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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用魯迅的風格寫Dota故事?

文藝復興


繼續歪樓

場面中,敵法師與幻影刺客對峙著,他們的兵器同時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看起來我們是打成了平手,但在我的字典里只有勝敗!不如我們來比比誰的刀快?」敵法師傲然道。

「聒噪!」只見幻影刺客身形變得模糊起來,以近522的速度俯身避開了原本架在她脖子上的彎刀。

好快!敵法師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將身形向後退了數步。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幕竟是令他目瞪口呆。

「勝負已分。」幻影刺客淡淡地說道。

「技不如人,甘拜下風。還是閣下的刀更快啊!」敵法師由衷地感慨。

只見幻影刺客的腳下,赫然刻著一個「早」字。


上路有兩條狗,一條是地卜師,一條是地卜師


轉載自在下qq好友@悠哉膜蛤大王的空間

故事中人物皆為化名

  馮俊豪是沒上2000分而有絕活海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因擼管過多而腆著青白臉色,皺紋間時常夾些被人鎚頭的傷痕。用的雖然是至寶,可是銘刻又臟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刀,也沒有殺人。他對人說話,總是滿口直播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因為他姓馮,別人便從描紅紙上的「馮俊豪大菜逼」這半懂不懂的話里,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作馮菜逼。馮俊豪一到討論組,所有打DOTA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馮俊豪,你天梯又輸了!」他不回答,對討論組裡說,「借200元,買至寶。」便排出螞蟻花唄。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坑隊友了!」馮俊豪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劍聖到死都不開大,被吊著打。」馮俊豪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大招不能亂開……時機!……絕活海的事,能算不開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歪歪愛撫」,什麼「P神」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討論組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聽人家背地裡談論,馮俊豪原來也匹配過2000分,但終於沒有上分,又不會守住;於是愈打俞低,弄到將要棄號了。幸而認得一幫好友,便給人家買飾品,換一點兒分上。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坑的要死。打不到幾把,便連人和神符信使,一齊送掉。如是幾次,陪他開黑的人也沒有了。馮俊豪沒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單排的事。但他在我們討論組裡,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飾品,暫時記在聊天記錄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從聊天記錄上拭去了馮俊豪的名字。   馮俊豪買過一套神話,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馮俊豪,你當真有絕活海么?」馮俊豪看著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半個mvp也撈不到呢?」馮俊豪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歪歪愛撫之類,一些不懂了。在這時候,眾人也都鬨笑起來:討論組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在這些時候,我可以附和著笑,組長是決不責備的。而且組長見了馮俊豪,也每每這樣問他,引人發笑。馮俊豪自己知道不能和他們談天,便只好向孩子說話。有一回對我說道,「你有絕活海么?」我略略點一點頭。他說,「有絕活,……我便考你一考。船長的水船,有幾段傷害?」我想,菜逼一樣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過臉去,不再理會。馮俊豪等了許久,很懇切的說道,「不知道罷?……我教給你,記著!。將來打TI的時候,殺人要用。」我暗想我和組長的等級還很遠呢,而且我們組長也從不覺得能打TI;又好笑,又不耐煩,懶懶的答他道,「誰要你教,不是7段傷害么?」馮俊豪顯出極高興的樣子,將兩個指頭的長指甲敲著鍵盤,點頭說,「對呀對呀!……傷害是魔法傷害,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煩了,努著嘴走遠。馮俊豪剛用指甲敲了鍵盤,想在鍵盤上寫字,見我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多乎哉?不多也。」 有幾回,大牙梁魚聽得笑聲,也趕熱鬧,圍住了馮俊豪。他便給他們一人一件至寶。大牙們拿完至寶,仍然不散,眼睛都望著倉庫。馮俊豪著了慌,伸開五指將倉庫罩住,彎腰下去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倉庫,自己搖頭說,「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於是這一群大牙都在笑聲里走散了。  

 馮俊豪是這樣的使人快活,可是沒有他,別人也便這麼過。

  有一天,大約是3月10日前的兩三天,組長正在慢慢的結賬,取下菠菜版,忽然說,「馮俊豪長久沒有來了。還欠十九個飾品呢!」我才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來了。一個菠菜的人說道,「他怎麼會來?……他打折了腿了。」組長說,「哦!」「他總仍舊是坑。這一回,是自己發昏,竟坑到李世渝隊伍里去了。他的隊伍,坑得的嗎?」「後來怎麼樣?」「怎麼樣?先寫悔過書,後來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後來呢?」「後來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樣呢?」「怎樣?……誰曉得?許是棄號了。」組長也不再問,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菠菜。  

  10號過後,陽光是一天熱比一天,看看將近盛夏;我整天的靠著空調,也須穿上背心了。一天的下半天,沒有一個水友,我正合了眼坐著。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帶一場比賽。」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人。站起來向外一望,那馮俊豪便在討論組最底下坐著。他頭像黑而且瘦,已經不成樣子;穿一件破QQ秀,見了我,又說道,「帶一場比賽。」組長也伸出頭去,一面說,「馮俊豪么?你還欠十九個飾品呢!」馮俊豪很頹唐的仰面答道,「這……下回還清罷。這一回是現飾品,隊友要腿。」組長仍然同平常一樣,笑著對他說,「馮俊豪,你又坑隊友了!」但他這回卻不十分分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坑,怎麼會打斷腿?」馮俊豪低聲說道,「跌斷,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懇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時已經聚集了幾個人,便和組長都笑了。我聯繫好大腿。他從破倉庫里摸出四件普通,放在我手裡,見他滿手是泥,原來他便用這手打鍵盤進來的。不一會,他坑完隊友,便又在旁人的說笑聲中,坐著用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馮俊豪。到了年關,組長取下菠菜版說,「馮俊豪還欠十九個飾品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馮俊豪還欠十九個飾品呢!」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馮俊豪的確棄號了。


拉比克: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算偷,這叫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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