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死後依然可以向活著的人傳遞消息會發生什麼?

由殺人滅口引發出來的腦洞Ψ( ̄(?) ̄)Ψ


「芽挽芽挽。」

「嗯?」我回頭,環視一圈空無一人的房間。心中一片苦澀與悲涼,怎麼可能是他呢,他已經死啊。

而且還是被我詛咒死的。

八天前。

終於放了假,一個星期沒見我的小男票了,要約出來看看電影秀秀恩愛虐虐狗。

「喂?」咦怎麼是妹子的聲音。

「你是誰?」我的聲音無法剋制地變得尖銳。

「嘟……嘟……嘟……」回答我的是一串忙音。

我愣了兩秒,難道打錯電話了?看看通話記錄,沒錯啊。

我正盯著他的名字懵逼,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條新信息。我點開看了一眼,舉起手機準備往地上摔,又心疼手機,可是不扔又不解氣,轉手扔向了床。拎起包包摔門出去,直接無視已經被摔出電池的手機。

簡訊的內容是他裸著上半身躺在賓館床上的照片。嗯就是電視劇里那種。

一路憤憤地跑到不遠處的閨蜜家,她開門看到我咬牙切齒的樣子差點直接把門關上。

「我我我沒欠你錢吧?」她打開拳頭寬的門縫,躲在裡面小心翼翼地說。

我一把把門拉開,再推開一臉驚恐的閨蜜。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的那一瞬間,憋了一路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噴涌而出。

「怎麼了怎麼了?」閨蜜手足無措的坐到我旁邊,她拿過桌上的紙巾,慌亂之中抽了一大疊pia在我臉上,為了避免被她憋死,我趕緊推開她的手,轉過臉怒視著她,不過倒是忘了哭這件事。

「那個魂淡!」我剛喊了這一句就被她接下來的一句:「哪個魂淡?」噎地一口氣沒喘上來,我不由有些後悔來找她。

「吳誠宇!」我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名字。「吳誠宇是誰啊?」「……」我站起來準備去倒杯水冷靜一下,「誒誒誒!別走啊!我想起來了!你小男友嘛!」總算沒讓我以為我走錯屋找錯人了。

把來龍去脈夾雜著粗口跟閨蜜說清楚後,我以「那個魂淡居然敢背著我跟別的女人開房!」做了結尾。

「可是……難道他還當著你的臉跟別的女人開房不成?」閨蜜小心翼翼地說完,見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趕緊改口說:「真是個渣男!太過分了!居然出軌!」

於是兩人把他過去所做的所有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扒了出來,罵得那叫一個痛快淋漓。

「我詛咒他出門被車撞死!我一滴眼淚都不會為他掉的!」說完這句話,我終於解氣,喝了杯水停下來休息。

「你這話可不要說得太早哦。」

他就這樣死了。

在我去閨蜜家的次日。酒駕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我那天留在閨蜜家過夜,沒有回家。待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爬起來,吃了早餐回了家。

把床上可憐兮兮的手機安好,開機後提示有幾十個未接電話和未讀簡訊。

電話都是吳誠宇打的,最後一通是今天凌晨一點四十七分。

而簡訊,最新的一條是今天早上的,陌生號碼的簡訊,內容是:「吳誠宇出事了。」

我皺著眉回了一條:「你男朋友才出事了。」

其他簡訊都是吳誠宇發的,大致是問我為什麼關機,他很擔心。說要給我解釋,可是找不到我。

不等我看完,給我發簡訊的陌生號碼就打電話來了。我遲疑了幾秒,接了電話,但是沒有說話。

「喂?是芽挽嗎?」是一個有點耳熟的中年婦女的聲音,嗓子有點啞,像是剛哭過地抽了抽鼻子。

「嗯,是我。」

「我是誠宇的姑姑。」聞言,我挑了挑眉,隱約記得有一次跟吳誠宇在商場逛街的時候遇見過。

「姑姑好。」

「誠宇他……今天凌晨出了車禍……」說到這,姑姑忍不住又開始哭。

我不免有些慌亂,「那他現在還好嗎?在哪個醫院?」

「沒有了……」

「什麼沒有了?」

「他走了!」

我握著手機的手不知不覺中開始收緊,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掛斷電話,整個房間里突然沒有了第二個人的聲音。可是我居然聽見有一隻可憐蟲在哭的聲音,許久才反應過來是自己。

趴在床上哭了很久,終於勉強收住眼淚,發了個簡訊給姑姑:「他現在在哪?我想再見他一面。」

閨蜜不情不願地被我叫下樓,被我一把拉上早就叫好的計程車。在路上才得空聽我講了來龍去脈。震驚於詛咒的靈驗之餘,她總算沒忘記抱抱我安慰我。

在太平間,我站在蒙上白布的他面前,忽然失去了見他一面的勇氣,其實也許本來就沒有勇氣,只是憑一廂情願的不相信,才跑來了這裡。

我多想像電視劇里演的一樣,掀開白布,然後發現不是他。聽見他在身後呼喚我的名字,轉身撲入他的懷中,把他所有的過往都原諒,告訴他我只要他的將來。

可是沒有。

我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我害怕看到一個星期前還和我手牽手逛街吃烤串看電影的人血肉模糊地躺在我面前。

可我卻除了哭什麼也做不了。

不管做什麼,也無法改變他已經死了這件事。這大概,是世界上最無力的一件事了。

今天是他的頭七。

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因為我根本無法正常地上班,不管做什麼我都會想起他,然後忍不住淚流滿面。就好像要趕在七天內把這一生的眼淚都流完一樣。

「芽挽芽挽。」

「嗯?」我回頭,環視一圈空無一人的房間。心中一片苦澀與悲涼,怎麼可能是他呢,他已經死啊。

而且還是被我詛咒死的。

「芽挽,我知道你聽得見。是我啊,我是阿宇。」什麼啊,幻覺開始催眠自己了嗎。

「芽挽,你還記得我們一起看的《未聞花名》嗎?再陪我看一次吧。」這幻覺的聲音跟吳誠宇的一模一樣,好像就這樣聽著也不錯。

「好啊。」我在心裡回答。

「芽挽,我喜歡看你吃棉花糖的時候拚命張開嘴的貪吃樣子,我們去買棉花糖好不好?」

「好啊。」

「芽挽,我們去海邊吧,在漲潮之前去那艘破船上,再像以前一樣縮在一起過一整晚吧。」

「好啊。」

「不不不還是算了,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吹一晚上的風。我們還是去看電影吧。」

「好啊。」

「芽挽芽挽,洗澡的時候我可以進去嗎?」

「好…拒絕!」

「嗷真絕情。」

「芽挽,快要十二點了。雖然我不是灰姑娘,但是我得走了。你再喊一聲我的名字給我聽,好不好?」

「……」

「誒你要睡了嗎?那麼早就爬到床上去做什麼?」

「噠。」

「誒!關燈也關的那麼痛快!」

「……」

「可是,我不想那麼早跟你說晚安。今天是我的頭七,我是來了結我的夙願的。我死前的最後一個願望,就是見到你。所以我來見你了。」

我把被子拉上來蒙住頭,試圖掩蓋自己在哭的事實。

「你別哭啊,我再也不能幫你擦掉眼淚了,我再也不能擁你入懷了,所以你不要哭,好不好?」

「我沒有哭,我睡著了。」

「好好好。你睡著了。那我也可以跟你說一些不敢當著你的面說的話了。」

「……」

「我這一生,得到過太多,也失去過太多。但我從來都把這些當做理所應當。我唯一的慶幸,就是你屬於我,你曾經屬於我啊。

儘管你不太優秀,還愛鬧彆扭,每次吵架都不肯主動示好。我還記得你給我念過簡愛里女主說的那段話,我說形容的跟你很貼切,結果被你打了,真暴力啊。

可是如果,還能再被你打一次就好了,還能再摸摸你的頭髮就好了。可惜,你連再喊一聲我的名字都不肯,你始終還是在怪罪我吧。

是在怪我沒能陪你更久嗎?真抱歉啊,我能答應你別的所有事,唯獨這一件,我也無能為力呢。

還是在怪我一整天都沒跟你解釋那天的事呢?那一天的前一個晚上我有個兄弟在結婚前夜開單身party,我知道那種party肯定會喝酒會有很多妹子,我怕你生氣就沒告訴你。結果喝醉了,被人送去酒店,可是我沒想到還留了個妹子給我。

我跟她什麼都沒有做,酒後亂性是不可能的,醉了之後根本不能做什麼啊。

第二天是兄弟的婚禮,所以雖然我一直給你打電話發簡訊,但是我走不開。一直到晚上鬧完洞房我才去找你,可是一不小心喝了太多酒,一不注意就出車禍了。當時我還在給你打電話呢,你一整天沒有消息著急死我了。還好,你還好好的。

十二點就要到了,我沒有玻璃鞋可以留給你,但是在來見你以前,我把這些想跟你說的話寫成了一封信。

你還記得嗎,我說我在寫一部以我們兩個為主角的愛情故事。結局要跟我們一樣,王子和公主永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了。

可是我食言了。

如果有來生,就像歌里唱的一樣,我們去大草原的湖邊,生一個娃娃吧。

那麼此生,請把與我有關的一切當成一本書里的故事吧。我不捨得讓你遺忘,可我也不捨得你為我難過。我走了。

晚安,好夢。」

「阿宇。」我轉過身,眼中所見是一片漆黑,我不知道他聽見了沒有。但我希望他沒聽見,那麼這大概就是他死後的第一個夙願了。

我等他再來見我。

完?。


警局:太慘了,刑偵組全下崗了。後勤添了一批人,全是接苦主消息去收屍的。有的人講究,非得半夜去。一個二個小伙兒啊,已經好久沒見過日頭啥樣了。

清潔工:好多了,再也沒有驚嚇事故發生了。給警局打的電話趨近於零了。

壽衣店:生意好多了,都知道那頭兒要什麼。有的老頭子前腳給這兒訂完貨,兒子後腳就來拿貨付錢了,託夢信號也是好哈。

醫院裡:一老太太要閉眼了,旁邊兒子女兒哭得喲,老太太老不樂意了:一個二個哭點啥,到那邊別讓我天天教你們咋做飯,你爸早兩年就說等著跟我團聚只享福了。

如果那邊也可以傳遞消息,生死不過一場遠行,逝者心安,失者淡然。何其美好,何其圓滿。

不過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憐取眼前人。


必須要研發一種可以屏蔽死人信息的東西,否則你正睡覺了一個路過的鬼魂喊你:我好無聊,來聊天吧。

你正和女票打電話,突然一個鬼魂出現在你女票身邊:我看到他和你閨蜜有一腿。


世界的範圍就拓寬了。

人們也不再懼怕死亡。

有些國家會把殺人罪定為普通的侵犯人身權利罪(他剝奪了被害人生活在某個空間的自主決定權)。

莎士比亞借哈姆萊特的嘴這樣講——

活著,還是不活,這是個問題。

究竟那樣更有尊嚴?

是活著去忍受狂暴的命運無情的摧殘,還是以死來挺身反抗無邊的煩惱,把它們掃一個乾淨?

去死,去睡,就結束了?

如果死亡能結束我們心靈的創傷和肉體所承受的千百種痛苦,那可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天大的好事。

去死,去睡,去睡……

也許會做夢!

唉,這就麻煩了。就算我們結束了生的煩惱,在那未知的死的睡眠里,又會做什麼夢呢?

因此而躊躇……

就這點兒顧慮,使人受著終生的折磨。誰甘心忍受無邊的苦難,忍受世人的鞭打和嘲弄,忍受暴力的凌辱,愛情的背叛,法庭的拖延,衙門的橫徵暴斂,生活艱難卻只換來鄙夷和蔑視……而他只要找一把刀來,就可以解脫了。

但我們不知道死亡能帶來什麼,從來也沒有人從死的國度里回來告訴我們一切,因此而動搖,寧可忍受目前的苦難,也不願意冒險奔向另一種……

顧慮就使我們都變成了懦夫,使得那果斷的本色蒙上了一層思慮的慘白的容顏,本來可以做出偉大的事業,由於顧慮,就都化為烏有了,失去了前進的動力。

——【這是我翻譯的,跟朱生豪或者其他大人物的翻譯文字不同,有考據癖和抬杠癮的同學請不要撕,您能搜到的我也能搜到,為什麼不複製粘貼而要費勁打字呢?因為我喜歡直白的話,不喜歡文縐縐的詞兒。】


謝邀

分手之前在Lof刷悖悖論翻譯的漫畫,就有一個死了之後一直向生前世界投遞信息的條漫。那時候跟前任開玩笑我死了一定努力給你投遞信息。

圖貼不上來……

我最想做的是用自己死來設計試驗證明是否有死後世界是否有東西能超越界限和現實聯繫。

實驗目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能夠超越生死,這系列實驗結束之後都一定要讓她產生有的結論。

因為:

1 她怕鬼,騙她我會變成背後靈守護她,通過誤導行為讓她自己推測出這種結果。

2 我比她年長几歲,她生活方式比我健康很多倍,很大概率我先死。如果發生這種事情,不想讓她難過。這裡我會加上手段限定那些郵件,如果我死的太早就導出讓她淡忘我的劇情線,死的晚就誤導她我一直在那邊努力聯繫她,讓她不要害怕死亡。

2.1 如果我死的早,比父母早死,激活那些給親人的信,誤導他們相信我在另一邊發來信件(我的家人都是很傳統的,很容易誤導)。讓他們不那麼難過。

2.2 給一些親近的朋友發一封死後的道別信,減輕他們的悲傷。如果有必要會讓特定人加入到我的計劃欺騙家人和她。

實驗操作:

1.託付第三方在我死後發信,由我來攔截。/每天都有自己來終止定時郵件,如果我死掉沒辦法終止就激活定時郵件&定時訂購。

2.定時郵件指向人體感官--我還能觸動你,我只是離開了我自己,但沒有離開你。

這裡的前提是我能夠對現世影響較大,像個活著那樣的人一樣影響。

我們之於彼此就是知覺構成的,口,鼻,眼,耳。

現有設想:

a. 香水or郵件指示她去指定景點,通過氣味喚醒共同記憶,附上文字創造新的記憶。

包裹送來速食麥片。郵件里附上洗腦的我唱的麥片廣告曲。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那些甜甜的麥香味嗎?這是我能找到的最接近你給我的感覺氣味的麥片了。我對麥片的喜愛多半是因為你。/

送來我常用香水。

/我還在這裡,你能聞到我,親愛的。只要你不忘記我就活著。/

c.口紅。

如果你看見這些字,我很抱歉我不能親手為你塗抹口紅。你要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為口紅顏色煩惱的樣子。

d.訂餐館。(如果我不在那,我很抱歉,我會努力阻止你看到下一封定時郵件的。附上一段錄像,告訴她我怎麼決定那個餐館的。)

給餐館附上要求給她上牛奶解辣,把我平時過敏的東西加入她的菜單里,我知道她會為了我不吃那些東西。

e.在一些我的,她懶得看的大部頭裡藏手寫的英語花體或者秀麗小楷信件。郵件指示她去找。

f.定時發送的包裹,裡面是我的畫,她喜歡的茶葉,我們都喜歡的墨綠色墨水etc

e.郵件里的附上我錄下的歌聲,把歌詞當信用。

很抱歉我沒有成功在你面前唱,我會努力讓你看不到下一封郵件,出現在你面前的。

等等,總之是通過一些行為製作新的知覺記憶。比如告訴她她不知道的時候我是怎麼想她的,都做過什麼,然後把做過的事情通過文字郵件音頻和一些東西呈現,就像我還活著一樣。只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繼續做。

3.郵件指向溝通媒介。

這裡的前提是我不能直接影響現世。

a.一些傳說能夠被靈體觸動的東西,讓她驗證有沒有反應,沒有反應就能被那些物件附上的信件找到我的道歉信。

b.星際穿越那種,只能移動微小的東西。我的想法是弄個裝著彩色沙子的盒子,設定很長一段時間後再讓她打開。盒子外面貼封條,上寫XXX時間前不要打開。盒子底下藏著道歉信,我又一次失敗。

c.還沒想到。

4.欺騙階段。

有一封信是用來誤導她的。那封信指向我們共有的書櫃,一些謎題要用書架上的書來解開,最後的答案是情書。

我會告訴她,如果解出來的東西不太讀的通,那就是我在另一邊努力影響了結果。其實我本來設計的就是不通順的東西,只有一點點。這個不通順是由書的位置變化來導致的,這封信一定是在其他實驗步驟的最後,這時候書肯定動過了。

比如,有一些謎題是組合很多書解題的,我設計的題目足夠複雜,讓她疲倦解題沒有注意到題目的誤導性就可以了。

她比較感性,那時候用一些煽情的話逼她回憶往昔掉眼淚就不會注意到了,她會逃避一些東西,我清楚她是怎麼逃避的,也縱容著。


那就沒有人殺人滅口了!


刑偵工作將會輕鬆很多

我想起某系列法庭遊戲了,裡面的靈媒師可以把死者召喚出來,連身體都會暫時變成死者的樣子

不過由於靈媒師都是女性,所以召喚出男性死者會是什麼樣的場面我無法想像


2016.8.17,深夜,中元節

終於,你們問出了正確的問題,我被 @五兮 召喚。這個被叫做「知乎」的地方,似乎因為某種聯繫和我所在的冥界有了絲毫的聯繫,我聯通了此處。

我走過了很多地方,見過了很多逝者,終於,我可以在此留言,說一些你們也許好奇的疑問,你們可以可以提問。

說說最近的事情:

有個叫羋平的男人,口音偏遠、言辭晦澀,偏偏整天喜歡拉男人的手。自從有次端午節有人給他燒了FFF的T恤和彩虹旗,他就換裝了。最近他說需要一些驢友的裝備,他想去遠方,去尋找一隻叫做底比斯聖軍的部隊,燒死異性戀。他讓我帶話希望有人能燒一些戶外裝備給他,恩,要始祖鳥的,他不喜歡紙糊的,糊弄鬼,詳細大小請私信我。哦對了,最近他學會了Python,說要做一個課題叫做「自然語言分析視角下的楚辭」,是一個叫做圖靈的人教他玩這個的,他們現在手拉手,天天一起走。

最近幾個閻王都很頭疼斯通納、卡拉什尼科夫、馬克沁、加特林這四個傢伙,他們現在湊一塊了,整天製造各種噪音;愛因斯坦、奧本海默、格羅夫斯、錢三強、鄧稼先這幾位大能現在合夥開了個工作室,倒是很安靜,經常找個地方寫寫畫畫很久,就是老是在鼓搗石頭和電解槽,據說他們現在不怕輻射了,準備找個地方實驗實驗。恩,看起來科學家就是很平和的人呢,理論物理就是個很和平的學科嘛。

但是他們工作室門口老是有一些煩人的上訪戶,有操俄語的毛子,也有說日語的鬼子,都是罵罵咧咧的,有個叫大內久的態度最差,不過據說這些人當年在地上受傷不小,大家都紛紛報以同情的目光。

哦,你們問各國領導人、政治家和神職人員啊,我問過好多閻王,都閃爍其詞,說沒見過他們。後來牛頭馬面偷偷跟我說,閻王爺們建了個叫「天譴」的系統,這些人直接就魂飛魄散變肥料了。不知道真假,冥界那麼大,鬼知道他們躲哪個角落裡面了。

想到哪兒我就寫到哪兒吧,也不知道這個異次元通道能維持多久,有什麼想知道的請評論留言。


為什麼要邀請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呢?難道是因為我回答了「如果鬼是真實存在的」那個問題嗎?

好吧,最近在忙別的,這個問題先簡單回答一下。

每一個現在活著的人,身後都站著三十個鬼,因為自有人類以來,死去的人恰好是在世的人的三十倍。自從洪荒初開,大約已有一千億人出沒在地球這顆行星上。

——阿瑟克拉克《2001太空漫遊》

首先要明確設定,什麼樣的死者可以傳遞信息

a是任何時間的死者(從10萬年開始算)可以向任何存活的人傳遞呢?

b還是一定時間內死亡的死者(比如最近10年)才可以傳遞信息?

這個問題就牽扯了 ,亡者是不是會【真正】離去。有一天這個世界,會不會被亡者淹沒呢?

傳遞信息是需要通過媒介呢?

還是不需要通過媒介?

如果需要媒介,通靈師,靈媒師一定會再度火起來。

會出現驅使亡靈的役亡師,

會出現各種除靈,屏蔽用品。

各大宗教,邪教將會空前繁榮。

"是的,"阿布霍森道,"我的確是個役亡師。但我不同於普通役亡者。其他人精通喚起死者的技藝,而我則引他們重歸安眠。"

——加斯尼克斯《薩布莉爾》

如果不需要媒介,估計世界上會出現很多精神病患者,整天被各種鬼的嘮叨聲淹沒。「做鬼也不放過你」真正變成了現實。

惡性兇殺案會在一定程度上緩解。

因為死後的報復是存在的了。

但是,鬼語是否能夠作為斷案的證據呢?

會不會有些惡鬼,故意用來製造各種冤假錯案呢?

《逆轉裁判》就有一個DL6案件,死者欺騙靈媒師,造成冤假錯案。請問誰能保證不會再來一次?

誰又來監督這些亡者呢?

你可以見到死去的親人,夭折的孩子,很溫暖很好。

或者是家庭暴力妻子被死刑的丈夫,虐待子女的繼母。甚至是強姦犯,殺人犯~被跟蹤狂騷擾的女生……

肉體上的消滅也無法阻止他們了

你故去的親人是否還會用這種方式干涉你的家庭,學習生活呢?

死去的富豪,政治家,是否可以用這種方式,繼續暗中參與執政呢?

你拿著手機,系統自動提示你電梯里有3個鬼,你的手機里接到你老媽的簡訊要求你回到老家結婚,曾經跟蹤過你的男朋友發來第100條信息,你從宗教小冊子中間找到了鑰匙,你疲憊地帶上了除靈耳機


——那些一起通宵的日子,再也回不來了。

四個月前,我死了。

死因是割腕自殺。

那是我一直想的死法,終於實現了。

可是我卻沒有離開這個世界。

就是說,我變成鬼了。

來收我魂魄的那個帥哥告訴我,我身上執念太重,他帶不走我。

我問他,如何能解。

他說看我的造化。

靠!就是說我這執念不放下我還就得永遠飄在這個從未屬於我的世界了?

活著不被人在乎,死了也這麼不痛快!

不過該說不說,這樣的日子還真挺有意思的。

起碼我看到了我的葬禮,知道還有人會為了我而難過。

可是我飄過整個禮廳,沒看到那張臉。

這廝還真是恨我啊…

兩年多三年的無數個凌晨,我以為無論如何這廝都不會走的。

可他就是走了…

我還能背下來雙刪的時候他跟我說的每一個字…

我記得有一個凌晨他跟我聊到死亡,我覺得這世間有輪迴,他卻覺得,死了就是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看樣子我是對的。

在我陪各種大學生過無數個筆仙碟仙老照片,認識了無數有著這樣那樣執念的鬼,做過了所有我之前想做卻沒做的事情之後的現在,我終於決定去尋找我執念的源頭。

我想,就是他了。

他告訴過我他家的位置,穿過一片居民區,路過夜色籠罩下無數人的喜怒哀樂之後,我看到了坐在書桌前右手執筆左手玩手機的他。

他胖了,眼神卻依舊帶著一份高傲,自帶氣場還是能鎮住我,就像之前無數個有意無意的擦肩而過時讓我從心底升起的自卑。

我繞過他,在他身邊站定。

他打字的手似乎頓了頓,又似乎沒有。

我看到他的聊天界面——瘋雪白雲癲.

他打了又刪,刪了又打,最後落在五個字上:

「我原諒你了」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你能回來嗎。。。」

還是那個習慣,三句話不離句號。

媽的,早幹嘛去了,我都死了你跟我說這些還有個毛用,再說你怎麼就不信我呢,我都說了我沒有對不起你,從頭到尾!

牢騷歸牢騷,執念還是不得不化。

我決定先用一個委婉點的方法——託夢。

鬼是不用睡覺的,可是鬼會無聊。

這貨一點都沒變,還是每天不過12點不睡覺。

我都快把他有幾根頭髮數出來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呼吸均勻了,我調了個跟他腦電波一樣的頻率,入了他的夢。

理科生的夢好單調,他的夢是漫天漫地的白,而他現在這片白色的正中央,像在等著誰,又像誰也不會來,整個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背景也沒有出場人物,顯得那麼…孤獨。

這麼一看,我的出現就很突兀,也很尷尬,就像之前每次在人群中遇見一樣,慌張又難堪,我甚至沒想好要跟他說些什麼。

我站在他身後,不知道怎麼引起他的注意,又不太想讓他知道我的存在。

「誰在那!」他猛然回頭,聲音不像是憤怒,更像是…驚恐…

尷尬!這是我跟他四目相對的時候的第一個念頭。

跑!是第二個念頭。

轉念一想,現在我是鬼,該怕的是他啊!於是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可是他眼裡的冰冷真的像是要擊碎我的魂魄一樣,涼的徹骨…哦,鬼是沒有骨頭的。

他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我,不說話,也不趕我走。

說真的我最怕他這樣,他的心思是藏在冰塊里,任誰也暖不化,猜不透。

我覺得我有必要說點什麼來打破沉默和尷尬,畢竟天就要亮了,這廝還要上課…哦對明天休息。

「那個…好久不見?你…」你還好嗎。

「……」

「我…你有沒有…」有沒有想我。

「……」

「你…你說句話唄,每次你不是句號就是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我好想你。

「……」

「其…其實那個事它真的不是我…」

「你不是要掐死我嗎。」

「啊…」

「你怎麼還不掐死我。」

「我…我…啊——」

他醒了,我被強行抽離了他的夢境。

時間是凌晨4:48分。

我看到他的枕頭,全濕了。

原來你還是會相信我,還是會為我難過嗎。

啊我忘了,在入夢之前,我給他弄了個深度睡眠。

大概他真的以為見了鬼了吧。

看來託夢這招是不管用了,對付這小子,得用更加簡單粗暴的辦法。

是的沒錯我決定讓他看見我。

在清醒的狀態下。

他家不成,他媽事太多。

學校不成,會造成恐慌。

店鋪不成,會造成更大的恐慌。

這時我看到了他的手機,突然想起那天那兩句無關痛癢的求和。

我決定控制他的手機。

終於也讓我黑了他的電子設備,雖然是這樣的方式…

在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拿起手機打開聊天界面卻不再發什麼之後,我終於調對了頻率。

很快他的手機收到了來自我的消息:

「謝謝您老大恩大德」

啪!他手裡轉著的筆掉在了桌子上。

我突然想起以前他跟我說過的一句話:

『因為我任何時候都是冷靜的』

啪啪打臉。

他顫抖著手打下一行字:

「你回來了?」

是啊傻逼,我回來了。

「嗯唄」

「你好嗎」

好你媽。

「好 你呢」

「也好。。。。」

還是落不下句號啊…

他突然生氣起來,我清楚的看到他握著手機的手指尖開始泛白,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退出聊天軟體,打開電腦,手指在鍵盤上翻飛,屏幕上是我從來都看不懂的亂碼。

但是這次我知道,他在查我的ID。

好小子居然不信我。

哦對,我是個死人了。

三十分鐘後,他關了電腦。

雙手緊握成拳,顯然什麼都沒查到。

能查到才有鬼。

他突然哭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他也不去擦,哭到幾乎不能呼吸,卻沒有聲音。

他驀地抓起手機,打開聊天界面。

「盜一個死人的號你很有成就感?」

…你什麼腦迴路。

「…你不信我?」

「廢話!她死了!」

這是你逼我的…

「我知道你叫景翼知道你生日正月初五知道你會做病毒知道你理科特別好知道你之前喜歡沈瀟璃現在喜歡路沁我把你給我講的你跟路沁的故事給英語老師看了你特別生氣你說我們再也不是朋友了除夕夜我給你發悄悄話道歉你說你一直都在我在你面前自卑見了你跟見了異形一樣所以你說跟我聊天累所以把我刪了初中的時侯你住歐城巴B那天放學的時候你站歐城門口給同學打電話你說那是你兒子那天我給你說話的時候腿都在抖最後給你鞠一躬發誓老死不相往來……你是我見到的最後一個人」

「。。。她自殺是因為我,是我的錯」

「我真的沒有做任何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不是我說的,我真的沒告訴過任何一個人,你相信我好不好」

「別再說了,你知道再多也不是她」

臭小子…

「景翼。」

「說」

「你回頭。」

我明顯看到他的動作止住,然後僵硬轉頭。

我臉上的微笑一定迷死人了。

「這是…」

「這不是夢。景翼,我回來了…」

我覺得那一刻,我在發光。

不,是真的在發光,萬丈光芒在我眼前盛放。

我又看到了當初收我魂魄的那個帥哥,他說我已經化了執念,他可以帶我走了。

騰空而起的一瞬間,我聽到景翼一直在說:「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我才送去一句聽起來亦真亦幻的——

「忘了我吧。」

看起來十分高大上。

其實他聽沒聽到我都不知道。

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走了。

其實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他說啊。

比如那個生活作風有問題的撩扯他那事我知道。

比如畢業那天他簽的那張水晶板其實是我的。

比如我自殺前一點都不怪他。

比如我還差他一包薯片。

比如我沒忘記以後給他過生日唱生日歌。

比如我還想跟他講黃段子。

比如我很懷念以前通宵的日子。

比如我很珍惜跟他的這段友情。

比如我寫了十幾頁想對他說的話卻不敢說。

比如我想好好跟他道歉跟他和好。

比如我真的好想他。

你現在相信有輪迴了嘛。

只是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以後就真的沒有我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

我的,精分。

—完—

禁止以任何形式轉載,謝謝。


謝邀

我首先想到的是這麼個場景:

患者躺在病床上異常痛苦,醫生拿著手術的知情通知書給家屬簽,已經快做通思想工作的時候,突然有聲音出現在腦海:「千萬不要簽啊……我就是死在這台手術上的……」 「不能簽啊,真的會死人的……」 「我們都是這麼死的……」 然後有高低不一的「是啊……」「是啊……」「是啊……」

這個時候,家屬還簽不簽?

你說手術成功的人?他們都沒死,怎麼會在人家腦海里鬼叫!

然後,如果某威望很高的黑澀會老大死了,回來繼續指揮小弟,因為靈魂有其特殊性,那違法啥的就更方便了……

同時,要不要針對這類靈魂出台相關法律法規?《刑法-靈體版》?《靈魂道路交通安全法》?嗯……那又派誰去監管呢,派誰去執行呢?派人還是魂呢?如果是人的話是不是要推廣捕魂大法?

噢~讓我暈會兒……


謝邀,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邀請我,但是我挺想答這道題的,佔個坑先。


謝邀。

那每天來嘮叨你的就不只七大姑八大姨了,還有八輩祖宗的信息轟炸。


高考考場除了手機信號遮蔽器外還多了幾個和尚道士,監考老師再三申明「同學們,讓長輩幫忙作弊違反刑法修正案(十),而且不良記錄直接掛到閻王殿,影響你下輩子投胎的!」


前幾天做了個細思極恐的夢。

奶奶三月份突然離世,出殯那天我做了一場夢,夢到同樣早已離世的爺爺和奶奶在一起。

前幾天又夢到奶奶,這次在夢裡很明確已經知道她去世了,她來到我家,而且是我小時候她年輕時的模樣,當時家族裡所有人都在場,

她說要燒個電視機給她,這樣就可以在下面也能看到我們。

她昏迷前一天,我去她家給她修電視,遙控器壞了她看不了電視,我打算第二天去換,結果第二天一早昏迷在公園裡,再也沒醒來了。


再也不怕作品因為作者去世爛尾了!

可以上香通靈打賞催更,還可以開發出滴滴打鬼業務上門逼著作者的靈魂寫文。大家也不怕死後看不到故事的結局,完全可以坐等冥界出版啊!


謝邀

人死後依然向活人傳遞的訊息叫思念。

生活中處處還有他的痕迹,但他已經不在了,那些痕迹,就是故去的人在說,我還在你身邊。


謝邀……

真不懂你們活人,問個問題邀請我幹啥。


兇案還在繼續,靈魂卻已飄到一旁。

「切我腎幹嘛?兄弟給我留個全屍唄!」

兇手:「……」


那各種兇殺案還不分分鐘告破,刑警們的主要任務就變成了引導死者回憶生前細節。

屏蔽死人信息的裝置暢銷


推薦閱讀:

你的人生幾十載,如果死亡前十秒,你會想什麼?
親眼見到自己親人的遺體,是怎樣的感受?
請幫助我!害怕死亡。我今年18歲,覺得生命在流逝,在必然的死亡面前什麼都沒有意義。該怎麼辦?
虯髯客的墓志銘/悼詞應該怎樣寫?

TAG:死亡 | 信息 | 幻想 | 面對死亡 | 腦洞網路用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