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看,我們應該怎樣看待9.11?
看了B站的紀錄片,看到了2種看法:尊重生命 美國活該。2017,過去了16年,我們到底應該怎麼看這場慘絕人寰的恐襲?
看了一眼別的答案,被嚇蒙了,你們真的明白什麼叫世俗化嗎?凱末爾那種限制教權影響搞西化改革的才叫世俗化,霍梅尼那種搞泛伊斯蘭革命的神棍可不是。
更可怕的是塔利班這種想要「建立世界上最純潔的伊斯蘭政教合一國家」的組織,都特么能被你們捧成伊斯蘭世界的世俗化領袖,你們是真傻還是為了黑美國不要臉了?isis玩的可都是塔利班玩剩下的啊!-------原答案---------
911的發生確實是美國自身的單邊主義與霸權主義政策的反彈,美國政府負有一定責任,但這不意味911襲擊有任何合理性和正義性。911的四大特點:1.突然性:沒有任何事先預告。2.無差別性:針對的是手無寸鐵的美國平民。3.殘酷性:造成2977名美國平民死亡,超過6000人受傷。4.自殺性:16名劫機者無一生還。利用對和平居民的殺傷製造恐怖擴散影響已達到宣傳其自身政治目的的行為,是比日本偷襲珍珠港惡劣一百倍的無恥行徑,如果這都不算是恐怖主義活動,那麼全世界都沒有恐怖主義活動。至於什麼美國干涉伊斯蘭世界招致禍亂純屬活該云云,全特么是放屁。納粹屠殺猶太人還是因為猶太人掌控了大量社會財富呢。日本人搞南京大屠殺還是因為在淞滬、南京保衛戰遭受傷亡而要泄憤復仇呢。
世界上所有骯髒的事都能找出一套說辭來。但是,屎就是屎,不會因為誰拉的或者拉在哪就不噁心了。恕我直言,任何試圖洗白美化911恐襲的,不是良心爛了就是腦子爛了,這種人都該槍斃。換個角度思考一下:假如哪天天朝在達爾富爾的施工隊被恐怖分子劫持殺害了幾百人,那些洗白911的是不是也敢說這是中國干涉蘇丹內政咎由自取?啐。永遠不要為濫殺無辜的人喝采,一切讚美濫殺無辜的人,永遠絕交。
911當然告訴我們應該尊重生命,所有叫好的聲音還屬於非常野蠻的文明衝突論狀態。不過重點其實並不在什麼尊重不尊重生命,而在於911宣告了福山主義的失敗,資本主義的民主制永遠在結構性地排斥一種進步的民主理念,資本主義的人道主義永遠在結構性地排斥一種進步的人道主義。新自由主義所標榜的進步在世界另一面展現出它真實的面目。這樣看來911應該被認為是基於資本主義的歷史終結論的終結,一個庸俗化的黑格爾的失敗。
譴責一切針對平民的恐怖襲擊
中國人一直有一種奇怪的僥倖心理,
發生強姦的時候,我們會說,誰叫她穿著暴露
發生辱母案的時候,我們會說,誰叫他招惹黑社會
被計生辦強制閹割的時候,我們會說,誰叫他生孩子
前些日子討論教師被逼捐後上網抱怨,反被警察抓捕。有人說,反正不關我的事兒,反而罵我不愛國,造謠傳謠。
現在討論911恐怖襲擊,大家好開心,好像美國人對自己有殺父之仇,恨不得美國人全部死光
朋友們,別忘了,上面這些事,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在我們自己身上,到時候,誰還能說得出風涼話呢?
譴責一切針對平民的恐怖襲擊
美國人打亂了伊斯蘭社會世俗化的進程,把世俗化程度較高的伊拉克,利比亞,埃及,敘利亞等國全部整亂,放出了原教旨主義的魔鬼。
扶持最保守,最極端的沙特等國,最終會被原教旨主義反噬!
你說生命?
知乎上也有一個問題:原子彈下有沒有冤魂?美軍在日本投擲的原子彈,直接殺死了大量「無辜群眾」,而不是針對軍事設施的攻擊。
就算無視朝鮮戰爭。
在越戰期間,美軍為了「消滅邪惡的北越」,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美軍傷亡慘重,越南死亡的平民有多少人悼念?美軍在國內巨大的反戰浪潮之後,依然發動了對南斯拉夫的空襲,對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敘利亞的軍事打擊。造成以上諸國數以百萬計的難民流離失所,並造成了歐洲的社會混亂。傷亡人數已經數不清了。直到現在,川普還在說不排除對委內瑞拉和朝鮮進行軍事打擊。我們當然不能認為拉登這種報復是正確的,但以正義之名四處發動戰爭、殺死平民的事,美國一直在做。
拉登認為的正義,就是去制裁美國這個不斷給別國帶來戰亂的「邪惡國家」。尊重生命的行為應該是什麼?美俄在敘利亞收手了嗎?前幾天的新聞又有平民死於空襲了。發動空襲的人尊重生命了嗎?無論你覺得死難者有辜還是無辜,都不會改變事實。
點幾根蠟燭辦個法會,於死者何用?
把美國大罵一通,不是給自己拉仇恨?
他山之石,可以為錯。
該加強安保就加強安保。
等著看他們自食其果吧,英國已經淪陷了,美國隔著海洋,有天然優勢,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它自食惡果。
自己隨便畫的圖,大家將就著看!有錯誤或者補充可以告訴我,我繼續完善。
英國對沙烏地阿拉伯大規模出口武器裝備
ISIS利用英國威爾士的公司牟利,為其製造恐怖襲擊籌集資金
最新!英國發生恐怖襲擊已致19死
倫敦遭遇恐怖襲擊死傷慘重
另:不願譴責瓦哈比主義的穆斯林,絕對不是好穆斯林!
這個問題要分角度看.
從人道角度看,911是一場世界災難.恐怖主義是世界的敵人.所以,那些死去的人們是無辜的,恐怖主義可不是單單泛濫在美國,別忘了昆明,從人道角度,我們是和美國站在一起的.從政治角度看,
911對中國大有裨益,不要 也不用大張旗鼓,搞得眾人皆知,悶聲發大財是最好的.從影響角度看,
911掀開了世界恐怖主義的高潮的序幕,這幾年恐怖主義頻發,很大意義上來說,911是開了一個壞頭的.PS:突然想到倫敦市長的一句話:每一個偉大的城市都會遭遇恐怖襲擊,估計new york是一個偉大的城市,所以這種事情無法避免.所以,還會有比如,新疆七五怎麼看,昆明火車站恐襲怎麼看的問題是嗎?
提問是自由,自由也要按照基本法,有的問題不是蠢就是壞,要麼毫無價值(沒有知識的增加和思維的啟發)
其實我也很好奇,中國人怎麽看到了911卻不會反思?
美國是國際殖民,中國是國內殖民,美國出了911,中國呢?
美國沒處理好國際穆斯林問題,出了911,中國呢?
美國扶持極端主義者,出了911,中國呢?
美國所有在國際上犯的錯,中國在國內哪一個沒有犯過?美國面對的暴恐,中國哪一種沒有遇過?
其實拿美國和中國相比還是不太恰當的,因為美國並沒有走上納粹的道路,美國畢竟是文明國家
中國人缺少反思自己的能力,也缺少面對現實的能力,但是幸災樂禍的能力真是過剩,這不是民族之福,是民族之殤當年我很高興,美國總算是受到報復了,咎由自取
至於說我對911事件中那些死傷美國民眾的態度。就和我對廣島、長崎日本民眾一樣,深表同情。
但是我認為扔核彈還是很好的事,正如911也是很好的事一樣。
如果對美國再來一次,那麼美國又會把注意力從中國身上轉移開,中國又可以迎來一段寶貴的發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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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同樣是飛機撞樓,911隻是夠大
而2010年2月18日的約瑟夫·安德魯·史塔克(Joseph Andrew Stack Ⅲ)是認識到了資本主義的本質。
當然,這種自殺性的行為,並不能解決問題,正如民意黨的刺殺不能解決問題一樣。
轉載史塔克的絕命書翻譯
========= 信件翻譯 =========
【譯者說明:該文在互聯網上釋出後曾經被美國媒體河蟹。原信並沒有標題,這裡稱這封信為《斯塔克宣言》。為方便不了解背景的讀者閱讀,文中一部分括弧里是原文作者的注釋,一部分是譯者的註解。英文原文附後。】當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你無疑會問,「為什麼會這樣(駕機自殺撞擊國稅局大樓)?」簡單地說,原因很複雜而且我對這個事件的籌劃由來已久。許多個月之前,我開始寫這封信,是為了療治我對這個世界悲觀失望的情緒,那是一種意識到這個世界已破碎的事情毫無補救希望的絕望。無需多說,我對這個世界的出離憤怒可以寫下一卷又一卷,如果我願意寫的話。但我發現,寫下這些憤怒的過程讓我沮喪,感到沉悶,而且寫作這些事情可能是毫無意義的 ... 尤其當狂怒的風暴席捲我的大腦時,我無法充分地陳述我的想法。我不知道怎樣才能撫平我內心的創傷,但絕境下我會做出絕望的掙扎。小時候我們被灌輸這樣的「常識」:沒有法律就沒有社會,那是無政府主義。悲慘的是,在這個國家(美國),我們從小就被洗腦被意識到,我們對這個國家的奉獻和服務,換來的是政府對正義的主持。我們進一步被洗腦被相信,這個國家是自由的國度,而且我們應當為「崇高的自由主義」隨時準備獻出生命。可曾記得那句名言,「不代表,勿上稅」(如果我不被代表,就不要從我這裡收稅)。儘管我們小的時候被洗腦接受這些謬論只用了兩三年而已,我卻花了整個成年的時間才意識到這純屬扯淡。在現在這個時代,任何人膽敢站起來對這個原理(「不代表,勿上稅」)說不會立刻被打上「瘋子」和「叛徒」的標籤,以及面臨更糟的待遇。雖然很少有人對稅收沒有怨言,但我敢肯定這輩子還沒有見過一個政治家能為有我這樣想法和利益的人說話。他們甚至根本不關心我說什麼。為什麼那撮暴徒和強盜可以犯下無法想像的暴行(比如通用汽車的總裁們好多年以來的所作所為),並且當他們的貪婪和無比愚蠢的行為最終帶來災難的時候,聯邦政府卻可以毫無保留地在幾天甚至幾個小時內救助他們化解危機?於此同時,當我們稱之為笑料的美國醫療保健系統包括那些藥品和保險公司,在每年謀殺數以萬計的老百姓的時候,在掠奪他們(老百姓)的屍體歡呼他們(老百姓)的傷殘的時候,這個國家的領導人卻對此視而不見,反而在積極地救濟他們那些卑劣 的「老夥計」(華爾街資本家)。更可悲的是,那些政府的「代表們」(稱呼他們為小偷,騙子和自私的混蛋更貼切)卻在年復一年地空洞地討論「糟糕的醫保問題」而毫無行動。對他們來說,只要死老百姓不擋在他們賺錢的路上,一切危機對他們根本不是問題。
什麼正義?搞笑!不知道一個有理智的人如何解釋在我們的稅收以及整個法律系統中存在的那些光鮮卻代價沉重的廢物。我們有一個過於複雜的制度,複雜到只有那些最聰明的學者才能領悟。儘管連磚家也不知道為什麼需要遵守那些法令,這個系統卻殘酷地要法律的受害者承擔違反法律的責任。法律規定稅收表格結尾處需要納稅人簽名,然而卻沒人完整了解他們到底簽署的是份什麼協議,這不是被脅迫又是什麼?如果這不是極權專制國家的法律,那就沒有法律是了。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我對這個制度的反思開始於80年代的美國噩夢。不幸的是,經過16年的學校教育,我才偶然去注意到稅法中那些含糊和傲慢的條令,儘管這些條令都是些最普通的英文。一些朋友推薦我參加一個(普通納稅者組成的)學習小組,閱讀和討論「稅法」。討論的重點是稅法中關於免稅的一章,免稅的對象包括粗俗腐敗卻出奇富有的天主教堂。在這個領域中最「好」的、薪水最高、最有經驗的稅收律師的幫助下,我們(學習小組的成員)仔細研讀了稅法,然後做和那些「大男孩」做的同樣的事情(但我們並沒有像天主教堂那樣打著上帝的名義卻從信眾中騙財以及向政府隱瞞巨額財富)。我們小心地光明正大地做事,遵守所有法令,就像法律允許我們做的那樣。我們(學習小組)的目的在於獲得一種很有必要的對法律的重新評價,(以便看清)這種法律是怎樣允許宗教團體這種怪物是怎樣通過法律來踐踏誠實老百姓的權益的。不過,通過這種學習,我更加認識到每一種法律都存在兩種「解釋」:一種為富人準備,一種為我們這些「其他人」準備。哦,這些「怪獸們」就是那些制定和執行法律的團體;宗教法庭在今天依然存在在這個國家裡。愛國的代價就是,4萬美元的花銷,10年的生命以及被清零的退休金。這讓我第一次認識到我生活在一個完全建立在徹頭徹尾謊言的國家。這也同時讓我意識到,對美國公眾,我曾經抱有極其幼稚且無法想像的愚蠢幻想,他們(公眾)居然還相信並沉迷於「自由主義」那一套垃圾 ... 即使是堆積如山的證據擺在他們面前,他們依然能夠繼續視而不見。尚未從這第一個教訓(這個國家所謂的「正義」)的震撼中解脫,大約1984年,在我從工程學院中畢業並做了5年的納稅人之後,我想要追隨我的獨立創業工程師的職業夢想。岔開下話題,關於為什麼選擇了工程以及獨立創業的夢想,我覺得我繼承了父親的對創造性解決問題的執著,而且我很小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這點。然而直到我大學的前兩年才認識清楚獨立創業的重要性,那時我18、19歲,靠著打工來補助自己在賓夕法尼亞州哈里斯堡讀大學。我的鄰居是個退休的老太太(80多歲對我那個年紀的年輕人來說夠老的了),一位已故鋼鐵工人的遺孀。他的亡夫曾在賓夕法尼亞中部的鋼鐵廠工作,那個大公司和工會許諾她的丈夫,如果工作30年就可以得到退休金和醫療保險。相反,他成了數千被缺乏競爭力的鐵廠和腐敗工會(更別提政府了)拋棄的P民,到頭來一無所獲,他存到養老基金的錢都被廠子和工會掠奪、竊取。老太太只能靠社會最低保障金度日。想想那個時候,我的處境很窘迫,有時數個月只能靠花生醬和麵包果腹。但在我聽到這個可憐的女人的故事的時候,我覺得她比我還慘(畢竟,我還有果醬和麵包)。當她淳淳教導我吃貓食(她吃的東西)比吃果醬和麵包更健康時,我聽的驚呆了。我最終還是下不了決心以貓食度日,不過這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從此我決定不再信任大公司,不再相信它們會管我的死活,決定以後要自食其力為自己的未來負責。80年代初期,我簽合同成了一個天真的軟體工程師 ... 兩年後,「多謝」差勁的阿瑟·安德森(Arthur Andersen,安達信會計師事務總裁,該事務所因捲入安然公司醜聞而遭到解體)和同樣差勁的紐約州議員(丹尼爾·帕特里克·莫伊尼漢,Daniel Patrick Moynihan),1986年的稅收改革法案以及其中的1706號條令通過議會正式生效。如果你不熟悉國稅局的1706號條令,這條條令規定了對勞動者(比如合同工程師)的稅收政策。你可以訪問這個鏈接(http://www.synergistech.com/1706.shtml#ConferenceCommitteeReport)來閱讀對1706號條令以及530號修正案的解釋。關於這些法令是如何影響技術服務僱員和他們客戶的討論,閱讀這裡(http://www.synergistech.com/ic-taxlaw.shtml)。(下面是1706號條令的粗略翻譯)1706號條令,適用某些技術從業人員(a)通則:1978年的稅收法案的530節被下屬修正案修正(d)例外:本節(530節)不適用於下述個人(從而這些職業可以不被法律保護): .... 工程師,設計師,製圖師,程序員,系統分析師,或者其他從事類似職業的技術僱工。(b)生效日期:本修正案對1986年12月31日之後發生的支薪和服務生效。(1706號條令引用結束)不得不說,你需要閱讀法令原文才能理解其含義,不過理解起來並不複雜。底線就是,我是符合(d)的描述的(從而不再受稅法保護)。更進一步說,這個法律還不如直接宣布我是個罪犯和非公民的奴隸。20年後重讀這個法律,我仍然不能相信這個法案是真的。在1987年,我花了將近5000美元的個人積蓄,以及至少1000小時的時間來寫作、列印和郵寄給議員,政客,領導以及任何願意聽我意見的人。結果就是,沒人願意聽,他們甚至普遍認為我在浪費他們的時間。我花了無數的時間在洛杉磯的高速公路上,去參見會議以及任何想要組織力量反對這一暴政的民間團體。然而,我卻發現我們的努力輕易地就被那些經紀人中的叛徒們破壞了,他們想要開始享受所謂的「自由」了。噢,別忘了,我花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在上面,這給我帶來了收入上的損失。數月的抗爭換來一場空。我們辛辛苦苦的最好結果,就是來自國稅局發言人的一個聲明,聲明他們不會強制執行那條修正條款(想想被騷擾的工程師和科學家)。很快這個聲明成為謊言,而且這個條款(d)開始影響到我(讓我失去退休金);這些,當然也許正是那些立法者想要的結果。再一次地,我的退休金被席捲一空。如果我有常識,我當時真應該徹底放棄工程這個職業,並且永不回頭。然而,浪子不知回頭是金,我仍然沉浸在每個星期100個小時的工作中。然後洛杉磯迎來了90年代早期的大蕭條。我們的國家領導人們決定不再需要南加州那些多餘的空軍基地,這些基地被關閉。悲劇性的結果就是導致該地區的經濟劫難,其後果堪比廣為人知的德克薩斯州的存貸慘案。但是,因為政府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源,沒人會在乎那些年輕的P民們,(因為失去工作)他們不得不放棄貸款購買的房子,這些房子被有政府補助的富有的借貸公司收回。再一次,我失去了我的退休金。幾年後,隨著一場不成功的婚姻的結束和我商業上的奮鬥,我發現自己的事業終於有些起色。然而,接下來發生了.com泡沫和911噩夢。那時我們的國家領導們決定把所有的航線都停飛,而且不知何時可以重回運行;隨後很久一段時間,「重點」區域比如舊金山處於數月的安全警告期(航空和地面運輸受政府限制)。這讓我聯絡客戶的費用極大上升。諷刺的是,他們在做了這麼多之後,政府用以數以十億美元計的我們的納稅來補貼航空公司(因為交通限令虧損)... 和往常一樣,他們(政府)讓我腐爛和死亡,卻用我的錢來救助那些富有的卻缺乏競爭力的他們的「老夥計」!所有這些不幸的事件之後,我的事業沒了,只剩下一些退休金和儲蓄。那時,我想著也許該換個環境了。再見了加州,我要去奧斯汀(德州首府)試試運氣。然後我搬到了奧斯汀,卻發現這是個人人自我感覺過好卻少有人腳踏實地做工程的地方。我在尋找工作上從來沒遇到過如此艱難的時刻。薪水只有經濟著陸前的三分之一,因為薪酬被3到4家這裡的大公司所把持,而他們在不斷降薪惡性競爭 ... 這種事情發生和司法機關不無關係,司法機關根本不管P民死活,只在乎他們自己和他們「老夥計」的利益。為了生存,我不得不靠儲蓄和過早消耗退休金度日,結果個人退休儲蓄賬戶里的錢越來越少。這一年裡,經營的開銷巨大,收入卻是零。那年我沒填退稅表,我覺得沒必要,因為我的收入是零。然而差勁的政府卻不同意。但是他們卻沒有及時通知我以便讓我能夠及時通過法律手段辯護,當我試圖通過法律申訴時已經太晚,法庭告訴我已經過了申訴期。「正義」讓我損失了1萬元(罰金)。然後到了現在。有了和註冊會計師打交道的經驗,在那次商業低谷後我發誓再也不進會計師的辦公室。於是我有了新的婚姻,很多筆灰色收入,更別提一大筆新的商業資產和一部鋼琴(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彈)。仔細考慮之後,我覺得有責任去尋求一下專業的法律幫助。這後來成為一個極大的錯誤。當我們收到稅表時我很樂觀地相信一切盡在把握。我把我這些年的信息都給了律師比爾·羅斯,比爾幫我填完了表格,結果和我期待的很接近。儘管他忘了把舍利(人名,可能是斯塔克的妻子)沒彙報的一筆收入加進去,那筆錢有12700美元。更糟糕的是,他(律師比爾)一直知道這筆未報的收入,卻直到東窗事發後的聽證會上才指出來。而他聽證會上的表現像是在為他自己辯護而不是為我辯護。這讓我被置於災難的中央,逼迫我為和稅收根本無關的交易辯護,為那些我根本不知道和我太太認為根本不重要的事情辯護。結果就是 ... 看看周圍吧。我記得曾讀到,在(30年代的)大蕭條前股票大跌時那些富有的銀行家和商人因為一無所有而跳樓的事情。諷刺的是,60年後,在這個國家,銀行家和商人找到了如何解決經濟問題的方法;他們從中產階級那裡偷竊(然而中產階級卻蒙在鼓裡,選舉是個笑話)以解決他們的經濟危機。當富人們把事情搞砸時,窮人卻要為富人的錯誤去死 ... (對富人來說)這難道不是個聰明又漂亮的解決方案嗎?談到政府機構,聯邦航空局基本上是個效率極其低下的墓碑機構(不出人命根本不屌你P民),但航空局絕不是唯一的例子。最近的木偶總統喬治布希和他的「老夥計」在其執政8年里無疑讓我們相信了這種批評適合所有的政府部門。它們不會做改變,除非出了人命或者政府里的人利益受到威脅。在這個從上到下偽善絕頂的政府里,P民的人命不值幾個錢,它們的謊言和自利的法律也一樣廉價。我知道,我絕對不是第一個無法忍受這一切的人。我無法理解,在這個國家為什麼民眾不願再為自己的自由而獻身,我說的民眾不僅僅限於黑人和貧窮的移民們。我知道,在我之前有無數人為此而死,而我之後也會湧現更多。但是,我想說的是,如果我的生命不能作為「計數」的一個的話,我敢肯定醜陋的事情不會改變。我選擇不再對「老大哥」的扒皮抽骨熟視無睹,我選擇不再忽略周圍發生的事情,我選擇不再假裝事情可以繼續下去。我受夠了。我希望數字(像我這樣的人的數量)越來越大以至於不能被粉飾掉,以至於喚醒那些沉睡的美國殭屍(麻木的民眾)起來暴動;它會席捲一切。我希望我的行為不可避免地觸動政府作出雙重標準的、下意識的反應,這個反應就是他們推出更多更愚蠢更苛刻的對民眾自由的限制 --- 這些限制會驚醒人民,讓他們看清楚這些高傲的政治暴徒極其走狗的本質。可悲的是,雖然我耗盡此生努力相信暴力可以避免,但我終於醒悟,暴力不只是答案,暴力是唯一的答案。在這個殘酷的笑話里,高高在上的那堆屎們一直知道真相,卻始終利用真相來愚弄和嘲笑我們這群愚昧的P民。我曾經讀過,荒唐,就是重複同樣的無意義的過程一遍又一遍,卻期待突然能有個好結果。我不要再痴迷於這種荒唐。是的,國稅局「老大哥」們,讓我們玩點兒新花樣:收下我這磅肉,然後去死吧!(暗指飛機撞大樓的自殺攻擊)。共產主義信條:各盡所能,按需分配。資本主義信條:斂自愚民,貪者多得。約.斯塔克2010年2月18日========= 關於最後一句的翻譯 =========最後一句堪稱經典,是斯塔克對人生和政治領悟的精要。原文是The capitalist creed: From each according to his gullibility, to each according to his greed.這句話是根據馬克思的「各盡所能,按需分配」改編來的:The communist creed: From each according to his ability, to each according to his need.現在網上除了我的翻譯外有幾個不同版本,有的更對仗一些,有的意思更準確些,現羅列如下,大家選自己喜歡的吧:1. 各盡欺能,按貪分配2. 騙輕信人之財,填貪婪者之欲3. 盲從輕信,貪得無厭========= 英文原文 =========If you』re reading this, you』re no doubt asking yourself, 「Why did this have to happen?」 The simple truth is that it is complicated and has been coming for a long time. The writing process, started many months ago, was intended to be therapy in the face of the looming realization that there isn』t enough therapy in the world that can fix what is really broken. Needless to say, this rant could fill volumes with example after example if I would let it. I find the process of writing it frustrating, tedious, and probably pointless… especially given my gross inability to gracefully articulate my thoughts in light of the storm raging in my head. Exactly what is therapeutic about that I』m not sure, but desperate times call for desperate measures.We are all taught as children that without laws there would be no society, only anarchy. Sadly, starting at early ages we in this country have been brainwashed to believe that, in return for our dedication and service, our government stands for justice for all. We are further brainwashed to believe that there is freedom in this place, and that we should be ready to lay our lives down for the noble principals represented by its founding fathers. Remember? One of these was 「no taxation without representation」. I have spent the total years of my adulthood unlearning that crap from only a few years of my childhood. These days anyone who really stands up for that principal is promptly labeled a 「crackpot」, traitor and worse.While very few working people would say they haven』t had their fair share of taxes (as can I), in my lifetime I can say with a great degree of certainty that there has never been a politician cast a vote on any matter with the likes of me or my interests in mind. Nor, for that matter, are they the least bit interested in me or anything I have to say.Why is it that a handful of thugs and plunderers can commit unthinkable atrocities (and in the case of the GM executives, for scores of years) and when it』s time for their gravy train to crash under the weight of their gluttony and overwhelming stupidity, the force of the full federal government has no difficulty coming to their aid within days if not hours? Yet at the same time, the joke we call the American medical system, including the drug and insurance companies, are murdering tens of thousands of people a year and stealing from the corpses and victims they cripple, and this country』s leaders don』t see this as important as bailing out a few of their vile, rich cronies. Yet, the political 「representatives」 (thieves, liars, and self-serving scumbags is far more accurate) have endless time to sit around for year after year and debate the state of the 「terrible health care problem」. It』s clear they see no crisis as long as the dead people don』t get in the way of their corporate profits rolling in.And justice? You』ve got to be kidding!How can any rational individual explain that white elephant conundrum in the middle of our tax system and, indeed, our entire legal system? Here we have a system that is, by far, too complicated for the brightest of the master scholars to understand. Yet, it mercilessly 「holds accountable」 its victims, claiming that they』re responsible for fully complying with laws not even the experts understand. The law 「requires」 a signature on the bottom of a tax filing; yet no one can say truthfully that they understand what they are signing; if that』s not 「duress」 than what is. If this is not the measure of a totalitarian regime, nothing is.How did I get here?My introduction to the real American nightmare starts back in the early 『80s. Unfortunately after more than 16 years of school, somewhere along the line I picked up the absurd, pompous notion that I could read and understand plain English. Some friends introduced me to a group of people who were having 『tax code』 readings and discussions. In particular, zeroed in on a section relating to the wonderful 「exemptions」 that make institutions like the vulgar, corrupt Catholic Church so incredibly wealthy. We carefully studied the law (with the help of some of the 「best」, high-paid, experienced tax lawyers in the business), and then began to do exactly what the 「big boys」 were doing (except that we weren』t steeling from our congregation or lying to the government about our massive profits in the name of God). We took a great deal of care to make it all visible, following all of the rules, exactly the way the law said it was to be done.The intent of this exercise and our efforts was to bring about a much-needed re-evaluation of the laws that allow the monsters of organized religion to make such a mockery of people who earn an honest living. However, this is where I learned that there are two 「interpretations」 for every law; one for the very rich, and one for the rest of us… Oh, and the monsters are the very ones making and enforcing the laws; the inquisition is still alive and well today in this country.That little lesson in patriotism cost me $40,000+, 10 years of my life, and set my retirement plans back to 0. It made me realize for the first time that I live in a country with an ideology that is based on a total and complete lie. It also made me realize, not only how naive I had been, but also the incredible stupidity of the American public; that they buy, hook, line, and sinker, the crap about their 「freedom」… and that they continue to do so with eyes closed in the face of overwhelming evidence and all that keeps happening in front of them.Before even having to make a shaky recovery from the sting of the first lesson on what justice really means in this country (around 1984 after making my way through engineering school and still another five years of 「paying my dues」), I felt I finally had to take a chance of launching my dream of becoming an independent engineer.On the subjects of engineers and dreams of independence, I should digress somewhat to say that I』m sure that I inherited the fascination for creative problem solving from my father. I realized this at a very young age.The significance of independence, however, came much later during my early years of college; at the age of 18 or 19 when I was living on my own as student in an apartment in Harrisburg, Pennsylvania. My neighbor was an elderly retired woman (80+ seemed ancient to me at that age) who was the widowed wife of a retired steel worker. Her husband had worked all his life in the steel mills of central Pennsylvania with promises from big business and the union that, for his 30 years of service, he would have a pension and medical care to look forward to in his retirement. Instead he was one of the thousands who got nothing because the incompetent mill management and corrupt union (not to mention the government) raided their pension funds and stole their retirement. All she had was social security to live on.In retrospect, the situation was laughable because here I was living on peanut butter and bread (or Ritz crackers when I could afford to splurge) for months at a time. When I got to know this poor figure and heard her story I felt worse for her plight than for my own (I, after all, I thought I had everything to in front of me). I was genuinely appalled at one point, as we exchanged stories and commiserated with each other over our situations, when she in her grandmotherly fashion tried to convince me that I would be 「healthier」 eating cat food (like her) rather than trying to get all my substance from peanut butter and bread. I couldn』tquite go there, but the impression was made. I decided that I didn』t trust big business to take care of me, and that I would take responsibility for my own future and myself.Return to the early 『80s, and here I was off to a terrifying start as a 『wet-behind-the-ears』 contract software engineer... and two years later, thanks to the fine backroom, midnight effort by the sleazy executives of Arthur Andersen (the very same folks who later brought us Enron and other such calamities) and an equally sleazy New York Senator (Patrick Moynihan), we saw the passage of 1986 tax reform act with its section 1706.For you who are unfamiliar, here is the core text of the IRS Section 1706, defining the treatment of workers (such as contract engineers) for tax purposes. Visit this link for a conference committee report (http://www.synergistech.com/1706.shtml#ConferenceCommitteeReport) regarding the intended interpretation of Section 1706 and the relevant parts of Section 530, as amended. For information on how these laws affect technical services workers and their clients, read our discussion here (http://www.synergistech.com/ic-taxlaw.shtml).SEC. 1706. TREATMENT OF CERTAIN TECHNICAL PERSONNEL.(a) IN GENERAL - Section 530 of the Revenue Act of 1978 is amended by adding at the end thereof the following new subsection:(d) EXCEPTION. - This section shall not apply in the case of an individual who pursuant to an arrangement between the taxpayer and another person, provides services for such other person as an engineer, designer, drafter, computer programmer, systems analyst, or other similarly skilled worker engaged in a similar line of work.(b) EFFECTIVE DATE. - The amendment made by this section shall apply to remuneration paid and services rendered after December 31, 1986.Note:· "another person" is the client in the traditional job-shop relationship.· "taxpayer" is the recruiter, broker, agency, or job shop.· "individual", "employee", or "worker"is you.Admittedly, you need to read the treatment to understand what it is saying but it』s not very complicated. The bottom line is that they may as well have put my name right in the text of section (d). Moreover, they could only have been more blunt if they would have came out and directly declared me a criminal and non-citizen slave. Twenty years later, I still can』t believe my eyes.During 1987, I spent close to $5000 of my 『pocket change』, and at least 1000 hours of my time writing, printing, and mailing to any senator, congressman, governor, or slug that might listen; none did, and they universally treated me as if I was wasting their time. I spent countless hours on the L.A. freeways driving to meetings and any and all of the disorganized professional groups who were attempting to mount a campaign against this atrocity. This, only to discover that our efforts were being easily derailed by a few moles from the brokers who were just beginning to enjoy the windfall from thenew declaration of their 「freedom」. Oh, and don』t forget, for all of the time I was spending on this, I was loosing income that I couldn』t bill clients.After months of struggling it had clearly gotten to be a futile exercise. The best we could get for all of our trouble is a pronouncement from an IRS mouthpiece that they weren』t going to enforce that provision (read harass engineers and scientists). This immediately proved to be a lie, and the mere existence of the regulation began to have its impact on my bottom line; this, of course, was the intended effect.Again, rewind my retirement plans back to 0 and shift them into idle. If I had any sense, I clearly should have left abandoned engineering and never looked back.Instead I got busy working 100-hour workweeks. Then came the L.A. depression of the early 1990s. Our leaders decided that they didn』t need the all of those extra Air Force bases they had in Southern California, so they were closed; just like that. The result was economic devastation in the region that rivaled the widely publicized Texas SL fiasco. However, because the government caused it, no one gave a shit about all of the young families who lost their homes or street after street of boarded up houses abandoned to the wealthy loan companies who received government funds to 「shore up」 their windfall. Again, I lost my retirement.Years later, after weathering a divorce and the constant struggle trying to build some momentum with my business, I find myself once again beginning to finally pick up some speed. Then came the .COM bust and the 911 nightmare. Our leaders decided that all aircraft were grounded for what seemed like an eternity; and long after that, 『special』 facilities like San Francisco were on security alert for months. This made access to my customers prohibitively expensive. Ironically, after what they had done the Government came to the aid of the airlines with billions of our tax dollars … as usual they left me to rotand die while they bailed out their rich, incompetent cronies WITH MY MONEY! After these events, there went my business but not quite yet all of my retirement and savings.By this time, I』m thinking that it might be good for a change. Bye to California, I』ll try Austin for a while. So I moved, only to find out that this is a place with a highly inflated sense of self-importance and where damn little real engineering work is done. I』ve never experienced such a hard time finding work. The rates are 1/3 of what I was earning before the crash, because pay rates here are fixed by the three or four large companies in the area who are in collusion to drive down prices and wages… and this happens because the justice department is all on the take and doesn』t give a fuck about serving anyone or anything but themselves and their rich buddies.To survive, I was forced to cannibalize my savings and retirement, the last of which was a small IRA. This came in a year with mammoth expenses and not a single dollar of income. I filed no return that year thinking that because I didn』t have any income there was no need. The sleazy government decided that they disagreed. But they didn』t notify me in time for me to launch a legal objection so when I attempted to get a protest filed with the court I was told I was no longer entitled to due process because the time to file ran out. Bend over for another $10,000 helping of justice.So now we come to the present. After my experience with the CPA world, following the business crash I swore that I』d never enter another accountant』s office again. But here I am with a new marriage and a boatload of undocumented income, not to mention an expensive new business asset, a piano, which I had no idea how to handle. After considerable thought I decided that it would be irresponsible NOT to get professional help; a very big mistake.When we received the forms back I was very optimistic that they were in order. I had taken all of the years information to Bill Ross, and he came back with results very similar to what I was expecting. Except that he had neglected to include the contents of Sheryl』s unreported income; $12,700 worth of it. To make matters worse, Ross knew all along this was missing and I didn』t have a clue until he pointed it out in the middle of the audit. By that time it had become brutally evident that he was representing himself and not me.This left me stuck in the middle of this disaster trying to defend transactions that have no relationship to anything tax-related (at least the tax-related transactions were poorly documented). Things I never knew anything about and things my wife had no clue would ever matter to anyone. The end result is… well, just look around.I remember reading about the stock market crash before the 「great」 depression and how there were wealthy bankers and businessmen jumping out of windows when they realized they screwed up and lost everything. Isn』t it ironic how far we』ve come in 60 years in this country that they now know how to fix that little economic problem; they just steal from the middle class (who doesn』t have any say in it, elections are a joke) to cover their asses and it』s 「business-as-usual」. Now when the wealthy fuck up, the poor get to die for the mistakes… isn』t that a clever, tidy solution.As government agencies go, the FAA is often justifiably referred to as a tombstone agency, though they are hardly alone. The recent presidential puppet GW Bush and his cronies in their eight years certainly reinforced for all of us that this criticism rings equally true for all of the government. Nothing changes unless there is a body count (unless it is in the interest of the wealthy sows at the government trough). In a government full of hypocrites from top to bottom, life is as cheap as their lies and their self-serving laws.I know I』m hardly the first one to decide I have had all I can stand. It has always been a myth that people have stopped dying for their freedom in this country, and it isn』t limited to the blacks, and poor immigrants. I know there have been countless before me and there are sure to be as many after. But I also know that by not adding my body to the count, I insure nothing will change. I choose to not keep looking over my shoulder at 「big brother」 while he strips my carcass, I choose not to ignore what is going on all around me, I choose not to pretend that business as usual won』t continue; I have just had enough.I can only hope that the numbers quickly get too big to be white washed and ignored that the American zombies wake up and revo< it will take nothing less. I would only hope that by striking a nerve that stimulates the inevitable double standard, knee-jerk government reaction that results in more stupid draconian restrictions people wake up and begin to see the pompous political thugs and their mindless minions for what they are. Sadly, though I spent my entire life trying to believe it wasn』t so, but violence not only is the answer, it is the only answer. The cruel joke is that the really big chunks of shit at the top have known this all along and have been laughing, at and using this awareness against, fools like me all along.I saw it written once that the definition of insanity is repeating the same process over and over and expecting the outcome to suddenly be different. I am finally ready to stop this insanity. Well, Mr. Big Brother IRS man, let』s try something different; take my pound of flesh and sleep well.The communist creed: From each according to his ability, to each according to his need.The capitalist creed: From each according to his gullibility, to each according to his greed.Joe Stack (1956-2010)02/18/2010
恐怖分子中的那個飛行員很吊,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恐怖分子,可以作為完美軍人模板飛機上死掉的那些人很可惜,他們都是普通人但話說回來哪場戰爭不打死老百姓,美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憑美國掌握了大量的媒體資源,誇大自己的損失,而對中東人民的傷害閉口不談嗎?別忘了中國建國初他們給我們扣了多少大帽子,就憑美國放了撞毀世貿大樓的視頻,就張口說別人恐怖分子,他算個P歷史難說,但我依然認為,那場戰爭中唯一的亮點是那幾個飛行員,如果他們還活著,我真想去見見,但他們已經集體死在了2001年9月11日
論911的歷史貢獻和促進價值
十年前的911,我被恐怖分子的無恥和兇殘驚世駭俗,也鄙視反美憤青沒有人性的歡呼;如今,支持恐怖分子的聲音已經稀弱,公開為911叫好也幾乎消失。然而回頭重新審視十年前的恐怖襲擊,我們應當承認911事件也有積極的歷史價值。
九一一不是珍珠港,而是九一八
911改變了世界,向公眾預警了繼冷戰之後的又一個不同尋常的威脅。911最初發生時,很多人將其比喻為珍珠港事件。雖然在襲擊方式和效果上兩者有相似之處,但是結合國際形勢,我們對比二戰歷史,會發覺911其實更象「九.一八」。珍珠港事件是二戰的轉折,標誌著世界反法西斯統一戰線的形成。至此之後,不論是戰略競爭者美歐,還是意識形態的對手美蘇,或是背負對抗史的中國與列強,還有殖民地與宗主國……統統站在了同一戰壕中,與軸心國戰線分明。而「九.一八」時期卻不是這樣,各政治集團的利益糾葛成一種混沌狀態。西方對納粹的綏靖希望將禍水引向蘇聯,而蘇聯則與納粹求和將禍水引向西方;美國還是日本的最大貿易國,而中國則與德國勾勾搭搭;各利益集團的相互牽制、相互利用、相互拆台開擴了法西斯壯大的空間,最終都付出了代價。盤點二戰的損失,可以發現主要成本並非是如何消滅敵人,而是在認清敵人是誰的過程。這就是學費,付出了慘重的學費,大家才清醒地認識到世界的主要矛盾是什麼,誰才是最要命的敵人。歷史書往往「事後諸葛亮」地批評綏靖政策,其實綏靖就是搞不清主次矛盾而對主要矛盾進行錯誤的妥協,這種錯誤只能以鮮血來修正。
而911引發的反恐戰爭時代同樣呈現出一派混沌,由於恐怖勢力是以文化思想宗教信仰為土壤發酵,政治邊界極其模糊。而反恐戰爭則是由國家為主體的政治集團主導,錯位的戰線使得形勢更加撲朔迷離。由政治集團領導的反恐大軍攻進了恐怖集團的腹地,而宗教集團主導的游擊聖戰則在異教徒的心臟開花,戰線在所有當事國展開,沒有前方和後方。紐約、馬德里、倫敦、巴黎、烏魯木齊、孟買、巴厘島……一次又一次的「九.一八」,人權分子扮演綏靖團伙重走張伯倫路線,以和解退讓來構建所謂的河蟹團結;左棍右憤死抱冷戰思維,以民族矛盾、國家利益、文化衝突、貧富差距、經濟競爭、獨裁民主、體制人權等因素來掩蓋恐怖主義的根源,幫助恐怖分子轉移矛頭,挑拔反恐統一戰線。在錯綜複雜的牽制下反恐戰爭的艱難又成為反戰分子重拾孤立主義的借口,他們以為龜縮在自已的小家就可以太平無事,殊不知恐怖分子同樣擁有全球打擊能力,戰爭的後方恰恰是恐怖的前線。目前反恐並沒有被當作世界的主要矛盾,恐怖分子還時不時地被各方利益集團當作可資利用的對象,這也是現在恐怖分子的生存空間。
美國遭到核重創,才是珍珠港
珍珠港之所以成為轉折點,那是因為被襲擊的是美國。邱吉爾聽到這個消息便下了結論:「我們贏了」,斯大林說「這群黃臉猴子幹得不錯」。美國的實力具備了世界領導者的資格,而珍珠港幫助其克服了綏靖的孤立主義,將實力發揮了出來。反恐時代亦如此,俄羅斯敢打敢說,但是不能打,它沒有能力領導全球一體化戰爭;歐洲被綠化得嚴重,已經陷入不敢打、不能打、不敢說的境地,急待美國拯救;中國是不敢打、不敢說、不敢想,一心河蟹;美國是最能打,最敢打的,但是它不想打。雖然911刺激它舉起了反恐的招牌,但是國內反戰人權等綏靖勢力強大,國際相互斗角牽制頗多,政客們不敢違犯「政治正確」,不敢觸及恐怖主義的宗教本質,還是只能用老套的「獨裁專制」去攻擊對手,同時自已也被「民主人權」捆住了手腳,反恐戰事不順,敵人又不明確。反恐戰爭處於膠著狀態,美國和世界在疲態中被動等待著下一次911。
雖然政客們固守冷戰思維,但是人民正在覺醒。以色列最近的加沙之戰,宣傳媒體一如既往地聲嘶力竭「巴勒斯坦無辜平民」「老人婦女兒童」,中國網民的發帖留言幾乎一邊倒地支持以色列,跟911時完全不同。東突的血腥暴行,被西媒打扮成受壓迫的弱者的反抗,維吾爾老婦在武警裝甲車前擺拍經典的「巴勒斯坦大媽」形象,扔石塊依舊作為「和平示威」的表演,不論是否砸碎的被害人的腦袋……,但是美國網民留言證明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還有犀利的言辭抨擊奧巴馬關閉關塔拿摩釋放囚犯的腦殘舉動;土耳其總理埃爾多安污衊中國「種族滅絕」,被德國網民狂噴,……想想也是,土耳其移民在德國急劇增加,也因此讓德國成為東突的大本營。雖然德國政客們堅持「民族團結」的政治正確,但想想德國民眾對土耳其人的印象,是否也象中國百姓心目中的某族小偷。西方的不實報道將中國描繪成一個對東突十分強硬的形象,誤導受到恐怖主義威脅迫害的西方人民很崇拜中國,令人高興又讓人慚愧呀。人民的怒火就象火山一樣積聚,爆發就等一個引信。
恐怖分子是病毒,人權組織是愛滋病毒
911後,美國迅速調兵譴將,目標鎖定拉登,矛頭直指阿富汗。跟其它國家一樣,所有遭受恐怖襲擊的國家都喜歡將矛頭指向國外,以掩蓋國內矛盾。雖然襲擊美國的911兇犯都是外國籍,但他們可以長期在美國活動,在美國接受飛行訓練,在美國有他們的生活圈子和組織成員。英國聲稱倫敦地鐵案嫌犯曾去過中亞受訓,但是卻忽略兇犯是在英國出生的英國公民。正常的英國公民怎麼會去效忠中亞那個鬼窮地方來反對自已富強的祖國?西班牙馬德里火車爆炸案的嫌犯是摩洛哥來的;印度一向指責巴基斯坦輸出恐怖分子;中國指責境外東突勢力挑拔烏紗事件;俄羅斯指責西方同情車臣恐怖分子……那麼為什麼摩洛哥人不去日本炸;為什麼巴基斯坦聖戰分子輸出不到朝鮮去;為什麼鬧分裂的是車臣,而不是海參崴;為什麼境外勢力會在鳥魯木齊挑動燒亂,而不是在上海東北呢?原因很簡單,如果沒有國內的親恐勢力的配合接應,外來的和尚再念經也白忙。古語云:攘外必先安內;俗語云:籬笆扎得緊,野狗鑽不進。事實上,沒有任何恐怖組織有能力突破正常的國防體系,恐怖組織無一例外地採用滲透傳播方式,好比細菌病毒對人體進行感染。如今猛獸的尖牙利齒對人類構不成威脅,人類面臨的主要生物威脅就是細菌病毒,人類的堅船利炮對此毫無防禦能力。同理,空防、海防、導彈防禦等常規軍事體系應對恐怖主義威脅也是束手無策,只有情報體系還有點作用。霍元甲是死在擂台上了,他如果不注意那杯毒酒,精練武功十倍,他有機會贏嗎?反恐戰事多年,陷入越反越恐的怪圈,剿而不滅,就是因為這些國家外表象是武藝高強的超人,實則是裝著一肚子病毒的病人。決定這些選手命運的是他們的病情,而非武功。
治療病毒,不外乎引入外援,注射疫苗或血清抗體,刺激免疫系統產生抗體。病情穩定後,再行調理體質,加強鍛煉,提升免疫力,使經絡血脈和諧運行、外毒不侵。可以說免疫系統就是人體的「國防系統」,但是令人頭痛的絕症——愛滋病,就是破壞人體免疫力的病毒。全名是「後天性免疫缺陷症」愛滋病毒就是病原體中的「人權活動家」,主修反戰,反對免疫系統與入侵病菌展開戰鬥,認為被病毒感染的細胞也是人體細胞的「同胞」,要和平共處,相互團結。他們反對虐囚,反對白細胞虐殺病菌,病菌按年齡也有老人婦女兒童,只要人還沒病死,就不能說明細菌不是個無辜啊。愛滋病毒本身並不殺死病人,人不會死於艾滋病,愛滋病人都是死於各種並發感染。它扮演了踢開(免疫系統)大門的角色,其它細菌病毒湧入興風作浪,並享受兩少一寬的待遇。人權分子也象愛滋病毒一樣,佔據了絕對的道德高地,他們不殺生,看到別人與恐怖分子戰鬥,他們就指責這是血腥殘暴;但他們從不干預也無力干預細菌病毒害死患者;人死了,愛滋病毒也就失去了宿主。所以我們看到,恐怖分子越鬧騰,他們的族群就越能得到各種優惠獎勵;法國兩個小偷因躲避警察追捕意外喪生,引起小偷民族燒亂,結果法國總統登門小偷家庭道歉。抓小偷的成了罪人,這個世界黑白顛倒了。所以現在巴黎就時不時地發高燒(最近又燒汽車了),因為恐怖菌種堂而皇之鵲點鳩剿了。而那些人權分子也沒有得到倖免,被塔利班綁架殺害的西方人士有很大一部分就是犯賤去拍塔利班馬屁的左冀活動分子,他們去為恐怖分子炮製被導彈炸死的婦女兒童,擺拍廢墟上哭泣的阿族大媽。當他們淪為人質被塔利班威脅割頭,卻在電視上向他們反對的霸權主義國家求救。他們何不也向塔利班宣傳反(聖)戰反對虐(人質)囚,把自已給放了呢。
人權組織策應恐怖分子的另一個方式就是想方設法降低反恐體系的運行效率,挑拔社會矛盾。他們鼓吹:雖然恐怖分子是某種人,但是某種人不全是恐怖分子。所以在「反對岐視」幌子下,要求反恐部門一視同仁,不能將反恐針對某個族群。倫敦七七事變以後警察加強臨檢,雖然大家都知道哪些人是恐怖高危群體,但是為了體現一視同仁,避諱人權分子的「岐視」罪名,倫敦警察每查一個危險分子,就不得不亂抓其它族群三四人陪綁。既使得反恐效率嚴重下降,浪費經費精力,又令公眾對反恐產生不滿。終於有一回倫敦警察強行陪綁一位癱瘓白人高齡老婦犯下眾怒,輿論大嘩。本來是保護公眾的反恐措施,卻成為公眾的矛盾焦點。在911後,美國加強了入境管理,要求所有外國人入境都要留全手指紋,把所有人都當作恐怖嫌疑犯。赴美簽證困難,很多中國留學生因拒簽而不能就讀,從中出了一批反美憤青就是美國自已培養的。而且還因為對外交官也一視同仁,引起了外交風波,損害了美國的國際關係。如今我們每個人坐飛機過安檢,所受到的種種限制,帶來的種種不便,就是全體人類在為恐怖分子買單。如果人體的免疫系統也如此對任何蛋白體作出反應,那就是嚴重的過敏症,過敏本身就是要命的。
可以說當今文明世界對恐怖分子擁有絕對技術優勢,但就是因為愛滋病毒的挑拔分化,使得貌似強大的各國成了愛滋病人,深受恐怖威脅。
反恐的目標就是美國,美國需要一場內戰
911後,美國迅速發動了一場反恐戰爭,打了阿富汗和伊拉克,但是戰事不順,陷入泥潭,取勝遙遙無期。那是因為美國總是把問題推到別人頭上,沒有很好的照照鏡子,這也是世界其它國家的通病。美國應當首先向誰發動反恐戰爭?答案是美國自已。美國的軍事力量獨步全球,但是美國總是被自已人打敗。所有美國輸掉的戰爭,韓戰越戰索馬利亞,都不是軍事上的失敗,都是被本國的反戰分子給攪黃了。這造成了美國的軍事對手都把作戰目標定為儘可能擴大已方人員的傷亡來儘可能造成美軍士兵的傷亡,以此激發美國內的反戰力量,讓它們去跟美軍打政治戰。美國的人權反戰勢力成為了所有美國軍事對手的同盟軍,反美勢力也只有指望它們幫助打敗美軍。所以我們看到伊拉克反美武裝狂炸伊拉克平民清真寺並不是發瘋,用自已的同胞作肉盾肉靶肉彈同樣能激化美國的反戰力量,軍事效能等同於消滅美軍。正因為美軍未秉承「攘外必先安內」的戰略造成了反恐的挫折,這個錯誤會讓911繼續複製下去,直到美國覺醒。
下一次911隻是時間問題,是一定會來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雖然恐怖組織受到了重創,但是其存在基礎卻絲毫不受影響,依託無孔不入的宗教人口隨時死灰復燃。美國雖強,卻是在反恐戰爭中實行防守態勢,嚴防死守,破獲了多起針對自已的未遂襲擊,但百密一疏,恐怖分子就在等待這個機會。恐怖勢力一方面進行襲擾,一方面大力鑽營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儘管美國在儘力阻止,那也不過是延後的恐怖分子的襲擊。雖然我極不贊成恐怖分子的宗教訴求,但是也佩服他們的戰鬥意志。僅憑簡陋的裝備,沒有研發能力和製造能力,憑什麼和全世界的強國對抗?這就是他們的戰鬥意志。如果拉登手裡有核彈,他會怎麼辦?隨著核擴散,新興核國家的出現,以及前蘇聯核武器的流失,加上恐怖組織的不懈追求,下一次911很可能是核襲擊。中美俄歐都有可能成為襲擊目標,依恐怖分子實施的方便程度而定。我希望恐怖分子的核911目標依然選擇美國,因為美國挨炸是最有效率促成全球反恐統一戰線的。當年美國在珍珠港死了三千人,就改變了戰爭進程;中國在南京死了三十萬,還沒有這效果。如果恐怖分子扔原子彈到中國,估計也會被和諧掉。核襲擊美國,最好的目標是華盛頓,因為國會和白宮都在一塊兒,很方便將舊政客一鍋端了。我對華盛頓人民沒有刻骨仇恨,這是美國人民為綏靖支付的必然學費,將政府國會一勺燴了,也省得美國人民起義推翻他們。美國可以直接進入選拔新領導體系的進程。核恐怖襲擊使美國損失了幾百萬人口,悲憤的美國人民情緒高漲,狂暴地尋求復仇。那些政客們都死光了,沒有命再轉移矛盾去獲取政治利益,美國人民有機會自已思考:為什麼軍事力量懸殊的恐怖分子會佔據武力上風?為什麼恐怖分子可以不斷地打擊美國,而最強大美國的反恐戰爭卻打不死他們?怒火的發泄需要標靶,沒有政客的干擾人民就更加容易看清身邊的敵人。排第一的當然是恐怖分子紮根的土壤,沒有本土人員的配合,外來襲擊者很難組織大規模的襲擊。上一次被破獲的未遂襲擊就是美國收留的科索沃阿族難民策劃的,而下一次911核擊很可能就是安置在美國的巴勒斯坦難民、科索沃難民、東突分子、關塔拿摩釋放人員等實施的,殘酷的結果教育美國人民:在家裡養一群毒蛇豺狼是多麼地愚蠢。排第二的當然就是恐怖分子的保護傘——人權組織。為恐怖分子抱屈辯解、保駕護航是他們的主要工作。他們反對虐囚卻不反對割頭。他們把人權單方面裝備給恐怖分子,大在降低了恐怖活動的代價和成本。被抓住了也不過是去關塔拿摩療養,在人權組織的關注下,生活條件和伙食都精益求精,被審訊官搖晃幾下都算是虐囚,營養過剩太胖也算是虐囚,還要健身減肥。有這樣的獎賞來縱容恐怖襲擊,豈不是越反越恐。在美國人民清除病毒的時候,人權組織一定會再次阻擾,這次他們將成為恐怖民族的殉葬品。排第三的就是反戰分子了,是美國最大的戰爭對手。反戰各國都有,別國的反戰都是反對別人打自已,而美國的反戰是反對自已打別人,結果就是全世界的反戰都反對美國。反戰勢力成為敵人利用來擊敗美國的決定性力量,也誘使美國的敵人採取儘可能殺傷美國人的戰術,而反戰分子則利用美國人的死亡來宣傳自已的主張。這次他們依然反戰卻不反對聖戰,只對反恐極盡阻擾,向恐怖分子獻祭同胞的血來攻擊祖國。消滅恐怖分子的同盟軍將成為先於消滅恐怖分子的重要任務,也是決定反恐成敗的唯一因素。排第四的就是政治左冀力量,主要是為反戰人權分子提供理論支持,從事叛賣祖國利益敵視祖國同胞的行徑。如喬姆斯基、麥克摩爾之流,可以將他們驅逐出境,流放到朝鮮去。
美國至今在戰爭中最嚴重的人員損失記錄就是由上一次內戰(南北戰爭)保持著。這一次戰線不明的全方位混亂造成的嚴重損失可能會超過核恐怖本身。但是有失必有得,南北戰爭後美國全面轉向工業化,在一戰成為工業實力最強的國家。而在反恐內戰中美國切除了長期影響美國利益的四大毒瘤,使得美國殘存的生產力可以毫無保留地充分發揮在保衛國家安全。割除毒瘤所忍受的痛感和手術中的失血根本微不足道,美國人民取得內戰的勝利從根本上奠定了反恐戰爭的勝利。美國本土將固若金湯,只有背叛其宗教習俗的恐怖分子才可能混入美國,而拉登根本找不到背叛宗教又忠於聖戰的恐怖分子,任何敵對勢力在美國就會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美國人民本來幾乎家家持槍,為了保衛祖國,各種民兵組織在全國各地開花,到處是警惕的眼睛,任何潛入美國的恐怖分子面對的就是槍林彈雨。美國的現役軍事力量大多駐在海外,恐怖襲擊和內戰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是美軍官兵的家人親屬在恐怖襲擊中喪生無數,雖身在海外感同身受。從前反美武裝的戰略是殺死美軍讓他們的家人去反戰,如令殺掉了美軍的家人就甭指望美軍來反戰了。古語云:哀兵必勝,軍事實力本不輸於任何對手的美軍在戰鬥精神上終於也將與他們的對手擁有同等戰鬥意志,他們操縱著瘋狂的戰爭機器無所顧忌、無拘無束、無所畏懼、無法無天、無情無義、無惡不作、無所不能、無懈可擊、無堅不摧、無往不勝、無與倫比、無所不為、為所欲為任何事也不會存在任何心理障礙。各軍閥中最順應民意的將得到廣大人民的支持地,只有最富有戰鬥激情的政治家才能在新興政壇上脫穎而出。在強鷹派政客的領導下,堅強的美國人民萬眾一心,眾志成誠,統一思想,高度集權,全國總動員轉入戰時體制。文化、經濟、科技、政治全面參與反恐戰爭。二戰中美國人口1.5億,軍隊最高達一千多萬;二戰時美國GDP兩千億,軍費佔30%;美國現有人口3億,經濟總量14萬億,即便在恐怖襲擊和內戰中會損失一部分,但經過調整不會影響美國的反擊能力。在軍事方面全面停止精確武器和高智能武器的投入,轉而規模生產高效費比的大殺器。既然聖戰者首先使用核武器,那麼戰爭便突破了所有限制。軍工廠、化工廠、製藥廠全面轉產生化核武;各科研機構實驗室全力投入基因武器的研製;生產線開足馬力源源不斷下線傻瓜式戰鬥機器人,配有各型生命探測儀(地震救援用過),火力強大智力低下,向一切回應掃描的生物體開火。大量投入到敵人後方,讓聖戰者跟這些機械怪物去玩吧。基因武器的問世讓拉登躲在地球上的任何角落都白搭。
狂怒的美國成為令人望而生畏的戰鬥保壘,確保相互毀滅的國際戰略平衡已不復存在,不顧一切毀滅敵人正是美國戰爭機器所追求的目標,任何國際集團若企圖為恐怖分子殉葬正好撞在槍口上。在另一方面,美國的國際關係也出現的轉機。美國左冀人權勢力的覆滅使得美國不再會因為指責別國人權而惡化國際關係。挨了原子彈的美國人民終於看清楚了誰才是最危險的敵人,無力阻擋核恐怖的導彈防禦計劃被取消,與俄國的關係得到恢復;至於在美國的東突分子,早就在轟轟烈烈的美國人民大革命中灰飛煙滅了;美國再也不會在人權等問題上指責中國的內政,也不會再輸出所謂的自由人權,美國接下來就是要在全世界全面剝奪恐怖一族的全部自由人權,世界反恐統一戰線形成。同二戰類似,第三次世界大戰依然是美國支持中俄反擊恐怖集團的滲透進攻,工業文明大國再次結盟拯救被綠魔蹂躪的歐洲。中美俄歐聯合向法西斯軸心的老巢發動最終絕戰。
世俗化穆斯林領導人都被打倒了 扶持起來的都是保守派領導人 沙特這大毒瘤還成為了西方的座上賓 等哪天伊朗再倒下 整個中東就看不到一絲的光明
遠古時期有兩個人類部落生活在同一個區域內,爭奪有限的資源。強大的一方必然打壓弱小的一方。有一天,強大的部落翻車了,惹了一頭熊,導致採集果實的婦女死了好幾個。那個部落決定把原來用於打壓小部落的精力轉移到清理熊上去,兩個月後,大部落把熊清理的差不多了,但是小部落也有了很大發展,幾乎可以和大部落剛一剛了。請問,小部落該怎麼看待那次熊傷人事件?因為同為人族,所以痛恨那隻熊?還是因為大部落受傷了,所以幸災樂禍?還是因為吸引了大部落的注意力,所以敬佩那隻熊?還是?那他們以後會不會被熊傷害呢?要不要清理熊呢?
遇難的民眾很無辜,但是作為一個整體,美國遭受恐怖襲擊並不是無辜的
作為一個冷血動物,我告訴你們我是如何看待911的,911是個轉折點,美國的轉折點,中國的轉折點,世界的轉折點。美國是啥?美國是個大熔爐,文化的大熔爐,民族的大熔爐,這在歷史上絕無僅有,不同文明不同民族在一個國家和諧相處,這比世外桃源還世外桃源,但至少911前的美國看著讓很多人覺得似乎可行,這也是多元文化最大的依據,顯然如果美國出了事,那多元文化的正當性必然會受到挑戰,而且挑戰會越來越大,如果多元文化不能成立,那麼這個世界的普世價值也根本就不存在,因為普世價值並不是對所有文化可行,也就是說美國在世界力推的自由民主人權等一套必然失敗。所以911是個轉折點,一個不同文明之間衝突的轉折點,一個普世價值破產的轉折點。
一分為二的看
911是可怕的恐怖主義!強烈反對恐怖主義,打擊伊斯蘭恐怖主義,人人有責。
但是,911為中國爭取了寶貴時間,美國轟炸中國大使館,我們對美國的無恥行徑積怨已久,不妨礙我們開心的看待美國不爽。911是個轉折點,它直接導致了美國的對外政策的改變。可以說911事件是導致美國走向衰落的導火索。911一下子一下子把美國從針對中國的注意力轉移到恐怖主義上面,其後薩達姆的石油歐元結算又導致了伊拉克戰爭,這兩場戰爭為中國創造了前所未有的黃金十年。中國崛起美國再也遏制不住。由於其後連續不斷的對外戰爭致使美國的財力不支。奧巴馬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就在試圖壓縮戰爭規模。這就是美國社會精英更喜歡奧巴馬的原因,如果奧巴馬接著做總統,他就會大幅壓縮軍費開支,降低外在軍事存在,把戰略轉移到東亞來。長遠來說,奧巴馬的戰略對美國更有力。當全球化對美國不利時實行孤立主義是最好的解決方案。特朗普的競選口號其實是最適合美國的當下形勢的,可惜他不是個老練的政客,被軍工和金融集團綁架。特朗普上台前可是屢次批評奧巴馬一直不撤軍的,結果到他這裡又變成了加大在中東的軍事存在。軍隊是最花錢的,即便它有美元霸權也不行的。伊拉克現在就出現了脫離美國控制的苗頭,阿富汗更是一個泥潭,往阿富汗增兵更會導致中國加強對南亞的壓迫,美國的耗費只會越來越大。2001年以後美國就陷入惹禍-擦屁股-惹禍-擦屁股的怪圈中,肥了金融和軍工,導致其它產業大幅萎縮。問題是一個大型經濟體單靠某一兩個產業是無法有長久的發展的。現在各國對美元的割羊毛行為開始了各種嘗試的抵制,一旦歐元和人民幣開始國際化,美元霸權將喪失一半。美國即便是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它也無法以一國之力挑起世界大戰,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美元地位降低。期間肯定會有各種阻撓,但總體趨勢已經顯現。一個瘸腿的國家肯定無法走的很遠。一帶一路一旦成功,美國也只有靠軍事實力來和大陸島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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