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讀法之爭議?

一直以來好像都認為吐蕃讀作 tu bo,今天看到知友說吐蕃的讀音存在爭議,請問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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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張尚芳教授 《吐蕃只能讀tu fan》

藏族來自古代西羌的一支。據《後漢書?西羌傳》,河關之西南為羌地,「濱於賜支,至乎河首,綿地千里。賜支者《禹貢》所謂析支者也。」(英國漢學家F.托馬斯說賜支/析支即古藏文文獻中Skji 國的譯音)。和帝永元十三年居於賜支河曲的燒當羌之米唐打敗後,「遠逾賜支河首,依發羌居」,「發羌、唐旄等絕遠,未嘗往來」,則發羌所處,正遠在河源之南,「發」古音*pad又與藏人自稱 bod接近,很可能是其譯音。這一支發展到唐時,其中的雅隆部吞併相鄰各部建立了強有力的吐蕃王朝。「吐蕃」原語是藏文什麼詞呢?有人認為是「大蕃」轉音。查看823年所建《唐蕃舅甥會盟碑》,碑上藏文「大唐」對譯為 Rgja-thjen-po ,「大蕃」對為 Bod-thjen-po。明顯rgja並不是當時「唐」[dang]字的譯音,可能沿從古稱「夏」來;而 bod 跟當時「蕃」字之音 [ b??n] 雖然聲母相同,但韻母一為塞尾促聲字,一為鼻尾平聲字,也大不一樣,因而不能說就對「蕃」字,很可能也是對的古稱「發」。且大字thjen-po都在後,不能前置於名詞.

  把「吐蕃」讀做「吐播」,任乃強先生1933寫《西康圖經》時就提出來了,1943又在《吐蕃音義考》中予以強調,依據是「番原讀若婆」,可對譯bod,並提出吐蕃是「大蕃」轉音(引張逸僧,說唐惡其稱大蕃,故意據『大可讀如杜』而寫做吐,示其貶意),其說番讀婆,大讀杜,也都是推想於古音方言,並無當時的韻書依據。文章載在《康導月刊》,見者也不多。最有影響的當是牙含章先生《關於「吐蕃、朵甘、烏斯藏」和「西藏」的語源考證》(《民族研究》1980年4期)一文。他說根據《廣韻聲系》407-408頁,番、蕃二字,有「補過切」、「孚袁切」兩讀,認為唐時「蕃」就是依補過切讀做「播」的,說這可從甥舅聯盟碑中「蕃」藏文作bod得到證實。此文引韻書為據,言之鑿鑿,影響到後來詞典都採用 tubo作為吐蕃讀音了。不過我們查對《廣韻聲系》407-408頁,發現「蕃」實際只有「附袁切、甫煩切」兩讀,而「番」有「博禾切、補過切、普官切、孚袁切、附袁切」五讀。牙先生所引兩讀都是「番」的讀法,並非「蕃」的讀法(雖然「番蕃」某些場合可通假,但「吐蕃」從來不寫「吐番」)。因此,說「蕃」唐時可讀如「播」,並無確切根據,這在《廣韻》、《集韻》各韻書都是一樣的。

  但最近有謝仁友先生《「吐蕃」音辨》(《中國語文》2003年6期)又說魯國蕃縣的「蕃」應劭音皮,《史記?太史公自序》作鄱,鄱有婆音,音皮相當於音婆。所以認為任、牙先生等蕃讀 bo 是有根據的,並說「番」聲字只見於果山兩攝,《集韻》列「蕃鄱」於支韻音「皮」是誤列。文章還列出支持吐蕃讀「吐播」的學者7人以上,而讀「吐番」的只伯希和、祁振綱、張濟川3位,顯示吐蕃讀tubo是目前大佔優勢的說法,好像已成為公認的定論了。此外,《民族詞典》(陳永齡主編,上海辭書出版社1987)吐蕃條釋文:「原為唐人據吐蕃自稱『大蕃』而對這一政權的稱呼(吐,漢語『大』字之唐音;蕃,藏族自稱)」。也是接受任先生的說法的。

  縱使我們承認「蕃」因通「番」而可讀「播」,因通「鄱」而可讀「婆」,但此說還是絕對不能成立。雖然我們也覺得,藏人現在還自稱「播巴」的說法的確很誘人,問題在於這些說法中的「播婆」讀o韻都是立足於今音的,根本跟唐音不合,怎麼能夠用來解釋唐代「吐蕃」的對音呢?

  依據漢語語音史,歌(戈)韻的歷史語音演變過程是:al&>ai&>?&>a&>ɑ&>?&>o,也可簡化為四段:先秦al—漢ai—魏至宋 a—元以後 o 。(漢以前母音分長短,歌部的長aai變中古歌韻,短ai變中古支韻,所以「婆皮」漢以前讀音相近,同部而只有長短差別。說歌韻字誤列支韻那是不了解語音史,要知「婆皮」倆字就是既同諧聲又同歌部的,能說皮字是誤列嗎?可參看拙著《上古音系》,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 從漢末至宋的千餘年中,歌韻一直都在上述的低母音段的變化範圍內,到元代以後才向 o走。所以唐代音里歌戈韻字只能讀 ɑ 韻母。當時「補過切」的「番播」都是要念pɑ音的(比較羅常培《唐五代西北方音》「波」藏文注pa,唐蕃會盟碑立盟官員裡頭,蕃官有三人名字中有「波」字都對譯pa,唐官中書侍郎王播的「播」注 pha),這音跟 bod可相差遠了,並不如牙先生所說是bod 的「很準確的譯音」。bod是促尾字,唐人想譯bod,也只會用「勃」而決不會用「播」的,如果只譯bo,也只會用「部」字而不可能用「播」(唐蕃會盟碑戶部禮部的「部」皆對譯為 bo)。元以後歌戈變 o,所以才出現元代王磐以「土波人、土波國」指西藏,明《西番譯語》用「播」對譯 bod,和今藏人自稱聽起來像「播巴」的現象,這些都是符合語音史分段的現象,不能越段推前,用來做唐代吐蕃讀法的佐證。用後世音bo來比附一千多年前的歷史名稱,而不理會其間歷史音韻分段變化,那是很不科學的。

  元代胡三省《通鑒音注》注吐蕃:「吐,從暾入聲;蕃,甫袁切。唐音讀『大』為『土』,吐蕃意為大蕃。」任乃強1982《〈吐蕃傳〉地名考釋》又進一步說了蕃音皮讀如婆對譯bod的bo,吐蕃從其自稱「大蕃」讀別的主張,說唐代關中「大」音代(他蓋切)、音墮(吐卧切),後者與杜字音近,今吳語尚呼「大少」作「杜少」音。這兩者應是《民族詞典》說『吐』為漢語『大』字之唐音的根據。然而,這和真正的唐音毫無關係(任先生文章所列反切大抵是從《康熙字典》所列幾讀中選抄的,所以連所注直音也不配合)。依前述唐代歌戈韻讀音,我們查對了《廣韻聲系》,「大」字有「徒蓋切」dɑi「、唐佐切」dɑ,《集韻》加「他佐切」thɑ(按並非音吐卧切唾thuɑ或徒卧切惰duɑ)。這些音同樣跟當時的「土」thuo、「杜」duo音差得很遠。再看「大」在《唐蕃會盟碑》「大夫、大將軍」 中音da』i,「大食」中音ta,而「杜」音do,「土」譯lho;在《唐五代西北方音》中「杜do、土tho/thuo」而「墮 dwa」,這些音都明顯不支持胡、任兩位的主張。要為「吐蕃」說音,如果通不過《唐蕃會盟碑》、《唐五代西北方音》藏文注音的檢驗,那還能有什麼價值呢?

  在討論「吐蕃」原語為何時,當然先要確定兩字唐代的讀法。當時「吐」是姥韻他魯切,唐音[thuo]上聲,「蕃」妥當點要先承認其正讀是元韻「附袁切」,唐音 [b??n]平聲。按賈島《寄滄州李尚書》詩「青冢驕回鶻,蕭關陷吐蕃。」以「喧、蕃、冤、言」相葉,皆元韻字,這已證實唐人「吐蕃」就是讀元韻平聲的。宋史炤《通鑒釋文》注「方煩切」與胡三省《通鑒音注》注「甫袁切」,雖皆注讀清母陰平,但他們不過依傍漢語通稱邊裔各族為蕃,按《周禮》「九州之外,謂之蕃國」的慣例來注的。那通稱來源於屏藩,乃是「藩」的通讀字,其實跟這裡專作一族的譯名本就不該混同,如若把《周禮》的「蕃國」看成跟「吐蕃」同源,那豈不成了笑話了。所以還是用「蕃」的常讀「附袁切」濁母陽平為是。

  「吐蕃」原語的探討,可由「名從主人」或「從鄰稱」兩個方向來進行。首先自然看藏文方面有無合適的。依 [b??n] 看來,其原語應近於 bon。此音在藏文中音義與吐蕃有關的有 dbon「甥」,bon「本教」兩字。

  吐蕃之稱起於唐太宗時,貞觀八年(634)其贊普松贊干布遣使請婚,史書始有記載。十五年(641)文成公主嫁往吐蕃,二十年(646)玄奘《大唐西域記》已記有婆羅吸摩補羅國「東接土蕃國」。吐蕃與唐交際時,稱唐為舅zjang,自稱甥國dbon,《唐蕃會盟碑》也稱舅甥二主會盟,其甥字藏文皆作dbon。在古代西裔各國族,常以能聯姻上國,繼承其高貴血統為榮,最早的是周季歷聯姻殷王族任氏,故而被越其二兄立為儲君,使子姬昌獲得殷外孫身份(參看王暉《古文字與商周史新證》中華書局2003中解季歷選立之謎與貴族等級名號傳嗣制),晚些的如《宋史?高昌傳》記西州回鶻王自稱「西州『外生』師子王阿廝蘭漢」。《回鶻傳》也說「先是唐朝繼以公主下嫁,故回鶻世稱中朝為舅,中朝每賜答詔亦曰外甥,五代之後皆因之。」未知這些「外甥」是都借漢語音呢或改為回鶻語。《新唐書?吐蕃傳》則記了貞觀十五年護送文成公主赴吐蕃時曾「築館河源王之國」,河源郡王是唐對吐谷渾的封號,斯坦因第三次探險劫去的一件吐蕃古文書正記載了此事:「吐蕃松贊干佈於狗年娶中國皇帝之女文成公主為妻,吐谷渾王率文武百官和貴婦們迎接文成公主,舉行盛大宴會後,文成公主然後再進入到 Dbon 國中。」(見黃盛璋《有關吐谷渾故都—伏俟城的若干歷史地理問題》,《歷史地理》第2輯,上海人民出版社1882),據托馬斯(F.Thoms)屠次(G.Tucci)等人研究,Dbon古藏語意為甥,除吐蕃對唐自稱為Dbon外,他稱只見用於吐谷渾。甥國作Dbon 之音正跟「吐蕃」頗相近,或者即由此翻譯是有可能的。敦煌藏漢對照文書中P.T.1263卷 bod對漢文為「特蕃」,以此音來對Dbon則更為切合。但既然它又可用稱吐谷渾,就還不是最妥當的解釋。

  「本教」或譯「苯教」(苯,《廣韻》布忖切:「草叢生也。」 與本同音。因「本」有本來義,組詞易誤會,故下面除引書外,一般就寫作「苯」),是藏區固有的本土宗教,吐蕃人在松贊干布信仰佛教之前是篤信苯教的,藏文bon-po指苯教、bon-pa則指藏人,可見藏人除自稱bod-pa「發(博)巴」外也自稱「苯巴」(所以在嘉戎語里也叫藏兵作 pon-m?k「苯兵」(林向榮《嘉戎語研究》,四川民族出版社1993,辭彙附錄第1090條)。藏族《本教史?四州之源》就認為遠古時西藏並不稱『博』bod,而是稱『本康』bon-khams(苯區域)。因為《格言寶庫》說「在西藏未有王前先有本教,在未有王法前已有本教之法,故此乃稱本康」。(《西藏本教源流》,民族出版社,1985)這跟頓群佩《白史》的觀點一樣,都認為bod 是從 bon 轉換來的,這也就猶如因為印度人篤信婆羅門教,以至「古稱印度曰婆羅門地」(《舊唐書?天竺傳》)。既然 bon是藏人的古稱,那麼「蕃」就很可能是bon「苯」的對譯。

  縱使「蕃」能對bon,但前面為何要加「吐」字呢?牙含章先生已否定沙畹等人以「吐」對藏文 stod(上部),說吐蕃相當「上蕃」,是一種毫無根據的臆測。看stod其音為促聲字,王堯《吐蕃金石錄》(文物出版社1982)128頁指出西山八國的「咄霸」的「咄」當是stod 的古譯,所以的確不宜對「吐」。但除去stod外,在藏文中可與「吐 thuo」相對,而音義較適合的也還有tho界石、mtho 高,是否可以之加bon,而表「苯界」(意如「本康」),或「高苯」(高地苯族,一些歐洲學者也用過mtho-Bod)呢,這要請精於古藏語的先生來酌定了。

  再看從鄰稱方面,也有不少論述。清代早期稱西藏為「圖伯特」是學蒙古人,而蒙古人則學於突厥人。在《突厥語大詞典》中吐蕃被寫作Tu?bu?t,古突厥碑文作tu?bu?t或tu?bo?t(u?/o?是同一母音的轉寫問題),723年的《闕特勤碑》作tu?pu?t或tu?po?t,依安瓦爾?巴依圖爾等《關於「吐蕃」一詞的語源考證》(《新疆社會科學》1982第3期)說它很可能是由突厥語tu?p(宗族)加bod組成的,意為「蕃部落」「蕃部族」。

  法國L. 巴贊、哈密屯《「吐蕃」名稱源流考》則提出另一主張,說是由突厥語tu?pu?/ tu?pa?(頂峰、高地)加 -t 作複數形式,用來指稱處於世界屋脊高原的藏區。tu?pu?i/ tu?pa?t 傳入波斯文,又被馬可?波羅寫成 Tebet,傳入其西方而成為通行的 Tibet。其所以在漢語里譯為吐蕃,是突厥-蒙語言複數有?-n?-t 兩式,?-n 更早些並在蒙語族更常用,因為漢人接觸吐蕃是先經其北邊的吐谷渾為中介的,吐谷渾屬鮮卑族蒙古語族,所以就因他們說 tu?pa?n 而譯為「吐蕃」的。(《國外藏學研究譯文集》第9輯,西藏人民出版社

1992。)查《突厥語大詞典》to?pu? 條解為「丘岡;頭頂」,確有高岡之意。但是它不也有可能作為前加詞素,和bon組合成「吐蕃」嗎?

  看來本源說和鄰源說也可以交匯,以「蕃」對「苯」為基礎,則「吐蕃」來自mtho-bon或tu?pu?-bon也好,都可以指「高地苯」,或者來自 tho-bon或 tu?p-bon則指的「苯族區界」,哪個是最早的起源,有待對「吐」字的語源再綜合研究來解決。

  但「吐蕃」不讀tu bo,要讀tu fan是可以肯定的,而且在聲調上我還傾向定之為 tu? 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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蕃讀 bō 的主要依據是:

1. 這個詞由藏語音譯而來,藏語那個音發 bod。

2. 那個音與 」蕃「 的通常發音(普通話 fán/fān,中古漢語 *bjwan)差別較大。

3. 」番「 還有另一個音補過切(」播「 的音),與藏語的 bod 更接近。所以,推測唐朝人本來是要寫吐番的,番讀若 」播「。

4. 漢人將周邊少數民族稱為 」蕃「,所以吐番後來被寫成了吐蕃,但仍然讀若 」播「。

但這個理論說服不了所有人。我上本科時,一位老師就讀 fān。他的主要觀點是:

1. 吐蕃的蕃不是音譯,而是吐+蕃(一個叫吐的少數民族)。因為,這個詞的藏語發音帶 -d 韻尾,若音譯,應當使入聲字,而 」番「 以及 」番「 聲旁的字都不讀入聲。(佛經翻譯里,很嚴格地根據梵語韻尾來選用入聲與舒聲字,同時代其他音譯也都循此規律,沒理由吐蕃例外。)

2. 一個字要在特定場合發特殊的音,需要有充足的依據,依據不足時,都應該讀其通常的音。

【ps. 對於歷史名詞的特殊讀音,該老師大部分都反對。按他的說法,有些搞歷史的人,在歷史領域有點聲望,但是音韻學學得很差卻偏喜歡顯擺自己懂一點,就喜歡搞出一些依據不充分的特殊讀音出來,然後憑他在歷史界的聲望變成了別人必須跟著讀的 」行業黑話「。】


開個腦洞,或許是古突厥語的粟特複數搞的鬼。突厥語原始形式我還沒核對,待會校正一下。*t?b?n~t?bün &>thu bjon 吐蕃(fán)

*t?b?t~t?büt&>thu bjot 吐蕃(bō)


蕃有附袁切、甫煩切兩個讀音。《兩唐書》、《宋史》等史書雖誤以爲吐蕃人是禿髮鮮卑底後裔,不過禿髮這則語音材料確正可以考察蕃字底讀音,因爲必然是吐蕃、禿髮之讀音極相近才讓人產生了誤會。髮字方伐切,是幫紐字,與蕃字甫煩切讀音陽入對轉,故而應當讀甫煩切,摺合今音f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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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禿髮樊尼底樊也有可能,看來附袁切底讀音似也不能輕易否定。


提醒各位,番聲符有歌部讀法,是舒聲字,播本身是去聲,不是入聲。蕃可不一定是對 bod 的哦。


胡說,明明是/t?uo biu?n/(逃


以前的人怎麼讀,我們就怎麼讀,所以當然是「吐蕃(fān)」。


那是2009年的高考,全國I卷,語文試卷第一題。

有的詞典說念tu fan,有的詞典說念tu bo,可慘了用tu fan詞典的同學了,這可是高考,這可是三分的題,找誰說理去啊。後來還有人把這個寫成了論文,知網有收錄。


鄭張尚芳在2009年高考多音字事件一出來就寫了那篇科普文章。

然而已經過去快八年了,現代漢語詞典仍然讀「bo」。

這就像浙江麗水一樣,甚至當地人都讀麗(利)水,然而麗水在字典里卻讀為高(黎)。所以在現代漢語詞典改為tufan前,在嚴肅或公開場合下吐蕃都應該念「tubo」。當然也不是說鄭陳尚芳一定錯了。然而他的觀點並沒有形成主流。

學術界既然存在爭論,所以你可以根據自己的判斷相信哪個讀音是正確的。不到萬不得已(比如明星在公開場合活動或官員發表官方講話提到吐蕃一詞時,還有就是去西藏和藏人談到吐蕃一詞時)完全可以堅持讀tufan的音

再舉個例子

俄羅斯、西班牙和中國等國家說科索沃不是主權獨立國家;美國、日本和德國等108個國家說科索沃是主權獨立國家,還讓它參加里約奧運會。

好了,到底科索沃是不是獨立國家?你可以舉出一堆例子說明它是。其實也真的是

只不過到中國政府承認之前,哪張中國出版的地圖敢把科索沃劃為獨立國家?


啊??你才tu fan呢…吐蕃吐蕃不就是圖伯特嘛?讀音越讀越遠了。


蕃從沒有bo字的讀法,整個漢字文化圈內諸國都是如此


蒙古語當中讀作tubot(音),不知能否作為一個考察依據


話不多說,直接上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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