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幻肢症嗎?如果有的話那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看了好多大雞雞女孩的照片……覺得其中一個和我有點像……然後好長時間都懷疑自己也長了(?? . ??)下意識的盯自己的襠看一下……
看到平平的才安心(?? . ??)
可以參考「幻肢」:
做過截肢手術的或意外喪肢的人有時會覺得失去的肢體仍然長在身上甚至感覺到冷暖,癢,擠壓,氣密性和刺痛,通常還會覺得不見的肢體比正常變短或處在扭曲的位置上。這種感覺間歇發生,會隨著時間消失。早在16世紀,法國的外科醫生巴雷(Ambroise Pare)已經注意到幻肢的存在。這是某些失去四肢的人類所產生的一種幻覺,這些人感覺失去的四肢仍舊附著在軀幹上、並和身體的其他部分一起移動。不過它產生的原因至今仍舊是個迷。 瑞士的一位64歲中風女士出現了幻肢現象。在她的眼裡會多出一隻右手,並能夠產生部分感覺,甚至能給她臉撓痒痒。 通過對該女士進行核磁共振成像實驗之後,神經學家發現:當她讓移動幻肢時,大腦皮層相應區域也會產生活動,而這跟真正右手移動時的現象完全一致。當她使用幻肢給自己面頰撓痒痒時,相應大腦區域(面頰)也會被激活。 該事情發生在3月,瑞士日內瓦大學醫院/Geneva University Hospital 。目前醫生已經確診了幻肢,正等待進一步研究。明明沒戴眼鏡的時候還會不由自主的扶眼鏡
失去四肢,已是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然而做完截至手術後,這些殘障者還存在著另一種旁人更無法理解的體驗——幻肢。
就算知道自己的肢體已經消失,但他們還是能明顯地感覺到四肢仍然依附在主軀幹上。
除了能感到疼痛,就連幻肢在流汗、顫抖、發熱、移動和麻痹這些感覺都來得如此真實。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幻肢的存在還不是罕見的個例,而是幾乎所有截肢患者都會出現不同程度的幻肢感,而這種幻覺幾乎可以發生於身體的所有部位。
後肢殘缺的貓咪在用「幻肢」給自己撓耳朵
你可能會覺得,這種幻覺的存在不是挺好的嗎,彷彿肢體失而復得一樣。
但事實上,幻肢的存在,可比完全失去肢體更讓人感到煎熬。據統計,有超過70%的患者在截肢後,有主訴的幻肢疼痛現象。
這些疼痛,有的像被針扎、有的像觸電、有的像被重物壓、有的則像永遠僵在一處產生血液不循環般的麻痹感...
幻肢痛的幾種類型
反正就是千奇百怪,各有各的痛法。但無論哪一種疼痛的方式,對患者來說都是一種負擔,並嚴重地影響著日常生活。
有的人被幻肢折磨的寢食難安,為此陷入抑鬱選擇自殺的還不在少數。
而且這種截肢後的併發症,依然是世界上的頑症,許多醫生都拿它沒有辦法。無論是藥物治療還是物理治療,效果都不顯著。
米切爾醫生
「幻肢」(phantom limb)這一名詞最早的使用,是來自一名美國外科醫生米切爾.
那時美國內戰後,由於醫療落後,有超過3萬名士兵被迫做了截肢手術。而米切爾當時就觀察到這些士兵的身上,廣泛出現了幻肢現象,並表現出「歇斯底里的痛苦」。
於是他便在當時的流行雜誌《Lippincott』s Journal》上,發表了歷史上第一篇描述幻肢的文章。
美國內戰後被截肢的士兵
而在此之前,民間關於幻肢的傳說更是不勝枚舉。
但因無法用科學解釋,很多人也把幻肢的存在認為是「靈魂存在的直接證明」。
直到上世紀末,一位美國印度裔神經學家拉瑪錢德蘭(Ramachandran)的出現,幻肢之謎才慢慢地被解開。
拉瑪錢德蘭
當第一次知道幻肢時,年輕的錢德蘭就對這神奇的存在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他第一時間就想起了上個世紀40~50年代,神經學鼻祖彭菲爾德做的一個實驗。
那時彭菲爾德需要打開病人的顱骨以尋找癲癇的病灶,並予以切除。
當用電極去探測病人大腦各個部位時,他竟發現刺激沿中央溝後側的一長條腦區,竟能引起病人感受到身體不同部位的刺激。
感官侏儒圖(sensory homunculus),我們的手指、面部、手掌、嘴唇、舌頭和生殖器被畫成超大號,是因為這些部位異常的敏感
於是,他便不斷刺激志願者大腦,並記錄下感受到刺激的身體部位。從而繪出了一份觸覺與肢體運動的大腦神經地圖,也叫「感官侏儒圖」。
也就是說,所有身體表面的部位都在大腦的中央溝後緣有一個代表區。
在彭菲爾德之後,便有大量神經學家開始用動物做實驗,想要探明這神奇的神經地圖。
當時一位叫龐斯的科學家,就切斷了一隻獼猴的手臂的所有感覺神經。在這之後他等待了11年,就是為了觀察此時獼猴大腦皮層有什麼改變。
龐斯當時的合理推測是,當刺激這條手臂時,獼猴大腦中的代表區應該是沒反應的,畢竟它的手臂神經已經被切斷。
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但神奇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雖然刺激手臂時猴子的腦部代表區沒有反應,但當研究員觸摸猴子的臉龐時,那條早已失去感覺的手臂對應的腦部代表區,竟有了激烈的反應。
這個實驗意味著,獼猴來自臉部的觸覺信息竟「入侵」到了旁邊的「手區」(感官侏儒圖,「臉區」在「手區」旁邊)。
看了龐斯就此實驗寫下的論文,錢德蘭心裡說不出的驚喜,「或許這可以用來解釋幻肢現象。」
那麼問題就來了,獼猴是不會說話的,怎麼證明當被觸摸臉部時,它的手部有感覺呢?
拉馬錢德蘭
於是,拉馬錢德蘭便決定來一次「人體實驗」。當然,他不必像龐斯那樣故意切斷受試者的手臂神經,再等個11年。
因為在日常生活中,就有許多失去胳膊多年的截肢病人,這其中一位叫湯姆·索任遜的患者便是錢德蘭的實驗對象。
拉馬錢德蘭的實驗對象湯姆·索任遜
實驗進行時,錢德蘭會用眼罩把實驗者的雙眼蒙上,並用棉簽觸碰他身體的各個部位。
當棉簽頭掃過志願者臉頰時,他除了能感受到面部的感覺外,那早已不存在的手指竟也感受到了觸覺。
就這樣經過多次重複後,錢德蘭還真的在志願者湯姆的臉部找到了其相對應的幻肢地圖。
湯姆臉部對應的幻肢地圖
原來,在突然喪失肢體的情況下,肢體的代表區便失去了一直源源不斷的神經信息輸入。
這時候,臉部感受神經就會入侵到空無所用的手部代表區,並驅使那裡的細胞活動起來。
所以,當觸摸湯姆的臉頰時,他還感受到了自己早已消失的手。換句話說,也就是身體映射圖會在人體突然缺失的情況下,進行不同程度重新繪製。
但在這過程中,難免產生一些混亂、痛苦的信息。拉馬錢德蘭認為,截肢者之所以會出現幻肢痛,是因為腦部對截肢作出了錯誤的調節反應。
他發現,不少出現幻肢麻痹的病人,手臂原來就曾被麻痹過,如被打過石膏等。所以痛了幾個月後,為了幫病人趕走痛苦,外科醫生才給他做了截肢手術。
但手術後,這條打著石膏的「疼痛的幻肢」卻仍然存在,錢德蘭也稱之為「習得性疼痛」。
錢德蘭在箱子的前壁開了兩個洞,好讓病人把雙臂(好比與斷臂)伸進去。
這樣病人就能從好臂的一側,看到鏡子里自己「幻肢的出現」。
當移動健全的肢體時,鏡子中的幻肢也會隨之移動,患者能夠主觀地感受到自己又能控制幻肢了。
隨著握緊、放鬆、握緊、放鬆的活動完好的肢體,原來僵硬在一處疼痛難忍的幻肢,也慢慢地放鬆下來。
多數患者在幾個療程下去後,疼痛感就連同幻肢一起消失了。
那麼用鏡子這種如此拙略的「演技」,真的能騙過大腦嗎?
很多病人一開始都懷疑這個簡陋的方法是否真的有效,他們的第一感覺幾乎是失望的,因為實在是太假了。
但就是那麼一瞬間,「鏡子里的手彷彿突然就活了過來」。
患者也不是傻子,他們明白這不過是鏡像作用,但他們的大腦確實是被「騙」了。
升級的VR版「鏡子療法」
儘管對幻肢痛的神經機制在科學界還未達成普遍的共識,但大部分做過鏡子實驗的患者,其癥狀都得到了較為明顯的改善。
這個神奇的療法以肉眼可見的療效,給患者帶來了無限福音。只用一面鏡子,就能讓無數歇斯底里的病人,從幻肢痛中得到解脫。
除此之外,這種鏡子療法還可以推廣到中風患者、原因不明的疼痛患者身上,並且都有一定程度上的療效。
關於人類的大腦,還有許多更神奇的地方等待著科學家去挖掘。
或許以後不單是幻肢與戀足得以解釋,所有一切「不正常」都變得再正常不過,並且有計可施。
=The end=
有!而且不是只有截過肢的人才會有。我小時候就有過,應該在學齡前,是幼兒園的時候還是幼兒園前我已經不記得了。。就記得有段時間我經常會覺得有根手指很癢,在小指旁邊但是就是摸不到。有的時候實在是癢的難過,又找不到這根手指我就會把手指一個個摸過去,但是就是摸不到癢的手指。這個時候才隱隱發現,好像是不存在的第六根手指在癢。癢的很難過的時候我還跟我媽講過,說這裡好像有根手指很癢。結果我媽並沒有理我。。。大人不理我,我又摸不到這根手指我就默默開始讓自己去忽略這種感受。只要一癢我就去做或者去想其他的事情,現在想想有可能是人小的關係吧,想不在意就不在意了。後來這種情況就越來越少,上小學之後就沒有在出現過了。(可能我心大就是這個時候培養出來的。。。。)一直到高中,無意間看到幻肢症這個描述才發現原來我小時候的這段居然是幻肢症。。。。。
有,我鼻中隔被切了。現在就是天天很緊張,很難受。
有難以忍受的幻肢痛
有,參見《合金裝備V:幻痛》
做過左下肢皮瓣轉移。小腿肌肉移到腳踝處。我感覺就是轉移的那塊肌肉是有心跳。撲通撲通撲通~強烈時會導致疼痛不能自理。到底是心理還是生理問題,我也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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