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或上古漢語同一聲旁的字為什麼不同音,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一情況,有規律可尋嗎?
或者說某個聲旁在漢字中是明確表示某個音,還是表示某一類音,還是只是模糊的表示近似的音
從字喃和僮字的聲符我總結出一點,大概可以稱作聲符溢出。因為這些音系中會出現和引進的漢字讀書音不太吻合的音節,造字時候聲符就是近似的。可能在漢語中也存在,不是嚴密標音的。以及,漢字是自源文字,不同層次不同地域造字導致聲符是會混亂的,不是一個人強行規範的成果,只能是我們努力總結的規律。
「形聲」是果不是因。「形聲」是對一類漢字參與構造的部件作用與關係的一種總結,而不是造字過程本身的指導思想。
因此,所謂的「聲旁」,天然不是為了「表音」而存在的,而是分化過程中,共享「詞根」的副產物。而當這種分化屈折形態消失後,便形成了語音相關但又不完全相同的結果。
後人總結出「形聲」現象後,在模擬造字時,也就沿用了在當時看來不嚴格「表音」的做法。而這種「不嚴格」本身有多「嚴格」,需要結合造字時地的音系來看。
瀉藥。分析字的構型,必須以較早的形體為依據。所以大部分字,還要放在上古音的體系中來看。上古音研究,囿於材料有限,研究成果遠不如中古精密。大抵韻部研究較為成熟,聲紐研究有不少出入,聲調則各執一端。所以,現在我們只能確定上古音中某幾個字音近,但它們是否同音,還不能確定。段玉裁提出「同諧聲者必同部」,這個觀點自然有其合理性。但在實際應用中,卻並非這麼簡單。我們所謂的「上古音」,值得是先秦的漢語語音。從殷商至秦,其間語音系統自然發生不少變化。在這期間,文字不斷產生、消亡、訛變,這是一個歷時的語音變化過程。但在段玉裁的時代,所依據的古文材料只有說文。這就把一個歷時變化的過程,放在一個共時的平面上考慮了。我無法確定某字究竟是在商朝還是春秋產生的,因而也就很難確定其究竟反映的時什麼時間段的語音。王力早年寫過一篇文章,提出一種假設:造字的人為了減輕人們識字的負擔,所造之字的聲符和該字字音相同。但這只是一種情理上的推測,並無法證實。有學者把上古音分為「造字時代」和「詩經時代」,是比較尊重語音發展規律的。從目前資料來看,詩經時代(大抵就是王力所構擬的上古音體系)的字,其字音和其聲符就已經不完全一致了。有一個現象需要注意,在文字演變過程中,有時人們會改造字的聲符,使其與當時的語音想近。比如恥是從心耳聲的字,東漢被改作恥,把形符心改成了聲符止。以上。
形聲字本來就是利用一個「音根」,利用一個「意根」,組合在一起的,比如:表示草本的艹,加上口語中的某類草本植物的讀音,找一個「音根」組合,就可以有「荷,草,蘭,蘇」,表示山體的山,加上口語中某種山體類型的讀音,就換人可以組合出「嶺,崗,巔,峻,崎嶇,峭」
而本身聲符在形聲字里只表示讀音根據歷史語言學的基本原則,讀音完全相同的兩個字沒有分化的條件。因此任何一個時代的全等同音字在之後的歷史時代里都會是同音的,只有極少數外力作用導致的例外。根據這個原則推定,一些形聲字在造字的時代讀音就和聲旁有差別。只不過當時的差別可能是細微的,比如只有介音的些許不同。在後代的語音發展中,原本細微的差別導致兩個字沿著不同的方向演化,分歧越來越大,最終導致了今天部分形聲字的讀音和聲旁相差甚遠。比如「代」和「弋」,「讀」和「賣」,「許」和「午」等等。
@李鶱棹 你告訴我「古」和「苦」在意思上有什麼聯繫,按你的說法,「苦」一定是以「古」為詞根衍生出來的?為什麼多一個送氣能讓「古」的意思轉變成「苦」,送氣在這兒承擔了什麼語法功能?送氣這種語法標記在其他地方又有什麼體現?
如果你不能回答得讓人信服,那你的假說目前就還不能成立~~
其,甲骨文就被借走表示音近的代詞,由於久借不還,寫本義的時候,反而被誤會。所以加個符號表示,此處是本義。就寫成箕。這是最古一批形聲字的來源。
倒過來,隹雖然經常借走表示唯,但是本身也很常用,那隻能給借走這個字加一個符號區別,就是唯。這種是後來主流,比如師子變獅子,匍桃變葡萄。語音是用來聽的,還是用來發的?兩個音什麼情況下算是相同?根據什麼來加以區分?發音動作(生理特徵),還是聽覺效果?這些問題不先說清楚,是沒辦法去判定同不同音的……文字的問題就更沒辦法說清楚了……
O-M95 M268=K18南亞語系印度起源 東南亞中國南方擴張 爪哇42%越南40%婆羅洲38%馬來28%蘇門答臘14%中國3%
據美國國家地理項目關於O-M95:Austro-Asiatic語系發達在組包含這個血統的男人。這些團體在浪潮席捲東南亞,他們傳播語言。
今天,男性從這個血統的分布與模式匹配的一波又一波的移民。這是42%的男性血統在爪哇中,40%的男性在越南血統,和38%的男性在婆羅洲血統。它在馬來西亞占男性人口的28%。它存在於蘇門答臘男性人口的14%左右。在中國大陸,平均約3%的男性人口。在南亞,這是9%的Pardhan Andh的1 - 2%,Naikpod的10%。這是巴厘島的男性血統的59%左右。
O-M119起源 南方漢族祖先南島語族 高頻中國東南部台灣菲律賓和印尼 4%低頻東南亞中國其他朝鮮日本北亞中亞
O-M119
這個家族中經常被發現南島語族南部漢族,泰民.[8]這個血統被假定是史前的一個標誌南島語族擴張,與可能的來源包括中國的東南沿海地區和相鄰台灣,發現現代人群的東南亞的海上和大洋洲 (Karafet 2005).
O系東亞底層土著 父系語言得內漢語系 漢語核心辭彙和印歐語同源率23%藏緬語74%南島語14% 6千年夷苗古中原人
「大O(O3)至上主義」開歷史倒車的誤區 - Off Topics - 人類生物學在線 Biological Anthropology online - Powered by Discuz!
幾大O系父系分支語言形成的語系區別都比較大。為什麼分離年代和主要地理分布遙遠的幾大O系分支在中國版圖內,後來又形成了講統一一致的漢語?為什麼與中國鄰近的韓日語與漢語相距那麼遙遠? 漢語與以O系父係為主的所有支系語系都相去甚遠,卻與中東高加索語系、西伯利亞的葉尼塞語系、北美的納得內語系非常相近!而這些語系都是Q系父系高頻。根據父系舌頭假說,我們不得正視面對,最初的漢語是Q系的父系舌頭語言!
漢語的另一個獨特之處是,它是東亞語言中,罕見地和印歐語有很多相似性。
漢藏-高加索語系
20世紀80年代,俄國學者斯塔羅斯金提出獨樹一幟的"漢藏-高加索超級語系假說"。英年早逝的俄國天才語言學家謝爾蓋-斯塔羅斯金(Sergei A. Starostin,1953-2005,也是漢學家,他在上世紀八十年代與美國漢 學家白一平[William Baxter]、中國學者鄭張尚芳不約而同地提出相似的漢語上古音構擬方案,在漢語音韻學研究史上是千載難逢的佳話) ,他從辭彙、語音、形態三方面分別進行了論證,曾主張 「漢-高加索語系」的概念,把漢藏語、北高加索語和葉尼塞語(古代匈奴人可能說與此有關的語言)包括在內,後來又把巴斯克語、布魯沙斯基語、蘇美爾語等系 屬不明的語言材料加進去,從而形成「得內-高加索語系」,為漢語和漢藏語具有更遠古的語源關係提供了進一步的線索。葉尼塞語系分布在俄羅斯西北利亞地區。
漢語的遠古淵源
漢-高加索語系,亦作得內-高加索語系,或譯作達內-高加索語系,包括漢藏語系、布魯夏斯基語、葉尼塞語系、北高加索語族以及北美的納-德內語系。其存在還處在爭議中,因為大部分的研究在20世紀90年代才開始展開。有時蘇美爾語和阿爾岡昆-瓦卡希語系也被歸入其中。這個語系與美洲印第安語的Na-Dene語系有關。美國學者也法國-西班牙交界處的巴斯克語、巴基斯坦北部的布魯沙斯基語(Burushaski)、兩河流域的蘇美爾語(Sumerian)等語言的材料加入進去,從而為漢語具有更遠古的語源關係提供了更進一步的線索。因此,對漢藏語系的起源問題,應該從史前的全球語言聯繫特別是歐亞大陸的語言接觸的角度重新審視。
我們看到以上納-得內語系、葉尼塞語、布魯夏斯基語、巴斯克語等,在當地都顯得比較孤立,人數也少,象葉尼塞語現在只有幾百人會說了,幾近滅亡。
然而我們看到同屬於該大語系的漢藏語系卻很龐大。同樣地我們漢藏語系尤其是漢族中存在一種特殊的特徵單倍群,即Q1a1a1-M120。通過此我們看到漢藏語系與在地理上隔絕那麼遠甚至孤立人群的納-得內語系、葉尼塞語、布魯夏斯基語、巴斯克語、高加索語、爭議中的蘇美爾語竟然屬於同一個語系。而其中內在本質奧秘就在於這些人群都存在Y-Q或Y-Q1a系人群存在!
我們也知道漢藏語系人群占高頻的主要是Y-O系人群。這個情況說明東亞Q1a1a1系人群曾經強烈地佔據了社會的主動,在O系中普及Y-Q系語言!結合歷史我們知道,曾經經過了長期遷徙的姬周家族從西北地區進入關中,推翻殷商,建立周朝。周人自稱華夏族。歷史明確記載後來華夏族東進南下,融合了土著東夷南蠻等族群,從而形成了漢族。顯然這個過程必將把周人的語言形成官方語言而在土著人群中普及。東亞的漢藏語系由於姬周的強勢地位,最終形成了東亞大一統國家而得到普及。推測姬周為Q-M120系,那麼漢-高語系的存在就得到了完全合理的解釋。其實這種改變很容易發生的,只要你能取得統治主導權。我們現在都知道很多新疆維吾爾人漢語說得很地道,這是因為漢語普及教育的結果。另外一方面也看到以土著O系語言影響佔優的南島語言、壯侗語系、苗瑤語系實際上與漢語系距離較遠。(參見:歷史上並不存在漢藏分化。) 1972年,美國學者白保羅(Paul K Benedict)把壯侗語和苗瑤語從傳統的漢藏語系中清理出去,歸入澳台語系,組成了一個涵蓋南亞語,南島語,壯侗語,苗瑤語在內的南方大語系(Austric)。 南方大語系當是以Y-O系人群的原初語言佔優,受Y-Q系的影響相對較小。
2008年,Edward Vajda 提出得內-高加索語系假說(Dené–Caucasian languages -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ené–Caucasian_languages),已經被不少人接受。該語系家族包括:東亞的漢藏語系、北美的納-得內語系、西北利亞的葉尼塞語系、北高加索語系,以及西班牙-法國交界的巴斯克語系、巴基斯坦境內的布魯夏斯基語語系。考察這些語系人群,發現都受到過Y-Q系人群的強烈影響。根據2012年一篇論文對納-得內語系相關人群進行基因測試證明,納-得內語系人群的Y-Q分布頻率約有50%或更高,其中一種特別的類型Q1a1-F746*又在Q系中佔了30%左右。而葉尼塞語系族群Y-Q系頻率更高達80-100%。這就確定性地把得內-高加索語系與Y-Q系單本群人群聯繫了起來。屬於這個語系的講漢語的Q分支主要是Q1a1a1-M120,估計約佔漢族3-8%左右。
Starostin和他的同事按照二叉演變樹從「巴別塔項目」中提出該理論,並計算出語系分離年齡,漢語與葉尼塞語系分開年代最近,大約在公元前5100年。著名加拿大漢學家蒲立本專門著書論證匈奴語言不屬於阿爾泰語系的,而屬於葉尼塞語系的。這與司馬遷記載匈奴王族為黃帝後裔以及有關的古DNA匈奴王族多Q也吻合。
我們需要思考一個問題:幾大O系父系分支,所對應形成的語系以及地理分布都存在區別。但為什麼分離年代和主要地理分布遙遠的幾大O系分支擴散到東亞中國境內的人群,在中國版圖內,後來又形成了講統一一致的漢語?為什麼與中國鄰近的韓日語與漢語相距那麼遙遠?漢語與以O系父係為主的所有支系語系都相去甚遠,卻與中東高加索語系、西伯利亞的葉尼塞語系、北美的納得內語系非常相近!而這些語系都是Q系父系高頻。根據父系舌頭假說,我們不得正視面對,最初的漢語確是Q系的父系舌頭語言!
實際上Y-Q系遍佈於歐亞美大陸各個角落,大部分Y-Q系都融入了當地土著,融進世界各不同民族當中。而納-得內語系、葉尼塞語、布魯夏斯基語、巴斯克語這些頑固堅持獨立不同化的語系族群又幸運地保留了內在基因學證據,即與Y-Q系高度相關!除了東亞Q-M120到來深刻影響了O系語言,同樣Y-Q系對歐亞大陸眾多民族語言都形成了眾多影響。一個最簡單例子就是全世界絕大多數語言的爸爸媽媽發音幾乎都相似!最為典型就是英語與漢語的對應關係:
漢 英
父 Father (書面語)
母 Mother (書面語)
爸爸 Papa (口語)
媽媽 Mama(or Mom) (口語)
爹爹 Daddy (俚語)
有人說爸爸媽媽是人類起初的共同語言,並沒有什麼稀奇。但我們看到以O系語言佔優的日韓民族其爸爸媽媽發音卻與世界大多數民族爸爸媽媽發音完全不同。日語中爸爸是 「哦托窩桑」 媽媽是「哦卡啊桑」 。還有一種讀法,爸爸是「奇奇」,媽媽是「哈哈」。韓語中爸爸:??? (讀:o bo ji),媽媽:??? (讀: o mo ni)。日韓位於歐亞大陸邊緣,受Y-Q系影響較小。雖然漢時在朝鮮設置過四郡,但是底層O系語言仍然強大。這一點從當今朝鮮半島廢除漢語漢字就可以看出。
漢民族爸爸媽媽發音與鄰近的日韓完全不同,卻與遠在歐洲的英法德俄等語幾乎一樣,這難道不是很說明問題嗎? 英語的mother,法語的mère,德語的Mutter,俄語的мать,拉丁語的māter,梵語的mātā都是表示「媽媽」的書面語詞,最終都來源於原始印歐語詞根ma,也是兒語詞。 表示「爸爸」的還有拉丁語的pāpa,希臘語的pápas,法語的maman,義大利語的babbo,保加利亞語的babá等。表示「媽媽」的還有德語的Mama,法語的maman,西班牙語和荷蘭語的mama,義大利語和拉丁語的mamma,希臘語的mámmé等。
英語中與漢語音意相同的辭彙還有相當多,比如Then-然後、Stone-石頭等,這裡不詳細列舉。有人計算英語與漢語的分化時間當在5000年左右,這個時間比斯塔羅斯金計算的得內-高加索語系分化時間還要晚。實際上蘇美爾-古埃及文明體系大約從7000-3000年前進行過全球殖民探險與人種遷徙,伴隨Y-Q系遷居世界各地,他們的語言也就深刻改變和影響了土著語言。在東亞是Y-Q系語言佔據主導地位,而東亞南方少數民族的語言Y-O系則佔優。在歐洲則是Y-Q系深刻影響了Y-R1b,Y-IJ系的語言。由此形成漢語與英語看上去分化年代非常晚近的現象。由此本人在這裡提出歐亞美超級大語門的概念,即印歐語系與漢藏語系存在一個內在的語系聯繫。根據美國語言學家格林勃格的意見,提出歐亞總語系包括愛斯基摩-阿留申語系、楚科奇-堪察加語系、阿爾泰語系、烏拉爾語系、印歐語系等。俄羅斯學者提出諾斯特拉特語系,把阿爾泰語系、烏拉爾語系、印歐語系、閃含語系、達羅毗荼語系、部分高加索語言劃入「諾斯特拉特語系」,有的學者還將印第安語系納入。
- 華夏文明起源於Y-Q系族群!(這與山西橫水北倗國華夏文化諸侯國考古證據一致)
- 漢語起源於Q系父系的舌頭!
- 強大的華夏-漢文明同化了許多講不同語言的O系分支民族,他們成了漢民族一分子,他們的語言轉向了漢語。沒有被漢語同化的部分,就以少數民族形式保存了下來。
- 在強大華夏-漢文明營養哺育下,部分O系分支等在漢族內形成了爆發。由於歷史和地理的原因,某些偏南的分支如O1a1a1a1a1a1-F492 沒有遭受到北方民族大規模屠殺而在今天漢族中有較高的倖存頻率分布。
- 歷史時期,五胡亂華,北方民族系歷次入侵中原,逐漸超過了漢族人口,在強大華夏-漢文明影響之下,他們中大部分也成了講漢語的漢人,當然在這個過程,漢語也逐漸被胡話所影響。由於「民族融合」,他們在人種相貌上也與最初的華夏-漢人相貌甚至智商都趨近。但Y染色體對性格的強大影響還需要觀察。O-M122某些支系大規模融合於漢族或在漢族中爆發,也造成了漢語與藏緬語的接近,這是所謂「漢藏語系」背後的殘酷基因真相。
- 結合古DNA證據,可以認為五胡亂華之前的北方漢人以Q-M120、O1b-M268*、O2-M122*等為主力,而南方漢人可能以O1a-M119為主力。屬於北漢單倍群的人口後來曾被北方民族(五胡、契丹遼金、蒙滿等)大規模屠殺過。基因證據與歷史發展邏輯是一致的。從歷史發展事實講,蘇美爾-古埃及-古印度早早滅亡,美洲文明近代滅亡,僅漢文明幸運保存(幾次滅亡邊緣),Q系確實又是「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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