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優雅地摳腳?
如果你的名字叫Richard Matthew Stallman,那麼你完全不用在意這些細節。下次別人見你摳腳的時候你只要說「我是用GNU/Linux的」,就能無限提升你的優雅形象。
這道問題會讓優雅系列重新提升到一個層次上來,我能想像到接下來會有層出不窮的如何優雅地挖鼻屎、撓腳心、剪鼻毛、搓腹股溝、抓胳肢窩、摳肚臍眼出現。優雅的目的是把一件看起來很low的事情撐起一個逼格,所以大有可能有更多知友窮其畢生想像力來秀low的下限。但沒關係,在有一大波下限出現之前,我們先把腳摳了。
我看到了 @智章 姑娘的回答,突然感覺答案的方向走向了吸引美女PO摳腳照,我覺得很好,這滿足了很多中年大叔戀足癖的私慾,比如說我。謝謝題主,題主真是太英明了。下一道問題不妨問問如何優雅地剪掉乳暈邊上的雜毛,不知道會不會有更新奇的世界展現出來。好了,在更多的美女PO更多的摳腳照上來之前,我將強勢插入,用摳腳的歷史碾壓全場摳腳照。當然,也不排除某位女神慷慨解腳,上傳一系列附帶各種體位和表情的套圖,全方面的漲姿勢。到那時這條答案怎麼辦?廢話,到那時候,傻逼才顧得上寫答案。
首先,我要把智障姑娘的摳腳照存在網盤裡。
嗶——
好了,開講。
中國最早有關摳腳的記載,是公元前159年,20歲的司馬相如在街邊溜達,被撐窗小竹竿子砸中的故事。誠然,司馬相如不夠聰明,沒能發現萬有引力,因為當時他被砸暈菜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被二樓的女主人扶上正廳,溫暖的燭光搖曳著曖昧的空氣,一出載入史冊的婚外情即將上演。司馬相如睜開眼睛,憑藉敏銳的嗅覺和縝密的推斷,判斷出眼前這位女主人胸大無腦。他旋即從地上撿起小竹竿子,指著女主人的陰部說,夫人,你的小竹竿子掉了。女主人羞紅了臉,說相公你不要這樣。說罷把鞋脫了。
其實看到這裡你們覺得我大可不必講了,把此情景往中國歷史上某段傳奇愛情故事上一套,想必這女主人也定有一位夫君叫做大郎吧?
不,你們錯了,叫二郎。
接著故事線跳躍到數千里以外的大漢邊疆上,我們講講兵戎鐵馬的二郎的故事。文景之治期間,正是大漢盛世,近無內憂,但遠有外患,匈奴騷擾不斷,而我們的二郎作為騎兵小隊長正在前線。二郎的大名叫做軒轅二,字伯仲,以下簡稱小明。小明領著自己的小分隊在漠北抗拒匈奴,每日堅守營寨,但其實匈奴兵很少和大漢軍隊正面衝突,因為干不過,所以匈奴兵全都擅打游擊,時不時噁心你一下子,這樣造成的後果是,大漢軍營平日里閑來無事,坐等匈奴前來聊騷,攆跑,再來聊騷,攆跑,周而復始,生活枯燥乏味。就這樣小明在憂傷的歲月里耗掉了兩年,再加上漠北食材單一,水源稀少,這日子簡直都不是蛋疼,蛋都快要掉了。
所以我們答案的主旨來了,水源稀少,那就洗不了腳,但大漠長沙漫天,你隨便出去遛個彎,回來就一腳趾縫的泥,那就好難過。那該怎麼辦呢?摳唄。
但在當時可沒有「優雅」這個詞,當時叫什麼呢,叫「成何體統」。
「小明你身為騎兵營小隊長,在營帳里公然摳腳,成何體統?」
「小明你身為騎兵營小隊長,在廚房裡公然摳腳,成何體統?」
「小明你身為騎兵營小隊長,在茅廁里公然摳腳,成何體統?」
「小明你身為騎兵營小隊長,在路牙上公然摳腳,成何體統?」
「小明你身為騎兵營小隊長,在台階上公然摳腳,成何體統?」
「小明你身為騎兵營小隊長,在被窩裡公然摳腳,成何體統?」
照這個操行發展下去,小明很快就會被車裂。軍人行軍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紀律,人家在部署戰略,你在旁邊摳腳,人家在整軍備戰,你在旁邊摳腳,人家在厲兵秣馬,你在旁邊摳腳,人家在集體用膳,你在旁邊摳腳,人家在刷牙洗臉,你在旁邊摳腳。摳,摳,摳你妹呀摳!
小明那段日子非常憂鬱,因為腳縫裡的滋兒泥已經蔓延到腳面,味道隱隱發散出來。什麼味兒不好說,因為根據人的體征不同,吃的東西不同,消化能力不同,新陳代謝不同,味道大概分為兩種,一種叫惡臭,一種叫極為惡臭。小明屬於後一種。
大漠黃沙天真讓人難受,鞋子里鑽進去的泥巴更讓人難受,然後你還洗不了腳你說有多難受,更更難受的是不讓摳,當然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有一天夜黑人靜,萬物寂寥,你悄悄醒了,偷偷跑到2號茅廁,第三個洞,進去,關好門,點上蠟燭,伸出手指甲,你興奮不已,以為能摳了,伸下去發現滋兒泥凝住了,摳不動了,手指蓋劈了。第二天將軍看見你笑了,用纏滿繃帶的手指頭扶起你見紅的手指甲,「是不是摳腳了?」
小明那時候覺得,這場戰爭不等勝利,漢軍便會在自我消耗中滅亡了,我們沒等戰死,就已經被熏死了。小明特別想知道,匈奴人都怎麼摳腳。為了刺探出對方的摳腳情報,小明決定必須逮到一個匈奴俘虜,問個究竟,故帶領其小分隊埋伏在大漠山丘,晝夜伏擊。
滋兒泥蔓到腳脖子的時候,匈奴出現了。
昏昏欲睡的小明小分隊頓時精神了起來,大家互相提醒鼓勁兒,準備絆馬索,埋伏好,匈奴來啦!匈奴一干人等在距離絆馬索還有十公分的地方停下了,領頭的匈奴察覺出來不對勁兒,有味兒。小明還在疑惑,眾匈奴揚馬走了。小明說這不行啊,追啊。大家一哄而上,怎奈大漠沙塵太重,剛追出去兩米,一股風把腳印痕迹全都卷跑了。一個個漢兵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七嘴八舌問,頭兒,這咋辦?小明一哆嗦,說,等!等他們回來!
眾人回到原地,有人開始抱怨。
「都怪你腳太臭,給人熏跑了。」
「都怪你腳太臭!」
「怪你!」
「怪你!!」
小明嗷一嗓子,別吵了,回來了!說話間,從前方視野的窮極處回來一人一馬,慢悠悠地走,穿過黃沙,披著長衫,孤獨地像王家衛的電影。待人馬走近後,眾漢兵一擁而上,將其團團圍住,厲聲道,幹嘛的?小明說,不用問了,定是剛剛落單的匈奴,拿了,回去嚴刑拷問,逼出摳腳秘方。眾漢兵七上八下,有的牽馬,有的去扒馬鞍兩邊的貨物,有的去挑匈奴的圍巾。匈奴的圍巾一挑開,大家傻眼了,不是匈奴人,是個黃毛丫頭,眼窩深陷,鼻樑高挺,這也不像我族人。小明問,你特么誰啊?
姑娘嘰里咕嚕說一堆鳥語。小明說,是匈奴,拿了。有人拉著,說頭兒,你搞錯了,你聽不懂你就說人是匈奴。小明面子掛不住了,說只要不是我族人,這逼樣的都統稱匈奴。姑娘可能也察覺出來了身陷險境,急忙把馬鞍兩邊的貨物卸下,當作貢禮獻上。小明翻看貢禮,清一色的1.2米長0.03米直徑中空的竹質圓柱體,足足有一百來根,小明說這啥逼玩意啊?你糊弄我呢是不是?
姑娘跟小明眼神一對,意識到自己命在旦夕,當即靈機一動,貓下腰,忍住惡臭,抓緊一根貢禮,往小明左大母腳趾和二母腳趾縫裡用盡全身力量一搓。砰!滋兒泥蹦的老高。眾士兵皆張大了嘴,眼神盯著滋兒泥隨之向上漂浮,畫面定格,各個都是不可思議狀。而小明在那一刻,猶如回到了兩年前跟自己媳婦兒的一夜春宵,表情極為蕩漾,臉抽成畢加索的畫,爽得要尿了。
隨著滋兒泥落地,眾人哎呀一聲,蜂擁而上,一人搶一根棍,摳腳不停,滋兒泥亂濺,無比歡樂,姑娘趁亂逃走。
看到這裡,你似乎明白了什麼。對,我大中華摳腳史的殿堂級工具摳腳棍隆重登場了。從此大漢軍營里人手一根,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摳腳了。至於如何優雅地摳腳,那都夠寫兩本史書來,開一門課,做50分鐘的專題節目,並評選出摳腳小姐,全世界表演撈金。這摳腳棍的使用方法,也花樣迭出,站著用,坐著用,倒著用,拉著屎用,都可以的,在軍營大家整齊劃一,統一摳腳,一,二,走你!滋兒泥迸出老遠,既優雅又美觀。最重要是摳後的那種甘爽,心情之徜徉,歷久彌香,續航能力極強,也因此給軍營省出一大筆僱傭慰安婦的軍費。從此摳腳走向世界。
我們的故事似乎到這裡就要結束了,但等等,還沒有,我們把時間線甩回成都,繼續那裡一個風流少婦、一個如狼少年以及一根竹竿子的故事。話說當時女主人把鞋脫了,哦,這女主正是小明的原配妻子,苦等丈夫從軍兩年未歸,甚是寂寞,這天因竹竿際會,偶遇司馬相如,這女主大名喚作林城月,以下簡稱小美。小美露出玉足,輕輕翹起到司馬相如臉頰前,相如鼻子一酸,但還是當即忍住眼淚。小美問,你可知這竹竿的來歷?
相如說,不知,夫人請賜教。
小美臉頰緋紅,側到一邊,細聲細語道,這竹竿便是摳腳利器,是我夫君不遠萬里,從大漠為我寄來的禮物,解我寂寞。相如握著竹竿上去就舔了一口,問,此話當真?
小美問,什麼味兒?
相如說,咸。
小美反問,那你說此話當不當真。相如長吁一口氣,嘗了一口,果然是摳腳棍。小美輕輕錯開腳趾縫,聲音幾不可聞,說,相公,來吧。相如擺好位置,開搓。
當晚兩人又搓又摳,互摳得鬼哭神嚎,欲仙欲死。第二天一早,小美以《鳳求凰》一譜作為答禮相贈,五年後司馬相如用這逼玩意泡了卓文君。當然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關於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野史,等有朋友提問如何優雅地剪鼻毛時,我會在下面作答。
單說這摳腳棍自漠北軍營傳到成都,又被司馬相如從成都帶去長安,並以病毒的傳播速度紅遍大江南北,待漢景帝上位的時候,已經人手一棍。我國出土西漢年間的文物也應該會有記載,有興趣的上網搜一搜。至於後來這棍流芳百世,捅過魏武侯,打過程咬金,砸過西門慶,還被范仲淹等人當笛子吹過,風光一時無兩,其歷史地位和社會價值自然不言而喻。另外據說牛頓當時掉下的也不是蘋果。
有的朋友不信,我不多說,這位小美,也就是林城月,在21世紀,她的後人林俊傑曾譜曲歌頌祖先。
「請你,不要到處摳摳,潮流需要摳摳,不小心就沒摳摳。哦哦哦。用力到處摳摳,花掉所有摳摳,錢買不到絕活哦哦。」
還不信?不信算了,讓你信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想問你學會如何優雅地摳腳了嗎?你想要棍?用不用我把淘寶店鋪鏈接打給你呀?使用方法?
簡單,一插,一撅,一攢,滋兒泥全下來,那叫一個爽。
對了,我的故事還沒講完呢,話說公元前157年,也就是我們的故事發生的兩年後,漢文帝劉恆駕崩,漢景帝劉啟上位,遠在漠北的小明此時已經四年沒有回家,劉啟一道聖旨這批小伙終於可以從漠北撤軍了,換另一批上去,小明興高采烈地回到家裡,他的孩子已經一歲了。
小美說,你看,你看,他長得像不像你?
小明激動地說,他叫什麼名字?
小美說,不如我們就叫他司馬懿吧?
「司馬?咦?」
你們以為這故事的結局一定會崩掉,但你們又猜錯了,因為小明邏輯能力的縝密程度實非常人能夠理解,他高喊道,我軒轅家族終於有一位大司馬啦!哈哈哈!
故事在笑聲中結束,小明一定不知道,幾百年後,他的後世將會是西晉的開國皇帝,如果他活得夠久一點,定會被追謚一個軒轅祖皇帝之類的,那就是後話了。
「夫人,我送你的摳腳棍可否安在?」
PS:有人問西方的摳腳史,以及西方人用不用摳腳棍,還有西方人如何優雅地摳腳?
我這裡沒有明確的記載,因為我大中華的摳腳史冠絕全世界,實在是西方蠻夷不能比的。不過我查閱史料,還是在一處文獻里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那裡面說:
公元前159年,奧斯曼女商人達波爾孤身一人前往東方旅行,販賣當時歐洲非常流行的扣屎棍,以解東方人用樹葉擦屁股總擦不凈沾褲子上的問題,在行至西漢王朝漠北的邊境時,貨物被漢軍洗劫一空,達波爾虎口逃生,空手而歸。
完。
不要嚼扣下來的腳皮(((((
在我還不知道摳腳這個專有辭彙之前,我爸媽稱我這種行為為——遛腳丫兒縫兒。
我還不記事的時候就開始遛腳丫兒縫兒了。我爸媽跟我說把我帶去理髮店理髮,左邊頭髮剛理完我就坐不住了,無奈,我爸只好把我帶了回去,到家過一會我就開始坐床上遛腳丫兒縫兒。聚精會神,目不轉睛,旁若無人,十分安靜!我爸當機立斷,從鄰居家借來手動推子把我未完成的髮型竣工了。我渾然不知。而且我小時候就已經展現出驚人的摳腳天賦,我爸說我在那麼小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摳完腳之後把手指頭放在鼻子前聞一下了!
時光荏苒,光陰似箭,轉眼間我就到了——小學。當時我作為一名膽子很大的摳腳小學生已經能自己在一個屋子裡睡了!晚上我會坐在小床上,開著床頭的小檯燈,靜靜的摳腳,假扮成一名安靜的美男子。我爸媽看見我屋子燈還亮著就會進來催促:「還沒睡覺,又遛腳丫兒縫兒呢吧?」我使勁搖頭把手躲在身後表示否定。「把手伸出來我聞聞。」我伸出手,他們把鼻子湊近又突然躲開,臉上做出誇張的厭惡的表情「啊呀,太臭了,快去洗手睡覺。」那個時候晚上不想睡,腳丫更像是一個玩具,當然,有爸媽陪著一起玩玩具更是增添了樂趣。
摳腳小學生來到了初中。七年級時我的摳腳方式發生了重大改變,由原來的遛腳丫兒縫兒變成了扣腳指甲蓋兒。我得了甲溝炎,大腳趾的指甲往肉里長。天天晚上把指甲蓋往外扣,還往裡塞過棉花,白天有時候走還會扎的慌。最後還是要去作個小手術。我爸送我去醫院,但是我爸暈血,沒法陪著我,很巧,那天我們村的一位大爺剛好去醫院,打麻藥切指甲蓋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逗我,跟我說話,假裝給我看手相,轉移我注意力。我記得小時候還是這個大爺告訴我騎車時看見長輩要下車說話。大爺很喜歡逗我,現在回家看見我還會逗我:「媳婦兒領回來了嗎?」
「下次就領回來來了,到時候去看大爺您要把紅包準備好啊!」
「沒問題,哈哈哈哈哈」
每次都是差不多的對話,不知道哪天真的領媳婦兒回家大爺又會怎麼逗我。
太危險了,剛好壓著分數線進了縣裡的一中。高中的生活很無聊,不過還好我得了腳氣。有人得腳氣很難受,但我感覺腳氣真菌像是我養的寵物一樣。得腳氣的我摳腳時又有了不一樣的體驗,以前雖然摳腳但好像不是因為癢,現在白天上著課腳就會癢,但是只能靠footself自己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下晚自習之後馬上回宿舍洗臉洗腳,然後上床摳腳,你想想癢了一天了,這時候肆無忌憚的摳腳那是多麼享受!解癢又解乏,有次還一邊解出了一道二元一次方程。
「卧槽,死胖子又摳腳呢吧,天天摳!」舍友拎著一兜點心剛回宿舍就開始吐槽我。
「摳摳更健康嘛,你那蛋糕給我拿一塊。」我央求道。
「洗手自己拿!」說著把點心分給大家。
「自己拿就自己拿,洗什麼手呀,臭毛病!」我邊說邊下床拿了一塊薩其馬。
六月六號,六月七號,九月一號。到了大學之後,我的摳腳體驗又一次升級,因為我學會了游泳!
「我偶然發現啊,游完泳之後穿好鞋,回來的路上吃點東西,大概過一個小時就可以回到寢室了,這時候摳腳非常爽。腳被水泡過之後又經過鞋子悶,腳趾間的水既不匯成水滴也不成股下流,腳趾上的那層白剛好消失,腳趾間殘留的水分浸入了表皮,表皮有了恰好的濕度,配合上手指靈活的揉搓,壞死的表皮組織脫落,腳趾上豐富的神經纖維把舒爽的感覺反饋到大腦從而帶來豐富的摳腳體驗。」我津津有味的講道。
「啊呀,太噁心了吧。」女朋友嗤之以鼻,甩開了我的手。
「怎麼會噁心呢,掉下來的皮都是白色的,而且摳完之後聞手指還沒有異味呢,當然了,這點也是這個方式的不足之處。」我趕忙解釋。
那天晚上我說了好多關於我摳腳的故事,我們倆邊走邊說繞了我們學校的小花園好多圈,她很耐心的聽我說,彷彿我的一切都值得她愛。
現在我從遛腳丫兒縫兒小屁孩兒變成了摳腳大漢,總結起來摳腳的關鍵在於腳趾間濕度,在於手指和腳趾的摩擦係數,在於摳腳時放鬆的態度,在於旁邊有看著你摳腳,忍受你摳腳的人,你的家人,朋友,愛人。每個人表達愛的方式可能不同,對於我愛的人,我會在摳腳後,先把手指伸到他(她)的面前,並誠摯的邀請:
「來,聞聞。」
說到摳腳就不得不說一下我室友了。
我是大四快畢業的前幾個月搬校外住的。
搬離寢室的原因特別窩囊,我不好意思說。
睡在我上鋪的叫water哥。
為什麼叫他這個名字先不用管,你只要知道他睡在我上鋪就行了。
回到大四那一天,午覺我睡醒了睜開眼。睡眼朦朧之間發現有零零碎碎的小雪花往我臉上飄過來。
我以為是沒睡醒,於是給了自己一耳光。嗯,疼,不是夢。
我捏住了覆在臉上的一小片,發現並不是雪花,而是零零碎碎的小干皮。
心中有一點猜測,不敢斷定。決定用聞的,於是把鼻子遞過去嗅了下確定下自己的猜測。
MLGB,誰的腳皮…
我抬頭一望,water哥坐在上鋪。一隻腳放於床沿,一隻腳伸出床鋪。彎著腰扣著腳趾里翻起的干皮。
後來才知道,早睡早起的water哥在醒來後第一件事一定是清潔一下自己的腳。
雖然同在一床,可是water哥跟我的朝向不一致,也可能是我自個頭朝窗腳朝門,命里犯了風水。
我氣的不是water哥在我頭頂摳腳,也不是氣water哥摳腳沒提前跟我說。
我氣的是其它幾個室友,他們每日都能見著water哥在我頭頂摳腳,卻又如此默契將我蒙在鼓裡。
寢室待不下去了,我搬了出去。
那段時間最愛吃火鍋的我,再也沒點過豆腐皮或者與之近似的食物。
water哥是北方人,不吃辣。
這個我不能理解,每次擼串的時候我都吐槽單獨點幾份不加丁點辣椒面的他。
不加辣椒的燒烤簡直就是沒有靈魂。沒有靈魂的燒烤他也能吃得上腦。
北方少水,來了南方上大學,兩三件短袖洗了兩個小時。
衣服不臟,他玩水玩的很開心。
隔壁宿舍的老張在廁所解決了兩次生理問題,回來跟我們說water哥還在水池玩水。
就跟很多人在舞池蹦迪,water哥換了個環境換了种放松方式。
water哥只是比別人更注重個人衛生,好像是輕微潔癖。
有一次洗漱間的垃圾桶往走廊通道處移動了點,本來通過兩個人都沒事的走廊,只能勉勉強強通過一個人。
water感覺到自己的安全距離受到威脅,怒火中燒隧破口大罵。罵同學,罵宿管,罵學校,罵社會,罵人類。邊走邊罵回到了寢室。
垃圾桶依舊杵在那一動不動,第二天保潔阿姨覺得太妨礙清潔工作於是給挪回了原位置。
畢業後,water哥跟室友小劉一同進了廠。跟在學校一樣,有空還經常跟工友打打英雄聯盟。
一次剛通宵開黑完,沒睡幾小時就臨時被主管叫來頂替自己親戚上夜班。
water哥的班組車床是把物件放上去用手擰按鈕加工的那種,臨時來的這個班組是用腳踩的。第一次用,他不熟悉。
領導來視察,輕拍了一下water哥肩膀想問下情況。
待放在踏板上的腳順勢踩了下去。車床猛的一合。還未來得及抽出的雙手留在了車床里。
water哥的左手被壓傷,右手食指被車床壓成了肉泥。已經達不到續接斷指的要求。
做了個手術,把右腳大拇指轉接到右手上。
工廠老闆匆匆賠了個幾萬塊電話就再也打不通見不著了,一同不見的還有water哥的手指腳趾。
室友小劉跟我說,water哥那天在被送往醫院的計程車上一直在哭。
不是因為斷了手指疼的,而是接受不了斷了手指這個事實。
water哥拿著他那被壓扁的手指一直在哭。哭聲很大,眼淚卻流不出來。
······
跟water哥再見面是八月份的深圳,公司出差,凌晨就得趕高鐵回北京。
約在東門,遠遠的就看到了他。
依舊穿了件發皺的深色襯衫,藍色的運動褲。
只是沒有再穿他最喜愛的人字拖,而是用一雙國產運動鞋把腳包裹的嚴嚴實實。
吃了頓燒烤,他還是不放辣椒。
只是聊起往事時不時會抹一抹眼睛,說是給燒烤攤的煙熏的。
感嘆到深圳的水電跟學校比起來老貴呢。
衣服再也沒時間自個兒洗,都扔給了洗衣機。
做IT的他生活好不到哪也差不到哪,日子湊合著過。
都一個寢室的,臨走前也沒有多說什麼告別的話。
只跟water哥握了個手。
跟他當年摳腳的那隻腳握了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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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還是看臉,長得好看怎麼摳都是優雅,長的丑怎麼摳都是噁心。
動作要慢,表情要自然。
呵呵,歡樂一下。
我不知道如何優雅的摳腳,但是我會優雅的啃腳!哪怕到了小學五年級,我還偶爾啃上兩口。為了可以換不同的姿勢,啃(shen)個(jing)痛(bing)快,我無意間打通了任督二脈。
那種把大腿掰來掰去,狠命地伸長脖子,全力曲體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易筋經上的好多圖輕而易舉就做到了,後來大學練瑜伽,我幾乎沒感到困難,很多動作一學就可以做的差不多了,什麼一字馬都弱爆了!
這麼說吧,極限狀態是可以咬到自己的丁丁。。。
所以,如果你問我為什麼啃腳,我會告訴你:你瞎啊,我在準備練舞蹈!
夠優雅了吧。。。發圖不說話。
每次扣完腳記得洗手…
如圖?
帶上白色絲質手套再摳
我覺得摳腳這種事情不一定非得自己來
找一個讓人嫉妒的妹子
讓她幫你扣
你表現的自然點 妹子隨意
恩 想想還蠻優雅的把臉整成吳彥祖
這問題等價於:怎樣做一份好吃的狗屎料理?
讓別人摳
我在腦子裡認認真真地腦補了一番,覺得就算是我家盛世美顏劉亦菲似乎也hold不住這個動作,怎麼也優雅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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