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惡魔巫師大過是怎樣的體驗? ?
我是斯拉克。
是的,他們都叫我小魚。其實我只是一個逃犯,在這鬼哭狼嚎的曠世戰場上,只希望能有我的容身之地,可是大抵是因為世間容不下我這隻從暗黑之礁游出來的魚吧,所以我也被迫扯入了這場戰爭。現在戰場上很流行一種說法,叫做捕魚,我很無奈,為什麼要捕魚?魚是無辜的。「啪!」
老大哥斯拉達一棍子招呼了過來。「想什麼呢,你去下路發育,劣勢路交給我了。」他轉過身,走向了上路的方向。我默默地看著他,不發一語,他健壯的身軀彷彿可以擋住所有風雨。帶好了補給,也轉身離去。「喂,別死了。」遠遠飄來大哥的話。大哥並不是我的大哥。或者說,他只是自認為是我的大哥。
因為捕魚潮的火熱,我們在一次逃亡過程中相遇了。我們都有極快的速度,但是我嘲笑他只能堅持十幾秒,他也嘲笑我只能自己躲起來擼。大哥打不過我,他只能用他笨拙的棍子敲來敲去。我有時也覺得很搞笑。我走到下路一塔的時候,天氣變得陰沉沉的,似乎要變天的感覺。
和我對線的是發條技師,在近距離補刀的時候,我看到他的齒輪都有點生鏽了。可他還在戰鬥,或許是為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你為了什麼在戰鬥?」腦海里回想起大哥的話。「留下一條命啊。」我如是說。「哈哈,那我們一樣!」大哥看著我爽朗的笑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也變得兇險起來,對面的發條技師不停地用照明火箭騷擾我,想要在我到達6級前壓低我的血量,壓制我的補刀。
雖然很艱難,但是我依然到達了6級,補刀也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看到我身上金黃的光芒閃爍的時候,發條技師慌張的往後撤退,他的血量也不多了。看著他笨拙的穿著生鏽的鎧甲往後跑的樣子,我大聲的笑了出來。上路和中路的戰鬥十分激烈,但是暫時還沒有波及到我這裡。天氣有些更加陰沉了。我偷偷的跑到了上路,躲在後面看著老大哥補刀。
刀光閃爍,對面的劍聖動輒就是一刀閃耀砍在大哥身上,他用圓盾吃力的抵擋著,但是偶爾還是會有幾刀砍在他濕滑的身體上。在這個間隙,他也能偶爾摸到幾刀,但都是在塔下。
大哥血量很低了,他走到了塔後,喝起來大葯。綠色的光華流轉,身上的傷口迅速的癒合了起來。一陣寒風吹過,一股近乎本能的感覺讓我迅速的回頭看去。
大地開始顫抖,我看著結實的大地轟然崩裂,一塊塊魔法凝聚成的岩石從遠處迅速飛來。就在那一剎那,就蔓延到了大哥的位置。岩石擊中了大哥,暫緩了他的身軀。我轉身沖了上去,跳到了神牛的身上,我開啟了暗影之舞戲耍著他,他根本沒有辦法捕捉到我的行動。「太慢了!」我大肆的嘲笑著他。「那這個呢?」旁邊傳來一身難聽的大笑。耀眼的紅色光芒閃過,大地分開,尖刺突起,將我頂向了空中,然後我重重的落到了地上。「惡魔巫師!」我在落回地面的時候看到了來人的真面目。
「斯拉克,看來你在暗黑之礁還沒待夠啊。」若風咧嘴看著我,他那畸形的臉上勉強做出了一個能稱得上笑容的表情。
身後一聲大吼,一把巨大的長柄武器插在了不遠處的地面,水波激蕩,惡魔巫師向後一跳,躲過了這記魚人碎擊。
撼地神牛此時也站在了惡魔巫師的身旁。劍聖正在遠處處理兵線,想要迅速趕過來。
「大哥,我們人少,怎麼辦?」我問。大哥擦了擦臉上的灰,「老弟,你怕死嗎?」「怕。」我說「哈哈哈」彷彿知道我會這麼說一樣,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大哥的笑聲還是那麼爽朗,「那你為什麼怕死?」「怕死就是怕死,這有什麼原因?」我有些無語大哥問的這個問題。「我們一起沖,一定能衝出去。」他頭也沒回,看了下他們的站位。我回頭看了看劍聖,他也越來越近了,我知道沒有時間了,我想了想,說「好!」「我數3聲,一起沖。3……」
戰場上一片死寂,雖然遠方有著劍聖的砍殺聲,但這裡卻顯得更加安靜。
「2……」
這個距離,我連神牛背上的圖騰紋路都看的清,他粗糙的手反手扣著圖騰,青筋暴起。「1!」
天地驟暗。
大哥的身形瞬間一矮,沖了出去,我冷笑一聲,這傻大個,真是耿直,然後我跑向了相反的方向。
使出了突襲,不出3秒,我已經跑出20多米的距離,即使沒有暗影之舞的幫助,我依舊健步如飛。身後傳來了拼殺的聲音。「對不住了,大哥,我救不了你。」我心中默念。一陣顫抖,異變陡生。
一道如山般高大的溝壑突然出現在了我面前,恍如永遠不可攀越的壁障。
「糟了!」我心中暗道不好,回頭看去,大哥正和匆匆趕來的劍聖拼在一起,神牛剛剛收起砸在地上的圖騰,惡魔巫師正緩步走來。「哈哈哈,放棄吧,我給你個痛快。」若風繼續大笑著。那麼刺耳。
突襲剛剛用過,只要溝壑的時間過去,我就可以走了。
「在等溝壑消失?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他法杖一揮,一道尖刺再次出現。我極力躲閃,卻依舊中招。
「沒用的,你的速度,是躲不開我的裂地尖刺的。」我不甘的看著他。遠方突然雷電閃爍,一道劈世的雷光由遠及盡,帶著虎嘯狼嚎之勢直指後面的撼地神牛。
若風臉色大變。「是藍貓!支援來了!」我大喜。惡魔巫師的臉色突然又淡定了下來,他緩緩抬起了手指。指端紅色的光芒極致的收斂。
我臉上冒出了汗滴,卻又和我身上的水混合在一起。「反正都走不了,你也跟我一起死吧!」說完,若風大笑著將手指向了我,紅光陡然大盛,我看到遠處藍貓已經擊殺了神牛,可他的技能,無法阻止這一招的施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哈哈哈!」
笑聲起,紅光盛,風聲寂。目光所及,萬丈光芒。此招一出,盡如斯恐怖!
片刻,電光消散,我看到惡魔巫師瞪大了雙眼,不甘心的倒了下去,現出了背後喘著氣的藍貓。我看到了遠處逃離的劍聖。
「我沒死?」我意識到了什麼。
低頭。
大哥龐大的身軀此時倒在了血泊中,即使被身上的水稀釋了,血液依舊那麼的濃。
我顫抖著抱住了大哥的身軀。
「大哥!」臉上的水止不住的留下。
大哥的胸口有著一道可怖的傷口,深不見底。大哥喘著氣看向我。「大哥,你別怕,我給你貼大葯!!」我摸索了半天,搶過藍貓的大葯,哭著貼了上去。「沒用了……別浪費了……大哥要……要死了。」大哥咳著說。
「不會的不會的!」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身後的溝壑轟然消失,身前的屏障卻也即將消逝。
「你記不記得……咳……我說我為什麼……為什麼戰鬥?」
「我記得我記得,你說和我一樣!」我的聲音有些嘶啞。「你說……你要留下一條命……咳咳……我的也是……想留下你的命啊……」大哥掙扎著說完。
我呆住了,我的命?原來大哥所說的跟我一樣,是指想要保護的東西一樣?我猛然驚醒,繼續給大哥包紮著傷口。「沒事……大哥不後悔……我保護了要保護的東西…死也值了…老弟……你……」大哥的頭垂了下去。
風停了,天卻落下了片片雪花。
我重複的清理著落在大哥身上的雪花。大哥身上也不再分泌水分,他的屍體漸漸冰冷,乾枯。雪花落在地上的血泊中,格外的刺眼。大哥死了。
那個曾經和我舞刀弄槍,卻總是笨拙的被我嘲笑的人死了。那個曾經每次都會給我打一大盆水,一起泡澡的大漢死了。那個曾經用棍子替我擋住刀槍的大哥死了。那個曾經在把野怪打到殘血,給我收割還在一旁傻笑的人死了。那個曾經從不埋怨我,默默的承包劣勢路的人死了。那個曾經買一棵吃樹還要分我兩個的人死了。而我……而我……而我卻想要自己一個人逃跑!
現在,我連大哥的屍體……屍體都搬不動!我一遍又一遍的嘗試抱起他的屍體,可我根本沒有辦法。藍貓大叔走了過來,拍了拍我,幫我扛起了大哥的屍體。
大哥,對不起,以後,你想要守護的東西,我也會加倍的去守護!一切,都交給我吧!
我要讓那些捕魚的人,全部,全部都死!!!
雪停,風起,出兵,一切,從未改變。我是個小兵我繃緊了神經在戰場上拚命聽誰在發號施令菜比在微醺他方向分不清若風巫師念經他全都聽不同的技能說不同的話語相同的彩筆有不同的坑法自己的陣容要自己來說明自己的舞台有我們自己頂
100% &>&>&>&>___________0%
雖然我是個小兵。有一次玩幽鬼,打完一波殘血準備開溜(血量大概百分之40)。
結果就在一個轉角,看到了敵方的滿狀態lion!
腦海中轟然響起那句,"愛轉角遇見了誰?"
心下一寒,被lion熟練的插起,給大,變羊,血條瞬間黑了。
結果我竟然沒死!還有幾十點血,雖然對面lion接近滿狀態,我心下一橫老子跟你拼了。然後給個幽鬼之刃衝上去和lion對a。結果神奇的先鋒盾讓我極限反殺lion,當時他打我一下只掉一二十點血,我幾十點血撐了好久的說。我做過一個實驗。血魔給自己傷害加深然後開刃甲。6級惡魔巫師一個大在血魔身上然後自己死了。這惡魔巫師的體驗應該很酸爽。
您邀請了天災中路法師兵來回答此問題
這你要問問那個被若風大過的無辜的小兵
虎軀一震,菊花一緊
跟這個Z炮怎麼打到我的一個感覺
不虧不虧沒掉錢~
有種演講被人打斷的感覺
有種吃一半讓你取快遞的感覺有種如意算盤被人砸了的感覺:(搭配火女大口感更好:)風暴之靈(所有人):?仙女龍(所有人):?虛空假面(所有人):?&>&>&>&>&>&>&>&>&>&>&>&>&>&>&>&>&>&>&>&>&>&>&>&>&>&>&>&>&>我也就是吹比選手,只用帕克躲過一次火女大。&>&>&>&>&>&>&>&>&>&>&>&>&>&>&>&>&>&>&>&>&>&>&>&>&>&>&>&>&>&>&>&>其實我覺得題主應該問,被惡魔巫師A杖大招濺射死是什麼體驗。
死去活來~~參見技能描述。
遭遇到對面的jb臉了,嘿,還殘血,跳過去,pia,然後jb臉疑問:發生了什麼事??
話說已經很多年沒有玩dota了,但是看到惡魔巫師的大,那種熟悉感依然撲面而來。中了惡魔巫師的大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大約是一種夢斷的感覺吧。這種感覺十分熟悉,我熟練的掌握小黑被大,火槍被大,螞蟻被大,pom被大,巨魔被大,sa被大......等等各種脆皮英雄被大的感覺,當我線上1v2打得對面生活不易的時候,當我操作犀利,成功反殺的時候,總之,在我一切順風順水的時候,總會不經意的感到他。惡魔巫師。他總是輕輕的一個E,慢悠悠的A兩下,又隨意的抬抬手,我變成了一個 。我心中自有萬般想法,千種操作。無奈總是那一線光,輕輕的終結了一切。
昨天用帕克躲了一次火女大…雖然輸了感覺自己還是好犀利~被大中的感覺是…擦!
多謝邀請!中午的伙食發了,兩個饅頭加一塊腌肉,腌肉雖然放了很多調料,但還帶有一股腐臭味,一看就是從屍體上扒下來的。死靈法師啃著龍肉,說:「同志們,天災也不容易,外有近衛封鎖我們貿易活動,內有野怪攔路搶劫阻礙交通安全,經濟發展不起來啊,凡是看得見的我們都缺。他們都太壞了,等打敗了他們,我們就建立一個人人平等,家家富足的社會。阿翔一聽,老激動了,流著口水:「大人說得對,沒有資源,我們就去搶;沒有武器,就找近衛要,用我們的拳頭,腳踝,牙齒,手肘,等打了第一仗,就什麼都有了。」阿翔是個食屍鬼,第一次當小兵,從小跟我一起長大,因為小腦不平衡,一直考不到參軍資格,拿不到這個鐵飯碗,聽說最近天災要搞個大動作,才破例進了軍隊。這個白痴,當官的說什麼他都信。我親眼在西南部看到我們還有一個沒開發的狩獵場,雖然樹有點黑,裡面動物可都是原生態無污染的,說沒資源,也就騙騙小腦長在膝蓋上的。征戰號角響徹全場~最近文藝風肆虐,我也忍不住裝逼一把,其實就是幾聲雞叫而已。說是鐵飯碗,最近日子也越來越難過了,以前跟近衛的士兵裝模做樣對砍幾刀,光榮負傷就能下戰場,領一筆大額撫恤金,等下次出場就好了。現在英雄們越來越厲害了,手起刀落,就是一個人頭,而且是不分敵我地砍。雖然以前也喜歡,但是以前他們在他們砍到之前我們就默契地放倒了對方,現在的英雄不比以前了,為了錢真的是什麼都能幹出來。可能這也是士兵數量下降的原因吧,天災當局還闢謠:我們的士兵仍舊一如既往地高素質、高忠誠、高數量,被己方英雄誤殺的極個別士兵,是天災的榮耀,我們已經跟創世神簽訂了協議,所有被反補的士兵都將上天堂,於此同時,為了阻礙敵方英雄的成長,所有被敵方英雄殺死的小兵都會被深淵領主送入地獄進行改造,希望大家好好努力。我呸!創世神早就投靠近衛了,天災努力封鎖這個消息,但還是流傳了出來,創世神不但自己投靠近衛,還帶了混沌騎士、惡魔巫師等一大幫人過去,作為交換,近衛五大常委同意把他的仇人宙斯交給他,任由他處置。平復了一下心情,我整裝待發。阿翔在我前面兩撥就走了,出去的時候熱血澎湃,還跑回來問我喜歡什麼東西,到時候從他的戰利品中選。「白痴,你能活著回來就要感謝阿爾薩斯了,還戰利品呢。哦,我要最新版的PLAY BOY和麻生希同款充氣娃娃。」「這種東西,戰場上應該沒有吧。。。」「廢什麼話,是你問我想要什麼的,走吧走吧,跟不上隊伍了要。」地上爬都能邊爬邊扭腰,真不知道他的小腦怎麼長的。恐怕他現在已經回醫療所了吧,一邊看著性感的護士一邊咽口水,打完這一仗,我也要去屠宰場附近的通靈塔泄瀉火,聽說最近又有新來的妹子~~熟悉的樹林,熟悉的道路,來到了闊別已久的中路。奈門摩爾,新晉的天災名將,我沒見到過,是以狠加強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近衛是惡魔巫師,那個背叛天災軍團的男人。食屍鬼們像狗一樣地沖了過去和樹人在一起,這幾個食屍鬼我都不認識,估計也是新人吧,不知道是打了雞血還是想早點回去,反正結果是一樣的。我感覺情況有點不對,這個奈文摩爾比我以前看到過的所有英雄加起來都厲害,前方的樹人全部是被他殺了。每殺死一個,就會有一團黑氣飛到他胯下,等等,他連食屍鬼也殺,黑氣越來越濃,幾乎匯聚成實體了,他的力量顯然也在增強。惡魔巫師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他似乎對此束手無策,他的攻擊打在奈文摩爾的身上真是不痛不癢。說起來惡魔巫師還是我的老領導,以前我經常跟著他混,他脾氣很好,就是有點好面子,羊了樹人一定馬上要大掉不讓人看見才行。惡魔巫師已經放棄攻擊奈文摩爾了,似乎是放棄治療了,但是放在我眼裡,這是他計算血量打算殺戮的開始,奈文摩爾將要為他的驕傲付出代價。我回頭看了下奈文摩爾,他與我剛見到他時一樣,習慣性扭著腰,強悍,自大,不可方物。等等,扭著腰?這個要扭得怎麼這麼熟悉,彷彿小腦不平衡一樣。一連串畫面在我腦中閃過,阿翔流著口水的一臉雞血,奈文摩爾殺死食屍鬼後扭著腰的黑氣,瘟疫法師信誓旦旦地動員全軍,惡魔巫師已經標誌性地伸出了手指。「永別了,世界,對我來說,你才是地獄吧。阿翔最後一點願望與意志,就讓我來守護一次。我一點也不愛天災軍團,但我希望他能贏一次。」
被射一臉的感覺!
NEC:我小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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