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上有哪些優秀的男性女權主義者?
常常看到許多人(包括一些自稱女權主義者的)有著女權主義者都是女性的思維定式,究其根源是大眾缺乏對女權主義的了解,先入為主地把女權主義與男性、女性與男性對立起來的結果,而這種思維定式又反過來加強了女權主義與男性對立的刻板印象。
特地提出此問題正是希望有人能介紹一些優秀的男性女權主義者,以消除大家對女權主義者皆為女性的這種誤解。回答時最好能附上被介紹者的代表性回答或專欄,以供學習。
首先要介紹 @acel rovsion
回答學術性很強,會被人說翻譯腔,看不懂。所有答案都是值得讀的。其有非常多的精彩論述,如
舉個例子,題主似乎認為只要雙方承認某種聽起來平權的契約,雙方似乎就進入了一個中立的「婚姻」。
但是你起碼沒有考慮到,你們雙方背後都有一個父權大家庭;男性在很多工作場合的社交文化都是要求女性奉獻的男孩俱樂部邏輯;熟人社會的倫理權力關係是父權的;社會的組成基本元還是父權家庭,以至於法律等意識形態機器都是圍繞這個結構建立的;婚姻身份無論是生育分擔的不平等還是今後被父權性的公共社會無數次「當好妻子」的規訓以及本身就建立在父權經濟結構的資本主義晚期分工中受到排斥和自我事業的崩潰。女友是反對婚姻的女權主義者,我該怎麼辦? - acel rovsion 的回答
」男性「+」直「本身在這種指涉同時成了父權社會中性自主解構這部戲劇的天然「反面角色」,即父權,性壓制,性別權力迫害者;同時也成了消費主義之前(這個在美國不成立,但是在中國成立,因為我朝消費主義的價值體系再引入上是滯後於改開後的第一輪發展的)一切粗劣的男性形象的綜合體,因為消費主義自詡是革新舊時代審美的代表---而至今時尚界和流行藝術界也是這麼自我定位的。
於是就形成了「直男審美"這樣一個指涉。為什麼很多女生看不起「直男審美」? - acel rovsion 的回答
這個概念沒有什麼意義,甚至跟女權都未必很有關係。因為它是在異性戀婚姻話題中就婚戀價值和情感話題中引出的一套互相指責的帽子。
什麼是中華田園女權? - acel rovsion 的回答
@雨亦奇
其有著名收藏夾,為科普女權一直作出巨大努力。女權不是女尊,而是平權:平等的人權 - 收藏夾性別平等給男性帶來自由和幸福,給他們珍愛的人自由與幸福,讓社會更加有活力、有創造力、有可持續發展能力。如果你對自己負責,對家庭和朋友負責,對社會負責,希望你能進來了解一下性別平等和女權主義的真正含義。
如何評價 Emma Watson 在聯合國做的女權主義演講? - 知乎用戶的回答
先撇開價值和道德判斷,我個人認為被他人或自己物化的人需要承受很大的風險,因為一旦你被物化,許多道德規範、社會契約就不再適用於你了,因為「物」不需要被同情和理解,「物」不需要被尊重和支持,
「物」沒有人權也不需要自由平等,「物」獨立於社會,只能靠自己。女性傍大款這種行為是否應該被鄙視? - 知乎用戶的回答
「女生路痴」、「女生開車差」、「女生學不好理科」等等都可能是社會建構出來的「自我實現的預言」。這些刻板印象和相關言論會影響社會期望和性別角色,並對女性和男性的真實能力和發揮水平產生非常實際的影響。
女生真的路痴么? - 知乎用戶的回答
根據評論區提醒, @王笑哲 ,翻了一下,也是我挺早就關注的一位了,答案贊同數普遍不高,應該也和強學術性有關。
Young覺得,「物體中的另一個物體」,在女性身體的語境下,其實已經被內化了。女性在公共空間的經歷從未像薩特描述的那般有一股「表面的能動性」。相反,在社會視角下,女性的能動性被包裹在她作為一個「物體」的「被動性」之內,時刻被周圍社會、被自己、被抓不到摸不著卻無時無刻不存在於空氣中的「文化意識」所觀察、凝視、審視 —— 在這種被擠壓的「眼光」下,女性的身體作為一種「物體」無法將身體的每一處細胞空間帶動起來。
有哪些令人印象深刻的性別研究? - 王笑哲的回答
許多人堅持跟父姓的原因止於文化的傳承,但若文化傳承背後的支持點,在於上文提到的社會功利作用的自然社會選擇,且此功利作用本身是根植於父權社會、即男女不平等的前提下所形成的文化,那麼此類文化在後現代的當下顯然需要更多的理由來支撐其傳接的地位,「為了傳承而傳承」的論調並不適用。畢竟,在一個理想型男女平等的想像社會中,是不會存在「必須」、或「應該」從父姓的文化規則的。
鏈接:隨著二胎放開,要求生孩子跟母姓的女生越來越多了,怎麼看? - 王笑哲的回答
而這就出現了一個兩難的結果:為反抗刻板印象,女性需要特別展現出自己「有野心、有競爭力、有能力」的一面。然而,在展現出「有野心、有競爭力、有能力」之後,她們又會被冠於「強勢女人不好相處」的面相,導致在職場競爭中依舊不佔優勢。這種現象被稱作「印象管理困境」(Impression Management Dilemma)。
鏈接:當女性遭受社會排斥時 ,她們通常採取的應對方式會讓自己更容易被忽視嗎? - 王笑哲的回答
題主 @楊則非 。
無論《爵跡》還是《小時代》,都是以審美層次低下的那部分女性為受眾然後精準投放的。
對了,拍《爵跡》的郭敬明,拍《從你的全世界路過》的張一白以及原著張嘉佳,都是男的。如何看待《湄公河行動》《爵跡》《從你的全世界路過》上映後,一些人去諷刺後兩部電影觀眾的智商和品味? - 楊則非的回答
女權主義者過去沒有、以後也不會放棄對產假這一基本人權的訴求,但我們同時反對增加女性就業門檻的毒蘋果式產假,你硬要搞懶政就搞男女同休吧。
如何看待廣東最新的 178 天產假?你的感想是什麼? - 楊則非的回答
尤其值得重視的是,她們是頂著諸多題主這樣的人的壓力,頂著真真切切的性別歧視作出成績。面對這樣的事實,題主難道不應該老實遵照自己的理念羞愧的自殺么?
如何反駁那些有性別歧視的人? - 楊則非的回答
回答數直逼六千條的知乎情感板塊遊俠 @kun yu ,認為自己的性別讓自己很受優待,答案經常喜歡一句話飄過,經驗豐富的國家一級註冊勸分師,每天拆廟無數,你要是關注了他每天能見識到很多奇葩問題。其他暫還無時間詳細了解的 @尹居亓 ,會關注女權和同性戀等少數群體話題的 @Alex Yang ,名字看一次就記住的自稱愛女直男 @凰天弱 。其他一些關注人應該也有男性女權主義者只不過沒太注意沒留下深刻印象的。之後有見到可以再更。
另外安利兩位女性。
某位自稱文科碼農的知友(笑)。關於女權的問題可能回答的不多,但涉獵非常廣泛,似乎也自學能力,自律能力非常之強,希望我也可以像這樣學習。。。換句話說,非憲政民主體制下搞女權,就好像在沒有任何現代醫學儀器和思想的情況下治療癌症。
中國女權發展面臨的最大挑戰是什麼? - 知乎用戶的回答
@Baolimeowmeow 同樣強學術性,但不會有羅大那麼難懂了,標籤為社會學,很多答案也遠不止局限在「女權」這個範圍之內,大多都不長卻能簡明扼要,值得關注。
這種性別隔離最終呈現為一種畸形的濾鏡,透過這個濾鏡看另一個性別的人,時常不自知地在進行一種『非人化』的過程——除了ta的性別認同/身份,其它的都成為了次要考慮。對方的特質,往往被歸咎於其所屬性別,而非ta個人,或者其它的身份——人人都是某人的朋友、親人,都有基於社會分工的定位,然而這些差異,往往都比不上性別隔離這個濾鏡更能造成扭曲。這種扭曲也體現為,將所有自己無法理解的特質,統統歸於性別。
有哪些女性認為是「常識」的事情男性會認為不可思議? - Baolimeowmeow 的回答
性暴力和性侵害的本質是一種權力關係,侵害者以權力的威壓逼迫被侵害者就範,凌駕於受侵害者的意志,這就是性侵害的本質。就這個角度而言,傳統意義上的強姦罪,並不是因為受害者的個人意志被壓迫而成立,而是「侵害者以系統外的方式凌駕受害者」——重點是「系統」,而非「凌駕」。
如何評價「人們總教育女性要學會自我保護,卻從不教育男性不要強姦」這種觀點? - Baolimeowmeow 的回答
上述的回答都體現了個普遍的迷思:「標準」的強姦案情是一個衣著暴露妝容妖艷的單身女人獨自深夜走在無人的荒野里,遭遇了黑暗中不知道哪裡的歹徒的襲擊。
有什麼女性防止被侵犯的方法? - Baolimeowmeow 的回答
「男兒有淚不輕彈」算得上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話之一——不管帶不帶下一句。
怎麼看待男生看電影看到流淚這件事? - Baolimeowmeow 的回答
沒有什麼比騙婚是更完美的原罪,以至於隨便可以忽略那麼明顯的關鍵所在:我們平日生活謊言隨處可見,為什麼偏偏婚姻里,一方會因為另一方的謊言,而需要承擔這麼大的風險?這種簽了就掉層皮的契約,為什麼還在被塑造成美德和信仰?
如何看待「男子被妻子發現同性戀,被關精神病院強制治療19天」這條新聞? - Baolimeowmeow 的回答
絕大多數科學共產主義者(不是可憎的毛右、五毛、紅皮法西斯)的出廠設定都是平權主義,哪怕沒有什麼出色的本領和見解,也願意吶喊幾聲助威。
我們認為,在資本主義框架內的女權主義運動,精神可嘉,而效果類似於在資本主義經濟基礎的土壤上拔草。
我們的目標在於剷除舊的經濟基礎的土壤,從而徹底消滅舊的社會意識的根基;建立社會主義生產資料公有制,從而可以推動(基於勞動者平等的)每個勞動者的解放。因此,我們支持的平權主義運動從屬於整個階級動員運動;也惟有這場改變生產關係的運動才能帶來真正的、永久的改變。【黑人擺脫奴役,白人才能擺脫奴役。女人得到解放,男人才能得到解放。無產者奪回一切,全人類才能享有真正的自由與文明。】
另外,共產者要求以勞動者人人平等為基礎的男女平等,而知乎上部分「女權主義者」想享受資本主義下得到的利益,想不勞動,想踩在別人頭上。謝謝邀請_(:3」∠)_
你說我一個小透明,怎麼就能過來欽點dalao們了呢而且能說的都被你們說了……
所以我也只能說共產者自帶女權屬性啊。@秋明 阿爾罕布拉 同志
我的共產主義啟蒙人,可愛的小妹妹。但生理性別是男。@頓河的靜靜 同志又一隻可愛的小妹妹,但生理性別是男。我的專欄里有她寫過的一篇文章,我認為靜靜同志的觀點「性別小資產階級」很有意思。還有一些dalao我不熟悉不敢欽點(趕快收拾細軟跑路(*/ω\*)kun yu
我,雖然優秀不一定,但我還是很高興自己成為一個為男女權益平等而呼籲發聲的人
20161028補充:
對於資本主義經濟基礎下女權作用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現階段資本主義價值觀念下的女權是無產階級女權的補充,是值得團結的力量。
看到幾位朋友談到孟什維克派在俄國革命中認為俄羅斯必須重走英美老路才能獲得生產力發展,而不應該「提前」獨立發展社會主義。這個的觀點當然是錯誤的,因為在當時那個歷史時期中,俄國是沒有條件通過走英美資本主義的老路來獲得生產力發展的,中國也是如此。同樣的,在發展女權的過程中也不可能完全重走西方的道路,但其基本對於女性價值的認同,也是鞏固發展無產階級女權的基礎。
以生產力發展為例,在特定的歷史時期改變之後,中國俄羅斯獲得了相對獨立與公平的發展機會,其本身的革命前的社會基礎決定了,短時期內是無法完成資本主義在歐美國家中曾經完成過的歷史任務,例如基本的人權、法治觀念等,從而造成了這種社會主義無法進一步推動生產力的發展,反而要倒回去引進資本主義的生產關係來完成這些歷史任務。在這個過程中,某些國家的無產階級徹底地失去了政權,例如俄羅斯。
而在中國,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仍然在進行較量,鹿死誰手還未知。而一共的餘威尚在,無產階級在法統上仍有絕對的合法性。在這個過程中只要不斷發展資本主義,讓資本主義不斷從初級向高級形態發展,資本主義的弊端就越來越明顯,其道德合法性也會越來越弱,無產階級的力量也會越來越強大,這幾年左翼在中國的回潮就是明證,知乎上同情一共也慢慢成為了政治板塊的主流。
所以,現階段資本主義以及其附帶的價值觀念都是可以利用的,可以不斷啟蒙民眾,不管這種教育是正面還是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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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原文---------------------------------------所有社會主義者或者共產主義,只要有基本的理論認識,都會是女權主義的支持者。
我是來聲援 @秋明 阿爾罕布拉 的以下為補充:「只有婦女對男子經濟依賴的消失,才會允許兩性關係建立在平等和『真正的』愛情基礎之上。」
——《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恩格斯中國女權發展面臨的最大挑戰就是資本主義以及其帶來的各種金錢物質觀念!
男權社會的本質是男性(準確來說是少數男性)對於經濟權力與資源的壟斷,而女性只有通過出讓生育資源來交換這種物質資源而維持自身的生存。所以男權社會的典型觀念就是「男人要養家,女人要持家」。
好了,我們明白了男權社會的基礎是什麼了,那女權(真正的男女平權)社會如何實現呢?
有人會覺得既然是經濟不平等,那信息時代造成的兩性經濟創造力的平等就可以用來彌補這種經濟地位的不平等,可是經濟競爭上的結果總是會有不平等的,總會有女性在這種競爭中失敗而被迫出賣生育權乃至交配權,甚至男性有一天也得出賣自己的肉體。既然如此,為什麼男權社會的既得利益要讓出現在的男權利益,既然是優勝劣汰,憑什麼不憑藉現有的資源保持對女性的壓迫。
所以,不管是封建時代還是資本主義時代,女權的最大阻礙都是私有制,也只有結束或者最大化的削弱這種私有制才能夠實現與接近真正的兩性平等,也只有真正的兩性平等才能夠鞏固與發展女權,而不被反覆。
私有制的本質是人對社會資源的獨佔權,在極端經濟自由主義者中,政府連稅都不能收的,個人對於自由競爭獲取的資源享有絕對的獨佔權,而偏左點的經濟自由主義者認為個人可以付出稅收負擔國防和公共安全,再偏左點認為可以負擔窮人的基本生存,而過了這條分界線的左派社會主義者認為個人創造或者獲取的社會財富應當平等地讓全社會所有人都享受基本的體面生活。
沿著這個邏輯下去,越往左的社會,兩性平等也就做的越好。反共越是激烈的地方或時代,女性壓迫也就越大。這是歷史所證明的。
所以,女權的最大同盟軍就是社會主義者,毛是中國女權最早的領袖,不認清這點,女權就必然無法自圓其說而滑向中華田園女權。
相關回答:大批女性拒絕婚育能否促進男女平權的進程? - 劉鑫的回答西方議會民主國家都是資本主義國家么? - 劉鑫的回答陸雨奇、王笑哲、Acel Rovsion(羅羽 / 羅大)、姜委員長、 @chen yi
學術派的只知道這麼5個,沒有正規社科訓練的人都可以忽略。補充非學術的:addsoul、physixfan、Dr How、真理的縫隙、@蹦跳椰菜花自答一個。本來提這個問題是打算自問自答對知乎上一些我覺得非常不錯的女權話題男性答主作一個介紹,順便通過介紹他們的答案梳理普及一些較基本的女權常識,不過似乎被答完了於是作罷。(才不是因為我懶)
不過今天瀏覽自己前兩天寫的一個答案中國的女權主義者有什麼用嗎? - 楊則非的回答的評論區,發現一位讓我忍不住把他在我評論區的所有發言都點贊的男性用戶 @曰安 ,雖然他並未明確說自己是女權主義者,但我認為他對女權的認識都是非常切中核心的。對於這樣的用戶,我覺得哪怕他反對女權都仍值得敬重,因為在輿論環境日趨綠皮火車的知乎,真正明白女權是什麼,能理解女權的話語範式並在相應語境下作出有效討論的人,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以下引用。(為免掛人除他以外的用戶都手動馬賽克處理)
匿A:我只是覺得女權跑偏了…我在美帝讀書,這裡晚上十一點之後有一種班車,學校出錢辦的,專門送自習太晚的女孩子們回家。結果有個教授,說這是對女生的歧視…然後現在這種車男女都能坐了。類似的例子還很多,比如幫女生拿東西之類的…說實在的,無力吐槽。
匿A:前一段時間學習美國政府這門課,講到了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和六七十年代的女權運動,一次為女性爭取到了學習與工作的權利,一次為女性爭取到了避孕藥使用的權利。對女權的兩種理解,我覺得正視男女客觀先天差異徵求平等機會才是女權的終極目的。匿A:誒最近也是查了很多關於女權的資料…所以還想說一些…我認為,國內,包括國外的很多女權主義者,她們總是喜歡站在現有社會秩序的對立面---我的意思是,他們覺得現在的社會秩序是對自己不公正的…我不是女生,不能夠體會到她們的感覺。但是我認為如果真的有不公正,大多也是系統性的不公正,很多的地方正在努力做到平權,系統性的不公正是需要時間慢慢來改變的,因為很多東西已經固化帶了人們的腦袋裡。一味的絕對是所有人都在針對女權,或者女生,只能延緩女權的進程。匿A 回復 匿B:他們美帝的女權走上了不歸路(我認為的)…其實以前的女權也講究機會平等尊重男女先天的不同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新女權訴求不一樣了…我也不知道究竟這是更先進還是真的跟我想的一樣走歪了,我也沒和她們聊過這些,不太清楚她們為毛這麼想…(也不敢問QWQ匿A 回復 匿B:法律規定不準醫生在孩子出生前告訴家長孩子的性別的@曰安 回復 匿A:美帝的女權運動一直在發展,墮胎話題一直都有很大的爭議。(就個人而言,我贊成女性有自己的身體使用權,但應該也讓人們重視其對身體的傷害;另外,鼓勵不墮胎的同時,社會應加強保障女性的生育福利和嬰幼兒的健康權)但在中國 墮胎這個問題並沒有得到重視。早期重男輕女思想,有人被迫墮胎,有人被迫多胎,身體自主權往往被家庭落後的生育觀念綁架;另外莆田系隨處可見的人流廣告…性教育里對避孕措施及重要性的忽視……另外,最近關於二胎生育的開放……更不要說關於試管嬰兒、代孕、同性戀合法化及非婚姻親緣關係領養、雙性兼具運動、不同語境下的性別歧視……很多地方甚至都還沒有形成討論。要知道,被迫沉默的少數群體,往往是一大批活生生的人。@曰安 回復 匿A:關於性別差異,在女性主義內部各流派間也一直有爭議。(從自由人文女性主義,主要是早期歐洲白人女性爭對工作家庭方面的性別歧視的抗爭,像投票權,工作機會平等……到激進女性主義(內部仍有細分)反對整個以男性(菲勒斯)中心為基礎的文化體制),另外從馬克思主義、精神分析、後現代主義、後殖民等思想在各方面對女性主義的討論深化…女性身體的共性和差異一直在各思想里糾纏…這方面我還有很多不了解,不敢妄談。@曰安 回復 匿A:後面看回復才注意到你所說的系統性不公正。就個人理解而言:女權確實就站在社會秩序的對立面。西方(加上部分,尤其是激進)女性主義者認為,當前社會的語言規範都由成年白人男性所建構的,在日常生活方面,預先假定了很多人際交互方面的性別原則(如果你關注下高跟鞋/芭比/雜誌封面女性等的演化史的話),所謂的騎士精神和紳士原則(有很大程度上的物化女性)已經內化成社會道德,生產了很多的性別刻板印象。更不要說朱迪斯·巴特勒在《消解性別》里提出的操演論,即主張「性別」這個概念就是社會構建的:當我說自己是個女性時,只是在引用 語言規範 里規定的女性形態(像女性應該如何打扮,行走,言語),男性同理。 我們已經徹底把道德戒律內化了,認為自己生而是女/男性。所以,要摧毀父權制下令人窒息的天花板,可不就要把天捅破么。當然,關於性別差異,還是有很多的問題:雖然理論上認同巴特勒的性別表演的觀點,但在實際行動中,還是要強調女性的共性,強調女性的「陰性書寫」,致力於改變由父權制生產的[女性語言],重新構建一個更包容自由,更多愛和呼吸的語言規範
匿C:在人權都沒有的情況下談女權,我其實覺得是比較滑稽的事情。
匿C 回復 匿A:我不敢再說話了,再說話答主要發飆了。就此打住,就此打住。@曰安 回復 匿C:你根本沒建立在一個合理討論的框架內……例如:答主要發飆了之類的情感預設;女權和人權的對立預設……打住什麼的從來就不是討論的目的。假裝表面上的一團和氣,還不如把問題慢慢細化匿C 回復 @曰安 :【楊則非(作者) 回復 匿C:追求女權和追求人權有什麼衝突嗎?匿C 回復 楊則非(作者):的確不衝突,但你我的中學政治課都應該講過這樣一個道理,凡事要學會抓住主要矛盾,學會抓住矛盾的主要方面。在飯都沒得吃的情況下,談論吃什麼比較營養未免過早了點。楊則非(作者) 回復 匿C:你談你的人權我談我的女權,我又沒攔著你追求人權,哪兒礙著你抓你所謂的主要矛盾了?匿C 回復 楊則非(作者):你沒攔著我,我更沒有攔著你啊。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就表達一個觀點,你愛聽不聽嘛。】【的確不衝突】五個字看到了哇?我對立預設了?他後面什麼反應,你看到了哇?我情感預設了?黑的硬要說成白的,我還有什麼話講,你開心就好~@曰安 回復 匿C:1.你的主要矛盾論實在很武斷。雖然你確實有說「的確不衝突」,但還是有把人權和「女性人權」分為主次的傾向。如果如你所說:[優先解決人權,再去追求女權]就會變成是追求[摒棄女性的人權],就像把種族平等窄化成 成年黑人男性的平等一樣,是很難讓人接受的。所以答主反問你:有什麼衝突。是說在你的邏輯框架內去追求你所謂的[男性]人權。但在馬克思或生態女性主義里,[女權]是更迫切的問題,因為即使在同樣受迫害(沒人權)的底層階級/族群 里,女性和兒童仍是弱勢群體。也就是說,底層女性一直面臨著階級和父權的雙重甚至多重壓迫。
以上是 @曰安在我評論區與另外兩位用戶的互動,通過解答一位用戶的一些疑惑以及反駁一位用戶的荒謬觀點,雖然只是幾段話也足以展現他良好的的邏輯思辨能力以及對女權主義從理論到實踐脈絡的把握。
我常常感覺奇怪的是,中國這個國家每年有數以百萬計接受過高等教育學術訓練的大學生畢業,知乎這個社區更號稱是中文互聯網中的高知社區,可是為什麼知乎上橫衝直撞的永遠是那些無知而無畏的不友善生物?太多中華田園反女權人士總是讓我發笑,你們以為你們在向別人展示自己作為社會達爾文主義者的兇狠,可是卻只能讓大家一眼看出你們蒼白貧瘠的精神世界與不學無術的人生。貼出 @曰安的評論回復,並非僅僅是希望女權主義者們看到,更希望那些反女權人士學習一下談論女權的優秀姿勢,不要一開口就露了怯。雖然自認為是女性主義者,不過並不優秀。我覺得更多的原因是女性主義對當今社會的男性好處更多
說句可能大家不愛聽的,很大部分批評「知乎女權主義」的就是很優秀的女權主義者。至少他們不盲從,不信屁股主義,不被政治正確綁架。
我,努力著讓女票成為女權主義者。
本人男,20歲,女權主義者。剛剛還在想如果我是個女人… 自從看了宮崎駿動畫電影后,這種想法強烈,而且現實生活中或多或少也比較有那種保護,憐憫之情(沒有偏見)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短髮女生了,因為短髮女生給我感覺像是比較堅強,比較勇敢,比較… 女權主義,女性地位,越想越難受…
@陳雨桐 ,貌似問過"擇偶標準為胸大算不算物化女性";感覺上也有婦女之友的屬性;@李越 ,不用說,看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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