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圭吾的作品中有哪些令人感動或者震驚的小細節?
作為一位推理名家,東野圭吾的作品中有哪些小細節容易讓人忽略,但是仔細品讀之後會讓人覺得感動或震驚。
他已毫無留戀,沒有理由尋死,也沒有理由活著,如此而已。
他站上檯子,正要把脖子套進繩索時,門鈴響了。 是扭轉命運方向的門鈴。 他沒有置之不理,他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門外的某人,說不定有急事。 開門一看,門外站著兩個女子,是一對母女。母親自我介紹說她們剛搬來隔壁,女兒在一旁鞠躬。看到兩人時,石神的身體彷彿被某種東西貫穿。
怎麼會有眼睛如此美麗的母女?在那之前,他從未被任何東西的美麗吸引、感動過,也不了解藝術的意義。然而這一瞬間,他全都懂了,他發覺這和求解數學的美感在本質上乃是殊途同歸。 石神早已忘記她們是怎麼打招呼的,但兩人凝視他的明眸如何流轉,至今仍清晰印在記憶深處。 邂逅花崗母女後,石神的生活從此改變了。自殺的念頭煙消雲散,他重獲生命的喜悅,單是想像母女倆的生活就令人開心。在世界這個坐標上,竟有靖子和美里這兩個點,那是罕見的奇蹟。 星期天最幸福,只要打開窗子,就能聽到她們說話,雖然聽不清內容,但隨風傳來的隱約話語,對石神來說也是至高仙樂。 他壓根兒沒有要和她們發生關聯的慾望,她們不是他該觸碰的對象。對於崇高的東西,能沾到邊就已足夠幸福,數學也是如此。妄想博得名聲,只會有損尊嚴。 幫助母女倆,對石神來說乃是理所當然,沒有她們,就沒有現在的他。他不是頂罪,而是報恩。想必她們毫無察覺。這樣最好。有時候,一個人只要好好活著,就足以拯救某人。打完這段才發現這不能算小細節(T_T) 答非所問了,但是打了這麼多字不捨得刪嚶嚶嚶。這是一個理應為罪行受到譴責的人,但東野大叔筆下這份極致而純粹的愛依然又殘酷又感動。「如果我的頭髮再濃密些就好了」——《嫌疑人x的獻身》(感謝知友指正,雖然可能依然不是原話,但差不多這個意思)
這句話可能並非原話,但也差不多。當時後面加了一些描寫說石神戀愛了,因為他從未注意過自己的外表,忽然之間卻想讓自己好看些。我當時看到這句話渾身一震,以至於快一年過去了還記憶猶新。
他的這句話舉重若輕。重就重在他為了只給過他一絲溫暖的女人獻出自己的智慧和生命,不求回報,只求心上人安好。記得馬東說一個人心裡很苦,一絲甜就能填滿,而蔡康永吐槽說,那你的心裡該是有多苦啊。是啊,該是有多苦?才能讓人覺得一絲溫暖、一絲甜都如此的寶貴,想要獻出一切去守護。然而他的感情不能得到回報又讓這句話更加沉重,裡面究竟包含著怎樣複雜的情感?是無奈?自卑?還是……心酸?而這話輕也輕在,他把這份沉重只用這麼簡簡單單很日常,甚至有些可笑的話表達出來:「我的頭髮如果再濃密些就好了」。如果是身邊的朋友,一定會打趣他吧。可是當知道整個故事,再回來看這句話,這句蜻蜓點水般的話,猶如四兩撥千斤。我心都要碎了。我偏愛摘東野圭吾作品中的彩句,不知有沒有同好的。以下整理自自己近幾年的微博。
老師和學生的關係是建立在一份錯覺上。老師錯以為自己可以教學生什麼,而學生錯以為能從老師那裡學到什麼。重要的是,維持這份錯覺對雙方而言都是件幸福的事。因為看清了真相,反而一點好處都沒有。我們在做的事,不過是教育的扮家家而已。(《惡意》)
高中數學老師石神和大學物理講師湯川清晨經過大橋下的遊民區,看到一流浪漢如平常一般踩扁空罐。石神:「這幅景象一成不變,一個月來,什麼都沒變,他們活得就像時鐘一樣準確。」湯川:「人一旦擺脫了時鐘的束縛,反而會變成這樣。」(《嫌疑人X的獻身》)
「聖誕阿姨把禮物送到孩子們手裡了嗎?」「沒有。」「為什麼?」「她平安夜來了月經。」(《單戀》)
他又沉默了片刻,將劉海攏上去,搖了搖頭。「我非常努力的活著。請這麼告訴她。」「知道了。你有回家的打算么?」他看了看麗美,她也擔心地看著他。「我是立石卓。」他繼續說,「我不能回佐伯香里的家。」(《單戀》)
「今年早田也沒來?參加的人一年比一年少,真寂寞啊。」「不是也很好嗎?大家都健健康康地做著自己的事。」松崎說。「但還是想一年確認一次大家互相之間到底有多牽掛嘛。」「你說什麼呢?像在唱歌一樣。已經醉了嗎?」(《單戀》)
「當然是在調查啊,但刑警的工作不止這些。有人會因案件而留下心靈創傷,他們也是受害者。刑警的職責就是找尋能夠拯救受害者的線索。……頭頂上的風鈴響了起來。還有這麼有人情味的傢伙么。(《新參者》)
「前原先生,你認真地看過你母親的眼睛嗎?」(《紅手指》)
「越是老年人,或者說正因為是老年人,內心常常會有不可平復的傷痕。治療的方法有很多,周圍的人不能理解。所以我覺得,重要的不是理解而是尊重。」(《紅手指》)
「我只能說老年人的內心世界是極端複雜的,當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死亡時則更甚。我們所能為這些老人做的,只有尊重他們的意願。無論他們的行為看起來多麼愚蠢,對他們本人而言都有著非常重要的含義。」 (《紅手指》)
舉辦葬禮就是為了不讓遺屬有時間悲傷。(《麒麟之翼》)
導遊肯定會告訴他們,這是當年為舉辦東京奧運會而建的高速公路,因為征不到地,只好建成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來自幅員遼闊的中國的他們,心中會作何感想。(《麒麟之翼》)
日本每年有近一萬人在交通事故中喪生,這就意味著存在相同數目的加害者。這些人多半一邊暗自慶幸量刑如此之輕,一邊顧著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災禍早早忘掉吧,而加害者的遺忘就等於是對受害者的第二次傷害。(《瀕死之眼》)
所謂活著並不是單純的呼吸,心臟跳動,也不是腦電波,而是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痕迹。要能看見自己一路走來的腳印,並確信那些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記,這才叫活著。(《變身》)
我把房門上鎖,並非為了不讓她進去,而是為了防止自己逃到她身邊。(《宿命》)
「我的天空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麼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藉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白夜行》)
如果自己不想積極認真地生活,不管得到什麼樣的回答都沒用。(《解憂雜貨店》)
只是需要一個人告訴你:沒錯,就是這樣。來自未來,來自陌生人的回復,會讓自己好像得到了千軍萬馬。(《解憂雜貨店》)
這麼多年諮詢信看下來,讓我逐漸明白了一件事。很多時候,諮詢的人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來諮詢只是想確認自己的決定是對的。所以有些人讀過回信後,會再次寫信過來,大概就是因為回答的內容和他的想法不一樣吧。(《解憂雜貨店》)嫌疑人X的獻身里有一段陳述(大概在全書25%-30%左右的位置):石神試圖藉由數學公式的推演,達成這一目標。湯川卻從觀察著手,發現問題,加以解決。石神喜歡模擬推理,湯川則注重實驗。這段陳述很普通,對情節也沒有多大的推動,但看完整個故事反觀,這段話是整個故事的縮影,與故事情節完全吻合,石神的犯罪是推演,湯川的破案是觀察。
《解憂雜貨店》中,克郎去丸光園演出
「對了,松崗先生不去當職業歌手嗎?」
「職業歌手啊……誰知道呢。」克郎歪著頭,掩飾著心頭泛起的漣漪。「我覺得那首歌肯定會紅的。」「是嗎?」她點了點頭。「我很喜歡。」克郎笑了。「謝謝你」
克郎給女孩唱了自己寫的曲子《重生》後來克郎因為救女孩的弟弟而在大火中喪生,沒能完成他的夢想就去世了,真的很遺憾,但是在本章的結尾——
「最後還是往常的歌。」絕代的天才女歌手說,「這首歌是我的成名作,但它還有更深的意義。這首歌的作者,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弟弟的救命恩人。他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了我弟弟的生命。如果沒有遇到他,就不會有現在的我。所以我這一生,都會一直唱這首歌。這是我唯一能做的報答。那麼,請大家欣賞。」
隨後,《重生》的旋律悠然響起。當初看到這裡時,我真的哭了。女孩替克郎完成了夢想,這首歌真的紅了,她為了報答他將《重生》一直唱下去。《嫌疑人x的獻身》
第四章
抵達那個公用電話亭後,他插進電話卡,卡上印著學校同事的小寶寶。——這是石神通過公共電話跟靜子聯繫時的描寫,第一遍看沒有注意到,第二遍再讀才發現東野圭吾無時無刻不在塑造著石神的縝密,即使是未被監聽的公共電話,石神用的也是偷來(我認為是偷來的)的IC卡,細思恐極。
【評論區有人指出石神偷IC卡的不合理之處 @馬小杜 他的解釋確實更好,歡迎有興趣的朋友們一起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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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上午七點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樣離開公寓。雖已進入三月,風還是相當冷,他把下巴埋在圍巾里邁步走出。走上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腳踏車停車場。那裡放著幾輛車,但是沒有他在意的綠色腳踏車。……「所以才更可疑呀,那個老師就住在你隔壁吧?我想他可能是看到你有沒有出門,才確定你有沒有休假。」
「啊——?可是我出門時從來沒有遇到過他。」「大概是從哪裡看著你吧,比方說窗口。」「我想應該從窗口看不見。」……
去年春天,趁著美里升上國中,她們搬到現在這棟公寓,因為之前的住處距離「天亭」太遠了。和過去不同,現在一大早就得開始工作。她總是六點起床,六點半騎著腳踏車離開公寓,那是輛綠色的腳踏車。嚴格來說這應該也不算是細節,但是東野圭吾用三個相距較遠的段落,拼湊出了一個答案——在從窗口看不到的情況下,石神是如何知道靜子上班與否的。而且石神注意綠色自行車沒有在車棚是一開頭寫到的,有點不容易注意到,姑且算作細節吧。
—————又想到一個,慢慢更吧———————
《白夜行》
亮司家是開當鋪的,那把剪刀是別人拿到亮司家當的,小說里亮司提到過。當鋪的東西是大人經手的,所以這把剪刀很可能是亮司的父親送給他的,亮司就是用這把剪刀剪紙給雪穗看,就是用這把剪刀殺了父親,又用這把剪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直到自殺,他都一直留著這把剪刀。《惡意》中開篇殺死貓誤導人品的細節
《嫌疑人X的獻身》全書最後一句話:
石神繼續嘶吼著, 草薙覺得他彷彿正嘔出靈魂。
這是中文版的翻譯,日文版是怎樣我不太清楚,但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出入。
當時真是被這句話驚艷到,直到現在,給別人推薦這本書時,我都會說書的最後一句話真是寫得極好,一定要仔細地品味。
其實《白夜行》最後一句話也寫得很好:
只見雪穗正沿著扶梯上樓,背影猶如白色的幽靈。
她一次都沒有回頭。
看東野圭吾的書時,那些人物的性格就像洋蔥,隨著劇情會被一層一層得剝開,直到最後剝得只剩一點兒時,不管這顆洋蔥有多麼醜陋的外表皮,讀者往往都會淚流滿面。
《白夜行》里亮司和雪穗的關係是暗線,兩人是共生的關係,一開始我很不理解,因為明明亮司為雪穗做的要更多一些,雪穗為亮司做的那些事反像安撫小情郎的手段。他們的關係如果說像《幻夜》里的那一對也不為過。然而,直到最後,亮司自殺時,雪穗的言行才暴露了她的感情。有人說一次都沒回頭是她的殘忍,但加上「猶如白色幽靈」的描寫就不一樣了。
他死之後,她的魂也死了,從此她的生命中再無陽光,她只能像鬼魂一般六神無主地飄蕩。
只有悲傷已經快要突破自我控制防線時,才會選擇不回頭。頭偏一點,只怕就再也邁不動步子了。這是第一次將她對感情的壓抑暴露在讀者面前,雪穗一直將情感隱藏得很好,如果她在此時痛哭流涕或是暈倒,她就不是雪穗了。
她是一個有腦子的女人,整本書寫她的腦子,只留最後一句寫她是女人。餘音繞梁,意猶未盡,讀者在悲傷之下又難免不會重讀書本,尋找以前被自己忽視的小細節來矯正之前對雪穗的錯誤認知。
其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悲傷方式,但是要讓讀者感到主人公的悲傷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前面的鋪墊要做足才能在最後一刻引發讀者的共鳴。
當然,這是東野做的特別好的一點,他把人物性格寫出了一層一層解開謎題的推理小說的感覺。
在《嫌疑人》中,石神的形象一直都是很漠然,沒有什麼情感劇烈的起伏,比如說大膽表白或者像《喜劇之王》大聲呼喊「我養你」,甚至在知道靖子有喜歡的人後連一絲一毫的生氣都沒有。表現出他情感上的變化更多是一些點便當這種細節上體現出。
在和靖子一起出場時,他不像一個人,而像一個把所有事情都預先處理好的機器人。反而和湯川在一起時,他會流露出一點自己的想法和感嘆,這也是後文破案關鍵之所在。
石神對感情很克制,對自己也很克制,他這樣「雲淡風輕」的人在讀者眼中並不討喜,因為給他一拳他就理所應當地接受的性格實在營造不齣戲劇衝突,觀眾看著也無味。
當然,他的內心也是有一段變化的,從想自殺到遇到靖子重燃希望,到選擇替罪自首又重回那種「命運如此,我就接受吧」的漠然,著實能感受到愛情給他的變化,當然也解釋了動機。
寫到他入獄就足夠了吧。
寫到他入獄就足夠了嗎?
一個人不是生來就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啊!
漠然之人,才是動情最深之人,才是最難活下去之人。
果然,在靖子自首之後,石神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之後,他還是給不了靖子幸福之後,壓在石神情感閥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再也抵擋不住他的絕望。
從漠然到絕望,從想死到生不如死。
她為什麼要為了我而這樣?!
石神不懂。
他只能嚎啕大哭。
哭得要嘔出自己的靈魂。
她沒有了幸福,他在人世間什麼指望都沒了,哪還有靈魂。
全書在他的情感宣洩中走向高潮,並在高潮中戛然而止,同《白夜行》一樣。東野的書大多如此,如《放學後》等。
有一段時間,我看了他很多小說,比如《盛夏的方程式》、加賀系列,但很多時候他的相同的創作手法使他的書略顯重複,使人感到勞累,並且能猜到人物性格以及結局。因此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再看他的小說。
上大學後,偶然看了《解憂雜貨店》和《秘密》,欣喜地發現他的寫作手法改變了很多,雖然代價是離本格推理原來越遠......
不過,他再寫一百本小說,我也還是最喜歡《嫌疑人X的獻身》,嘻嘻。
以上。
白夜行西本雪穗領著社區人員去開她家門的時候,身上響起的鈴鐺。高宮在領導宣布機密泄露的時候,回手摸了摸屁兜里的磁卡。弘惠的驗孕棒。當鋪夥計的眼鏡。
引起笹垣注意的是掛在牆上的畫框,裡面是剪成帆船形狀的白紙,連細繩都一根根精巧細緻地表現出來。笹垣想起在遊園會上見過的剪紙工藝表演,但這個作品精緻得多。
未幾,桐原剪完,把紙遞給弘惠。她看著剪好的紙張,眼睛睜得渾圓。「哇!真厲害!」
紙張已經變成一個男孩與一個女孩手牽手的圖案。男孩戴著帽子,女孩頭上系著大大的蝴蝶結,非常精緻。那把椅子後面的牆上,略高於椅子的地方掛著一個小畫框,這是弘惠拿來的。畫框里是桐原那晚用高超技巧剪出來的男孩與女孩的剪紙。
友彥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他拉開桐原辦公桌的抽屜——收藏那把剪刀的盒子不見了!他可能經常這樣和雪穗碰面,向她展示自己拿手的剪紙。唯有那家圖書館,才是他們兩人的心靈休憩之處。
「啊!對不起。請問……這是哪裡來的?」笹垣指著小女孩手裡的剪紙問道。
「哪裡來的……送的啊。」「哪裡送的?」「就是那家店。」「是誰送的?」「聖誕老公公。」小女孩回答。有東西扎在桐原胸口,由於鮮血湧出難以辨識,但笹垣一看便知。那是桐原視若珍寶的剪刀,那把改變他人生的剪刀!
我的天空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麼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藉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這句話寫得很悲慟,儘管如此,但還是愛到骨子裡。。。這份感情讓我感動
《解憂雜貨店》里孤兒院長皆月曉子女士臨終前曾經說過:自己會在天上為大家的幸福祈禱。
浪矢雄志在曉子去世後一年開始進行雜貨店煩惱諮詢,他的第一封回信是給「保羅列儂」的。
「保羅列儂」沒有聽他的意見,而是流浪到了丸山園。
曉子去世後十年,因為對「綠河」的愧疚,浪矢老人關閉了雜貨店。
而「綠河」的女兒也被送到了丸山園。
浪矢老人在雜貨店最後一夜的最後一封信是寫給三個孤兒院長大的孩子,而在這三個孩子誤打誤撞的幫助下「迷途的小狗」不斷投資成功,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並最終拯救了丸山園。
如果說這一切的美好有一個起點。我相信是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我們還是年輕的模樣……
就像曉子女士的妹妹說的那樣:姊姊在臨終前說,會在天上為大家的幸福祈禱,我相信寫這封信的男人,也在某個地方默默守護她。嫌疑人x的獻身中,文章開頭就藉由石神的視角將其周邊的地理位置等一一敘述,並且還花了一定篇幅描寫了那邊片區的流浪漢,剛開始覺得這部分內容有點突兀,直到文章最後才知道,這是文章最重要的一條隱線
《嫌疑人x的獻身》
從看到石神是【數學家】,湯川是【物理學家】後,兩人的輸贏已定。《白夜行》中描述連中產階級都買16位電腦,8位電腦被迅速淘汰的情節非常真實。在88年之前,8位的PC-6001、PC-8801、MSX等是絕對的主流;然而在泡沫經濟達到頂點的88年之後那幾年,就連中產階級都能隨便掏出幾十萬日元買PC-98、X68000之類的高端16位電腦了。
嫌疑人x中,石神有一段:和他結婚,你和美里獲得幸福的幾率較高。幾率較高,真是數學家理科生的經典邏輯。
《惡意》中的一段:「老師和學生的關係是建立在一份錯覺上。老師錯以為自己可以教學生什麼,而學生錯以為能從老師那裡學到什麼。重要的是,維持這份錯覺對雙方而言都是件幸福的事。因為看清了真相,反而一點好處都沒有。我們在做的事,不過是教育的扮家家而已。」當時看到這段話的時候是在去年暑假,即將成為教師的我看了這段話後內心久久不能平復,反覆揣摩了好幾遍,試圖從中得到更多的理解。現在成為真正教師之後,有了這段話的參照,也常常會反思自己自己的言行舉止或者其他教育教學能為孩子們帶來怎樣的影響。當然,《白夜行》里的桐原亮司帶給我的震撼也是不小的。
這本書我已經看過一遍了,今天隨手抽出來,胡亂翻了翻,538頁,也就是最後一頁。我看見一個我以前忽視的亮點。(不知道有沒有人提出來啊!!!!)
…… 感覺到有人,笹恆抬起頭來。雪穗就站在身邊,如雪般白皙的臉龐正俯向桐原。 「這個人……是誰?」笹恆看著她的眼睛。 雪穗像人偶般面無表情。她回答:「我不知道。僱用臨時工都由店長全權負責。」 ……—————————————————————————
我看到的時候覺得雪穗太心狠,又覺得這麼做才是最正確的,畢竟桐原已經死了。是為了保守住他們之間的秘密也是為了保護雪穗才自殺的,如果雪穗暴露,那桐原所做的都是徒勞。看完心情久久不能平復。。。。。《解憂雜貨店》里有一句話:愛上木屋村的紅豆麵包已經是六十歲以後的事情了
東野奎吾的小說大部分都已讀過,唯獨對這句話念念不忘
《嫌疑人X的獻身》石神自首前給靖子的那封信工藤邦明先生是個誠實可靠的人,和他結婚你和美里獲得幸福的幾率較高。把我完全忘記,不要有任何負罪感如果你過得不幸福,我所做的一切才是徒勞。當時看到這兒的時候眼淚閃爍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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