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軍博士是一個怎樣的人?

讀了他的書,感覺他是個很厲害的人,數學、計算機科學、IT行業、歷史、藝術都挺有研究,而且感覺他的閱歷、見識也是非常廣博的。

浪潮之巔、文明之光、數學之美都是我特別喜歡的書,可以說吳軍博士的書給了我許多看雜書的動力。

那麼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希望能對吳軍先生有更多的了解。


謝邀。

我在這兩個回答里部分回答了」吳軍博士是個怎樣的人「:

為什麼有的作者有如此豐富的素材和寬廣的知識面?

工作中能力很強的人平時有哪些共同的特徵?

跟優秀的人相處是怎樣一種體驗?

和吳老師合作了4年,受益良多。除了上面兩個提問中講到的那些特點外,我還特別想講下面的幾點感受,雖然這幾點和上面的回答中提到的都密切相關,很可能只是表述不同,或多了一些細節。

一、完全不care與自己不相干的人和事

長期合作,少不了會和吳老師經常通郵件。他有個特點,對他毫不關心的事情通常不回復郵件。對他認為不夠重要的事情,則能拖就拖。但是,對他認為非常重要的事情,他會光速回復。

這種言傳身教對我特有幫助,因為你會發現吳軍老師極其珍惜自己的時間。看客會說,那他有那麼多時間發微博——額,那是因為他認為發微博對他來講是重要的事情。記得他剛開始用微博的時候,有時候忘記發了,我提醒他,他會專門道歉,說」周老師,謝謝提醒,我一定堅持發。「——他知道這是他可以控制的市場行為,所以他絕不會停止耕耘微博。

事後總能證明,凡是他不回復或拖著緩慢回復的郵件,的確講的都是不重要的人和事。這就是與優秀作者合作的福利:在和吳老師合作的過程中,耳濡目染的,是他們判斷和取捨的能力,我會經常琢磨:為什麼吳軍老師覺得這件事不重要呢?為什麼他覺得此人不值得投入時間?

二、對他認為重要的事情,輕易不鬆口

《文明之光》的推薦序1是萬科董事會主席王石先生寫的,當我提議邀請王石先生寫序時,吳老師當即贊同。但我其實覺得此事有難度,而且一開始聯繫並不順利。末了快出書了,還沒搞定此事,我有點想打退堂鼓,便向吳老師提出退而求其次的寫序想法,吳老師照例不回復,但這種不回復,我明白,意思是」周老師,請繼續聯絡王石先生。「

一看吳老師不鬆口,我就硬著頭皮繼續聯絡。最終結果,讓我們驚喜。我也格外感謝吳老師在我打退堂鼓時,以沉默的方式激勵我,讓我堅定自己對此事的價值判斷。日後遇到類似情況,我再也沒打過退堂鼓。

之所以我會寫出這樣的專欄:你這樣是不對的 - 虛晃一槍 - 知乎專欄 可以說,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有吳軍、鄒欣、侯捷這樣的作者(也是我的貴人)言傳身教。

身為圖書編輯的一個好處,是做一本書,合作周期比較長,瑣事居多,點點滴滴中,都能感受到高手的厲害,就在於他能一眼看到問題的關鍵癥結,並立刻緊張起來,集中火力去搞定關鍵癥結。一旦關鍵癥結被搞定,高手就氣定神閑,不重要的事情他就放緩節奏,能拖就拖,但他一定會有個時間表,到了不能再拖的時候必定及時出手,而且一擊必中,因為他拖的時候也一直都在做整體思考。

反過來看好些人,會發現正好和吳軍老師反過來,重要的事情緊張不起來,而把精力大量花在不重要的事情上。所以,總是出不了成果。面對外界的雜音,他置若罔聞,只管持著自己的理想火把,按照自己的節奏,一本接一本地寫、修訂、推廣,眾人議論紛紛時,他早就是——輕舟已過萬重山。

和吳老師的合作總是會有新的期待,因為他不喜歡重複自己。每每發現我關於產品和市場的想法與吳老師不謀而合,都會為自己的進步喝一下彩。跟得上高手的腳步,這才是合作中最有價值的部分。

我還想說的一點是,吳老師和侯捷、鄒欣老師一樣,都是我遇到的最善良厚道的人。

我在電子工業出版社工作時的老領導有次請我吃飯,他好像忽然有所悟地對我說:周筠,我發現你的作者都是一個類型的:很溫和。 我則補充道:很溫和,很善良。

然而,平時善良溫和的吳軍老師,當發現我和同事做事不夠用心,不夠專註時,批評起來一針見血,毫不客氣。但我們也都心服口服。

溫而厲的君子,我認為這是對吳軍老師合適的形容。


我提個別緻的角度。我覺得他是一個有職業素養的人,無論乾的如不如意,但至少管的住自己嘴巴,比國內很多拿著公司錢在外面黑自己公司然後錢和名一起賺還覺得自己棒棒噠的人好得太多。國內好多人真的要慶幸自己在國內,換做國外大公司分分鐘要你好看,雖然他們一般也看不起國內同行。


千萬別懷疑吳軍博士.他進軍騰訊搜搜然後搜搜是沒什麼變化,李彥宏進去了搜搜就不倒?然而這並沒有什麼聯繫.沒能力的,能進谷歌研究院?沒能力的,能從騰訊出來,二進宮谷歌研究院???


關於 @魏洲 的疑惑,吳軍博士曾在《環球人物》專訪里提到過:「我靠基金投資掙錢,在公司打工是我的興趣。」

寫書談人類歷史和文明自然也是人家的一種興趣,一個人若只顧正業沒有業餘愛好活得豈不很沒有樂趣?

下面是專訪的具體內容,從中可以了解吳軍博士的思維模式和人生觀,看過後覺得受益匪淺:

環球人物

他認為,說真話不只是科學家的社會責任,而是每個公民的責任。

人物簡介

吳軍,生於北京,畢業於清華大學和美國約翰·霍普斯大學,著名語言處理和搜索專家,矽谷風險投資人,暢銷書作家。

吳軍一開口說話,你就能看出他的性格特點:自信、聰明、邏輯性強。說到喜歡的人文書,他列舉的作家跨度非常之大,而且相互之間看似沒有太多的聯繫,從茨威格、羅曼·羅蘭的人物傳記到尼采、盧梭、伏爾泰的哲學書籍,從莎士比亞戲劇到亞當·斯密《國富論》,再到普利策獎得主韋塞爾的《我們為什麼相信美聯儲》,等等。每談到一個問題,他也總會條分縷析地「第一......第二......第三......」。

當然,吳軍還有一個特點是跨界。他在美國谷歌工作,曾擔任騰訊副總裁,做過風險投資人,寫過好幾本暢銷書。如果說之前出版的《浪潮之巔》 《數學之美》和理工科還有點關係,那《文明之光》的跨度著實大了點。這本講述人類文明的書,完全打破了科技與人文的界限。前人講埃及金字塔多是講它的歷史,但吳軍分分析數噸重的石頭是如何開採、運輸的。講工業革命這個話題時,吳軍講述了「火車之父」史蒂芬森的個人奮鬥經歷:18歲還不識字,最後娶了個比他大12歲的女傭,但他堅持不懈,每周3天去上夜校,工友喝酒時他就在研究機械。

這樣一個編得了程序、做了得投資、寫得了暢銷書的人,最純粹的底色又是什麼?那應該是科學精神吧。不論是談及自己的作品、專業、抑或是對教育、科技發展以及一些熱門話題進行討論,他從不會做情緒化的表達。「否則,你最後做判斷時就會摻雜很多個人主觀的東西,這和科學的東西是不相容的。」

我們的經驗可能沒有想像中那麼值錢

「一個杯子從上往下是個圓,側面看是方的。」採訪中,吳軍對環球人物雜誌記者說,「同樣一個人,從不同角度看也有不同。有時候從傳統角度看,這個人似乎不是能有所作為的人;但從個人發展看,他走了一條很正確的路。」

吳軍的成長經歷也正應了他這句話。他的父母都是清華大學的老師,對他的管束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抓大放小。「高中老師是個大學剛畢業的老三屆,脾氣又好,除了教課,也不太管我們。」一個年級5個班,一個月評分下來,別人都是90多分,他們班卻總是負分。不過在吳軍看來,「這其實對我們的成長來說都是正數,讓我們自由發展。」

雖然沒人管,父母卻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他。「幼年時被告知學習的重要性,一直影響了我一生。那時候,吃完晚飯,家裡沒人看電視或者找鄰居聊天,就是坐在桌邊讀書。我父母一輩子都在學習,現在母親快80歲了,還在學英語呢。」這種影響不僅體現在吳軍身上,也體現在他弟弟身上,後者是斯坦福的博士、世界知名晶元供應商美滿科技集團的首席技術官。

說到自己為什麼能成功,吳軍還總結了一點。「我做事情比較快,在這點上佔了便宜。用我太太的話講,別人可能要做兩三個小時的事情我半小時就做完了。再有,我比較善於利用碎片時間。從前,高考複習政治,背GRE單詞,我都是騎車時做的;我的前兩本書基本上是在飛機上修改完成的。」

無為而治的教育理念,現在又被吳軍用在了自己的兩個女兒身上。「十幾歲的孩子有些逆反都很正常,管得寬鬆,矛盾就會少。」兩個女孩都喜歡畫畫,在《文明之光》一書中,不少插畫都出自她們之手。「大女兒是美國亞裔繪畫比賽的第二名,小女兒是谷歌徽標設計比賽她那個年齡組的第一名。」

「世界發展這麼快,30年後,你會發現那時和現在是兩回事。如果你按照現在的觀念塑造一個好孩子,他適應的是現在的社會,而不是30年後。所以,必須讓孩子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吳軍說:「我們的經驗可能沒有想像中那麼值錢,30年後可能是個負擔。」

職業和謀生手段可以分開

1989年從清華大學畢業後,吳軍保留了兩年研究生學籍,去電子工業部直屬的一個公司搞軟體漢化,「也就是盜版。」上世紀90年代,中關村剛剛發展起來,他又幫著公司裝電腦、賣電腦,後來代理起了進出口生意。這種工作,和他總希望有些什麼發明創造的想法相去甚遠,「如果在公司一直幹下去,我現在應該是個不錯的銷售。」吳軍笑道。1991年,他考回了清華讀研究生。

兩年碩士華業後,吳軍又在清華當了老師,從事語音識別研究,1996年到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讀博士。2002年畢業時,互聯網興起,他去了谷歌。「他們要處理文字,一定用得著。」果不其然,到谷歌不久,他就和3個同事們開創了網路搜索反作弊研究;一年後,他又和兩個同事共同成立了中日韓文搜索部門;他還領導研發了許多與中文相關的產品和自然語言處理的項目,還得到了谷歌CEO埃里克的讚賞。

2010年4月,吳軍加盟了騰訊,可家還在美國,只好兩邊跑。「每年來回飛個七八次,時間長就受不了了。」最終,他又回到谷歌,「因為谷歌總有新項目可以做。」他現在負責的產品是谷歌問答。「比如說,你提個問題,天為什麼是藍的,然後,你會看到搜索結果上有一段答案。在過去,這是人工智慧的問題,而現在,這是大數據的問題。」

每每談到工作上的新發現,吳軍總是興緻盎然。「很多人把感興趣的事和掙錢的事搞成一回事,其實這是兩回事。就像富蘭克林是個商人,那是他養家糊口的手段,但他一輩子大部分精力用在科學研究和社區公職上。」「那對你來說,這是一回事還是兩回事?」面對記者的提問,吳軍倒是很坦誠:「我靠基金投資掙錢,在公司打工是我的興趣。」

就像喜歡工作一樣,吳軍還喜歡旅遊、音樂、羽毛球、歌劇、攝影、紅酒,甚至做點園藝活。和矽谷創業的人聊天,也是他的愛好之一。後來有風投找他做諮詢,從此他又多了個愛好——投資創業的小公司。「通過這個,你可以了解科技發展動態,還可以認識很多年輕人,蠻有意思的事。」

放棄語音識別專業,選擇谷歌;放棄騰訊,選擇回歸家庭——在吳軍看來,是事業和人生的兩次重大抉擇。對於前者,他的回答不離「科技」二字,「科技發展有個大趨勢,順應這個趨勢,你就能做很多大事,有時候你必須放棄很熟悉的東西。」而對於後者,他仍不離「科技」二字,「科技進步是為了讓生活更好,不是了為進步而進步的。沒有與家人的朝夕相處,還談什麼好生活呢。」

浮躁,是因為紅利得來太容易

2007年,吳軍開始在谷歌黑板報連載文章,引得數百萬人追捧。此後,這些內容彙集成了兩本書,《浪潮之巔》和《數學之美》。前者梳理了IT產業發展的歷史脈絡,敘述了美國矽谷明星公司的興衰沉浮;後者則把高深的原理講得更加通俗易懂,讓非專業讀者也能領略數學的魅力。而在新書《文明之光》中,他更是來了個科技與人文的大跨界。

在吳軍看來,科技和人文是一回事。「它們不是排斥的關係,只是看問題的不同側面。從歷史上講,科學與人文都是在早期反對宗教、反對神學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科技是唯一一個後人可以做得比前人好的東西,這是大家公認的。可以說,人類之所以能不斷進步,動力就源於一些基本的發明創造、科技進步。但另一方面,科學只是工具,不是目的,它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而人文則在文明中起到決定性作用,它決定了文明發展的方向。」

而人文精神與科學精神又是現代中國社會欠缺的。在吳軍看來,這種缺失首先表現在國家層面,「現在國家拿出很多錢來資助科學家,舉個例子吧,為了在《自然》 《科學》發篇文章,可能要投進去數千萬的成本。現在科技更新這麼快,這樣做是否真的有意義?」

對於「海外高層次人才引進計劃」(簡稱「千人計劃」,主要是圍繞國家發展戰略目標,從2008年開始,國家重點創新項目、學科、實驗室以及央企和國有商業金融機構等,引進數千人來華創新創業),吳軍也有不同的看法。「我贊成引進高水平的一流學者,比如張首晟、施一公、饒毅等。其實,全世界各個領域做得最好的人加起來不超過1000個人,所以千人計劃肯定有非常大的水分。引進人才要少而精,一個一流的人才貢獻是二流人才的10倍,把一堆二三流的人塞到千人計劃中,其實是對真正一流人才的不尊重。還有就是需要,如果引進一堆不需要的,只是為了湊數量,就有點濫竽充數了。」

對於普通民眾來講,「科學精神就是反對盲信盲從,反對迷信權威。不是掛上一個專家頭銜,他說的就是對的。科學精神在於,人要多思考,提出可能的疑問,再按照科學的方法來論證。其實,科學的思維方法、論證過程,遠比結論重要。但是大多數人比較相信結論,而懶得思考。」

吳軍認為,科學和人文精神的缺失,原因就在於社會風氣的浮躁。「中國過去的30年,是生產力大解放的過程,不用太費力就能拿到紅利。但隨著紅利減少,投入要更講求效率,要去做那些比較精深的研究,人要沉得住氣。」

公民意識是文明的體現

2014年,電動汽車特斯拉進入中國,很多人為此鼓掌。吳軍卻有很深的考慮,「按照美國的電價和油價換算,電動車消耗能源從價錢上講便宜一半。但美國發電30%靠謀,特斯拉平均碳排放量是122g/km;但在中國,發電70%靠謀,要知道同樣產生1焦耳的能量,煤產生的二氧化碳是石油的兩倍。算下來,特斯拉在中國的碳排放相當於175g/km,甚至高於傳統汽油車。那麼,電動車是否仍舊是好的選擇?不知道。還有電池的生產也是高能耗高污染的,美國從中國進口電池,報廢后運到其他國家;而在中國,電池不管是生產過程中還是報廢后,都會產生極大的污染。」

在和環保部座談時,他也一再提及電動車可能帶來的環境污染。「任何一件事,如果你說它百分之百好,那這事暫時不要做。因為我們對它的認識還不全面。如果我們已經認識到足夠壞的一方面,在這樣的前提下依然認為它可以做,那就能做。所有人都在唱好,沒人說它不好的時候,那這件事一定是有問題的。」

光伏太陽能現在也備受追捧,但吳軍覺得,其負面影響的東西沒有被認清。「如果沒有補貼,太陽能發電肯定是沒人要的,因為貴得要死。生產太陽能電池板所需要的硅本來就很耗能,十多年以後也就沒法用了。科學的決策,不能只看好的一面。」

「說真話,這是不是一個科學家的社會責任?」對這個問題,吳軍果斷地回答:「這不只是科學家的責任,而是每個公民的社會責任。公民意識是自己把自己當主人,把國家和城市當成自己的家。就像別人把你家弄得都是污水、塗鴉,你肯定是要出來管一管的。」

類似的事情,吳軍沒少碰到。乘飛機時,總有人在飛機即將起飛時不按照規定關閉電話,依舊講個不停,空乘和周圍的人未必會管,而吳軍會把空乘叫來一起制止那些人,「你的命可以不要,但不要傷害其他人的命。」

吳軍倡導的懷疑主義、公民意識,和他在寫《文明之光》時表達出的反英雄史觀是聯繫在一起的,「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在為文明貢獻自己的力量,但在中國,很多人覺得要想做改變世界的事情,先要爬到一個高位,然後才能夠開始,於是一輩子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往上爬。其實,改變世界不需要從大事開始,每個人把自己身邊的小事做好就可以了。」

BTW,還有人說吳軍博士適合教書,我覺得他要是去高校授課,一定能趕走瞌睡蟲了~

附上《文明之光》書茶室系列視頻:文明之光書茶室第六集10Facebook故事四:互聯網平台就像一個國家


吳軍博士的書我也超級喜歡,包括我在讀《數學之美》和《浪潮之巔》的時候也感覺作者太特碼牛叉了,最近也在拜讀他的《文明之光》。

一個人的視野跟他的經歷有很大的關係。吳軍本科學的是計算機,研究生學的是電子工程,畢業後在清華當了幾年的講師。96年在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攻讀博士,02年獲得計算機科學博士學位。期間致力於語音識別、自然語言處理,特別是統計語言模型的研究。之後又在Google公司,任Google研究院資深研究員,從事網路搜索反作弊的研究領域和Google中日韓文搜索演算法。2010年,離開Google,加盟騰訊公司,擔任負責搜索業務的副總裁。計算機系+電子工程+語言識別處理+網路搜索引擎+在Google和騰訊這麼高大上的平台,並且又愛讀書和寫作,再加上早起在Google黑板報的寫作積累,我們才能看到這麼有廣度的書籍。

以下是《浪潮之巔》一書李開復對吳軍的評價:


從他的文字就能看出吳老師是個怎樣的人,他的全部著作我全部都讀完了,同時推薦大家關注他在得到上的專欄《矽谷來信》。


吳軍博士有三重身份:

科學家:他先後供職於騰訊和谷歌,是 GOOGLE 中、日、韓搜索演算法的發明人。

投資者:他既是活躍在矽谷的投資人,也在美國兩家風險投資基金擔任董事和顧問。

佈道者:他的五本書橫跨數學、教育、IT、文明史,本本暢銷。

這樣一個編得了程序、做得了投資、寫得了暢銷書的人,他所談論的智能時代,來自他在大數據和機器智能領域的多年第一線實踐經驗,他對於未來趨勢的判斷,比關在書齋里的研究者更值得信賴。


谷歌中國最早的副總裁,計算機科學家,涉獵廣泛的通才,從容優雅,溫和善良。

翻了下回答,知乎的低門檻導致小人泛濫,遺憾!


君子


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幸運的早期財務自由,難得的見心通透。


吳軍是個見識非常廣的人,之前吳軍矽谷來信,他在得到的專欄又上新了,取名《吳軍谷歌方法論》,他是一個有職業素養的人,無論乾的如不如意,但至少管的住自己嘴巴,比國內很多拿著公司錢在外面黑自己公司然後錢和名一起賺還覺得自己棒棒噠的人好得太多。 我第一時間訂閱了他的新專欄,需要的朋友看我的簽名,或者下面圖片上的聯繫方式。分享給大家。


搜一下知乎上面其他評價他的問題吧,這人寫書可以,技術管理水平都不行,裡面還有soso的人給他的評價


節選吳軍·矽谷來信中 第082封信丨莎士比亞的智慧,帶著大家一起來感受下吳軍的經歷。本人已購買得到app中的矽谷來信專欄,受益頗深,作為吳老師的粉絲,希望和大家一起交流,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加微信免費分享~


稱得上是個君子


吳軍博士的視野真的是很開闊,我感覺他做的事情比李開復有意義的多了,他的書也是非常非常喜歡。《數學之美》、《浪潮之巔》、《智能時代》等很棒!大視野,大角度!


一個知識淵博興趣廣泛的IT人!


吳軍的專業技能無疑非常強悍,我正在讀他寫的《數學之美》和《浪潮之巔》,講道理確實寫的很好。但是可能由於他一直在美國工作,價值觀比較偏向那方面,所以老是一直有意無意的夾雜一點私貨。比方說《數學之美》裡面就黑了幾次斯大林,給我感覺好像人家斯大林宛如智障一樣,還有一節也黑了埃及,好像埃及那個大壩完全不該修一樣。

總之,吳軍的專業知識沒的說,我等碼農仰望學習就行。其他方面……看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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