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9/11恐怖襲擊的第一時間你在做什麼?第一反應是什麼?有什麼感受?


在宿舍,同學的朋友打電話讓看電視,當時正在直播。

第二天上結構選型課,老師在ppt里打出世界摩天大樓的排行榜,一臉尷尬地笑說,這個排名今天已經變了。


當時正高二,上課聽語文老師輕描淡寫的說起,然後全班一陣歡呼雀躍,心想美帝也有今天.這種結果把老師震驚了,全班被痛批了一頓,然後是一段循循善誘...現在想想當時那老師真是一指路明燈哈,讓我們的意識提前覺醒.


在上早自習, 偷偷聽廣播, 同學口口相傳.

第一反應是: ..... 撞的好!!!!..... 終於有人來收拾美帝了.

當時的教育的確是成功啊, 現在回想起來真可怕, 感謝互聯網和大學拯救我這個250.


當時感覺大快人心。慚愧~


從幼兒園開始我就有兩個夢想:

第一個是登上紐約世界貿易中心頂樓鳥瞰紐約。第二個是坐上協和式飛機(不過當時我只是覺得飛機外形很好看,尖尖的機頭還能下垂,是英國動畫片《神勇小白鼠》讓我知道了它的存在)。這兩個夢分別在2001年和2003年相繼破滅。

當然,第一個夢破得更加殘酷,因為我是在電視上親眼看著這個夢化作一團煙塵的。

下面說說那天我的經歷:

那時我高二剛開學(我1984年生)不久。北京時間2001年9月11日那天晚上,忘了具體幾點,但因為第一次撞擊時間是北京時間星期二晚上21點,所以估計應該是22點左右,我在和爸媽一起在客廳看電視(對,當年我還看電視),剛準備上床睡覺,正起身一邊用遙控器準備關電視時,好像是上海某個台突然插播新聞,畫面里沒有主持人,只有錄播畫面,第一眼看到的那副刺激的畫面我一生都不會忘記:世界貿易中心北樓(也就是頂部有天線的那棟,從小就熟悉)頂部那個恐怖的大洞正在冒出火光和濃煙。畫面拉得非常近,幾乎是水平角度平拍,而且攝像機在移動,明顯是在一架盤旋在現場周圍的新聞直升機拍攝到的。主持人畫外音說的是大概是「一家飛機撞入」、「具體情況正在核實中」之類的話,所以我當時的第一想法立刻用嘴說了出來:「哪個冒失鬼開私人飛機撞進去了?」 嘆了口氣就關電視上床了。

當時夏天還沒結束,不過氣溫已經挺涼爽不再需要開空調睡覺了。我一般都是關門睡覺,但那天晚上我鬼使神差地開著門睡著了……睡夢中我突然被電視新聞的聲音驚醒,因為忘了關卧室門,爸媽房間電視機的聲音異常清晰。女主持人的那句新聞稿大約是這樣的:「……世界貿易中心永遠從地球上消失了。」我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之後,立刻跳了起來,看了眼時鐘,是半夜12點剛過。

我是幼兒園時在美國親戚寄來信件的照片中知道這兩幢樓的存在的,當時我還基本不會寫字。外公是復旦畢業的土木工程師,他告訴我,世界貿易中心是世界第二高樓,第一高樓在芝加哥,但是世界貿易中心有兩幢,所以他認為更加了不起,而且在視覺上,當時的我也覺得明顯比芝加哥的西爾斯塔(Sears Tower,我去美國時已經改為Willis Tower了)漂亮多了。外公特別喜歡研究美國建築和地圖(當然他對中國地圖更熟悉,只是他後來只研究美國了,因為當時他就要移民過去了),在他的影響下,我從小對美國地圖就比對中國地圖熟悉,也對高層建築有著特殊的喜好。我在還不知道北京、重慶、廣州在哪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華盛頓、舊金山、紐約、芝加哥的位置。當時是80年代末,上海最高樓是46層的新錦江大酒店,剛造完不久大人就帶我去了頂樓的旋轉餐廳鳥瞰上海。可這當然不能滿足我。我在不知道新錦江是誰造的時候,我就知道世界貿易中心是「日本人造的」(由於年齡所限,我一直到小學畢業才知道那日本人只是負責設計,建造還是由美國人完成的)。於是登上世界貿易中心鳥瞰紐約的願望,就是從80年代末開始佔據我心愿單首位的,這兩棟樓也象徵著我美國夢的開端。

我衝出房間,進了爸媽卧室,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爸媽盯著電視機的驚恐表情,他們根本沒有閑工夫對我的突然出現表示吃驚,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機播放的畫面,順著他們的目光我回過頭看去,在電視畫面里反覆播放的,不是摩天大樓,而是我的夢倒塌的過程。除了倒塌過程外,電視里還出現了好幾次遠景,那團遮天蔽日、幾乎覆蓋了半個曼哈頓的煙塵,看起來就好像半個紐約都消失了。

在那天之前,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沒有機會登上那兩棟樓。我是那麼地自信,因為不用多少年,自己馬上就能在世界貿易中心頂樓留影了。我家1993年申請親屬移民,到2001年時已經在移民排期等待了8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在2003年左右,也就是我高中畢業的那年就拿到綠卡移民美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我就這麼站在那裡,睡眼惺忪,腦子一片混沌,張著嘴。和我爸媽一起見證著世界的倒塌。他們看的是央視的0點整點新聞。我對這一切毫無心理準備。儘管睡前看到了第一次撞擊後的新聞畫面,但我一直到睡著之前為止,都認為是小型飛機事故,樓修修就能好,幾年後就能登上那樓參觀了。爸媽很清楚這事對我的打擊不小,所以允許我在第二天還要上學的情況下大半夜站在那裡看電視。不過他們也就忍了半小時。我被逼著上床後開始胃疼,整晚都沒有睡著。我甚至開始懷疑我能否再踏上美國的土地。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很準時,但是一夜沒睡,神情恍惚。我記得很清楚,騎車上學的路上我險些撞到一顆路邊的行道樹。當我到了學校門口我才發現:書包忘帶了。在校門口我聽見另一個班級的同學問他的同學:「你聽說了沒,美國大樓被撞掉了!」,回答是:「啊?怎麼回事?」 第一節課是班主任的化學課,她顯然對我不帶書包非常不滿意,叫我去辦公室打電話讓我媽媽送來(當年一個班能有1個學生有手機就不錯了)。

中午午休時間,平時教室里是不開電視的,閉路電視里放的本來就沒啥好看,但那天我中午我走到教室前面打開了電視機,那上面正好就在播出這條新聞的後續。我就這麼站在教室最前面,屁股依靠在第一排課桌上呆看著電視畫面。記得當時的感覺是,教室里只有我一個人。

我的叔叔在周三從紐約打電話給我奶奶,報個平安。他的公司總部就在世界貿易中心北樓最高的幾層,他的幾百位同事幾乎是美國航空11號班機撞擊北樓的瞬間就全部遇難了,可他那幾天剛好去分公司有事,幸免於難。這算是我與這次事件唯一的聯繫,但這聯繫居然是那麼驚心動魄。

受到這次事件的影響,我移民排期徹底停滯了,這讓我多等了3年。05年末移民美國後,我總感覺自己當初朝思暮想來美國的理由中少了什麼。

14年來,不管在美國還是國內,我遇到過無數針對那次事件的歡呼叫好者和陰謀論者(好在我的熟人朋友里沒有這種人),絕大多數時候我都只是稍微表示一下看法,一兩句結束。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有的人夢想發財買房,有的人夢想自己的國家滅掉全世界、有的人根本沒有夢想。而世界貿易中心,只是我自己的夢想,沒人有義務來關心我的夢想。

作為強迫症患者,我總是會像這個回答一樣去詳細回憶描述一般人很不願去回憶的傷心事。發一張我今年初用Smartisan 便簽製作做的圖來結束本文:


當時我在電視台新聞部工作,那天晚上正在機房加班,播出機房的同事衝過來說:美國被轟炸了!我衝過去,第一眼看到的是航拍畫面,紐約上空濃煙滾滾。第一反應是:我操!這不是真的吧?!(播出機房的畫面是直接從fox新聞台轉過來的直播信號)

然後我抓起電話給一個朋友,讓他起來看電視。就在通電話的時候,第二架飛機撞過來了??我們一起看到了雙塔的倒塌。我有些興奮,因為我知道這是一個大新聞。當時以為會死數萬人,美國一定會發動世界範圍的戰爭。每個人的生活都會被改變。

從那個時候起,我差不多三天沒睡覺,一直在做各種準備工作(當時以為要搞大直播),結果宣宣一道命令下來,我就睡覺去了。睡醒以後,我朦朧感覺到,我剛親眼目睹了一個重要的歷史轉折點。世界從此會不一樣了。

那三天裡面我看到了中文網路世界的爭吵和分裂。我應該是什麼都沒說,只是在看。


當時在上小學,班上小朋友們其實什麼也不懂,都特別開心的說好開心啊終於有人來收拾美國了。

但當時小學班主任特別嚴肅的全班開班會說這件事,至今影響深刻:「大家想一想在樓里被殺的人民都是我們一樣有父母親人的普通民眾,任何人無論受了怎樣的委屈報復政府都不能以普通人為代價。

全班當時沉默,長大後我才真正懂得這句話。


當時我在美東波士頓128高速,大概九點剛過,上班路上,電台里插入指示關掉收音機避免電磁干擾,頭上從附近空軍基地緊急起飛的戰鬥機極低掠過,氣氛煞是緊張。到辦公樓看電視重播,南塔北塔雙星坍落,萬種滋味一言難盡。一晃十年過去,恍如昨日。


在Perth,被遠在英國的閨蜜MSN上告知美國飛機撞大樓。趕緊開電視看CNN,並在新浪某聊天室給國內網友直播。同時給在洛杉磯的老媽打電話,那邊還是清早沒睡醒的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轉眼十年了啊!!!


當時宿舍里可以上網,在水房洗漱時聽說有人喊有個小飛機撞到世貿大廈了。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小滑翔機撞到"帝國大廈"的情景。沒錯,是帝國大廈。

慢悠悠回到床上打開新浪,然後一直傻眼到熄燈。第二天逃課一天看新聞。

自己第一反應是"活該",當時很反感美國推行的NMD,TMD系統,心想你防導彈還能防得了民航客機。不過隨著大廈的倒塌,死亡數字的擴大(開始說可能有5萬),並開始影響到自己認識的人時,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未明BBS上是叫好的居多,悲天憫人的被罵。

結果報應很快就來了,所有美國留學簽證幾乎100%拒簽。直接影響了保研、考研和就業的競爭。


第一個想法, 我靠...

然後沒了, 那個時候雖然就10歲不過已經對政治課具有免疫力了


那時候初中讀住校,外公心肌梗塞,剛在心臟里安了個支架。我回家看他老人家的時候才知道這回事。姐姐跟我說,以前看好萊塢大片都覺得很真,這回看見真事兒卻覺得很假。

其實我只知道紐約有幢帝國大廈,不知道最高的建築是世貿中心,所以沒什麼感覺。只因為外公的病感到難過,怕他離開我。不過十年過去了,他老人家還很健朗,經常遛出門打牌,我很放心。

而對於 9/11 的印象則是在之後的日子裡才逐漸豐滿起來的。


繼續去上學,然後中午放學的時候,買了份《環球時報》。

那時候,記得環球時報為911發了特刊。

說實話,當時的感覺很平淡,沒有特激動那種,只是感覺那些美國人有些慘。


我剛上初中,那天輪到我值日,在走廊上監督每班是否在認真朗讀課文。另一個在走廊上值日的老師一臉興奮地跟我說新聞里看到911,收拾了美帝,大快人心!幸福的模樣跟結婚沒啥不同。。。我一臉木訥地看著她,心想:不就兩棟樓么?

回想起來,這奴化+愚化教育實在是到位。。。


當時是在上初一,撞後第二天下午去學校,班主任語文老師用隨意的口氣告訴我們這個消息,說::「美國的一個大樓給炸了。」我以為就是一個火災之類的。後來一天早上,爸爸在看911新聞,然後就看到大樓被撞。也沒什麼反應,那時我也不過是小學剛畢業。

真正讓我感到災難的是十二年後的現在,我在youtube上翻出各種草根視頻和紀錄片,清晰的看到發生的一切。才知道當年發生的是什麼,加上親身經歷過波士頓恐怖襲擊,更能夠體會當時發生的一切。最讓人感動的是一個個的故事,逃難時看到有人腿跑不動便攙扶著下樓,告訴他:「don"t worry,i am not gonna leave you」,最後雙雙遇難,而之前一起逃難的同時在大樓坍塌前數秒跑出來了。還有陌生人伸出援手解救了困在廢墟的人,最後順利逃出,結拜為兄弟。也有公司的security officer置之生死度外成功的疏導了所有員工逃出然後又跑進去救其他人,被妻子的最後電話是:I have to get these people out safely. If something should happen to me, I want you to know I"ve never been happier. 最後被人看見在10樓往上看,此時大樓開始坍塌。這些事情讓我深深震撼和感動,這種互助團結有愛心的精神在今年的波士頓爆炸案中也體驗過,越是到這時候,人們就越是團結,並且大家堅信一定會度過難關。

經歷過這些讓我成長許多,最後希望去紐約參觀世貿遺址和911博物館,了解更多的細節。對所有不幸因為這場世紀災難而遇難的人我想說:你們不會被忘記。祈福世界和平,沒有殺戮。

參考:

youtube.com 的頁面

youtube.com 的頁面

Rick Rescorla

You"re on the 87th Floor, and Something"s Terribly Wrong...


2001年夏天去美國夏令營,紐約是最後一站。911前一周到達紐約,第二天去參觀了世貿大樓。記得裡面的電梯還需要換乘,最後到達樓頂拍了許多照片就下來了。一周後,回到中國,早上起來看到電視里的新聞。第一反應是,怎麼可能?然後,手裡拿著剛洗出來的旅行照片,心裡第一次有點體會到逃過一難是什麼感覺。當然,後來我手裡的照片經常被人要求拿出來傳閱。。。。。。。


上課,計算機圖形學(簡單的),第一反應是:「我靠,他們怎麼想到這個方法?」


一轉眼十年了啊,2001年9月11日,我上初二,同班同學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感覺是真爽,美國,很囂張的國家,尤其是1999年炸了我們的大使館以及後來的撞機事件以後,國內的反美情緒很高漲,所以感覺很爽,很高興。PS:我至今沒有為我當時的感覺感到慚愧。--

我贊同了的被摺疊了的答案

同時實名反對 前面一大堆「教育成功」OR「洗腦」的答案

台海危機、銀河輪事件、南聯盟大使館、南海撞機 這些都不是洗腦洗出來的

或許會是對不起死難的人,但是1.沒有他們的死亡很難有我國的崛起 2.當時高興的事情恐怕更多的是對美國政府的痛恨


包子鋪。

這好像是最快一次戰爭準備,911發生幾小時後當布希問國防人士有否對阿富汗的戰爭預案,得知沒有時,立馬制定,制定玩好像都不到一天的時間。

本』拉登 這樣的復仇激怒的全世界,同時也讓反恐成為利益集團的上方寶劍。誰來對阿富汗戰爭無辜死難緬懷一下呀。


2001年9月12日,那時我還是一個高三學生,下午上自習的時間,學校突然開始播放中央電視台的一段新聞(我們高中每個教室配備有一台電視),我看到冒著濃煙的大樓倒塌,看到行人捂著臉慟哭,覺得這個世界一下子不認識了。那一天,將近三千條生命變成了屍體,而他們曾經是另外一些人的丈夫、妻子、兒女、父親、慈母。

我的周圍響起了歡呼聲,教室里的氣氛一下子歡快起來。那年中美關係很緊張,當年四月發生了中國戰鬥機與美國偵察機在南海上空相撞事件,一名中國飛行員死亡。此刻,我的很多同學都為美帝國主義遭到了報應而心情愉快。此後相當一段時間,這件事成了男生之間熱烈慶祝的話題。

我沒有參與歡呼。我當時傲慢自大,思想上自覺的和「憤青」拉開距離,喜歡思考「深層次」問題,比如美國的霸主地位是不是會因此而衰落?當然,那些膚淺的思考幾個月後就被時間沖刷得乾乾淨淨。

七年之後,我遇到了一位在中國傳教的基督徒,他是台灣人,來大陸前在美國生活了二十年。那人跟我講,他的一個朋友911的時候就在世貿中心上班,早上正常去上班,晚上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他感到生死無常,這才決定放棄在美國穩定的工作、中產階級的生活到中國傳教。

我當時心裡震動了一下,以前總覺得911是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但原來是「他們的世界」里的災難,現在變成了「我們的世界」里的災難。那時的我,已經受到「世界主義」的影響,我突然感到一陣羞愧,因為在災難發生的時候,我並未有任何憐憫之心。

後來,我又屢次看到類似的事件發生。2011年,日本發生大地震,前不久,美國的兩次爆炸,網路上仍有幸災樂禍的聲音,有些人認為是「美帝」遭到了天譴,這些事件,經常讓我有一種「歷史輪迴」的悲涼感。

那些幸災樂禍的人,很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是極善良的人,但為什麼他們面對死亡如此冷血?因為那是發生在「他們」世界裡的慘劇,與「我們」無關,而「我們」與「他們」的對立,歸根到底是標籤之間的對立。給人加標籤古來有之,只不過某些時代這些標籤是異教徒、同性戀、猶太人,另外一些時代是資產階級、「敵對勢力」而已。曾經有很多理由證明,某些加了標籤的人是沒有價值的,比如,「他們」所屬的種族是劣等的,「他們」所屬的階級是反動的,被加上了標籤的人,從此被隔離在人類共同體之外。甚至是來自於「他們」的善意也是有毒的,1976年唐山大地震的時候,我們就因為意識形態的原因,拒絕了某些西方國家的援助。

對於依賴標籤進行價值判斷的人來說,個人自尊不再來源於個人努力,而是來源於所屬的群體。美國哲學家瑪莎·努斯鮑姆說:「成為一名世界公民是一個孤獨的旅程。它相當於一種『流亡』--- 從『本地』的舒適、『愛國主義』所給予的溫暖和安定、以及對自我和自我所擁有的一切的強烈的戲劇般的吸引中---流亡。」所謂「對自我的戲劇性吸引」,說到底,就是標籤的力量,這種自尊又不得不通過對其他人群的貶低來支撐。

我常常想起雨果的話「比天空更大的,是人的心靈」。人不是貨架上的產品,他的靈魂無法用一個標籤概況,我更相信,一個人的心靈更像是一個獨特的世界。除了有標籤之外,他可能還是一個父親,一個兒子,還是某人的兄弟,「我們」與「他們」,人生經驗總能找到共通的地方,因此他的人生經驗,就與我們有了共通之處,說到底他是我們人類共同體的成員。

為了某些實用主義的目的,多年以來,在我們的教育中有意的灌輸仇恨。這種仇恨曾經在幾十年的時間裡讓我們自我禁閉於孤島之上,民生凋敝,人鬼顛倒,卻意淫著解放全人類。現在,對一個階級的仇恨教育已經成為過去,但針對某些民族的仇恨教育卻仍然需要我們警惕。什麼時候互聯網上沒有了終日喊打喊殺的人,這個國家才真正告別野蠻,走向文明。

以上內容引用自我自己的微博:Sina Visitor 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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