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高紀錄幾天不說話?社交網路上與朋友打字交流,能在多大程度上代替開口說話?

本人在國外留學,一個人住。偶爾宅在家,最近在家辦公,不出門不開口說話最高紀錄是三天。但是會與朋友微信打字聊天,也發朋友圈互動。

感受是,一段時間不說話,再開口,一開始幾句就有障礙,然後就會有很多話說,尤其是跟中國朋友一起。不說話期間,朋友圈狀態更新,同時在別的朋友狀態下互動,更頻繁。

發現打字交流只能略微緩解不開口說話造成的不適感。不與人說話,腦子裡所思所想沒有正常出口,加重孤獨感,容易讓人情緒低落或焦躁。

提這個問題,看大家都有多久不開口說話的經歷,又有哪些感受?

留學生黨,這種情況應該挺普遍。

個人不喜歡說話所以幾天不說話的有么?

有自閉症的應該不具備上社交網路的能力吧?不會來知乎答題。

如果有人能從心理或生理學角度講講「說話」這件事情也很好。


作為一個話嘮,高中有一次因為感冒喉嚨痛一早上都坐在位置上不找人吹牛,結果當天下午就被班主任叫去,跟我講生命的可貴,年紀輕輕有什麼事也千萬不能想不開。


兩天。第二天傍晚得叫外賣了……


半個月,假期結束跟爹媽說要在學校呆一段時間做點東西,聯繫只靠微信和簡訊,沒打電話,不訂餐,吃食堂只用手點這個和那個,半個月後,失語了,就是想說什麼干著急說不出來了,自此相信以前的紀錄片里脫離社會太久不會說話了。


哭不算的話,大概有400多天吧

我一歲多才牙牙學語

======= 抖機靈分割線 =======

我也進入過這種狀態,每天三點一線,課室食堂圖書館,多餘的話一句話也不想說,連微信也很少聊,偶爾在朋友圈給別人點個贊刷個存在感(其實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想靜靜,做個旁觀者

那段時間自己想了不少東西,也學了不少東西,過濾掉了一些中二的浮躁,一直到假期回家怕父母擔心才恢復往常的狀態

感受嘛,剛開始恢復幾天表達會有些不順暢,有點嘴巴跟不上大腦的感覺,語速快一點就會略結巴,額,還有就是說話時容易飛口沫。。。=_= 不過沒事,說幾天就好了


2016年的春節我沒有回家,一個人在上海度過了十天,沒有說話十天。

剛過去的春節長假彷彿是音樂播放被按下了停止鍵,後來,安靜到太寂寞,有人不堪忍受,又按下了開始鍵,那些停滯不前的事情與工作便像是齒輪再度轉動,拉扯著身體再度運轉。

熱鬧的春節像一場狂歡,大家都卯足了勁,等滿心疲憊時,發現齒輪要重新轉動了,精神卻泄了氣。太熱鬧了,我不喜歡太熱鬧的場景,總是言不由衷。

足夠的熱鬧,才會襯托足夠的孤獨。

1

原定回家日期前一晚,是公司的年會,接近尾聲時,我聽見主持人說記得和父母打個電話。

我慘淡地笑,電話是打了,卻是一場爭吵。煽情的音樂,熱鬧的人群,歡快的聲音,然後,千人擁抱,我站在二樓,趴在欄杆上,看熟悉或不熟悉的身影在相擁,我有些想逃離,又有些想找人傾訴。

但我太排斥也太害怕和人傾訴,我總強硬要求自己不允許傾訴,那顯得我軟弱,另一方面,沒有什麼比交心更危險,傾訴的每一句真心話都有可能成為日後扎進你心裡的刺,害怕過去重蹈覆轍。

熱鬧的年會散場後,我心裡空蕩蕩的,站在夜幕中,看天空,心想不回家的話會不會說得太重,可是,無論說沒說,無論我回沒回,其實我比誰都清楚,結果都一樣,我太疲憊。

羅曼羅蘭說,看清這個世界,然後愛它。

我二十三歲又三個月,如今還不能真正看清這個世界,愛這個世界,卻也沒愛到這麼徹底,說起恨,好像是沒有了,往往最年少無知或最歷經滄桑的人才會說恨,而我都不是。

2

心臟是一座有兩間卧室的房子,一間住著痛苦,另一間住著歡樂,人不能笑得太響。否則笑聲會吵醒隔壁房間的痛苦。

第一天,我關了機,睡了整整一天,清醒時喝幾口水吃一點東西,然後,倒頭再睡。

第二天,依舊關了很久的機,空白的時間,我看一些電影一些書籍,累了,再睡。

我想這是我休息的最好方式,一個人呆著就好,沒有那麼多人來說:你做得真好,你做得真差,你這樣做很對,你這樣做不對,你應該這樣做,你不應該這樣做……

塞了太多的信息,聽了太多的話,我真是累,不愛反駁了,但心裡總有種聲音在涌動:那麼多無用的信息說出來不累嗎?

專家說:一個人廢話佔了80%才會幸福。

專家什麼的,都去死吧,我總會這麼惡劣地想,真是人生不幸,幸福要靠廢話來支撐。

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時刻?聽著手機那邊的喋喋不休,你滿心疲憊,嘴角連一點笑意都沒有,將手機扔在床上,聽聲音不斷傳來,多嘈雜。

完整的人,卻要被幾英寸的屏幕所控制,所分裂,多麼諷刺?

我不知如何形容那幾天的自己,像是一台鐵機器,淋了場大雨,雨停了,機器在角落裡慢慢風乾,然後生鏽,它銹跡斑斑,終於歇了火。

3

但那台機器總是會不甘心,一刀又一刀把鐵鏽颳去,恨不得脫胎換骨,再重新來過。

時間是最厲害的殺手,人們遺忘,厭倦,變老,離去。當我們專註地研究人類生活的空虛,並考慮榮華富貴空幻無常時,也許我們正在阿諛奉迎自己懶惰的天性。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歲就死去了,因為過了這個年齡,他們只是自己的影子,以後的餘生則是在模仿自己中度過,日復一日,更機械,更裝腔作勢地重複他們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所愛所恨。

到了第三天,我終於開了機,但沒有接任何一個電話。

我想我總是在找那個能陪我說說話的人,能讓我放下防備的人。後來發現,能說話的人太多,但都說著千篇一律的話,讓我更加防備,我厭倦,又排斥。

我總在尋找能擁抱我的人,卻用習慣主動把人推開,如果有一個可以擁抱可以說話的人,我會很感激很珍惜,即便我總看上去那麼無所謂離開與分別。

所以,不要像螞蟻一樣,生長著沉默的觸角,盲目循著過往彷彿幸福的蹤跡,給自己背上已成無用之物的回憶。

你再能背負,也只是在背負。

4

第四天。

今年的上海徹底禁鞭,這是我出生以來度過的最安靜的一次春節,最寂靜的一個大年夜。

微信里依舊熱鬧非凡,我總算是開了機,不想被人當做真失蹤了,開始用這個堪稱改變國人習慣的社交軟體發起紅包,然後,對著電腦屏幕發獃。

我想起去年的春節了,是第一次過年沒回家,那時與幾個同學買了食材,在宿舍一起煮火鍋,那是第一次微信推出春晚搖一搖紅包的功能,電腦放著沒人看的春晚,大家用手機搖得興高采烈,大年夜也算是熱鬧。

今年,連續四天,我一句話未說,出門吃飯時也只是手指著菜單,再付錢。這些天,我坐在房間里,安靜得不可思議,沒有鞭炮,沒有煙花,我也有七八年不看春晚的習慣了,至於熱熱鬧鬧的支付寶、微信的紅包活動,也失了興趣,只是坐在那兒,什麼都想。

其實,一個人的春節除了過分安靜了點外,也沒有到生活沒法正常繼續的地步,即便春節時顯得蕭條了些,但除了大年夜這一晚上,上海任何時候都會有餐廳、超市、便利店開著,即便不多,維持生活都綽綽有餘了。

第五天時,出門買些生活必需品時,看見街頭的一些流浪漢,又想起大學時關於「弱勢群體」的那場討論了。

一個人在上海度過這個寂寞的春節時,我突然有些動搖了,真的太孤獨了,因為我總擔憂——

如果到最後,還是和以前一樣,那些我身邊的人,都突然同時離我而去了,那些我擁有的,都突然全部崩塌了,我會不會還是和以前一樣,崩潰著,然後絕然退出,再絕然換個方式重來?

5

第六天。

我想是因為我太沒安全感了。

兩次最信任的朋友圈破碎,所有人離我而去後,我以為我早就不會再把安全感當做一回事,早已把安全感牢牢握住在自己手中了。

因為那麼擅長自我保護了,那麼習慣把靠近的人都推開了,還會害怕什麼離開與失去呢?

我自以為把自己訓練為機器人了,直到這個春節獨處至第六天時,我發現我仍是有血有肉的人,依舊會害怕離開與失去,只是我不願意和人訴說我的心結。

心結是沒有人可以為自己解開的,我一直這麼固執地想。

但我總在拚命地找,找那個可以讓我訴說的人,找那個可以讓我把所有心結和陰影都攤開的人,找那個能讓我不再高呼「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我也很討厭被人了解」的人。

我依舊不需要任何人理解,依舊討厭被人了解,但我需要找到一個讓我放下這些防備的人。

我想,這或許是絕對獨處的最好效用,即便是無所事事,即便像是與世隔絕,但我能漸漸明白,人性深處我最想要找尋的是什麼。

我願我能找尋到。

6

第七天,我終於病倒了。 沉睡的幾日里,我做著各式各樣的夢,醒來時,揉著生疼的腦袋,昏沉沉的,卻回憶不起那些夢的片段。 生病時,自然多為噩夢,能大致想起的,都是讓人心悸的。

被嚇醒時,喘著粗氣,睜眼,發現還在現實的生活里,嘆息還好,心情一片陰鬱,夢裡又是那些揮之不去的畫面,把擔心的、害怕的、拒絕的糟糕過去用一種又一種方式重演,令人不安。

我喜歡上海這座城市,多是因為它的便捷,可直到病倒時才猛然發覺,生病時,若是一個人,一座城市再怎麼便捷,都是不便。

我半睡半醒,口乾舌燥,卻無法起身倒一杯水喝下,腦海里一片混沌,轟鳴著,無比嘈雜,彷彿無數人同時在我腦中爭吵。只能不停地沉睡不停地沉睡,再不停地噩夢不停地噩夢,一次次突然揮舞著手臂,睜眼,又昏沉沉意識模糊。 連起身倒水的力氣都沒有,何談出門買葯。

連續幾個凌晨,突然胃裡一陣翻騰,忍住噁心,從被窩裡爬起,到衛生間里吐,吐了好一陣才發覺只穿著單薄的衣服,冷得發抖,幾乎是閉著眼回去,再一次昏睡過去。 終於,怕自己是真的這樣睡過去了,在某個深夜,出門找醫院、找藥店。

7

我見過無數次上海的深夜,永遠是閃耀著的,很多人說上海讓人覺得冰冷,不,它不冰冷,閃耀著的城市怎會冰冷,它是熱鬧的,無論多晚,都燈火通明,街上都有無數車輛呼嘯而過,街角的便利店,鬧區的酒吧,都閃耀著黯淡的或刺眼的光,最不缺的,便是人了。

這些夜裡,我常常一個人行走著,多為加班或與朋友聚會後的分別。在深夜的街頭,上海總是能看見不少人,我常在想,他們是為什麼深夜不睡,他們又有怎樣的故事,我與他們擦肩而過時,他們會不會在想我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街上。

回想起大學時見過的夜晚,總是微醺或濫醉,和一些朋友遊走在街頭,無所事事的青春真的就是無所事事,後來我萬分痛恨那樣的無所事事,夾雜著太多曖昧的味道,讓人沉迷又讓人墮落,我慶幸我脫離地不算晚,卻也因此顯得有些冷漠與絕情。

醉意的夜,清醒的夜,孤單的夜,熱鬧的夜,這幾年在好幾座城市都體驗過,但,病得意識不清還一個人的夜,卻是在上海第一次體驗,諷刺的是,竟是春節期間。

聽上去,又是個孤獨的故事。

8

第八天,第九天,第十天,我都在生病中度過,昏昏沉沉,什麼也幹不了,什麼也思考不了。

孤獨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東西?

我花了很長時間去思索該怎樣描寫孤獨。是一個人坐在房間里,聽著要干翻世界的搖滾樂,翻著一頁頁書,突然想找個人聊聊天,翻了翻手機通訊錄又嘆氣放下?還是和一群人在歡天酒地,配合著敬酒、勸酒,再一飲而盡,看著熱鬧非凡的景象,滿心疲憊總覺得再怎麼入世還是覺得格格不入? 好像兩種都挺孤獨的,可笑又可氣的是,我都在經歷著,深有體會。

上海的天氣總看起來像是陳舊的玻璃瓶,煙霧瀰漫在空氣中。病總歸是會慢慢好的,就像過去總覺得不能癒合的傷都會慢慢淡忘的,人不能總沉浸在過去,所以我總顯得淡漠又薄情,卻時不時會在病中猛然懷念和遺憾,才發現自己依舊沉浸在某些陰影里。

在上海,一個人的春節,十天的沉默,十天什麼都不想又什麼都在想,我自以為是這是場休息,卻在最後病倒,狼狽不堪,說起來,真的蠻諷刺的。

大病初癒,失而復得,從無到有,都是聽起來美好的詞,之所以美好,是因為「病」、「失」、「無」是如此糟糕,才讓「愈」「得」「有」顯得美好,可我還是想擁有著美好。

我想,這種深入骨髓的孤獨我早已習慣,也享受著,這或許是我最引以自豪的壞毛病,而我只是在等待,或者是在尋找,找到那個美好的人,讓我即便孤獨,也不會是因為無奈。

9

你孤獨嗎?分得清孤單與孤獨嗎?

我紀錄自己2月5日至2月14日一個人在上海的十天生活,字裡行間都在闡述孤獨是什麼。

今天,我想認真聊一聊「孤獨」這個話題,我總認為,深入骨髓的孤獨,如一望無際的黑,孤獨總會讓人陷入另一個世界。

前些日子,與朋友見面,聊「憂愁」這個話題,慢慢延伸到我最近正在寫的小說。

我說我寫到小說中的一個場景,猛然覺得孤獨如潮水般湧來,將我淹沒,直至窒息,那瞬間,我並不清楚我寫下的人物是否純粹為我杜撰,因為我設身處地感受到他的憂愁與孤獨。

小說中的那個人,每一天都以笑臉面對他人,隨和與親切是他被貼上最多的標籤,好像他每天都可以計劃滿滿,用積極樂觀的態度面對每件事,他永遠像閃著光的白紙,走到哪都與人打成一片。

好像他不會累,也不會難過,所以每個人都肆無忌憚得和他開玩笑,倒苦水,而他永遠只是隨和地笑,配合著自嘲,也為哭泣的人遞上紙巾。

後來,他回到家,面無表情,靠在牆壁上,站在黑暗裡,沒有開燈,微弱的光線從窗戶里投射進來,他望著空蕩蕩的牆,慢慢倚靠著牆壁滑坐在地面上,掏出手機,翻動著通訊錄,沒一個可以說話的人。

10

我想起周星馳《逃學威龍》里的一個畫面了。

周星馳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與狐朋狗友們嬉笑打鬧,你推我搡,笑容燦爛,幾個人撞過他,他背對了他們,撐著欄杆,低下了頭,露出疲倦的表情,人群又一次襲來,他立刻換回痞痞的笑臉,與他們打成一片。

第一次看見這個畫面時便被觸動,那時我小學,便會心疼電視里那樣的人。後來,每一次想到孤獨時,都會聯想起這個畫面。

我在大學前,一直不喜歡每天嬉皮笑臉的人,認為他們根本就是沒有一顆常人的心,才會如此「不要臉」。後來,我漸漸明白,總是弔兒郎當顯得對一切都不在乎的人,都曾經經歷過無邊無際的黑暗,也曾深夜痛哭,也曾度日如年,直到傷口結了疤,再不願被當做祥林嫂時,才可以嬉皮笑臉面對人生的難。

他們從不提傷痛,若提起,也是輕描淡寫的玩笑話,可越是輕描淡寫,越是深入骨髓的孤獨

11

開頭我提到我正在寫的這個小說,最讓我覺得孤獨的,並不是那個場景。

後來我寫,他病倒了,躺在沙發上,恰巧有個照顧他的女生在他身邊,他突然說了好多好多,說他小時候的事,中學的事,大學的事,說他的初戀,說他被人背叛時,說無數他向來拒絕與人說的話。

後來,他累了,好像睡著了,女孩為他蓋好被子,起身要走那剎那,他突然拉住她的手腕,說:「別走,陪會我。」

寫完這一段時,我起身,拉開窗帘,看窗外,半個上海外的東方明珠正閃爍著,很璀璨。

大學學《中國城市建設史》這門課時,組友和我說,你這樣的射手座文藝青年一定喜歡大理、廈門這樣的城市,隨性洒脫,我笑著翻開書的某一頁,指著,說,我喜歡這座城市——

上海。

他不解,在他眼裡,這麼冰冷的金屬城市絕不會是我喜歡的城市。我只這麼解釋,我喜歡金屬感的東西。理由的確有些牽強。

沒想到畢業了,真來上海工作了,這八個月的生活,我想我終於能仔細解釋我為何喜歡這裡,不是金屬感,不是繁華,不是外灘有很多我喜歡的建築,不是它可以包容一切,也不是在上海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人會覺得我是異類,而是,它能讓我真正享受孤獨。

深入骨髓的孤獨,或許真像一望無際的黑吧,正如我最喜歡的顏色便是黑色與白色,再一望無際的黑,都是為了讓人更容易看見純白,而孤獨像是另一個世界,能讓人更容易看見自己,那個最真實的自己。

一個人的春節,在上海的十天,沉默的十天,但卻是最沉重也是最輕鬆的十天。


除去和爸媽的必要說話,我最高紀錄40多天宅在家不出門,不和外界交流…

感覺還好,副作用就是在超市會坐立不安,被人群淹沒不知所措。

還有就是我從很早就有點結巴,不厲害,周圍人幾乎覺察不到。如果長時間不和別人交流,結巴就會嚴重…不過適應了外界生活就會又回到輕微結巴的行列。


上學的時候有一年暑假住校,寢室里就我一人。兩天沒有出去過寢室,也沒聊微信QQ什麼的。最後零食吃光了被迫叫外賣,打電話開口的時候發現話都有點說不利索,那時候覺得自己真跟山頂洞人沒啥區別了!


7天。大一國慶,因為窮,買了些泡麵,在寢室帶了整個假期,同學們出去玩兒,回家,整個樓都空蕩蕩的,我就看書,睡覺,打掃衛生。第七天傍晚室友回來才開口說話。


幾個月了....

好像沒什麼必要

也沒有刻意不說話

留學黨

上課老師也不會點名提什麼問題回答

下課就回租的房子 去超市買食材 做飯 睡覺

然後第二天

就這樣

......我基本網路交流也沒有

偶爾逛逛知乎

目前一切正常

誰知道我還會沉默多久

看有沒有意外發生了

認真臉ㄟ(▔ ,▔)ㄏ


一個多月。。。。

爸媽知道我是gay,在高考完之後把我關在家裡一個多月,他們說任何話我都不回,每天看電視、打war3,連網都斷了,所以也打不了字在網上聊天。

就這樣僵持了一個多月,後來死黨來找我去雲南玩,我才開口說話。

確實,不經常說話,有時候開口的時候會有幾個字說不清楚,甚至說不出來。。。。


零八年元月二十號考研完,買的是二十八號或是二十九號的票(有些記不大清了)期間有七天沒事幹,室友早已回家,外面成天陰沉。

正好考研前大宇公司出了軒轅劍系列的新作《漢之雲》,於是買了一大堆零食泡麵放進十樓的寢室,進門後用透明膠布把門縫封死,開啟了一周的遊戲生活。

這一周內餓了就吃零食,渴了就燒水喝,困了就睡,只要不吃東西不上廁所,就是玩遊戲,不打電話,也不說話,各項作息和窗外的晨昏完全不相干。

回家前一晚上的九點四十七分,遊戲通關,我關上電腦,拿把小刀把封著門縫的膠布捅開,跑到頂樓,看到的是滿天繁星。

寒夜中張開口想說些什麼,奈何太久沒發聲,半天也沒說出話來。於是回寢室拿出最後一包咖啡泡上,聽聽音樂。

第二天回去的火車上我認識了現在的女朋友,後來聽她說,當晚睡在下鋪的我,像孩童般喃喃自語,嘟囔了一晚上。

我想我們能在一起,可能是因為那趟車真的開了很長的時間。


一周 備考研究生時 租了個小房間 買一周的菜 在房間吃喝拉撒 周末買一次菜 然後回房間看書

後來考上了(?ò ? ó?)一共花了三個月啊 英語跨考土木工程啊 然後命運軌跡完全不一樣了 一切順利到如夢境


大學的時候,有個同學四年不說話。

大一大二隻要老師提問的時候不睡覺。

去了食堂,要吃哪樣就指給阿姨看。要不就是去超市買泡麵。大三開始不上課,白天一直睡著,晚上開始玩電腦,玩通宵。

家裡按時打錢。不用催。

後來欠學分多,要退學,班主任電話通知班干,叫他聯繫家人。 他已經瘦成皮包骨,只有那眼珠間或一輪,還可以表示他是一個活物。


三天。

那三天並非不需要說話或者不想說話,而是有意識的去控制自己不說話,通過肢體語言和手寫文字跟身邊的朋友交流。

當時大學在讀,機緣巧合,喜歡一個同級生,不巧的是,他不會說話,他是特殊教育專業學生,至於他是否能聽見聲音這件事我至今也沒有確定,因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們網上聊天的時候他說過:下次你看到我的話,可以叫我呀。

如果一個人不通過語言,他該如何去向外界傳達他的喜怒哀樂,如何讓外界和他感同身受,如何讓別人聽見他內心的聲音等等,我都想知道。隨後,我跟自己約定三日之期,不用言語,去笑,去哭,去擁抱身邊的人表達親切,去觸碰這個世界表達愛意。

那是一段很有意思的體驗,更多的沉默帶來更多的思考和反省,思維很清晰,心理寬容度很高,你不再與同寢室的人輕易發生爭執,你不再隨意開口請求簡單的幫助,你更多時候能聽清楚身邊的人都在關心什麼,都在談論什麼話題,你不說話,可你並不是一個人。

畢業後的某天晚上,在學校後門,我與他擦肩而過,他和他的一個朋友,我有叫他一聲名字,他沒有回頭,他朋友回頭看了我一眼。說好的我見到你可以叫你呢,你這個騙子。


謝 @朱朱妹s 邀請。。

作為一個冷靜的旁觀者,「自閉」是必須的素質。

說起來,我對和人的交流並不十分感興趣。我時常在進入一個系統之中一段時間,就把其中的門道摸得一清二楚,繼而產生了厭倦之感。雖然習慣性的無意義沉浸狀態也算是人的本能之一,但我卻認為這不過是一種進化缺陷而已。

與人的交流,是日常生活中的一個很重要的內容,但卻有很大不確定性。羅素說:一個能把自己的思想與希望集中在超越自我的事情上的人,必能在日常生活的煩惱中獲得某種安寧,而這是純粹的自我主義者所辦不到的。因此,你要想超脫,就要避免這樣的羈絆。有時候,當我和一個人第一次接觸時,我便預料到之後的結果,頓時感到索然無味。

所以很早的時候我就具備很長時間獨處的能力,比如初中的時候,我可以一個暑假閉門不出。整日里看一些晦澀難懂的存在主義文學,即便出門,也只是去圖書館看一些映像派的畫作。

上面的答案,絕大部分都是正常人,長時間不說話多半是被動的,然而對於主動沉默的人來說,這些不過是日常罷了。


大概一個多月,住在山裡頭,沒水電。最後把帶去的乾糧吃光了,就出來了。食水是旁邊小溪引過來的。

期間的日常活動是自然醒後冷水洗澡,吃昨天晚上煮好的豆粥(柴火灶,還有餘溫),用玻璃瓶,杯子,小陶盆種野草野花。嘗試過種花生,菜籽,豆子等,但都被鳥雀,蟲子,老鼠給毀了。

衣服一個星期洗一次,打掃也是。

閑著會去看書,和打沙包(簡陋自製)。

靜得慌,有時讀書會讀出聲來,有時會下意識地自言自語,無故發笑,無故發怒。

我特意帶來一本瓦爾登湖,但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其他的書也是東翻一篇西看一章。

要是完全不想看書了,就操起鉛筆練習素描,畫得很醜,包括我自己在內。仔細對著鏡子瞧,會發現自己的左右臉不對稱之處,然後畫得更外歪了。

晚上老鼠很猖獗,是山裡頭搬過來住的。他們會到處排泄,因為濕氣大,不打掃的話過幾天,老鼠屎就會長滿真菌變成一顆顆白色小球。他們咬壞了我的米桶,我只好把米和豆子混裝進大玻璃罐里,蓋子是鋁的。

我殺了好幾波耗子,但總有新成員入住,就放棄了。

山裡頭的老鼠特厲害,會爬樹,親眼所見,估計還會掏鳥窩。缺乏食物的時候會吃蟑螂,腦袋和腳不吃,遺骸留在灶台上一抽一抽的。特能生,一窩小耗子接近10隻。

外頭的橘子樹會有鳥雀,松鼠,猴子和行山客光顧。掉在地下會有野豬來吃,也許還有豪豬,在夜裡瞎叫喚。打電筒照過去可能會有倆光點,因該是松鼠的眼睛。

有時晚上會有不知道什麼賊鳥叫春,整個山谷都是它的迴響。

有時晚上又會很靜,耗子也不出來鬧騰,靜得人睡不著。在床上躺著聽自己的心跳聲,又或者起來打開燈(電池)看菊與刀。

睡得不好的話,眼睛會幹澀,嘴巴發苦。想罵人,只好掏出鏡子對罵。然後心情就平復了下來。

對我而言,社交網路中的文字交流,其實是無法代替面對面的言語交流的。要我開口的話,絕不可能跟你扯這一長串,也不會告訴別人我發生過什麼,只會裝作正常人。


一周 某年的聖誕節 我作為一個新的留學狗在阿爾卑斯山下的一個小鎮

不是不想說 是找不到人說

那是第一次深深的感到孤獨


同為留學狗

最高記錄沒有算過 去年暑期沒有兼職 基本都窩在家 出門去超市選擇自助付款 而且不熱愛聊微信和QQ 手機開勿擾模式

感覺就是 有些糟糕 長時間的獨處和無交流情況下會越來越懷疑自己


我還以為題主描述的人是我~挺正常的,我為了避開室友不出房門吃喝拉撒全在自己房裡解決,一個星期後,我和室友在上學路上遇到,她說我感覺我有好久沒看到你了……

我最先開始不說話我以為我是不想跟外國人說話,因為長時間用英語交流好累啊……

後來我發現我想多了,我不是不想跟外國人說話,我就不想說話

更可怕的是,我以前是個話癆,真是撞到電線杆都能聊半小時的那種~搞得我一度以為自己……變態了


今年過了元旦,感冒加疲勞,喉炎,二十天左右沒怎麼說話,但因為手腳還健全,領導沒請給假,活照樣得干,班照樣得值,取材的時候和技術老師靠手勢比劃,科里小夥伴反應不說話只笑的我溫柔極了。。。

對了,醫患關係也沒有媒體寫得那麼糟,有病人來找我第三次的時候勸我去看醫生,祝我早日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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