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1815年之後,法國再無像拿破崙一樣的政治人物?


拿破崙之後法國仍然湧現出無數優秀的政治家。

但法國再也支撐不了這些政治家像拿破崙、路易十四那般耀眼奪目了。

可以說拿破崙時期是法國歐陸絕對優勢地位的最後階段。自1648年法蘭西在黎塞留的領導下贏得三十年戰爭後,西班牙帝國徹底衰落、中歐地緣政治徹底破碎化,法國成為歐陸首強。以至於在之後的歐洲國際政治中需要用全歐洲的力量才能制止這個王國日益膨脹的權勢。

法國這種優勢地位,第一、需要依靠冠絕歐洲的強大經濟實力作為保障。第二、需要中歐政治的碎片化作為前提。前者為法國的投射權勢提供資源,後者為法國投射權勢提供空間。

中歐破碎的地緣政治

然而,到了18世紀後期,隨著英國發生工業革命和確立世界海上霸權、俄國吞併東歐、奧斯曼衰落後奧地利的興起和普魯士在中歐的擴張,法國在歐洲的准霸權已經岌岌可危。

法國人口增長數量相較於他國而言十分緩慢

法國在人口和軍隊數量上的絕對優勢正在被他國迅速縮小

中歐的破碎的地緣正被普魯士和奧地利迅速填補

到了拿破崙時期,法國相對於歐洲其他國家的絕對優勢已將近於無。

天才的拿破崙把大眾兵役制度、法國大革命帶來的民族主義情緒和全新的軍隊編製結合起來,使得舊時的王朝戰爭變成了新時代的民族戰爭。

但革命的力量固然激發了法國的戰爭潛力,但同樣隨著拿破崙的盲目擴張和一連串的外交失誤也榨乾了法國一代人的精力,拿破崙和法蘭西的力量顯然抵擋不住整個歐洲的威力。

之後法國不再產生出拿破崙這樣的政治人物的原因很簡單,法國衰落了。

法國的經濟實力被德國、俄國相繼趕超

法國的軍事力量也不再佔據優勢

法國兩百年來首次被迫直面一個統一的中歐帝國

19世紀後半葉至20世紀前半葉法國在歐洲的優勢地位被德國取代

可以說,拿破崙之後的法國已不再擁有其之前兩百年擁有的強大的國力和優越的地緣政治環境。這種衰落是一個長期的、緩慢的過程,拿破崙時期只是一個關鍵節點,他的天才沒能制止這種衰落反而將其加速。

拿破崙之後法國只是作為一個普通的大國存在於歐洲和世界,法國仍然湧現出無數優秀的政治家,但法蘭西再也支撐不了這些政治家像拿破崙、路易十四那般耀眼奪目了。

由此可見,一個人的命運啊,當然要靠自我奮鬥,但是也要考慮到歷史的進程。

追逐榮譽:路易十四治下的戰略締造

一條斑馬樹:法國為什麼是五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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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斑馬樹

忘說了,這個問題我後來重新編輯了一下。

麻煩各位網友以後提問時把邏輯語序理清點


法國綜合國力不足的問題前面已經有人講了,但我還是覺得有必要提下意識形態問題。

「法蘭西人的皇帝」拿破崙是民族主義這個包羅萬象的大集合內所能產生的最輝煌的頂點,他的前半生事業代表了民族主義事業的最具進步性的進程。正如他在1809年對匈牙利人的宣言所說的那樣:「你們有自己的民族習慣和民族語言;你們有值得誇耀的悠久和輝煌的歷史:重新作為一個民族而存在吧。有一個你們選擇的國王,他將只為你們實行統治,他將生活在你們中間,你們的國民和士兵將為他服務。」

民族主義體系中無論是近現代以來分離出來的各種傾向,宗教的、世俗的,激進的、保守的,帝國主義的、分離主義的,它們都統一在民族自治、民族統一和民族認同的目標上:創建一個能夠實現集體意志的主權國家(民族自治),創建統一的疆域、統一的經濟、統一的工業的大眾文化(民族統一),重新「發現」本民族的起源與輝煌(民族認同)。

漢斯·科恩在他的《民族主義的思想》中將民族主義分為兩部分:萊茵河以東的,「文明的」發源於市民精神的公民民族主義,以及萊茵河以西的「野蠻的」發源於權威與神秘性的民族主義。當盧梭提出「立法權屬於人民並且只能夠屬於人民」「法律是公共意志的表達」的幾十年後,法國的公民民族主義者從他的思想中提取出了升級的版本:「整個主權的本源在根本上屬於民族:任何團體、任何個人都不得行使主權所未明確授予的權力。」(儘管盧梭本人考慮的並不是以投票為基礎的政治制度)

從18世紀晚期產生的政治思想為民族主義與資產階級民主的聯繫搭建了邏輯的橋樑。如果說貴族與精英知識分子們的民族主義情緒來自於對現狀的悲觀思考,意識到了「暴政」的危害,那麼崛起中的中產階級市民的民族主義建構則是一種全民性質的被宣傳與自發並存的動員:大規模的公眾慶典,革命紀念日,全國範圍內的踴躍參軍。市民們在慶祝什麼?他們慶祝的不僅僅是成為政治共同體的成員,能夠對公共政治政策產生獨立的影響,享受人身自由與平等;同樣也包括了國家教育他們的能夠感受到的共同情感,以及為他們許諾的國家事務的遠景。

民族主義填補了君主制被拋進回收站後留下的意識形態空白。民族主義者為「愛國者」下了一個新的定義:他們所效忠的民族與國家,是公民共同選擇的民族與國家;來自阿爾薩斯、洛林、普羅旺斯的國民軍在相遇後共同發誓他們忠於民族、法律和國王,不再是阿爾薩斯人、洛林人、普羅旺斯人,而是法國人。這種政治意義與文化淵源上的民族使得法國公民真正認同自己對國家的歸屬,從而在馬賽曲的感召下無所畏懼地沖向戰場。

但是這種「溫和的」公民民族主義依然是建立在「鮮血與土地」上的,因而不可避免地在接下來的時間內蛻變成排外的、破壞性的,正如托內爾(Clermont Tonnerre)在1790年的國民會議上宣稱的那樣:「對作為個體的猶太人我們給予所有的一切,對於作為猶太民族的猶太人我們什麼都不給。」儘管民族主義理論要求「世界由不同的具有特有的特徵與歷史的民族組成,世界和平需要各民族自治」,但民族主義者在實踐中追求宣稱的本民族利益時,往往在壓制其他民族的自決、自治,甚至於否定其他民族的特徵。民族主義的灰暗一面在拿破崙的後期事業中盡顯無疑,從政治壓迫到經濟剝削;又如近代史上民族主義政黨的對外國的「殊死一戰」傾向,在此思想驅使下他們對民族內有妥協嫌疑者仇視甚至刺殺;直到後來一戰的起源與進程,我們都能清晰地發現這種「激進的」「野蠻的」民族主義的影子。

最後總結:拿破崙的成功是建立在最早構建成功的公民民族主義基礎之上的,這使得他能夠在法國綜合國力不足以稱霸歐洲的情況下發揮出成倍的力量。但在全歐洲範圍內洶湧而來的民族主義浪潮到來之際(這也是拿破崙留給歐洲的最大遺產)——這種公民民族主義最終蛻變成了「星辰大海」「陽光下的地盤」的對外擴張的民族主義,這時法國硬實力不足的缺陷再也無從彌補,意識形態領先一步的空窗期再也不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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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寫給某答案下的某些評論者幾句:

法國在現在仍然能保有世界範圍內的強國地位,首先靠的是第三共和國殖民非洲留下的底子,你們可還記得第三共和國的民選政治家么,或者說,你們都知道誰?

給「政治偉人」招魂的人們,你們又在期盼什麼呢?拿破崙,佛朗哥,杜瓦利埃,還是希特勒,你們知道來的會是誰嗎?刀子一定要割到自己的肉上才知道疼嗎?

————

最後兩段名句摘抄獻給拿破崙吹、「偉人」吹和「《民法典》開天闢地」吹:

「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

——《國際歌》

「法國大革命是資產階級的第三次起義,然而這是完全拋開宗教外衣、在毫不掩飾的政治戰線上作戰的首次起義;這也是真正把鬥爭進行到底,直到交戰的一方即貴族被徹底消滅而另一方即資產階級完全勝利的首次起義……在法國,革命同過去的傳統完全決裂,掃清了封建制度的最後遺迹,並且在民法典中把古代羅馬法——它幾乎完滿地反映了馬克思稱之為商品生產的那個經濟發展階段的法律關係——巧妙地運用於現代的資本主義條件;這種運用實在巧妙,甚至法國的這部革命的法典直到現在還是所有其他國家,包括英國在內,在改革財產法時所依據的範本。」

——恩格斯《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

參考資料:

安東尼·史密斯《民族主義:理論,意識形態,歷史》

霍布斯鮑姆《民族與民族主義》

里亞·格林菲爾德《民族主義:走向現代的五條道路》

埃里·凱布里《民族主義》

皮埃爾·羅桑瓦龍《公民的加冕禮:法國普選史》


以前 @Roonherzog 先輩有段話,我非常贊同:

在我看來,能力超強的政治家,往往伴隨著國民政治能力的缺失。拿破崙就是一個先例,數千萬人的性命都繫於他一個人。如果要我選擇,我更希望看到獨立、自由、自強、自治乃至強悍的人民,而不是俾斯麥和拿破崙式的政治天才。

另外我覺得,法國之所以能成為一個偉大的國家,絕不僅僅是因為她有著查理曼、腓力二世、路易十四和拿破崙這樣的強權領袖。真正的法國的脊樑,是圖爾的格雷戈里,是弗朗索瓦·維永,是雨果和巴爾扎克,是拉瓦錫,是安培,是帕斯卡,是巴斯德,是大仲馬和小仲馬,是伏爾泰,是柯西,是馬克布洛赫......

這些偉大的文化成就才是真正的"挑起法國大梁"的東西。如果國家的脊樑僅僅是政治領袖,那這個國家可就太悲哀了。

另外關於評論區的質疑,我姑且在正文里回復一下,作為正文的補充: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人身上有區別於動物性的東西。一個民族所以偉大,正是因為他在屬於人類的『文明』上有著輝煌的成就。固然,大偉大的政治家可以守護偉大的文化成就。但是,由強大的人民維護的繁榮,要比大人物維護的繁榮更有價值;偉大政治家可以培養出文明的土壤,但是再多的大政治家也堆不出一個偉大的民族。

我之所以列的文學家多,是因為文學家大家都認識,從我個人的趣味來說我更喜歡舉幾個歷史學家的名字。


首先,重建法國的人,法國還欠他一張先賢祠的門票。並不是沒有。

第二就是法國人民在數十年乃至數百年來已經學會很多了,押注在一個人身上的悲劇已經夠多了。他們受夠了。

最後嗎,稍微提幾個點。

1,法蘭西科學院最早叫黎塞留學院。

2,拿皇對數學家很尊敬,並且藉助數學在炮兵教育中調教出歐洲最優秀的一批火炮部隊。

3,其實打開你的高等數學,看看有多少個柯西,就知道法國有沒有樑柱了。


這應該叫什麼

中華田園史觀

而且還是忽略了戴高樂的殘缺中華田園史觀

我回答問題的時候

題目是

「如何看待拿破崙之後,法國再無一人能挑大樑?」


1917年前的法國可是自稱「Home of the Revolution「,比反動的沙俄政府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共和制不需要偉人


因為實際上近現代能夠跟拿破崙比肩的歐洲國家領袖只有希特勒和斯大林,至於像戴高樂之類的人物,真心無法與拿皇相提並論。

要知道拿皇在贏得三皇會戰之後,就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歐洲皇帝,幾乎統治著英俄以外的整個歐洲,如此功業絕對不是所謂的存亡續絕能夠與之比肩的。更何況拿皇還有比曠世功業更偉大的成就,堪稱改變世界的《民法典》,這種能夠在中學歷史課本上佔據一整頁篇幅的巨著。作為舊時代的最後一位君主和新時代的第一位皇帝,拿皇是法蘭西的最巔峰,前無古人,在可預見的時間裡,也應該後無來者。


很簡單啊,拿皇敗光了法國三百年的積累唄……

拿皇在稱帝後外交策略屢屢犯錯,出現多次無效外交,普魯士與俄羅斯和法國的矛盾本來沒有那麼大,結果拿皇過於迫切的功利心將歐陸所有大國逼向了自己的反面,而大陸封鎖政策從根本上就是失敗的,只能用高壓武力來維持,一旦喪失武力優勢整個政策就沒有持續可能了。之後對於西班牙王室的策略則把自己的盟友也全部逼向了反面,整個大陸拿皇幾乎已經找不到支持者,即使拿皇生前沒有失敗,拿皇死後法國也將衰敗於無休止的戰爭。

而且拿皇期間法國不斷喪失海外殖民地,本來大西洋沿岸的商業城市也因此而衰敗,對於埃及的遠征開拓新殖民地的嘗試也以失敗告終,沒有大量原材料產地和市場的法國拿什麼當霸主?更何況遠征俄國失敗拿皇也有數次給法國止損和談的機會,拿皇英雄氣概果斷拒絕了,那法國一代年輕人的熱血也就只剩下陪襯拿皇英雄氣概的價值了。

講道理法國人要感謝塔列朗,沒有塔列朗的傑出外交,拿皇敗後法國會剩下多少地還真不好說,拿皇又來了一次復辟再逼著全歐組了一次反法同盟,戰後整個歐洲想的問題就是遏製法國,法國內三圈外三圈不斷被加碼縛緊,一代人的白白流血又讓法國人生育率直線下跌,法國還能有多少復起的本錢?法國之後不能再恢復以往榮光肯定要歸功於拿皇啊。

更別說拿皇自己開歷史倒車稱帝搞家族分封,國內意識形態遲遲不能統一,革命派和保皇派相互纏鬥近一百年,一個不能團結的法國都做不到,結果之後的法國人還能在非洲奪得大部殖民地,而且還打贏了一戰,在我看來已經十分逆天了。

法國為什麼不行了,就是因為拿皇的緣故啊……


戴高樂哭了。 蓬皮杜 密特朗、德斯坦、希拉克等人也哭了。

夏爾·戴高樂(1890-1970),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第一任總統。

1970年11月9日,戴高樂將軍去世。三天之後,法國舉行全國哀悼日,向戴高樂致敬,行政機構及教學機構關閉,各類娛樂、體育活動延期,法庭庭審中止,證券交易所、影院、劇院關閉。

1974: 蓬皮杜總統去世

喬治·蓬皮杜(1911-1974),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第二任總統。

1974年4月2日,時任法國總統蓬皮杜在任期內去世,4月6日被定為全國哀悼日,除緊急機構外的行政機構關閉,學校、劇院關閉。

1996年:密特朗總統去世

弗朗索瓦·密特朗(1916-1996),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第四任總統。

從愛麗舍宮卸任八個月之後,法國前總統密特朗於1996年1月8日去世,1月11日被定為全國哀悼日,這一天,密特朗的葬禮在他的家鄉亞納克(Jarnac)舉辦。法國降半旗致哀,行政機關設立「默哀時刻」。根據密特朗家人的願望,行政系統及教學機構並未關閉,體育活動也照常進行。

紀念戴高樂逝世47周年。

戴高樂逝世47周年 | 這些日記為你解密戴高樂從蟄伏到權力頂峰

來源:http://mp.weixin.qq.com/s/BOX84d-IokoX1x78H6Pymw

2017-11-09

廣西師大出版社

戴高樂,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的創建者,也是法國第18任總統。然而,西方對戴高樂在政治上的評價,一直以來毀譽參半。有人說,他是法國在跌落時所能夠尋找到的最好的政權保衛者;也有人說,戴高樂在位期間賦予總統的過大權力,使當時的法國走向了獨裁和專制。

那麼究竟,戴高樂的「集權」是否讓法國邁向了極端?他是對是錯?今晚這篇推送,我們通過一份第一手資料——法國前總統蓬皮杜的日記,來為你呈現當時的政治格局。

蓬皮杜是戴高樂多來的親密盟友,期間有三個關鍵時間節點尤值得注意:1944年,蓬皮杜經一位巴黎高師的同學介紹,進入戴高樂的辦公室工作;1962年,蓬皮杜出任戴高樂政府總理;1969年戴高樂辭去總統一職後,蓬皮杜成為戴高樂的接班人。

這期間的種種親歷心聲和不為人知的故事,蓬皮杜都記錄在了他的日記中。今日借著紀念戴高樂,分享給你蓬皮杜從1950年到1953年寫下的關於戴高樂的日記。這些珍貴的一手資料現由蓬皮杜之子阿蘭·蓬皮杜編選收錄於《雙面蓬皮杜》一書中,廣西師大社10月出版。

1959年1月,喬治·蓬皮杜乘公務車陪同戴高樂將軍前往愛麗舍宮就職

蓬皮杜日記

1950年6月12日至18日

6月14日,(將軍)情緒一般。我記錄了他的一些看法:「莫里亞克?所有天主教徒都知道他會被定罪。」

在談到讓·路易·維吉耶時提到馬克·桑尼耶:「有必要給他讓路?」「他可以和其他人一樣等上五年。他有天生的好口才,創辦了《西龍》雜誌,雖然遭到譴責1910年,天主教雜誌《西龍》受到教會譴責。,但他會繼續做下去。兩次世界大戰期間,所有能做的蠢事,他都幹了個遍。戴高樂派只支持正義的主張。我告訴他,人民共和運動有兩位父親:他是精神之父,我是物質之父。」

在西部之旅中,我注意到他對那些勢利之人非常反感。這也反映出他性格的一面:他不希望討好人,認為這會自降身份。他認為只有患難方能見真情。

1950年7月2日

將軍直到22日(星期四)晚上才回到巴黎。星期五,我和他進行了一次有趣的長談,討論他的演講稿。在談到維希時,他再次引用了一把弓與兩根弦的譬喻,以反駁《法蘭西景象》(Aspects de la France)刊登的雷米的新文章。我讓他刪去了這句話。我指出,他這樣做的話,就是承認自己被擊中了。他接受了我的意見。(將軍在瓦恩談話的「公報」發表之後,雷米寄來一封長信,同時,他的那個當修女的妹妹雅克琳也來信胡說八道了一通。將軍回了一封簡短而恰到好處的信,拒絕通過書信展開討論,還重申了對他的矢至不渝的友誼。大概這封信到得太晚了,未能阻止文章的發表。儘管如此,雷米又寄來了一封信。將軍起初拒絕看這封信,後來他又向博納瓦爾加斯東·德·博納瓦爾上校(Gaston de Bonneval,1911—1998),抵抗運動者,曾被關入集中營,後擔任戴高樂將軍副官(1945—1964)。要去了。信雖然寫得熱情洋溢,但什麼也沒有否認,而且毫無悔恨之意。

接下來我們談到了國家元首的權力。他對我說了他「內心深處的想法」。法國不可能實行專政,這已有前車之鑒,而且法國還很羸弱,與這種制度不相匹配。因此,應該有一位強有力的、深孚眾望的國家元首,「以免各黨派做得太過分了」。

1951年3月19日至24日

將軍的一件趣事:他認為必須提高工資。雖然這樣做既合情合理,又有利於選舉,但他拒絕發表聲明,因為他不希望(這樣做)「看上去是為了蠱惑人心」。

1951年11月12日至18日

非常忙碌。

13日,我與將軍僅有過一次平靜的長談。他只有在真正能掌握權力的情況下才願意掌權。接下來必須有事件發生,迫使奧里奧爾和議會向他求救。因此,在人們準備向法蘭西人民聯盟求救時,蘇斯戴爾要提前發出預警,應該由聯盟主席出面解決。人們找將軍的話,如果只是表面上的邀約,他會拒絕。如果情況「緊急」,那麼「形式就毫無意義」。我讓將軍不要太過注重形式。他希望奧里奧爾邀請他來組閣,內閣提名要在他「到達巴黎」前通過!科隆貝!可憐的帕萊夫斯基以為必須是個中立的地方才能會面,其實路凡西安(Louveciennes)就可以。

1951年12月25日

將軍認為總體形勢嚴峻,令人氣餒:「我搓著手,不知道該怎麼辦。」

「誰知道呢,也許二十年後的蘇聯會有所不同?」

「無論如何,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會根據大西洋聯盟的失敗來調整政策。」

《雙面蓬皮杜》一書介紹視頻

1952年11月20日至12月10日

這段時間格外忙碌。

有幾件大事。

事件一:

在接到皮杜爾的信之後,將軍打電話讓我去科隆貝,不過最終還是讓達讓利厄上將給我寄來一些所需資料。我與將軍見了面,在他離開之前,為了讓他了解我的想法,我告訴他自己擔心發生類似比內就職或他離開這類危機的原因(他告訴過我他決定置身事外,他也是這麼對蘇斯戴爾說的),並且會予以斥責。星期一我又見到他,他給我留下很不好的印象(態度傲慢,拒絕承認政權的合法性等)。當我離開時,他就差和我說「我可憐您」。在接到消息後,我於星期二早上去見皮杜爾,負責安排星期六在科隆貝的會面。29日(星期六),我早上八時到聖克魯(Saint-Cloud)接皮杜爾,一起前往科隆貝……在科隆貝,我們受到了熱情款待,11時45分至13時談話,午餐,三人散步,14時30分至16時兩人談話,我利用空檔時間閱讀了將軍的回憶錄,16時離開。

皮杜爾認為會面的氛圍良好。他堅信得到了將軍願意給予支持的正式承諾。不過他對具體如何操作還有些疑惑,對接手比內有點擔心。

我後來發現將軍的態度恰恰相反,他對這次會面的印象很糟糕,他並不准備將自己的一時想法付諸行動,而且他從心底也不願意看到自己人在別人的內閣里任職。

事件二:

我與菲永勒內·菲永,參閱1952年5月18日。共進午餐,我告訴他自己想要轉到私營部門工作,我們談到勒內·馬耶爾勒內·馬耶爾在羅斯柴爾德銀行擔任重要職務。。菲永建議我與馬耶爾建立聯繫,我表示同意。三天後,菲永告訴我馬耶爾很高興能與我在羅斯柴爾德集團見面,時間長短由我定。6日(星期六)我打了電話,8日(星期一)我在里爾街與馬耶爾會面1個半小時,會面讓我很失望。報酬很好(比內指責之處),但比皮杜爾更嚴重的毛病是馬耶爾(極其)傲慢,易怒,擺出一副厚顏無恥和玩世不恭的架勢。不過,會談很順利,讓人抱有期望。但議員們能否像對集團主席一樣地支持他,我對此表示懷疑。

事件三:

關於將軍的眼睛。他告訴我(我記得是2日)視力正在減退。我很震驚。3日,他準備見眼科醫生吉約馬。我問他能否告訴我結果,他回答說:「我不願告訴您,不是因為不信任您,我完全信賴您,但是我寧願只有醫生和我知道。」但我感覺他放下心來,至少對於病情爆發的時限不再擔心。

事件四:

第一區誇爾保羅·誇爾(Paul Coirre,1911—1989),實業家之子,1952—1958年以獨立共和與社會行動者的名義當選塞納省議員。與奧利維耶阿爾貝·奧利維耶(Albert Ollivier,1888—1987),抵抗運動者、歷史學家、記者。加入法蘭西人民聯盟,成為國民議會成員。領導《聯盟》(Le Rassemblement)周刊,1959年成為法國廣播電視台(RTF)電視節目主任。的選舉結果令人沮喪,這對將軍產生了惡劣影響,星期一我打電話時就意識到了這點。星期二,他很早就到了,交給博納瓦爾一封信(命令他不要給任何人看,包括我在內),宣布聯盟和議會之間的決裂。

我和他談了五分鐘,他告訴我他已經做出了決定,對我要說的話不感興趣,於是我就出去了。

隨後,泰勒努瓦爾(剛從聯盟領導小組回來,準備去聯盟政治局)表示持支持和參與的態度,以便聯盟領導小組能夠一致反對比內;但比內最終以9票微弱優勢過關,因為承諾向阿爾及利亞提供15億金額的無恥的包工合同。

泰勒努瓦爾像只獅子一樣堅持了半小時,讓將軍有所動搖。接著蘇斯戴爾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或走或留,只能二選一」進行了鬥爭。第二天,帕萊夫斯基認為我們的擔心都是徒勞的,情況恰恰相反。將軍召見了馬爾羅。10日(星期三)傍晚將軍召見了我,討論法蘭西人民聯盟解散的條件。我們談了很長時間,談得很精彩,但還是無法解決難題。他認為這一切對他而言已經結束了,但又不願掩蓋過去參與的事實,他絕不接受由中間人作為代表。

該怎麼辦?我和蘇斯戴爾談過話,我們一致認為應該絞盡腦汁,避免災難性的後果,找到解決辦法。我與柯尼希的談話未做記錄,他從印度支那回來,對那裡非常悲觀。這無關緊要。

迪耶特爾姆安德烈·迪耶特爾姆,參閱1952年1月7日至12日談話記錄。召見並詢問我,他對將軍的想法感到困擾。「經過深思熟慮,我認為沒有戴高樂的話,什麼事也做不成。」

將軍寫信給隆卡利紅衣主教安吉洛·朱塞佩·隆卡利(Cardinal Angelo Giuseppe Roncalli,1881—1963),1945—1953年,在巴黎擔任教廷大使,1958年當選教皇,即約翰二十三世。和費爾坦,對他們任期內所取得的成績表示祝賀。

將軍在以前的談話中告訴過我,有兩個人可以成為外交部部長:勒內·馬耶爾和萊昂·諾埃爾。(他極力反對帕萊夫斯基。)

我對以前的筆記做了總結:比約特聲稱將軍「總是在他的軍事生涯上設置絆腳石」,將軍則聲稱比約特只打過8天仗!

我還記下了1947年戴高樂夫人對克洛德·居伊說過的話:「我比您更了解他,他只有勝算在握時才能獲勝。」

克勞德·莫里亞克關於紀德的書的看法:紀德是自私的。他不喜歡人類,但他對人類有愛。他是在審視生活,而不是在生活。

1953年3月27日至28日

國民議會把危機推向頂點。

27日,將軍斥責了蘇斯戴爾、卡皮唐和迪耶特爾姆。迪耶特爾姆(與沙邦)拜會了馬耶爾,但沒有人告訴將軍,對此將軍非常生氣。這件事的原因歸結於沙邦過於圓滑,在事先未通知迪耶特爾姆的情況下安排好了一切,結果導致一場嚴重危機,每個人都深受其害。[……]此外,將軍與我談了二十分鐘,解釋他為何對法蘭西人民聯盟和聯盟領導小組感到厭倦等,他已經厭倦在這個行將腐朽的國家繼續開展政治活動,他已經產生厭倦,需要前往非洲尋找新的開始。然而,他希望在突尼西亞見到的不僅僅是「俯首稱臣的突尼西亞人」,還希望與民粹分子見面;我與富歇和剛從羅馬回來的垂頭喪氣的布魯耶共商此事。

28日(星期日),國民議會在和諧的氛圍中結束會議。

將軍似乎恢復狀態。

我把將軍的狀態告訴柯尼希。

前往非洲。

非常友好的「告別」。

最後的意願。

「這是全新的開始。」

1953年5月19日

我與將軍見了面:時長1個半小時。他希望讓聯盟處於休眠狀態。把戴高樂派國民行動援助私營聯盟(UPANG)為戴高樂將軍發動全國行動提供援助的私營聯盟,機構負責人是雅克·福卡爾(Jacques Foccart),負責募款。併入內閣。準備不再關心議會,以漠不關心的態度參入其中。「不可能既是戴高樂派,又是議會派。戴高樂派說:議會一秒鐘都不曾想過讓戴高樂執政。」我問:「如果蘇斯戴爾或帕萊夫斯基進入內閣,您會怎麼做?」「我不會阻止他們。如果他們對我說,阻止我吧,我會告訴他們:不會的,這是你們自己的事,事關你們和你們的良心。」我說:「然後呢?」「然後,一切都結束了。也就是說,他們對我來說就成了皮杜爾之流。」

我想到當天早上,帕萊夫斯基問我他是否應該接受任命,他很猶豫,因為我告訴他,我認為這是決裂和背叛。

我告訴將軍,感情因素很重要,蘇斯戴爾是不會接受任命的。

1953年5月23日

一個細節:丘吉爾夫人對戴高樂將軍說了一些友好但無關緊要的話。我注意到戴高樂的回應中有兩句話:「過河時如果發現河底全是淤泥的話,最好繞道而行」和「我對溫斯頓·丘吉爾爵士的欽佩和友誼無可復加」。

他甚至跟我這樣評論:「當我看到丘吉爾對法國發表的友好演講時,我在想他在準備做什麼壞事。」

《雙面蓬皮杜:1928—1974書信、筆記和照片》

著者:喬治·蓬皮杜(Georges Pompidou)

編者: 阿蘭·蓬皮杜(Alain Pompidou)

埃里克·魯塞爾(éric Roussel)

譯者:史利平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蓬皮杜將政治和文藝上的感悟都一一記錄在日記和通信中。本書是對其私人書信、筆記的整理,呈現其獨特的個性,再現重大歷史事件的幕後故事。

作為一個審慎複雜的政治家,蓬皮杜記錄了他對社會政治領域的探討與反思;描述了所接觸的政治人物:戴高樂、尼克松、希斯、密特朗,留下了微妙而坦率的評語。作為一個文藝迷,他在書信中傾注了很大的熱情,討論藝術、文學、愛情、女性等話題,展現出對永恆之美的痴迷。


說的好像法國拿皇之後再無人一樣,就扯政治人物,克里蒙梭如何?戴高樂如何?

沒有克里蒙梭力挽狂瀾,不惜採用鐵腕手段,法國人1917年倒在勝利的前夜,虧不虧?

沒有戴高樂,法國戰後的地位只怕要大打折扣。

至於拿三,就是一個繡花枕頭一樣的人物,上台以後幾次發起的戰爭,不管勝敗都是替別人火中取栗,反倒不值得一提。


英雄史觀不可取

一個國家的命運 除了依靠個人的努力 還取決於歷史的進程


我覺得是題主自認為沒有優秀領導人。我個人認為,拿破崙三世(雖然最後功虧一簣),戴高樂都是十分優秀的領導人。

拿破崙三世登位時,法國面臨一個十分嚴重的外交局勢。在法國四周,東邊西邊,全是敵對勢力或者敵對勢力範圍。東邊是奧地利牽頭,俄羅斯主導,普魯士參與的名義上反革命實際上反法的「神聖同盟」,在南法則是義大利,義大利中部,則是奧地利傳統勢力範圍,西部是不列顛。法國處於一種被孤立的局面。因此波旁政府在外交上各種軟弱,法國利益收到損害。

拿破崙三世上台後,調整外交政策,開始積極主動的改變外交局勢。拿破崙三世最開始從三皇同盟下手,運用奧地利與俄羅斯在巴爾幹與黑海的利益衝突,以及俄羅斯黑海艦隊對埃及的威脅,成功孤立俄羅斯,在合理的挑起克里米亞戰爭後,英法聯軍對俄羅斯發起進攻,俄羅斯被三皇同盟中的奧地利所背叛,克里米亞戰爭是拿破崙三世十分重要的一次勝利,其結果是將俄奧矛盾暴露出來,完全拆散了反法的三皇同盟,使得法國外交局勢緩解(雖然很大程度需要想英國低頭),在打擊俄羅斯後,法國將目標定在了義大利(義大利一直是法奧衝突的主要前線,雙方的鬥爭從中世紀晚期的義大利戰爭一直持續到拿破崙戰爭,最後終結於義大利統一),在利用薩丁尼亞以及義大利民族主義者成功打擊奧地利,將奧地利徹底的趕出義大利,同時也因為奧地利實力的削弱,導致對德意志聯邦掌控變弱,是法國與奧地利400年爭端的徹底勝利。並取得尼斯與薩伏依,控制阿爾卑斯山西部,為南法取得戰略屏障。

拿破崙三世最後一步是普法戰爭,與普魯士爭奪南德意志的勢力範圍。可惜的是在軍事上失敗了,法國最後功虧一簣,丟掉了歐陸霸權。不過拿破崙三世在位時期,法國殖民地擴張是最快的時期,同時也使得法國完成了工業化,最關鍵的是改變了法國受孤立的外交局勢。

法國在共和後的領導人都可以稱為優秀,俾斯麥極力削弱與孤立法國,但是最後卻是德意志被孤立(普法戰爭賠款償付迅速得益於拿破崙三世時期的強健經濟,俄法結盟則是德國與法國共同作用結果)。法國領導人或集體真正讓人失望的是一戰結束後與二戰之間,讓人明白了民主政府的下限,使法國漫無目的,極度混亂。


回答之前 先斷句。

在拿破崙之後 再無拿破崙一樣的領袖。

adj:拿破崙一樣的

noun:領袖

好。按照這個限定,題主問的是:

cnt=0

for leader in leaders:

if( similar(leader,Napoleon) ):

cnt+=1

print(cnt)

執行完這段程序後,題主發現發現了一bug:怎麼cnt==0?

那你應該怎麼找bug?

三種可能啊:

1. 你是不是資料庫導錯了?比如導入了英國的領導人

2.Napoleon 是不是沒初始化啊?

3.你的相似度函數怎麼定義的?

考慮到我乎的素質,應該不存在第一種情況。那麼我們開始debug~

一、拿破崙是什麼?

拿破崙這個東西是怎麼定義的?

我猜樓主這麼定義的吧:

Class napo:

def _ini_(self):

self.name="napoleon"

self.achivement="The one who overrule Europe"

self.power=inf

也就是說,如果按照這種定義,拿破崙指的是那個牛逼吊打歐洲的人,那沒有就是沒有。不需要為什麼。巴薩也不是永遠無敵的,梅西狀態不佳,內馬走了,人員斷層;成功者總能找出一千個成功的理由,失敗者也總能找出一千個失敗的理由。因此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還有的可能是,拿破崙,題主指的是,一個dictator?那也不對啊 拿破崙三世也是dictator啊,無視他你幾個意思啊:)

所以拿破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樓主可能真的沒有初始化….

二、相似函數怎麼定義的?

def similar(sec,des):

if sec==des:

return True

else:

False

這不是廢話么!!Linix下任務調度都還考慮時間呢!時代不一樣你能一樣才怪!

結論:樓主不會寫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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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為什麼一群人回答這個問題

1. 讀歷史是絕對不可當作武俠小說一樣看的。什麼「主角光環」,「打趴下」 這種用詞 提問就是來搞笑的。

2.用一個特定形象的人去類比一個國家一個政府是非常愚蠢的;因為國家的行為往往是一切人類行文的加權集合,用任何一個扁平化的人去類比都是刷流氓

為什麼法國沒有出拿破崙一樣的領袖?

1. 被坑了第一遍 誰tm願意再被坑 自拿破崙後法國哲學家就法國大革命都發了幾萬頁的paper了 都在警告不要再出現下一個拿破崙了

2.時代變了。尤其是普魯士工業革命後 經濟實力的徹底逆轉 已經不可能輪到法國去一枝獨秀了

3.天才很少出現第二次。

我認為一樓的回答有待考慮:國家的脊樑從來都不是文學 是錢和科技。

你所看到的文學大家輩出的時代,你以為是那些大家多牛逼嗎?那是時代給他們的素材;精神絕對不是文學家創造的,文學家只是用古典,現實,超現實,意識流,去包裹烘培現實。

所以我們還是談錢吧。

法國沒人了,殖民地沒了,也就沒錢了;哦不,事實上從路易十四開始法國就一直沒錢了(印自舊制度與大革命)路易十五,十六都沒有能夠解決這個問題,才有了大革命。

大革命並沒有改變什麼。新瓶裝舊酒,許多舊制度換了種形式而已。但是法國真的窮了,非常非常窮;拿破崙戰爭最根本的動機是「窮」,所以要不斷的進攻別國劫掠資源,等到拿破崙戰爭崩盤後,在拿破崙三世時代,這種經濟危機才最後得到了緩解;但是法國經濟人口已經遠遠落後於英美德了。

另一個原因是,拿破崙之後,法國人再也不想打仗了。普遍變得很「養生」,而且法國具有革命傳統,參政議政意願很濃,不可能在於允許第二個拿破崙(拿破崙三世欺騙了法國人,但是他給了法國人千載難逢的經濟發展機會,大家還比較滿意;等到被普魯士搞了,當然最後也被輪下去了)

錢和發展才是一切問題的根源啊。拿破崙為了錢打仗,拿破崙三世因為錢苟活了幾十年,因為錢法國不得不和英國結盟遏制德國,最後還是因為錢,抵擋不住德國的戰爭機器。

說到底,路易十四開始,法國就窮了。

結論:大學不好好學習,仗著高中基礎出去浪廢了;出來工作了就知道自己被吊打了


我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為歷史雖然有時候會押韻,但是並不重複,所以別說拿破崙之後,就是拿破崙之前法國也沒有拿破崙一樣的政治人物啊?

另外中世紀的歐洲歷史,自帶主角光環的,明顯是法國啊?沒有查理曼帝國歐洲中世紀的封建制度有沒有還沒準呢。雖然百年戰爭是英國人前期佔了很大便宜,但是從整個中世紀來看,還是法國人佔上風啊?百年戰爭最後也是法國人取勝了。

征服者威廉在英國絕對是以國外之君主英國之事,赫赫有名的安茹帝國,名字也是以法國地名起的啊?獅心王理查,那麼牛,也不敢直接打腓力二世。英國在整個中世紀的地位可能還不如諾曼人……

我就權且把這個問題當做是在問——為何法國在1815年以後沒有出現過頂級政治人物?


我的看法是1815年以後法國也有過頂級政治人物,但是能吊打全歐洲的人物,是沒有再出現了,根本原因是——法國人力問題。

法國之前吊打全歐的基礎是法國人力全歐第一,百年戰爭前期那麼被虐還不至於垮掉的重要原因就是法國人能生……已經有人貼出了法國人口數據變化,對此不再贅述。

法國人力歐洲第一的原因在於法國人口理念是生得越多越好,比如斯塔埃爾夫人曾問拿破崙喜歡什麼樣的女子,回答是「最能生孩子的女人」。

而這個問題的拐點就在於馬爾薩斯,他在1798年發布了《人口論》,覺得人們應該控制生育,這個觀點很快就傳到了法國,並且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法國此前遙遙領先的人口在1870年已經被德意志追上了,那會法國人口大概是4000萬,到1939年,法國人口大概是4100多萬,德國大概是7000萬,巨大的人力差異讓法國被迫和過去的對手英國聯合來對付德國。

可以預見的是,法蘭西斯坦的人口問題,在未來依然不樂觀。

而法國的頂級政治人物不是沒有啊,戴高樂就是啊,作為一個軍人,在戰略戰術上都有足夠的前瞻性,做為政治家,他縱橫捭闔,長袖善舞,作為一個法國公民,他堅持自由法國,不屈不撓,他已經在當時條件範圍內將自身才能發揮的非常好了。

縱然你拿腓力二世和拿破崙比,腓力二世也沒有拿破崙的顯赫武功,面對面打仗還剛不過獅心王理查,但是腓力二世的政治能力一樣是頂級啊,從法蘭西島到真正的法國統治者,在時代的局限性下,他已經做得近乎完美了,所以才能被稱作奧古斯都,戴高樂在我看來一樣是頂級政治人物,道理也是一樣的。


天降偉人戴高樂雖然沒有真打什麼勝仗,但他堅決走核武與經濟並行路線,使法國成為獨立自主的核強國,永遠告別了事大主義的命運,獲得了堅實的安全。


戴高樂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因為隨著社會的發展

複雜性越來越大

再也不是一個強人能夠搞定一切了

其實拿破崙也就是因此而失敗

沒有集體智慧的協作就沒有競爭的勝利

德國或者普魯士的參謀部就完美的解釋了這個觀點


如果答主的問題是「再也出不了拿破崙那樣一個統帥」,這個問題還有作答的意義,政治上的拿破崙真是挺差勁的,說不入流過了,水平真的是比較一般的,跟戴高樂比就有明顯的差距。


在一個列強環繞的國家 你搞民主最怕什麼?

最怕死啊

專制國家的普通人,再害怕死亡,也要在皇帝的權威之下上戰場,和敵人廝殺,周圍的國家似乎有著無盡的兵力,毛熊在拿破崙戰爭期間徵召過30萬農奴做民兵,個個都是一米九的近衛軍,然後過來撲滅革命,這樣的敵人有4個!!!誰敢和他廝殺?

所以拿破崙上台之前,督政府屢戰屢敗,拿破崙去埃及之後,都政府依然屢戰屢敗。

沒有拿破崙,就沒有歐洲的民主制。

拿破崙帶著翻身做主人的人民,站在群敵環繞的大地上,憑藉自己的力量戰勝一波又一波的敵人,從義大利打到維也納,讓歐洲號稱繼承了聖神羅馬帝國皇位的那個皇帝坐卧不寧。帶著大軍遠征埃及,讓橫行霸道的日不落帝國幾乎破產,革命者大軍來到奧斯特里茨,繼承東羅馬皇帝名號的毛熊重拳變成小貓撓癢,隨後回師普魯士,鋼鐵帝國舉起了雙手,再不敢計較。

當敵人說,你不過是個暴發戶而已,拿破崙果斷稱帝,第一個沒有皇族血統的皇帝出現了,我就是皇帝,我就是拿破崙,何等威武,何等霸氣。

從教皇手上奪過冠冕,他就再不是現在人以為的放棄革命,那時候的皇帝,都是中世紀流傳下來的貴族,信奉君權神授,而拿破崙,是一個靠人民推舉的皇帝。

那麼拿破崙為什麼要當皇帝?如果現在中國10個大房地產商要漲房價,政府知道會民不聊生,但是敢管么,最多調控。但是皇帝就可以管,皇帝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槍斃一個,看誰還敢漲房價,就這麼簡單。

拿破崙退位後,大資本家上台了,二月革命,七月革命終於迎來了第一共和國,大家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一邊用著法典,一邊寫著《烏合之眾》來批評拿破崙。

後來歐洲思潮逐漸變成科學萬歲,無神論,一二戰兩個帝國奔潰更是加強了這個看法,蘇聯的解體代表這個世界再無帝國。歷史的解釋是民主的勝利,雖然拿破崙說過,歷史不過是大家公認的結論而已。

在這個過程中,拿破崙一樣的鐵腕人物被無情地排擠打壓,烏合之眾里無情地嘲諷了一個試圖用武力試圖重振法國的將軍為愚蠢。

資本家銀行家再也不會允許一個能主宰自己的皇帝出現了,如果人民也不再呼喚英雄,寧可任人魚肉也害怕英雄對自己心靈的肆意侵略,那就不會有人成為英雄。沒有推力,只有阻力,當然法國再也不可能出現拿破崙。

要看拿破崙時代的法國人精神狀態,建議讀《三個火槍手》。那個不小心撞了人都要決鬥的法國,才是適合革命的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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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補充下我對精神狀態的看法,人民的精神狀態基本決定了當時的歷史趨向。

80後和90後精神狀態完全不一樣現在人應該都能感受到了

但是縱觀歷史,沒有哪本史書會寫30年的時光變遷,只有發生不一樣的事件了才會寫。

從共產黨成立到新中國,也就30年光陰,再到文革不過60年,到現在也就100年,從晚清到新中國,江蘇,上海,浙江,廣東,人們精神狀態變了幾遭?

100年前中國人還以任俠為榮,美女愛書生,現在高富帥唱主旋律。

所以問題可以改成,為什麼新中國之後,就再無俠客了?


世界歷史上又有幾個拿破崙那麼NB的人物

除了功名大業

世界大陸法系的經典《拿破崙法典》

還是數學家 拿破崙三角形

那些拿戴高樂來比皇帝的 差的遠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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