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易到用車三位聯合創始人集體辭職?對易到的後續發展和樂視有什麼影響?
對易到的後續發展和樂視有什麼影響?
打不到車 提不了現 用戶爆炸 司機維權
易到給許多想通過做品質挖出護城河,從而避開價格戰的創業公司狠狠打了個耳光。
很多創業者喜歡YY市場:
存在這麼一個群體,有著較高的可支配收入和一定的品味及審美,但苦於市場上充斥著低價低質的產品,只得無奈跟隨大流。而一旦有高端品牌橫空出世填補高端市場的空白,便會受到這些用戶的簇擁,從此如明月清風高高在上,不必參與泥濘里的賣相難看價格戰。
正如在周航理想的藍圖中:易到的司機溫和有禮,談吐不凡,易到的用戶也應該是中國高收入階層,即使有人想從北京打車到西藏,易到司機也必須得接單。易到曾設計過一個小功能,司機接單後,收到用戶喜好推薦,例如乘客是否想和司機聊天,以及對車內音樂的偏好。
結果呢?呵呵。
後來周航本人在採訪自己的2篇文章《易到創始人周航,我的失敗與偉大 | 36氪特稿》和《周航:創業七年,我明白一件事,失敗是創業的一種宿命》里也總結了:
後來我才明白,共享經濟最重要的就是必須得便宜。你光靠品質的提升,聚焦在一個相對小的市場,指望著市場慢慢長大這是不行的。
這不僅僅適用於共享經濟,更適用於大多數電商創業型項目。
更新:剛好昨天寫了點關於易到的東西,一起貼出來吧。易到創始人周航是我廣外校友,雖然僅在廣外就讀一年就下海了,但因為這個也讓我很早就開始關注這個國內共享出行APP的鼻祖。
易到初期體驗是非常好的,印象最深的是不止一次在上車時,司機會先問我需不需要放歌,如果答是還會進一步問想聽什麼類型的歌。那時的易到在一些小細節上做的非常好,看的出在服務上很是下過一番苦心的,至今在知乎上搜索「易到」,都有不少對其服務的正面評價。
只可惜後來發生的2個問題讓我再也不會用它。
第一是預估價格與實際收費經常不準,當然這與其後期頻繁的變動計費方式也有關係。比起路邊黑車,人們為什麼傾向於專車?最重要的還不是明碼標價、不會半途變卦宰客帶來的安全感?亂收費帶來的糟糕體驗是致命的。
第二是後期極地的打車成功率,加上接單司機一路對提現困難的抱怨和擔心,讓人覺得這個APP隨時都可能消失,充值的賬戶餘額化為泡影。(當然現在炸藥桶已經爆了)
其實無論是服務變差抑或提現困難,都不是彼時易到能選擇的,究其原因是因為資金不夠了。由此我們也能知道,服務也好、質量也罷,在足夠的成本投入下一切都不是問題。而一旦資金斷鏈,任何標榜口碑的企業都守不住規模,守不住品質,更守不住虛無縹緲的用戶忠誠度。
談易到用車三個創始人辭職,我們先談易到用車錢都到哪裡去了——「燒了」
4月以來,網約車平台易到用車成為眾矢之的——乘客打不到車、司機無法提薪,網路上一片指責,群情激憤的司機們四處聚集。
2017年4月17日晚,始終保持沉默的易到創始人兼CEO周航突然發聲,稱大股東樂視挪用了易到資金13億。幾小時後,易到和樂視控股共同發文指責周航惡意誹謗,稱樂視已為易到投入40億,「挪用13億」是樂視汽車生態拿走了以樂視大廈為抵押、易到為主體的貸款資金。
第二天凌晨,周航在朋友圈說,這是在向自己潑髒水。
4月18日早上,樂視方面稱:「針對我們的聲明,周航並沒有提出實質性的反駁,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資金鏈危機、創始人與大股東互「撕」,這並不是易到的第一次危機。自2010年成立以來,政策危機、資本大戰、管理層易主,已經讓易到幾經生死。
近日,周航在一次講話中形容創業的過程是「一邊嚼著碎玻璃一邊凝視深淵」
一兩個月來,易到的用戶和司機們都在四處投訴。這些數據都來自南方周末,不得不說易到用車充一百送一百的政策無疑是給自己帶來了很多流量,可是時間一長,遍入不敷出。知乎上也是怨聲一片。有乘客說,天天下單都沒人接,而且每過一分鐘就會提示加價,一直漲到1.4倍仍然沒人接單,賬戶里的錢也找不到退款的途徑。
乘客打不到車,是因為司機不接單。司機不接單,是因為他們的工資鎖在易到賬戶里,提不出來。
「錢也拿不出來了,還做個屁啊。」4月12日,在一個上海易到司機的QQ群里,一位司機在語音中喊話。司機們普遍反映,已經有一兩個月提不出錢了,拿不出工資,還要墊油費、人工費在裡面,沒有司機願意做了,越接單套得越多。
這位喊話的司機提出了自己最後的500元,他給同行們教「攻略」:易到每天上午10點可以提款,要提前幾秒鐘輸入金額,到時間狂點提款,「十點鐘過一兩秒再輸都晚了」。比運氣、比手氣,司機們說跟拍車牌差不多。他們聽說易到每天只拿出600萬可以提現,全國300萬司機,每人分2塊。甚至在群里還冒出來了提款中介——收取服務費1100元,提不出包退。
據報道,有司機也跑到浦東的公司所在地去找,只有兩個保安,沒別人。但易到方面對記者表示,上海易到汽車服務有限公司並非易到在上海註冊的公司,跟易到沒有任何關係。
在廣州,易到司機楊師傅跟說,4月10日六十多位司機聚集在廣州易到公司的辦公地要求提現,甚至報了警。警察要求財務公司致電北京財務方,最後達成協議,兩日後,這批師傅們陸續拿到車款,打款名為「易到旅行社有限公司」。11日,更多來維權的司機們發現公司原址處於關閉狀態,辦公地點已遷至別處。
在深圳,原為易到之家的門前也貼出了搬遷公告:「因近期來易到之家辦事人員和車輛較多,園區內車位容量不足,造成嚴重交通擁堵,嚴重影響園區物業正常運營」,因而臨時遷址。
易到方面給記者的回復是,易到正在與國家有關部門監管信息交互平台進行數據對接,系統或會出現短暫性不穩定情況。
2011年的夏天,在北京一間不寬敞的會議室里,易到的創始人周航在為同事們描繪自己的創業項目,那是一個關於未來的場景:
路上的車都是電動+無人駕駛,全社會汽車共享。手機一按甚至對著手錶一說「派個車來送我去××」,附近閑置的車就悠然而來了,等你的間隙順便在樓下充電樁充點電。上車了不再搶道著急鬧心,繼續看書、看電影、與朋友視頻聊天,因為車是自動駕駛的。
在那間會議室里意氣風發的周航不會想到,六年後自己的微博會湧進來數百人,叫罵「騙子」「垃圾」。
這不是周航第一次做生意。1994年起,他創辦天創集團,是一家專業的音響公司。
在天創期間,他在一本雜誌的專欄描述過自己的創業:21歲時,他覺得「年紀輕輕進國企混吃等死是件可恥的事」,於是和哥哥一起向姨夫借了5萬塊錢做生意,5元一捆,滿滿裝了一塑料桶。做了十幾年,大賺過,也被債主逼著想跳樓過,他描述最難的時候是「經常不想活,就是不敢死」。
通過這次創業,他實現了財務自由,遷居加拿大,可以過上悠閑的生活了。但他不覺得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再次創業。
他創辦了中國第一個由汽車租賃公司、勞務公司、軟體平台和乘客四方協議的約租車服務模式。自2010年起長達三年的時間裡,這個領域幾乎無人進入,孤獨得甚至產生恐懼,擔心此路不通。
當時中國3G還不完善、App還在大量越獄。易到一開始是通過400電話和傳單「掃樓」的方式打開局面的。當時他們經常被認為是黑車,擔心的時候,周航甚至和一個律師朋友大冬天跑到通州觀察路邊趴活兒的黑車司機。周航問,「易到會不會被人認為是黑車業務?」朋友說,「你要是被抓進去了,我就天天給你送飯。」
當時,有人寫信到交管部門舉報,也有人打電話投訴到交通台,「政府找我,我也哆嗦啊。」他幾次在採訪中這樣說。那時的網約車平台只有易到一家,他感覺很多政策出來都是針對自己的。
他設想中的易到與黑車截然不同,在他理想的藍圖中,易到的司機溫和有禮、談吐不凡,易到的用戶也應該是中高收入階層,即使有人想從北京打車到西藏,司機也必須接單。甚至司機接單後,會收到用戶喜好推薦,例如乘客是否想和司機聊天,以及對車內音樂的偏好。
在同行眼中,周航不是一個具有狼性的創業者,他顯得更溫情、更理想主義。
記者曾在2013年採訪過周航,他是全球第一批特斯拉用戶,他是出於價值觀的認同而買了特斯拉作為自己40歲的禮物,他說,「向創新最好的致敬,就是成為它的消費者」。
在創辦易到前,他認真研究過中國的城市交通,還就「計程車行業是否應該有數量管制」這一問題向專家請教。後來他花了幾天時間建了個模型,愣是把計程車路面負荷問題弄出了結論。
在個人公號中,他說自己抱持的理念是「每個人都可以是藝術家、每個產品都理應成為一種藝術品」。他曾去矽谷參觀Uber和Airbnb兩家共享經濟的鼻祖公司,他更喜歡後者,「Airbnb是粉色的、溫暖的,Uber是黑色的,冷酷的。Airbnb一直在致力於創造一種住宿以外的價值,發現當地生活中的社交;而Uber就是一個快捷的叫車工具,一切都往效率的方向走,我不喜歡這種太冷的感覺。」他曾在一次採訪中說。
易到的公司氛圍,就像當初產品的定位一樣,小而美,辦公環境非常舒適。早上阿姨會準備好檸檬水、煮好咖啡,衛生間里整潔地擺放著修容的用品,漱口水、護手霜、指甲刀、棉簽等等。
然而,商業的戰場並不總是溫情脈脈。
2014年,以「滴滴打車」為代表的幾家網約車平台如狼似虎地來到了周航首墾的這片領域。
2014年是易到的分水嶺。在此之前,中國的叫車領域幾乎是易到獨大的。根據艾瑞諮詢發布的《2014中國智能用車市場研究報告》,易到用車佔中國智能用車市場近90%的份額。
這一年,隨著資本的擴充,滴滴以充足的彈藥傍身,迅速擠佔了市場:成立於2012年、前身為北京小桔科技有限公司的滴滴在2014年1月完成C輪1億美元融資、12月完成D輪7億美元融資、2015年7月融資30億美元、2016年5月蘋果投10億美元,至此蘋果、騰訊、阿里巴巴均成為滴滴的戰略投資者。
這個時候,易到的融資額和滴滴已經不是一個數量級了。通過公開資料梳理,截至2015年6月,易到數輪融資共計2億美元左右,而滴滴卻已接近40億美元,是前者的20倍。
市場與資本投入息息相關。根據2015年第二季度易觀智庫的專車行業報告,滴滴、優步、神州分別佔據活躍用戶覆蓋率的前三名,滴滴佔有率82.3%。易到屈居第四,佔有率僅有個位數,2.7%。業內人士說易到是「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
其實易到也曾有過機會。
2014年上半年,共有六家投資機構找到周航,希望參與新一輪融資,全部接受可拿到3億美金。但是周航拒絕了,他認為易到沒必要拿股權去換那麼多錢。
更重要的機會喪失在當年8月。那年夏天,北京市交委下發《關於嚴禁汽車租賃企業為非法營運提供便利的通知》,「易到被認定非法」的新聞紛紛而來。
而當時,恰好處於易到和百度談融資的最後一步,易到的車券已經在百度內部大量發放。然而,因為政策的原因,易到與這個靠山失之交臂。2016年7月,國家版網約車新政頒布,周航曾說,「網約車新政早來兩年,現在就是易到的天下了。」
周航不願意拿股權換資金,是因為他沒有意識到補貼戰的重要性。他曾說,「補貼用戶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易到絕對不參與補貼大戰」。
然而,他所設想的對價格不敏感的高端客戶們並沒有出現,市場上大批用戶被證明是更容易被打折券收買的。
在滴滴的崛起過程中有兩大戰役:對抗快的、對抗Uber,都是通過補貼戰競爭的,最終以滴滴對二者的戰略合併告終。在這兩場戰役中,用戶被補貼餵飽,奠定了滴滴無可超越的行業老大地位。
2014年滴滴與快的競爭,通過天價補貼,1年時間就把一個創業公司拉到100億美元市值的規模。2015年後,滴滴與Uber競爭,曾派發五折優惠券,而Uber搞過「感恩節前乘車滿3程,第二周免2程車費;乘車滿5程,第二周免5程車費,每單免費金額最高10元」的優惠。
燒錢,一開始是不想,後來是不能。周航在一次採訪中說,「如果你有錢,你可以決定參與或是不參與,但是沒錢你連決定的權力都沒有。只能轉著圈打外圍,根本進不了核心戰場。」
因為2014年的資本大戰,2015年成了易到格外艱難的一年,甚至懷疑看不到「2016年的太陽」。周航形容那個時期的辭彙是血腥、殘酷、非常寒冷。
易到的「救星」在2015年10月到了——樂視以7億美金戰略控股易到,占股70%。在樂視入股的兩百多天後,易到舉行了一場發布會,周航在會上宣布易到的日完成訂單數已經突破100萬。「起死回生」,是他寫在PPT上的四個大字。
拯救易到的,正是周航曾經嗤之以鼻的補貼大戰。這場補貼,比此前的平台們力度更大、持續更久。
充100返100,持續了九個月。在這劑猛葯下,易到累計充值金額超過60億元,共有643萬用戶進行了充值,人均逾900元。
有60億的收入,意味著120億的負債。網約車行業尚未實現盈利,企業運轉的資金都依靠投資和用戶的預付資金。
在易到出現資金鏈危機後,人們在問,客戶的充值去哪了?「燒了呀。」一位業內人士對南方周末記者說,「充100送100甚至120,比計程車還便宜,肯定是虧的,這樣的補貼是做一單虧一單。」
《財經》雜誌曾報道一位接近易到的人士說,按照易到每天100萬單,高峰時期每單補貼7塊錢計算,其一個月要燒2.1億,還不包括其他運營、人力等成本。
周航曾經說,「拿著打火機一張一張燒錢,都沒我們這個行業燒得快。」他說這個行業燒了快100億美金,這有可能是最經典的戰鬥,因為這在人類商業史上是沒有出現過的。
就在易到如火如荼燒錢補貼的時候,大股東樂視卻被爆出了資金鏈醜聞。
2016年11月,媒體紛紛報道樂視各業務板塊出現資金鏈問題,供應商們被拖欠貨款。受此影響,創業板上市公司樂視網(300104.SZ)股價持續下行。
樂視的救星出現在資金鏈危機66天後,融創中國(http://1918.HK)發布公告,支出150.41億元,成為樂視網第二大股東,同時成為樂視超級電視和影業板塊的重要股東。但融創中國方面表示這筆注資不覆蓋樂視汽車板塊。
大股東緩解了資金鏈危機,此前的餘波卻使易到危機重重。
樂視顧不上易到那一塊,易到在樂視體系里並不是戰略重點和業務重心,它的資金更重視樂視網、電視和影視的部分。
一邊是大股東帶來的資金危機,另一邊是圍繞易到數年的政策壓力。
2016年7月,交通運輸部、工信部等7部委聯合發布網約車經營服務管理暫行辦法,摘了網約車公司「非法運營」的帽子,周航非常興奮地在微博上寫了文章——《讓出行更美好,讓世界更美好》。
然而,緊隨而來的地方新政,「京籍京車」「滬籍滬車」的規定一下子又進一步加強監管,規定網約車公司必須申請線上、線下的牌照,司機和車輛也須分別申請證書。新規之下,滴滴、神州、首汽約車等公司都申請到了部分地區的牌照,而易到在這方面仍然沒有進展,尚未拿到官方牌照。
針對乘客和司機的維權方式,上海金融與法律研究院執行院長傅蔚岡說,只能走法律途經打官司了,但訴訟的前提是它得有錢。
易到要解決目前的資金困局,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尋找接盤者。周航與樂視互撕的背後是接盤者之爭。周航力薦的投資者因出價太低遭到樂視拒絕,而樂視心目中的戰略投資者則另有其人。
總之,易到曾是中國第一個約租車平台,但數年時間就被眾多對手甩在身後。政策危機、資本大戰、管理層易主,幾度讓其逼近生死邊緣。沒有人願意創業失敗,易到用車也不容易,只是在於滴滴打車的競爭中,運氣不好罷了,我是希望易到還能得到新一輪投資,繼續做下去,畢竟假如中國的網約車市場上只剩滴滴打車一家獨大,我並不認為是件好事情。
以上是我的一點拙見,數據來自南方周末,侵刪。
替樂視洗地和罵周航也是夠了,辯論還要論據呢,說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話合不合理吧
什麼樂視大樓抵押了,和易到沒關係。仔細看看,易到是主體,是償債方和每期交付利息的人
還說樂視仁至義盡的,說充值的錢還是給了客戶便宜的,你知道貸14億商業貸款,每個月給易到這家公司的利息壓力多大嗎?
樂視基本上就是看易到流水量大,用它做了個融資工具,貸了14億發展樂視其他事業,然後爭取讓易到的自有資金流或者是預充來滿足支付利息和燒錢需要
作為創始人,本來想拉個投資人,結果人家根本就是想拿你做個融資工具,你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事業被只是當做工具,後來自己拉來投資人了樂視還不同意
你會樂意?
不說易到,畢竟我還有餘額啊!就說這三個人,周航高位套現,樂視7億美元在易到被打的快死的時候高價收購,驚掉眾人眼球。結果這位創始人同志title照樣薪水照拿,一直悶不作聲,卻在樂視最困難的時候突然站出來捅了一刀,而捅的不僅是樂視還是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血,我不禁想到戰國那個把兒子做成肉羹給國王吃的佞臣。有人說是鈉了投名狀,現在只不過是計劃好的就坡下驢立個牌坊而已。反正這人做事真不地道。希望易到能緩過來,畢竟我的餘額啊!
求這些用戶的心理陰影面積~
之前同事說易到真好,沖5000送5000,感覺自己賺死了。
後來賬戶餘額還有4000多的時候,她就達不到車了,一等都是半個小時以上,可是賬戶裡面還有四千多塊錢啊,不管體驗多差,每次打車還是要打開易到。
終於餘額還有兩千來塊錢的時候,她卸載了這個軟體,也不管那兩千多塊錢。
為了賬戶那幾千塊錢,她遲到了很多次重要的應酬、會議,每次心情也很不好,整個人彷彿被折磨了一番。
老賈是徹底把易到做死了。
那些沒用易到的人聽到易到的風波敢去用易到么?那些被傷透了心的老用戶會重新用回易到么?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所以,易到怕是起不來了。
三個人估計趕緊甩鍋去享受人生了,否則沒準到時候吃官司也不一定。普通用戶只在意誰去解決剩餘的充值費用。
先說結論:樂視作為投資方一點問題都沒有,有問題的是三位創始人
順便
跟人不一致的就是水軍,洗地,我懂。沒關係我還幫百度洗地,幫高利貸洗地,估計再過一陣子你們會看到我幫小米華為洗地?
很多人是這麼想的:
騰訊原則上不干涉運營,也不調整領導
阿里會幹涉運營,但是如果公司反對,多次衝突,阿里會淡出,賣掉股份
樂視呢?不僅干涉運營,而且如果公司反對,就直接換領導
(對了,我那個老東家的投資方,蘇寧,也是這個琴梨樣子)
我作為創業者來講,為了避免我出局的風險,肯定優先拿騰訊的投資,少拿阿里的投資,不拿樂視的投資
但是,注意了,上面這個結論是從創業者的角度來講的。別忘了屁股決定腦袋
理論上來說,資本最大,現代公司治理結構決定了投資方有權換董事,這個必須要承認。從資本的角度來看,如果投資方行使正常的權利都要被拒絕的話,那麼毫無疑問的是在破壞遊戲規則。如果我是一個投資者的角度來講,如果我說了都不算,換人都不行,那我乾脆就選擇不投資了,因為這個地方我有風險了。換人都不行,我幹嘛不去買優先股啊,還得買你這普通股?
就比如萬科吧,大家都覺得王主席做的對,那沒問題,王主席接著干。但是華潤也好,寶能也罷,手上有股權,就應該可以行使他的權利。股權代表了所有權,那所有權自然是高於很多其他權利的,我都把房子買下來了,我還不能換裡面的傢具么?你王主席就是裡面的傢具,現在這個傢具居然說了算,還威脅說賣掉這個傢具的話其他傢具都罷工,這是不是hin好笑啊?一樣的,易道這個事情上面,三個傢具不僅不聽主人的話,還要讓主人下不來台,反過來破壞這個房子以及房子主人的名聲,這是幾個意思?
道義歸道義,權利歸權利,一碼歸一碼。易道這三位搞事情,擺明了就是跟賈老闆私人上過不去,根本不是想把易道做好。雖然賈老闆步子邁得很大,確實扯到蛋了,資金鏈確實緊張了,但是人家到底有沒有違法違規呢?目前來看還沒有直接證據。那麼既然賈老闆是行使了正當的權利,你在那邊扯 make yidao great again ?其實就是法律上沒辦法了,只好來點道義抨擊,說不過就掀桌子,小女生分手時一哭二鬧的節奏。這可不是大選一人一票,也不是談戀愛,現在法定選票是股權,談戀愛也要和平分手誒!
另外,掀桌子真的是解決問題的態度?這三位不是實際控制人了,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股權反正沒資格管事,那麼最多財務投資者,擺正心態看清自己的位置最要緊了。早知現在,當時幹嘛不找騰訊投資,或者是乾脆別找投資?讓人家拿了70%的股權那麼自己老老實實滾蛋就好了呀,撒潑打滾是何必呢,有錢就把樂視的那70%再買回來,沒錢說個琴梨。
對了,我覺得吧,創業者就不要談什麼情懷了,好好學學我們A股的大小非,解禁了該減持就減持,該清倉就清倉,套現走人賺一筆,從此生活無憂,最穩了。各位創業者捫心自問,當初想創業的時候真的是為了 make yidao great again?
因為要接待外地到訪的領導,唯一一次用易到,結果一千多塊的發票開了兩個月都沒開下來,幾乎每過三兩天都跟客服對話索取發票,而基本每次客服都會讓我再描述一遍問題(沒有記錄反饋機制嗎?)並最終會給我一個承諾-三天內開給我-從來沒有兌現過。
更讓我難以理解的是,易到關閉了電話客服,全部改為郵箱留言(我也試了,但沒有收到過回復),或者機器人應答(諸位懂的),以及在線解答。
最終向財務說明了情況,用其他發票抵了。
直到現在也沒收到發票。此事必有蹊蹺。賈老闆的日子會越來越難。
未等樂視開除周航等人,倒是周航帶著一班被架空的老臣集體辭職了,這種主動出擊的做派無疑又為近來的「樂視挪用易到資金事件」加了一把火。
(易到創始團隊宣布正式離職)
站在特工思維的角度看本問題,周航最近的一系列動作等於對樂視發動了一場「政變」,並且取得了初步的效果,這是一個值得研究與分析的樣本。樂視與易到之間的較量風格鮮明,既有新媒體時代的深刻烙印,又屬於教科書般的「政變」。
(易到創始人之一周航)
「政變」行為看似與普通人毫不相關,但實則是一種常見行為——組織權利結構的變化與重組。一個團隊、一個組織隨時都有發生所謂「政變」的可能,比如一個強勢的部門突然被削弱,一個團隊整體出走,或者突然而至的人事洗牌等等,它們都是發生在職場中的政變。
無論是職場小兵還是中層、大佬,你都需要學會用政變框架來思考問題,對於個人和組織而言都是很有必要的。
只有了解政變是如何發生,你才能防微杜漸不讓自己成為被「政變」的一方。當然如果你對現實不滿,想發動一次政變改變自己所在組織的權力架構,這也是職場必備的技能。
蓄謀已久遭遇猝不及防
從目前的消息看,在周航選擇通過聲明揭破自己和樂視的恩怨前,逼宮的準備就已經開始了。
令人吃驚的不是周航的政變,而是樂視的毫無準備。通過樂視的第一波的聯合聲明以及後續反應看,樂視內部組織機構並沒定好一整套預案,完全是非線性的決策流程,應激性的反應。毫無疑問,樂視的決策流程也出現了問題。
反觀周航的政變,則是準備充分的,有條不紊企且時機得當。但是這場並非是「打槍的不要,悄悄地進去」的隱秘戰鬥,而是有跡可循的。
梳理時間線發現,周航發布聲明前一個星期,他加盟了順為資本並成為合伙人,這是他完成政變資金準備的標誌事件。而作為易道的創始人他相當於易到王朝的「老皇帝」,然而在樂視資金進入之後周航卻逐漸被架空,在發聲明時他仍保留著創始人和CEO身份,這意味他的話依然可以得到公眾的信任。這種有身份的肯定很必要,就像反清復明也需要一個明朝皇室的身份才有號召力,同時也給媒體一個非常好的新聞爆點,畢竟創始人兼CEO怒斥合作夥伴是群眾喜聞樂見的內部4B大戲。
周航背後的資本是樂視競爭對手小米系建立的,加上他本人精神領袖般的創始人和職位身份,基本表明周航有能力發動一次政變了。
當然有能力未必會發動政變,畢竟易到租車江湖日下,站在理性的角度重掌易到未必是個好的選擇。然而周航顯然對易到的執念比理性選擇要深的多,2017年他曾兩次提出重新獲得易道控制權,特別是在正式逼宮前一天的董事會議上,他依舊提出要回購易到股份,但是被樂視方面斷然拒絕。
這次董事會的結果讓決裂難以避免,也給了周航發動政變的最後決心。但從目前樂視的表現看,似乎對於逼宮前一天的不歡而散並不以為意,這也就喪失了最後一次消弭政變的機會。
一場合格的政變需要有資本
光有一個空頭創始人身份顯然未必能發動政變,畢竟當太上皇就意味著當年沒兵了,否則也不會被樂視接了盤。
所以發動政變一定儲備足夠的資本,比如錢、人脈等等。在商業社會最重要的就是錢,有了錢就是雄兵百萬。而周航所以依靠的就是他所聯合的財團,以此完成對樂視的政變。
(易道創始人周航在演講中)
一場合格的政變是需要外部力量的支持。
如果你看看非洲國家的政變就會明白,區域霸主或者美國默許(支持)會提高政變成功性,你也可以把外部力量理解一種資本。如果區域霸主或者美國反對政變,則結果可能會變為外部干涉,如馬里內戰就是叛軍方未曾取得法國的支持,導致法國直接派兵干涉政變變成了內戰。
(馬里政府軍在法軍支援下集結進攻)
而葉門胡塞武裝和伊斯蘭國(ISIS)與基地組織之間對於伊斯蘭恐怖主義的世界領導權的爭奪,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最開始,伊斯蘭國只不過是基地的伊拉克分部,且連續兩任老大都被美軍斬首。後來它卻竟然自立門戶成了「哈里發」,徹底攛掇基地組織世界恐怖主義老大的身份都,引得極端組織紛紛投靠。
力量變化的天枰傾斜源於資本的變化,ISIS找到了好的極端主義投資基金。憑藉神秘投資人的資金,ISIS才能形成了馬太效應,通過不斷佔據領土和資源壓制了基地,完成了小弟對曾經大哥的碾壓,這是一次完美的恐怖主義世界領導權政變。
而葉門胡塞武裝推翻葉門政府這件事,就是因為外部勢力干涉太多了,導致變成了一場中東小規模內戰,幾乎周邊主要國家都被卷了進去。由此可見,外部支持基本上是政變成功的必然條件且沒有之一,當然成也外援敗也外援(關於如何利用外援的問題,有機會我會單開一講)。
無論商業社會還是國家主體,外部資源介入不能單純用理性分析來確定,比如「支持他對於我有啥好處「等,這種想法未免太過幼稚!
競爭對手支持你內部發動政變,可能未必是覺得這塊業務他想要,也許只是希望用一點小資金給你造成足夠大的麻煩。如果站在小米的角度看,這次事件把樂視搞得焦頭爛額,確實是削弱競爭對手的好手段,畢竟中低端手機市場越來越難做,少一個對手就能多一點份額。
這也是為何我提倡各位學習點特工思維的原因,雖然商業社會往往是合作的雙贏博弈,卻仍舊可能為了某些戰略目標而做出損人不利己的決策,這和國家主體行為其實區別不大。
等待一個最脆弱的時機
由被收購的公司高管發動對樂視這種體量的上市大公司發動「政變」,是十分少見的。從近年來的重大併購案看,主流還是被收購公司「識大體顧大局」的平穩交接。但這個時機遭遇這樣的戲碼也並不意外,這類事情肯定不會發生在樂視如日中天的2015年(即使發生他們也會依靠實力平定),而是發生於樂視最脆弱的2017年。
而這就是一場成功政變的另一項關鍵因素——脆弱時機。所有政變都是發生在一方比較脆弱的時候。比如明朝的奪門之變,就是太上皇正統皇帝在景泰皇帝病重期間發動複位的。
所以,職場中一個強勢的部門或小組,在吃了敗仗或者損失掉大客戶之後,一定要收起以往趾高氣揚的氣態,小心做人度過自己的危險期,否則很容被人從這個時間點下手收拾。
對周航而言,即便他有所謂「少年氣」的衝勁兒,也挑好了一個樂視的脆弱時機來採取行動。通過各方消息看,易道司機的欠款問題並不是在前幾天才開始嚴重的,也就是說司機問題只是周航師出有名的理由之一,不是一個最直接觸發因素。
而在發布聲明前一天,董事會的結果又可以讓他放棄僅有的一點面子上的禮儀。身份、理由、資本以及機會都來了,這才是該行動的時候!
新媒體,武裝反抗的第一槍
當所有條件都具備了,用什麼樣的渠道告知政變發生並形成輿論殺傷能力則非常關鍵。所有成功的政變莫不是從快速地掌控媒介開始,比如古代依靠控制皇上或者假傳聖旨搞定,近現代則需要依靠佔領電視台、報紙等開始,這都是媒介的控制。
政變不是戰爭,並不需要太多的攻城略地,只需要在合適的時間讓對方系統徹底癱瘓,然後就可以全面接管群龍無首的軍隊了。
如今,是否能掌控新媒體會直接影響政變的最終效果,去年土耳其軍方政變的翻車就與此息息相關。
從傳統政變角度看,土耳其軍方當時發動政變的執行力和節奏掌握的非常好,完全是教科書級別的政變,迅速控制了媒體和國家警察總部,並且選擇了總統不在首都的時機。坦克和軍隊,也迅速的控制了首都主要幹道,並且對外發出清晰且具有說服力的聲明。土耳其軍隊是政變的行家,搞政變確實非常熟練有經驗,可惜這群人生錯了時代,他們遭遇了新媒體。
當時,正在外地度假的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Face Time視頻聊天軟體在社交網路上號召民眾走上街頭,「奪回國家」,並且獲得了民眾的支持以及觀望中軍隊的支持。這場教科書級別的政變,僅用一天就成了新媒體時代教科書級別的失敗案例。
(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通過新媒體,實現了一種脫離時間與空間約束的政治動員)
周航發動政變的聲明就是從新媒體開始的,他發布在好友雷曉宇的雷帝觸網平台,這也正是他聰明之處。
從政變角度看,這樣的選擇不無道理。樂視在傳統媒體和科技媒體間廣結善緣,PR是有能力把控媒體出現的負面。換句話說,周航如果依靠傳統思維發布這則聲明,會被樂視在媒體布下的線人知道,出其不意的效果將會大打折扣。選擇有一定的影響力的新媒體製造熱點,這幾乎讓對方的偵察系統完全癱瘓,一旦爆點出來想滅火就很困難了。
作為一個普通職場人,沒有大V人脈就不能搞事情嗎?顯然不是,普通人完全可以利用其它手段,比如曾經爆火的匿名社交軟體「無秘」「秘密」。在政變開始前,你可以通過這些渠道散布消息,混淆視聽。
另外,知乎也是一個不錯的政變輿論發布平台,至少可以試試風聲。除此之外,近年來是流行的朋友圈截圖撕逼或者微博爆料,都是發動攻擊的好渠道。
以上內容是依靠政變分析框架進行職場權力更替的分析,如果你對我們的內容感興趣,可以關注我們的微信號特工老炮訓練營(現用名:閑人軍事么么噠)ID:xianrenjunshi。一個專註於用特工思維解和特種部隊方法,解決個人成長與職業發展的賬號。當然也可以知乎私信我。目前,我們在一塊聽聽上線了課程《特工思維提高自我特訓營》,感興趣的可以關注我們的賬號獲取報名鏈接。
本文參考資料:完全政變手冊、36ker的系列報道
半年之內關門大吉
太精於算計格局過小的典型,什麼都想得到,但錯一步步步錯的教科書式的案例。周航這個人,現在看來,是真小人了,連賈躍亭都不如!
這三個人真的是欲置易到和樂視於死地而後快啊,還口口聲聲怕引起擠兌,像周某人那樣所謂的暴露問題才會引起擠兌。說他是為了易到好我還真沒看出來。
自使用易到以來基本都能打到車,在北京和青島都用過。實在打不到的,神州和滴滴也同樣打不到。
自周某人開撕以後還沒打過車,還不知道情況,真要是打不到了,估計也是拜周某人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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