湖南酃縣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四年一月一日,因緬北騰龍戰役中有功,在陸軍第二十集團軍總司令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何紹周,貴州興義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四年一月一日,因緬北騰龍戰役中有功,在陸軍新編第八軍軍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蕭毅肅,四川蓬安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四年一月一日,因在中國遠征軍參謀長任上,於滇西怒江戰役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周福成,遼寧柳條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四年一月一日,因在陸軍第五十三軍軍長任上,因騰龍戰役中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凌雲,河南伊陽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四年一月一日,因在陸軍第十一集團軍第二軍軍長任內,於緬北戰役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王光煒,貴州遵義人,陸軍少將,民國三十四年二月十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謝夢熊,四川重慶人,陸軍中校,民國三十三年八月十三日,因在中校營長任內,於緬北戰役指揮部隊深入敵陣,奪獲山炮,績奮勇進擊,壯烈殉國,(追授青天白日勳章)。

黃人偉,貴州遵義人,民國三十五年,因抗戰中參與滇西戰役有功,於陸軍第一零三師弟三零九團第三營少校營長任內,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趙發筆,貴州遵義人,民國三十四年二月十四日,因在陸軍榮譽第一師第三團上校團長任內,參與緬北戰役,松山大捷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其昌,生平不詳,民國三十四年二月十四日,因在陸軍榮譽第一師第三團第三營第九連少尉排長任內,參與緬北戰役,松山大捷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黃琪翔,廣東梅縣人,陸軍中將加上將,民國三十四年五月十一日,因參與滇西戰役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宋希濂,湖南湘鄉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四年五月十一日,因參與滇西戰役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鍾松,浙江松陽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四年五月十一日,因參與滇西戰役有功, 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鍾彬,廣東省興寧,陸軍中將,民國三十四年五月十一日, 因參與滇西戰役有功, 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毛芝荃,遼寧法庫人,陸軍少將,民國三十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因參與騰衝有功,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黃中全,生平不詳,民國三十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因陸軍第三四八團少校團長任內,參加騰衝戰役,不畏犧牲,首先登城,佔領有利據點,負傷不退,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商震,河北保定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五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楚溪春,河北蠡縣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五年一月一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馬占山,吉林公主嶺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五年一月一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徐堪,四川三台縣人,民國三十五年二月二十八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端木傑,安徽安慶人,陸軍少將,民國三十五年二月二十八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龐松舟,江蘇浦東人,糧食部次長,民國三十五年二月二十八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陳良,浙江臨海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五年二月二十八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黃鎮球,廣東梅縣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二月二十八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李仙洲,山東長清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二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發奎,廣東始興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胡宗南,浙江鎮海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顧祝同,江蘇漣水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劉峙,江西吉安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孫蔚如,陝西長安人,陸軍中將加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余漢謀,廣東高要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朱紹良,福建福州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李品仙,廣西蒼梧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劉斐,湖南醴陵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林蔚,浙江黃岩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三月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馮玉祥,安徽巢縣人,陸軍一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五月九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何成浚,湖北隨州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五月九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鹿鍾麟,河北定州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五月九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俞大維,浙江紹興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五年五月九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錢大鈞,江蘇吳縣人,陸軍中將,民國三十五年六月二十七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蔣鼎文,浙江諸暨人,陸軍二級上將,民國三十五年六月八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郭寄嶠,安徽合肥人,陸軍二級上將,1946年9月4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張群,四川華陽縣人,1946年12月25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鄧寶珊,甘肅天水人,陸軍中將,1947年1月29日,獲頒青天白日勳章


長跑冠軍孫元良(國民黨軍16兵團司令,經常畏敵如虎臨陣長跑)

中原猛虎劉經扶(劉峙被稱豬將軍,軍事水平低下但仍得蔣介石重用,因為他忠誠)

火車調度陳辭修(東北戡亂時陳誠說三月剿匪,結果被打的損兵折將時諺「陳誠真能幹,火車南站通北站」)

再談三大決戰吧:

1.遼西會戰時,共軍重兵南下錦州。國軍計劃以廖耀湘兵團和侯鏡如兵團東西對進夾擊林彪

結果廖兵團畏敵如虎,不直接南下援錦而是向北切斷彰武。雖然彰武是東野運輸節點,但原定南下計劃是為援錦也是要把國軍主力撤出瀋陽至錦州一線,封鎖東野入關。數十萬大軍不知進退,在遼西平原上被端了指揮部全軍盡沒。

東進兵團援錦有三條路,其中背後側出奇正互用塔山起碼不會打成後來那樣。國防部參軍羅奇將軍說不用,95師就夠了!(獨95師是他老部隊)於是95師官兵分三波梯隊,幾列人牆沖向共軍防線。一波垮下來,另一波立刻跟上,這次國民黨軍官統一身背大刀、掛著美式手雷沖在隊伍第一線,這在國民黨軍隊里非常罕見

結果就是直到錦州被占國軍仍然沒有突破塔山,95師損兵三分之二

2.關於徐蚌會戰細節:

淮海戰役第一仗其實是鄭州戰役,守鄭州的原本是國民黨軍第16孫元良兵團,結果他奉劉峙命令把全部部隊撤回徐州,鄭州守衛由河南新鄉40軍(台兒庄龐炳勛部)一個師接防

解放軍還沒攻城,鄭州守軍直接棄城而逃在城北受到預先設伏的秦基偉部阻擊。鄭州守軍和新鄉救援軍相距不到20里,雙方明語直接喊話要求趕快會合,國民黨軍組織數十次敢死隊、軍官帶頭衝鋒、壓制火炮炸膛了,就這樣還是沒有突破共軍阻擊,一萬多人被全殲。

駐守海州(今江蘇連雲港地區)的國民黨第7黃百韜兵團接到撤退徐州命令,先是等落下的44軍白拖了三天,也沒有架設浮橋,守衛台兒庄掩護黃百韜撤退的第三綏靖區直接起義投共了(第三綏靖區是張自忠老部隊59、77軍,兩個綏靖區副司令官都是潛伏的地下黨)

好不容易到了大運河邊八義集準備和李彌13兵團一起撤退,可是李彌保存實力直接逃跑了於是黃百韜在這麼多豬隊友操作下被共軍圍住,堅守十天全軍覆沒。

黃百韜表示有句話我一定要講:「我老了,而且多病,作俘虜我走不動,也難為情。我犧牲了,還可使別人知道有忠心耿耿的國民黨人,或可使那些醉生夢死的人醒悟過來,國民黨或許還有希望。你年紀還輕,尚有可為,希望你突圍出去,再為黨國做點事」


轉帖:

日本鬼子在1942年大掃蕩時氣勢洶洶,但是在八路軍和新四軍的打擊下,日益走上了下坡路。他們在1942年修建了18000座據點。據點意味著農村,也意味著糧食。1943年被共產黨領導下的軍民,拔掉了1000多座,平均每月不到100座。1944年拔掉了6000多座,平均每月500座。1945年8月以前拔掉了5000多座,平均每月700多座。八路軍和新四軍以超指數增長。1944年由47萬人增長到78萬人,1945年4月增長到90多萬人,8月10日以前增長到120萬人。照這趨勢,不要一年八路軍和新四軍完全可以發展到200萬人,就可以把據點全部拔掉。失去據點意味著失去農村,也就是失去糧食。必然迫使鬼子出來搶糧食,八路軍和新四軍對日本鬼子的戰鬥就由游擊戰,發展到運動戰。事實上1944年已經局部運動戰了,而1945年更是大規模地運動戰了。可惜形勢發展太快,如果美日在太平洋相持,蘇聯不出兵,那麼不到一年日本的據點被拔光後,日本鬼子失去了農村失去了糧食,就只好走路。八路軍和新四軍夾著打,完全足以解放北日本鬼子佔領的全部土地。如果日本鬼子要掙扎,那麼我們就可以看到對付日本鬼子的平津戰役和淮海戰役。少則二年,多則三年,中國共產黨將獨自贏得抗日戰爭的勝利。時間越長,共產黨越強大,蔣匪軍越衰弱。這樣,蔣匪發動內戰能夠很快消滅,到1949年照樣建國。下面的貼子告訴我們,實際情況正是如此,許多地方超出我可能的想像。華北的日寇竟然到了這個地步,如果美日相持蘇聯不出兵,他們在華北還能維持多久???

由45年皇軍凄涼到去當長工的故事引起的

  鬼子45年真的窘迫到據點鬼子排隊打長工嗎?

  要不然美國當初怎麼會搞過用一兩個師的輕武器裝備就可以快速武裝TG部隊,在山東半島獲得港口登陸的計劃。。。戰略形勢從來都是打出來的,不是談出來的。當然,果粉可以認為鬼子都通八路。

  雖然知道鬼子已經退化到退縮進縣城了,可是45年不是大量生產物資運不回日本堆積起來,雖然軍工物資可能會缺,生活物資應該能在當地解決啊?難道連運到據點都做不到了嗎,去打工的話不怕被拔掉據點嗎?

  能給地主扛活混口飽飯吃的太君們算是命好的,諸城的太君要找老百姓討野菜吃野菜糰子,吃野菜糰子的時候還被拍下來見報了,心酸啊   以前我講過我們那裡的炮樓和土八路交易子彈,然后土八路佯裝攻打,炮樓朝天開幾槍上報子彈打光的故事,   其實還有,早期炮樓要完成上級任務征糧,沒辦法,找八爺商量一下,你們意思意思交上來,然後你們半路上把糧食劫回去好不?···· 到了後期上級逼的皇軍實在是沒辦法,為了完成糧食徵集任務,連重機槍都賣····   還要說明的一點啊,這種事情發生一是當時處於戰爭末期,當時八爺兇猛,但是八爺沒有攻堅武器,而且一鍋端和細水長流來講,後者比較好,當然了,前提是你們也的老老實實呆著··

  山東 有在縣城駐紮的窘迫到吃高粱麵餅遭富農鄙視的。。。。。。   還有賣大衣換地瓜的。。。。。。   倒是也有好皇軍,有個軍校剛畢業的來了泡樓,天天帶兵出去掃蕩,老兵們一看這不行啊,這不是著死么不是,於是就勾結八路把這軍官給賣了……   當時的皇軍大多是新調來了,年齡都是16以下……倒也沒什麼大惡…但是您去給當地百姓當乾兒子也就不說啥了,居然還去當了上門女婿   新四軍賣繳獲的鴉片給皇軍換武器彈藥,皇軍肯定是不抽的,這些鴉片多半是賣給了國軍,又流入國統區。而鴉片最初的來源好像就是黑市。果粉估計就只看見前面12個字,還要把「繳獲的」刪掉,後面的完全視而不見。

  新四軍戰士:「報告首長,我們從黑市繳獲了一批大煙!「首長:「這是害人的東西,我們得賣給鬼子,還能拿錢,咱彈藥補給不多了……「皇協軍小兵:「報告太君,我們從山野村夫那裡搞到一批鴉片。「皇軍太君:「拿去給國民黨軍的xxx,特高科和他手底下的人有合作,我們要好好拉攏……「國軍小兵:「報告長官,新的煙土來了!「長官:「趕緊拿到黑市上賣,前幾天咱們剛損失一批貨,他奶奶的……

  皇軍領了物資,要給八路交過路費,不然不能回據點。

  四爺自己的飛馬牌香煙,鬼子那邊都是緊俏貨的

  建國後抓漢奸有說「那個xxx,大漢奸,禍害了多少人啊,後來44年的時候鬼子過不下去了,還上他家做長工」,

  日本兵回憶當年「缺給養啊,吃的都沒有,有的賣了槍,有的賣了大衣,有的有門路(註:這個門路就是那些乾兒子和上門女婿們),居然給我們找了個給大地主xx當長工的差使……」

  之前整理我爺爺文件,萬毅的濱海支隊45年下文件要求地方部隊與日軍換武器彈藥一律上繳統一分配

  還有皇軍叫勞工把鞋子脫下來自己穿上去導致勞工們都不敢穿新鞋到工地的段子

  抗戰初期的鬼子和投降前的鬼子完全是兩個位面 所以我對國軍更加無語

  45年,鬼子窘迫得不行,拿皮鞋跟老鄉換酒喝,喝完酒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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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搶?   找死和等死是有區別的··八爺就在旁邊呢··

  45年的時候為了和北平鬼子糧食換武器方便,當地縣委在清華園附近支了個早點攤……   雙方約好的,多少條步槍和子彈換多少斤白面,多少挺輕重機槍和擲彈筒換多少斤豬肉。大炮不能換。皇軍保證拿來換的武器是真金白銀,八路保證拿來換的糧食不短斤缺兩。   某位老工人回憶在煤礦,他病倒了後皇軍還給了點錢叫他回家養病,不料沒出煤礦大門就被棒子工頭全數搶走不說,還挨了幾棍子,後來光復的時候全煤礦沒找皇軍麻煩,幾個棒子倒是被打得死去活來 。煙販子拿出一條「哈德門」:「皇軍,您拆了包裝看裡面,四爺的貨……

  45年鬼子坐在炮樓上瞪眼看著八路軍在據點外做操都沒人管……

  我爺爺的一個徒弟的段子是,在煤礦,他病倒了後太君還給了點錢叫他回家養病,不料沒出煤礦大門就被棒子工頭全數搶走不說,還挨了幾棍子,後來光復的時候全煤礦沒找太君麻煩,幾個棒子倒是被打得死去活來

  鬼子投降後,委員長明令鬼子堅守到某某日,等國軍來接受,結果八爺四爺來談判。鬼子指揮官說,我部奉命幾日開拔、幾日到某地**。然後老四上來圍而不打,鬼子集結後等到開拔日,直接和老四辦了移交,老四作為報答,一路上保證補給。

  皇軍還會商量,為了給個面子,要求先留三支槍進城用。等入城完畢後再還給八路。   膠濟線丈嶺到蔡各庄一段,鐵路上就一個日本總站長,他是滿鐵出身,失敗主義從始至終。早期他還是就對中國人客氣,給小孩分個糖。後來他不知道怎麼和八路搭上了,直接指使工人把鐵軌鋸成小段,埋在鐵路旁邊樹林里,有一次被駐紮的鬼子撞到,要槍斃。這共諜手持兩把二把盒子直闖炮樓,大耳刮子抽軍曹,然後兩人在日偽軍和工人圍觀下表演了一把柔道相撲。他伙食一直不錯,天天有肉吃,那軍曹不是個。最後打的軍曹鼻青臉腫,帶著工人揚長而去。其他皇軍表示不參與。這共諜後來日本投降還悠哉悠哉的到處跟朋友們喝酒道別,別的鬼子都魂不守舍,他收拾行李興沖沖的回國去了。   共諜當年就自己坐火車在幾個站間來往,按他的話就是這周圍都是我朋友。那邊可是日偽頑共混雜,番號比人都多。

  看一個老幹部回憶樊金堂的文章里提過,駐紮山西定襄的日本聯隊長很仰慕樊金堂,主動上門來找他喝酒,樊金堂也很俠客,客客氣氣招待了一頓老白乾,鬼子酒喝完了說不能白喝,問樊金堂想要點啥,樊金堂也不客氣,那就來一挺歪把子外加兩箱子彈吧,過了兩天,倆日本兵打著白旗真把軍火送來了。   (註:鳳凰網也講過這個故事,說那兩個日本兵上級交代就不用回去了···)

  山東的路有水(別號路虎子)也是個類似的豪俠,臨邑一帶的日本兵都知道路虎子的威名,敢走出炮樓作惡的小鬼子都被他拔了。因此……日軍在臨邑區域的有一些炮樓始終沒有被陸虎子的隊伍給主動端掉過,因為他老人家路過這些炮樓時,駐防的日本兵都會主動向他敬禮。皇軍那時候都明白投降是早晚的事。都給自己找後路哪。像林彌一郎這種飛行員,琢磨的居然是上那個礦上當礦工,好攢錢湊回家的路費……

  1944年的時候,在中國的日軍戰鬥力已經遠不如1938年了。想當年光山西一地,1942年掃蕩個局部地區就能出動30個步兵大隊20多山炮中隊。1944年早就被抽幹了,剩下的都是廢柴,同樣是10個步兵大隊,能有戰鬥力的還剩下一半戰兵就不錯了。而且這10個步兵大隊搞不好都要臨時集結動員才能湊出來。

  44年開始,日本人在華北就完全不行了,不但名義的兵員數量對比在下降,實際上的戰鬥力下降得更厲害,長期的分散守備、慢性失血,實際戰鬥力比紙面上的戰鬥力降低更可怕。

  1944年,蘇南地區的日軍每月發了肥皂牙粉之後就去城內點心鋪換點心。同年,北平城外的日軍有落魄到向農民乞討蔬菜的--當然農民也不敢不給。當事人回憶,皇軍要的也不多,比國和諧軍好多了···

  華北抗戰後期,除了中心城市, 鄉村和小城鎮,基本都是紅色海洋了

  但是打鬼子的核心城市和據點,確實不好打,一門炮都是寶貝的玩意(鬼子運輸不如大隊長給力,而且一是重武器不好報告損毀,且也不敢交易給八路,不然過幾天八爺就大炮轟城了) 所以基本兩邊對峙,八路軍不斷的拔掉一些鬼子駐紮百人,偽軍數百的縣城,鬼子機動兵力消耗殆盡,也沒有多少之前掃蕩報復的勁頭了

  如果戰爭再延續1-2年,八路軍實現野戰軍化(這個山東已經整編成8個師),解放戰爭中大規模的運動戰圍殲戰,可能就會在鬼子上面上演了。

  [曹註:事實上在1944年已經開始運動戰了,1945年已經大規模運動戰了。本人早就說過,如果蘇聯不出兵,美日在太平洋相持,1949年毛主席照常在北京建國。解放戰爭不過是抗日戰爭的繼續。]

  冀縣的皇軍打算吃大戶,集中了兩個小隊外帶一挺重機槍去吃當地維持會長的大戶,然後因為餓的體力不支被維持會長手下在大院里用棍子一頓胖揍,然後裝備留下,人管了頓羊肉餃子扔了出去。這是45年農曆正月下半月的事情。

  山東新泰龍庭的太君被八路折騰的從1944年到投降沒敢出門。當然,那兩個小隊的鬼子兵年齡段集中在14至16歲和45歲到50歲之間也是個重要原因。

  偽警察抓了人,八路找皇軍協商放人,完了管中隊長一頓酒,給中隊長喝得嚎啕大哭的。事後八路說,看見肉,皇軍的眼都綠了。

  還有饞得受不了偷吃老百姓的雞,人老百姓找上門來討,沒錢只好賠桿槍給人的。完了還不無遺憾的跟那老百姓說,這一桿槍在在八路那裡能換多少多少斤面。

  為什麼?八爺在旁邊呢·····

平頂山當年的日本工頭,聽老人說也還不錯,平時也一起抽煙聊天什麼的。——也是本國底層農民什麼的,階級矛盾也很尖銳。這樣的東西看多了,有時候還真無法把這些情形和南京平頂山聯繫到一起。歷史和人性,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直白的。

  老鄰居是個滿族,姓凈,45年時是在車站專門給火車上煤的抓煤機的司機,說過日本子投降前,火車要求上水上煤都要拿煙酒來好商量。最壞種的是棒子和台巴子。一句老派罵人的話「胎八」就由此而來。

  再講一個,南宮縣城裡的鬼子到撤退日子都過的不錯。因為他們45年過了二月就利用自己的機器和技術替老百姓造農機,還出租軍馬當大牲口。04年我還見過鬼子修械所造的深耕機呢。

  這算是階級矛盾大於民族矛盾了。

  山東八路厲害,你查查資料就知道了,抗戰後期山東的八路軍快三十萬了,那時整個中共領導的軍隊才多少?羅榮桓對山東抗日根據地建設的功勞很大。

  我姥姥,一小腳老太太,當年在鬼子的金州紡織廠當過工人,一直沒說過她的日本工友一句壞話。當然,這也不妨礙她八九十年代一看中日友好的報道就咬牙切齒:「中國人不長臉啊,當年他們殺了多少中國人,還和他們好?」

  45年八路戰鬥力前五是這樣的:山東&>冀魯豫&>晉察冀&>冀東&>冀中。

  這樣的鬼子也很慘,下次雨,就病亡一堆人,後勤支持相當缺乏。更牛逼的繳獲國軍糧食,武器,支撐個別部隊給養的都出來了。。。

  據混成第八十八旅團的一老兵回憶,第三,第十三師團其中的一個就是以繳獲國民黨裝備為主----比另一個以日式裝備為主的師團更有來源保障……

  [曹按:蔣匪軍不但不能上演共產黨的活劇,反而連打敗仗,給日本鬼子也當了一段時間的運輸大隊長。]

  有人說:「反正都準備玉碎了」——誰準備玉碎了。那不過是寫給軍部看的,其實到時候會投降的。45年中一個大隊長坐飛機去開會掉下來被八路抓了就投降了。這事不說上頭不知道。但是擲彈筒給了就沒了,上級檢查的時候怎麼辦?找鄰居的大隊長借。   鬼子當時都沒有士氣了。尤其是二次徵召後,那幫轉過一圈又回來的老油子清一色反面教材,整的全體鬼子統統學會了沖前總死、殿後能活。   豈止是沒士氣這麼簡單,完全是軍心渙散,背後打軍官或者死硬骨幹的黑槍也不是沒有過的事情。口號喊喊就算了,真要全體玉碎,估計軍官什麼的兩下就被弄死了。

  膠濟線丈嶺到蔡各庄一段,鐵路上就一個日本總站長,他是滿鐵出身,失敗主義從始至終。早期他還是就對中國人客氣,給小孩分個糖。後來他不知道怎麼和八路搭上了,直接指使工人把鐵軌鋸成小段,埋在鐵路旁邊樹林里,有一次被駐紮的鬼子撞到,要槍斃。這共諜手持兩把二把盒子直闖炮樓,大耳刮子抽軍曹,然後兩人在日偽軍和工人圍觀下表演了一把柔道相撲。他伙食一直不錯,天天有肉吃,那軍曹不是個。最後打的軍曹鼻青臉腫,帶著工人揚長而去。其他皇軍表示不參與。這共諜後來日本投降還悠哉悠哉的到處跟朋友們喝酒道別,別的鬼子都魂不守舍,他收拾行李興沖沖的回國去了。

  共諜當年就自己坐火車在幾個站間來往,按他的話就是這周圍都是我朋友。那邊可是日偽頑共混雜,番號比人都多。

  那會兒不少鬼子在當地認乾爹乾媽,真要是當長工扛活多半是這種便宜乾兒子介紹去的。拼什麼啊。所有鬼子都明白投降是早晚的事。都給自己找後路哪。像林彌一郎這種飛行員,琢磨的居然是上那個礦上當礦工,好攢錢湊回家的路費……

  1944年,蘇南地區的日軍每月發了肥皂牙粉之後就去城內點心鋪換點心。同年,北平城外的日軍有落魄到向農民乞討蔬菜的--當然農民也不敢不給。

  有人問:「鬼子吃飯還給錢?直接霸王餐不就得了,怎麼能確定是落魄的乞討白菜而不是強搶呢?」——你作惡很快被收拾,你過一天算一天,沒人來管你,愛咋過就咋過,到45年了,戰爭明顯是要輸了,可人還是想活的。普通士兵和一心要玉碎的軍官區別大了。

  「為什麼要換,直接搶了不就完了,不給就死啦死啦的」——那他們很容易就沒機會耍酒瘋哭鬧了……

  「鬼子為啥寧願給地主當長工也不吃大戶?」——他敢,今天吃了大戶,明天大戶就成了TG的據點了,後天就該炮樓裡面換主子了!!!   吃大戶?好吧,冀縣的鬼子打算吃大戶,集中了兩個小隊外帶一挺重機槍去吃當地維持會長的大戶,然後因為餓的體力不支被維持會長手下在大院里用棍子一頓胖揍,然後裝備留下,人管了頓羊肉餃子扔了出去。這是45年農曆正月下半月的事情。

  「少了擲彈筒上面居然不追究?」——輕武器報損相對容易。不過鬼子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賣炮,否則幾輪交易下來八路直接用買來的火炮攻城了。

  有某地,鬼子一天到晚龜在據點打醬油,然後上面派來個愣頭青少佐還是大佐,沒吃過八路的虧,天天逼著他們出去掃蕩,幾個老兵油子一合計,這是個禍害啊,就假借掃蕩的名義把丫賣給八路大爺了

  「有沒有鬼子在據點裡種地熬日子,等待戰爭結束的?」——鬼子種地的不少,問題是農村已經被四爺、八爺控制住了,鬼子沒多少地可以種

  會見鬼子聯隊長

  當時駐軍定襄縣一帶的一個日本聯隊長,相當於團長,突發奇想,忽然給樊金堂寫了一封信,說:「非常敬佩樊大隊長,想同樊大隊長見一面,不知能否垂允?」話十分的客氣。約定了時間,那聯隊長帶了一個翻譯,不帶武器,真的來了。戰士們問:「來了兩個鬼子,打不打?」樊金堂說:「別打喲!這是客情,要以禮相待。」兩人見面,互致敬禮,握手言歡,然後就在農村茅舍里的土炕上分賓主落座。那聯隊長首先說了一大套如何敬佩樊大隊長的話……樊金堂忙命炊事員炒幾個菜。就是炒雞蛋,炒豆腐,炒干豆角,喝 「白乾。」兩人除了不談打仗的事,別的什麼都談,主要是互相問候,家裡有幾口人等等。

  日軍這位聯隊長是個紳士,文質彬彬,懂中文,熟悉中國古代典籍。和他對坐的樊金堂,卻是個典型的中國農民。身板粗壯,憨厚不善言談,只說:「今日相見,萬分榮幸,請喝酒,請用菜……」翻譯問:「聯隊長請問,樊大隊長娶媳婦沒有?」樊金堂差不多臉都要紅了。那時候他才19歲,還沒有結婚。這是抗日戰爭史上一個非常生動、深刻、獨特的場景。一個日本紳士同一個中國農民,打得不可開交,又抽空兒坐下來,互相敬酒,開懷暢飲。翻譯說,聯隊長深通中國的歷史地理。那聯隊長臨分手時,說道:「樊大隊長,有什麼需要,兄弟一定幫忙,一定儘力。」樊金堂實際上是有點開玩笑的意思,他說:「我需要一挺歪把子機槍,兩箱子彈。」聯隊長說:「一定辦到。」在雙方激烈的戰爭之中,開這種玩笑,古今中外是不多見的。誰知那聯隊長一言九鼎。隔了幾天,前沿哨所報告說:「有兩個鬼子,帶著幾個民夫,打著白旗,進山了。」樊金堂命令道:「既然是打著白旗,就不要打。看他們來幹什麼……」進山來才知道,兩個日本兵,輪流扛著一挺日本造的歪把子機槍,後邊四個民夫,抬著兩箱子彈。樊金堂收到這些東西,高興極了,嘴:里不停地說著:「夠朋友,夠朋友。」請兩個日本兵吃完飯,樊金堂寫了一封意思是「收到了」的回信,交給兩個日本兵。那兩個日本兵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說了半天才把意思說清:「聯隊長的命令,把東西送交樊大隊長,就不用回去了,算我們逃亡了,真要回去,是要被槍斃的……」這把樊金堂給難住了。後來才想起來,把他們送軍區。電話上聶榮臻司令員說:「這麼大的事情,你樊金堂既不請示,也不報告……」樊金堂嘿嘿一笑。後來對人說:「一個日本人,想見我,這有什麼可報告的。」這種事在他來說,好像稀鬆平常。

  駐紮鬼子100-200的可以考慮,再多了當時八路去攻堅不一定能啃得下來,也不划算。

  這還算是不錯的了。還有和上頭不對付被外派守炮樓的,結果吃得還沒一起的皇協軍好,然後整天被皇協軍嘲諷…最後這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和守炮樓的另外幾個日本兵一合計,趁夜繳了皇協軍的槍投了八路…

  另外說一下

  大家也別那麼歡樂,鬼子這麼窘迫也是建立在前期八路軍浴血奮戰的基礎上的。

  華北的鬼子認慫是建立在八路軍以及共產黨地方人員前赴後繼之下的。河北的廣宗平鄉巨鹿南宮交界處曾經打到過家家沒有壯勞力下地。壯勞力不是在八路軍的隊伍上就是已經犧牲了的,當然也有極少數二流子當偽軍。就是靠著這種精神在44年冬天之後,逼得諸如廣宗件只、核桃園,南宮高家寨、南便村、蘇村等地的日偽軍為了籌集過冬的柴火和糧食拿出部分槍械彈藥來和自衛團、青抗先甚至區委做交易。甚至有核桃園據點的日軍小隊長在45年開春撤退前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把民憤極大的偽軍中隊長李老黑和一個作惡多端的日本軍曹灌醉綁起來交給了當地青抗先。

  山東41年大掃蕩,縣委開會只敢在靠著山的偏遠房子里,遠遠看到鬼子來了就跳窗跑,我爺爺每次因為跳窗跑的時候還不忘記帶上地瓜鹹菜還受表揚。42年大掃蕩,整個縣委除了我爺爺在外地,全被堵在開會的房子里燒死了。我爺爺在山上躲了三天。我奶奶的哥哥在游擊隊,過年時候他們去打搶糧的鬼子,被鬼子追,我奶奶的哥哥一個人在樹林里引開鬼子大隊,跳河逃生,落下病,卧床幾年就死了。就靠著這個,換來的44年我爺爺可以大搖大擺的挎著槍進

  我家老輩人的回憶 :一開始鬼子窮凶極惡,老鄉們不止一次目睹鬼子把抓住的八路綁在木樁子上讓狼狗咬死。但八路一直在堅持戰鬥。到最後,反到是鬼子怕八路了。有一次,一大隊(非編製,老人的回憶)鬼子路過某個鎮子,看一個人比較白凈,就說他是八路,捆起來要砍頭。結果有人喊「八路來了!」鬼子就屁滾尿流的跑了,連那個被捆起來的人都顧不上了。那個人因此得救了。

  其實看看《呂梁英雄傳》就知道,沒有敵後武裝鬥爭,八路軍的前仆後繼,鬼子能這麼窘迫?真要沒有土鱉共。那就是《鬼子來了》里的場景!另外,當年的津浦線,膠濟線也是日本人在山東的防衛重點。"鐵道游擊隊處境一直是比較緊的

  據混成第八十八旅團的一老兵回憶,第三,第十三師團其中的一個就是以繳獲國民黨裝備為主----比另一個 ..."   還有第20軍的第81、82獨立混成旅團。   ================================================================   

  聽偶爺爺說過,正規小鬼子還算可以,只要沒聽見新四軍消息,一般是不會大規模出動騷擾底下的,平時據點鎮子裡面呆著多,2鬼子(高麗棒子,據說個字比較高,一看就能看出來)和偽軍最可惡。經常來騷擾村子,吃拿卡要各種都有。

  從42年大掃蕩到44年這鬼樣子,太快了啊!

  山東41年大掃蕩,縣委開會只敢在靠著山的偏遠房子里,遠遠看到鬼子來了就跳窗跑,我爺爺每次因為跳窗跑的時候還不忘記帶上地瓜鹹菜還受表揚。42年大掃蕩,整個縣委除了我爺爺在外地,全被堵在開會的房子里燒死了。我爺爺在山上躲了三天。我奶奶的哥哥在游擊隊,過年時候他們去打搶糧的鬼子,被鬼子追,我奶奶的哥哥一個人在樹林里引開鬼子大隊,跳河逃生,落下病,卧床幾年就死了。就靠著這個,換來的44年我爺爺可以大搖大擺的挎著槍進縣城,看到偽軍大隊長還能教育兩句。

  我奶奶今年90了,跟我回憶以前的事說:鬼子就沒怎麼禍害人,也許是自己變菜了或是讓八爺給弄怕了,不敢。禍害人的都是偽軍和土匪,主要是土匪。建國前坑殺了好幾個。

  這還不算最毀的。

  44年底,豫北某地,鬼子湊錢買面買肉置辦年貨,中隊長親自帶人給之前死難的八路家屬送上門……

  那個中隊長和當地八路頭頭面談的時候,還不無感慨的說:幸虧前任和八路處得不錯,沒發生太多摩擦事件,不然真是坑死爹了。他前任最大的手筆是一次性賣掉四挺雞脖子。

  強弩之極,矢不能穿魯縞。衝風之末,力不能漂鴻毛。 非初不勁,末力衰也。鬼子擴張已經到極限了

  日本的國力與經濟就放在那裡,他養了那麼大一支部隊不出來武裝搶劫還能幹啥?戰前鬼子農民的生活比中國好不到哪裡去,當兵是條好出路,貧苦人家的女兒就下南洋去做妓女,比如老電影《望鄉》里的那樣。鬼子生活兩千年來一向苦逼的,看看他們神話里砍了那個八歧大蛇,人家歐洲神話是勇士浴血刀槍不入,中國是掉法寶材料,人家倒好,掉的全都是美食。再看看他們吃的那東西,份量超小還沒啥好吃的。油炸個小蝦就叫天婦羅算是美食了。看著中國地大物博,並且世代在他們頭上壓著,知道這面富,有東西可搶。地稀人稠,還有七千萬人要吃飯啊。大正時代以前,在日本能吃上肉的人家都能算是富人。

  在明治開國以後,他們持續用軍國主義對人民洗腦,加上內部密布警察憲兵非常給力,有點火星或者搔動都給盡量按住。則真有可能被全面赤化。壓迫的太嚴重了,統治階級發動戰爭也是為了尋找一條出路--反正不能革上層貴族,財閥老爺們的命啊,那就讓窮腿子們出去打仗吧,通過擴張以及掠奪資源實現經濟平衡和國力增長。


掌握一門外語的重要性

雁宿崖之戰,晉察冀軍區第一軍分區一團三營十連的任務是向雁宿崖村迂迴,被一名日軍士兵發現,日軍當即掉頭就跑。四班班長張玉清用日語大喝:站住, 日軍於是站住查看, 被一槍撂倒...

三八年三月, 張庄井溝伏擊戰里,115師686團政治部主任曾思玉和團長楊勇視察戰後戰場時, 曾思玉一腳踩在一個躺著的日本兵身上,感覺人還是軟的,讓警衛員一摸胸口,熱的, 趕緊用日語說:」日本士兵不要怕,繳槍不殺!我們是八路軍,優待俘虜!「日本兵遂原地復活,事後跟翻譯哭訴道:我是負傷裝死的,聽到你們軍隊說的話都聽不懂所以不敢動,幸虧你們一位喊日本話的人救了我的命.....

曾思玉貌似就會這幾句... 恩。

基建狂魔本色

四零年三月,回民支隊在敵人囚籠政策下遇到很大困難。為了打破囚籠,決心在康莊設伏圍點打援,無奈地形不利,殲滅時間有限。

此時日軍為加強囚籠,強迫群眾開挖護路溝。回民支隊聞訊遂加派戰士協助之,溝挖的直上直下,足有一丈深,監工太君大喜,贊曰:良心大大的好!

未幾,戰鬥開始, 日軍援軍中伏擊,共軍一波攻擊後,日軍紛紛跳進護路溝隱蔽。溝深人矮,下去了就上不來。

共軍遂往溝里大丟手榴彈解決戰鬥...除一名炊事班班長因走火傷了貴臀外無一傷亡。

圍觀要破財

三九年,彭雪楓游擊支隊進駐河南永城,由於日軍的三光政策及重重封鎖,支隊非常困難,連紅薯和高粱糊都快開不了灶...

二團政委譚友林有一次帶隊到了一個村莊,實在開不了伙,就把隊伍拉到村口唱歌,一唱歌周圍群眾就來圍觀,當地土豪劣紳就來搭個話拉拉關係混個臉熟。

譚政委一邊接待,一邊假意怒斥後勤,炊事班咋還不來捏,開飯又要誤點了!

土豪趕緊表示,哪裡要大軍辛苦,我們來管飯!

於是解決了一頓飯....

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彭雪楓為了吃飯問題,年關難過想盡辦法,最後把自己的戰馬也賣掉了....

護寶抗日神劇的原型

42年2月, 太岳軍分區派出基幹營,趙城縣縣大隊武裝排,還有百多名民兵,在日軍眼皮底下未傷一人一馬,突擊搶運了四千多卷的趙城縣廣勝寺寺藏&<趙城金藏&>

所得經書幾經輾轉,轉移六次,四九年到達北京,目前入藏國家圖書館成為鎮館之寶。

該經書原藏廣勝寺飛虹塔,建於漢代,是中國現存最大最完整的一座琉璃塔,還是83版西遊記里《掃塔辨奇冤》的取景處

比那些莫名其妙的護寶抗日神劇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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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更一則,

石棉礦的倒霉孩子

以河北易縣一帶為根據地的冀西二區隊一直很缺炸藥,為這事兒沒少犯愁。

於是打上了被日軍佔領的淶源石棉礦的主意。

起先盯上的不是炸藥, 是裝石棉的袋子,截了運輸隊,把石棉往溝里一倒,裝石棉的洋布袋子洗洗拿來做襯衣很不錯。時間長了,日本礦"主"受不了了,拉關係交朋友,還送上洋布...逢年過節,還要給區隊送禮,區隊要求電池藥品什麼的,威脅一下還就給了...伸手不打笑臉人,還能搞到物資不是...沒做大惡也就留著。

不過炸藥是個大事兒,要不是43年實在拿不下碉堡,也不好開這個口。石棉礦里至少有三個滲透進去的自己人,有一位還是日本商社頭頭的貼身僕役。於是石棉礦里的某位內線大佬去和開礦鬼子頭頭談判,談來談去, 頭頭說炸藥不多啊,不夠用啊,你們幹啥我門兒清啊.....

於是內線向開礦鬼子頭頭表示,八路軍有話在先,如果實在不給, 他們就不要了,不過以後呢,石棉開出來也是白扔,一包也別想運出去,再者,要是把八路軍惹急了,你今天回不回去也將是個未知數...

於是開礦鬼子慫了。表示,可以給你們一百箱...

某天,開礦鬼子一起"上庄的開路", 臨走把鑰匙交給內線,搬完了一定要把鎖砸爛啊~~要不然不好向上面交待啊~

八路軍果然是信人,遵守承諾,歡歡喜喜的不但只搬了一百箱,而且倉庫門啊啥的鎖都給砸了...

開礦鬼子後來撤走之前,看著礦上的房子,無可奈何的說:我們辦法的沒有,開路開路的,房子,馬太君休息休息的幹活!

(二區隊隊長叫做馬輝..)


國民黨將領王耀武,就是說5萬多頭豬。共軍抓三天也抓不完的那個原型人物。

在濟南戰役的時候被我軍擊敗,然後憑著高超的化妝技術和反偵查能力,幾乎就逃出去了。

結果有一天,他在路過一個小村莊的時候。肚子裡面突然一陣翻江倒海。是粑粑要來了!

王將軍於是趕緊捏著鼻子,找了一個臭氣熏天的農村公共廁所。

只見王將軍手持機密文件,腳踏黃河兩岸,前面機槍掃射,後面炮火連天。大開方便之門,解決後股之憂。

完事兒之後,王將軍趕緊提著褲子。走了出去。畢竟奔命呢!可不是閑庭信步。

結果還沒出村就被一群拿著紅纓槍的民兵和共軍攔住了,接著就是一盤細細的拷問和觀察。王將軍高超的化妝技術最終還是露了餡兒。被抓住了。

究其緣由倒不是他的化妝術和口音有什麼問題(王將軍可是用的當地口音),原來在他上完廁所之後一個老農民跟著也進了那個廁所。結果在那坨翔上面,他吃鯨的發現!啊!這是什麼!如此的潔白,如此的柔軟!和我平常用的攪屎棍好不一樣哦!

(王耀武用來擦屁股的心相印)

(當時大部分人用的攪屎棍)

老農民憤怒了:阿西吧!洗幾次挖一次末已多次(真実(しんじつ)は いつも ひとつ)這玩意肯定是狗日的國民黨高官留下的,啊!喪盡天良的國民黨居然這樣糟蹋東西,我要替天行道!

老大叔硬生生把堆到肛門口的粑粑憋了回去,找到當地軍隊人員反映了這件事,於是王將軍就因為珍惜自己稚嫩的小菊花,被俘虜了。從此王將軍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蔣公身上,在蔣公渡海以後依然翹首期待王師,誰知道一輩子也沒等到,有鬱鬱而終。後台灣出了一名大音樂家,聽說了王將軍的事情,為他寫了首歌,至今傳唱大江南北:

菊花殘 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 我心事靜靜淌

註:王耀武被俘,確系衛生紙擦屁股一行為,但版本不同。本文版本為其中一種,如若考究起來是我錯了,實屬抱歉。至於《菊花台》,胡編亂造的,請原諒。


1945年6月,不幸由於友軍坑爹導致美軍官兵陣亡。

這位日本人我認為比絕大多數國民黨高層看得清形勢。

蝗軍:七路半狡猾狡猾滴!(該旅為第17軍第84師第251旅)


著名的四平攻堅戰中,國民黨71軍軍長陳明仁「撒豆成兵」的故事。

在電視劇《解放》中,國民黨71軍軍長陳明仁與71軍87師師長熊新民有這樣一段對話:

熊新民電話里請示陳明仁說:「有一輛貨車裝的是東北產的大豆,弟兄們試過了,如果把大豆撒在車站廣場上,共軍一踩就會摔倒,可以起到『撒豆成兵』的效果啊。」

陳明仁立刻命令道:「很好!立即執行……」

別小看這大豆,當時還坑了東北民主聯軍一把。(奈何國軍有大豆啊)

這裡找到一段關於這次所謂「撒豆成兵」的文獻資料:

註明:資料來源於《人民政協報》的《死守四平 是陳明仁為對付共軍"撒豆成兵"嗎?》一文

  就在民主聯軍向路東突破的過程中,國民黨守軍上演了一場「撒豆成兵」的抵抗戰術。民主聯軍在突擊天橋戰鬥中,歷盡艱險,衝破層層障礙,終於衝上橋面。可當他們就要接近橋中心時,國民黨守軍將早已準備好的裝滿了大豆的麻袋口迅速撕開。滾圓的豆粒,頃刻之間如卸閘的洪水般被噴撒在橋面上。正在向前猛衝的民主聯軍戰士們被這猝不及防的「大豆陣」一時之間擾亂了陣腳,不少戰士腳踩大豆,紛紛摔倒在地,武器也隨之摔出老遠,遭到敵人射殺。

(國軍這腦洞開得)

  儘管如此,民主聯軍仍在組織一輪又一輪的勇敢衝鋒。戰至30日,民主聯軍在已攻佔了四平全城四分之三地域的情況下,由於國民黨援兵逼近四平,為避免被援敵合圍,只好忍痛放棄四平城,而直到最後,因「撒豆成兵」造成重大傷亡的天橋突破口,始終沒能突破。

(蔣縣長:哈哈,大豆助我也!)

實際上,熊新民曾在一篇回憶文章中對「撒豆成兵」這件事做過詳細的陳述,他說:「四平是東北大豆的一大集散地。戰前,在火車站上有堆積如山的大豆。後來據說這是救濟總署的出口的大豆,又聽說是宋子文搶奪的私產。在四平第三次戰役打起來之後。我的部隊里有個排長發現將大豆撒在柏油馬路上做障礙物比什麼都好。開始,我還有些不相信,後來我去實地演習中看了看。我一看,果然不錯。任何一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大豆上一試驗,跑不上三步就倒下來了,而且一時還爬不起來。於是,我立刻對我管轄的守備區下達了命令,凡守軍陣地前有柏油馬路的,一律鋪上大豆做障礙物。後來聽說堡壘、陣地等被打垮之後,也有背大豆包堵補工事的。」

(你還真是個人才)

 「撒豆」的結果倒與陳明仁有關

  關於「撒豆成兵」這件事,熊新民還說:戰後救濟總署寫信給陳誠告了陳明仁一狀,說四平的大豆被守軍給搶了,七十一軍軍紀不嚴。本來陳誠多年來就想吃掉七十一軍這支部隊,但始終沒有啃動,就格外地仇恨陳明仁,恨陳明仁不服從他,又恨陳明仁硬不肯參加他的小幫派。這下,他可抓到一個難得的機會了,乘陳明仁去南京述戰時,他未經查清楚事實,就一紙電報,誣告陳明仁治軍不嚴,把救濟總署的大豆給搶了,要撤職查辦,並電告陳不必再回七十一軍,已令派劉安琪當軍長了。這樣,陳明仁左手剛剛接到「青天白日」勳章,而右手又接到這樣一紙撤查令。那時陳誠還堅決想要撤查熊新民,後來還是他派來接替陳明仁軍長職務的劉安琪向他保熊,說熊是軍內唯一的老幹部了,如撤了熊新民,劉安琪又不熟悉七十一軍的情況,就沒法帶這個隊伍打仗了。這樣熊新民才倖免遭受陳誠的算計。本來大豆是熊新民下令搬運來的,鋪馬路、修補工事用了點,與陳明仁毫不相干,說糟蹋了大豆的話,責任應該歸咎於熊新民身上。熊新民回憶說:「那時只顧著打仗,能保住性命就行,哪還顧得上是誰的大豆呢。」後來國民黨上層又派來了大員了解情況,熊對大員把實情說了。

  1948年3月12日,不屈不撓的東北人民解放軍(由民主聯軍改稱)重整旗鼓,再次猛攻四平,我軍在已掌握了三戰四平經驗教訓的基礎上,僅用23小時即大獲全勝,於3月13日,徹底解放了四平。而因「撒豆成兵」即受到嘉獎又被撤查的陳明仁,也於1949年8月在湖南長沙率部起義,投身於人民的隊伍中。

這算是解放戰爭中比較有趣的事情了,陳明仁「撒豆成兵」,還坑了東北民主聯軍一把。


大概是這個?(侵刪)

話說許世友的那個已經闢謠了。。。


1948年,山西王閻錫山(陸軍一級上將),其人1883年生,1911年辛亥革命後任山西都督、山西省省長。1927年服從南京國民黨政府領導,任國民革命軍第二集團軍總司令、陸海空軍副總司令兼山西省政府主席。抗日戰爭初期,任第二戰區司令長官。1948年閻錫山決定死守太原,桌子上擺著他讓川至製藥廠試製的數百顆氰化物毒丸,用於解放軍攻佔太原前,他全家人、山西省政府官員和軍事指揮官的自殺,這些毒藥他正準備馬上發給他們。他把這些劇毒藥丸擺到自己面前讓美國LIFE雜誌記者拍照展示山西軍隊的「剛烈」,以表達死難的決心。

1949年初,北平和平解放。閻錫山看到統治山西的末日將臨,示意在南京的親信徐永昌、賈景德等人,向代總統李宗仁建議邀他赴南京商討國事。3月29日接到邀請電後,立即起飛。4月24日,人民解放軍攻克太原,閻錫山妹妹閻慧卿、省政府代主席梁化之及特種警憲指揮處40餘人自殺。閻錫山在山西執掌38年之久的政權就這樣被解放軍消滅。

國民黨逃亡台灣後,將其捏造成「太原五百完人」故事,還編進了小學課本。台灣作家李敖後來諷刺道:太原五百完人都是閻錫山的人,不是國民黨嫡系。國民黨嫡系精於逃難,死難非其所長,所以烈士缺貨,很沒面子。


抗日戰爭結束後,國共兩黨紛紛派遣各自的精幹力量爭分奪秒奔赴東北,以期在兩黨相爭時能率先佔據東北。初期,tg對東北的實際局勢缺乏足夠了解,盲目樂觀。出關進入東北後才發現實際情況和預想的情況截然相反。出關的tg面臨著無黨,無群眾,無情報,無根據地,無糧食,無經費,無醫藥,無衣服、鞋襪,遍地土匪等嚴峻的情況。不久,國軍也出關進入東北,雙方隨即連番血戰。在杜聿明指揮的國軍精銳美械師的凌厲攻勢下,出關部隊連吃敗仗,一路敗退,損失慘重,一些在東北新發展的部隊大量叛變,出關的老部隊中也多有逃兵。東北形勢岌岌可危,黃克誠給中央的回電中直言不諱的說出關部隊「有面臨西路軍覆滅命運之可能」。在這種極其嚴峻的形勢下,遠在西柏坡的毛仍對東北局勢了解不足,還持有樂觀心態,遙控指揮林彪在東北的行動。一次毛給林彪發電報提出新的脫離東北實際情況的任務要求,考慮的東北極其嚴峻的形勢,林彪給毛回了一封電報,說明了東北所面臨的嚴峻形勢並陳述了自己的看法,最後在電報末尾加了一句話:【請主席頭腦清醒考慮之】。林彪的秘書季中權後來回憶說他記錄到這句話時渾身一震。寫完後,林彪沉吟一會又問季中權對這封電報有何看法,季中權說:「話是不是說重了。」林彪點點頭:「對,話是有點重了,趕緊追回來。」而這個時候電報早已經發出去了。至於毛收到這封電報時的感想如何,現在已經不得而知了,這封電報也沒有記錄在相關檔案里。後來,東北局勢的發展完全印證了林彪的判斷,毛又給林彪發電錶示中央已經決定了,東北的一切事宜都由林彪說了算,與中央意見相左時皆由林彪自行判斷做決定。

上面的好像算不上有趣,那就換個有趣的。

不講究吃的林彪特別喜歡吃炒黃豆,有事沒事總抓把黃豆吃,就跟黃豆過不去,有客人來訪了也不管客人愛不愛吃,也給客人抓一把炒黃豆。一次部隊開拔,駐地附近的地主聽說來了一位司令,就設宴請林彪吃飯,席間有道菜叫酸菜白肉,不喜歡吃肥肉的林彪實在拗不過眾人勸請,吃了幾塊。回到駐地後,一向沉默寡言的林彪連說兩遍:「好吃,好吃。」


《金陵殘照記》里記載這樣一個故事。

遼瀋戰役後期,國軍主力廖耀湘兵團被全殲,廖耀湘帶著一個排的警衛化妝出逃。

路過一個公路時,遇到一隊解放軍行軍,一排人馬趕忙隱蔽在馬路兩邊。

等解放軍走了,廖耀湘只找到四個參謀,其他人都跑光了,廖只好讓幾人都換上普通國軍士兵的衣服,丟了武器,接著南逃。

走不多遠五個人被一個路過老鄉看到,老鄉飛奔回自己村裡,村裡有一個班解放軍駐紮,班長腳受傷正在包紮,聽聞有五個國軍潰兵,就讓老鄉領一個小戰士去看看。

小戰士在村口遇上五個人,端著槍立刻就把五個人制服,問他們哪個部分的,要去哪。

一參謀回答,幾個人都是國軍被俘老兵,已經拿了銀元和路條準備回家。(當時大量國軍被俘,共軍政策是願意留的就留,當解放士兵,不願意留的發銀元路條回家)。

小戰士看了看也沒啥,五個人衣衫襤褸,也沒武器,就讓他們走了。

然後高潮來了。

就在小戰士讓他們五個人走時,一個參謀習慣性對著廖耀湘一伸手說:

「長官,您先請」……

小戰士:黑人問號???

另外三個參謀:喵喵喵???

廖耀湘:mmp……

五人遂被俘送至戰俘管理所,最後被逐一鑒別身份……

後來建國後廖耀湘在戰俘管理所遇到了淮海戰役被俘的兵團司令黃維。

黃維聽了廖耀湘被俘經歷後表示大家都是天涯淪落人。

因為黃維在雙堆集被解放軍攻破後化妝出逃被俘,當時沒有暴露身份,要看就可以拿著銀元路條跑路。

結果上茅房時,一個參謀好心遞給他一條白色手帕讓他擦屁股。

被解放軍政工人員看到,果斷斷定是大官,立刻再次鑒別,遂又一次被俘……

可見,以後找參謀,一定要找個會動腦子的……


抗戰中後期,tg曾經在日本人清鄉掃蕩時繳過一門日制九二式步兵炮,那傢伙,一下子可給寶貝得不得了。但是對面日軍高層可就氣壞了,咱底下的這幫子馬鹿怎麼什麼東西都往對面嘴裡送啊!?我們tm又不是共產軍的運輸隊(蔣中正:阿嚏)!非要把丟炮的中隊的中隊長給斃了不可。

結果那個中隊長萬般驚恐之下只得厚顏無恥地寫信給tg那邊,"請把那門步兵炮還給我們吧,沒有炮的日子我們很難過啊……"

tg方面則直接甩回去一封(相當彰顯著我兔專屬尊貴氣質的)信:想要炮?自己憑本事拿回去啊!

……

……

一番翻雲覆雨下來,憑著tg藏東西的本事,結果當然是沒能拿回來咯。於是,順理成章地,那個丟炮的中隊長,在一九四三年的一個肅殺的秋天,隨著一聲槍響,在蘇州城下就此結束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感覺這段話好中二)

然而這還不是事情的全部。向來"重"火力輸出

鶸的tg(尤其是特困戶新四軍)拿到這門炮之後,當然是無時不把它(當神威無敵大將軍一樣)供著了,並且時刻準備著拿它來裝個大B(搞個大新聞)。。話說有一天,部隊圍攻一座二流子偽軍駐守的碉樓,誰料想堡內偽軍竟然憑藉著堡壘的掩護,說大話不嫌臉紅地朝著對面嚷嚷起來了:"你們這幫子窮x兔子還想打下來我們這固若金湯的據點,做夢!"並且在裡面變著法的對著對面的兔子開起了一波接著一波的嘲諷(事實證明這些用於送人頭的角色一旦話多起來,後來必然死於話多,沒毛病)

是時候了!

接著對面tg那邊(在準備足了逼格後)冷冷地把麻布一掀開!亮出裡面那個70mm的大寶♂具對準了碉樓……

……

……(十幾秒後)……對面偽軍司令:"新四軍的弟兄們,我們投降!(有話好商量!)別跟剛才我手下那幫臨時工(劃掉)混蛋一般見識……"

(你們怎麼這麼熟練啊……)

tg那邊的人又把麻布掀了回去:特么算你小子反應快……(笑

【最後來一段強行硬廣】—— 陸軍馬鹿特製九二式大隊炮,帝國特供,萬用寶♂器!覺得擲彈筒殺傷力菜雞?覺得重榴炮機動性感人?咱們這款火炮啊,可以斜著打,可以直著打;可以騾子拉,可以人力扛;上可充當重火支援,下可狂懟土木工事!tg馬鹿國軍美帝都說好!!!

【 之後愈演愈烈的我兔火力不足恐懼症.jpg】


我爺爺38年山東參軍的老八路,聽爺爺講過兩個類似的事,第一個是1945年鬼子投降一部分八路軍準備坐船去東北,然後戰士之間不知道怎麼傳出要坐船去日本打鬼子的說法,許多沒見過鬼子的戰士還特別興奮。第二個是解放後爺爺分到南京公安廳工作,抗美援朝爆發後爺爺轉為公安軍,有一天接到通知去南京大校場集結,大家都以為要開拔去朝鮮,期間換了好幾種交通工具火車,汽車,馬車,有很多戰士沒做過火車第一次坐火車特別高興。期間過了一條大河,有的戰士說這就是鴨綠江,過了江就是朝鮮了,但是過河之後發現還是中國,這時候有的人覺得不對勁,去朝鮮應該往北走,部隊開拔卻是往西去,後來終於到了地方發現是到了青海,這一下讓大家都很失望。


就是五萬頭豬讓共軍抓,三天都抓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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