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中你遇到最奇葩的改稿要求是什麼?

作為一個並不厲害的寫作者,我自己在面對編輯的改稿要求時都是有求必應,記得去年給一家少兒刊物寫系列短篇故事時,已經寫好了三篇,然後編輯問我能不能把主角的性別從男生改成女生,當時我的內心是拒絕的,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同意了hhh。


拒絕修改....全部都拒絕....不管奇葩還是合理,編輯自己動手改稿我是歡迎的,所以幾次合作都還成。


編輯:你故事線太亂了,反派挖的坑太多,再寫下去要填不回去了,必須大改!!!!

我:哦,我想想!

(第二天,反派小嘍啰惹了某個高位面二世祖,然後整個翻反派邪惡勢力被連根拔起,全劇終)


謝邀。

編輯說,你知道該怎麼改的,改吧。

回答完畢。


管理員:你的回答被舉報建議修改


不改……道理是這樣的,我他喵本來就不值幾個錢的稿子,你還讓我改?

最奇葩的改稿要求的話……有一次他們想讓我改稿,讓我朝著秦時明月(動漫版)的樣子改,話里話外是想讓我高仿一本。

我只是說我試試吧。

轉頭沒再理他們……

老子雖然是個無名之輩,但也是有底線的。


編輯:我們耽美不能出的,你能讓你的主角們收斂點嗎?

我:……好的。


你的格局太小,嚇不住讀者,留不住人

改了

你的開頭人太多,讀者記不住,會棄坑

改了

你的雙主角性格太相似,沒有特點

改了

你的這個主角性格不討喜

……………………

順便貼一段,大家幫忙看看是有這個問題么?

初 風雲會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花開葉落,水逝雲飛,光陰流轉,板蕩浮沉。天下夜舞笙歌,四海承平。「棲月谷」一戰早已埋沒於雲煙,「生民何計樂樵蘇?」百姓們只管粗茶淡飯,一日三餐,也沒人會去記得正邪爭鬥,武林舊事。

江湖風雲初靜,二十年前「天羅堂」為禍人間,各路豪傑同仇敵愾,結為「朝露盟」,對抗邪教,到而今已是昨日黃花。當年的聯盟沒有了共同的敵人,開始相互傾軋,各自為政,為了爭奪地盤與錢財,明裡暗裡的耍手段,捅陰刀。

就這樣,聯盟分崩離析,幾近潰散。而江湖中暗流涌動,開始不安起來。

京城天子腳下,繁華雲夢之都。放眼極目,通衙十里,縱橫星羅,朱門萬戶,滿城棋布。春風似剪,吹拂舊時楊柳。鏡湖沉碧,倒映今日宮闕。東有琳琅珍玩之市,西有華府瓊樓之墟,攤販遍地,商賈齊集,一國盛況,盡於此地。

「朝露盟」各部率領弟子齊聚於此,在城中「筷雲樓」召開大會。

不多時,金碧輝煌的酒樓內人山人海,一樓「伏虎堂」已是人群如潮,而眾門派的首腦掌門卻都在二樓的「鷹揚堂」匯聚。

「喲!這不是「狂刃卷雪」吳雪明吳老弟么?」

「伏虎堂」內,一眾群豪正相互引薦,不住的寒暄。

一位持刀男子落座,向著各位抱拳行禮,拱手作揖。

「些許微名不值一提。」吳雪明淡然一笑,向著對面的魁梧漢子謙虛道,「要說到刀法迅猛,奔如電掣,天底下有誰比得過「快刀斬風」?」

那魁梧漢子面上歡喜,嘴上卻是推辭,「吳賢弟過譽了!」

「哪裡哪裡」吳雪明眉間掛笑,言語恭敬,「黃老兄的「斬風刀」一出,斬風斷雲,誰敢爭鋒?」

正此時,只聽一聲爽朗輕笑,遠遠傳來。

「要說「斬風」也就罷了,這「斷雲」可是大哥的招牌,豈能都讓你佔去?」

兩人循聲而望,只見又有一位體型稍胖些的男子笑語晏晏,緩步走進。

「孫大哥來了!」那姓黃的漢子朗聲笑著,「彈指斷雲」孫太桓,一手「斷雲刀」使出,斬斷流雲只在彈指之間,老弟刀法不精,豈能搶了孫大哥的名頭?」

孫太桓一把落座,與眾人談笑風聲。

「孫老哥來遲了些,按規矩,罰酒三杯!」吳雪明揚聲笑道,將酒杯斟滿,雙手平舉,恭敬的遞到孫太桓手中。

孫太桓捻須一笑,「好說好說,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碰上二位賢弟,我這酒量突然就變大了,不說千杯不倒,但也能吸海垂虹!」

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看到此處,黃吳二人俱都笑了起來。

過不多時,三人談古論今,話匣大開。

「自從十年前老盟主暴斃於揚州後,咱們「朝露盟」就每況愈下,沒有一個能夠領袖群倫,渾一車書之人。各門各派都暗懷詭異,都爭著當這個盟主。可誰也不服誰,你說,咱們今天這次大會能選出來么?」

吳雪明一邊捻菜,一邊說道。

「常言道「物必自腐,而後蟲生」,這江湖聯盟與朝廷更替也沒什麼不同,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大敵當前抱團只為求活,敵寇一去,還不是內部生亂?好比當年孫劉抗曹,赤壁一過,不就立時翻臉?」

孫太桓緩緩說道,又飲了一杯。吳雪明聽了覺得深有道理,大為贊同。

「孫大哥說的極是。」那姓黃的漢子嘆道,「而今武林之中,除去「六絕」,其他門派都不過空殼一具,如何談得上領袖群英,執武林牛耳?」

「此話也不盡然」吳雪明募然沉聲,他淡然一笑,「咱們兄弟何不能一試?」

「鷹揚堂」中,一人儒袍翩然,眉目蒼髯,一口秋水利劍懸於腰間,飽經風霜的面龐遮掩不住其英氣萬分。在他身旁坐著一半老徐娘,轉盼多情,言語含笑,平生情思,盡在眉梢,天生風韻,悉堆眼角。

桌上珍饈美饌,佳肴醇酒,一位白髮老道手按拂塵,閉目養神。

儒袍老人步行無聲,雙手負於身後,緩緩踱到牆壁之前,望著面前潑墨山水,靜靜觀賞。

「蘭薰而摧,玉縝則折」

儒袍老人淡淡開口,聲如清霖細雨,沁人心脾。

只見面前畫中,青山碧樹,流雲障日,飛鳥歸林,游魚戲水,岸邊一人且行且吟,面容哀婉,神情肅穆,似天地獨醒,如濁世孤清。

「好一幅《屈子行吟圖》」儒袍老人輕聲說著。

「楊掌門還是如當年一般痴迷書畫,端得風流倜儻。」一旁女子笑如春風。

「香雪師太說笑了。」那儒袍老人正是衡山「夜雨門」掌門楊泓。他朝著女子微微一笑,「若是較論丹青之技,楊某及不上師太萬分之一,班門弄斧,還望海涵。」

香雪師太笑道,「聽說楊掌門當年痴情,為了心愛女子才練得這賞畫鑒字的本事,叫老身好是敬佩。」

楊泓聽了,淡然輕吟,「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

這句詩出自於溫庭筠的《菩薩蠻》,旁人聽來直覺優美,但女子聽了卻牽動情思萬縷。

「若論痴情,楊某仍是稍遜一籌啊,哈哈哈。」楊泓淡淡笑道。

原來,女子當年痴心一位大俠,本已私定終身,不料橫生突變,大俠死於武林是非,女子傷心欲絕,削髮為尼,取了大俠生前寫給自己的詩句為號,法號「香雪」,幾經輾轉,成為峨嵋「落雁門」掌門。

這話說來,看似無禮,但二人故交多年,深知並無惡意,調笑之餘,又拉近了些許感情。

「奇怪了。」一旁老道睜眼開口,聲似磬竹。「老傢伙們怎麼還未趕來?莫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楊泓望向樓外,只見黑雲壓頂,遮蔽日光,不禁皺眉低語。

「山雨欲來。」他腰間長鋒隱隱泛起青光。

樓下「伏虎堂」中情景,倒也不似伏虎潛林。眾多江湖人喝完酒後便開始撒潑鬧事,不是門派尋仇,便是出言挑釁,不多時,只聽「叮鈴哐啷」的聲響,餐碟亂飛,酒罈盡碎。

而吳孫黃三人一桌卻看也不看,繼續自說自話。

「孫大哥你也看到了。」

吳雪明正色道,他一手指著那不遠處扭打的多人,「就這等貨色,你我勝過他們百倍,既然無人服眾,咱們為何不能束之?」

話音剛落,一個碗碟飛來,正好砸向此間,吳雪明看也不看,手起刀落,只見白光一閃,菜碟碎落,就連碟中牛肉也都切的整整齊齊,依次排在刀面上。

「好刀法!」黃姓男子稱讚道。「當真「吳鉤霜雪明」!吳兄剛才出了十七刀?」

吳雪明笑了笑,卻不作答,他將刀面上的肉片放到桌上盤中,「哐」的一聲,回刀入鞘。

「吳老弟,天下之大,能人輩出,不可一葉障目,看見螻蟻之輩,便小覷天下英豪。」

孫太桓夾起盤中肉片,發現那牛肉薄如蟬翼,透過肉片幾可看見對面人影,心中又是暗暗稱讚一番。

「據我所知,當年殺死老盟主的便是一對俠侶,有人曾在揚州見過他們。」

黃姓男子奇道,「揚州?莫不是「登仙閣」那一戰?」

「不錯!」孫太桓說道,「就說那女子的刀光,便如六月飛雪,凝而不散,那男子的劍光,似流雲幻霞,聚而不離,光是這份功夫,便不是你我能比。」

吳雪明慚愧道,「若真是如此,那倒是吳某自大了。」

正此談論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樂曲,樓內眾人聽了,均是沉醉其中,只覺隨著樂曲響起,眼前出現一幅凄美的畫面,亭台樓榭,盡做殘壁,百里山河,都化焦土,金戈鐵馬,踏遍鳳闕龍閣。壯士悲歌,唱老天涯倦客。暮雨如泣,哀風怒號。

眾人只覺身處其中,募得神情哀痛,剛才扭打之人也都停下。

孫太桓等三人除去哀痛之情,也感覺丹田真氣似是被歌聲牽引,躁動不安。

忽而琴音一變,威武鏗鏘,高亢激昂。眾人心中畫面也隨之一換,但覺黑雲壓城,驚雷乍起,千馬齊鳴,奔騰如黃河浩蕩,萬軍奮戟,沖陣似山崩海決。身當其鋒,無不為其氣勢所攝,有的定力較差,心性膽小者,已是嚇得小便失禁,更有甚者竟然流下眼淚。

琴音無跡可尋,無法識蹤,變化無窮,轉音撥弦之間,樂曲又是一轉,變得歡快不少。

「浪影龜紋皺。蘸平煙、青紅半濕,枕溪窗牖。千尺晴霞慵卧水,萬疊羅屏擁綉。漫幾度、吳船回首。歸雁五湖應不到,問蒼茫、釣雪人知否?」

只見一白面書生,青衫不染,柳眉桃目,鼻樑挺透。搖搖晃晃的踏步走進,手搖摺扇,合著樂曲,朗聲長吟。

「樵唱杳,度深秀。重來趁得花時候。記留連、空山夜雨,短亭春酒。桃李新栽成蹊處,儘是行人去後。但東閣、官梅清瘦,欸乃一聲山水綠,燕無言、風定垂簾晝。寒正悄吟袖。」

一曲《水調歌頭》唱的高低起伏,一波三折,在他身旁,跟著走進一玄袍男子,手撫七弦桐琴,雙目微閉,似是陶醉於琴音之中。

「鷹揚堂」中,楊泓還在望著漸暗的天色,不發一言。

「有客人來了。」

老道士突然開口,香雪師太與楊泓相視一望,兩人瞬間出手,女子袖中刀光如月,男子手裏劍輝似水,兩道勁風掃向欄杆,只聽一聲輕響,緊接著一片褐色衣袍飄落,一人頭戴蓑笠,身披褐袍,短須鷹目,只見他隨意的坐在欄杆上,嘲笑似的看著場中三人。

「物化行藏」

老道士冷聲說道,「閣下藏身匿氣的本事高明,敢問是哪路高手?躲躲閃閃,不甚磊落。」

蓑笠人輕生笑著,「我不過是來看看,號稱群英薈萃的「朝露盟」有多厲害…」

說完他眼神流露出失望神色,「如今看來也不過是群烏合之眾,當年居然會被這樣的聯盟打敗,真叫人羞恥。」

「你是「天羅堂」的人?」香雪師太嬌聲銳喝,「張風翱沒死么?」

楊泓卻是盯著蓑笠人,眼神堅定。

「呵。」蓑笠人聽了不置可否,轉過頭與楊泓對視。

儒袍老人嘆了一口氣,「斬草不除根,楊某罪過大了」。說罷,揮劍刺來,劍上青光隨著揮動泛起漣漪,蓑笠人身影晃動,欺身上前,與楊泓捉對交鋒。

「浣雨劍」使出,楊泓劍如游魚,步似點水,橫劈直刺,劍網綿密如同大雨傾盆,蓑笠人使出一路散手,收放自如,技巧奇幻,竟以一雙肉手擋下了楊泓的劍招。

楊泓「刷刷」連刺,瞄準對方手肘膝蓋,腳腕肩頭,欲要生擒。只見蓑笠人掌影飛舞,雙掌布滿真氣,劍刃遇上便如抵上金石鑌鐵,「叮叮」作響。

「這掌力渾厚綿延,居然能硬扛楊掌門的劍氣?」老道士雙目微瞪,面有訝色。「不過楊掌門的「浣雨劍」只有在有水之時方才能發揮真正威力。」香雪師太介面說道。

須臾之間,二人已斗過數十招,楊泓也不覺對面前蓑笠人另眼相看,當下無法,只得全力出手,反手一劍挑起桌麵茶杯,茶水領空四濺,只見楊泓劍勁引導,那半空中的水珠一顆接一顆順著他的劍刃凝聚成一條細如龍鬚的水鞭。

蓑笠人見此面露喜色,「引水成鞭!好本事!」

說罷一掌拍出,帶起罡風沖向楊泓,「哼。」楊泓輕哼一聲,揮劍斜劈,「水線」順著劍鋒所向,飛往蓑笠人方位,只聽裂帛之音響起,蓑笠人身後的那幅山水畫已分為兩半。

「啪嗒」

一枚青白令牌掉落在地。

「你們是什麼人!」黃姓男子大聲高叫。孫太桓與吳雪明都如臨大敵,而「伏虎堂」之中群豪束手,經過樂曲蕩滌後還能站起的不過數人。

「嘿!」

那書生摺扇輕搖,言語常笑,「我們是什麼人?他是伯牙傳人,我是孔孟儒門!」

伯牙斷弦絕響之舉天下皆知,又哪裡來的什麼傳人?孔孟儒門倒不假,可天底下的讀書人多了去了,一瞧便知,又何必多此一語?

「你們遮遮掩掩,到底想要幹嘛?」黃姓男子高聲叫道,堂中群豪也是隨聲附和。

玄袍琴師此時睜眼,望著黃姓男子,以及他身後的孫吳二人,淡淡開口,「江南四刀」,「斬風」、「斷雲」、「卷雪」、「逆江」,怎麼只來了三個?你是「斬風刀」黃晴空吧?」

黃晴空冷哼一聲,募然抽出刀來,搶攻上前,刀花疊影,凌厲的刀刃挾著風聲破空而來。

那書生哈哈一笑,揮舞摺扇迎刃而上,扇刃颳起細如髮絲的勁氣,不是將刃口崩毀,便是將護腕削碎,鋒利之處不亞於任何神兵利刃。

黃晴空大吃一驚,趕忙丟下刀刃,誰知那書生已經搶先一步趕到他身後,「叮」的一聲,吳雪明拔刀來救,與書生斗在一處。

玄袍人看了看剩下的孫太桓以及身後的幾個豪客,眼神雲淡風輕,右手輕撫琴弦,一曲《瀟湘夜雨》彈出,眾人彷彿看見漁舟晚燭,不歸遊子,天上星野廣袤,點綴參商幾顆,遠處江寒如冰,漂浮乘槎一葉。

「漁燈暗,客夢回,一聲聲滴人心碎,孤舟五更家萬里,是離人幾行清淚。」

琴音如劍,直刺人心,後面幾位豪客聽了曲子,募然心膽俱裂,口吐鮮血,面上痛苦扭曲,「噗通噗通」的相繼跌倒,再也站不起來。

饒是孫太桓內力不弱,竟也感覺體內氣息亂躥,真力不受控制,臉色蒼白,汗如雨滴。

吳雪明刀法比之黃晴空更為精妙,刀速之快,冠絕全場,一路「卷雪狂刀」使出,猶如颳起漫天飛雪而使其不落。

那書生扇法厲害,扇刃僅僅是紙,卻包裹了他的內勁,切金斷玉只在抬手之間。他一路扇法包含了眾多法門,或並扇成刺,或舒展變刀,或轉扇當輪,或飛擲為鏢,萬千技法在他手中舉重若輕,打鬥起來似閑庭信步。

吳雪明知道他扇刃厲害,便以快打慢,刀尖一沾即離,不與接觸對撞,那書生摺扇成刺,倏忽攻向吳雪明,他看的真切,揮動刀背格擋,誰知那勁力直衝猶如靈犀分水,扇子在刀背上擦出火星點點,「撲哧」聲響,吳雪明左肩衣衫破裂,殷血沁紅。

黃晴空大叫一聲,上前助拳,誰知書生得手即回,並不分生死。

「呵呵,果然是一群廢物。」書生冷笑。

玄衣男子看了看面色難看的孫太桓,輕輕搖頭,「倒是沒想到,有人能扛下我的「琴音劍」,雖然只用了五成,但也值得稱讚一句了。」

孫太桓聽了心中暗凜,「五成?只有五成?」他回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武林豪客,滿地狼藉,不禁產生一陣後怕。

「你們到底是誰!」吳雪明捂住肩頭傷口,沉聲叫道。

清風徐來,掀起書生衣角,玄袍人也是露出手腕上綁著的物事。

一枚青白令牌…


寫輕小說的,說一個,編輯找我,我很激動是不是上架啊好激動,新人要不要脫啊。然想多,編輯找我讓我改,我說怎麼了,編輯估計頤指氣使慣了,牛兮兮的來一句你說你怎麼了?

我聽完一臉懵,大姐你上來就擺出一張因為缺少男友滋潤而內分泌失調的臉,我tm哪知道我怎麼了。

編輯說,首先,幼女,這個字眼不準有。

還有,主角不得被配角叫做母狗。

好好好,以後網文別罵人了。土匪也不要暴力的喊狗日的小三子,你敲不下來高庄的狗大戶 老子砍了你個驢日的。

老大直接喊,小三子同志,請你攻擊那個大戶,你要是打不下來我要槍斃你的說。親。

如此萌萌噠的畫風,還真是符合你自稱的全國第一輕小說站的定位 。請恕我笑一會兒。

好吧,不開玩笑,繼續說。你在人家網站混,你得聽是吧。我改 ,我改還不行嗎。

編輯繼續說,我審文很累啊

我:嗯。

你要體諒我。不要給我增加負擔啊

我:嗯

你要好好修改啊,這本來不是我工作啊

我:嗯

編輯繼續balabala小魔仙ing...

這時候我的內心很崩潰,大姐你丫就是審文編輯啊,我看過網站編輯說明頁的。

審文編輯不審文,你他媽的逗我?編輯部給你安排的本來的工作是划水嗎?

你妹,我一個簽約寫手白天搬磚晚上碼字,你每個月有幾千收入,我全勤不過500。你請假一天扣當天工資,我請假1天少沒一個月全勤,咱倆誰更累。

寫手這個很卧槽的一個行業,刨除大神不算,底層那種,真的很無語。你給老闆幹活,老闆不能說扣你一月收入因為你哪天沒來,而網文能。超過幾天沒更新,字數沒達到標準全勤一毛沒得,很無語是不是,然而就是一毛沒有。

(我也奇怪網文站這種幾乎霸王條款一般的規則居然沒有一個寫手跳出來維護權益,個個都跟挨宰的綿羊似的,認為奴顏婢膝就給你推薦給你高工資似的,被逼急了也不哼哼。連大站大神被侵犯權益也不敢說人家網站,最多在自己沒幾個人看的微博里畫個圈圈發牢騷。。。也是醉人。)

再說改,你一句話甚至一個改字,我就要大量的刪改,我不能光刪,刪減過多,劇情不連貫我還的改是不是,你一個只在上班累的編輯有什麼臉說比我下班還要碼字的寫手累。臉呢?

我就沒見過比寫手更苦的工作,咱誰更累,真是日poi了。

最後想了想,我把整本書刪了。仁至義盡,我從你那賺了幾個月全勤,雖然不是大神但我寫的書好歹有點收藏,也算是給你吸引流量了。我也不會別的網站一稿多用,對得起你給的全勤,誰也不欠誰的。再見。

總派人去龍空吹捧自己比污客流量多,強行比人家IP訪問量大的網站,祝你們越辦越好,努力修改你們那非簽約作者連定時上傳都做不到的上傳系統,真的讓作者省點心。

你知道你們現在已經被當成全國最大的變性文交友網站,題材基本固定了嗎?你知道你們的網頁碼字系統和某點和污客比完全就是個擺設嗎?

你知道你們的讀者群體除了個別海外神豪,基本都是普通的學生,稍微寫深點就玻璃心,甚至某些讀者直接跑去找作者要盜版看,優秀的作者因為表達和經濟上的雙重原因真的不愛去你們那嗎?

你知道你們有的審文編輯居然說審文不是她的額外工作,讓我這個撲街覺得很我次奧嗎?

最後祝貴站越辦越好。心情複雜臉


前女友幫某著名網路小說家出版過一本某點超紅的小說。

我之前追了一年這部小說,特別喜歡。

她審稿的時候我在旁邊,其中有男主女學生愛上男主的情節,算是主線劇情之一,戲份蠻多的。女票要求作者全部刪改...我內心也蠻崩潰的。


建議你觀看篇巜氣死99個老師的作文》


編輯: 你為什麼沒有改!不是跟你說了嗎前面描寫太多了!節奏太慢!這樣怎麼吸引人!把弟弟改成哥哥!這個人設怎麼討喜!把男主寫的帥一點啊!

我: ......好的,姐。


某個小民間團體想搞個相聲,讓我幫他寫個搞笑的劇本。我編排了一個很搞笑的乞丐和一個瘋子的小故事,他們看過後覺得挺不錯,就是………………提出讓給加上三個代表和諧社會科學發展觀的精神………………當時我在想?給那個精神病加點這個台詞不錯。


我就沒有被編輯打回來改過 編輯說:你特么給我稿子我就謝天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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