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中國民謠會是又一輪現代詩歌的興盛嗎?

不太了解民謠,隨著年輕人在微博微信等互聯網媒體上的傳播,連我這樣奧特的人都聽過馬頔、宋冬野、陳粒等一些小眾歌手

當然,現在算不上小眾了,但即便是大眾,那些歌詞也是與當代詩歌的風格貼合的,你說是矯揉造作也行吧

這讓我想起了那個全民、起碼是大多年輕人都讀詩的七八十年代,顧城、北島、海子、舒婷一批優秀青年詩人湧現。那麼,現在是又一次現代詩歌的復興嗎,以另一種形式?

如果是,可否做簡要的差異比較,如果不是,可否說明一下哪些作品根本配不上是詩,甚至批判前一代詩人,不撕不黑。

最後,文青和矯情包的界限在哪?


有趣的問題,或者說,這個問題不壞。

這個問題主要想問的是,在市場化和娛樂化高度發達的今天,新的藝術形式能否賦予詩歌以活力?

這其實是個方向問題,我覺得大部分寫點兒東西的人,都會考慮這個問題。如果我們說的高貴一點,是如何讓我們的藝術理想不死;如果我們說的卑微一點,是如何讓自己不會因為搞這個玩意兒餓死......

分割線讓我們彼此愉快分割線讓我們彼此愉快分割線讓我們彼此愉快分割線讓我們彼此愉快

首先,我必須先對詩歌已死的論調錶示遺憾。

理由如下:

九十年代以後很多詩歌團體依然保持活動,出名一些的,例如:上海的《傾向》詩刊(陸東東/西川創立);南京的《他們》詩刊(韓東/于堅);成都的《反對》《九十年代》(肖開愚等人創立,倡導「中年寫作」);還有像橡皮文學網(諸位熟知的烏青桑在這裡)......不一而足,他們都是可以寫入當代詩歌史的較為有影響力的團體。他們依然在九十年代保持活動,並且其中的許多人依然堅持創作。

九十年代詩歌本身是八十年代詩歌發展的延伸和深化,參考臧棣老師的《後朦朧詩:作為一種寫作的詩歌》。

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價值斷裂仍然並非是一個可靠的論斷。八十年代的詩歌熱潮是具有很大的特殊性的,繁榮並不一定等於健康。

詩歌作為一種承受苦難的力量,首要的問題是把握當下的經驗,故而是個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的。

分割線讓我們彼此愉快分割線讓我們彼此愉快分割線讓我們彼此愉快分割線讓我們彼此愉快

其次,我們聊一個新問題:市場化是否等於現代主義詩歌的死亡?

格非老師有篇文章叫《現代文學的終結》,收錄在《博爾赫斯的面孔》當中,我推薦每位對此問題有困惑的同學都可以讀一讀。

1)市場化是否違背了詩歌的基本精神?

我還是先用波德萊爾的《1846年的藝術沙龍》來回答這個問題。波德萊爾在這篇文本的一開頭就歌頌了高貴的資產者,稱呼他們是創造歷史的全新的力量。他之所以這麼迎合市場,正是因為影響文學創作的諸多因素髮生了改變。雖然,我知道在諸位的眼裡理想主義者應該不食人間煙火。但是實際情況是,大家都要吃飯。要吃飯,必須跪舔。在資本面前,什麼玩意都是沒有抵抗能力的,文學作品本身也會成為一種商品。如果您覺得不能接受的話,本雅明在《發達資本主義的抒情詩人》當中有著更為激進的表述,文人的勞動實際上與妓女的勞動的差別並沒有那麼大。

所以,請先別吐槽矯情的人小清新,理想主義的想法不小清新嗎?市場支配之下的邏輯是,沒錢就得餓死,又該怎麼辦呢?您猜,橡皮文學網他們為什麼倒閉了?你再猜,《天南》為什麼停刊了?

我希望,每一位,說這句話的人,都先尊重一下付出努力的人的勞動。現代主義詩歌的誕生本身就是和市場/資本主義相伴而生的。請不要站在象牙塔里頤指氣使地說,碰了錢的東西都是阿堵物!

我希望諸位認識到,當這個世界日益變成一體的時候,那麼轉向市場化對於中國來說是必然的事情。我們需要意識到八十年代詩歌輝煌的不可複製性/特殊性。並不是說八十年大的詩歌成就斐然,就等於那樣的井噴式增長是非常正常的。過度的繁榮反而可能是病態的。

九十年代的詩歌寫作,或者說九十年代的文學創作本身就建立在對於八十年代的文學創作的否定之上,它們更加依賴市場。你需要面對這個問題,而不是躲在象牙塔里裝看不見。

我又看見一個新天新地。因為先前的天地已經過去了。海也不再有了。(《聖經》 啟21:1)

2)市場化帶來的是什麼?

感謝 @楊書翔 小夥子和我的討論......

書翔小夥子和我指出:當代文學的功能已經在這樣的條件下發生了轉譯,精英主義無可避免地衰亡了。對於活在九十年代的讀者來說,文學不再承擔啟蒙/教化的功能,他們希望更為平等的對話。那麼對於九十年代以來的文學來說,他們的位置會變得很尷尬。如果不去擁抱市場,文學本身是否能夠保持其自身在現代社會的獨特位置呢?(進行了刪改)

這點足夠了。

格非老師曾經針對這一問題給出了更為基本的論述:1)文學作為一門學科自身的重要性與合法性受到了動搖;2)文學從其功能和作用而言,不論是在教化/認知層面,還是在娛樂層面,都被電視和網路全方位超越;3)文學自身在變化的社會形態和市場前景面前,前途難測。

隨著信息交流成本的下降,越來越多的讀者參與到了這項變革當中,自媒體/線上課程等諸多變化正在重新改寫我們的時代。這也就意味著文學必然會做出相應的調整。也就是說,詩歌運動當中的口語化傾向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對於更多的人來說,他們的要求就是更親民,更易懂,更好玩。

市場化更是加快了這一進程。我們意識到的另一點是,怎麼賣出去,很成問題。小說作為一種文學體裁,是可以活得很好的。他們擁有消費目標更加明確的群體(小資/中產),所以可以很好地進入商品化的流通—變現—養活寫作者—成為一項固定的職業—產生對應的人才缺口—形成完整的流水線人才生產模式—提供種子選手—寫出作品。諸位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不論是復旦大學的創意寫作班,還是新概念大賽/郭敬明辦的比賽,都說明了這一條邏輯鏈條是完美的。但是詩歌不行,作為一門純文學,詩歌的商業化道路太難了。所以當我們回顧九十年代初知識分子寫作/平民寫作道路之爭的時候,這樣的分裂是可以理解的。知識分子寫作希望通過構築專業壁壘壟斷詩歌的話語權,這樣的話,詩歌對應的道路是稱為高雅而無用的藝術;平民寫作希望通過寫作群體規模的擴大來為詩歌注入全新的活力,並以此企圖超越商業本身的邏輯。可是實際情況是,正因為詩歌自身於商業的格格不入,它無法完成如上的任務。它擁有龐大的消費/愛好群體,卻並沒有完善的市場分層。於是,詩歌發展加速了自身的運動和分裂。

3)我怎麼說的又臭又長

因為我想闡述的說乾淨了,我簡要回答剩下的問題:

現代的民謠不是又一輪現代詩歌的復興,民謠裡面的人作詞能力普遍比較糟心;

不可否認的是,民謠依然是詩歌市場化的一條不錯的道路,既然可以有Bob Dylan,不代表中國不能出點什麼幺蛾子;

從反抗的角度來定義藝術/非藝術的差別,可能狹隘了,你必須學著適應這個世界;

如何區分詩/非詩,辭藻堆砌,言之無物肯定不算。好好建立自己的鄙視鏈。

(完)


興盛不起來。

陽光,姑娘,遠方,流浪,翅膀,希望,惆悵 ………… 民謠就是把這些詞兒來回倒騰,用到人膩味為止。 既沒有傳統詩歌的韻律美,也沒有現代詩歌的思想性。

現代詩歌應該有沉鬱痛苦的力量,啟發人的思想,而不是無病強說愁的不痛不癢(你看我都學會用ang押韻了)。 指望追姑娘的淡淡憂傷來複興詩歌,還不如就讓它躺在故紙堆里壽終正寢。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是中國現代詩的最後一次輝煌,以後再也不會有了。消費文化,視聽文化,娛樂文化會將所有激情燃燒的理想主義通通澆滅。


先回答最後一個問題。一句話,情懷大於知識就是矯情。

文藝青年這個詞本來是沒有的,但是是從八十年代來的,一開始不叫文藝青年,而是叫文藝女青年,是一個十足的貶義詞,指那些讀了一兩本書就覺得自己有林黛玉氣質,學三毛到處流浪的那些女青年。近些年才因為豆瓣這樣的平台產生了文藝青年的稱呼,這時候幾乎就是個褒義詞了。從這個時候開始,文藝青年基本上就指那些搞文學、搞音樂、搞藝術、理想主義的一類人了。文藝青年實在是個模糊的概念,我就假裝自己是一個文藝青年好了。文藝青年也分真文青和偽文青。如果根據我的劃分的話,大部分知乎用戶都會被劃入偽文青。先說什麼是真文青。真文青第一個標準就是讀書。讀書包括文學(特別是詩歌!特別是詩歌!特別是詩歌!)、歷史、哲學、音樂、藝術,只要是人文社科都會或多或少的涉及。其次是思考,沒有思考的閱讀都是走過場。真正的文青會深入思考他存在的是怎樣一個世界,他應該如何面對這個世界等一系列哲學問題,他會有自發的審視世界的視角。這是文青最重要的兩點。

再說偽文青。偽文青也分高級和低級。高級偽文青讀的書比低級的多一點,但不論如何,他們的閱讀範圍都不會超過村上春樹、東野圭吾這些暢銷書作家(我並沒有說他們的書不好),這本質上是一種從眾。偽文青和真文青最核心的區別是他們對詩歌的冷漠。小說,講故事的誰都愛看;電影,講故事的誰都能看;音樂,多聽聽搖滾、民謠也能培養起來。但是詩歌不一樣,他們幾乎不讀詩,或者說對詩歌的態度很冷漠。他們只會掛在嘴邊說,生活還要有詩和遠方,另一邊他們會吐槽,語文書上學這些詩有什麼用。他們會羨慕李健這樣的歌手寫詩,然而我問他們:「寫首詩唄?」「矯情,不寫。」有一些偽文青雖然讀過詩,但是基本不超過徐志摩、戴望舒、林徽因、汪國真的範圍,好一點的知道北島顧城舒婷,除了這些人的代表作,你還能告訴我更多的東西嗎?碎片化閱讀是偽文青最大的硬傷。

說回民謠。知乎上很多人討論馬頔這批人是不是好民謠,對此我只能說,這就像蝸牛角上兩個爭名奪利的國家而已。說簡單點,就是一群人在討論小區里誰是地球上打籃球最牛逼的。您看過NBA嗎?要說民謠,伍迪·格斯里知道嗎?瓊·貝茲知道嗎?鮑勃·迪倫的歌詞你看過嗎?尼爾·楊、湯姆·維茨知道嗎?沒有李健的話,萊昂納德·科恩知道嗎?不說外國的,野孩子、周雲蓬、萬曉利、小河、大忘杠你都聽過嗎?你有去靜下心來去傾聽他們內心的聲音嗎?昨天參加了上海國際文學周的活動「詩歌與民謠」,到場嘉賓是詩人臧棣、王小龍,民謠音樂人萬曉利、莫西子詩、堯十三。活動中莫西子詩說他最喜歡的作家是魯迅,而且把魯迅、蕭紅(大部分是魯迅的)的許多句子集在一起,寫成一首歌。而我們的偽文青一邊嚮往著文藝,一邊罵魯迅不說人話,這就是區別。

偽文青最大的害處還不在無知,而是他們的反智主義。我經常在網上看到這些人,只要一說點超出他認知範圍的東西,指出他們的無知,他們就會拿「秀優越」這個無敵的法寶進行反擊,要麼就是「我喜歡,你管得著嗎」來自我辯護,這讓我很容易聯想到那個嘲笑大鵬的蜩與學鳩。情懷二字誰都會說,但這不是拿來裝逼的工具,這是需要背後積累的深厚知識做支撐的。別把符號當內涵,默罕默德從駱駝上下來,他依舊是阿拉伯人。

再說回詩歌。我有必要說明,詩歌寫作進入了一個更好的年代,但這不是因為那些所謂的民謠。詩歌本來就是一個小眾的東西,它不是如某些小說、電影拍馬屁一樣去迎合讀者,而是需要讀者去尋找它。就算在文化最繁榮的宋代,大眾聽的大多數還是坊間的小曲小調,類似於流行歌曲,那時候的柳永就有點類似於現代的林夕這麼個地位。所謂的八十年代,我們承認那是一個崇尚文學的年代,在街上不談點李澤厚都不好意思說話。但我們也要認清,那也是一個被構建的時代,有很多誇大的東西被編造進去。而如今,越來越多的人受到教育,詩歌寫作也是逐漸活躍的。我身邊就有好多80後、90後詩人,有的已經在詩壇有了一席之地,有的註定會在詩壇帶來變化。真正的詩人不會去關心我的詩有沒有人看,這是不是最好的年代,他只管寫詩,只管發出自己的聲音。中國的漢語新詩一直在復興,之所以很多人感覺不到是因為他們不去關注不去讀,只是停留在對八十年代的幻想和懷念之中。

總結一下吧,對詩的態度是區分文青和矯情的重要指標,一個真正文青必然是一個知識分子,他絕對不是小清新,也不是矯情逼,他對藝術不是嘴上說說,是真正熱愛的,用人生去踐行的,提到詩歌與理想時,你會發現他們眼中閃爍的光芒都是實實在在的。


我覺得歌詞是歌詞,詩歌是詩歌,完全不同的東西。可能從外面看起來是一樣的,可是創作起來完全不同的模式。

這個比方可能不太恰當:詩歌像小說,是獨立完整的;歌詞是劇本,需要在各方面去契合旋律。並不是好的詩,配上旋律,就是好的音樂作品。

古典詩歌無疑是難以超越的偉大,可是現代詩在詩意和表達方式一直在探索。大多數歌詞不過是有詩意和美感的散文,基本不是混亂就是平庸。藝術需要用傳承經典和創新來實現生命力,而只有詩歌才能夠承擔這樣的責任。 大多數詩人對生活和語言的理解是高於普通人的,寫出那些讓人覺得優美又看似高深的句子也是很容易的,可是突破出新總是艱難的,所以即便有些詩歌看起來平凡甚至不那麼美,那依然是嚴格意義上出彩的詩歌。


民謠標籤的歌曲不能稱為現代詩歌。

李某人把「文青」與「偽文青」划了挺清楚的分界線,但這樣想或許也還是樂觀的,因為恐怕「偽文青」也衍生了別的意義——對於真心熱愛文學的人,如果被別人說成「文青」,其實心裡多少有點窘迫,因為「文青」並非絕對的褒義詞,自己對這些看法也挺反感。得自嘲一句:「哈哈,我就是個偽文青。」

最近不是有句這樣的話嗎

「搞文學的挺可悲,得裝俗才能得到認同」(大意)

熱愛文學的(尤其創作)得戴上「偽文青」這頂不痛不癢的帽子,來減少不必要的質疑和排擠。人家都說了「經濟基礎決定論」,怎麼好意思那麼不懂事呢。

所以,事實上,現在無論是熱愛文學的、搞文學創作的、迎合流行文化的,或被「文青氛圍」改變的、追女孩子的、上豆瓣的,上知乎的,搞民謠的……這些構建文學土壤的,但凡和文學沾點邊的。為了趕時髦,或為了被接納,或為了口頭上避免麻煩,普遍的都得說一句,或被別人說一句:「是偽文青」。

當然,網路上好一點(應該是一點點)罷,現實中的話,恪守文學理想的朋友應該深有體會。

說實話,這個「偽文青」的大環境已經是進步了,偽裝在「偽文青」環境里

的「真文青」會越來越多,到時候這些「標籤」也就沒有那麼大的意義了。

說回「民謠」

以比較偏激的說法:民謠標籤的流行歌曲歌詞是「偽文青」作品,詩歌則是「真文青」的作品。

事無絕對,但總得分一下才好。

對於現在的「民謠」熱度之高,各個「圈子」如雨後春筍冒出來。我聽的歌只能算是少數,僅說幾首我覺得能稱得上詩歌的歌詞,以及的確只是賣弄「詩騷」的歌詞。

比如說左小,挺有代表性的,李志等許多人也算跟在他背後了。

《愛情的槍》,以我個人來看,整首歌算得上一首很好的現代詩。我把它粗糙的分了一下行,畫了幾個標點,沒有一點增刪,大家看一下。

借我那把槍吧

你說你用不上那玩意

去殺誰

莫非有人把情愛

都已看厭?

借我那把槍吧,或者

借我五毛錢

我要搭上北方的快車

頭也不回

殺了誠實吧!或者殺了愛情吧!

在北風吹起的時候

加入我們的隊伍

殺了真理吧!或者殺了謊言吧!

好在北風吹起的狂野中唱著

激昂的進行曲

借我那把槍吧,我又沒說

用不上那玩意

莫非有人給你機會

讓你感到自卑?

借我那把槍吧,或者

借我五毛錢

生就屬於北方的我(啊)

將一去不回

如果有天,我再歸來

請不要

不要為我感到傷悲

燕子會捎來訊息,當春風吹拂著新綠

——那是因為我想你

跟我去北方吧,那裡正下著雪

就讓我滾熱的靈魂在冰霜上

撒個野

跟我去北方吧,逃離愛情的膚淺

南方的江山太嬌媚

腐蝕了我的熱血

殺了誠實吧!或者殺了愛情吧!

愛情來的時侯你就會背叛

你的誠實主義

殺了真理吧!或者殺了謊言吧!

千萬不要,不要

讓他們站在敵對的那一邊

借我那把槍吧

我又沒說用不上那玩意兒

當真理站在謊言的那邊,我

就解決我自己

借我那把槍吧,或者

借我五毛錢

南方的江山太嬌媚

容易遮上我的眼

如果有天,我再回來

請不要

不要為我感到傷悲

燕子會捎來訊息,當春風吹拂著新綠

——那是因為我想你

本來唱出來的歌詞是很難照顧到詩歌節奏的,不管寫的歌詞再好。

林夕寫「天生地夢」那三首,歌詞的文學質量是極為少見的精品,如果把那些句子單獨拿出來,當作詩歌是絕對可行的,但在音樂旋律的框架下,唱出來的只能是很詩意的【歌詞】。

左小唱的歌都是很依照詩歌節奏的,嗓音也如吟遊詩人。所以,他的歌曲應該可以稱得上詩歌。

再看一下現在比較火的《南山南》,只聽過一遍,討論只針對歌詞。

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

(如果你是手不釋卷的人,看到這樣的開頭就應該能對這歌詞的水平一目了然,根本提不起興趣)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

(我個人認為,真的很誇大,現代詩歌就是被這些「假大空」玩壞的。左小那首「如果我吻你你就微笑,我就吻你」,高下立判)

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

因為心裡早已荒蕪人煙

他的心裡再裝不下一個家

做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

他說

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

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

時光苟延殘喘無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連在一起

走上一生只為去擁抱你

喝醉了他的夢,晚安

(孤島,荒無人煙,時光苟延殘喘無可奈何……嘖……

我還是說一下覺得「美」的地方吧,就那個「喝醉了他的夢,晚安」,有點出奇的地方。)後面一段和前面的一摸一樣。然後接著: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風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風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這個好像挺為人稱道的,水平好像也挺高,南南北北谷堆墓碑。但說實話,文字遊戲的成分大於詩意,這就是我前面說的賣弄「詩騷」。)

【好了,好像批的挺狠,所以我申明一遍,個人看法而已。】

履行文學的價值和意義必然是創作,在「偽文青」的環境里,「真文青」的作品雖然如同受到蒙蔽,但真正喜歡文學的,和扒情詩拿去約炮的,以及搞文學包裝的這些人,他們之間是肯定能看出區別的。

近期興起的「民謠風」,它的積極意義是給「真文青」的作品提供了更多機會。所以並非「新起」的就沒有好的,比如國內的海朋森(hiperson)。

三月份的時候看到首發的《幕布》,專輯還沒出來,所以每次聽都得點開mv,現在已經發行了,大家不必承受我等候時的心焦~

抄了幾句他們《幕布》的歌詞(網上還查不到歌詞)。

這是通往劇院的大路

人們交頭接耳覺得興奮

人們想要看到一些事情

那些還沒發生的事情

有的人

即將會看到自己

更加幸運的

看到未來的自己

(描寫生動,直指本質。人們去「劇院」就是為了渴望「看到還沒發生的事情」,我們只能看到「自己」,或者看到「未來的自己」。)

未知的舞台正在閃光

而這條長路就是幕布

(未知的舞台,未知的生活,我們現在行走的長路就是舞台上的幕布,其實我們就是「演員」。)

他是一個今晚的演員

混在觀眾中前往劇院

他們互相猜測彼此的表現

卻不知道對方近在眼前

(細緻,諷刺,讓「劇院」與「生活」這兩面鏡子互相照應)

他們認為這會是一個難忘的夜晚

在燈光中

昨日重現

(他們認為「難忘」,但其實,不過只是自己的「昨日重現」了而已。)

雖然歌曲不是詩歌的節奏,但這樣深刻充滿詩意的歌詞,是可以達到詩歌的藝術美感的。

列了三首,但現在流行的大部分「民謠」只是迎合「偽文青」環境,反過來,「偽文青」也促成了「民謠風潮」。大眾的審美能力正在逐漸提高的,到時候市場為了重新迎合也罷,環境塑造新的風潮也行,詩歌和音樂肯定會更加融會貫通。

有些人看到詩歌就頭疼,我不理解,因為這個對於我來說是特別美好的。當然,也有人說起詩歌就滿眼放光,但每個人對文學的理解肯定會有不同。所以,「裝逼」這個詞真的請大家慎用,你以為他特立獨行,其實他就是那樣生活的。

對文學毫無興趣的人沒必要勉強自己,喜歡文學的人就多讀點書。懂得珍愛自己的個性就行了,沒必要為了無關緊要的標籤去爭個優劣。

以hiperson的一首歌名結尾

《你在十三四歲的時候背叛了正確,現在還想怎麼樣?》


說句實話,中國當代詩歌(默認為新詩)的發展並沒有那麼不堪,更沒有到需要藉助民謠來「復興」的地步,而且民謠圈中作品算得上有現代詩味道的歌手或樂隊其實並不多,我想了想也就只有張楚、萬青、腰、聲音碎片這幾個,當然也可能我聽歌少。


有一位民謠大仙聊天時說到歌詞和詩歌的關係,他說:很多人認為民謠歌詞已經達到了詩的高度,其實是因為他們從來不讀詩。

當然,我承認有部分歌詞達到了一種詩意,但是詩和歌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對於一首詩來說,有沒有曲調它都自成音律,譜曲之後,並不比不譜曲好太多。

我個人認為譜曲比較成功的有萬曉利的墓床(顧城詩),張瑋瑋的花瓶(尹麗川詩),周雲蓬九月(海子詩,好像原譜曲不是周雲蓬),意境能夠達到,但對於詩本身來說,也造成了一個方向性的限制,你的想像會被曲所固定,詩歌的多義性在被譜曲中減少了,但在某些方面它又增加了詩的遼闊性。

個人認為普通的有尹吾譜曲的一系列,還有程璧譜曲的一系列,沒有為詩歌增加任何含義,只減少了詩歌的多義性。

個人認為糟糕的,是劉東明譜曲的西北偏北,不管劉東明唱還是周雲蓬改了一次的,都感覺曲調過柔而詞過於剛,直到我遇到了一個神人,他又在劉東明基礎上進行了改編,包括他自己也譜了一首海子的詩,個人覺得特別棒,是我遇到的把西北偏北改的最好的一個人。

此人名為老管,居無定所,四處遊走,也沒有怎麼錄音。

儘管我和他並不太熟,但他實在是我最喜歡的一個非著名音樂人(老婆大人除外)。

歌詞則大多數時候受音律框架的限制,比如常常會出現韻腳落在一起的情況,比如周雲蓬的魚相忘於江湖:也是沒有鷹的青天, 也是沒有夢的睡眠, 也是沒有故事的流年。

唱或者看,你都會覺得詩意,但是一旦讀出來,你就發現它缺少了詩歌的音律,連續三句全都落在一個韻腳上,始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詩一般來說,兩句同一個韻腳很多,但是第三句一般都會轉一個韻腳,這樣詩才能產生自身的韻律感。

而你拿掉萬曉利的音律只看顧城的墓床

我知道永逝降臨,並不悲傷

松林中安放著我的願望

下邊有海,遠看像水池

一點點跟我的是下午的陽光

人時已盡,人世很長

我在中間應當休息

走過的人說樹枝低了

走過的人說樹枝在長

特別是沒有聽過萬曉利墓床的人,是否能夠感覺到詩本身蘊含的韻律感呢?


個人覺得是有希望的。

唐詩宋詞也好,上個世紀的朦朧詩也好,在那個年代的地位並不是像今天這麼高不可攀的,《詩經》很大一部分也不過是從當地採風來的。詩歌本來就不該是什麼高大上的東西,不過是這個年代大家神化了。一代人構建一代人的文化,這很正常也很必然。

另外說到聲律格式,我覺得這並不是問題。這些條框化的東西本來就是人為規定的,在古人發明韻腳之前,詩本就不需要韻腳。詩歌要可以繼承發展,但不一定要背負過去的所有已有的格式,不然永遠只有繼承沒有創新啊。

說到詩是詩,歌是歌,宋詞第一個不同意呀。一開始詞是一種很沒有格調的形式,正經文人只有茶餘飯後才作詞,又稱「詩餘」,而且題材也很受限,一般只有些不入流的題材比如情情愛愛鶯鶯燕燕才用詞。後來蘇軾「以詩入詞」、「以文入詞」,開豪放詞風,強行把詞抬高八個格調,之後才有那麼多傳世的宋詞,到如今沒有人會覺得宋詞是什麼很low的文學形式了。

我偶爾讀讀詩,也聽民謠,個人挺看好民謠歌詞的,很多都很有味道。我覺得詩並非什麼高不可攀的東西,中國最早的詩歌,《彈歌》:「斷竹,續竹;飛土,逐肉。」就是源於生活的。不是華麗麗的或者看不懂的才能叫詩。


民謠是歌詞

歌詞是歌詞

詩歌是詩歌

並不等同。

詩歌有時可以加上曲調變成歌詞,但絕大部分歌詞與詩歌毫無關係。

從我個人的體認來說,歌詞強調的是一種共情能力,要追求普遍意義上的、群體性的心理共鳴;而詩歌,尤其是當代詩歌,追求的是文字表現力上的無窮可能性和語言技巧的極限探索,表達的是詩人自身的情緒脈絡與心靈節奏,與他人無關,與環境無關,甚至有時與詩人自己也無關。這樣的特點造就了詩歌與歌詞兩種看似相近的體裁之間的深遠區別。


不會。


這是從網易上的截屏


時代已經不同了,這是一個全民向錢看的時代,房子車子票子妻子幾座大山壓的人喘不過氣,哪有時間談情懷,沒錢的文青們還能文青多久?現在周圍的小夥伴對待寫詩這件事只有一個態度:寫詩有毛用!?


救命

千萬不要啊


馬啪啪宋冬野陳粒跟現代詩有什麼關係?

詩入歌變成常態本身就未必是什麼好事,何況唱的還有《南山南》這種狗屎。


不會。當現在的大多民謠跟詩歌有關係的時候再談這個問題比較合適。

其實早就有人認為如今歌詞是過去詩歌的延續,而最早詩歌就是有曲是唱出來的。民謠只是一種音樂風格,不是民謠的很多歌詞也是詩歌。在歐美,詩人也是歌手好像是一個傳統,所以愛聽整個專輯的人就會經常發現聽一個老炮的專輯莫名其妙的中間夾了一首是現場朗誦詩的錄音。就不說萊昂納多科恩等等大量的民謠歌手了,pitti smith也被認為首先是一個詩人,再次是一個朋克歌手。民謠可能只是音樂中比較有詩人氣質的一種音樂,但並不一定是跟詩歌最有關係的音樂風格。

答主本人在聽民謠作品的數量上還是有資本自信,但是對詩歌沒什麼專業品鑒能力。不過小時候不懂事還想成為文學青年,對包括詩歌在內的文學還殘存些許敬仰,如今偶爾還在一些網路訂閱里樂意讀讀詩。如果一首詩,我讀不出情緒,帶不入意境,看不到畫面,我就不認為是詩。對於我閱讀過的近十年左右的詩,超過一半都不喜歡或者根本覺得是把一句話拆開幾行寫了。在這就不討論梨花體什麼體了。總覺得這些我也寫的出來,我不寫是覺得丟不起這人…所以,認為現代詩不需要意境,不需要押韻,甚至不需要文字美的,請不用看下去了,我講的跟你不是一回事兒。

回到民謠,既然談詩歌,我就只談談對歌詞的看法,下面提到的歌手及作品的旋律編曲唱功不做評判。且看題主提到的馬頔,陳粒,以及好妹妹等等。不用貶義辭彙評價他們的歌詞水平了,起碼,跟詩歌沒什麼關係吧。再起碼,高中以上學歷的應該都能寫出來吧。再再起碼,很多歌詞還是為旋律押韻做妥協了的吧。手機打字累就不一一列舉了,只舉一例,好妹妹的《我到外地去看你》中「那一年,我二十一,那年你二十七」。因為本人異地戀長達八年,聽這歌時本來是很帶入的,這句歌詞就把我給從自悲自憫無限傷感抱怨人生的情緒中拽出來了。印象深刻當時我女朋友第一次聽後第一句話就是:「你TM才27!」。不是我女朋友較勁,這句詞在這真的沒什麼邏輯,也沒什麼意義。當然,如果好妹妹是自己有故事才這麼寫就那當我沒說,否則一首歌詞,讓一部分人從歌詞中一句話給跳出來了,除了押韻,我是不理解為什麼要來個姐弟戀設定的。為了同時覆蓋姐弟戀市場?要是真的為了多數人共鳴的話不寫才共鳴吧?

再回頭早幾年火起來的那一批民謠歌手,周雲蓬本身就是一個出色的詩人,他的詩集《春天責備》我也是買過的,《牛羊下山》營造出的畫面美甚至令本人覺得用旋律表現都是一種破壞。張瑋瑋的所有作品更是不僅有畫面,還有形象。是詩歌,或者說是情感的形象。這包括張瑋瑋的野孩子樂隊。吳吞以及腰樂隊,萬曉利小娟等等等等,都大多歌詞是可以稱為詩歌的。台灣的胡德夫也是詩人。用一月三千塊水平的文案來說就是「作者的字裡行間充滿了人文情懷以及對這個時代和社會的體會。表達了台灣原住民在台灣巨變的時代背景下的失落…」 包括張懸等小清新,我不知道算不算詩歌,但歌詞很優美。

大陸還有一些很小眾的音樂人,與其說是民謠歌手,更不如說是世界樂或者民族音樂人,這類音樂人普遍其作品有很多是古體詩,或者都具有文字美和意境美,又或是把古體詩或者現代詩譜曲演繹。並且很多這類音樂人喜歡融合古曲和戲曲,所以我認為不可被歸類是民謠音樂人。比如白水等,之前我奇怪這類音樂人很扎堆都是四川雲南籍的。後來想通了,西南地區少數民族多嘛,而且跟北方相比,西南地區人感情細膩,更具詩人氣質。北方的曲種一融合也很難跟詩歌扯上關係…把二人轉,秦腔,京劇,陝北信天游融入到自己音樂里的音樂人再加上他們五大三粗皮膚巨黑的形象跟詩人的形象也很難拉上關係,請自己對號入座…

不過話說回來,寧夏民謠幫很多歌詞太美了,趙牧陽的《黃河謠》里「早知道黃河的水幹了,修他媽的鐵橋是做啥呢?早知道乾妹妹的心變了,看她媽的臉是做啥呢?」這歌詞太逗了,逗之餘,又無限傷感…蘇陽的詞亦是看起來土,但是準確,優美,有感情。其實土不土的這事完全是商品社會經濟是一切的基礎,屁股決定了腦袋。你覺得hip-hop好酷好時尚,是因為你覺得人家洋…你問問老美白人誰覺得露半個屁股的大金鏈子老黑是時尚。咦?好像聽到有人答:丁日!-_-|| 如果我國西北自古以來都是世界上最有錢最發達的地區,這會丁日應該也吃著羊肉泡饃,翻唱過《走西口》了。

近兩三年剛火起來(解釋一下我一直用火起來而不用出道形容使得大家很難理解我的分類,是因為獨立歌手很難界定出道,有的歌手出道二十年了,一直唱酒吧,只是這兩年突然火了)的民謠歌手中,個人覺得宋冬野趙雷明顯高出其他人好幾個level,但比起早他出道或者說早幾年全國範圍內被大家熟知的那一批人里,宋趙也就那麼回事,只能說東西拿的出手。順道提一下趙照的《當你老了》也是著名的詩譜曲了。還有大概一萬九千多個民謠歌手譜曲改過的《從前慢》。也不知道他們怎麼那麼愛唱《從前慢》,是誰組織《從前慢》譜曲大賽了嗎?第一名有iPhone拿嗎?

現在火起來的這幫年輕民謠歌手,唱的那卡拉OK水平就算了,民謠嘛,不拿唱功說事。會兩個和旋就彈琴了,好好好你窮你學琴晚,這他媽我也忍了,民謠之魂是情懷,是思想,是關心社會熱愛人類。主要是你歌詞什麼狗屁玩意兒?整個一文青病還語言表達能力特別差,多麼悲劇,文青,語言表達能力特別差,如此矛盾的兩件事同時發生在一個人身上,就這個水平還非要為賦新詞強說愁。我讀書少,請告訴我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是因為你們南方沒有暖氣所以我在向你得瑟嗎?原來是比喻內心感受啊,這個修辭手法小學四年級不是已經學過了嗎為什麼十幾年過去了你的閱讀量就那麼匱乏嗎還覺得這樣獨特又形象的表達出人物內心?這種歌詞也不奇怪成為中國少有的紅的跟流行歌似的民謠歌曲了。而不管水平如何你喜不喜歡,這都已經是這批歌手裡寫歌詞還琢磨琢磨的了。我就不提花粥什麼的那幫臭狗屁了。

完了,好像一不小心暴露出我對這幫靠豆瓣音樂人和微博火起來的新一批民謠歌手的不齒了…聽說他們粉絲比TFboys粉都厲害?


這不是文學的驕傲,而是歌者的狡黠


民謠很高級,民謠圈整體很low


首先 中國民謠現在正在興盛嗎?

最近在主流媒體大火的民謠是好聲音冠軍翻唱馬頔的《南山南》,宋冬野《董小姐》,趙照《當你老了》,趙雷《南方姑娘》《畫》等等。但是跟大量的打榜流行歌比起來,這些歌曲的影響力並不是十分突出,不靠選秀節目肯定是乏人問津。而且民謠的小火讓原本維護這個小眾圈子的人感到自己收到了侵犯,聖潔的東西沾染了大眾的污垢,民謠變得流行化,導致亂象頻生,圈內開始批判轉基因民謠,批判麻油葉,黑馬啪啪黑好妹妹,聽多了獨立音樂的人可能打死不承認南山南是民謠。所以說,民謠火沒火,火的是不是民謠,存疑。

能從歌詞中讀出詩意的,抱歉,太少。《南山南》《時間裡的》《莉莉安》之類,讀詩少如我的人,粗看有味道,經不起哪怕一點推敲,文字上賣弄空泛華麗的詞句討巧,言之無物。陳粒的詞好一點《正趣果上果》《性空山》要強於《歷歷萬鄉》《奇妙能力歌》,雖然依然逃不出空泛無物的評價,不過不否認還是有一定文學性,歌詞結構受限限於旋律所以難以有突破。然後再說幾個個人認為不錯的,左老師和逼哥的很多詞都是不錯的;周雲蓬,一首《不會說話的愛情》獎都拿了還說什麼;萬曉利,雖然語言平實但是可以回味;萬能青年旅店,雞老師的歌詞可能有時候會出現關鍵詞一類的東西,但是我們可以看出來他不是在堆砌,他的詞是有內容的,而且是有韻律感和十足的文學性的,這樣的詞足夠稱之為詩;還有堯十三,總算髮新專了,可惜作品的詞單拿出來很難成詩。

我們可以看出來,現在大火的那類民謠在詞上基本都是很平庸的,這樣可能會導致後繼者按照他們的套路繼續平庸下去,無論這樣發展多久,都跟詩不沾邊。

而優秀的那些作品,個人特徵都十分明顯,而且很多作品由於曲調或者唱法的原因很難做到流行所以靠這些作品產生影響的可能性很小。

優秀作品難以借鑒且不為人知,把爛大街的詞句當成是詩意的文字掛在嘴邊,無論對鑒賞能力還是寫作能力,都沒什麼幫助。

所以說,靠歌詞實現詩歌復興,基本沒可能

以上


現在的歌詞才是詩歌的繼承者。儘管良莠不齊,但是其中的精品一定會像唐詩宋詞一樣流傳下去。唐詩、宋詞、元曲,已經證明詩歌的傳承過程中,形式會發生變化,比起現在已少人問津的現代詩,創作人口眾多的歌詞才是詩歌的主流。而民謠,只是其中一個小類別。


民謠雖然和詩有關係,但是看看有幾首歌能叫詩


推薦閱讀:

在很多男女青年眼裡是不是咖啡比茶葉更高檔和文藝?
如何評價柏邦妮在《奇葩說第二季》的表現?
文藝青年所謂的「獨自漂泊」、「一個人旅行」或者「帶著書本流浪」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狀態?目的是什麼?
有哪些懷念故人的詩詞句子?
你偶然間聽到特別好聽的歌曲有哪些?

TAG:文藝青年 | 民謠 | 詩歌 | 現代文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