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好歌曲中的趙牧陽對中國搖滾樂到底有多大影響?
看了中國好歌曲,發現評委都對趙牧陽有很高讚譽。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真的厲害到為中國搖滾樂做出巨大貢獻的程度嗎?
前幾天採訪了趙牧陽,寫了下面這篇稿子。
來源:界面新聞 趙牧陽的兩張面孔 轉載請註明出處
《趙牧陽的兩張面孔》
一
與別人聊天,趙牧陽的拇指常不自覺地摩挲著食指外側。這雙手拿了三十年的鼓槌,手指粗厚,還有微小的裂口。常年的高強度訓練中,它曾無數次的起泡,磨繭。
上世紀八十年代,他拿著鼓槌,被人稱作「西北鼓王」。現在,他又拿起鼓槌,登上電視節目的舞台。
《中國好歌曲》第二季第一期,趙牧陽倒數第二個登場,穿著白色立領襯衫,敲著鑼鼓,唱了一首自己的老歌《俠客行》。歌唱得慷慨激昂,有秦腔和中衛道情戲的影子。錄製現場,節目組一位90後南方姑娘差點哭了出來。
在觀眾的掌聲中,四名導師全部通過。他報出名字,摘下鴨舌帽,帽子下是一張典型的西北人的臉,像是剛從兵馬俑中走出來。
導師羽泉和劉歡有點震驚。陳羽凡乾脆站起來:「我覺得我坐這兒跟您聊我都有點(緊張),我可以站著說話嗎?」在趙牧陽的巔峰時代,劉歡是他朋友,羽泉還沒有出道。
趙牧陽對陳羽凡來說是個傳說級的人物:「牧陽老師是一個音樂駕馭能力寬泛的鼓手,而且他練習工作非常認真,很有效率」。
節目播了三集,他是最受外界關注的選手。這可能是他三十年來,最被大眾熟悉的時刻。微博上,他的歌獲得參賽選手中最高的轉發量。搜狐視頻的頁面里,點贊支持他的粉絲有9500人,幾乎是第二名的兩倍。
在他的微博下,很多人大段地留言,訴說自己的感悟。有人說:「聽著你講的故事一次又一次熱淚盈眶,儘管我對你的過去一無所知。」
一個名叫「趙牧陽搖滾音樂鐵粉群」的QQ群,已經迅速組建,現在有60多個粉絲,多數人是看完節目後,翻出他以前的老歌。趙牧陽的百度貼吧里,大家在討論,趙牧陽的粉絲,應該叫什麼名字,牧羊犬?還是陽春麵?
「牧羊(應為陽-編者注)一直在小酒吧演出,參加音樂節很多次,大家都看不見,上了電視就恍然大悟了。電視擁有重塑雕像的權利。不過還是大好事。」他的朋友周雲蓬在微博里說。
對於外界的反應,趙牧陽持著一種淡然的態度:「一切都是虛的,空的」 。
他的普通話帶著寧夏口音,語速緩慢、篤定。
沒人猜到他會上這樣的電視節目。朋友查浩看到手機自動推送的消息,驚了:「這還是他嗎?」
搖滾明星登上音樂真人秀的舞台,並不算特別,比如在《中國好歌曲》露面的張嶺和杭蓋。然而,趙牧陽的出現,還是讓很多人意外。離開搖滾樂壇後,他一度像個退隱江湖的隱士,過著古人的生活,住在道觀里,早睡早起,手機經常關機。
有次下山演出,時間是9點,趙牧陽記成了9點半。9點整,觀眾陸續來了,趙牧陽的手機一直關機,一屋子人只能等著。半小時後,一輛計程車停在酒吧門口,趙牧陽準時出現。
甚至有五、六年時間,他完全不用手機,任何人都找不到他。
他是中國搖滾樂黃金時代的參與者,然後命運急遽轉向,他自己選擇成為一個背著三弦行走各地的民謠歌手,一度遠遁大眾視野。現在,他回來了。
「謎一樣的人。」胡海泉用這個詞形容他。
二
在過去的三十年里,趙牧陽曾有著兩張截然不同的面孔。一個出現在1990年代,長發墨鏡,黑色背心,手裡拿著鼓槌,標準的搖滾青年打扮。另一張是在2010年前後,平頭,憨笑,背著三弦,典型的西北民謠歌手。
按照原本的生活軌跡,趙牧陽應該是一個戲曲演員。小學三年級,他去寧夏中衛的秦腔劇團里做武生,每天壓腿、翻跟頭、拿大頂。
戲班子靠打。一次練不好,兩次練不好,第三次,師傅的刀胚子就砸下來了。父母都是劇團的,趙牧陽回家找母親哭訴。母親告訴他,自己也是被打過來的。多年後他悟出了,打鼓和打拳,道理是一樣的,長時間的鍛煉,最後達到隨心所欲的境地,「打到最後都是空的。」他說。
趙牧陽開始朦朧地喜歡音樂。劇團里能蹭到電影看,他喜歡電影里的配曲,比如《少林寺》和《狐狸的故事》。他的大哥趙已然在陝西師大化學系讀書,那時狂熱地迷上了吉他,放假回家,兩人湊一起討論。或許他們沒想到,此後兩個人的人生,都將不斷與音樂發生糾纏。
1985年,趙牧陽18歲,國家劇團體制改革,秦腔劇團解散了,他被分配到一個山村裡做文化幹事。趙牧陽沒去,去西安投奔哥哥趙已然,借宿在學校的文藝部教室。文藝部里有一套鼓,一把貝司。貝司不會彈,他就悶在教室里打鼓,迷上了這個樂器,一口氣住了三個月。
沒有老師,他打聽到陝西省歌舞團有人打鼓,又不好意思找人家教,每次排練,他騎車二十公里,趴著劇團的窗戶,偷看別人的動作。一個節奏記下來,再回家揣摩。
「在那個年代,大家都接觸不到外面的教材,不知道別人打得怎麼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打成這樣,在技術上很不錯。」趙牧陽的一位朋友說,他也曾是鼓手。
趙牧陽在圈子裡出名了,朋友叫他「西北鼓王」。來西安演出的常寬和陳勁遇見了他,趙牧陽跟他們去了北京,組了一支叫寶貝兄弟的樂隊。
「他是有天賦的,一看這哥們,會讓人眼前一亮。打得好,樂感也好,舞台表演也好」,陳勁回憶,那時候的趙牧陽有靈氣,「別看他個矮,翻跟頭,上牆,上樹什麼的都沒問題,他靈。」
毫無疑問,北京是當時流行音樂的中心。這正是中國的搖滾樂浮出水面的時刻。1986年,崔健在工體捲起褲腳唱《一無所有》,北京的搖滾樂隊越來越多了。
趙牧陽住在北京順義的出租屋裡,秦腔劇團里煉成的樸實和堅韌幫助了他。他經常扛一筐土豆回家,一個禮拜不出門,一個動作持續練兩個小時。每天練鼓8個小時,持續了至少六年。
北京郊區廉價的出租屋裡,住著許多像趙牧陽一樣的外省搖滾青年,但他混出來了。趕上樂隊的鼓手荒,趙牧陽最多同時擔任八支樂隊的鼓手。
「你說苦吧,大家都苦,但趙牧陽還是有點天賦的。」王昕波是中國第一支搖滾樂隊「萬里馬王」的成員,也是他專輯《流浪》的錄音師。
他認為,那一撥鼓手中,鼓三兒是最才華橫溢的。其他的一流鼓手中,趙牧陽很出挑:「有人節奏不穩,有人聲音不好,趙牧陽比較紮實。他自己比較靈活,打的鼓不那麼死板。」
一位音樂從業者比較了他們的風格:「鼓三兒讓別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個技術非常好的人;趙牧陽中規中矩,沒什麼特別有技巧性的東西,但鼓的編曲正好跟樂隊掐得上。」
他一個人攬了好幾個公司的活,幾乎每天都在錄音棚里度過。趙牧陽編曲不張揚,勝在穩定的技術和對歌的理解。 張楚錄《姐姐》的時候,已經換了三個鼓手,製作人賈敏恕一直不滿意。正好趙牧陽去錄音棚里玩,賈敏恕對趙牧陽說,不行你來錄。他只錄一遍就過了。
當時唐朝、黑豹、超載,一批優秀的樂隊出現。海外資本開始湧入,這些樂隊獲得了更好的創作空間,同時報以優秀的作品。
這是中國搖滾樂的第一個黃金時代,主流社會對它謹慎地認同,美學家高爾泰說:「也許崔健和他的搖滾樂是中國唯一可以啟蒙的文化形式。」。1980年代後期,搖滾樂被想像成理想主義的旗幟;1990年代初期,中國急速進入商品經濟時代,價值突然斷裂,搖滾樂恰好成為了這個複雜情緒的代言者。
趙牧陽的鼓手生涯,也迎來巔峰。《中國火》 、竇唯的《黑夢》、許巍的《在別處》,唐朝的《夢回唐朝》這些中國搖滾的經典專輯,都出現了他的名字。
1990年2月,北京首體舉辦了一場「90現代音樂會」,這被視為中國第一個搖滾音樂節。趙牧陽所在的呼吸樂隊也受邀參加。他還記著那個激動人心的場面:全場一萬多觀眾的注視和歡呼下,他打了20分鐘的鼓Solo。
頂峰出現在1994年,魔岩三傑張楚、竇唯、何勇在香港的紅磡演唱會開演唱會。隨後,搖滾樂轉入地下狀態。有一種傳言是,趙牧陽本有機會成為那場演唱會的鼓手,但他錯過了。
時代的浪潮已經退去了,搖滾樂和趙牧陽,都漸漸遠離自己的第一個黃金時代。
攝影:王岩
三
2000年,趙牧陽的命運迎來重大轉折。他參與的最後一個搖滾樂隊鮑家街43號解散。主唱汪峰簽約華納,吉他手龍隆成為音樂製作人,趙牧陽走向另外一條路,他背著朋友小索的三弦,各地四處遊走,像個江湖藝人。
許多民謠音樂人,過著和他類似的生活。在一個城市住幾個月,喝酒、演出,然後奔赴另一個城市。這些融合了西方民謠傳統和中國本土意識的民謠歌手,脫下了1990年代的包袱,從商業包裝中掙脫出來,更自由地挖掘新的音樂元素,實驗、西北花兒。
趙牧陽遠離故鄉,又歌唱故鄉,他的歌里,都是寧夏的影子。他改編了寧夏民歌《寧夏川》,把一首歌頌寧夏風光的民謠,唱出了凄惶的意味:「賀蘭山下一馬平川,沒有我的家,寧夏川,你還是兩頭頭尖。」
那是段貧困的日子。2008年,有一次,在西南地區的某個城市,馬路邊的修鞋攤,一位大爺幫他補了三弦的琴包,趙牧陽沒錢,只好對他唱了一首歌。
像練鼓一樣,趙牧陽練三弦。他的右臂肩關節已經損傷,胳膊甩一圈,骨骼擠壓,發出「喀喀」的聲音。
趙牧陽也收徒弟,碰到投緣的好苗子,管吃住,還不收學費。他的徒弟吳松波後來成為朋友,兩人有時候吵架,趙牧陽絕不還嘴。
他離人群越來越遠。2010年秋天,趙牧陽和幾個住在大理的朋友們爬山。路上,周雲蓬跟他開玩笑:「後山有個三清殿,藏著好幾壇百年老酒。」趙牧陽愛喝酒,爬到後山,發現沒有酒罈,道觀里只有一個道士。對方扔給他一把鑰匙就走了:「把這當你家吧。」
他當天就住下了。晚上睡到一半,道士又來了,把他叫醒:「你的朋友和巡山隊在滿山找你。」
這是趙牧陽隱士生活的開始,道觀偏僻,下山要走兩個小時,少有造訪者。他斷斷續續住了三年,天黑倒頭就睡,天亮起床,開廟門,彈三弦,看書。一周下一次山,平時吃鹹菜、雞蛋和麵條。
他仍然懷念那段日子:「光呼吸空氣就夠了,滿山都是中草藥。」
山上住久了,下山轉轉。2011年除夕,趙牧陽去了上海的一個酒吧,一群樂手在即興演出,觀眾主要是外國人。趙牧陽加入了他們,彈著三弦唱歌。一首歌唱完,酒吧里突然沉默,然後所有人一起鼓掌。
他在上海住下來了。朋友們照顧他,借給他房子住,借給他錢,為他張羅演出。除了每周三的例行演出,他很少出門,生活節奏和在道觀差不多,彈三弦、喝茶、看書。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長髮搖滾青年了,「就像是隔壁二大爺。」查浩評價。
呆了一年,趙牧陽走了,又回到大理的道觀。 朋友們認為,他還是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漸漸到後面,要涉及到商業演出,要接觸社會,要定點做一個什麼工作,涉及到錢的問題,就觸碰到他心裡那根弦。他心裡有點反感這種市場化運作。」查浩說。
在參加《中國好歌曲》之前,趙牧陽最後一次出現在影像中,是2011年一個6分鐘的專題片。作為音樂人張力的朋友,他接受了採訪,那正是他在上海短暫停留的階段。他談到生活的困窘,昔日朋友有的離開了音樂。
記者問他: 「你覺得還會這樣堅持下去嗎?」
「我沒路可走了。」
四
隱士生活,直到遇到妻子為止。2013年,趙牧陽在鳳凰操辦邊城音樂節,遇到了現在的妻子。對方只有二十多歲,約他出去,他猶豫了兩個月才赴約。這以後,那個住了三年的道觀,他不去了。
婚姻和孩子,對他的改變是巨大的。年輕的時候,大杯的白酒,他一口就干。他現在只喝300塊以上的白酒,因為是「糧食做的,對身體好」。
他把微信頭像換成了兩個月大的兒子,以前在朋友圈裡曬天空的雲和自己的畫,現在更喜歡發兒子的照片。因為憂心妻子帶孩子太累,甚至一度想要退出《中國好歌曲》。
而就在幾年前,與他最親近的,是他的那把三弦。他曾經指著懷裡的三弦,對造訪的記者說,這是我的愛人,誰也不能碰。
不止一位他的朋友說,趙牧陽來上《中國好歌曲》,與他結婚成家之後心態放鬆有關係。他對這個說法不置可否。那他為什麼來上《中國好歌曲》?對於記者的提問,趙牧陽第一次回答,上節目是為了「弘揚寧夏音樂」,第二次的回答是:「我是一個藝人,我的歌得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只能通過這樣的途徑。」
他的微博簡介是六個字:「知天命,盡人事。」或許因為抱著淡然的心態,對於這場比賽,他沒有強烈的勝負心。在嘉興體育館,《中國好歌曲》15進8的錄製現場前三個小時,嘈雜的後台里,不斷有人進進出出,他安靜地坐在牆邊的位置,有人和他合影,聊天。他來者不拒,認真回答。
與和外界打交道相比,他更喜歡自己在房間里獨處。第一次錄節目,在後台候場,他覺得周圍的氣氛很緊張,要求返回酒店打坐。他接受記者採訪、回答著同樣的問題,這讓他有點疲憊。
對於周遭的一切,趙牧陽都抱著同情式的理解。別人看到的,是一個樸實、真誠的西北漢子。在電視節目中,他願意禮貌地配合導演的安排:拍定妝照、在錄像機前念下節目合作夥伴的名字。「新浪娛樂搜狐娛樂網易娛樂網易雲音樂鳳凰娛樂騰訊娛樂QQ音樂網友大家好,我是趙、牧、陽。」他一口氣念下來,「娛樂」的「娛」,他念成四聲。
趙牧陽不擅長表演。《中國好歌曲》的錄製後台,他坐在白色幕布前,在攝影師的指揮下,雙手抱胸微笑,再手插褲兜,嚴肅地目視前方。
他似乎不知道怎麼擺姿勢。對方看看相機,不太滿意:「老師,你唱幾句你的《俠客行》。」 歌聲響起,趙牧陽終於放鬆了,攝影師示意拍攝結束。他輕聲說一聲:「好」,向攝影師微微欠身鞠躬。
「沒關係,無非是時間嘛。」他解釋。
《中國好歌曲》15進8的錄製現場,導師劉歡宣布了晉級名單。多數選手在這時候,會鞠躬致謝,然後和其他幾位晉級者一起走向劉歡。但趙牧陽咧嘴笑了,他已經徑直走下台,準備擁抱劉歡了。
很少有娛樂節目的選手像他一樣,能做到台上怎樣,台下就怎樣。除了他的老朋友馬條和杭蓋樂隊,其他選手基本都是年輕人。當天晚上,宣布完結果之後,一群人出去喝酒。被淘汰的人,情緒都掛在臉上。
趙牧陽覺得可惜:「這些娃娃還年輕。」
趙牧陽獲得了巨大的關注。登上舞台,幾個機位的錄像機對準他,連接著無數的電腦和電視,大家喜歡看戲劇性的故事,他的經歷讓他成為焦點。但是無論性格,還是對音樂的追求,都使他排斥這些,又不得不身處其中。
1月3日,節目播出後,一位網友「古典的河流」發了一條微博: 「音樂自身的市場太悲哀,那些優秀的音樂人需要上電視選秀才可能贏得承認……這真不是音樂的時代了,它正逐漸成為時代消遣的附屬。」
趙牧陽轉發了這條微博,評論「說得好。」
我找出2013年他發出的一條微博:「老祖宗說功成名就身退,我已經46歲了,還是帶帶孩子學學鼓吧。」他看著手機,自言自語:「還46歲退呢,這又進來了,還怎麼退呢?」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他參加過的樂隊有呼吸樂隊,中國第一批搖滾樂隊,第一批哦,八十年代哦,就這一條就奠定了他在搖滾界的地位。後來給竇唯,張楚做過鼓手,魔岩三傑哦。再後來給許巍也做過鼓手,在別處 在搖滾迷心目中可是許巍最好的專輯,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參與組建的超載樂隊,中國最好的金屬樂隊,他走了後王瀾才加入的。鮑家街四十三號,汪峰成名的樂隊。可以說他參與了中國搖滾樂從啟蒙到鼎盛的幾乎全過程,也見證了中國搖滾樂的發展史。說影響力有多大,中國搖滾樂必然是在他們這第一批搖滾人的推動下才啟程的。對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是對他並沒有深層次的了解,因為我也是從魔岩三傑時期才開始聽搖滾的,算是次世代搖滾迷吧。但是那時的磁帶彩頁上可不少見過他的大名,不過好多都寫的是牧陽,這個印象特別深刻。
放現在看,當年牧羊的技術就是中流,當年合格的鼓手少,他脫穎而出。《牧羊的兩張面孔》里迴避了他當年消失的很重要原因——吸毒。趙牧陽的毒癮從90年代就開始,2000年左右是最重的,2000年6月那會兒網易論壇上的搖滾版還有一篇他的自述,其中一個段落是他當時在和平里三區租住,有一次警察查毒,他把自己鎖衣櫃里了,最後他當時的女友因毒品被捉去。他那時最後作為樂隊成員出現在正式發行的專輯裡是鮑家街的第二張風暴來臨,2001年初汪峰接受音像世界採訪時曾大倒苦水,曰,樂隊里有的忙出國(鍵盤手杜詠),有的忙自己的音樂(吉他手龍龍),有的深陷毒癮(鼓手牧羊)。
你能想像我聽過的大部分國內的搖滾專輯,樂手那裡的鼓手都是一個人嘛。鼓手趙牧陽,打擊樂劉效松,吉他李延亮,出現的頻率。。特別高
當看到他說他罵導演丟人現眼的時候我就覺得這才是搖滾音樂人
確實厲害到為中國搖滾樂做出巨大貢獻的程度,中國搖滾樂的鼎盛時期,確實有很多優秀的樂手出現。趙牧陽絕對是當時的NO1,作為一個鼓手能在那個時期有大量的錄音作品就能說明問題。我聽過有趙牧陽錄音的專輯不下10張。
別的不知道,只聽說,鼓三兒第一,趙牧羊第二。
《黑夢》和《在別處》兩張專輯裡的鼓是他打的。
上古時代他出國一張專輯
評價一下西北搖滾歌手對中國搖滾樂的影響不是更好么?
吸毒到偷樂器賣換毒品,所以才離開蒼狼樂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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