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佛陀親自帶領的僧團中的精英長老們成就的阿羅漢道被稱為小乘,是不是說明佛陀的教育挺失敗的?
佛陀在四十五年間的教學,很成功。不僅已經讓無數的人類與天人從輪迴中解脫,且留下了體系完整邏輯縝密的言教,以指導後世的更多人達成「終止輪迴」這一目的。
應當區分事實和評價。「佛陀親自帶領的僧團中的精英長老們成就的阿拉漢道被人稱為小乘」,這是「大眾部」對於當時「根本上座部」的評價看法,而該評價並不符合事實。這個評價中包含貶義,即以「小」來貶低其成就,而以「大」來標榜自身所倡導的新理路,本質是一種營銷手段。
佛陀入滅後一百年左右,原本是統一整體的「原始僧團」因戒律分歧為導火索而發生了分裂。分裂為兩大陣營,或可稱為「根本上座部」和「大眾部」。原始僧團時期,僧團奉行的言教經典,乃是在佛陀入滅後三個月,由當時的僧團所結集的藏經(如今稱為巴利語藏經),且代代相傳。而分裂出兩大陣營後,大眾部開始以梵語撰寫自己的經典,且創導「摩訶衍那」(Mahayana,大乘)之道,並認為「根本上座部」中的「說一切有部」乃是「小乘」。不論「大乘」還是「小乘」之說,都是大眾部自行定義的,乃一家觀點。
後來,這兩大陣營的二十幾個部派也逐步演化,最終:根本上座部傳承至今,則成為了上座部,奉行巴利語三藏;而大眾部則逐步發展為如今的漢傳和藏傳,奉行梵語典籍。
在尚未分裂的原始僧團時期,僧團奉行佛陀的言教。佛陀的言教以「苦與苦的止息」為惟一的主題。而達到的最高成就,被稱為「阿拉漢」。阿拉漢,就是斷盡了煩惱,不會再有下一世的聖者。有三種阿拉漢,分別是佛陀(正自覺佛,正確地自行覺悟四聖諦的人,可全方位闡釋證悟四聖諦的方法)、獨覺佛(自行覺悟四聖諦的人,但只能在有限的角度闡釋真理)以及佛陀的阿拉漢弟子們。
佛陀的言教,其核心目的在於指引世人親自體證到涅槃,即物質和精神的熄滅。由於佛陀觀察到,生命是「物質和精神的相續流」,這一世生命的壽盡並不是生命的終止,而是會有下一世的「物質和精神的相續流」繼續延續。這種相續流就構成了不斷出生、老去、死亡然後再出生、老去、死亡的「生死輪迴」。為了砍斷這種在客觀實存層面一直在發生著的輪迴,喬達摩·悉達多太子先自己親自驗證到了斬斷輪迴的可行性,而當他成功後,成為了佛陀,而佛陀所分享給世人的「砍斷輪迴的方法」即是佛陀的言教,或稱佛法。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由於僧團的分裂,大眾部另立經典,諸多來路不明的梵語經卷不斷湧現。佛陀的言教也受到了這些後造經卷的衝擊。以至於到今日,造成了人們的迷惑。當然,在緬甸這樣的上座部佛教國家,則不太有這類困惑。緬甸國自古以來都傳承上座部傳統,摩訶衍那的思想在緬甸不太為人所知,所以也就不會有北傳佛教國家的困惑。
倘若背離了「從輪迴中解脫出來」的修行前提,則不論如何包裝其理論,都並不是「苦與苦的止息」,既非佛陀的言教。
延展閱讀:- 【日】平川彰《印度佛教史》,貴州大學出版社,二〇一三年八月
- 【英】Anthony Kennedy Warder《印度佛教史》,貴州大學出版社,二〇一三年十二月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涉及到聲聞道和菩薩道的關係。今天剛好有點時間,也來談談。
無論是成就阿羅漢的聲聞道、成就辟支佛的緣覺道,還是成就佛果的菩薩道,歸根到底,都是佛站在圓滿的覺悟境界上給眾生開出的法門。
這有點像醫生給病人治病。同樣一個病情,醫生根據病人的實際情況,往往會有不同的處理方案。比如病人的經濟狀況如何?主觀意願如何?體質是強是弱?工作是緊張還是寬鬆?這些都可能影響到醫生的考慮,是選擇保守治療,還是馬上就徹底治療,或者暫時穩定病情再做觀察,不一而足。
佛為眾生說法也是如此。
對於急於求得自我解脫的弟子,佛說了聲聞道。對於善於觀察十二緣起,希望修得相好度化一些眾生的弟子,佛說了緣覺道。對於希望成佛、希望成為佛陀的弟子,說了菩薩道。總地來講,三條道路。事實上,如果考慮進他方國土對於他方眾生的教化,就不確定一定有三條道。比如有的國土中佛只說一乘,有的國土中佛說了兩乘,有的可能分的更細。
佛在世的時候,以及佛滅度後的幾百年,在印度,是聲聞乘佛教最為興盛,這是事實。這與印度國土的環境密切相關。佛出世的時候,印度的外道修行人,已經證得了禪定道,已經確定有前生後世,已經相信有貫穿三世的業和因果,也已經知道要追求「三毒與業不再噴發」的涅槃寂靜。
注意哦,這些都是佛出世之前,在印度就已經有的。
於是,外道們做了很多嘗試,比如雞戒、狗戒、五火燒身、金雞獨立,希望這樣可以解脫。當然都是失敗的。佛出世的時候,跟他們的差別就在於提出了「無我」的正見。三法印就是「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槃寂靜」,這就是佛法最不同於外道的地方。
換句話說,佛世時候弟子的根機,主要就是受當時社會環境影響,以個人解脫為主要目的的。這就是這個問題的直接回答。
但是佛世的時候難道全部都是阿羅漢嗎?當然不是的,有很多發心成佛的人,在僧團裡面。比如彌勒菩薩,下一尊要成佛的菩薩,當時就以比丘的身份住在僧團裡面。還有一些阿羅漢發心成佛,《四分律》裡面有一位沓婆摩羅子,就是以阿羅漢的果位發心行菩薩道的。
所以說,佛在世的時候,是菩薩道、聲聞道、緣覺道都有講,只是當時聲聞根器多,大心眾生少。這在歷史上被稱為「小顯大隱階段」。至於後來,佛法傳至有儒家修齊治平基礎的漢地,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無論菩薩道興盛,還是聲聞道興盛,只要相應根器的眾生可以得到度脫,其實都是佛陀的成功。龍興候師兄回答基本是正確的,在原始佛教里,最高成就是阿羅漢,而不是我所謂的大乘菩薩,就連佛也只是阿羅漢,果位和其弟子相同,而佛只是一種尊稱,並不是果位,它象徵著創立解脫道的人,比如大學裡的教授,他們稱為教授但是學位不會高於博士,教授只是一種職稱或者尊稱,佛也是。所以佛的十大弟子都是羅漢,沒有菩薩或者佛
同時對於菩薩的定義,南傳佛教認為菩薩是成就未來佛的凡夫,他必須被當代佛受記,而且需要滿足好幾個標準。注意了,菩薩一定要是凡夫,不可以是證悟的聖者,因為一旦證悟就會脫離輪迴,進入涅槃,不可能在未來回到六道成為新佛,因此你可以經文里找到與佛同時代的彌勒菩薩,但是彌勒菩薩只是凡夫,不能位於十大弟子之列,而且菩薩也應該只有一位,因為下一任佛只能有一個,不會下一任佛出現好幾位,所以真正的菩薩,也就是未來的候補佛,只有彌勒一人。摘自《印度佛教思想史要略》——
佛教的教義,在印度經近二千年的演變,如果拿在源頭的《雜阿含經》,與在末端的「無上瑜伽怛特羅」教典來一起讀,可能就會有蠻多的迷惑,甚至會弄不清楚佛教到底要教導我們的是什麼。世事的演變,總是有其演變的因緣條件。印度佛教思想的演變,也沒有離開這樣的法則。透過對史實資料的把握,尋找其演變的脈絡,我們會知道,該如何抉擇。
印順法師在他的《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中,引《大般涅槃經》賣牛乳的比喻(第八七九頁),以及在〈契理契機的人間佛教〉(《華雨集(四)》)中,以覺音論師的「四部注釋名稱」,比照龍樹菩薩的「四悉檀」,來判攝佛教教典(教典表現著思想)的發展。由這樣的說明,我們可以理解到,從《雜阿含經》,尤其是其中的〈修多羅〉部分,應該最容易把握到佛法的特質。印順法師的這個判攝,與當今國外的佛教研究學者,以《阿含經》為佛教原始聖典的結論相合,而且更為細緻。對願意將佛法投入生命的人來說,姑且不論是相信,或是質疑這樣的判攝,就以求真求實,親自體會的理由來說,嘗試著去探索《雜阿含經》;尤其是〈修多羅〉部分的內涵與精神,或者,更進一步地從中去整理修行方法,應該都是很值得去做的事。
目前所稱的《雜阿含經》,或《相應部》,是遠在約二千五百年前,佛陀入滅後次年的「第一次結集」中,就完成其雛形的。而現今所能讀到的,包括其它三部《阿含經》或《尼柯耶》,都是僧團分裂後,屬於各部派的誦本。也就是說,有可能會雜入屬於各部派後起思想的(這是印度典籍常見的例子 ─ 古籍不斷地被後人增添)。所幸,從現存的其它經典中,有足夠的資料,瞭解到漢譯《雜阿含經》是說一切有部的誦本,而以巴利語記錄的《相應部》,是赤銅鍱部的誦本。透過不同部派誦本的比對,發現《雜阿含經》,尤其〈修多羅〉部分,與《相應部》的重疊性很高。這些重疊的部分,可以推斷為僧團未分裂前,共同誦本的部分,應該是更接近於佛陀教說的原始風貌的。今天,我們回顧佛教發展的歷史,之所以可以將之分為「佛法」、「大乘佛法」、「秘密大乘佛法」等三期,或更細地分為「原始佛教」、「部派佛教」、「初期大乘佛教」、「後期大乘佛教」、「秘密大乘佛教」等五期,實在是因為各期在思想上,確實有明顯可辨的差異性存在的緣故。假如我們以最簡單的方式,大概可以摘要如表六之一(p.67):從印度佛教思想史的演變中,有兩個現象值得警惕:其一,是佛教以人為本的人間性格,隨著演變而逐漸消逝。其二,是「有我」的思想,以各種不同的包裝,愈到後期愈強勢。綜合來說,就是神教化的傾向,愈來愈濃厚;佛教與其它宗教的差異,愈來愈模糊。在《雜阿含經》中,我們讀到的是,佛陀及佛陀弟子們日常生活的描述,以及相互間的問答釋疑。而有關帝釋天、阿修羅、天神、魔等的經,大都出現在屬於「衹夜」的「八眾誦」中。在經典的記載中,他們若不是來讚嘆佛法,就是來向佛陀、佛弟子們學習佛法的。也就是說,在佛教裡,他們都不是居於主角的地位,佛陀以及佛陀弟子們,都是他們尊敬與學習的對象。然而,在大乘經典中,來自他方世界的大菩薩多起來了,參與法會的他方世界菩薩數量,也超乎人間的現實經驗。佛法所關涉的對象與範圍爆展開來了,淡化了早先以「人間」(我們的這個社會),以及「人」(我們)為主要關懷的精神。引起這個轉變的因素,可能不止一端,如對佛陀的懷念,以及經由假想觀、勝解觀而來的禪定經驗等。然而,在種種理由中,揮之不去的,是那神化色採的影子。到了秘密大乘佛教的時代,天神已多為佛弟子修行的榜樣,天界的地位儼然凌駕於人間之上。佛教的人間樸實性,與可經驗性的親切精神,已明顯地淡薄了。「無我」,是佛教的一個特色與重要標竿,它與「無常」、「寂滅」合稱為佛教的「三法印」。從「三法印」中,我們還能理解到,其中的共通法則,就是「緣起法」。「緣起法」既通於世俗,也通於解脫涅槃。可以說,這是「放諸四海皆準」的普遍性真理,而沒有任何時空下的例外。所謂「緣起法」,就是「此有故彼有,此無故彼無」,「有因有緣世間集,有因有緣世間滅」。在這樣的理則判攝下,宇宙的創造神不存在;最後的審判不存在;常恆不變的主體不存 在;本來清淨的真我不存在;本初佛也不存在。「緣起法」的主張,是佛教和其它宗教最明顯的差異,也是佛法的特質與第一義諦。「緣起法」表現在行為的實踐上,就是「無我」,就是「貪、瞋、癡永盡,一切煩惱永盡」,就是解脫。然而,我們凡夫最難接受,最不易實踐的,正是這一點。所謂「神化」,就是指主張「有我」:觀念上,總需要有個不變的主體來依靠。那個依靠,在內,就是不受生死輪迴影響的實在不變自我,或說隱藏在生死煩惱後面的清淨真實我。在外,就是創造神與第一因。行為,就是以自我為中心,看不到「此有故彼有,此滅故彼滅」的主宰欲。延伸出來的,就是「順我貪」、「逆我瞋」的情緒表現。從印度佛教思想的演變中,可以感受到,人們要澈底放棄「有我」的觀念,撤守「我」的最後防線,是多麼的難啊!在部派佛教時代,「我」的思想,在解說「業報流轉」的需求下,隱隱然地浮現出來。到了以「空其所空,有其所有」為主要思想的後期大乘,那個「有」的含義,終究是違反緣起法,而通於「我」的內涵的。尤其以如來藏說為主的「真常唯心」思想,以及秘密大乘佛教,那更是公然地以「我」為體証的諦理了。佛法的特質,是在佛教的發展中,點點滴滴地流失的。檢討這個問題,我們不得不面對方便與第一諦,或者說契理與契機、「求真」與「適今」的反省。為了有效地宏揚與一般人知見與習性不同的佛法;比如說無我,說緣起,說去貪、瞋、癡等,先依眾生的不同需求;應眾生各個不同的習性,而用種種的方便法,是必要的,這是契機。然而,如果在契機中,忘失了契理;在擁抱群眾中,沒有能夠影響群眾,走向放棄「有我」,以及走向去除貪、瞋、癡的解脫道,那麼,這樣的契機,這樣的方便,與外道何異,與佛法何干?從整個印度佛教思想史的演變,我們看到的是,契機與方便(適應)的蓬勃發展,契理與第一義諦的凋零萎縮。如果說契理與契機,在互相衝突中,難以兼得時,放棄契理,無異宣告與佛法無關,終究還是失去為介紹佛法而契機的最初用意。 舉例來說,「念佛」法門,是自初期大乘以來,最具有代表性的方便教說。現在,讓我們來比對其相關的源流:《雜阿含五五0 經》所說的「六念法」。就契機的目的來說,兩者是相同的,但就契理來說,《雜阿含經》的立場,就值得我們學習:「六念法」除了照顧人們情感的需求外,在每一念的末尾,都不忘了要求,要依每一念,來遠離貪、瞋、癡的煩惱。從這樣的比對,所獲得的啟示是:任何一個方便法,只有在引人契入佛法的第一義諦時,才有意義。就學習者的角度來說,緣起法是佛法一個重要的判攝標準。凡是與緣起法相違背的思想與觀點,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儘早揚棄。凡是源自於「有我」主宰欲的言行,也只有一個選擇,那是隨份隨力的修正。個人繼「妙雲集」後,閱讀印順法師有關印度佛教思想的著作,得到了有如「初見曙光」的踴動,確認了自己永不離佛法的信心。自問沒有「不忍聖教衰,不忍眾生苦」的偉大心量,有的只是「野人獻曝」的心情與真誠,提貢自己的抉擇與法喜,以供同修們的參考,並期待善知識們的指正。
這是南傳佛教體系和北傳佛教體系的差異導致的混亂。在南傳體系中,阿拉汗就是佛學體系中的最高成就,佛陀也可以被稱為阿拉汗。而北傳為了說明自己的獨特和牛,就篡改了菩薩這個名詞的意思,把它當成了在阿拉汗之上的一個修行階段。其實菩薩是指在沒有佛陀教法的時候出現的積累各種功德的人,他們最後成就了佛陀、開創了新一期的有佛法時代,並帶領大家學習佛學。因為菩薩要承擔開創新時期佛法的責任,所以比較殊勝。但在有佛陀的時代是不需要菩薩的,只要跟隨佛陀學習就好了。
為毛現在攻擊大乘的越來越多了?
大乘最多只是說小乘不究竟(所知障,阿羅漢知道的沒有佛多),可沒有說小乘不是佛法。事實如此啊,大乘是成佛之道,小乘是阿羅漢道,阿羅漢和佛的差距不要說是大乘自己吹的,小乘自己都說了很多。佛度眾生的能力,阿羅漢根本沒法比。
現在某些南傳學人是怎麼樣的?直接說大乘不是佛法,是創作的,是婆羅門教。真是可悲,怎麼說大家都是佛教,都信因果,都皈依三寶,教主都是釋迦牟尼。雖然體系不一樣,用得著這樣嗎?這能體現佛弟子的慈悲喜舍?能體現通過學佛降伏了煩惱?為什麼我感覺和一神教某些激進分子一樣?你的佛才是真佛,我的就不是?大乘歷代高僧大德,諸多成就者,在南傳看來都是騙子?他們都沒有斷除煩惱?都是裝逼犯?人人都有信仰的自由,但有時候我們能容忍不同宗教的信仰,卻不能容忍同一宗教內部的異說。越是接近的,就越是要較出個長短勝負;遠處的敵人似朋友,近處的朋友反似敵人。我們能寬恕遠方敵人的大錯,卻不能容忍近處朋友的瑕疵。
不想引戰,只希望大家多些寬容。
最後聲明,我也學南傳,目前的修行方法也是用的南傳止觀,不存在教理上的偏見。是因為,確實現在看來是很失敗的,因為佛滅後,佛陀的真實教法以及他所引導並成功解脫世間降服煩惱的學生阿羅漢們,在後世直到如今,還被貶為小、還被妄稱為只適合鄙小聲聞、得少為足……
因為原始佛教在外在吸引力方面是低於其它宗教的,原始佛教就談苦與苦的止息,戒律又多,在沙門熱潮降下來後,佛教越來越面臨一個生存問題,其實小乘佛法是有傳入中國的,但是很快就被大乘代替了,為什麼?作為宗教適應性不強,而且還持不捉金錢戒在受印度文化影響的東南亞還可以生存,在中國太難,就算大乘佛教第一次來到中國就也備受質疑,無家托缽乞食不供養父母不生育後代都與中國的傳統區別太大,於是你看到後期的大乘被各種改造,出現佛說父母恩這些孝道的經,甚至出現要求和尚看儒家的書
法華經上有說明。本來佛是要直接教大乘法的,但是考慮到人的根器智慧不夠,狐疑狂亂不信,於是就先教小乘法。好比現在有人教如何成為億萬富翁,大家肯定是不信,也不會願意認真去學。於是就先定一個小目標,說我這裡有能賺到1個億的方法,於是吸引了大量人。然後這些人都賺到一億了,時機成熟了,就可以教億萬富翁的方法。南傳佛教是不承認大乘佛法的,我們求同存異,南傳確實也有證得羅漢的大德。中國也確實有修大乘的成就者。
從小乘到大乘更多的是歷史的進程,並不能說這是佛陀教育的失敗。
佛教從印度教發展而來,印度教的教義認為我們都活在輪迴里,生生死死周而復始。大約在公元前500年左右,印度周邊邦國出生了一位王子,名叫釋迦摩尼。據說王子一出生神婆便預言說此人要麼成為戎馬將軍所向披靡,要麼成為宗教領袖。釋迦摩尼的父皇希望他能成為將軍,於是建起了奢華的宮殿酒林肉池歌舞昇平的把他扶養長大,只求他不要接觸宗教和神學。然而釋迦摩尼成年之後竟看破了這一切的喧囂,離家出走尋求內心的平靜去了。這一走竟建立起了當今世界第四大宗教,佛教。
釋迦摩尼究竟認識到了什麼呢?首先他認為生死的輪迴是痛苦的,我們需要擺脫輪迴。他繼而通過冥想創造出了一套方法使人們可以逐漸的終止因果,繼而逃離輪迴,也就是修成羅漢。這一套方法和世界觀後來經過上百年幾十代人的提煉和總結最終形成了佛教。像其他答主說的那樣,這個時期的佛教主要目的是離開輪迴,消滅自身痛苦。
後來佛教逐漸發展壯大,很多高僧慈悲為懷,覺得只有自己離開輪迴還不夠,世間還有許多生靈依然飽受著輪迴的痛苦,所以他們主動放棄離開的機會,轉世回到世間幫助其他生靈,並發誓直到世間所有的生靈都離開輪迴了,他們才會離開,這些人被稱為菩薩,而這種理念則被稱為大乘佛教,即大家一起離開的意思。這個時期佛教的主要目的是消滅世間痛苦。
關於大乘佛教的起源有幾種說法,答主這裡就不妄加推測了,目前比較統一的看法是關於大乘佛教最早的記載出現在公元前後一世紀左右成書的妙法蓮華經中。
既然有了大乘佛教,那原來的教義也要有個名字,就是小乘佛教,自己走的意思。然而大乘和小乘只是方法不同,並沒有優劣之分。一方面佛教是」Mind
your own business」的宗教,不像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那樣幾千年來非要幹個你死我活,佛教徒只想安安靜靜的做個美男子,哦不,安安靜靜的修行。另一方面批評指責別人的修行會種下因果,跟修行的本質相悖,大家也就懶得討論那些了。說了這麼多其實我自己並不是佛教徒,只是以前感興趣讀了一些資料,然後讀書的時候上過宗教學的課。佛教的位階繁多,文中羅漢、菩薩的定義可能並不準確,有高人路過還望指正。不是。
只是兩條教育方式,沒有高下之分。羅漢道出世間,菩薩道需要不斷入世,進入六道輪迴普度眾生。為什麼不同地區會有不同選擇呢?這應該和地域的傳統習俗有關,那邊的人,和這邊的人是不一樣的,你去了你也會變。
如果佛陀在中原傳法,估計其高足都是菩薩。可以參考同時期的老子的觀點: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這和菩薩道是多麼的相似啊。這個問題似乎隱含了羅漢是低級或帶貶義的意思,而實際上不是這麼回事,說羅漢差是相對於菩薩而言,對絕大多數弟子而言,羅漢也是遙不可及的。對絕大多數學佛人來說,首先考慮的還是解脫自己的煩惱,世尊隨機設教,慢慢引導而已
小乘和大乘觀點不同,並非地位不同。其實我個人覺得小乘更接近佛的真意。大乘把佛捧成了神仙,佛自己可沒有這麼說。儘管個人沒有什麼深入的研究,但是直覺告訴我,大乘不過就是一個字:「吹」!
小乘之所以小,是因為只能解脫,不能成佛。
佛陀的教育,無外乎小乘解脫道以及大乘佛菩提道。小乘是為大乘做的準備,最終目的是大乘佛菩提道。
而大乘佛法的繼承,正是始於這些早就證得四果的、回小向大的小乘聖弟子阿羅漢。
所以不論從小乘還是大乘的角度,佛陀的教育都是成功的。
南無佛法僧因為很多佛教內部人士不願意承認,佛教是「在發展的」。就像很多儒家人士死摳著覺得,我就是孔孟正宗,聖人之間觀點沒有任何是不一樣的。
失敗或成功的標準,非要是以接納或適用人數多少來論嗎?就此而論,那麼歌劇也挺失敗的,畢竟能接受歌劇的人也不多。
說白了就是打著祖師爺的旗號,砸著祖師爺的招牌。
我把清華大學的學生都稱為小學生(或者造個新名詞,或者也叫小乘吧),是不是就說明清華教育很失敗呢?!
所謂大小乘,是與佛法毫不相干的名詞,是宗教人士對佛法的誹謗罷了。佛法不是宗教,釋迦牟尼不是教主!
是你們學不會,不是我教不好,根源是你們太蠢,不是我水平不高,這鍋我不背。我教的學生都是小學畢業就賴我教的不好啊?換個人教你們連幼兒園都畢不了業啊。
說小乘,是大乘貶低原始佛教才起的名字。說是自了漢。。等等。但目的相同,涅槃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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