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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民眾如何看待余光中?

最近幾天看大陸網民在facebook刷版,很多人都用了余光中的《鄉愁》。

殊不知,觀其經歷,余光中的人品似乎並不比黃安好多少;在國民黨治下,他多次逢迎上意,以「反共」之名打壓鄉土文學,迫害本土作家,也可謂國民黨文化壓迫政策的代表人物。

不知今日的台灣民眾,又如何看待余光中呢?看到大陸網民一遍又一遍刷著他的《鄉愁》「呼喚統一」的時候,又是怎樣一種感受呢?


看到有回答在比較郭沫若和余光中……我想說這是一個級別的嗎?

論為人

郭沫若,敢在四一二大屠殺後毅然加入tg,後來保護了科學院和一批學者,還死了兩個兒子,這是英雄啊;

余光中,就是告密小人,處心積慮置人於死地的誣告者,無論什麼立場都是小人,給打上「愛guo詩人」的標籤也依然是小人。

論成就

郭沫若,新文化運動旗手,現代詩奠基人,籌建了中國科學院,辦了一所中科大,在金石考古、甲骨文、歷史、詩歌、話劇等方面都是世所罕見之才;

余光中,沉重打擊了台灣鄉土文學,幾首詩感動了文青和偽文青,當然對大部分偽文青來說就只是一兩句而已。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是這樣的態度,我說:

一是因為我左,對於維護傳統文化價值、販賣民zu主義愛guo情懷、真反對以前的tg、假擁護後來的tg的人群,抱歉,我實在是沒多少好感(這個大家可以不認同,我不強求和我一樣);

二是因為做人的原則啊,「無論告發讀什麼,都不對。一個人不能因為思想犯罪,這是文明社會的原則。尤其是在告發會導致對方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這樣做就是無恥和喪心病狂,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的。人家愛讀什麼不愛讀什麼,對不對,可以討論,但籲請拿槍的來幫忙,就是無恥」(已獲得這段話的作者授權,並按照他的要求「不署名低調為上」;這段話如果有人不認同,那就沒必要說下去了。)


用腳投票的一個人。非常鄉愁但是就是不願回大陸


看到大陸網民一遍又一遍刷著他的《鄉愁》「呼喚統一」的時候,又是怎樣一種感受呢?

什麼感受呢?

感受到改革開放走到了深水區,有些人在盼著TG溺死,還有一些人在等著開放溺死開放。等著TG把自己溺死的叫作右,等著改革開放溺死改革開放好回去吃大鍋飯的叫作左。

一左一右一起發生,簡稱兩個溺死,就是余光中這些人的美夢了。他們的中國,是文化意義上的中國,率獸食人的中國,美其名曰自由主義。民國大師是歷史的產物,生大陸為帶魚侯,生民國為大師,不以他們的意志為轉移。就是一坨屎,當政的也能把他們捧起來。

對待國民黨御用文人也是一樣的,在台灣混不下去的跑回大陸要像周作人一樣批個文,養起來,沒跑路在台灣過的不錯的死了也要讓人紀念,立場相左成了前朝遺民,現在朝廷的底線是很低的,至少他們還是中國人。


台灣作家藍博洲的評價。可供參考。


狼來了

余光中

回國半個月,見到許多來友:大家最驚心的一個話題是:「工農兵的文藝,台灣已經有人在公然提倡了!」

工人、農人、軍人,同為社會的支柱,正如公務員、教師、商人、自由業者等等,亦為社會的支柱一樣,工農兵的生活應該關懷,工農兵的形象應該描繪,其理至顯,誰也不會反對,誰都應該贊成,然則社會百業,何以獨舉工農兵而排其他?何以排列的次序是工農兵而不是農工兵或兵農工?條條大路皆為報國之途,何以獨要突出這三個「階級」?如果說,所謂工農兵,不過是代表大眾的意思,那麼逕用涵蓋面更大的「大眾文學」或「國民文學」好了。

所謂「工農兵文藝」,有其特定的歷史背景與政治用心,民國三十一年五月,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曾經明確宣佈:「我們的文藝,第一是為工人的,這是領導革命的階級,第二是為農民的,他們是革命中最廣大最堅決的同盟軍,第三是為武裝起來了的工人農民即八路軍、新四軍和其他人民武裝隊伍的,這這是革命戰爭的主力。」當然,毛澤東並沒有放過知識份子,因為他接著又說:「第四是為城市小資產階級勞動群眾和知識份子的,他們也是革命的同盟者,他們是能夠長期地和我們合作的。」從前引的毛語看來,所謂「工農兵文藝」正是配合階級鬥爭的一種文藝:政治才是目的,文藝云云不過是一種手段,在這個大前提之下,毛澤東分配給知識份子的邊緣任務,是「長期地合作」,「合作」二字用得很妙:如果知識份子起來響應工農兵的「革命」和「工農兵文藝」,當然便是「合作」,否則便是「反革命」。

那麼,該怎麼「合作」法呢?毛澤東也有具體的說明:「文藝界的主要的鬥爭方法之一,是文藝批評。」原來在「工農兵文藝」政策下的所謂文藝批評,乃是一種鬥爭方法,然則鬥爭的目的何在呢?毛澤東也說得很清楚:在於「使不適合廣大群眾鬥爭要求的藝術改變到適合廣大群眾鬥爭要求的藝術。」

在同一篇「講話」裡,毛澤東又說:「那末,馬克思主義就不破壞創作情緒了嗎?要破壞的,它決定地要破壞那些封建的、資產階級的、小資產階級的、自由主義的、個人主義的、虛無主義的、為藝術而藝術的、貴族式的、頹廢的、悲觀的以及其他種種非人民大眾非無產階級的創作情緒,對於無產階級文藝家,這些情緒應不應該破壞呢?我以為是應該的,應該徹底地破壞它們,而在破壞的同時,就可以建設起新東西來。」也就是說,把中國的古典文學和現代文學徹底破壞之後,就可以建設起「工農兵文藝」了。

以上引證的幾段毛語,說明了所謂「工農兵文藝」是個什麼樣的「新東西」,其中的若干觀點,和近年來國內的某些「文藝批評」,竟似有些暗合之處,目前國內提倡「工農兵文藝」的人,如果竟然不明白它背後的意義,是為天真無知;如果明白了它背後的意義而竟然公開提倡,就不僅是天真無知了。

我國軍人的知識水準,近年來提高了許多,文藝在軍中更遍受重視。文壇上知名的詩人和小說家,不少位出於軍中,各大學更經常邀請這些軍中作家去演講或座談,大學生畢業後,都要入軍中服役,所以柳營與學府之間亦難以區分,如果把後備軍人也算在裡面,則從我服役的那一屆(民國四十一年)起,更不知有多少作家,既然如此,則「兵的文學」又何須再加提倡呢?所謂「工農兵文藝」,至少有三分之一早已盛行於台灣,但其用意和毛澤東所強調的卻大不相同,民國六十四年第二屆現代詩獎的兩位得獎人,管管出身於軍中,吳晟出身於農民,這是眾人皆知的事實,然而兩位詩人之所以得獎,是因為他們的藝術成就,不是因為他們的出身,「階級成分」不是台灣文藝批評的標準。

那些「工農兵文藝工作者」也許會說:「台灣是開放的社會嘛,什麼東西都可以提倡的。」中共的「憲法」不是載明人民有言論的自由嗎?至少在理論上,中國大陸也是一個開放的社會,然則那些喜歡開放的所謂文藝工作者,何以不去北京提倡「三民主義文學」,「商公教文學」,或是「存在主義文學」呢?北京未聞有「三民主義文學」,台北街頭卻可見「工農兵文藝」,台灣的文化界真夠「大方」,說不定,有一天「工農兵文藝」還會在台北得獎呢,正當我國外遭逆境之際,竟然有人內倡「工農兵文藝」,未免太巧合了,這些「工農兵文藝工作者」強調文藝要寫實,但對於「秧歌」,「尹縣長」,「敢有歌吟動地哀」,「古拉格群島」等所寫之「實」卻似乎視而不睹,對於天安門、四人幫等事件所演之「實」卻似乎避而不談,此時此地,卻興致勃勃地來提倡「工農兵文藝」,這樣的作風,不能令人無疑。

那些「工農兵文藝工作者」立刻會嚷起來:「這是戴帽子!」卻忘了這幾年來,他們拋給國內廣大作家的帽子,一共有多少頂了,「奴性」、「清客」、「買辦」、「偽善」、「野狐禪」、「貴公子」、「大騙子」、「優越感」、「劣根性」、「崇洋媚外」、「殖民地文學」……等等大帽子,大概凡「不適合廣大群眾鬥爭要求的藝術」,每位作家都分到了一頂。

說真話的時候已經來到,不見狼而叫「狼來了」,是自擾,見狼而不叫「狼來了」,是膽怯,問題不在帽子,在頭,如果帽子合頭,就不叫「戴帽子」,叫「抓頭」,在大嚷「戴帽子」之前,那些「工農兵文藝工作者」,還是先檢查檢查自己的頭吧。

六十六年八月於香港。

【1977-08-20/聯合報/12版/聯合副刊】

為了方便閱讀,分段了,字體還是繁體字吧,畢竟我不是人民日報。


很多年以前,一塌糊塗還在的時候,就有過一陣撻伐余光中的熱潮。不過相比於此問題下其它幾位喜歡引用的他反對台灣鄉土文學的文章,大家當時更喜歡舉的例子,是余光中在蔣中正過世時寫的歌頌文章,頗有些像郭沫若筆法的痛失人類偉人的調子。當時一塌糊塗和未名上不少冷嘲熱諷,直指余是台灣郭沫若。

我當時便問過台灣的親友如何看待余光中寫的稱頌文字,年輕人此時早已不關心餘光中,略微上點年紀的人(當然他們都是藍營)的回答則頗為一致。余光中讚頌老蔣雖然在我們看來肉麻,但須知彼時大陸正在文革,而蔣公卻在台灣堅持中華文化復興運動。作為視中華文脈為生命的讀書人,稱頌蔣中正也未必不是出自真心。

近幾十年來兩岸此消彼長,台灣變綠了,大陸也不那麼紅了。因此以今日之標準去看,可以很容易指責余光中們從反共(其實是擁護中華正統文化)到親共(其實還是反獨促統、維護中華文化),但其實他們內心的追求並沒有變,只是兩岸各自的意識形態都變了。

就像曾經堅定反共的國軍老爹許歷農最近特意撰文宣布不再反共,因為今日之共早已不是當年他們反的那個了。綠營自然會做文章去說他出爾反爾,但仔細看並沒有任何過錯。

所以苛責余光中的人,希望你只是無知,抑或只是想另闢蹊徑出風頭,而不是台獨的走狗。


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

來自我的一位台灣朋友。

我的看法,才學兼備,卻不是個君子。巧言令色,不知哪句是真言。


好像沒看到台灣人來答呢…小弟斗膽胡謅

文長慎入,給忙人的結論:一般人不在乎,文學界可能不甚尊崇之

大概在10年前台灣中學的教科書還有選余光中的文,評論類的較多(像是《剪掉散文的小辮子》之類),詩也有,像諸君似乎頗熟悉的《鄉愁》亦有之,不過比起散文少些。

到我念高中時(5年前左右),余光中的文已經很少出現,甚至是沒有,有也是以散文評論為主,而因為白話文課文基本上對高考幾乎沒有重要性,我這一代「對文學沒有興趣的一般學生」對他的認識大多不深,只知道他曾和本土派論戰,而且是基於文學的理由,那些向國民黨舉報啦扣紅帽子啦什幺的都是沒有被寫在教科書里的,只有少數對文學有一些興趣的老師與學生才會知道,但也不會拿來大聲嚷嚷,因為講實在話,他在台灣的地位並不重要,應該說幾乎每個現代文學家都是如此。

小弟是來到香港念書後,方知余老在大陸曾經(如果不是現在)備受尊崇,甚至小弟還曾在普通話課上被點名朗頌《鄉愁》此詩,略感驚呀。當時小弟已知現在對余老的那些指控,也知道《鄉愁》這首詩對統一的意義,然而余老在大陸的地位之高還是有些出乎我意料的,小弟以為他可能會被歸類為郭若沫之流,然並非如此。儘管文學界似乎有意地降低他的地位,你可以說是台獨份子當道,刻意迫害之,然就小弟所知並非如此,因為本土派至今在學界上仍沒有主導權,而且畢竟會利用政治力量舉報、打擊同行的人應該沒有人會真心喜歡,或者尊敬他。

最後是題外話,其實能在知乎上看到有人能更深入地去考究余光中的經歷,用另外一種視角(有可能是史實)來評斷他,無論動機為何,就算是要譴責台獨也好,揭發事實也罷,能把史料攤在陽光下都是一件另人欣喜的事;也許哪一天根本沒有「台灣」這回事的時候,余光中會被怎樣的記得呢?他對文學的貢獻與他對同行的陷害(可能)都會被完整地紀錄下來嗎?

小弟不熟簡體字,有誤請見諒


差不多類似於我們如何看待郭沫若。


看了一下最高票回答,實在是受不了:是我有問題,還是現在的人有問題?

首先,天朝從古到今都有一個偽命題:德才兼備。「德」還在才之前,也就是說,有才無德,估計是要被鄙視的。

但是,現實中,更多的是才華橫溢而聲名狼藉的人。如果是以「德才兼備」為衡量標準,無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李白兩次入贅算什麼?孩子送別人養算什麼?還安能折腰事權貴?他折腰事玄宗還少嗎?他的詩還要不要讀了,還是要把對他的批判進行到底?

再說李後主,寫詞一絕,但是身死族滅,老婆被侮辱,娶女英氣死娥皇……失德的事一大堆,還要不要讀他的詞了?阿斗樂不思蜀保存全族,他春花秋月身死道消,我們就說他連阿斗都不如?

再說近代,郭沫若不說了,據說*秋雨文革中表現也不行啊,文革中表現不行的也不是他一個啊,是不是這些人都要掃進垃圾堆了?

不說文學,說科學。不是某炸藥獎大牛喜歡約炮小姑娘嗎,放現在的道德標準,也是要掃地出門了?再說老楊,當年迎娶翁小姐的時候千夫所指,是不是不符合當前道德標準的,都是要掃進垃圾堆是這個意思嗎?

真的,這個社會太苛刻。德才兼備,這是什麼鬼?那麼有才了,干點啥稍稍不對就千夫所指,這真的好嗎?

對老余,為什麼不能只談文學,不談其他?當初那麼多漢奸文人的文字,是不是都不要看了,不要流傳了?張愛玲之流,都成了流毒要掃進垃圾堆了?

「政治正確」以及「德才兼備」,大多時候卻成了「站隊」以及「攻伐」的外衣!


李敖與余光中:從好基友如何變為仇人

一、牛肉麵的交情

1962年,31歲的怪才李敖,因為所出版作品均被查禁,打算改行賣牛肉麵。

好友余光中致信李敖說「梁實秋先生聽說你失了業,想替你找事。」主動幫忙找工作。

後來我才知道,梁實秋不讓我知道,直接寫信給「中央研究院」院長王世傑和歷史語言研究所所長李濟,大意說李敖如此人才,任其流落,太可惜,該請李敖去他們那邊。--李敖回憶錄

李敖回信予余光中:

我9月1日的廣告知你已經看到。「下海」賣牛肉麵,對「思想高階層」諸公而言,或是駭俗之舉,但對我這種縱觀古今興亡者而言,簡直普通又普通。自古以來,不為醜惡現狀所容的文人知識人,抱關、擊析、販牛、屠狗。賣漿、引車,乃至磨鏡片、擺書攤者,多如楊貴妃的體毛。今日李敖亦入貴妃褲中,豈足怪哉!豈足怪哉!我不入三角褲,誰入三角褲?

又曰:我在舊書攤上買到一本宣紙的小折頁冊,正好可做簽名之用。我盼你能在這本小冊的前面,寫它一兩頁,題目無非「知識人贊助李敖賣牛肉麵啟」之類,然後由我找一些為數不多的我佩服的或至少不算討厭的人士紛紛簽它一名,最後掛於牛肉麵鍋之上,聊示「招徠」。此「啟」只負責「贊助」,不負責牛肉麵好吃與否或有毒與否,大家盡可安心簽署,不必回家抱著老婆嚇得睡不著覺也!

見李敖執意從商,余光中很客氣地寫了贊助啟:

近日讀報,知道李敖先生有意告別文壇,改行賣牛肉麵。果然如此,倒不失為文壇佳話。今之司馬相如,不去唐人街洗盤子,卻願留在台灣擺牛肉攤,逆流而泳,分外可喜。唯李敖先生為了賣牛肉而告別文壇,仍是一件憾事。李先生才氣橫溢,筆鋒常帶情感而咄咄逼人,竟而才未盡而筆欲停。我們贊。他賣牛肉。,但。時。不贊助他賣牛肉麵。贊助,是因為他收筆市隱之後,潛心思索,來日解牛之刀,更合桑林之舞;不贊助,是因為我們相信,以他之才,即使操用牛刀,效司馬與文君之當爐,也恐怕該是一時的現象。是為贊助。----李敖回憶錄

二、因雜誌社關門交惡

李敖和余光中一起為《文星》雜誌寫稿期間,更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後來《文星》雜誌被蔣介石下令查封關門。余光中在香港講演的時候,說文星雜誌和文星書店的結束,不是政治壓力而是財務的壓力,屬於經營不善。

這事兒被李敖拿來罵沒有節操。

李敖在《李敖有話說》裡面提到的余光中的國民黨家族背景:

余光中作為國民黨的高幹子弟也間接充當了國民黨的說客和李敖和政府知名人士之間的聯繫橋樑。說起余光中的老爸可不得了,余超英先生,福建永春人,出生於洋上村,弱冠隨兄南下馬來西亞拓植橡膠園,創辦育民、益智二校.回國後,就讀上海春申大學,其後歷任永春縣教育局局長,安溪縣縣長,國民革命軍東路軍第二支隊副司令等職;並進入國民黨中央黨部海外部任常務委員。名聲有多顯赫,看看1934年余光中的祖父死的時候,各界要員共計76人聞訊後紛紛為其題寫挽辭,追贊余東有先生的懿德風範。其中包括:其中第一位是時任國民政府主席林森,題辭「貽燕後昆」,第二位是蔣介石,題辭「義聞昭宣」,第四位是于右任,第三十六位是張學良,其餘題辭的要人有戴季陶、居正、孫科、張繼、鈕永建、何應欽、李宗仁、閻錫山、陳立夫、張之江、陳儀、蔣鼎文、劉峙、邵力子、韓復榘、宋哲元、白崇禧、衛立煌、薩鎮冰、宋淵源、宋希濂等。當時還沒有成為賣國賊的汪精衛和他的秘書曾仲鳴、親信陳春圃的題字也在其中。

三、李敖罵余光中「馬屁」詩人

蔣經國死了,余光中寫了一首詩。這首詩的名字叫做《送別》,全文如下:

《送別》

悲哀的半旗 壯烈的半旗 為你而降 悲哀的黑紗 沉重的黑紗 為你而戴 悲哀的菊花 純潔的菊花 為你而開 悲哀的靈堂 肅靜的靈堂 為你而拜 悲哀的行列 依依的行列 為你而排 悲哀的淚水 感激的淚水 為你而流 悲哀的背影 勞累的背影 不再回頭 悲哀的柩車 告別的柩車 慢慢地走 親愛的朋友 辛苦的領袖 慢慢地走

李敖則把其詩文惡搞了一番,寫了這樣一個版本:

悲哀的馬屁 臭臭的馬屁 為你而拍 悲哀的新詩 無恥的新詩 為你而寫 親愛的朋友 辛苦的領袖 慢慢地走 快了我跟不上 因為我是你的狗


四、余光中大師的回應金句:

面對李敖的瘋狂罵,余光中只回了一句:

我不回答,表示我的人生可以沒有他;他不停止,表示他的人生不能沒有我。」

李敖後來又追罵:「什麼鬼邏輯啊!你罵一個人無恥,他不回答就能證明他有恥嗎?不回答只能代表他無恥屬實,和人生誰沒有誰毫無相干。他的厚顏,益證其無恥耳!」

余光中大師再也不回他了。

余光中大師在大陸的名氣太大,他本身是國民黨子弟,基於這種特殊性身份,有時候難免會有看上去「分裂」的行為。這是兩岸特殊的時代背景所致,余光中身不由己。而他本身的才華和對大陸故土的誠摯思念,無人質疑。

李敖罵余光中反覆不一,頗有靠罵人營銷自己之嫌。有人統計,李敖痛批的人數超過3000人。他罵人不是什麼新鮮事。當時之所以撕余光中,跟宣傳和炒作他主持的節目不無關係。

斯人已逝,往事已矣。想必,李敖開始無限懷念這位曾經的好朋友吧?


編輯

對於有些評論,我只想說,世界上本沒有藍和綠和紅,你腦子裡有了什麼顏色,世界就變成什麼顏色 。

在台灣呆了一段時間,感覺意識形態真是害人不淺,但卻是一個煽動,愚民的好工具。

原回答

諾,公正回答


「你便坦然睡去,睡整張大陸,再無鄉愁。」


這麼說tg也只是利用他的那一首詩來(煽動?調動?)民眾對台的善意咯

畢竟在我來看 好像出現頻率最高的也就是那一首詩而已了

(言語有所不妥 還請在評論區指出)


他還活著,在這一刻,無論如何,我覺得很開心。


有人對比了國內的郭沫若徐志摩,雖然我本身很喜歡余光中先生,但是就文學創作而言的話,覺得還是遠不及郭徐二位。大多數人知道先生也僅僅是因為一首鄉愁,因其肯定兩岸之情而被廣為傳頌,要說除先生之外的台灣作家和詩人,能說出來的也寥寥無幾吧。

記得高中語文課本上有一篇文章是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整篇文章濃墨重彩,全是修辭,寫的天花亂墜,我看的腦袋發昏。文章後面附了三位大家的評析,前兩位都是說自清寫的怎麼怎麼好,生動形象云云,先生寫的是明喻淺顯,文字浮泛,我當時覺得這老頭跟我想的一樣。

前段時間還想著去中山大學看看,因為考試繁忙所一直耽擱。如今再去,更多了份緬懷吧。


一般人對他不太熟吧,內容不出國文課本的選文,只知道什麼《白玉苦瓜》、《鄉愁》,知道他的新詩、散文寫很好。

不談他的政治作為。

稍微讀點文學作品的一般人,也許喜歡他的散文更甚新詩吧。

他的作品,就他當年那個時代背景,還算是第一流或第二流的,不過那些作品擺到90年代後,恐怕更多的只是文學史發展的意義,特別是他愛自詡的新詩。散文倒無妨,有些讀起來還是蠻有意思的,文藝評論也是,像我蠻喜歡談文學二房東、莎士比亞的那幾篇。

他的主要作品我都讀過(以前很粉他),新詩更全,從《白玉苦瓜》那幾本到後面那本《藕神》,更早期的像《天國的夜市》自然不在話下(我想這本應該沒幾個人看過)。

新詩的部分,中期《白玉苦瓜》那幾本佳作比較多,其他本,讀多了就可以發現他的詩歌很跟著台灣新詩的發展,有許多形式與內容的嘗試作品,雖然他都能對這些不同時期的流行有一定的水準和產量,但回過頭來,許多作品讀起來機心頗重,油腔滑調的,有些就跟打油詩差不多,真的是蠻尷尬的,尤其是晚年出的那本《藕神》,《藕神》的價值,大概只有初版有附幾首他自己錄的詩詞吟唱的CD(好像只有台版初版才有?大陸版的沒有),算是稍稍滿足他以前在文藝評論集子中說希望我們可以像歐美那樣保留作家的聲音、讀詩的聲音等看法。。


這個問題下無腦抨擊余光中先生的,大多不懂詩,也不懂政治。

我就納了悶了,浩渺九十年竟然都不及你們三兩言一般與眾不同。

知乎er們,你們該有多優越啊。

局部贊同司馬中原的不該在文學高度神話余光中,而且在有節據的條件下,這些「劣」跡是洗不掉的,就當是污點吧。可是有些人一些丟失氣節的話是哪兒來的?扣帽子如何如何的,那民國以來,論戰的多了去了,況且你共自建國以來直至八十年代,怎麼對待文人,怎麼對待文藝的,又誕生了什麼樣的文藝土壤的,你們自己心裡沒點×數么?(想要在政治立場上攻擊我的就免了,不好意思,我實際是自干五。)

下面援引余先生的一些回應,只作旁觀。

我覺得CBYPYM的回答倒是聰明許多,不亂講話。還有一位就作品說作品的朋友,也很誠懇,學習了。


它們願意為一個人放出兩大版紙的悼念

無論是藍營還是綠營

卻不願意於兩天前

在任何一字一句上悼念三十萬人

所以答案是 起碼不會漠視


我今年30,余光中先生是課文裡出現的作者,地位很高,但不是很熟悉,台灣國中必讀的車過枋寮,甜甜的甘蔗甜甜的雨, 肥肥的甘蔗肥肥的田, 雨落在屏東肥肥的田裡,大概是台灣人里共同的記憶,不是很明白幾十年前那些黑歷史,台灣年輕一輩知道的也不多,反而是這幾天老人家過世之後被挖出來,他活著的時候地位是很高的

最後一次聽到他的消息是站出來反對課綱刪減文言文,他是台灣人人都知道的名子,他是大中華的擁護者

如果說到政治立場,那他應該是真正的藍統,台灣現在很少很少了,他反共,但他熱愛祖國,這有點衝突,因為他心中的祖國永遠不會是他心中的祖國

有很多對岸朋友說要完成他的心願,我希望不要這樣說,這對他不尊重,請讓老先生在睡夢中看到青天白日旗插滿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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