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是不死之身是種怎樣的體驗?

今天在微博上看到的,

感覺說的好對呢~

而且將從此過上更煞筆的生活。


不死是件很寂寞的事。

你們這些肉體凡胎根本無法體會。

突然走到馬路中央,公交車、土方車、越野車等紛至沓來,惡狠狠地碾過自己,然後我若無其事地站起來,拍拍塵土,瞅瞅司機和圍觀群眾的驚恐表情,低頭快步離開。

在廚房做飯,倏然刀光一閃,砍向自己的脖頸,只聽得「鏗」得一聲,火花四濺,菜刀又崩出了個口子,再摸摸脖子,柔軟如初。

偶爾大雨滂沱,電閃雷鳴,我便會奔將出去,站在大樹底下。等待著電流穿過我的身子,五臟六腑煥然一新,全身酥麻顫慄,教人慾罷不能。

來到樓頂天台,罡風陣陣,我舉目四望,選中一個無人的地點,縱身一躍,享受這極其短暫的失重感,只覺萬物安息,宇宙悄然,直到——「訇」的一聲巨響,我戀戀不捨地趴在大坑內,就像冬天的清晨,捨不得離開被窩。

有次煤氣泄露了,我渾然不知,醒來時才察覺異狀。「這一覺睡得真爽。」我嘿嘿直笑,暗忖,「感謝一氧化碳,以後失眠可有法子了。」

酒精起不到任何刺激作用,於是我從各種途徑倒騰來砒霜、氰化鈉、氰化鉀等等,嗯,摻在湯里味道很棒,當然,干吃效果最佳,胃裡火燒火燎的感覺,可真是久違了。

至於上吊,唔…那個該死的繩結根本勒不了我,我可以擺出鎮靜的撲克臉,以及——從這個視角看世界,有種君臨天下、睥睨眾生的優越感。「長得高就是好。」繩圈裡的我幽幽地嘆了口氣。

……

上述種種,我做了無數遍,一開始的確新鮮,之後也就膩煩了——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鬧著玩,還是真想一死了之。

我當過僱傭兵,上過中東戰場;我做過志願者,深入地震災區;我無數次地見義勇為——大型火災、搶劫殺人、圖謀不軌,又無數次地默默離開。

我得不停地搬家,不停地改換身份,因為任何東西都傷不了我,因為自己容顏老去的速度非常之慢——倘若在一個地方生活久了,人們會察覺出我的異樣。

我沒有朋友,沒有伴侶,自始至終都是孤身一人。我孤獨,寂寞,空虛,迷惘,上帝的一時疏忽,釀成我的無盡苦果。

我纏上歲月的枷鎖,陷入永生的囹圄。

無法逃脫,無法逃脫,無法逃脫…


我想,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證實這件事,但總也不放心,於是就一直試驗下去。直到有一天賦予他不死能力的那位受不了了,就把他收了。


首先你要瞞得住國家機關和社會。戶籍制度是一大難題,街道大媽是萬惡的敵人。如果你不能做到黑入政府系統修改出生年的信息的話,坐火車坐飛機買房子開銀行賬戶都不可能,按身份證六十歲的人一副青年模樣,不被人發現就怪了。如果你長得比較像小孩子,那更加頭疼,連自己開車租房找工作都不行,還會有人想把你塞到學校里去,而這也是絕對不可以的,因為上學也需要戶口。不要想著不死就能隨心所欲了,現代社會分分鐘教你做人。


參照那個男人來自地球。

受到知識發展的限制,這貨也沒有特別牛逼,跟普通人一樣活著,並沒有特別牛逼。


我覺得有必要發一下這個

肉體不朽又如何,要不了多久,估計不會超過200年,人就會徹底崩潰,什麼都沒興趣,什麼都沒意義。不朽的非人之軀,卻包含著人類的靈魂,沒有比這更殘忍的刑法了。

《塔希里亞故事集》第13集



有幸人類能活600歲了,那麼一小時就變成一分鐘了。有幸人類永生了,人類就失去了感知時間的能力。不會努力地生與活,新陳代謝也沒有了意義。它的運動沒有了意義。

這還是人類么?不是了,而是虛空。絕對的寂靜與安寧。。。


死亡是神送給人類的禮物。by 精靈寶鑽


有部美劇叫不死法醫可以一看


我想以我這種怕死的性格,一定不會相信自己真的是不死之身,照樣老老實實的過著自己的日子~~開玩笑,萬一不死外掛失效了呢!我家仔仔就沒娘了!


還是需要小心翼翼,你只是不死之身,你就不怕失去自由之身。


就此放鬆下來開始作,然後發現自己錯了,死之前是不是覺的自己更SB。


艾薩克·阿西莫夫《終極答案》:

摩瑞-泰布羅特四十五歲,正當盛年,他全身上下沒一點兒毛病,只是冠狀動脈的某個關鍵部位出了問題,但那就足以致命了。

疼痛突然襲來,隨即上升到讓人難以忍受的頂點,在那之後又慢慢消退了。他感到呼吸漸緩,一種越來越強的平和安寧之感如潮水般從他身上席捲而過。

沒有什麼比劇痛之後的突然放鬆更令人愉快的了。摩瑞覺得身體無比輕盈,幾乎令他眩暈,彷彿他正在天空中盤旋上升。

當他睜開雙眼留意到屋裡其他的人仍然亂作一團時,甚至覺得有些好笑。發病時他正在實驗室里,這次心絞痛來得很突然,毫無前兆,使他的身體顫顫巍巍地搖晃起來,只聽見四周傳來同事們的驚呼聲,隨後劇痛便淹沒了他的意識。

此時,他已毫無痛苦,可其他的人還焦急地圍聚在他倒地的身體旁邊一一

這使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在俯瞰這一切。

「他」躺在下面,四肢攤開,面容扭曲。他卻高高在上,平靜地觀望著。

他想:這真是奇中之奇!那些相信死後有靈的瘋子居然是對的。

儘管對一位信奉無神論的物理學家來說這是一種丟人的死法,他的驚訝仍是極其溫和的,並未使他改變目前平靜的心態。

他尋思:一定會有些天使一一或別的什麼一一來接我的。

塵世的景象漸漸隱去,黑暗逐步侵蝕了他的意識,遠遠的,目光最後可及的是一個光亮的形體,隱約像是人類的形狀,散發著陣陣暖意。

摩瑞暗道:開什麼玩笑,我居然要上天堂了。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那光芒卻消失了,而暖意仍久久不散。即使整個宇宙只剩下他一人,那種平和安寧之感也依然如故,當然——還有那「聲音」。

聲音說:「這種事我已經反覆幹了許多次了,可我還是很高興自己又成功了。」

摩瑞倒是想說上點什麼,可他感覺不到自己是否還有口、舌或聲帶,他不知該怎樣才能說話。儘管如此,他仍試著發出聲音,哪怕是哼出來、呼出來或努力收縮某處肌肉把他要說的話吐出來。

那些詞兒真的蹦出來了。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一點兒沒錯,那是他的聲音,還有他說的那些話,別提有多清楚了。

摩瑞問:「這裡是不是天堂?」

育音說:「這裡不是你所知的任何地方。」

摩瑞略有些尷尬,但接下來的問題非問不可:「原諒我問一個愚蠢的問題。你是上帝嗎?」

聲音並沒有壓抑自己的感情來保持某種完美的語調,它被逗樂了:「真奇怪,總有人問我這個問題,當然,間法倒是各不相同的。我沒法給出你能理解的回答,我是一我只能這麼說一你愛怎麼稱呼我就怎麼稱呼我好了。」

摩瑞問:「那麼我又是什麼?一個靈魂,或者我也僅僅是一種近似人的存在?」他盡量使自己的話不帶刺兒,但好像是失敗了。他隨即想道,如果加上「閣下」、「神聖的您」或別的什麼敬語也許能沖淡原先諷刺的意味,但那種話他實在無法出口,即使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意識到有被懲罰的可能一一由於他的無禮,抑或是罪過?如果他是在地獄裡,這個詞就再合適不過了。

聲音並未被激怒:「你的存在很好解釋——即使是對你也能解釋。如果你樂意,大可自稱為『一個靈魂』,但事實上你是一組電磁波,組合方式完全仿照你塵世軀體中大腦的構造,就連最細微的地方都絕無二致。也就是說,你擁有一個思想、記憶、人格的容器。對於你來說,你和原來沒什麼兩樣。」

摩瑞覺得自己的存在簡直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指我的大腦將永遠存在?」

「不完全是,你身上沒有什麼是可以永恆的,除非我願意令它不朽。是我構造了這一組電磁波,在你還有現世的軀體時就造出了它,然後在你死去的剎那間讓它替代了你的意識。」

聲音說到這裡似乎很高興,因此又多停頓了一會兒:「那種構造非常複雜而且精確無比,毫無疑問,我能為你那個世界裡的每一個人都做相同的準備措施,但我很高興自己沒有這麼干。從這種選擇中我可以得到無窮的樂趣。」

「那麼你只選了很少一部分人?」

「非常之少。」

「那剩下的人怎樣了?」

「湮沒無聞了——噢,當然,你想著有一個地獄呢。」

假如摩瑞是信那一套的人只怕倒會興奮了,可他並非如此。他說:「我沒有那樣想,那僅僅是一種世俗的想法。不過,我還是很難設想自己居然能被你選中,我的道德竟高尚到如此地步?」

「道德高尚?一一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強迫我去適應你們那種低級思維可真夠麻煩的,不,你是因為你超群的思維能力而中選的,我以億兆分之一的比例從宇宙所有智慧種族中挑選出來的中選者們莫不如是。」

摩瑞發現自己「生前」的老習慣又冒了出來,他突然覺得好奇起來了:「是由你一個人單獨進行挑選還是有許多像你一樣的人執行這個任務?」

剎那間摩瑞感到對方的反應有點兒不耐煩,但當聲音再次響起時,語調仍然一成不變:「有沒有別人與你無關。這個宇宙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它是我的發明,我的作品,只為我個人而存在。」

「你創造了億兆生靈卻還在我身上費時間?我有那麼重要麼?」

聲音回答:「你根本就不重要,完全不。用你們的話說,我同時還在與其他一些入選者交流。」

「即使你只是一個人?」

聲音又被逗樂了:「你總想設法讓我落入自相矛盾的陷階。假設你是一隻阿米巴(草履蟲),認為生命的形式只是單細胞的組合,而你去問一條由30億兆個細胞構成的抹香鯨:它是『一隻』還是『許多隻』?你讓抹香鯨如何向阿米巴解釋呢?」

摩瑞沉著地說:「我會好好想想,也許還是能溝通的。」

「完全正確,這就是你該起的作用一一你會思考。」

「思考到何時才是盡頭呢?我想你已經無所不知了。」

聲音說:「即使我真的無所不知,我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全知全能的。」

摩瑞說:「這話聽起來帶點東方皙學的思辨氣息——道可道,非常道。」

聲音說:「你有希望,你用反論回答我的反論一儘管我的話還算不上反論。試想,我是永存的,但那又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時誕生的。如果我知道,那我就不是一直都存在著的。如果我不能記起自己的誕生,那麼至少有一件事——我出生的秘密是我無從知曉的。

「與此同理,儘管我的所知是無限的,而可知也是無限的,但我又怎能確定這兩個無限是可以等同的呢?潛在的知識的無限性也許無限大於我掌握中的無限性。舉個簡單的例子:假設我知道每一個確切的整數,那麼我知道的數字就應該是無限的,可是我仍有一個特定的奇數無從獲知。」

摩瑞說:「但所有奇數都是可以求出的。如果你把所有整數除以2,就能得到另一個包含所有奇數在內的無窮數列。」

聲音說:「我很高興你能出主意。你的任務就是尋找諸如此類的方法,許多更高級的方法一通向從已知到未知的道路。你擁有過去的記憶,你會記得所有曾經學習研究過的資料以及從中得到的啟示。如果必要,你還可以獲准學習一些補充資料,要是你認為它們對你自己設定的問題有幫助的話。」

「這些事你能自己做么?」

聲音說:「可以,但像現在這樣更有趣。我創造了宇宙就是為了有更多的事可以處理,我加入不確定性原理等隨機因素使這個宇宙不那麼簡單而一目了然。它運行正常,使我在它的整個存在時期里都倍感愉快。

「然後我准許以複雜結構創造最初生命,而後是智慧,用它作為探索體系的源泉,並不是我需要它的幫助,只是因為它又添加了一項隨機因素。我發現自己沒法預知下次將會獲得的有趣知識會以何種方式從何處得來。」

摩瑞問:「有過這樣的事么?」

「當然,每個世紀都會發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一些你自己能想到卻又沒做過的事?」

「沒錯。」

摩瑞說:「你是否真的認為我有可能在這方面讓你滿意?」

「在下個世紀?事實上不可能。不過在遙遠的未來,你一定會成功,因為你的服務期是無限的。」

摩瑞問:「我會無限制地一直這樣思考下去?永遠?」

「沒錯。」

叫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我已經告訴你了,直到找到新知。」

「但除此之外,我到底為什麼要尋找新的知識?」

「你在塵世的生活中就是那樣做的。那又是為了什麼理由呢?」摩瑞說:「為了發現和掌握只有我才能獲取的知識,為了得到同伴們的讚譽,為了明知為理想奮鬥的歲月有限而為自己的成果感到滿足一儷現在我只能獲取你在花費舉手之勞便能得到的東西。你不會誇獎我,你只會覺得有趣。一旦我有無窮的時間去達到一個目標,那麼,所有的成果既不能讓我驕傲也不能讓我滿意。」

聲音說:「那麼你不認為思想和探索本身就具有相當的價值?你不認為它不需要其它的目的了么?」

「在有限的時間內,是的,量並非對無窮的時間而言。」

「我了解你的觀點了,然而你別無選擇。」

「你說我必須思考,但你不能強迫我這樣做。」

聲音說:「我不願用直接的手段去強迫你,我完全不需要那樣。你會思考的,因為除此之外你什麼都不能幹。你根本不知道怎樣『不思考』。」

「那麼我得給自己一個目標,我會製造一個。」

聲音寬容他說:「你當然可以。」

「我已經找到一個目標了。」

「能告訴我么?」

「你已經知道了。我明白我倆不是以常態交談。你把我的現存狀態調整到一種特殊樣態使我相信自己聽到你說話並且自己也在說話,但其實你是通過思想直接和我交流的。當我的現存狀態產生思想變化時你立刻就會發現,而用不著我主動傳送給你。」

聲音:「你真是驚人的正確。我很高興一但我還是很樂意聽你自己主動告訴我你的想法。」

「那麼我告訴你。我將尋找毀掉自己、毀掉這個你一手製造的我的『現存樣態』的方法,這將是我思考的目的。我不願只為你取樂而思考,不願為取悅你而永遠思考下去,更不願為你的快樂而永生不死。我一切的思考都將直接導向『結束現存樣態」這個目的,那樣才能讓我自己痛快。」

聲音說:「我對此不持異議。儘管你這樣打算,你全心全意以自我毀滅為目的的思考仍然能給我帶來新鮮的樂趣。此外,當然了,如果你的自殺計劃成功了,你仍然會一事無成,因為我會立刻恢復你的現存樣態,這也就是你的自殺方法失效了。而且,如果你再找到另一種巧妙的自毀方式,我仍然會重新創造你,使又一種可能性化為泡影。然後周而復始,那會是個好玩的遊戲,但你無論如何都會永生不死。這是我的意願。」

摩瑞感到一陣顫抖,但仍以完美的平靜吐出以下的話:「現在看來,我是在地獄裡了?雖然你暗示沒有地獄,可這裡若是地獄,撒謊也正是它的遊戲法則。」

聲音說:「如果是這樣,我向你保證這裡不是地獄又有什麼用呢?不管怎樣我還是向你保證,這兒既非天堂亦非地獄,這裡只有我。」

摩瑞說:「想想吧,那樣的話,我的思想對你就沒有用處了,如果我的存在全無用處,你能否花上一點幾時間來一一毀掉我,也就無需再為我煩心了?」

「作為獎賞?你想要涅磐作為失敗的獎賞,而且還要向我證明我失敗了?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你不會失敗的,你有無限的時間,不管你怎樣反對,也一定會產生一些有趣的思想。」

「那我就再為自己尋找一個新目標。我不會嘗試自毀,我會把毀掉你作為我的目標。我會想到你不但從未想到而且絕不可能想到的事情,我會找到那個高於一切知識的終極答案。」

聲音說:「你不明白無限的本質是什麼。也許會有我不打算費心去了解的事情,但卻沒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摩瑞思索著答道:「你曾說過你無法知道自己的來歷,因此,你也不會知道自己的結局。很好,就這樣。那將是我的目標,那將是最後的答案。我不會自毀,我會毀滅你——如果你不先毀掉我的話。」

聲音說:「啊!你比一般中選者更快想到了這一點,我本以為你還要過很久才能做到現在這樣呢。在這個以完美無限的思想形式存在的世界中,沒有哪個和我在一起的人不具備要毀滅我的野心,但那是不可能成功的。」

摩瑞說:「我有整個的無限去思考,尋求一個毀滅你的方法。」

聲音平和地說:「那就努力去想吧。」它消逝了。

然而,現在摩瑞已經擁有了一個存在的目的,他對此頗為滿意。

任何自知會永生的生命除了想要一個結束之外還會追求什麼呢?

聲音尋找了無數億年的目的不是為了這個又是為了什麼呢?創造了智慧,選擇特定的人,強迫他們去思考,不就是為了這個偉大的探索么?而摩瑞打算由自己來完成這一切,成功者將是他,僅僅是他一個人。

在那個目標帶來的激動與興奮中,摩瑞鄭重其事地開始了他的思考。

來日方長。


馬上去買一副黑框眼鏡,一件白襯衫,和一條能提到胸口的褲子。


發現自己的拖延症沒法治了。


你會發現,你認識的人都漸漸被時光的洪流所淹沒,消失,無論你多愛的人,多愛你的人,都在消失。幾十年,幾百年,上千年,你變得原來越不敢去擁有,不去擁有,就不會失去。你看著身邊的人類日復一日地范著同樣的錯誤,戰爭,暴力,憎恨,貧窮,幾千年來就好似從來沒有消失,就好像你獲得永生的那個午後,永遠停留在你頭顱里的子彈。


我明白了上帝為什麼全知的。

每次我對人認真說的話,都會被人驚詫地問:"你怎麼會知道的?"

我說,"這些我都經歷過。"


如果我發現自己是不死之身,我會向一位老人分享自己的人生經驗!


麻痹的,誰起頭讓大家直立行走(●°u°●) 」

我還是不習慣


無論我的骨頭癒合過多少次,我的心永遠是碎的——captain Jack hark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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