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法家墨家道家都排斥詩書禮樂而儒家傳承詩書禮樂?
不好意思,小學生水平粗淺入門。法家排斥詩書禮樂,道家認為詩書禮樂是社會衰敗的產物,認為五音令人耳聾。道德不廢,安取仁義!性情不離,安用禮樂。墨家反對音樂,有一篇著名的&<非樂&>,認為天底下所有人喜歡音樂天下就亂了。為什麼法家墨家道家會有這種看法?而單單儒家是傳承詩書禮樂的
「諸子百家是文武之道的辯證統一」
法家和道家是一種「武道」,重視權謀講求實效;它適用於亂世階段和事業草創階段,不可長期使用
儒家是一種「文道」,重視道德禮儀氣節涵養;它適用於太平盛世和守業階段,可以長期使用
一個精明傑出的領袖人物總是在「文道」與「武道」中靈活轉換:當他開創事業的時候往往用武道,法術詐力無所不用其極;但當事業漸入穩定的時候就要及時轉「武道」為「文道」,這時候儒家的禮義廉恥道德規範就發揮作用了
當武道過剩的時候會產生「武殘」,這時候要用儒家的文治來修復「武殘」,當文治過了頭就會產生「文弊」,這時候就要重新使用「武道」來撥亂反正,修復「文弊」
在一文一武的相互轉換中產生的,就是一部中國歷史;而文武之道轉化運用不當就會招致亡國之患
那麼以我這種觀點來看,諸子百家其實並不矛盾,學習的關鍵處就是明白文道與武道的辯證統一;然後運用到工作生活中:什麼時候適宜用文道(儒家),什麼時候要來些武道(道法);靈活運用則天下無敵
千萬不要把它們看成是彼此對立的學說笑尿,食色者性也是告子說的好吧,非孔,非孟。你幹嘛覺得道家反對這些?淮南子等一些道家書不一樣贊同嗎?這麼比喻一下,詩書禮樂這些是一把刀,道家反對的是用刀殺人,而不是反對刀。
所以道家注重清心寡欲。
《化書》:環舞
作環舞者宮室皆轉,瞰迴流者頭目自旋。非宮室之幻惑也,而人自惑之;非迴流之,改變也,則人自變之。是故粉巾為兔,樂石為馬,而人不疑;甘言巧笑,圖臉畫眉,而人不知。唯清靜者,物不能欺。一個道理。給題主解一段論語。
禮之用,和為貴,先王之道,斯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節之,亦不可行也。禮存在的意義,是讓社會和諧,人們和睦相處,先王制訂它的緣故也就在這裡。然而事無巨細盡數規定,是不可行的;為了和諧而和諧,不用禮來約束,也是不可行的。
請題主思考一下這裡的禮有哪些內涵和要素,表現形式是什麼,然後和法家對比一下。隱藏在《詩經》背後的周代禮樂文明
來源:光明日報 作者:馬銀琴(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
近一百年前,胡適、聞一多等前輩學人為「恢復」《詩經》的文學面目而奔走呼號:「明明一部歌謠集,為什麼沒人認真地把它當文藝看呢?」(聞一多《匡齋尺牘》)。經過近百年的宣傳與引導,《詩經》是中國「最早的文學總集」的觀念深入人心。然而無論從作品創作、結集的目的,還是傳承、使用的方式而言,《詩經》都與後世的文人詩歌有著本質的差異:它不僅僅是作為詩歌而存在,更是詩(歌辭)、樂、舞與禮結合的產物,其中承載著整個周代的禮樂文明。作為周代禮制度之產物與組成部分的《詩經》,它的創作、結集以及傳承的整個歷史,始終與周代禮樂制度的發展演變息息相關。
商朝末年,居住於豳地的周族,因受戎狄部落的擠壓,在古公亶父率領下舉族遷徙。他們沿渭水西行至周原岐山一帶,在漆水、沮水旁覓得可居之地,於是平田整地、築室造屋,設「五官有司」而開啟了走向文明的新生活。周民族最早的史詩《大雅·綿》,詳細記錄了古公遷岐、建都的完整過程,具有典型的史官敘事的特點。武王克殷,舉行祭祀文王的典禮之後,立政並追王烈祖,形成了體系完備、職責分野相對明晰的職官體系。武王克商後使用於儀式的《大雅·大明》,同樣被視為周民族的史詩性作品,卻表現出了與《綿》專註於記史相區別的、專註於頌讚的特徵。稍後出現的《大雅·文王》,以「商之孫子,其麗不億。上帝既命,侯服於周」「無念爾祖,聿修厥德」等話語,表現出了濃重的陳誡意味。《綿》之記史,《大明》之頌讚,《文王》之陳誡,十分典型地說明了早期樂官職能由記史向儀式頌讚與陳誡的轉移。之後出現的《皇矣》《生民》《文王有聲》《棫樸》等《大雅》作品,在歌頌的向度上,極大地推動了儀式樂歌的發展。
禮樂相須為用是周代禮樂文化的基本特徵。西周初年被剝離了記史職責的樂官,除了儀式頌讚與陳誡的功能之外,還有一項極為重要的職責,就是為儀式典禮配備歌樂。因此,除了《大明》《文王》這些或歌功頌祖,或陳誡時王的樂歌之外,還有一批滿足儀式配樂需求的樂歌。西周早期是祭祖禮率先發展的時代,《詩經》中時代最早的儀式配樂之歌,便均與祭祖禮直接關聯,如《周頌》的《清廟》《維天之命》《維清》《我將》《桓》《武》《思文》《有瞽》等等。這些祭祀樂歌與儀式頌讚、陳誡樂歌相配合,初步呈現出了周禮「鬱郁乎文哉」(《論語·八佾》)的禮樂特徵。康王三年「定樂歌」(今本《竹書記年》卷下),使這批樂歌得到記錄和編輯,由此產生了周代文化史上第一個有跡可循的儀式樂歌文本。這個文本,一方面成為後世詩文本繼續編輯的文本基礎;另一方面,它又被用為國子樂語之教的課本,通過「興、道、諷、誦、言、語」為內容的「樂語」之教(《周禮·春官宗伯·大司樂》),為後世《詩》成為「義之府」(《左傳·僖公二十七年》)奠定了基礎。
到西周中期,隨著射禮、燕禮的成熟,《大雅》的《行葦》《既醉》《鳧鷖》等以燕射過程為內容的樂歌進入詩文本,由此開創了中國燕樂文化的先河。至宣王中興時期,效法先祖、重修禮樂,為更多儀式樂歌的創作提供了條件,《小雅》的《鹿鳴》《南山有台》《湛露》《彤弓》等一系列配樂之歌因之出現。這一批以燕樂為主題的詩歌,一個非常引人注目的特點是對「和樂」的感受和強調。《禮記·燕義》在解釋燕禮的用途時說過這樣一句話:「和寧,禮之用也。」只有經歷過「天降喪亂,滅我立王」(《大雅·桑柔》)的厲王之亂後,周人才會格外重視只有太平安寧時才有的燕飲活動,而燕飲場合飲食、歌樂之「和」,為「和實生物,同則不繼,以他平他」(《國語·鄭語》)這一哲學層次上「和」觀念的產生奠定了基礎。
宣王初年對朝政的反思,不僅表現在重視協調君臣上下關係的燕射之禮上,還表現在把那些為規勸厲王、諷刺朝綱大壞的「變大雅」用於儀式諷誦以警示時王上。這實際上是對「正大雅」中《文王》所創儀式陳誡傳統的創造性繼承。只是由於歷史環境與朝政狀況的巨大差異,與《文王》一詩的誡語多針對「商之孫子」不同,《民勞》《板》《盪》等詩說的是「柔遠能邇,以定我王」「曾是莫聽,大命以傾」,規勸與諷刺的對象直接指向周王及其執政大臣。這一類詩歌被用於儀式諷誦,從根本上突破了儀式陳誡類樂歌的題材界限,為宣王后期至幽王時代諷刺類樂歌的蓬勃出現創作了條件。
需要格外注意的是,厲王「變大雅」進入儀式,除了為諷諫目的的「采詩入樂」(《通志·職官略一》)之外,還存在一種為儀式配樂目的的「采詩入樂」,即取時人感懷之作配入音樂,作為儀式之歌。正是因為這種「采詩入樂」的存在,在犒勞使臣的燕飲儀式上,才會出現與儀式無直接關聯的思念父母、感慨「王事靡盬」的《四牡》;在「遣戍役」的儀式上,才會出現出征獫狁的戍邊將士于歸途所作《採薇》。《四牡》《採薇》的內容與相應的儀式的確存在關聯,但不可否認的是,其中出現了不屬於儀式的哀傷與感喟。這些哀嘆之情,與厲王「變大雅」一起,改變了儀式歌唱頌聖歌辭一統天下的局面,使儀式樂歌在自周初以來由《大明》《文王》所示範的歌頌與陳誡之外,出現了直接針對周王與執政者的諷刺和抒發個人情懷的哀嘆。這些內容,反過來又強化了儀式樂歌原有的陳誡、諷諫功能,推動了兩周之際諷刺類樂歌的創作。此後,諸侯風詩也在「王者所以觀風俗、知得失、自考正」(《漢書·藝文志》)的名義下被納入周樂體系。至此,西周初年以來為儀式目的而產生並依附於樂的「歌」,變成了「吟詠性情以諷其上」上的「詩」(《經典釋文·序錄》)。於是,「采詩入樂」帶來的歌詩合流,豐富了儀式樂歌的內容,進一步提升了樂辭的價值。加上西周以來國子樂語之教的推動,收錄儀式樂歌的《詩》就與《書》並列,成為「義之府」而備受推崇了。春秋中期晉臣趙衰「《詩》《書》,義之府也」這句話,揭示了《詩》獨立於儀式與音樂的德義價值。
春秋中期,齊桓公等諸侯霸主的倡導,讓周禮再次受到推崇並成為協調諸侯關係的有力工具。在這一背景下,「聘問歌詠」「賦《詩》言志」成為一時風尚。可以說,「聘問歌詠」「賦《詩》言志」,是在周禮逐漸崩壞的社會環境中,《詩》與禮樂相互依存的特殊形態。到春秋末年,周王室共主地位完全淪落,周禮成為諸侯兼并戰爭的絆腳石,「聘問歌詠」「賦《詩》言志」的儒雅風流,也就跟著銷聲匿跡了。
在執政者失去推行周道、重振禮樂的意識與能力時,以文王、周公後繼者自居的孔子,主動承擔起恢復和弘揚禮樂文化的責任。早年的從政經歷,讓孔子意識到在實踐層面恢復周禮的不可為;於是,從學術層面通過教授弟子來傳承周代禮樂文化,就成為孔子晚年唯一的選擇。尤其是以禮樂方式傳述《詩》:「吾自衛反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論語·子罕篇》)「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史記·孔子世家》)然而,脫離了禮樂制度保證之《詩》,終究無法以禮樂形態繼續存在。因此,在儒門弟子的傳承中,徹底脫離了儀式與音樂之《詩》,不可挽回地走上了德義化的詩教之路。
總之,西周時代以「樂」的形態與「禮」共生互動之《詩》,在從重「樂教」向重「義教」的轉化中,經過「聘問歌詠」「賦《詩》言志」的掙扎與過渡,最終成為孔子詩教的課本。在儒門弟子德義化的闡釋中,與「樂」分離之《詩》重新依附於「禮」。「始乎誦經,終乎讀禮」(《荀子·勸學篇》),在《詩》與「禮」的關聯互動中,最終涵育為最具中華民族精神特質的詩禮文明,從根本上影響了中華文化的文化基因與基本走勢。
謝邀。之前我說過,儒道墨法都是治世之學,也都認識到春秋亂世的根源在於人的欲壑不平,儒家的解決之道是承認慾望是人性:食色性也。然後通過人際之間的情感互動,通過提高人的認知水平,讓儒者將慾望升華或轉嫁為對家國親朋的責任,以自己的付出來獲得精神上的滿足與道德的充實感,也就是說將慾望進行了升華或克制。這是儒家的法門,也是治世低成本的解決方案。中華兩千多年來的實踐也證明確實是行之有效的。從根本上講,這也是文明進步的需要,我不怎麼讀道法,所以不能說道法就是反文明的,但儒家的這套方法對中華文明的是必須的,只是後世的大一統對其有所扭曲,忽視了對自然的研究、放棄了秩序的對等。所以,學是儒家的根本手段,對生民是教化,對自身是吾生也有涯而學無涯,通過不斷的學習而提高自己的認識水平和道德水平,也這種積極進取的狀態中獲得自我肯定與讚許,從而獲得自己挺身傲立人世間,放棄功利與慾望而為當世則的內在支持與滿足感。
法家:你乖乖聽話就行。
墨家:像基督徒一樣,愛天下人(目標)。道家:大家相安無事,這樣最好。儒家:教你詩書禮樂易春秋(這可是有各自對應的東西),學成後做你想做得。你想哪個?淮南子中有一個觀點或許對題主有幫助!統治者用繁複的禮樂制度達到愚民效果!使之更加方便管理!
(ー_ー)!!(ー_ー)!!(ー_ー)!!佛教里有要求修行人不塗香(香水,有香味的洗浴用品,化妝品香料等等),但是祭拜時點的香也是有香味的,用檀香、沉香製成的更是香味悠長。孔子所提倡的詩書禮樂並不是靡靡之聲,而法道墨等家所否定的也不是雅正之音。
《道德經》里的五味五音只是道出外界的刺激對內在精神的影響。
沉迷聲色孔子也是反對的,當年孔子會周遊列國也與齊人贈送魯國女樂有間接關係。人間太平十二律正,清風生,佛教也用音樂,基督教不只用音樂通過各種藝術手段傳達教義以正人心。————————————————現在的流行音樂才奇怪吧,音樂里天天要生要死,唱的人唱到最後也要生要死的,聽的人也被灌進了些古里古怪的思維。孔子說:「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思無邪」藝術是靈魂的交流,還靈魂一世清明。所以三家就一起摶成了秦制。
詩書禮樂為古代儒家六經的名稱:即《詩經》、《尚書》、《周禮》、《儀禮》、《札記》、《樂經》
也就是說你提的這個「詩書禮樂」是儒家的教科書,是課本,儒家當然重視。而顯然這並不是法家、墨家、道家的教科書,這些學派都有自己的教科書。另外,法家和墨家也不一樣,墨家有《非樂》,而法家沒有提"樂「這個問題,這和法家出生的時代有關,法家出生的時代更晚,世道更壞,已經完全沒有」樂「的土壤了,同時法家重」法「」術「」勢「,完全為君主著想,為君主謀當然就要先謀那些能迅速提高生產力,提升戰鬥力,抬高君主權威,壯大綜合國力的國策和謀劃。
至於道家沒什麼可說的,說這學派沒用吧,人家口才剛剛的說的一套一套的,說它有用吧,可又想不到對治國理政到底有個卵的用處。呵呵!
法家認為天下一切都是王的,貧民百姓越笨越好掌控。墨家考慮問題是從最底層人民開始看的,眼界決定一切。道家是研究哲學的,那是頂端學科,詩書禮儀太接地氣了。儒家的詩書禮儀是從高層來看,用以教化萬民的,目的在於你願意學我就教,教育的目的就是從上到下萬民的進步,法家不需要,墨家想不到,道家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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